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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32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过分,这家伙是个祸害,有他在一天,我就睡不安稳。何况此刻已经结下了死仇了。

    我先回去见了蔡琰,蔡琰还沉浸在幸福之中呢,对这个补救的办法虽然不同意,但是也没有反对,只是在陷害刘备一事上费了踌躇。贾诩说的没错,从小受到良好儒家教育的蔡琰,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尤其是还要牵扯到她的父亲蔡邕。要在以前以文姬的耿直,这种话简直连听都不愿听,就算是听到了,也必然给我一顿臭骂。可是,这个在匈奴蛮夷居住了三年的女人,还是以前那个蔡文姬吗?

    弱肉强食,凶悍残忍的胡风,侵蚀了她的心。坎坷的命运让她对自己坚贞的信仰产生了怀疑。

    “好吧,我只答应,说他曾经企图侵犯我。零董卓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那样会害死他的,我不想害人。”

    也勉强可以,这一条也够刘先生喝一壶的。

    做完了蔡琰的工作,我立即去见母亲。还好袁尚不在这里,不然就全完了。母亲听了我的话,险些昏厥,半天才说出一句:“又是一个狐媚子,熙儿,你太不争气了。”

    我不想让母亲伤心难过,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求。母亲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去把她带过来吧,你夫人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我心中一痛,这齐人之福,其实并不好享,尤其是两个我都爱,都舍不得。

    老爹闭眼不睁静静的躺着。固执的挥一挥手,制止了几个小妾乱纷纷的嘘寒问暖心诚意至的关切;“你们都下去吧。”说话时依然闭着眼,屋里只剩下袁尚和刘备审配三个人,立即清静下来。刘备方才已经掏心掏肺的控诉过了,此刻也没什么好说的,义愤的站在一旁,苦着脸等待他的公道。

    老爹想,一切即已无法补救,必须采取做果断,最雷厉风行的手段,洗刷我给他和列祖列宗,以及整个家族所涂抹的耻辱。

    他就这么躺着,听公鸡叫过一遍又一遍,直到听到一串轻盈的脚步声进来,才缓缓的开阖眼帘。母亲坐在床边,高兴道;“老爷,文姬怀孕了,是熙儿的骨肉——”老爹和刘备同时做出了超乎寻常的反应。一个从床上跳下来。另一个则从地下跳到了矮几上。

    “怀孕了”

    “不可能”这个声音重叠在一起,震得屋顶的瓦片嗡嗡作响。刘备说了这句‘不可能’就觉得自己失态了。立即从矮几上跳下来,歉意道;“夫人见谅,备失态了。只因为此事实在难以令人置信。只不过是昨晚的事情,怎会突然有孕呢。”

    母亲站起来道;“皇叔有所不知,其实我熙儿和文姬姑娘早已定情,这还是两个月前在幽州的事情了,熙儿因为怕父亲责备所以一直没说,文姬姑娘是女儿身更加羞于出口,等到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已经铸成大错了。我熙儿,为人正直,不忍心皇叔受辱,也不愿文姬受委屈,所以就导演了昨晚的一出。其实他都是为了皇叔好,为了你着想呢,皇叔要体会他的一片真心,不要与他计较了。”

    刘备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为了我好,把我老婆睡了,还叫为了我好,还,还为人正直,不忍心让我受辱。他都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了,还不忍看我受辱呢?你们袁家这都是些什么逻辑。

    他气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袁尚心想,二哥睡了人家老婆还睡出春秋大义来了,这真是千古奇闻。

    母亲转头对父亲道;“我知道侯爷生气,可是您想一想,如果熙儿不拦着皇叔的婚事,到了最后,皇叔受辱更重,大汉朝的体面更加荡然无存了。此事要怪,就怪熙儿的夫人善妒,是个容不得人的,倘若她能识大体,容得下文姬,熙儿一早言明了,把婚事办了又怎么出了今日的乱子。”又怪到甄宓头上了,反正说一千道一万,在她心里,她的儿子,是半点错也没有的。大仁大义,十全十美。

    老爹翻白眼,他可知道这败家子是怎么炼成的啦,慈母多败儿。可他不这样说,就跟贾诩说的一样,老爹只不过在等一个宽恕我的理由。眼见母亲三言两语,把一件调戏皇婶的罪名给说成为国为民、忠君爱国、顾全大局、自我牺牲的良善之举,他当然要顺坡下驴了。

    “原来如此,真是难为熙儿这孩子了,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番苦衷,这甄宓也太不像话了,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她凭什么反对,以后你要对她严加训斥。真是,难得我儿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敢作敢当,不然大汉朝国体何在,皇叔颜面何存?”那意思,这样国体就保住了。皇叔也有面子了!!

