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5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郃更生气了,站起来冲着我喊:“马上冬天就到了,我寻思着让他们搭帐篷防寒,他们倒是干了,你猜人家怎么弄的?所有的木桩都是用手硬生生的拍到地里去的,我喝令他们用铁锤,你猜人家说啥。‘将军,还是省点铁吧,那玩意没用,要我说军队里要铁匠,就是废物。’‘没错没错,还得供他们吃喝,有啥用’主公你说,气人不气人。首发”
张郃气坏了,他治军一向严厉,从没被士兵顶撞过,有的话一定被他宰了以儆效尤,可对这些特种兵他没有生杀大权,做不了主,你说窝火不窝火,一段日子来,精神压力大,都有些瘦了。
“你把玉宇调回来当局长吧,我去黎阳驻防,这差事没法干了。”
我苦笑道:“俊义,你别这么生气,其实他们也不是士兵,你可别忘了,人家都是校尉。也是军官哩。”
张郃不服:“那不行,就是军官,不服从军纪照样斩首,主公你要不给我生杀大权我真就不干了。”
“行,那行,我一会儿跟你去看看,如果实在管不了,我走了你就杀几个,少杀几个——”舍不得,都是国宝。
张郃乐了;“这还差不多。”他不是喜欢杀自己的兵,而是觉得治军必须如此。
这些家伙在狂,见了我这大将军也服服帖帖军容整肃的,我身披黑光铠,手持悍枪,一身戎装,板着脸站在他们面前。眼神中射出精光电芒扫视在众人脸上。
演武场上鸦雀无声呼吸可闻。
我手持悍枪走了一圈,冷笑道:“怎么没人说话,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挺厉害呀,都是校尉了,武功又好。你们以为特种兵是那么好当的,你箭法好,会十八般兵器就叫特种兵了,就能把这个校尉坐稳当了,是吧。将士们,你们还差的远呢,你们这两下子,不过是刚有了做特种兵的条件,距离出师还早得很呢。
不服是吧,我来问你们,谁会说夷洲、山越、羌人、南中、鲜卑、这些异族语言,还有江南的吴侬软语、汉中川中、胶州鸟语,众人有谁会的站出来,我立即提拔他为裨将,不,干脆就给个安汉将军算了。本将军一言九鼎,说了就算,谁会,快点站出来。”
都不吭声,几十双平视的眼神中,露出惊骇的神色。当兵能杀人不就行吗,会这些有啥用?
我冷冷的道:“这个且不算,我在出个题目,谁能做得到,照样做偏将军封列侯——”众人的眼睛都瞪圆了,像是等待逐鹿的一群贪婪野狼,等我说下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这里的人全算上,谁可以在滚动中一箭射中七十步外的红心,本将军立即给予封赏,俊义,把箭靶子给他们准备好,看他们谁能一箭给射穿了。”
又傻了,有的已经开始咂嘴了,那不可能吧!
“没人上来,好,本将军出个容易点的,谁懂得航行驾船的技术,有的话,立即到淮南去,就任水军都督?南中一代蛮荒之地的瘴气,该怎样防备,丛林中的毒蛇猛兽,都有哪些?弩车和排弩怎样瞄准?如何在夜晚用星辰判断方向?在阴雨天的大山迷失了路径如何辨别方向?谁能利用绳索攀登悬崖峭壁?谁可以穿着铠甲一口气跑出去三十里,有没有?”我厉声问道。
我心想,像攀岩、和马拉松、还有辨别方向的天文知识,他们肯定是不懂的,就这几点,就够这帮小子崇拜我了。张郃心里一个劲的发愁,主公说的那些,别说是下边的兄弟,我都不会。
“这些你们都不会,那就更不要说针灸和辨别草药自己疗伤自救了。会一点拳脚就了不得了,真是烂泥负不上墙,你们将来可是要跟着我统一全国的,到时候水战要打,陆战要打,骑兵战,丛林战、攻城战都要打,就你们那点斤两,还想建功立业,痴心妄想。俊义,你就照着我写好的这些章程训练他们,不愿意干的,放他走,校尉的官职给免了,河北军也不要这号孬种,投曹操也好,孙权刘表也罢,都随他去,那人就算是废了。”
张郃打开早已准备好的竹简,念道:“众将听令,从明日开始,每日寅时起身,穿着铠甲,手持兵刃,开始二十里越——越野。”心里又补充一句,越野是什么玩意。
