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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8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我军后寨袭来,看样子想要偷袭。”

    文丑点头笑道:“一万人来劫寨,这个县令梅成是否有病?”那个特种兵,长的高高瘦瘦,手长脚长,说话声音尖细,当即笑道:“将军他没病,而且挺聪明的。”文丑知道这些特种兵本事了得,问道:“为何?”

    特种兵是文丑的崇拜,点头哈腰道:“属下原先是并州邓大人的都尉,一直都仰慕文将军河北第一名将的威名,今天见到了甭提多高兴。将军,在下姓马就马盾。”

    文丑心想,我没问你姓甚名谁呀,你倒自报家门。其实马盾也不过是想在文丑面前邀功,想让文丑记得他,才先把自己的大名摆出来。然后道:“文将军,您猜怎么着,这个梅成可不简单哩!他把这一代的地形都给吃透了。就他走的那条路,在沙盘上根本就都没有。真的,属下在冀州受训的时候,亲手做过不知多少白马官渡之间的沙盘,就没见过那条路。我打赌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那是条荒废的死路。”

    文丑皱眉道:那你不知道有这一条路,怎么能知道梅成会从那里进兵偷袭呢。”

    马盾脸一红:“刚才将军派我出去西门打探消息,属下寻思着徒步去太远了,于是擅自做主,从营寨外面的河道潜水过去的。这样子就像是走弓弦直线,节省很多的时间。而这条弓弦上在沙盘上是小山横亘是没有路的。所以必须要绕远走弓背才可以。谁知道,我潜水过去的时候,却现了一个秘密——”

    文丑倒吸了一口冷气,徐庶惊讶的合不拢嘴。我的娘,从这里最近的河道到西门最少也有几十里的水路,他潜水过去的。想要吓死谁?

    文丑镇定了一下道:“你现了什么?”马盾道:“这是个圈套。末将已经看过了,附近这一带,都不适合扎营,只有这里地势高又向阳,而且是我军能去,敌人不能来的‘轻地’。只要是懂得兵法的都会在这里安营扎寨,敌人也一定早算计好了。所以,敌人把原本的一条死路给打通了,而且伪装的很好,和以前一模一样的。”

    文丑道:“怎么个打通法?”特种兵马盾拍大腿,动作夸张的比划着:“将军有所不知,他们把整座小山给掏空了,挖了一个暗藏的隧道,隧道不是很宽,一人来高,士兵在里面需要膝行向前,抬头就要碰壁。纵向并排的过三四个人吧。外面培植了很多茂盛的野草,不用的时候,就用大石头垒砌起来,用的时候,用力一推就推开了。直接绕到我军身后,要是晚上过来,那完了。放火烧粮草,我们非全军覆没不可。”

    徐庶一直静静地听着,此刻再也听不下去了,骤的跳起来,握住马盾的手道:“兄弟,徐庶要是活着回到冀州去,一定要报答你的。你知道吗,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马盾心说,立功我知道,立大功,就不太清楚了,就这也算是大工吗?

    文丑冷静道:“先生是不是有了破敌的法子?”徐庶道:“有了,有了,这样一来,李典就死定了。这可真是主公洪福齐天啊。”徐庶笑道:“胜败就在这一念之间,天意,天意,看来也是曹操该着倒霉呀。”

    马盾得意道:“曹操缺德事干多了,一定要倒霉的,这点连我奶奶都知道。”

    文丑激动道:“到底是什么计策,快说给我听听,你这反应太快了,我都还没想到呢?”徐庶大笑道:“我也是灵光一现。是这,我想——”他看了一眼马盾没往下说。马盾识趣道:“如果没有别的事吩咐,末将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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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六十章偷梁换柱

    夜晚,潜伏在山包内的汲县令梅成,借着黯淡的星光,把他的队伍带出来,准备进行偷袭。(版权归原作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他们不举火把猫着腰偷偷摸摸无声无息的摸黑前进。梅成高兴坏了,心想,这次立了功,怎么也弄个郡守干干,这个县令老子早就干够了。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突然觉得眼前闪过几道白光,他们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颓然倒下去。九把飞刀极准确的了士兵的脖子,被割断的颈动脉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脚下草地。月光下幽灵般的几条人影狸猫乱窜。乱窜的过程中射出几只箭矢,又是十来个士兵毫无声息的委顿在地。要不是一只冷箭贴着梅成的脖子划过去,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槽,鲜血热乎乎的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他还不知道自己人已经受到袭击。还以为,躺下的士兵,是累了要偷懒呢。

    魂飞魄散额头冒汗的梅成还没等下令退兵呢。就觉得双腿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绵软无力,踩着地面如同踩着棉花。胸口一阵憋闷,就像被千斤巨石击中了。梅成临死前还在想,这么点小伤就能要人命?老子真没听说过。

    梅成死的无声无息,没来得及向手下示警。一万士兵,有一多半还不知所谓,继续潜伏着向前推进。

    这是一个类似于盆地的地形,四周高中间洼,翻过前面一人高的土坡就是河北军的军营了,大家士气高昂,争先恐后而又小心翼翼的急行着打个喷嚏放个屁,都会吓出一身冷汗。不会让敌军听到吧?!