    母亲连连点头;“侯爷不要生气,我一定会训斥她的,现在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哎,这就没事了。

    父亲也随口道;“此事皆出于误会,皇叔也不必介怀,熙儿他能如此为皇叔着想,也算难得,你们日后不如多走动走动,下去吧。”那意思刘备还待谢谢我。

    刘备用手扶着门框,晃悠了半天好悬没摔倒,心想,姓袁的,你们一家子拿我当白痴是怎么回事,什么乱七八糟的,为我着想,要是全天下人,为别人着想,都睡人家老婆,那岂不乱了套了。刘备拼尽全力压住自己的怒火,使自己不至于破口大骂,颤声道:“这不对,就算是公子顾——顾全大局,因为夫人反对没有说出来。那蔡文姬呢,我可是跟她见过面的,她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当时要是说了,我不就死心了吗,怎么出现今日之事?”刘备以为自己逮到理,神色顿时暴怒。

    他的脸色变了,母亲的脸色也跟着变了;“文姬,你进来吧,你自己说,我说不出口。”

    蔡文姬幽幽的低着头从门外走进来,拜倒泣声道;“文姬参见大将军,皇叔,三公子,夫人。”

    老爹一见蔡文姬,就想起蔡邕,气先自消了一半,柔声道;“起来回话。”蔡文姬抬起头来,忍着夺眶而出的晶莹抖颤的泪珠儿,缓缓的站起来,立在一旁。

    母亲冷着脸,厉声道;“我来问你,当初皇叔派人求婚,你为何不把实情相告。”袁尚半天没说话,这会儿又开始搬弄是非;“是啊,要是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蔡文姬点了点头;“文姬不敢说——”袁尚顿时有了精神;“有大将军给你做主你还怕什么,快讲。”刘备气道;“你说,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蔡文姬心想,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别后悔。她突然抬起头指着刘备道;“是,是皇叔,他——他调戏我,而且还说,如果我不嫁给他,他就叫他的兄弟张飞把我杀了——要不是正好赶上丫鬟进来献茶,文姬,也许就被他给——”蔡文姬俏脸通红,双目含嗔,戟指刘备,喊道。

    室内的空气顿时凝固了。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大到,可以并排扔进去两个鸡蛋。刘备措手不及,难以应付这子虚乌有从天而降的指控。呆立在当场,全身僵硬的,连脖子都扭不动,只有眼珠子勉强还能转上两圈,用来看看大家的惊讶表情。

    审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蔡小姐是否搞错了,真的是大汉皇叔刘备企图于你。”他故意把大汉皇叔这几个字说的响亮,意思是让蔡文姬想清楚再说。

    蔡文姬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定是刘备所为,刘备心中喊冤,可是却无言以对,这种事,在那个女子注重名节的时代,谁敢乱说。何况是蔡文姬说的,谁敢不信,他纵有百口也无法辩驳。最可气的是,当时根本就只有她和蔡文姬两个人在场,没有旁证。

    大家对蔡文姬的话深信不疑,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可怜的刘备。刘备结巴道;“此事,子虚乌有——根本就子虚乌有,文姬小姐,你冤枉我——”

    蔡文姬垂泪,只是不说话。这种委屈的泪,比语言更有杀伤力,大家更深信不疑了。父亲不能在躺着了,他要给刘备一个台阶下,郑重的向大家宣布;“此事,必定是个误会,我相信刘皇叔绝不是这样的登徒浪子,不会做出损德败行之事,你们都先下去,我会查清楚的。总之,是个误会——”

    刘备满心委屈,又是气愤,心想,蔡文姬袁熙,你们两个j夫,给我带了绿帽子,还冤枉我,毁我名节,我和你们没完。

    他还不知道,就在这段时间里,贾诩已经安排了一班人,把他的丑闻宣扬出去,弄得冀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把刘备当做了色狼的代名词,有的大姑娘因为害怕他的马蚤扰,白天已经不敢出门了。几天之后,冀州的百姓,又自觉自愿不辞辛苦的,把添油加醋的绯闻传遍了大江南北塞外边荒,如果交通便利的话,说不定连波斯那边都收到了这则新闻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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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九章妖姬貂蝉

    刘备回去之后气愤难平,妻子甘夫人就问:“皇叔因为何事气恼?”这个甘夫人也是个美人,是刘备在徐州小沛投靠吕布的时候娶的。(网友手打文字更新)长的长身玉立、貌似花月、发如青云、明眸皓齿。在沛县百里之内虽称不上大家闺秀,但足称小家碧玉。刘备也挺喜欢,无奈她的出身并不显赫,刘备遂把心思动到了蔡琰这个名门闺秀的身上。甘夫人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并不觉得刘备的做法过分,反而觉得家中多一口人,可能更热闹,鼓励刘备迎娶。是以,刘备便觉得这位夫人,无可挑剔,很识大体,就更加喜欢了。