我道:“越野的意思,就是让你们趁着天没亮,人少的时候,到城外地形复杂难走的地方跑一圈回来,记住是二十里,一点也不能少。”
张郃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难道我也跟着跑,太痛苦了。他接着念;“越野完毕,是五十里泅渡,就在漳河训练。第三练习箭法刀枪,一定要在七十步外滚动射中红心,才算通过。下面就是训练语言和地理天文知识,还有航行造船。诸位可曾听清楚了。”
几十名特种兵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一片,各个都像死了亲爹,有气无力道:“谨遵将军将令。”心里却都在说,完了,上当了,这回不死也脱层皮。
张郃厉声喝道:“大点声。”大家全身肌肉顿时绷紧,大吼道:“谨遵将领。”
张郃出来后问我:“到那里找会说天下方言的人来。”我笑道:“让你找那些算命的测字的是干嘛的,他们整日里走南闯北,出东家,进西家的,什么话不会说。”张郃一愣;“对呀。”
浓浓的秋意还未全散去,初冬已经快速的奔跑过去,冰雪三九降临北方大地。风,差不多日日都有,呼呼作响,好似虎啸。这几天又起了一次大风寒,大风整日狂吼,三两夜还不止,天气冷到泥地看上去惨白如铠甲,坚硬如铁石。石块冻得发紫而黯淡,有的甚至冻裂。漳河内结的冰足有三尺厚,泛出深蓝色。
外面冰封三尺,人迹罕见。大将军府内却是一派喜庆,今天是袁家两位少将军的百岁之喜。甄宓和蔡琰在三个月前,每人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一手抱着一个儿子,坐在矮几后的软垫上,和前来道贺的文武大臣喝酒把盏。厅中炙热的炉火和三层厚绣着黑色朱雀的丝绒锦被的温暖中,两个孩子的小脸像两个红苹果,两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你,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甜甜的笑。小小的面孔,圆圆的眼睛里闪耀出微风一样的笑,不断蹬着腿的小小的身体,散发出某种神奇的力量,驱使、召唤着我灵魂中所有的慈爱。
这两个小家伙年纪虽然小,可官位不小,此刻已经被皇帝封为牙门将,关内侯了。这就是做高门大阀的子弟的好处,一出生就不劳而获高官厚禄了。
周仓突然端了杯酒过来,傻笑道:“主公,我来敬两位小公子一杯。”
我吓了一跳:“老周,你这酒敬的有点早了,只怕二人量浅,不能陪你尽兴吧。”
周仓高兴,喝多了,摆手:“不能,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主公如此厉害,公子也一定厉害,这点酒不在话下。”
我苦笑道:“那喝完了,回头二位夫人,要是追到你家里去跟你没完,可别说我没提醒过。”我伸手去接酒杯。周仓笑了一下,把手缩回去:“那还是算了吧,这我可受不了。”通往内室的门内走出两个丫鬟,走到我的身边,笑着道:“将军,两位夫人让把小公子抱进去,这里的风太大了。”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像拿着滑不留手的瓷瓶一般轻轻的把孩子举起来,交到两个丫鬟手上,又恋恋不舍的扒着丝绵小被看了两眼,挥手让抱走了。【求一下鲜花,各位大大支持一下吧,多谢】
贾诩大冬天的手摇着羽扇,另一只手举起一杯酒道:“主公请。”我连忙干了一杯。贾诩笑道:“不知道主公给两位小公子起了名字没有。”
这事我正犯愁呢。我笑道:“还没有,不如先生给取一个吧。”崔琰正和张郃说话呢,闻言道:“不可,不可,名字一定要父亲亲自取的。”
田丰特地从清河赶回来祝贺,他坐在崔琰的上首,缕着胡子道:“崔大人言之有理,这起名字的事情是不能假手他人的。”席间,袁尚也在座,便笑道:“其实也无妨,可以让二子拜文和先生为义父。”这倒是好主意,有个老狐狸当义父,日后也有保障。
“三弟言之有理,我也正有此意,不知道文和先生肯见纳否?”
