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30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失弟,痛苦不堪,大家身处水深火热中,我这里却要大肆封赏,那才真是要触犯众怒呢,弄不好就成了冀州公敌了!!
还有郭嘉,谁都知道他是我身边的红人,倘若我给他封官,赏金,一定会惹来无数的非议。张绣乃是一方诸侯身份,我无权过问。而文丑更是父亲爱将,我更加不能让人看出有丝毫拉拢的意思。弄不好,又会有人说我趁机培植自己的势力了。到时候没准还待下大狱,所以也来个不管不问。此计非常歹毒,笑里藏刀可恶之极。
辛毗执意不从,又说了半天,好像是代替众将,向我请命一样,操的心还不少。我好说歹说的算是把他给劝住了。辛毗苦笑道;“公子,这也太少了点。”我摇头道;“如果那天我军攻下许昌,赏赐就会很多了——对了,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审荣的人?”我突兀的问。
辛毗一愣;“审荣?他是我的好友,审配大人的侄子,现任西门校尉,公子你怎么好好地问起他?”我心想,你们二位联手把冀州城给卖了,都青史留名了,我能不认得他吗?“你去把他叫来,就说本公子要见他。”辛毗点头答应着出去。
审荣长的眉清目秀,举止文雅,从他脸上我一点也没有看出当‘汉j’的迹象。我在书房里接见审荣,给他准备了几本书,都是儒家学派的经典。四书五经都有。还另外找了《荆轲传》和《豫让传》还有《列女传》想让他好好地学学古人的气节和忠贞不二,别整天没事,净想着投敌卖国。
审荣拿着书,就傻了,咽着唾沫道;“二公子,您找我来,就是为了给我这些书吗?”我笑着挥手;“将军请坐。”审荣被这几本书给弄懵了,连连道:“公子面前,哪有我的座位。”我笑道;“没关系,坐吧,本公子向像你请教一下,关于守城方面的事情。”
审荣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心想,我就说嘛,二公子叫我一定是看上我的能力了,怎么可能是送书呢。他看着那几本书实在是不顺眼,尤其是《列女传》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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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细说原委
“我听郭嘉说,你懂得山越和羌人的语言是不是?”
“公子,不止是山越、羌人还有西域的龟兹、车师几个大国的语言我都懂。()\”怪不得要叛变呢,原来是‘翻译官’出身。
我喜上眉梢道:“既如此,你不如跟本公子到幽州去,我把你封为幽州别驾如何?”心想,我先削夺了你的兵权再说,看你怎么献城。审荣可不知道我的心思,那个城门校尉他早就不想干了,一天起早贪黑,净得罪人,还没前途。现在二公子垂青,一下子升为别驾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多谢公子,审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不用谢我,本公子也是听人多方举荐,知道你文武兼备,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才想用你,你可不要辜负本公子的期望。”我语带双关道。
“公子您放一万个心,审荣不是笨人,得蒙公子提携,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办事。”审荣一脸的感激。我点头道:“好,那几本书你拿去看一下吧,都是我平常喜欢看的。一会儿我见了父亲,会向他要人的,先下去吧。”审荣应了声“是”。走到门口又转回来,低声道;“能为二公子效力,实在是三生有幸,咱河北兵心中都把二公子当英雄看待呢。您的知遇之恩,我审荣这辈子也忘不了——”转身走了。我发现他的眼里竟闪着泪光。
审荣刚转身出去,院中就传来了瑶琴的尖叫;“大公子——奴婢给大公子请安。”“免了,免了。”袁谭大笑着走进来。
我一听他来了,立即站起来迎接,还没等出门,他已经进屋了。“老二,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也难怪,夫妻久别重逢吗?对了,听说你受伤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可别太过度了,不好。那玩意,多了之后,比打仗还累,我就有次累的差点爬不起来了,休息了两天才好呢。”袁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两天以后呢?”我脱口而出。“继续冲锋陷阵。”袁谭笑道。他身上随意穿着一件长袍,一副悠闲懒散的样子。眼神中满带着疲惫不堪和忧心忡忡。
“你这里有酒吗?”袁谭问道。我笑了;“大哥,你也太瞧不起,我这个幽州刺史了。我家里再穷,酒还是有的。”袁谭招手道;“拿来拿来,快点,快点,今天咱们兄弟喝个一醉方休,大哥好久没有跟你喝过酒了。”