    他这么一问,刘备顿时气沮,觉得有点败兴丢人,便没好气道;“下去下去,妇道人家懂得什么,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甘夫人好端端的碰了个钉子,心中有气,但她属于那种温婉贤淑的性子,不但没发火,反而安慰道;“皇叔心情不佳,妾身告退了。”

    刘备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心想,这女人也不错,被我抛弃了无数次还这么死心塌地的。

    关羽听了大哥受辱的事情以后,气的跳脚,大丈夫岂能受此奇耻大辱,誓与袁熙狗贼不共戴天。

    “大哥,你下令吧,今夜某便点齐兵马,和三弟翼德杀入袁熙府中,把他碎尸万段。”关羽带着剑进来,沉声说道。

    刘备摇头,点齐兵马?我们本部兵马,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三百,连袁熙的家丁数目都不如呢。

    关羽道;“大哥不必担心,某观冀州诸将,如土鸡木犬而已,似颜良一般上将,在我手上,也不过是插标卖首的妇孺,何况袁熙纨绔子弟。大哥给我一百军士,今晚必定斩下他的狗头。”刘备良久才吐出一口气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二弟你先坐下。”张飞这时也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喊;“大哥,大哥,我们何时出兵,我把刀都磨好了——”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喊叫,似乎想让整个冀州城的人都听见。刘备厉声喝道;“住口,别大呼小叫的。”

    张飞挨了骂,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大哥的老婆让人睡了,心情不好,骂两句就骂两句吧。

    “大哥,二哥,我们晚上到底去不去袁熙那里。”张飞又问道。关羽看了看刘备,两人都不说话。

    张飞急眼了;“你们要是不敢去,我自己去,二哥,把你的赤兔马借我骑一下。”关羽明确果断的给予了答复:“不借。”张飞气道;“你怎么这么小气,一匹马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那马儿还是曹操送的。”关羽舍不得把赤兔宝马借给他,又不好明说,干笑道;“不是,三弟,那马性子烈,我怕它把你给摔到。\”张飞急了;“二哥的意思,老张不会骑马?”关羽一看张飞火上房,正想解释。

    刘备却沉声道;“二弟,为兄也想跟你借一件东西。”关羽苦笑道;“大哥,那马儿你更加骑不了,那是匹烈马——”刘备翻白眼;“曹操除了送你赤兔马,还送你什么东西了?”关羽直言不讳;“还有吕布的老婆貂蝉。”关羽眯缝着眼,斜视窗外;“此女虽然漂亮妖邪,但弟却从未正眼看过她,要不是她拼了命要跟我到冀州来,弟早把她扔在许昌了。”

    刘备接下来说的话,差点没把他面前的两员大将震死:“借我用用。”关羽膝盖以下顿时无力,脱口道;“大哥,你借她干嘛?”张飞幸灾乐祸哈哈笑道;“赤兔马大哥骑不了,这个还是可以骑的。”关羽心想,这个他的确能骑。是不是没骑成蔡琰,就来挖我的墙角,不对,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刘备呵斥正在傻笑的张飞;“胡说,谁说我要骑了,我是送人的。”关羽差点哭了,心说我没听错吧,你拿我的‘东西’送人;“大哥,送给谁?”

    悲哀,这就是貂蝉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

    “袁熙,袁显奕。”

    “什么?大哥,你要把貂蝉送给那个王八蛋。”张飞跳起来,心想,疯了,自己的老婆让人睡了不算,还把二哥的侍妾也拉下水。是不是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平衡,兄弟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我的老婆,不是也。。。。???

    张飞越想越可怕,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刘备道;“二弟,你舍得舍不得?”关羽心想要是你拿去骑一下,我倒是没意见。不过送给袁熙那狗杂种可不行,我自己还没骑过呢,凭什么给他玩。

    关羽傲慢的眯缝着眼睛,左手轻抚过胸的长须:“大哥,弟绝非是好色无厌之徒,也不是舍不得,貂蝉虽然美艳绝伦,但弟乃七尺男儿,不愿拾人牙慧。实在是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大哥要想拿去,就拿去,只是不能送给袁熙。”脸色有点难看。

    刘备太了解他这个二弟了,也知道二弟不是冲着自己,是不满那个缺德带冒烟的袁熙所为,他知道怎么对付这个二弟,当即垂泪道;“为兄岂会不知道二弟是条铁骨铮铮、义气深重,不近女色坐怀不乱,目不斜视的好汉子。貂蝉不是普通的女子,他曾经把董卓和吕布迷惑的晕头转向的,二弟舍不得,把她看的比我们兄弟的情意还重,也是可以理解的,罢了,罢了,为兄不借了,你自己留着吧——”