高览坐在这半个时辰,才算说一句话:“我看行。”王修抚掌道:“妙,妙,当年周武王曾拜姜尚为尚父,楚霸王项羽也曾拜范增为亚夫,主公此举很明显有为两位小公子拜师之意,文和先生切不可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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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五十二章玩物丧志
贾诩是什么人,做人低调,保持中庸。(版权归原作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最怕有什么荣宠之事,落到他的身上,当即起身跪倒:“诩怎敢如此,还望主公收回成命。”
我知道他的脾气,就是不愿意出风头,便道:“此二子,以后还要仰仗先生,请先生切勿推辞,袁熙这里谢过了。”
贾诩不爱出风头,但不固执,我这样一说,加上大家附和,他也不好意思坚辞不受,因为那样会过犹不及,另大家难堪。
贾诩的样子诚惶诚恐:“主公如此厚爱,纡尊降贵,贾诩日后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文和先生是绝好的演员,什么时候,该煽情,什么时候该悲痛拿捏得分毫不差。
我急忙放下酒杯,站起来,绕到前面把他扶起来,捉住手,语重心长道:“先生言重了,这是犬子的福分。就请先生赐名吧。”
贾诩略一沉吟,躬身道:“已经想到。”众人对他的才思敏捷都很佩服。张绣道:“先生别卖关子,快说出来。”
贾诩道:“主公聪明睿智,武略超凡,长子可以取一个睿字。即位大将军以来,修明内政,振兴冀州,万民称快,当世无匹。这次子不妨就叫一个‘政’字。
曹睿,袁睿。我的娘,这难道是天意不成。甄宓的儿子叫袁睿,难道这小子真有皇帝命。袁政,嬴政,不错,这个也挺好。
贾诩取了名,下面就不肯说,还是崔琰给续了字,袁睿,也就是甄宓生的长子,字仁和。取政通人和之意。蔡琰生的次子袁政,字仁孝。
田丰回清河赴任的时候,上了一道奏表,意思是说,眼下冀州和青州的并州的治安都很差,有很多潜逃要犯,官府缉拿很久没结果,这些人就此逍遥法外了。希望可以增加一些衙门的办差官。还有就是城门校尉的权利太小,一些豪门大族公然犯法,并不把校尉云云的放在眼里。要求校尉可以‘持节’行事。
我心想,持节那是皇帝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顶多给城门校尉来个尚方宝剑什么的。至于办差官太少,致使一些要犯逍遥法外,我觉得增加人手没用,酒囊饭袋给多少也没用,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我觉得应该培育一匹警犬,还有军犬。看着吧,这个想法日后定能让曹操大吃一惊。
我早上起来去了一趟后园,想看看特种兵的训练。
天气太冷了,地冻得比石头还硬,一枪戳下去一个白印,居然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样的天气,普通士兵的训练早就减免了,比其他时候要清闲一点。
我穿着棉袍,顶着呼呼往嘴里直灌的北风,低着头从垂花拱门走进去,身后跟着十几个亲兵。
张郃正带着他的手下,在演武场练习枪法呢。我惊奇的现,这些家伙竟然光着膀子站在嗷嗷的北风里。每人手里拿着一只长枪,正准备练习突刺。士兵们两人一组,在演武场上来回跳动,扑杀。头顶上铅块似的乌云疾驰而过,刺骨的寒风卷起带着冰碴子的土屑打到这些仿佛钢铁浇筑的战士身上,立即被他们身体上散出的热情和热量撞的粉碎。
张郃也光着膀子和人对打。士兵们浑身冒汗。他们训练的方法,让我感到有些震惊,这群野兽居然玩真的。
估计可能是张郃的主意,所有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肌肉的士兵上身,全都贴着二十几片铠甲上摘下来的鳞片。也不知怎么给沾到身上去的。枪是真正的铁枪,枪头锋利磨得锃光瓦亮,捅死个把人应当不成问题。所有的士兵咬牙切齿双目通红,吼叫呐喊,不顾一切的用枪头招呼对方的身体。不时的有人被刺中,出低沉的嗷嗷的叫声。不过,喊过之后,就立即在回来扑杀,居然没事。
问题就出在他们上身的甲胄鳞片上,这些鳞片,全部贴在人体上身的十八个要害部位,又叫死|岤。书是我在华佗医经上看来传授给这些准杀手的,不论是剑还是枪。只要在这十八个部位,刺入五寸,那人连哼都甭想哼出来,必定一命呜呼。
张郃让他们把鳞片来护住这十八个部位,用意很明显,就是要用真正的铁枪向血肉之躯上狠刺,枪尖要是刺中鳞片没事,顶多是戳的很疼。要是刺不中鳞片就坏了,肯定会把身体的某一部分给刺个对穿。
这种残酷血腥的训练方法,可以让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集中不行,因为一个战友的生命就在你手里攥住呢,一不留心,一条命没了。长期在这十八个要害戳刺的士兵,要真正的上了战场后,手腕上在加上几分力道,肯定,一枪一条命,是最有效率的杀手。
张郃看我来了,立即跑过来行礼。
我笑道:“俊义,这几天这些家伙,还算安分吧。”张郃道:“还行,文的武的偷术、骗术,算命练的都可以,就是那个河里结冰了,泅渡练习没法子进行。”
“结冰,那好办,叫人把冰砸开不就行了。”我轻松地道。心想,听这意思文科练得比较多,忽视了体能训练了,这可不行。
张郃心想,这主公说的也太轻松了,那兵坚硬厚实的可以跑马跑车比冀州城墙还厚上三分不说,就砸开冷的也不能洗澡啊。
张郃皱眉道:“主公,这时候下水,士兵们就是神仙也冻死了。”我道:“没事,洗洗更健康,俊义,你信不信,不但冻不死他们,还能让他们身体更好,一点毛病没有,牙好胃口也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张郃听傻了,这和胃口有什么关系!