    就在这稳操胜券的奔袭接近尾声的一刻,来自四面八方的弓箭上弦的响声汇聚成一片。黑暗中突然亮起无数的火把,照出所有士兵惊愕恐惧的表情,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里迸出一圈圈的火花,眼前顿时模糊了。只觉得人影憧憧。

    “放箭——”随着耳畔的一声暴喝,一只只黑黝黝的箭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状抛物线。嘎嘎嘎嘎机括的连声爆响之后,强大的冲击波飓风后先至,同那些箭杆一起向正处于凹地中心的曹军射去。

    曹军的革甲像是纸张糊成的东西被飞梭弩箭洞穿,残肢断臂飞到半空,顷刻间,过于集中的曹军战士被雨点般的毒箭和飞梭弩箭扫到一半,倒地必死无疑。

    指挥战斗的昌豨眼前豁然开朗,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空旷的广场,广场上死尸枕籍。遮天蔽日蝗虫过境一样的箭矢仍然在攒射中。昌豨接到的命令是全部斩杀一个不留。所以弓箭上都啐了剧毒。

    昌豨的身后是几千名乌桓杀人狂,待到箭矢射完之后,这些人便拿着胡刀冲上去一顿乱砍,侥幸不死的,也躲不过这第二次清剿。

    士兵们一拥而上,在昌豨的命令下脱下了曹军士兵的革甲,抢夺他们的旗帜兵器,然后穿在自己的身上。昌豨冷笑着挥手让弩车先撤回营地,然后,找了一个身材样貌酷似梅成的帅哥,扮成曹军将军的模样,领着士兵们杀奔河北军营。

    做戏一定要做足。

    昌豨带着他的士兵跑到河北军空空如也的军营里,鼓噪呐喊杀人放火,把后寨搅得一团糟,帐篷烧着了几十个,寨门也给毁了,扯着嗓子呐喊。

    李典和县令梅成有默契,只等他偷袭成功,烧了河北军的粮草辎重,便撤入白马城中。李典还是太小心了,如果他率兵出城和梅成两面夹击,顶多就是遭到个伏击,损失不会这么大。

    徐庶做了两手准备,士兵们全部调出营寨,埋伏在白马到军营的必经之路上,如果李典派兵出城和梅成联手夹击,就在半路杀他个片甲不留。如果李典不乘胜用兵,就让昌豨化装成梅成的样子,引一个师的兵力去投城,诈开城门,然后里应外合,攻入白马。

    昌豨到了白马城下,遣人叫门:“李将军快开城门,我们是汲县的人马,刚才烧了袁军的军粮,他们马上追来了。”

    因为提前有约定,李典也没多想,只是看了看旗门暗影中高据马上向他挥手的梅成,三两只火把把人的影像弄得更加模糊,看不太清楚,觉得身材相貌就是梅成。再说,袁军军营打的很热闹,他站在城头都看清楚了。

    李典只问了一句:“烧了粮草吗?”装扮梅成的那个士兵,哑这嗓子道;“一干二净。”

    李典和梅成接触也不多,而且夜间厮杀,传达命令嚎叫怒吼,嗓子也容易嘶哑,觉得有一星点不对,也没在意,下令;“开门,快。”

    昌豨悠哉悠哉的骑在马上入城,所有的河北兵都像豹子扑食一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握着刀矛的手臂,出咔咔咔咔骨节爆裂的响声。眼珠子有多大就瞪多大。心头跳动震得肋骨生疼。

    李典从城头上迎下来。大笑着过来迎接:“辛苦了,辛苦了,梅成大人还有弟兄们都辛苦,这次全靠你们呀。”要过来握手。

    昌豨向后一瞥,一半的士兵已经进城了,他的眼神中射出狼的绿光,突然举起大刀,向接近他身前的李典当头劈下。“弟兄们,杀。”

    李典不愧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就在昌豨大刀及体的刹那,一个懒驴打滚,跌倒在地躲开了。昌豨狂笑道:“李典小儿,还认得你昌豨大爷吗?纳命来。”纵马过去砍杀。昌豨身后的士兵,一边厮杀一边防火。

    城内的士兵和李典一样不知所措,半天才醒悟过来,中计了。跟着扑上来想要把昌豨的人马赶出去,一切都太晚了。两帮人遂在城内展开血战。

    浓烟滚滚,火光升腾中,昌豨的人马全部进入城中。李典气急败坏又后悔;“中了狗贼j计了,昌豨,我临死也拉你垫背。”