    噗通、噗通两声响。张飞和关羽同时跪倒在地。关羽激动不已,热泪盈眶;“想那区区一名女子,关某弃之犹如敝履,怎能和我兄弟之情相提并论,大哥少待,待我回家即刻给你送来,只是再不要说这些话,让弟无地自容了。”

    “大哥,二哥说的对啊,你怎么能把我们兄弟情和一个女子相提并论,我知道二哥刚才都是逗着玩的,他一定舍得。”张飞急的满头大汗。

    关羽站起来,连声道:“舍得,舍得,有什么舍不得,我这就回去,给你‘拿来!!’”刘备一看自己的‘垂泪’奏效,立即擦了擦眼泪,把关羽叫回来;“你可知道,为兄为何要给袁熙送礼。”张飞纳闷道;“要是我,杀他一千次都不解恨,别说送礼。”刘备指着他的脑门道:“匹夫之勇,终究难成大事。”关羽想了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道;“大哥是想把袁熙稳住,让袁家的人以为你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不做防备。”刘备最了解关羽,立即大声赞誉;“二弟智勇双全,兼忠义正直,日后定然名垂青史。”这世上关羽谁都不服,唯独就服刘备,当即欠身道;“弟不足道哉,还请大哥说出妙计。”

    刘备沉吟道:“我看袁熙这小子,一副二世祖纨绔子弟的德行,十足的喜新厌旧,好色之徒。听说他家中有个夫人堪称冀州第一美人,只是此女性子烈,还善妒。袁熙如今纳了蔡琰,他夫人必定气的要死。好,那为兄就再给她加上一把火,把貂蝉也一并送给袁熙。袁熙的夫人,一生气,一定会搅的他家无宁日,让他无心于冀州的战事,到了那时——而且这样做,可以让袁绍对我失去戒心,还可以得到不计前嫌,胸怀大度的美名,岂非一举两得。”

    心里补充道:“那貂蝉的美色绝不在蔡琰之下,袁熙又是个喜新厌旧的,有了貂蝉肯定就会冷落蔡琰。正好替我出出心中这口恶气,这死女人,竟敢凭空捏造冤枉我。”

    张飞和关羽这才明白大哥的一片苦心。张飞长出了一口气,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下不用担心老婆的安危了。关羽连忙赔礼;“弟太愚钝了,几乎误会了兄长,真是罪该万死,还请兄长恕罪。”刘备难免又要掉下几点真情的泪水,宽慰道:“你我手足,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

    于是关羽就毫不吝惜大大方方的把他的‘东西’——貂蝉,拿过来交给了大哥刘备。大哥刘备看了一眼貂蝉,差一点就反悔送礼的决定。真想自己留下来呀!这那是女人呀,根本就是个女妖,世上还有比她更妖艳的人吗?

    刘备是很理性的,他立即克制了自己的。袁熙,你要倒霉了,这个女人,可是名副其实的——祸水呀。

    十天之后,许昌圣旨到达,皇帝果然追回了圣旨。为了小惩大诫,还把上次封给我的中司马给免去了。皇帝【曹操】在圣旨中,说了一些,诸如虽然情节严重,但念在我悬崖勒马,善莫大焉,及时悔悟,免除了大汉朝皇室受辱的局面也属难能可贵,就不深责追究了,下不为例?还有下次?我怎么听着像是褒奖,不像降罪呢。看来真的像贾诩所说的,一方面曹操深恨刘备,另一方面他想激起刘备的怒火,让他和袁家反目,在冀州内部兴风作浪。

    刘备就选在这个时机把貂蝉送到了我的府上。【哈哈,厚着脸皮求收藏,请大大们支持一下吧】

    我看到貂蝉的时候吓了一跳。比刘备的反应还要强烈,我的娘,世上居然有这么诡异妖艳的美人。夜色中,只看她有如山川起伏的优美体态,乌黑的发质和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便知道天生丽质该如何解释。即便是最挑剔的人,在她匀称无比的身段上也找不到任何足以破坏她完美无缺的细微瑕疵,反而越看越觉得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美丽透着眩人眼目的诡艳。横看竖看像女妖多过像人,人那有这么漂亮的。难怪吕布和董卓王允都死得这么惨。一点也不冤枉。

    貂蝉穿一身金色宽袍棉衣,袖口用彩线织就两只朱雀,豪华中现出庄严,庄严内透出摄人的妖艳魅力。我看着刘备和关羽张飞发呆。貂蝉却于此时抬起头来。眼帘慢慢的张开,露出一张绝对配得上她的绝世容颜,乌黑闪亮可以勾起最美丽梦想的眼眸。乌黑的秀发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的异乎寻常,绝对可以媲美蔡琰和甄宓,其诡异绝伦处,甚至比两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脸上脂粉浓厚,长长的睫毛经过修饰,双靥生红,看来出门前经过了细心地雕琢。头上没有发钗,更加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白皙的有些透明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她那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那双勾魂夺魄荡漾无限情意的眼睛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不速之客时,貂蝉已经来到我面前两步远大方得体的盈盈下拜,伸出罗衣下的纤长玉手轻轻一福;“公子安好,小女子貂蝉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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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章微妙形势