张郃迟疑道:“主公,我觉得应该体恤士卒,让他们数九寒天的到河里游泳,不是比杀人还狠辣。”
我听出来了,张郃对我不太满意。我笑道:“俊义,你把士兵们带到河边去,先凿一个五十丈的冰窟窿,我过一个时辰就去。”
张郃苦笑道:“五十丈,七八十个人还不挖好几天。”
我道:“你去找周仓跟他调一千城门兵过去。”
张郃无奈,谁让你是大将军呢,去就去吧。招呼了特种部队,穿上衣服,去城外挖冰窟窿了。
一千多人站在漳河晶莹剔透滑不留丢的坚硬冰面上,抡起几十斤重的铁锤把胳膊粗细的钢钎子楔入冰层,打出一个个的冰眼,然后连成一片,把一块冰翘出来,扔到岸边。有的冰块,比一截子小腿还厚,超过城门了。单凭这么些人站在上面拼命的折腾,百里连接成一片的冰层毫无坍塌的迹象,就知道它冻得有多么结实了。
我脱了棉袍,骑上马着急火燎的来到河边,迎面而来的寒风像是千万枚钢针一般刺入我全身毛孔,差点把我突突跳动的心脏给冻结了。我咬牙狠,士兵能受的了的,我就能受。到了河边,下马。看到士兵们把冰窟窿挖好了,一个个通红着脸,通红着手,眉毛上,鬓上挂了一层细碎的冰碴子,正用一种无比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冬泳,冬泳,前生见别人游过,自己却没试过。都说有益身心,可到底如何,却不清楚。反正死不了,我咬咬牙,全身肌肉绷紧了,把衣服拔下来。张郃急忙迎上来:“主公,你这是?”
我道:“让你手下的特种兵,跟我一起下去。”我说着虚空做了个波水的动作,头朝下投入刚被凿开立即飘起一层薄冰的河水中。
张郃没有下令让士兵们冬泳,而是大喊:“快,快救主公。快。”砰砰砰砰,十几声响,一大群没穿铠甲的特种兵跳下水去抢救我。
刚下去的时候,我全身僵硬了,差点就沉下水去。可是有了一阵,觉得浑身开始热了,挺舒服的。特种兵来救我,我就向前游,变成了他们在身后追我。
这些特种兵怀着惴惴忐忑恐惧的心理把钢牙咬碎才跳下来,抱着为救主公捐躯的必死之心向我靠近,结果却现冰冷僵硬后,全身莫名的潮气无边燥热,有种血脉喷张挺舒服的感觉。看到我没事,也不追了,而是招呼着岸上的战友下水。
张郃早就跳下来了,他冲在最前头,此时惊讶的冲着我喊:“这真是怪了,怎么全身就热起来了。”心想,主公真是天神下凡,这太神奇了。
说来惭愧,这一时的悍勇,害的我三四天没起来床,高烧不退差点翘了。还好有几位温柔体贴的夫人,在旁侍候着,才好起来。
当天晚上,正在着烧的时候,王修来过,说:“主公,你让我训练的那一百只鸽子,已经训的差不多了。主公真是妙算,那些鸽子都有天生归巢的本能,无论是阻隔千山万水,还是崇山峻岭,它们都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巢|岤,我已经按照主公嘱咐的亲自喂养,一开始让他们熟悉巢|岤周围的环境,慢慢的放飞出去,用号角声和五色的旗子来指挥它们归巢,一开始只是一两里路,后来五六里,十几里,几个月下来这些信鸽已经可以飞过百里千里,不会迷路了,我已经试过,不论多远,放出去都能够飞回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烧的迷迷糊糊眼冒金星,有气无力道:“在弄一百条狼狗来吧。这件事王大人亲自去办。”
王修惊道:“一百条狼狗,这是为何,修最怕狗了,让我训鸽子可以,训狗却是万万不能的。”王修心里有气,刚当走上大将军就要玩物丧志了,玩完了鸽子,又想玩大狼狗,曹兵要是来了,狼狗和鸽子能去杀敌吗?真是的。
甄宓进来给我头上换了一块湿毛巾,不悦道:“夫君怎么如此不知自爱,也是为人父亲的人了,整日里除了鸽子就是狼狗,要不就莫名其妙的投河自尽,这是为何?是为妻的不好,还是怎的?”