我吓了一跳,左肋和背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呢,这个时候喝酒,怕旧伤复发了。袁谭兴致极高,我知道他的脾气,是个炮筒子,直来直去的,有不高兴的事情,一定要发脾气,可别给惹急了。苦笑了一声,对门外的小厮道:“去,把酒拿来。”那小厮转身去了。瑶琴正好捧茶进来。袁谭道;“我不喝茶,你拿下去,我们兄弟喝酒。”
瑶琴现在可是不敢惹他了,点头应是,乖乖的把茶撤下去。到厨房里吩咐准备酒菜。袁谭色迷迷的赞叹道;“这丫头,越长越标志了。”
酒菜摆上了,袁谭斟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就像是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客,饮下一缕甘泉。
“啊,好酒。”其实一点也不好,不过是普通的竹叶青。我喝了一口,就把碗放下来。零袁谭三碗酒下肚,眼睛就红了,眼神中的忧愁之气更盛。
“大哥,你似乎是有心事?”我关切的问。袁谭笑道;“明天大哥就要回青州去了,心中舍不得你和母亲,所以有些不快。”我咂舌道;“明天就要回青州?是父亲的意思?”袁谭苦笑着喝了一碗酒;“你也喝——”我笑着端起碗,把剩下的半碗酒干了。袁谭抄起酒坛来,又给我倒满。我惊叫道;“这怎么行,应该小弟给大哥倒酒的。这样岂不折杀我了。”我说着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赔礼。
“你少装蒜,又发酸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再敢跟我面前发酸,我就揍你,你忘啦。”袁谭瞪着眼道。
我想起来了,那还是在洛阳的时候。我们结伴去逛妓院,他的确在路上对我说过这句话。
我心里一阵好笑,就弯着腰,苦着脸道;“那不一样,那时候我们年纪小,现在长大了,一定要分尊卑知大小的。”
袁谭不高兴了,把酒碗一蹲,气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是不是想挨揍。赶快坐下喝酒。”
我憋不住笑道;“我今天实在是喝不得酒,不如大哥迟些日子再走,我身体好一点一定陪你喝个痛快。”说着就坐下去。袁谭叹了口气摇头;“将令难违,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想了想问道;“父亲命我将大军驻扎城外,说是随时听候调用,此刻又让大哥匆匆返回青州,莫非有再渡黄河之意。”袁谭一个劲的喝酒,一个劲的叹气,叹了三次气,又喝了三碗酒。话就更密了。
“官渡之战,败的窝囊,大哥还没回过神来,军队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潮水般溃退了。回想起来,也是我指挥不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就算结果是战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这么凄惨。当时——”我怒道;“此事都是许攸和张郃高览所为,怎么能怪大哥呢。”袁谭冷笑道;“许攸这个老王八,我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可是张郃高览,他们——”
袁谭自顾自的回忆道;“当时乌巢粮仓被烧,张郃力主救援乌巢,是我和郭图不赞成这么做,大哥觉得,如果出兵奇袭曹操官渡大营,会收到围魏救赵之效。谁知道曹操早有准备。夏侯惇、曹洪、曹休从左、中、右三路伏兵杀出,把张郃高览杀的大败而回。两人所帅一万精兵,折损八千回到营寨。此时乌巢大火已经弥漫,父亲来不及斥责两人,派张郃高览,在蒋奇之后,帅两千残兵救援乌巢。岂知那时,蒋奇已经被张辽斩杀。他所帅的两万军,也一起归降了曹操。张郃高览再次大败而回。逢纪和刘备建议父亲斩杀张郃高览以振军威。我觉得此事不应该怪罪两人,便提他们求情,父亲准许两人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刘备——”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此人不除我心难安。
此时敌营中又放出消息。说曹操已经兵分两路,一路取酸枣,攻冀州邺城:另一路取黎阳,断我军归路。父亲急命我与张郃高览率兵五万救援邺城。命辛评分兵五万救援黎阳。谁知,这根本就是曹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趁着我军兵动之时,八路齐出,直冲营寨。左边是蔡阳,于禁,右路是张辽、许褚,中路是夏侯惇、曹休,曹贼又亲帅一军和李典军从后路袭来。我军全无斗志,加上寨内空虚,四散奔逃。父亲和老三,在刘备两个兄弟关羽张飞的保护下,只带了八百人逃过黄河,就连沮授先生也——”
“我和张郃高览一路急行军过酸枣,却没有发现任何敌踪。张郃不愧为大将,一语道破此乃敌人诡计,劝我立即回军,救援大营。但——当时大哥太过刚愎,不听人言,没理他。继续向前挺进。就在过酸枣百里的岔路上,遭到了曹纯虎豹骑的突袭。”