    守城军没准备下像大批被潮水吞噬的蚂蚁一样消逝淹没在黑夜之中,哭着喊着四散奔逃。城头上和城墙下全面爆肉搏近身战。

    昌豨马踏城中,挥动大刀所向无敌,一刀一个痛快淋漓。突然看到李典纠集了三五百亲兵向他迎面杀过来,大声笑道:“曼城兄,此刻投降还来得及。”

    李典恨道:“谁投降还不一定,老子还没输呢。”挺枪分身便刺,昌豨大刀向上疾挑,笑道;“你大势已去啦。”

    李典先丢仓亭,在渡黄河,此刻又要失去白马,心中惨狠,出手全是奋不顾身两败俱伤的杀招,全身破绽百出,却招招夺命,看来有和昌豨同归于尽的意思。枪法快捷,扫、劈、刺瞬间在马上向昌豨攻出十几招。昌豨的武功本来不弱,但在他拼命之下竟让挡隔不住,连连败退。

    忽然城门口传来一片奔雷轰隆的马蹄踏响声音,文丑带领的黑龙骑和胡车儿的第十八师全部赶到。

    新加入战团的河北兵仗着是生力军喊杀声震天,盖过所有的兵器交击声和哭叫声,传遍白马城的每一个角落。文丑和他手下的士兵大声喊叫:“放下兵器投降不杀,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说是不杀,乌桓兵这一会儿功夫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了。李典恐怖的感到自己仿佛到了西瓜地,满地都是到处乱滚的士兵头颅。

    董超初时还在城门口奋力杀敌,希望截断昌豨的归路。及至看到文丑和胡车儿的大队人马杀到,觉得大势已去心登时凉了。逃跑吧没地方去。不跑吧,又怕袁军赶尽杀绝。

    文丑喊出一声投降不杀,他算是找到了一线生机。立即领着他手下的几千壮士,跪地投降。厮杀中的士兵,一看董将军带人投降,大家斗志全消,纷纷的抛下手中的兵刃,跪地求饶。

    李典把昌豨打的节节败退,心里正觉得解恨,却感到耳畔的兵器交击声逐渐减少,回头在看的时候,身后只剩下不到五百亲兵在奋力苦斗,而来自四周的袁军却一层一层,像湖水中洒下的渔网,越来越多。心一下子就凉透了。完了,死定了。

    文丑和胡车儿也向这边奔来,加入战团和昌豨一起揍他一个人。李典抵挡了三四招就支持不了了。

    胡车儿一刀把他的身子震歪,昌豨刀背向上疾挑,碰到他手臂,李典大刀握不住飞出去一丈掉在地上。惊愕之间,被文丑飞云枪扫中后腰,惨叫一声趴在马背上。胡车儿猿臂轻舒,探手把他提起来,扔到地下。早有袁兵上来绑了。把刀架在脖子上,呵斥呼喊着招呼剩下的曹兵赶快投降。

    曹兵士卒,见主帅被擒,副将董超投降,也没心思打了,大家都没活够呢。谁愿意找死,都无奈投降。

    董超为了表现自己诚心投靠,连忙站起来,做降卒的工作:“大家这样做就对了,这样做是很明智的。本将军早就想投降袁大将军了。曹操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国贼,国贼呀!袁大将军可就不一样了,四世三公位极人臣,忠义无双爱民如子。咱们投降他就对了。这叫做弃暗投明你们知道吗——操,你妈的李典你瞪我干什么,阶下囚,在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一流的势力小人。

    文丑、胡车儿、昌豨在董超的引导下,被一批士兵簇拥着,并骑奔驰于东门大街,往白马城核心的太守府推进。一队一队的骑兵步卒,从他们两旁绕过,为他们开路护航。

    进入太守府坐定,文丑命令把李曼成带进来。

    董超亲自过去揪着李典的头,拽死狗一样拖进来。李典破口大骂;“董超你不得好死,我日你八辈祖宗,你,老子以前是怎么待你的,王八蛋——”

    董超心想,此一时彼一时了,你还敢嚣张。找揍。照着李典的屁股狠狠地两脚;“大胆反贼,见了文将军还不下跪,是不是皮痒了。”

    文丑歪头吐出一口痰:“呸,什么东西,你见过国家官吏跪拜狗贼的嘛?”董超脸红脖子粗,抬手要打。文丑暴喝道:“住手——”心想董超真是个小人,怎么一点脸也不要。

    文丑站起身来,笑着走到李典近前,替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深施一礼道;“将军说的对,你的身份这么尊贵,应当文丑向你行礼。”

    这下子把李典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了:“咱俩谁也别向谁行礼,你还是把我拉出去砍了吧,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文丑点头道;“好。”伸手叫进来一队亲兵;“拉下去砍了。”四五个亲兵过来拉李典,文丑摆手道:“错了,把董超狗贼拉下去砍了。”