“我那有投河自尽,我是冬泳,夫人你不懂。”我心里叫苦,一片苦心,怎么成了投河自尽了
王修叹气道;“主公以后切不可在轻生了,今日若不是张郃将军舍命相救,冀州岂不没了主人。”
我气道:“是张郃跟你们说的,我投河自尽。”王修斩钉截铁道:“不是他还会有谁?”我差点气的蹬腿,骂道;“他娘的,他胡说八道。”王修躬身道:“主公乃是一方霸主,以后切不可为小事任性,王修先行告退,至于那个狼狗的事情,主公请放宽心,修一定办妥,尽力为主公分忧。主公安心休息,告退,告退。”
甄宓叹气,低头用她的额头温柔的抵住我的头,轻声道:“你每日里胡闹,若是真有三长两短的,为妻的就跟你去了。只怕那样你才会舒服吧。”清泪从她洁净的粉腮滑溜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滑到枕边。
我忍着一身酸痛,伸出手抚摸她芬芳熏人欲醉的乌,歉意道:“抱歉的很,夫人,袁熙以后不会了。”都是张郃狗东西害的,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三天后虽然烧退了,但身子还很虚弱,走路的时候,脚下像踩了厚厚的棉絮,又像是喝醉了酒在腾云驾雾一样,胃里空空的总是想呕吐。蔡琰和甄宓扶着我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张郃就进来了。
我一见此人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起来给他一顿暴揍。张郃诡笑道:“主·——主公,我有事要禀奏。”
蔡琰气道:“张将军,大将军都这样了,你不能过几天再来禀奏吗?”张郃唯唯诺诺道:“是,夫人,此事关系重大,实在是——实在是不能耽搁。”
蔡琰鼓着粉腮,指着我道:“躺下来,听到没。”耳朵都震聋了,能听不到吗。
张郃看的直摇头,冀州的大将怎么都一个毛病,怕老婆。主公跟我一样,文丑兄也这样,还有王修听说怕的最厉害了,这,真是怪事。
甄宓笑着对蔡琰道:“既然张将军来了,我们就先回避一下吧。”蔡琰斜了张郃一眼,吓得张郃差点昏倒,这要把夫人得罪了,可比直接得罪主公还难受呢。早晚不知何时,吹一顿枕头风,自己就待倒霉。他急忙转过身深施一礼:“两位夫人慢走。”
啪,甄宓从外面把门关上。我突然跳起来,两手用力掐住张郃脖子喊道:“说,为什么对别人说我投河自尽,不说我掐死你。”
张郃挣扎道:“主公,主公,此事可不怨我,不是你说的,特种部队的事情要保密吗。如果我把事情都说出去,那不是谁都知道了。”
“原来你都是为了特种部队,本将军要谢谢你啦。”我放开手在他胸前打了一下:“你说你像话吗?哦,我自己在河里挖个窟窿,然后跳下去自尽,我吃多了撑的。要自杀可以抹脖子上吊,何必非要投河。这传出去,我不成了疯子吗?”我翻白眼。
张郃苦笑道:“没办法,没办法,都是为了部队,都是为了部队。本来就是假的,自然很难自圆其说了,主公你说对不对?”
“那你为何跟别人说,是你把我给救上来的,这也是为了部队?”
张郃怔道:“主公不要误会,此事并非为了部队,而是为我自己。”我误会个屁,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你个该死的,损人利己。
我脑袋一昏,失重般一屁股蹲在床上:“对了,俊义你说找我有事,什么事?”张郃好悬把正经事忘了,咳嗽一声道;“就是,我们是不是应当把那些给派出去了,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啊。”
“对呀。”我醒悟道;“没错,让她们带上王大人的鸽子,没人一只,到洛阳和许昌去,要快。”
张郃咂嘴:“主公,我觉得还是每人赏点金银的好,给一只鸽子吃,太小气了,怕她们心存不满——”
“吃——”我厉声道:“那可不是吃的,俊义,那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张郃愣了:“鸽子怎能传递消息?”我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鸽子归巢的情况,然后道:“把要传递的消息,绑在鸽子腿上,它就会飞回冀州,我们就能得到洛阳方面的消息了。”
张郃结巴道:“妙——妙是妙,就只怕飞不回来。”
我摆手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一定能飞回来的。最主要的是,你的女特种兵训练的如何,是否偷盗,骗术,方言都练会了呢。”
张郃道:“主公放心,这些女子本就是下五门出身,学这些歪门邪道快得很,我保管没人能听得出她们的来历了。”
我沉声道:“她们的亲属都安置好了?”张郃点头:“都在将军府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我冷笑道:“你对那群女子说,如果她们被俘最好自己死掉,谁要是说出特种部队的事情,就让她全家死光。”
张郃道:“是的,她们知道厉害,主公放心,你配制的毒药,已经分下去了,没人敢造反的。”
其实我最怕的是这些人做双面间谍,那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点头道:“开春以后,把那些小偷和术士也放出去,荆州、西川、关中、江东,汉中、辽东都派出去,把这件事告诉荀彧老师让他注意接收南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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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五十三章军事改革