我一直在听,心中澎湃的像是泛滥的河水。袁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你知道,虎豹骑是曹军最精锐的骑兵。实力可以比得上西凉劲旅,曹贼在这只队伍身上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把所有最好的装备、战马,全都给了这只队伍。虎豹骑兵,年龄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五岁,都是自几十万曹军中百里选一的强悍战士。我军疲惫,再加上气势低落,和虎豹骑一接触立即溃退,狼狈后撤。谁知道,曹操早就命乐进带着仅次于虎豹骑的虎贲羽林军在酸枣城外,切断了我军归路。
袁谭又喝了一碗酒,眼神中充满悲愤,声音也开始颤抖;“五万将士,在前后夹攻下,不到半个时辰就躺下一般,另一半没躺下的,也都四散奔逃,做鸟兽散了。我一看完了,今天是别想活了。此时张郃高览杀到我身边说;‘公子,请自突围,我二人拼死杀退敌兵,为公子断后。’大哥,贪生怕死,舍弃二人,杀出一条血路,独自去了。身后传来一片片的惨嚎声。我在马上回头望去,只见张郃高览四周的亲兵越来越少,而敌人越来越多,争斗的圈子,已经缩减到不足十丈了——”袁谭悲愤的吼道;“倘若,当初我听了张郃的话,立即挥军救援大营,也许不至于有此惨败,官渡之败,其实——其实是败在我的身上。”袁谭义愤填膺,把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不知如何劝解,只能转移他的话题;“那么,辛评呢,他为何不回军救援。”袁谭双目通红,如欲喷火,厉声道;“曹贼既然在酸枣设下伏兵,又怎会放过辛评。夏侯渊的三万青州骑兵,早已经在密林中等着他了。只等辛评落入圈套,便一声令下,万马齐出,杀了出来。辛评是文官,根本没真正上阵打过仗,一见中了埋伏,士兵未乱,他先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逃跑。结果被夏侯渊一刀斩于马下,五万大军也跟着覆灭。”
袁谭把一坛酒喝的罄尽还不算晚,又差人拿酒。他喝酒,接着道;“我狼狈逃回,还没到大营,就遇到一路败兵是逢纪和眭元进,我命两人救援张郃高览,逢纪借口主公下落不明拒不发兵,我没法,就舍了张、高二人,自己逃回来——”
“张郃高览投敌,是因为我袁谭背信弃义贪生怕死,根本怪不得他们。大哥,知道你和二人交情甚好,今天特以实情相告,二弟,你心中不要心存愤懑耿耿于怀了,都是大哥的错。”
“俊义——高览——”我心潮起伏,眼中一阵潮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大哥你且回青州整顿兵马,来日必与曹贼在决雌雄。”袁谭喝的酩酊大醉的回去。临走的时候趴在我耳边,悄悄道;“小心咱的兄弟。”我全身巨震如遭雷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站在当场,看着大哥,被人扶着摇摇晃晃的走出院落。
大哥要我小心袁尚!!难道他们已经开始争斗了。我什么也改变不了吗?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两人真的内斗,那么,就变我有三头六臂,猛将如云、谋士如虎,到最后仍然不免被人砍死的命运啦。纵观我回到冀州后袁尚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言语挑拨,居心叵测,已经露出端倪。看来我要做些准备了——
我想着大哥刚才的话,头有点晕沉,不觉中便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九月的风已经转凉,转眼间中秋已过。我心想,虽然不愿意卷入到袁谭和袁尚的储位之争中去,但此刻的形势已经由不得我了。这个位子,绝对不能让袁尚来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看来,藏拙示孝的日子还要过下去。
我出了门,直奔父亲的寝室。门外,我听到屋里传出一阵女子娇笑的声音。那是父亲最宠爱的姬妾,二十不到的田姨娘。一个小表子,狐狸精。模样还没有甄宓大长的颇有姿色,每天浓妆艳抹扭动着腰肢,在侯府中走来走去。说话的时候,眼神大胆而妖媚,笑声而轻浮,怎么看也不像个正经女子。
田姨娘穿着一身真丝织成的纯红色的秀袍。领、胸、袖、裙角等部位都恰到好处的配以梅花彩绣,花形妩媚,色泽悦目,虚实对比,层次分明。加上衣质柔软飘逸,轻盈软滑,更显出她的青春与靓丽。乌黑闪亮的秀发处插了一朵火红的花簪子。配合她的冰肌玉骨和妖冶笑靥分外显得美艳动人。她身材高挑,一头长发垂在背后长可及臀。眼角、眉梢、桃腮、鬓边,都让我感到无限春意盎然。一对剪水双瞳更像是荡漾着无限的情意。顾盼之间勾魂夺魄百媚纵横。老爹的魂魄大约已经被她勾去了,连我进来他都似乎不知道。
“父亲——”我咳嗽了一声,膝行向前;“孩儿,来给父亲请安。”经过昨天一顿大哭,父亲对我的感觉好多了,立即停止了和田姨娘的调笑,道;“熙儿,你身体不好,这几天就不要过来请安了,一定要注意调养,过一段日子,为父还要和曹贼决战,要靠你们兄弟呢。”
“父亲,孩儿在房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只是一心想着父亲的身体,倘若此时不来看上一眼,只怕晚上又不能睡了,父亲——”说着又垂下泪来。我的表演不错,足可以当一线演员。老爹感动,从榻上直起身子,咳嗽道;“熙儿,为父很好——很好——”我看着也还可以,都可以和玩游戏了,还不好吗?