    董超站在那里眯着眼睛偷笑呢,听到文丑的话,就像被开水烫了一下:“啊,砍我,为何?我可是主动投降的。我有功无过,为何砍我。”

    文丑气道;“你临阵投敌卖主求荣,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可不敢留着你,保不齐你那天也跟我来这一手呢。”

    董超噗通跪在地上,大声道:“饶命,饶命,将军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将军。”

    胡车儿看着他恶心,挥手道:“拉下去,拉下去,别在这嚎丧。”那几个亲兵也看董超面目可憎,把他拉出去摁到院里一顿爆揍,然后拉走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脑袋要搬家。

    李典义正词严,撇着嘴道:“少来这套,老子不领你的情,你别想用这种小恩小惠来劝降我。”

    文丑笑道;“你不投降难道要为了曹操去死?”胡车儿道;“曹操是国贼,你至于吗?”李典扯鼻子瞪眼的咆哮;“袁熙才是国贼,袁绍才是国贼。”文丑平静道:“将军是忠于汉室还是终于曹操?”李典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丞相就是汉室,汉室就是丞相,这并不矛盾。李典道:“根本就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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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一章阳武守将

    文丑摇头:“这怎么是一回事呢,根本南辕北辙吗。()书”李典冷笑道:“你别白费口舌了,我是不会投降的。”文丑道:“莫非将军有家眷妻小在许昌?”李典道:“尚未成亲,那里来的家眷。”

    文丑心想,这就好办了。李典是难得的大将,一定要替主公留下这个人才。

    “李将军不愿意投降那也罢了,在下文丑敬重你是一条英雄好汉,也不会加害你,但放你会你你一定又会同我为敌,将军的本事我领教过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只有先把你囚禁起来了。请吧。”文丑对士兵道:“把李将军带下去,好酒好肉的招呼着。去吧。”

    李典一听乐了,你想用这种方法笼络我,办不到,酒肉我照吃照喝,投降的事情,免谈。

    李典一路冷笑着走出去。胡车儿气道:“他倒神气了,一个败军之将,还挺横的。”昌豨道:“这人有点本事,能投降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可我没办法”文丑摊开手来回踱着步子。

    “那好办,你给我准备点刑具,我一顿鞭子沾盐水,保管让他投降。”胡车儿不屑道。

    文丑道:“别,这人是大将,别打他,想别的办法。”胡车儿翻眼皮:“什么办法?”文丑道:“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等会儿问问徐庶先生吧。”

    徐庶也没主意,他正在想着进攻延津呢。先是派昌豨和胡车儿带兵分别攻取了汲县和获嘉县,五天后抵达延津城外十里扎营。

    此时郭援的三万援兵也已经进入了延津城。太守刘延向郭淮汇报了李典被俘的情况。郭淮慨叹不已,自己要是能早到几天就好了。刘延手中有守军五千加上郭淮带来的三万人马还不到四万。这几天河北军连连胜仗,光是俘获的曹军就有三四万人,郭淮手中这些人根本就不够用。刘延计算着,再有十天半月的丞相的先头部队就能返回汜水关了,只要坚守不出,拖住河北军半个月应该不是什么问题。郭淮觉得有理,于是不理会文丑等人每天在城外叫骂,就是不出战。

    河北军一连骂了三天没动静,徐庶果断道:“算了,别骂了,再骂下去城墙也塌不了,还是攻城吧。”兵法云:上兵伐谋,其下伐勇,其次攻城。也就是说挥军攻城是万不得已的事情。徐庶他也想兵不血刃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是做不到。曹操的大军又日夜兼程的往回赶,等不得了。一声令下:“攻城。他娘的我就不信了。”

    刘延和郭援都是曹操帐下的一流大将,智勇双全而且耳朵根子很硬,骨头也很硬。不容易上当受骗,吓唬恐吓就更加没用了。

    俘虏回来的曹兵分别编入昌豨和胡车儿两个师,胡车儿的意思让这些人先上去当炮灰,消耗一下曹军的箭矢和锐气,然后再让河北兵上去痛打。这个提议遭到了文丑的严厉斥责,既然已经投降了,就是自己的士兵。我军对每个士兵都一样公允,要上一起上,要跑也一块跑。绝不能分出三六九等来。

    延津城无论从面积还是城防坚固都比白马要差得多了,打这样一座城池,徐庶心中还是有把握的。果然,郭淮和刘延都不是守城的材料,加上他们事先准备不是很充分,傍晚时分,城东南角便被攻陷。河北军爬上城楼同守军进行了一场激战。很可惜这胜利的果实没能够保住,拼命抵抗的曹军,把河北军给逼了回去,再次稳稳的守住城楼。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刘延和郭淮都不是守城的行家。延津城岌岌可危了。

    徐庶可等不了七八天,兵贵神速,现在就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延津城的护城河很宽,云梯都不够长,士兵们很难过河。徐庶命人运土填壕,然后骑马绕城观察,而后命人在城西北角上堆放沙袋作梯凳方便攻城。