    “貂蝉。()\”我脱口而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妖就是貂蝉。难怪,难怪。我说怎么长的不像人样子呢。原来是她,红颜祸水,谁惹上谁倒霉。我的娘亲。貂蝉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假的吧?我仔细一想,终于明白,她肯定是跟着关羽先生来的。刘备这时满脸堆笑的凑上来道;“二公子,前些时日,你我之间有了一些误会,今日陛下已经下诏,为刘备和公子澄清误解。嗨,说到底还是备做的不妥,所以今日特地来向公子赔罪。貂蝉是我府上的舞姬,今日特地带来献给公子,以表刘备诚心。希望公子笑纳。”

    什么,舞姬?刘备瞪着眼说瞎话,貂蝉是吕布的老婆,怎么成了舞姬。我正想问,旋即想起,刘备这样说是怕我不好意思——笑纳。这是送礼的学问。

    我心想,算了吧,这妖精虽然长得漂亮,可是我却是无福消受,还是不笑纳了。看着后面的张飞兄也有垂涎三尺的意思,你们自己拿回去享用吧。我很奇怪,自己对貂蝉虽然惊艳,但并没有想据为己有的意思。原因应该是我有了蔡琰和甄宓的关系吧。同时,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刘备的用心良苦。这小子是想稳住我,继续扮猪吃老虎。如果老子不知道你的野心,说不定还真的被你骗过去了。可是,嘿嘿,刘备,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本公子呢。你是什么人,没人比我更清楚。如果我拒绝刘备的好意,刘备一定会生出戒心,不敢放开手脚耍阴谋诡计,为今之计,也只能来个将计就计了。可是,我要怎样和蔡琰甄宓解释呢?再说这貂蝉很可能就是个间谍呀。

    不管了,先稳住刘皇叔再说吧。

    “哈哈哈,皇叔太客气了,这么重的厚礼,让袁熙——怎么好意思不收下呢。皇叔请进,请上座。来人,把貂蝉带到本公子的房间去。皇叔,请请请。”我佯装色急。刘备又是得意,又是心痛。我的呀,就这样喂狼了。

    貂蝉被几个丫鬟让进内室。我立即告诉厨房上菜上酒;“皇叔,今日一定要多喝几杯。张将军和关将军也请上座,请。”

    张飞在厅中扫视一遍,只见堂内摆的全是雕镂精细的木制家具,中间两排对称方木矮几,矮几后设有软垫。周围配有茶几花几等物。很是豪华。不由得叹了口气,指点着道;“袁熙,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有这么多好东西。”妈的,找茬。

    我还没等说话,刘备立即呵斥:“翼德,不许胡言乱语,这都是袁氏祖宗福荫留下的产业,关民脂民膏何事?”张飞哦了一声道:“那就是他祖宗贪污受贿得来的。”

    这环眼贼,够可气的。我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刘备挥手道;“你喝不喝酒,要是不喝,就回家去。”张飞一听喝酒,就老实了,点着黑脑袋道;“喝喝,怎么不喝,袁熙,你把酒都拿出来吧。”我心里这个气,张飞跟徐晃一个毛病,张嘴袁熙,闭嘴袁熙。

    刘备在我对面矮几后坐下。张飞坐他身边,关云长兄坐在最下手。这顺序好像是错了。

    关羽上半身挺直如掾,傲慢的闭着眼睛,左手仍然轻拂着三缕过胸长须,眯成一条缝的眼中露出一种藐视天下的不屑。

    刚愎自用,狂妄。

    菜上齐了,酒也倒满了。刘备首先举杯;“以前的事,都是备的不是,还望公子恕罪,备这里赔罪了。还要感谢公子及时出手,挽回了大汉朝的颜面,也使得刘备没有铸成大错,谢啦。”说着把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说的面不改色。心里说着,袁熙,我早晚把你小子碎尸万段,你等着。刘备的城府果然最深。

    我大大咧咧的摆手道;“算了,玄德公,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公,能体谅我的用心就再好不过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在冀州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吗?”我拍着胸脯保证。然后端起一杯酒喝了。

    刘备差点被我的话气死,心想,你以为老子真的是来感谢你的,世上有那样的白痴吗?自己的老婆被人骑了,还感谢人家。

    关羽自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张飞气的黑脸发白,拍着桌子站起来道;“老子不喝了,什么东西。”大步走出门去,刘备叫他他也不听。