“父亲,孩儿恨不得用自己的阳寿换取父亲早日康复,为此孩儿愿意每日为父亲焚香祷告——呜呜呜呜——”又是一顿哭泣。
“二公子,真是仁孝,将军,公子这份孝心的确令人感动——”田姨娘竟然也感动的哭了。我突然发现,原来屋子里的演员不只是我一个。我哭道;“多谢姨娘夸奖,其实这都是人子该尽的本分,不足赞誉。”田姨娘已经痛哭失声了。老爹在一瞬间就被包围在爱的海洋里,幸福的不得了。真是母慈子孝啊。我的亲娘啊。老爹对田姨娘道;“快,把熙儿扶起来——”田姨娘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伸出纤手扶我,我感到,她放在我胳膊上的右手手指,在轻轻的勾着我的衣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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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苛捐杂税
“父亲要和曹贼决战,孩儿请为先锋——”我咬牙切齿道;“孩儿一定要把曹操老贼的脑袋砍下来献与父亲。()”这可能是老爹此刻最爱听的话了,立即道;“好,好,好,为父就让你做先锋。”
“此刻天色已晚,你就先回去,主意调养身体,过些日子随为父上阵杀敌。”我看到田姨娘的俏脸微红,轻咬一下嘴唇。心想,老爹病成这样还冲锋陷阵,这田姨娘真是害人精,这样下去不行。要出事的。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道;“父亲,孩儿的幽州刺史部缺少一位别驾,孩儿想让审配大人的侄子审荣过去,不知道父亲能否答应。”老爹心想,审荣是谁?我都不认识,无名小卒,爱咋地咋地吧。最好你快走,我还有事呢。“好吧,你和郭图打声招呼可以了。”
我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药方道;“父亲,这是孩儿为您开得一个方子,能够补血养气,调理精神。稍后可以让人煎服,定有奇效——”
父亲叹气道;“熙儿,你有心了。”
“只要父亲能好,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说着眼泪又七对八对的滚落下来。身旁的田姨娘又适时的陪哭一场。这女人,怎么这样!!我心想,早知道这小狐狸精整天缠着老爹,刚才应该开一副补肾壮阳的方子才好。
我看着父亲着急处理!事务,便识趣的告退。刚走出屋子,就被人从身后叫住。“公子,请留步。”是田姨娘。我急忙回头,装的和孝子贤孙一样,行礼道;“姨娘叫我不知有何吩咐?”心想,你叫老子干嘛?田姨娘媚笑道;“二公子,你的药方我不太明白,可否请解释一下。”
我冷冷道;“这方子只需交给药房抓药即可,不需要姨娘明白。”田姨娘咬着下唇娇笑道;“可是我想亲自为将军煎药,自然要问个明白了。”说完趁便百媚横生的,横了我一眼。娇柔道;“公子不会吝惜教我吧。”我鼻中闻到一阵袭人香气,不由心神一荡。包裹在红衣中的成熟丰满的躯体,用大胆而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我,吐气如兰。
我心想,这药方给她解释起来时间短不了,万一被人看到我在门口跟她切切私语,必然出现绯闻,到时候本公子就被动了。立即转过身冷冷道;“姨娘可以去找府上的李郎中问一下,他会给你解释,袁熙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我听到她在我身后跺脚,气愤的摔门进去。心想,还真不能得罪她,要是她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可就糟糕了。
我回到家中,瑶琴告诉我说少夫人回娘家去了。差点没把我气死,这甄宓真是逼我上梁山搞婚外情。我想起蔡琰,她还在军营里呢。该死,我竟然忘了把她的事情跟老爹说,老爹以前和蔡邕同朝为官,交情深厚,一定会厚待蔡琰的。我明日还要去和他打声招呼,争取尽快把她接近城里。
可是第二天一早,父亲就派人来告诉我,让我负责监督粮草,尽快的催促青冀幽并四州之地把大军作战的粮草备齐送来。还下了严令,有延误一日的立即斩首。这件差事交给我和郭图去办。我心想,大战刚过,百姓的收成肯定不好,于是就拉着郭图到郊外田间考察一番。他不愿意去,被我强拉硬拽而已。
此刻正是秋收刚过。田野已经改换了另一种姿容,斑斓驳杂的秋天色彩像羽毛脱光褪尽快要消逝了。河川里呈现出一种喧闹之后的沉静。河边和垂着辘轳的井沿上放着刚刚从田地里清除出来的包谷杆子。麦子播种已经将近尾声,刚播种不久的天地裸露着湿漉漉的泥土,早种的田地已经裸露出麦苗幼叶的嫩绿。夏秋的雨季已告结束,长久弥漫在河川和天地间的沉闷的战云,在这里似乎并不明显。大地简洁而素雅,天空开阔而清冷,清晨的一丝微微凉气,使人精神抖擞。
太阳升上冀州城一竿子高了,我和郭图提马矗立在田间小道上,后面跟着两百名士兵,由审荣带领着。他已经正式的调入幽州刺史部管辖。兵权被削夺了。可他还挺高兴,因为他此刻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他的兵权有多么重要。