    刘延看罢笑道:“这种把戏,是丞相玩剩下的啦,丞相攻打张绣的时候,知道城东南角垛口最少而且非常残破,白天攻城的时候,鹿角大多也被损坏,想从那边攻城。却故意在城墙的西北角上堆放沙袋,这是诱敌之计,想要敌人把防御的主力放在西北,他要在东南方向暗度陈仓。

    这一招,丞相在攻打宛城的时候,被贾诩老东西识破了。徐庶不是笨蛋,他照搬过来用,其实是有意为之,想让我们跟贾诩一样设下圈套在东北角。其实,我料定他这次是真的要攻西北角的。”

    郭淮道:“既然如此,就给他来个关门打狗,放他们进城,然后把精兵埋伏在西北角上,等到袁军入城,就一拥而出,杀他个措手不及。”

    徐庶在营中听到这个消息,大笑着跳起来:“中我计也。”文丑也听闻过贾诩破曹操于宛城的事情。担忧道:“万一他们将计就计怎么办?”徐庶道:“兵法虚虚实实,那有定论。刘延和郭淮自作聪明,今天死定了。他料定我不会走曹操的旧路,我就偏要走,今晚让老弱残兵在西北角佯攻,而特种兵分队和精兵则攻东北角最薄弱的城墙。”

    徐庶和刘延的这一番算计,都是虚实之道,不过徐庶的策略更灵活比刘延更有远见,想的深了一层。

    二更时分,河北军两路同时进攻,悄悄地爬过护城河,一路精兵从东北角,另外一路却从西北角佯攻。西北角上全无动静,老弱残兵爬上城楼转了一圈,下来跑了,比兔子跑的还快。弄得埋伏在城下墙角各处的曹军大惑不解,难道袁军半夜睡不着觉出来练攀爬?!

    还没等他们醒过神来,东北角上已经城门打开,防守薄弱故布疑阵的东北角上只有两三千人,还都是城中的百姓假扮的。袁军不管是不是百姓,只要穿着曹军军服的一律视敌人看待。那些百姓,怎么抵挡得了,被袁军一顿收割就所剩无几了。袁军士兵杀的痛快,一个个心里出现了这样的疑问,我的武功怎么变的这么好了,难道是经常打仗练出来的。

    刘延和郭淮还在西北角上等着埋伏呢,等着等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东北角上随风传来阵阵哭爹喊娘的凄惨叫声。郭淮大叫道:“不好了,袁军真的从东北角上进城了,刘大人快,快去。”刘延也慌了,他比郭淮还慌乱,因为这馊主意是他出的,回头要背黑锅,一定是他去背。那可是贻误军机的大罪呀。

    东南角和西北角距离几十里,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刘延纳闷,东北角上毫无声息,一片寂静,只有风中传来的血腥味证明了刚才确实有过厮杀。除此之外,毫无动静。

    刘延脑中一个意识闪电而过;“快撤,有埋伏。”

    一声炮响,伏兵四起。袁军从城内的民居中、树林里、城楼上、一队队的杀出来,把二将围在核心。刘延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他大叫撤退,带着士兵们向城外跑。郭淮楞了一下,心想,好像我们是守城的,为什么向外跑?

    这个意识没维持多长时间,他自己也跟着向外跑去。文丑亲自带领黑龙骑,反客为主从城内巷道中冲出来大杀曹兵。曹兵被打懵了,还以为自己是不速之客,竟然打开身后的城门向外跑。郭淮心里一直都觉得不妥,可一时又转不过弯来。文丑把曹兵赶出城后,就关闭城门,他也挺纳闷,这仗怎么打成这样了,迷迷糊糊的。

    刘延一口气跑出十几里才停住马步,转头对身后的郭淮道:“终于逃出来了,我们中计了,没关系,明日再去攻城——”攻城!刘延自己也是一愣,似乎应该是守城才对吧!

    郭援张了半天嘴挤出一句话:“我们怎么出来了。”刘延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回去斟酌斟酌。”

    两人还没想明白呢,突然两条岔路上马蹄声响,原来是昌豨和胡车儿埋伏在这里。胡车儿和昌豨,受了徐庶的指点,一定要看清楚旗帜再打,可别把文丑给打了。

    谁会被打出城外,徐庶心里也没把握。

    昌豨看清了旗帜一下子乐疯了,果然不出徐先生所料。

    “杀,弟兄们,杀人有赏,杀的越多赏赐就越多。”昌豨声嘶力竭的喊道。刘延和郭淮这一刻也吃不了后悔药了,再不拼命就全都完了。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分成两路迎敌。昌豨和胡车儿带兵插入敌阵,悍勇的砍杀一阵,手下全无三合之将,曹军士气低落纷纷溃退。两人带兵狼驱赶羊群般追出去二十里路,便鸣金收兵,返回延津。