    关羽站起来对刘备微一欠身拱手道:“兄长,我去看看三弟。”也想逃走。刘备没法子,摆摆手;“去吧去吧,他一定是喝多了。”扯淡,刚喝了一杯就喝多了。

    “三弟失态,还请公子见谅。”刘备又端起一杯酒来。我笑道;“张将军性格直爽,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玄德公,不用担心。”

    刘备看着关羽张飞一去不回,心里着急,生怕张飞回去喝两杯猫尿,胡说八道,有点如坐针毡。喝了十几杯酒,就起身告辞。“时辰不早了,公子早些歇息,备就此告辞了。”

    我立即站起来,殷勤备至的,走过去,拉他的手,就像亲兄弟一样亲热道;“玄德公厚赐,袁熙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鼎力相助,哎呀,刚才的绝色妖娆,真是让人垂涎。玄德公,肯割爱,可让我如何感激。”

    刘备突然面露苦涩;“实不瞒公子,备的确有一事相求。”我心想,这就来了。“皇叔请说。”刘备道;“就是想请公子,在主公面前为我的两个兄弟某个一官半职的。你也知道,我二弟关羽,因为斩了主公爱将颜良,所以在冀州一直受到排挤,郁郁不得志。备知道公子在冀州诸将中威信极高,如果公子出面保举,诸位将领一定就不会从中作梗了。”我心中一动,原来想要渗透到军队,控制军权。好,现在做戏做全套。我拍着胸脯保证;“玄德公放心,明日我就向父亲保举二位将军。”

    刘备走后,我犯了难,这个貂蝉可怎么处理。收是收下了,可是我实在不能碰她。那还不把蔡琰和甄宓气死。甄宓现在在娘家,蔡琰的事情还不知怎样呢,没过十天我又弄一个,她肯定接受不了。蔡琰也接受不了,毕竟我和她还在度蜜月呢。

    我想了半天还是先去跟蔡琰说清楚了,否则怕她发火。

    蔡琰早听人说了,此刻正坐在屋子里生闷气呢。粉面上结了一层寒霜,看到我淡淡的说了声;“你——你好——”就落下泪来。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跟她细细的讲。“如果我不收,必定会和刘备结下死仇。现在我收下了,就只把他当做客人看待,你看怎样?过一段时间,我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总可以吧。”

    “当真。”蔡琰一双纤手,捧着我的面孔;“你可莫要哄我,本来你们男人三妻四妾我是管不着的,可是你却不行,因为,我爱你,不能跟别人分享。”我点头,心里却在想,那甄宓怎么办。

    看来这齐人之福不好享,貂蝉再漂亮我也不敢招惹她了,两个都搞不定,何况再加一个。

    那天我让瑶琴给貂蝉安排着住所,一切饮食用度,全部按照蔡琰的标准。之后一段时间里就在没有见过她那张美轮美奂的妖姬般的面孔。

    为了让刘备觉得我对他没有戒心,便保举张飞和关羽做周仓手下的城门都尉。我以为,周仓可以看住他们的。谁知道,我错了,错的很严重,错的无法挽回。

    关羽和张飞升职了,升的很快,一路飙升,和周仓平起平坐,成了城门校尉。是别驾审配在考核冀州官吏的时候,发现了两人的超凡才能,向父亲举荐的。老爹,当然知道关羽的厉害,颜良既然死了,得到关羽岂不更好,所以就痛快的任命为校尉。他就不想想,曹操封他为汉寿亭侯他都不领情,何况一个校尉乎。

    冀州四门,刘备控制了两个。除了周仓,另一个是大哥的嫡系‘彭安’。十一月,父亲任命审配为大将军府长史,总督参赞一切官员任免、钱粮兵马的内政事务。又命袁尚为奋武将军,节制冀州诸将,连文丑都要听命于他。统帅包括骁骑营、四门校尉军、大将军府亲兵,冀州刺史部所有在籍武将。权力之大无与伦比,生杀予夺,先斩后奏。

    我从这些事情上,嗅到一些味道——父亲已经下了决心立袁尚为储。正在刻意的为他铺路培植势力。想想,当初田丰,昌豨等人被突然调离,也并不是偶然现象了。袁尚一上台,就开始清洗大哥袁谭在冀州城的势力。郭图、辛评、辛毗、彭安还有素来与大哥交好的司隶校尉张南、从事中郎将汪昭等人全部受到排挤。初,沮授、郭图、淳于琼为冀州三军典军校尉。沮授被俘,淳于琼战死,郭图遂大权独揽。【厚着脸皮求收藏,请各位读者大大帮帮忙吧。钟离昧多谢啦。哈哈】