好多在田地里劳作的男人都站在远远地地方瞧着这两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人物。郭图有些不耐烦,发牢马蚤道:“这没什么好看的,公子你看,他们生活的很安逸,冀州这地方,比起大汉朝的其他土地,相对平静,老百姓过的不错。再加上今年雨下的好,泥腿子们完全可以供应足够的粮食给大军。”
表面上看,的确很祥和,地里麦苗的长势和收获的包谷高粱都挺喜人的,可是为什么我沿路所见的百姓一个个都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呢?
地里的男人女人开始低下头干活,因为我已经提马走过去。一个全身肌肉虬结的庄稼汉,正奋力挥舞着马鞭抽打在前面的一批骡子身上。骡子后面托着犁杖,犁杖被那个结实的大汉狠狠地按入土里。骡子被抽打过,便嘶鸣一声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它走的是一条直线,就像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绝不会踏歪。那大汉一犁靠着一犁,耕的别提多精细,生怕浪费了一寸半寸的土地。
土地经过了秋天和夏天大水的灌溉和收获时的踩踏,粘性的北方黑土地严重的板结,犁铧上翻出大块大块的死泥疙瘩。男人身后就跟着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干瘪的老人,用锄头,开始一块一块的敲打那些硬块的泥土,想把它们敲碎,来播种。我提马过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的郭图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微的冷哼,似乎非常之不屑为伍。我也懒得理他。我下了马,把身边跟随的亲兵赶回去,徒步走进田地。
“你,干啥呢,老子刚犁完了你咋就过去踩,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那个大汉一看我走进自己的地,立即就急眼了。地也不耕了,抄起马鞭冲过来就是一鞭子。我没闪开,被他一鞭子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我立即回身大声喊道;“不许动,都把弓箭给我放下来,谁要是敢动一下,本公子杀他全家。”
审荣立即命令二百名士兵把弓弦扯满对准男人正准备射出的弓箭放下来。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我的亲兵不屑的冷哼一声,回头抓住犁杖,挥舞鞭子,抽打骡子示威似的继续翻耕起来。仿佛刚才根本没打过人。他的老子和老婆可是都吓得半死,连忙滚着、爬着、哭着,跑过来给我叩头如捣蒜。还好刚翻过的土地松软,这几下要是磕在平地上,只怕要得脑震荡了。
我连忙弯腰把两人扶起来,连声喊着;“没事,没事,老人家,你们起来,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有什么事?老子打你也就打了,你能怎地,大不了跟我大哥一样,被你们拉到军队里去,被曹军杀死。这些当官的有那个是好人了,全该死,死了喂狗,狗都不吃。老子饿死是死,被人一刀砍了也是死,我他娘的怕你个球。”大汉狂吼着冲过来,被他老子和老婆拼命的抱住了腰和大腿。这才没过来。
我心想,官渡一战,百姓丧失亲人的十之,难怪都是愁眉不展的。一方面我对他的话又纳闷,苦笑道;“老哥,我看这里的情形,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你怎么一张嘴就死啊,活啊,这是什么意思?”那大汉听我这么一说气的哇哇大叫,疯狗一样向我身上扑,他老婆抱着腿,被他踢出去十尺远,哀号着躺在地上哭喊。那抱着腰的老子,凄惨道;“狗娃,你个王八犊子,你想把全家都害死才满意是不是,你就惹祸吧,就不想想你家里的两个孩子,咱们死了,他们不也跟着饿死。”
“爹,咱们活着,孩子过几天一样要饿死,早死早投生,我宰了这个当官的杂碎给他们报仇。”男人不顾父亲哀求,抄起老人手中的锄头,向我头上砸过来。我闪身躲开。右手伸出去,接住锄头,使一招近身擒拿的手法,从他手中抢过来,扔的远远地。厉声道;“你先别打我,我先听听我该不该打再说。”心想,要打也要给我个理由吧,这无缘无故的。
那老人又噗通一声跪到了,一个劲的抽自己的嘴巴;“大人,您就饶了他吧,他混蛋,该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我看那老人抡圆了抽自己嘴巴,三下没过,就口鼻窜血,心中不忍,拦着他道;“老人家,你起来,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就不能活了,为什么就要饿死,如果你们告诉我,我不但不罚,还给你们银子,让你们回家养活两个孩子,怎样?”