    庆功宴上。

    胡车儿对徐庶的佩服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而不可收拾。看着徐庶的眼神就像是看如来佛祖。

    “徐先生在一月之内连下仓亭、白马、延津三城。简直神机妙算,举世无双,我老胡这辈子服了你了。”胡车儿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先生不要见怪,老胡以后再也不敢了。”心想,那么多鬼心眼,可别回头算计老子,得罪他没好处。

    徐庶表现出理所当然的谦逊与大度,手缕短须笑道:“都是大家的功劳,庶怎敢妄自尊大。”

    文丑由衷道;“先生的谋略的确高人一筹,文丑也很佩服,有了郭奉孝、贾诩、田丰、沮授和先生这些天下少有的智谋之士,河北军统一天下指日可待了。”

    徐庶摇头道;“我那里算得上是智谋之士,比起我的同学诸葛卧龙来还差的远了。他的才学庶此生也望尘莫及呀。”

    文丑一听来精神了:“世上竟有如此高人,可否请来供主公听用。”徐庶苦笑道:“这人和冀州还有点关系哩。”

    文丑心道啥关系,我外甥,我怎么不知道呢?

    昌豨突道:“你说的那人我知道,是淮南参军校尉诸葛瑾的弟弟诸葛亮,主公曾经跟我说起过他,说可惜不能把他拉到冀州来。”文丑皱眉道:“既然如此,就让诸葛瑾去招呼过来,弟弟自然要听哥哥的嘛,不然就揍他。”胡车儿醉醺醺道;“没错,让他哥哥揍他。”

    口气不小,招呼过来,八抬大轿去请,他都不拿正眼看你呢。徐庶心想,文将军想的太简单了。

    徐庶的大军在延津休整两天,继续向前挺进,第三天午后抵达原武城外五十里的杜氏津。

    冀州大军的先锋部队正在张郃的指挥下渡过黄河。徐庶这两天捷报频传,一路势如破竹的挺进到阳武,让我颇有第一次官渡之战情景重现的感觉。我写信让他且不可贪功冒进,一定要稳扎稳打。

    两年来布置在大汉朝十三个州的探子细作特工,就是以前的妓女、小偷、骗子还有算命先生。已经开始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了。飞鸽传书的情报也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具体,连一些细微末节也休想逃过我的耳目。这些人经过特殊而严酷的训练之后,变的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只要是曾经生过的,没有他们查不到的。

    这些人传回来的情报,有些甚至具体的超过我的想象,比如,刘表在昨夜掌灯时分吃了一碗莲子羹,然后和蔡夫人共赴巫山,大约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双方才罢兵休战;曹丕在花园赏花的时候,不甚跌倒,左腿膝盖部位受伤。附:红肿,轻伤;还有张鲁家里走失一匹桃红色的宝马;刘璋赏赐了他爱妾一个翡翠绿玉如意,还说了句;“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这些都是他们打探回来的。在具体的也有,比如韩遂夜里打了两个喷嚏,可能是前天夜里同马夫人时候,感染了风寒。其症状是全身虚汗,打喷嚏流鼻子。我真的很怀疑,这消息是否管恪先生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后来干脆到了,连一些经年累月破不了的大案,也被这些人无意中查处端倪的地步。譬如:独行大盗樊梁化装成驼背麻子在陈留出现;襄阳胡家的灭门惨案是蔡瑁的表哥的小叔子干的。

    这些家伙俨然成了专门窥探人家的小报记狗仔队了。

    除了这些花边新闻当然还有很多有用的军国大事,比如这次曹操回击官渡的行军速度和行军路线,就毫无遗漏的传回了我的手中。

    “曹操已经抵达汜水关了。”我狠狠捏着手中信纸,如同捏着一条死蛇。“如果玉宇和徐庶的进展顺利的话,我军会再次同曹对峙在官渡。”我的对面是沮授和贾诩。

    我已经派了冯礼接替沮授守黎阳。

    沮授一语中的:“阳武的守将是诸葛诞,此人是诸葛瑾的族兄,幼承庭训、熟读兵法,为人稳健不苟言笑,打仗有一套。授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

    “诸葛诞,诸葛诞——”我默念了两句,的确是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姓诸葛的就没有已与之辈。诸葛瑾、诸葛亮、诸葛恪、诸葛诞、诸葛瞻。三国时代几十年就造就了这么多诸葛家的英雄人物,诸葛这个姓氏,已经成了智慧的象征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把这个消息飞鸽传书给徐元直,让他小心应付,我就不相信,白马和延津都攻陷了,还能被小小的阳武县城给难倒!”