    袁尚和审配,提拔亲信荀谌为右典军校尉,都官从事河内朱汉为左典军校尉,分郭图的权利。彭安因为一些琐事被罢免为都尉。由袁尚手下吕旷接任。其余各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最值得注意的是,所有这些人事变动,都是经过老爹首肯实施的。其用心,路人皆知。

    三月里冰雪初容,春寒料峭。头一场春雨,比雪还冷。却滋润的黑土地中的麦苗禾稼疯了似的成长。蛰伏了一冬的居民,开始有了活气。荡漾着涟漪的河边,开始有书生在散步吟诗作对。杨柳泛出新绿麦苗扑一层绿毡,河岸上绣织着青草,护城河里弥漫着幽幽的清新爽朗的气息。万物生机盎然,老爹的身体却突然恶化,形体消瘦,神疲乏力,双目懈怠晚上常常失眠,说话有气无力。我看过他,应该是因为官渡战败长期的心烦意乱、思虑过度、劳心伤神,加上纵欲酒色过渡,导致的虚症。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尽管我出尽了全力为他调理,但丝毫不见起色,只是一天天的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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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一章废长立幼

    大哥已经集结了六七万青州兵,正在向冀州开来。()零表哥高干率兵五万从并州来的在路上,约莫半月能到。奉孝和子龙因为冬季不宜用兵,从去年冬天和曹仁、夏侯惇对持到现在。于禁已经撤回许昌去了。荀彧终于不顾父亲的严令,把甘宁、刘晔、徐晃,全部撤回寿春,准备全力攻打汝南。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于禁在一月份帅五千兵回到许昌,我和贾诩研究过,觉得他可能是要对冀州用兵了,否则不会把一流战将益寿亭侯于禁调离汝南。孟岱回到冀州,顺带着把昌豨和朱灵也带了回来。孟岱完成了他征讨暴民的伟大事业,据说斩获颇丰,被父亲封为讨逆将军。昌豨和朱灵晋升校尉,受讨逆将军辖制。老爹有心要治老师荀彧的罪,可是又怕他拥兵自立,眼下和曹操交战无暇顾及,勉强容忍。我的心里暗自担心。从出征回来到现在,文丑来过我府上四次,每一次都是唉声叹气。不是抱怨审配任人唯亲。就是指摘三公子袁尚,所部署的兵力毫无用处,有欠妥当。而且,供给部队的铠甲兵器粮草辎重,多有偏袒,总是把七成给他的嫡系将校诸如,吕旷、吕翔、苏由、冯礼等人。

    另外的三成,像打发要饭的一样,分给别的将军。弄得下面怨声载道,人人不服。我的幽州军没有驻扎在城内,虽不受袁尚辖制,但物资供给,却也是出自冀州,自然也想小老婆的孩子一样,受了不少委屈。这些我都是听贾诩和胡车儿说的。

    山雨欲来风满!!该发生的早晚会发生。

    一个平淡宁静的早晨。文姬在铜镜前梳妆,我在一旁看书。崔琰突然推门闯进来,慌里慌张道:“公子,不好了,主公——主公——”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爆响,跳起来道;“父亲,父亲他怎么啦。”

    崔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道:“主公方才叫人召见我,说是要——要商议立后嗣的事?”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才道:“先生的意思是?”崔琰道;“冀州此刻大敌当前,唯有二公子你能带领大家走出逆境,崔琰当然是属意你了。”

    我凝重的摇了摇头,心想,只怕得不到老爹支持,反而把事情搞的更加乱七八糟。“一会父亲若是问起先生的意见,你就劝他千万不可废长立幼。”

    崔琰沉吟道;“二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赞成废长立幼,可是——审配和逢纪刘备似乎都属意于三公子。”我明白崔琰的话,他虽然属意与我,却不愿看到冀州四分五裂生灵涂炭。但眼前的形势似乎袁尚获胜的机率比较大,所以,希望我也去争一争。我不是不想争,而是,不能。绝对不能让大哥和袁尚手足相残,我要设法阻止着一切。而阻止这些发生的唯一办法就是坚决抵制废长立幼。

    崔琰正在踌躇,门外又响起脚步声,周仓大大咧咧从外面进来嚷道;“公子,不好啦。”看来今天就不能有好事了。

    周仓看了看崔琰,气喘吁吁道;“坏了,曹操那老狗又杀过来了。五十万大军已经抵达白马。振威将军程昱、扬武中郎将曹洪,出甄城,绕到黎阳侧翼渡河。再有几天曹贼自己也要过来了。”

    “消息从何而来。”崔琰挡在前面问。周仓把气喘匀了,说道:“绝对可靠,是蒋义渠五百里快马送来的急报。零”