那大汉歪头吐了口唾沫,恶狠狠道;“好,你装糊涂,老子就告诉你。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把我们逼死的,你们黑心烂肺,无法无天,敲骨吸髓,王八蛋。呸,老子说着都觉得恶心。”我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道;“说下去,如果说的有理,我不躲随便你过来打我。”大汉咆哮道;“好,说就说,不错今年的庄稼是不错,如果按照大汉朝的规矩,老百姓今年日子会好过的多。但是,天杀的官府,硬是不让我们活——”
他说着黑脸膛上突然泪珠滚落,哀叹了一声抱着脑袋蹲下来,扎进裤裆里,嚎哭道:“混蛋,大汉朝都是十五税一的,可是去年起大将军袁绍非要我们十五税七,就是地里的十五分守城要有一半上交。去年今年赶上年景好,所以饿死的人少,可是保不齐那天天一大旱,冀州附近的百姓谁也别想活了。”
“十五税七——这也太重了吧,真的还是假的?”我不能置信,脱口而出。
“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整天吃饱了没事做,谁有闲心给你扯谎,这里的人都知道你随便问问好了。”
那老人颤颤巍巍道;“是真的,不但如此,而且各种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还多着哩。过节要收‘过节钱’干活要收‘常例钱’打官司有‘公事钱’。百姓因为交不起公事钱,打不起官司,就只能受富人的欺负,相反的,富人有钱能交得起,有点小事,就把你告上公堂,结果很简单,谁交了钱,谁就能赢,输了的,也就别想活了,这年月,人命还不如猫狗命呢。”老人说完便呜咽痛苦。
这时候田地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听老人哭的凄惨,一时悲从中来,有几个女人跟着哭起来,男人也哭了,孩子也哭了,哭声一片,震动田野。
郭图立即下马拿着马鞭冲过来,从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开始一路抽打过来。嘴里狠狠地骂道:“贱骨头,不打都不行,聚众闹事,该死的贱人,一会把你们拉到衙门去治罪,谁也别想活。”他嘴里咬牙,手上发狠,拼命地出力抽打哭成一团的百姓。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马鞭,厉声道;“住手,我问你,你兼任司农大人,百姓的这些困苦你都知道吗?”郭图一看我急了,冷笑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十五税七是主公的意思,我只不过提了个建议而已。”
“提了个建议——”我厉声道;“如此说来,过节钱,常例钱,和公事钱,也是你的建议啦。”郭图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百姓,冷冷道;“公子别冲动,此处并非说话的地方,待回去后,郭图在跟你讲明。”百姓的哭声在郭图的马鞭下被推上,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而且像瘟疫一样的蔓延着,弄来弄去,只要是在这片田地里劳作的冀州百姓差不多都嚎哭起来了。我心想不行,这样最容易激起民变,必须赶快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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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突来艳遇
我手在怀中一摸,摸出几十两银子,太少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当即把手伸到郭图怀里,这家伙竟然携带四五百两银子出门,可见捞的不少。我站在慢坡地上高喊道:“乡亲们,你们先别哭,你们的事情,我会向主公言明,保证让你们能吃饱穿暖,这些银子你们先拿去用。过来吧。”我招手叫来审荣道;“告诉你的人全部下马,把这些银子分发给百姓,快去。”审荣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叫来他的士兵,给百姓分发银两。郭图站在旁边只是冷笑。他不太在乎那几百两银子,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一两顿酒菜而已。可是对这些百姓,那可就是无数条的性命啊。
“公子,您不该可怜那些穷鬼的。”回去的路上,郭图这样对我说道。
“那照郭大人的意思,这些百姓就活该被饿死。”我阴声道。郭图竟然点了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年头死的人太多了,多死一些也没什么。”
我厉声道:“那你怎么不死?”郭图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冷笑;“公子是否对在下不满?”我怒道;“郭大人的十五税七是否有点太过分,还有那些苛捐杂税,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郭图从容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公子以为青冀幽并四洲,将近一百五十万大军,靠什么来养活。这些年如果不是我郭图励精图治,想到这么多赚钱的办法,财政早就亏空了,还提什么争霸天下。还有,公子可知道,主公要继续对曹操用兵?”