时日如梭,转眼,我的两个孩儿长到两岁,已经可以走路会说些简单的句子了。(网友手打文字更新)两个孩子健康而结实,小胳膊腿的,圆脸上满是赘肉,胖嘟嘟的。在父母的和无数侍婢仆役的呵护下茁壮的成长着。
建安十年公元205年幽州范阳太守牵招,生擒黑山贼张燕,押赴冀州。张燕请降,封为平北将军安国亭侯。司州安平太守杜迁与郭援战于河东,不分胜负各自罢兵。曹操数次派夏侯惇、夏侯尚、张辽攻河内河东,但都没能得胜。
七月泰山贼帅藏霸反,攻徐州琅琊,破琅琊太守萧建于莒县,斩杀守城兵三千余人,将琅琊府库抢劫一空,正要撤回泰山之时。曹操派了大将高顺,徐州刺史陈登出下邳,截击藏霸。
高顺以前是藏霸的战友,藏霸知道他的厉害,加上自己兵少,就想带着珠宝一走了之。陈登聪明,早就料到他盗贼习性抢完就跑,和高顺合计埋伏。藏霸在退回泰山的路上,遭遇了高顺‘陷阵营’,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抱头鼠窜,想要回泰山,却被陈登布置在阳都县境内的一只骑兵阻挡了去路。无路可逃之下,只得投奔青州。当日刘询就任青州刺史,出城五十里相迎。将藏霸先生和他剩下不到两千的残兵败将接入城中。我听到消息,和贾诩张郃快马加鞭亲临青州,以表结纳诚意。
藏霸大为感动,他带来了六员大将,孙观、吴敦、尹礼、孙康、曹性、毛晖。吕布的八健将,除了藏霸之外,只有曹性没投靠曹操,不是他不想投降,只因为兄台曾经一箭射瞎了夏侯惇的眼睛,害怕报复。我对藏霸大加封赏,藏霸封平西将军都亭侯,领功曹事。位在张郃之上。
孙观也是不世出的大将,三国演义上说,此人最后做到左将军,青州刺史的位置。我暂时给他一个偏将军封都亭侯。曹性是有名的神射手,也做偏将军封列侯。
其他的人,一律为裨将,封列侯,持节。
八月汝南人孟公威归家途中,被好友诸葛瑾绑架,拉入阳翟城就任太守。孟公威是诸葛亮兄弟的至交好友,此人也是襄阳一大才子,虽然比不上二诸葛,但也是一个内政好手。
九月一代文豪孔融腰斩弃世,可悲,可叹。
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冀州淮南人才济济,军容鼎盛,粮草充足,户口增加三十余万。贾诩上表,冀州地区的豪门大户无法无天,趁着战乱和大旱天灾的时候,不断兼并土地,又把失去土地的农民招为奴仆,这样的农民没有户口,大户因此逃掉官府赋税兵役的征调。zf的财政收入因此而减少,兵源因此而短缺。冀州人不少,但有户口的人太少了,因此按照户口来征税,那zf吃的亏太大了,不利于展经济。最好可以下旨,命令四州没有户口的游民都必须到官府如实自报,然后再按这些实际户口来征兵收税,大约可以比以前增加一倍,甚至还多。
我想了想,还是把田丰调回来任西曹掾管理人士和财政方面的事务。田丰一上台,就大刀阔斧的打击地方豪强势力,号召游民来上户口,有敢隐匿不报,公然和官府作对的,立斩不赦。没有两个月,青冀幽并四洲的户口就翻了一倍,贾诩趁机扩充军力十万,自官渡战败后,冀州军总数次突破三十万。
两个月后,按照我和张绣、贾诩、藏霸、张郃、高览、田丰等人计议好的。在军队中实施改革。
汉代军制,军、师、旅、卒、两、伍。两万五千人为一军,偏将军统领。两千五百人为一师、由裨将统领。五百人为旅,校尉统领。百人为卒由卒长统领。这样的话番号太多了,不易于统一管理。还是采用现代化的军事理论。把冀州青州幽州、淮南、并州分为临战的三个集团军军区,由我、荀彧、高干三人军政合一,出任军区司令官——大都督一职。
三大军区内,编制在旅之后,加上团和营,变成军师旅团营卒两伍,由原来的六级编制,变为八级。冀州三十万人,分为五个军,以张郃、高览、藏霸、张绣、张燕为军长将军。每人将兵四万为一军。张郃为第一军,高览第二军,藏霸第三军,张绣第四军,张燕第五军。基本和现代的编制仿佛。五军之下,有二十个师,分别以是:昌豨的一师,管承的二师,裴元绍的三师、朱灵的四师、这四个师归张郃统领。
此外周仓的第五师,彭安的六师,张南、张恺、审荣、冯礼、韩莒子、霍奴依次为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六个师的师长偏将军。
藏霸的旧部、孙观、吴敦、尹礼、曹性、孙康、毛晖。统领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师、胡车儿第十八师,蒋义渠第十九师,孟岱第二十师。
每个师一万人,下辖两个旅,五个团,两个营,五个卒,四个两,两以下五人为伍,设伍长一名。
此外文丑的黑龙骑作为特殊兵种,自成一军。
再加上郝昭的战车排弩‘独立师’。这也是我的独创,相当于现代化装甲师。配备有五百辆大型飞梭巨弩车和一千台排弩。每辆车上八十人,士兵十,二十人居中为弩手,十人防守,剩下的全部待箭矢射出后,往弩箭机上添加箭矢。
这个部队威力是很强大,但只能远距离攻击,必须和步兵、骑兵配合,必须是进攻之初和防守之初或攻城时才能使用,否则混战中一定被敌人俘虏去,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并州和淮南,按照这种建制自行分配。三个军区按照,冀州、淮南、并州的顺序,依次排列,不能混淆。最后报上来由贾诩和田丰审核一遍,没有谬误的便通过。
不过这种制度,只适用于临战状态,地方上没有战事的时候,还是统归于太守,刺史的统领。
七月,马腾与韩遂再次大打出手,武威太守张猛攻入雍州。
十一月潜伏在荆州的特工飞鸽传书,刘表病危吐血,蔡氏家族和刘备反目意欲诛杀大公子刘琦,扶立刘琮即位。
我立即下了封信过去给蔡夫人,表示坚决支持二公子刘琮登位,理由是大家都是二公子,一般将军的第二个儿子都很聪明果敢,英明神武!!