    连贾诩也说;“谅一座小城挡不住徐元直的去路,主公大可放心,还是想想如何打好第二次官渡之战吧。”

    沮授还是原来的意见;“只让张郃一军渡河,其余的人都屯驻黎阳,坐观事态展,如果官渡之战打胜了,在挥师汜水关,如果败了也好有个退路。而且这样可以缩短运粮路线。”

    我道:“好吧,让郝昭的弩车独立师跟着渡河,我们也随张郃的第一军过河,第二、军三军、四军、五军全部屯驻黎阳,等待命令。”

    徐庶得知是诸葛诞守阳武很是焦虑,这人他在熟悉不过了,以前也在庞德公的门下学习过,很有才学,文物双全,是南阳的青年才俊之一。而且两人曾在一起纵论天下,示意他对徐庶的战略战术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徐庶了解他的性子,耿直的有些偏颇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要他投降不可能。那人不会笑,守戒条,练兵的时候一丝不苟,说杀头就杀头,说赏赐你一百两银子,也绝不会是九十九两。由于他赏罚分明能和士兵同甘共苦,说以在军队中很有威信,士兵们感性情愿为之赴死。他可比刘延之流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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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二章战火浓烟

    诸葛诞听说徐庶势如破竹挺进阳武,心里也很担忧。(网友手打文字更新)但他从容部署,由于阳武城池太小的原因。诸葛诞考虑要设法牵制河北军,他极为巧妙的以阳武城为大营,在城外的高地上各建两座木寨,每寨屯兵三千。诸葛诞叫人砍伐树木,在城门外竖起木桩,一共五排,每排五十颗,行距和株距都是两步远。把城外一块缓冲地带全部占满。这样河北军就无法组织大规模的冲锋登城。城内挖壕沟一道,防止敌人地道攻城,又可为巷战提前打下基础。墙外除护城河外,有壕沟三道,每道深十五尺,宽一丈。战壕内密布竹签,落地即死。

    城内的弓箭手只有五千,全军一个不留,全部上城,连伙夫铁匠也不例外。诸葛诞当着全军将士的面了誓,就算全城死光,也要等到曹丞相派援兵来。

    第三天一早,徐庶文丑带人来挑战,直惊的目瞪口呆。诸葛诞如有神助,竟能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把一座小城,变成金城汤池,铜墙铁壁一般。

    高不到三丈的城楼上,垛口不过八百,敌台两三座,东西不过十五六里,南北二十里,这样的小城可以挡得住十万铁骑。文丑从鼻孔中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诸葛瑾的大哥是否有失心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不过诸葛诞手下的士兵和装备,的确可以称的上精兵精良。城头上拉满弓弦的战士各个膀大腰圆精神饱满。身上无一例外的穿戴牛皮革甲,手中的弓箭和刀矛锃亮闪光。阳光下折射出腾腾的杀气,直冲云霄,全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几千名守军在城下看来虽很单薄,但那种咬牙切齿拼命的气势也让人心生顾忌,不寒而栗。

    城头上升起黑色的烟雾,那是滚烫的桐油散出来的。

    徐庶用马鞭指着城头正对着他们怒目而视的威武将军道:“那就是诸葛诞。听闻此人多年来笼络亡命之徒,手下多有死士,在曹军中颇有‘田横’之名。待我上前劝降。”

    徐庶提马来到城下,高声叫道:“诸葛公休还记得故人否?”诸葛诞白面有须,目深重瞳,银盔银甲,手按着腰间剑柄,沉声道:“元直老友,多年不见你别来无恙。”徐庶一听,有门。便得寸进尺道;“庶也挂念兄长,兄长一向可好。”

    诸葛诞听到身后士兵一阵私语,意识到军心动摇,突然从守城士兵手中抢过一把弓箭,照着徐庶面门就射出去。徐庶大惊失色,慌忙间在马背上俯身,弓箭把他头上的束冠射掉,长立即蓬乱披散下来。诸葛诞在城头上高声叫道:“杀徐庶,赏千金封万户侯。”

    徐庶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诧异道:“兄长这是何意?”诸葛诞低头冲着城下喊道;“汝速回去整顿兵马攻城,不要多费口舌了。”

    徐庶叹了口气,驳马回来,对文丑道:“没戏,诸葛诞的脾气我知道,他说了不降就绝不会投降。攻城吧。”

    文丑早就不想跟他废话了,这么一座小城还用费唾沫劝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书胡车儿先请战;“将军派我去吧,我一准儿把他拿下来。”

    文丑心想,谁去都行,反正是手到擒来白给的功劳,既然老胡主动要求,那就去吧。点头道;“带你的人上去。”

    胡车儿先用云梯爬城。诸葛诞命士兵用钩杆将云梯顶翻,随即又从城上投火焚烧云梯,这样,河北军用云梯攻城就失败了。之后,徐庶作了一番整顿,又用钩车、冲城车攻城,但当他们靠近城墙时,又被城上投下的石块砸得七零八落。