“这我当然知道。”
“其实冀州城的粮仓已经空了,就算是从四洲征粮,按照十五税一的办法,收回来的粮食还不够二十天的用度,根本没用。只有十五税七才能解决冀州的难题。”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冀州的难题?难题是什么,是如何戕害百姓吗?
“郭大人,本公子要参奏你。”我厉声威胁
郭图一怔,旋即笑道;“公子意气用事,只怕惹火上身,图知道二公子和大公子的亲情深厚,而图又是大公子的左右手,现有句逆耳忠言相告。”我冷笑道;“什么,你说。”郭图道;“烦恼皆因强出头,公子你告不到我,因为我做这些事,是得到了主公首肯和嘉奖的。你告我实际上就是告主公,我劝公子三思而行。”说完冷笑一声,提马跑了。
我看着郭图的背影,气愤道;“郭图,祸国殃民,早晚我必杀之。”
回到府中我气愤难平,立即写好了奏表,准备去父亲面前告状。天大黑后,我吃过晚饭,便拿着奏折出门去。从我的府邸到父亲的寝室,有一段不短的竹林。竹林后是回廊,回廊边上,有十几间很久无人居住的下人木屋。每到夜里这里就黑漆漆的一片,胆子小的有可能被吓倒。
我低头沉思着往前走,心里很矛盾,又想着应该先跟奉孝商量一下,这样做显然是有点太冒失了,没准处理不好,救不了民,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零正在想着,突然感到一阵香风扑面,一道人影从竹林中闪出来。继而一双柔软的纤手捉住了我的前襟。我恼羞成怒转头一看。黑暗中田姨娘正贴着我的左臂站在旁侧,斜着眼睛看着我道;“你出声,我就大声喊叫,说你调戏后母。”我完全清楚那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样的,老爹也许会在盛怒下,把我打入死牢,对一个敢于调戏后母的逆子,谁会同情。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田姨娘轻笑道;“公子,你每天这个时辰不都要去尽孝心吗?”
我恐慌无主了,就算是面对全军万马,快要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害怕过,事关名节,不能不使我畏惧。“我不吭声,你放我走,快点。”我的心在胸膛里突突狂跳,双腿紧张的有点发颤,脑子里和眼前一样,一片漆黑,喊是肯定不敢喊了,动都不敢动了。伸着脖子,僵硬的看着她,咽唾沫。这死女人,要害死我。怎么办?怎么办?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伸向我的下身,抓住那话儿。并且示意我向竹林后的木屋房舍方向走。我无计可施,屈从于那只手的暗示。穿过竹林经过暗黑回廊,便进入一个破旧废弃的木屋中。
钻进破木屋的我才真正的感到恐惧。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到,不死也死了,而且我现在怀疑,根本就是有人指使他来陷害我。说不定有人正在暗处看着,只等捉j呢。我的娘,我横竖都是死,可怎么办,这死女人,给我来这一手。谁指使他,是审配郭图,还是——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唯一的一条计策——跑。逃离这个木屋跑到明处,就万事大吉了,和这个女人多呆上一刻都潜伏着毁灭的危机。
我转过身抬腿就跑。黑暗中头撞墙也顾不上疼了。刚跑出木屋几步,田姨娘就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二公子袁熙糟蹋我啦,他跑啦。”
我吓得腿脚发软急忙收住脚,她立即就不喊了。没把我活活气死。我猛地转过身又走进破木屋,抡圆了膀子给了田姨娘一个耳光。“是那个王八蛋,让你来陷害老子。”田姨娘抚摸着粉面,顺势抱住我的胳膊,不还手不反抗也不生气,仰起头瞅着我的脸,低声出气道;“没谁,奴家就是倾慕公子。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不恼。”
木屋的窗子撒进朦胧的星光,田姨娘眼中透出两束亮晶晶的光点柔媚动人,一缕奇异的气息,刺激我的鼻膜,凝聚在拳头上的力量悄悄消融,我的胳膊轻轻的垂落下来。
田姨娘道;“二公子,没谁让我来陷害你,奴家也是苦命人,大将军虽然疼我爱我,可我也还是青春年少,怎么能跟他半截入土的人搅合到一起。我要你和我好一次,那怕明天死了,也死的甘心情愿,死的没什么可后悔了。”我的心开始颤抖了,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你可是我的庶母,要真想红杏出墙,你去找别人,老子只当做瞎了聋了不知道可以了吧,只是不要来找我,我跟你——一辈子良心过不去。不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快说,你不说,我杀了你。”