    “好,来得好,正是时候。”我一边搓手,一边大笑。周仓差点以为我疯了,不解道;“公子,你糊涂了,这有什么好的,人家来打咱们呢。”我看了一眼崔琰道;“先生知道该怎么说了。”崔琰苦笑道:“只怕托得了一时,托不了一世。”我的眼中射出精光道;“先攘外,而后安内。这个顺序绝对不能颠倒。”如果击败了曹操,剩下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崔琰进入会议大厅的时候,郭图、审配、逢纪、朱汉、刘备、荀谌、文丑、张绣都已经在场。

    父亲道;“先生来迟了,快请坐吧。”崔琰谢坐,然后单刀直入;“听闻曹贼举兵五十万犯境,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父亲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的抬起胳膊道:“我们今天不说这个,留到明日再议。”崔琰装傻;“那主公叫属下来,是为了什么?”父亲扫视一眼众人道;“立嗣,把诸位找来主要是商议,立嗣之事。本将军想要立三子袁——”

    崔琰进来之前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故作惊诧道;“此事不必商议,自古道‘长幼有序’理当由大公子袁谭来继承后嗣。毫无疑问。”把老爹的话给打断了。

    这话一出口,变脸的不仅是审配逢纪等人,文丑也有些眩晕,心想这崔先生是不是中暑了,怎么说傻话。我和张绣半天把嘴皮子都磨破了,费劲费力的跟主公面前保举二公子,指望你能帮忙,没想到,你反戈一击。

    郭图也趁机道:“对对对,崔先生所言极是,三子之中袁谭最长,而且身居青州,手握重兵。主公若是废长立幼,弄不好就要出乱子。我军前些时日战败,如今元气还未恢复,曹贼大军又来攻打,主公还是先理会破敌之策为好。立嗣之事,等到破敌之后再议不迟。”

    文丑在心里擦了一把冷汗,他刚才听到主公说了个‘三子’,那意思岂非就是指袁尚,还好被崔先生一句话给挡回去了,不然,二公子岂不是没机会了。不行,我要为公子争取个立功的机会,以便博得主公欢心。

    文丑趁机说道;“主公,二公子的幽州精锐,正停在城外,不如派公子出战,给曹贼一个迎头攻击。这只骑步兵,是百战余生,战斗力强横,一定可以奏功。”

    张绣不太敢说话,他在冀州的根基太浅薄了,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文丑和我。他也难耐不住了:“主公,绣也觉得二公子用兵如神,智勇双全,算无遗策,可以率兵迎击曹军。”

    郭图眼珠子一转,心想,袁熙不是恨我吗,留着他是个祸害,不如就让他去拼杀,最好死在两军阵前。就算不死,也消耗掉不少幽州精兵的实力,岂不快哉。这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立即跳出来道;“主公,二公子平定淮南,横扫幽州,战功赫赫,威震天下,对付曹操再合适也不过了。”“这些都是,士卒勇猛,加上我袁家列祖列宗的庇佑所致,袁熙怎敢居功。这样吧,把幽州兵归入袁尚帐下,由尚儿,带兵迎击曹贼。”父亲非常满意他的决定。又在自己心里补充了一句,我儿袁尚,长的那么漂亮,一定可以打胜仗,你们看着吧。

    审配和逢纪朱汉等人脸上露出笑容。崔琰暗暗叹了口气,他明白老爹的意思,这是在为袁尚树立威信,镀金,如果袁尚立功,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其立为后嗣,不用再听一班文臣武将的罗嗦了。只需要告诉他们,我儿袁尚文韬武略,击败曹操,为冀州立下大功,不立他,还能立谁?

    他就没想过,袁尚有可能是曹操的对手吗?

    “什么?把幽州兵归袁尚统辖,作为先头部队,迎击曹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着文丑张绣的面,拍案而起,把矮几踢出去十尺外。

    “看来父亲是铁了心,要立袁尚为后嗣了。岂有此理,让我的士兵去当炮灰,立了功却是老三的,不行,我要见父亲。”我气急败坏的冲出门。突然,被一个人拦了回来。

    “公子,主公让我来传令,从明日起,公子的幽州兵暂时归三公子统辖,待退敌之后,即行归还兵权。”逢纪满脸堆笑的挡在我面前。眼中的得意之色,仿佛袁尚已经击退了曹兵,继承了大将军的爵位。“主公还说,近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公子有话,不妨等到退敌之后再说。”

    完了,父亲早料到我会去找他,一早派了逢纪来把我的后路堵死,避而不见,看你怎么闹?

    “如果本公子不交出兵权呢?”我看着他,冷冷道。

    逢纪愕然;“那——那我就只好回禀主公了,此事本来与纪无关,我只是来传达旨意的。”这个滑头,推的倒挺干净。

    我的胸膛一阵鼓胀,怒火快要冲破顶门,厉声吼道;“好,老子不管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滚吧。”

    逢纪低着头,眼中闪过厉芒,脸上依然赔笑:“公子息怒,逢纪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