    第二天徐庶命人建造木塔十座,向城箭,诸葛诞命人在城上筑起栅栏加强防守,然后捆草灌注桐油点燃了向河北军木楼投掷,烧毁木塔,使河北军无法逼近。木楼攻城之策又失败。

    午后在攻城的时候,忽然受到城外两座木寨的弓箭手从背后袭击,文丑不得不下令暂停攻城,先扫平左右两座寨珊。可是,派兵去攻打寨珊的时候诸葛诞便打开城门,出城袭扰。文丑一生气,反正兵多将广,三路齐攻,派了胡车儿和昌豨两人各自攻打一寨,自己主攻阳武城。可昌豨和胡车儿很快现事情不好办,驻扎在木寨中的曹兵根本不和他们交战。只要两人派兵过去,他们便毫不犹豫撒开两腿跑掉,只要他们一回头,这些人就跑回来。由于敌人熟悉地形,而且人数不多,非常灵活,一时间竟然拿他们没办法。

    文丑这边也是焦头烂额,诸葛诞的手下都很骁勇,悍不畏死,就像狼群一样,死亡只会激起他们更残忍的杀性,而不能使其有半点退缩怯懦。文丑指挥两万名弓箭手向城箭,箭矢成捆成捆的落在城头上,平均每一寸地面上就有十几二十只,但诸葛诞却让士兵们盯着盾牌,继续还击。没有一个士兵害怕临阵脱逃的。

    最令文丑生气的是,自己居然中了诸葛诞的‘瞒天过海’之计,连徐庶都因没料到诸葛诞胆子这么大,而吃了亏。

    诸葛诞命士卒捆草人千余,穿上黑衣,夜间放下城去。河北军士卒觉后,以为来偷袭的,心想胆子不小,争相放箭。当文丑现是草人时,唐军已得箭四五万支。以后几天之后,张巡精选了五百名士兵,在夜色中悄悄放下城去,叛军以为这次仍是草人,笑而不备。文丑也没在意,没对徐庶讲,这五百士兵乘机袭击河北军军营,河北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顿时大乱,死伤无数。文丑连连中计,脑羞成怒,继续增加兵力围城。敌攻我守,相持五天,大小七八战,竟不能越雷池一步。曹操的大军已经接近官渡,我和张郃贾诩也到了阳武城下。

    眼看曹操大军马上来到,徐庶也没有好办法。贾诩听了战报,说要去看看。来到营寨外驻足流连一下,便沉思着进来。眉头皱了一会儿就舒展开。我道:“先生,是否有办法破城。”

    贾诩道:“要看天意。”

    于禁的先头部队轻装减负,快速奔袭已经到了城外百里,贾诩却不派人攻城,直叫士兵搬运柴草到城南五里处堆放。柴堆差不多有二十丈方圆,垒的像一座小山包。大家心中纳闷,如果踩着柴堆攻城,显然距离城头太远了。贾诩又让士兵割地里的青草,捆扎成捆子,覆盖干柴的四周围。然后命令士兵回营休息。天黑再来攻城。

    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等天黑揭开谜底。

    酉时时分,帐外忽然狂风大作,吹得人不敢张嘴睁眼,寨内的旌旗噼啪作响,旗角全部偏向西北方。

    贾诩正在寨内和沮授下棋,听到风起,立即冲出来;“太好了,我计成矣。”沮授跟出来道;“原来先生要用‘行烟’之法,倒把我搞糊涂了。”

    贾诩到帅帐,对我道:“主公,天助我也,如今南风大作,可以进兵了。”我奇道:“这么大的风,怎么搭云梯攻城?”

    贾诩道:“主公只让弓弩手和郝昭将军的弩车军准备向城头射箭,一轮箭矢之后,命特种兵登城,打开城门,我军便可一拥而入了。”

    “哪有那么容易,对方防守严密,特种兵也不见得上的去。”我担心道。

    贾诩道:“以前上不去,今天肯定没问题了。主公不记得白天诩叫人堆放的柴草,此时点起来,必定浓烟蔽天,令人窒息,东南风会把浓烟一直送入阳武城中,诸葛诞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烟熏火燎。我军在给他一顿攒射,他要吗任凭士兵去死,要吗把人撤下城头,别无他法。”

    贾诩说的没错,几百名士兵点燃了浇过桐油的干柴后,先是火光大作,等到中间的干柴烧的差不多,火势蔓延到外围的青青绿草便燃不起星火,变成了一阵阵滚滚的浓烟从柴堆中突突冒出。一股股的浓烟星火只往天上冒,又被大风推动着奔阳武城头卷去。比夜色还黑漆的浓烟就像是被风吹倒的一堵厚重的墙,席卷狰狞在空中,又变成一座座峰峦丘陵,几百丈高的黑烟像大风天气里沙漠中遮天蔽日的沙砾。黑魔张开巨口把整座阳武城吞噬进去。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嗓子干痒的糊热味。

    阳武的守军正好处在浓烟的下风处,起初只是闻到一股子呛人鼻膜的味道,继而便觉得眼睛流泪,嗓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