“我实话对你说了,你就跟我好一次,行吗?”田姨娘低着头道。
果然有人指使,我厉声道;“好,你说出来,我豁出去了,说。”田姨娘张张嘴,又闭上,想了半天,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三公子——是三公子让我来的。他早就上了我的身子了,他让我来,让我把你引到对面头里第一间木屋中去,不是这一间——我——我没有照他说的做,我仰慕公子是个英雄,我不想你被人逼迫的。”
“三公子——”我再也站立不住,双腿一软,直挺挺坐在地上。他真的开始动手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站起来,冲着田姨娘低声吼叫。心想,他的对手应该是大哥袁谭才对,为什么要来对付我,我想不通。
“因为,三公子说,他想借助你的力量来对付大公子,所以,要你留下把柄在他手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眼,沉声道;“你又为什么要听他的。”
田姨娘嗲声嗲气,咬着下唇;“大将军要是死了,我能靠谁,不听你们这些公子的还能听谁的。他想要我死有多容易,你知道吗?”我苦笑道;“我也可以让你死,你就不怕我吗?”田姨娘道;“公子,你正经什么,你的兄弟还不早就要了我,他不怕,你为什么要怕,我好心待你,你又怎么会杀我,要我死呢。”
她说着扬起胳膊勾住我的脖子,把她丰盈的胸脯紧紧贴压在我的胸膛上。踮起脚尖,向前一凑,准确无误的把丰腻双唇对准我的嘴唇。鼻中的气浪喷到我脸上。我的胸膛潮起一阵强大的热流。热流通过小腹,注入下身。敏感的部位立即有了强烈的反应。这个女人身上的奇异香气愈加浓郁,那温热的胸,把我胸膛上坚硬的肋条融化掉。我被她缠的差点死去。无法摆脱的j计,和强烈的交织缠绕着我。我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以,这是你的庶母,如果你做了,这一生都会痛苦。,其实曹丕就做过,而且把他老子的姬妾全都给睡了,也没有遗臭万年吗,不过那是在曹了以后,我不能,否则终此一生都会活在羞愧的阴影之中。
在我痛苦不堪犹豫不决的短暂僵持中,感觉到她的舌尖毫不迟疑地进入我的口中。那一刻我听到自己胸腔的肋骨铁笼折断般的脆响。我脑袋一蒙,猛地搂住她的纤腰,她嘤咛一声,差点昏厥。
就是这声嘤咛,把我丧失的理智,重新唤回。我推了她一把;“够了,我们已经做的太过分了,我不能那样做的。”
田姨娘站在对面冷笑的看着我,讽刺道;“过分,有你的兄弟过分吗?他在我的身上不知道爬了多少回了,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过分。”
“够了——”我厉声道。“我要走了,你要喊就喊好了,我袁熙宁可被人冤杀了,也绝不做这种龌龊没良心的事情。喊吧,你喊吧,我走。”我不敢回头,害怕看到她邪异妖媚的眼神,快步走出木屋——
田姨娘没有喊。她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哭泣着幽幽的说了一声;“不喊,我不喊,二公子,你是个好人,比他们都好的多了。”
半个月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就是平原乱民拒交重税,聚众五千揭竿而起。杀平原县令,派兵攻打南皮。第二朝廷下诏,加冕征伐匈奴乌桓有功的安阳驸马袁熙,册封为永宁乡侯,加中司马广平太守,持节,录尚书事。旨意和暴民叛乱的消息,纷至沓来,同时引发冀州震动。
老爹召开紧急会议,商议平乱。三弟袁尚和别驾审配,别部司马逢纪,一致推荐,刚刚受到朝廷嘉奖的二公子,前往平乱。用他们的话讲,这叫做众望所归。父亲对朝廷给我的封赏颇不以为然,觉得这是曹操有意在讽刺他,往他的脸上吐唾沫,讥笑他的官渡之败。父亲是大将军,曹操给我封个中司马,此刻整个河北除了父亲之外,就属我地位最高了。永宁乡侯,比之邺侯,虽然还有所不及,但也不一般。地位凌驾在诸将与兄长袁谭之上。这让很多从官渡战败归来的将领心里感到不舒服。我心想这肯定是曹操那位谋士程昱、荀攸之流,给他出的馊主意,想要离间我们兄弟父子亲情,让我在冀州没有立足之地。
我和郭嘉商议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不能接受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