蔡夫人回信,说了些恭维的话,表示愿意站在袁家一边对付曹操,并且表示如果儿子继承爵位,可以出兵汝南夹攻曹仁。那倒不用,只要把刘备干了便好。
翌年,农历四月,急骤升高的气温宣告结束了北方原本就短暂的春天,进入了初夏季节。满地的麦子从墨绿中泛出一抹蛋白色,大地呈现出类似孕妇临产前的神圣和安谧。一场温腾腾热燥燥的南风持续了一天一夜,麦子竟然干的断穗掉粒了,于是千家万户的男人女人大声叹着“麦黄一晌蚕老一时”的古训拥向田野,刷刷嚓嚓镰刀割断麦秆的声浪就喧哗起来——就在那神秘的一日一夜麦子熟透了,丰收了!我也同时收到了两个可怕地消息。
潜伏在许昌城中的细作飞鸽传书来报,司马懿出仕曹操,被任命为文学掾,陈留太守。曹操老贼果然慧眼识人,竟然把初出茅庐的司马仲达安排在了对付郭援,和高干的最前线,可见其用心良苦。
我的心里一阵寒,重头人物终于登场了。
许昌也获得了丰收,曹操得到屯田高手枣祗相助,农业方面比之冀州还要有优势,这两年他蛰伏不出,只是为了缓一口气,大饥馑把他折腾的也不轻。而且有了上次在黎阳的教训,他这次准备先给重病的刘表来一下子。
飞鸽传书:“于禁率兵八万出许昌,人马精神,龙精虎猛直下荆州。”同时驻防在仓亭的李典军一扫两年来的安分守己,也开始有了动作,不断地派兵在黎阳附近袭扰,勘察地形,寻找城头的破绽。看来,曹操要趁丰收的时候,大干一场了。
司马懿出场了,刘表眼看要翘了,赤壁之战让我一搅和打不成了。曹操去攻新野,是不是诸葛亮大哥,也快要出场了。我上次给诸葛瑾写信,让他把弟弟给拉过来,听他回信的意思,孔明先生不愿意到冀州来。难道要我三顾茅庐。不行,到了那里刘表非掐死我不可。
四月中旬,于禁会和曹仁从樊城攻新野,被刘备的军师徐庶一举击败,把樊城也丢了。曹操叹息,刘备得到徐庶之助,羽翼成矣。我也挺堵心的,刘皇叔一定会找我报仇的。
我心情不太好,和周仓牵了一条狼狗,考察一下民情。这狼狗就是前段时间训练的警犬,虽然对训练的方法不太了解,但负责训练的周仓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硬是把这些狗给打的服服帖帖的,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拿现在来说吧,周仓用熊掌牵着它,他连叫都不敢叫,只是一个劲的趴在地上,用鼻子嗅来嗅去的,掘犯罪嫌疑人的痕迹。
这些警犬果然管用,经过一系列条件射的强化训练之后,就能够追踪悍匪强盗,三国时候的歹徒那里知道它的妙用,以为自己逃出来改装易容就可以混出城门,结果往往被这些狗给咬个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回到阴暗潮湿的囹圄之中去。
周仓现在已经成了习惯,每天出来都会牵着一条,以便防备歹人。他手中的这条狗,非常威武,站着达到周仓的膝盖以上,方头小耳,毛长皮坠,嘴短而口裂极宽,背直腹瘦,曲线有点像豹子。四条腿粗壮无比。抖擞一下狗头,嗷嗷的叫上两声显得威风凛凛。
无怪乎周仓经常不无感慨的说:“真像个出征归来的大将军。”
我翻白眼,什么意思!周仓也不知是诚心还是怎地,还给着狗起了个名字叫大将军。,干脆叫主公完了。
‘大将军’可能现了什么,用力挣脱了周仓的手,向城门边窜去。于是周仓就在它后面喊:“大将军,你他娘的找死,回去我收拾你。”说完还冲着我瞪眼:“这条死狗,就是不听话。”
‘大将军’飞快如奔马般的跑到城门口聚集了的一簇人头的地方,站在人群外围嗷嗷的叫唤,那意思仿佛在说:都给老子闪开,别妨碍我办公!
那些人开始并没把这狂吠的畜生放在眼中,仍然对着圈内指手画脚,自说自话的。及至有人转过头来,现了‘大将军’眼神不善,才叫了声‘我的娘’一溜烟跑掉了。别的人也跟着跑。一会儿就跑了一半,让我和周仓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况。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里拿这个酒葫芦,正醉卧在城门口墙角。他头上裹着一条脏兮兮的白布方巾,像个孝帽子;身穿黑色连襟布袍,肩头上缀着一块白布和一块黑布的补丁;脚下登着一双麻面的乌履,白布从脚趾一直缠扎到膝盖,看着像个重孝的孝子;从头顶的白色方巾,到脚下的白色裹缠布,全都污染着草汁树液苔藓的干涸的黑色疤痕;脸上也不满污垢,耳轮和脖颈上积结着恶心的垢甲,面容有些粗犷,眼神中豪迈异常,披头散胡须蓬乱东倒西歪,鬓角露出来的头粘成毡片。看不出本来的肤色了。看来像个落难到此的文人。
那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在唱歌,露出一口白的耀眼的牙齿。
周仓笑道:“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情唱歌,真是怪人。”我心想,是个读书人,应该帮他一把。就走过去,蹲下身子问道:“你是那里人,为什么醉卧到这里?”我穿着便服,城里人都不认得。
那人仰躺在青黑色的石板地上,把两只眼睛睁开一条缝,斜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唱道:“天地反复兮,火欲矩;大厦将倾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我的娘,是徐庶,徐元直。不对,他不是应该在新野吗,怎么跑到冀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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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五十四章徐庶战略
我激动的差点休克;“先生可是单幅?”
那人一愣,微闭的两眼倏忽睁开来,射出两道和他此刻狼狈相完全有异的精芒,像大牢里那些抵死不认死罪的囚徒一样摇头;“非也,在下颍川徐庶也。(版权归原作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
果然是徐元直!这次为何主动承认了?
我道:“原来真是徐元直先生,在下袁熙,得见先生三生有幸,请先生随我会大将军府一叙。”
徐庶道:“我知道你是大将军,这次来就是专程为你。”我一愣,看着徐庶一副孝子的打扮,心想,难道他娘亲已经死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先生同我回府一叙。”
徐庶也不客气,哎呦哎呦的从晒的滚烫的青石地板上爬起来,前后左右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正了一下头顶的孝帽子:“走吧。”
书房里,徐庶一进门就冷笑;“大将军好安逸,可知冀州之存亡乎?”又来了,三国时代的文人面试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的。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入主题;“先生可是为曹操的事情而来?”这个问题大有跳跃性,省略了很多废话,徐庶有点不适应:“啊——正是。”我示意让他坐,笑道;“元直先生乃当世大才,一定有至关重要的话要说给我听。”徐庶大大咧咧道:“正是为了救大将军的性命而来。”
“请讲。”我笑道。
徐庶道:“庶刚从许昌来,知道曹操囤积粮草调集重兵准备再渡黄河攻官渡,故特来相告,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从许昌来,就是说老母亲已经死了。想是来借兵报仇的。目下想报仇,也只有袁家具备这个实力。
“我准备投降。”我叹气道;“冀州连遭大难,士卒战马死伤无数,粮草钱谷更是没有,没法子和兵强马壮实力强横的曹军对抗,本将军已经准备向曹丞相请降了。想来曹丞相礼贤下士,宽宏大量必然不念旧恶,封我个一官半职,也好让我安安稳稳的了却残生。”
徐庶心想,这人和刘表一样,徒有虚名,是软骨头无用之人,不过,要报仇就必须靠他了,可惜刘皇叔的势力太差,只能给曹贼当垫脚石。
“大将军此言差矣,曹操虽然兵多将广,军容鼎盛,但乃国贼也,大将军一家六代忠良,又是汉室驸马,袁本初大将军还是因曹贼而死,如今你怎可屈身降贼。曹贼也未必像将军说的那么强大,以我这几日在冀州的观察,以将军今日之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