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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官殇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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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增强刺激力,为了欣赏姬红美丽、洁白的胴体,赵义同决定今夜要大开 “杀戒”,尽情地玩弄、摧残这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近几个月来,他所嫖宿的女人 都是别人已经玩弄过的,这些女人都有较丰富的性生活经验。她们在与他发生性关 系时是那么顺从、那么“直接了当”、那么调情,似乎性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们手 里,而一旦完事后,这些女人不是伸手向他要钱,就是要权,使得他觉得情与金钱 之间的联系太紧,也使他觉得人世间两性关系的基石都是连在“权”和“钱”的这 个基础上,使得在与她们苟合时便立即想到了某种交易的“合同关系”。虽然姬红 今夜也很可能要提出为她找工作、为她安排住房等等这类的要求,但这些要求都是 “低级”的,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跟他要一杯白开水似的那么容易办到。她不会像杨 倩那样,动辄就张口向他要贷款、要汽车、要楼房……今夜他要玩弄的这个姑娘全 没有那些庸俗女人的假心假意。这个姑娘在他看来,完全不懂得“性”是什么,不 懂得什么是“男人”、不懂“男人”的全部“秘密”。所以,他要“训教”她懂得 这些,以便今后让她更好地为自己“服务”。

    正在他y想非非的时候,突然浴室暗门微微有些响动,他感到姬红马上就要出 现了,于是,他握紧了手中开门、开灯的遥控器(高级宾馆、饭店客房的自动伸缩 门,很多都有自动开门、开灯的遥控装置),只要她一出现,他立即将门前聚光灯 打开……

    姬红在壁镜前洗完脸上的泪痕后,心想,反正今晚我的一切都失去了,羞涩、 后悔、退却都没有用,而且已经办不到了。她唯一要做的、也只能那么做的就是任 那个市长大人随心所欲地玩弄。谁让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没有工作、没有特殊谋生 手段的女人呢?想到这里,她甚至连那块薄薄的纱巾都没披,赤l着全身拉门走出 了浴室。

    就在她刚猫腰钻出浴室那方形的暗门时,一束强烈的r白色聚光灯光立即将她 罩住。顿时,姬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知卧室里此刻发生或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她只是呆呆地、像木偶似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强烈的光线照得她眼花撩乱。 她本能地、高高地举起双臂,将双眼遮住。此刻,这个浴后的南国姑娘站在繁花壁 布前,犹如一朵盛开的、水灵灵的出水芙蓉……片刻,她才愣过神来,小声地嗫嚅 地问:“赵市长,您为什么开这么亮的灯啊?”

    “宝贝儿,你美极啦!你站在那里不要动,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这令人心醉的 身段……”赤着身坐在转椅上的赵义同边喝着“黑方”葡萄酒,边用他那低沉的烟 酒嗓儿回答着。

    姬红此刻完全明白了赵义同的用意。她想,自己已经破了身子,让他疯狂地玩 了一次了,现在他要看自己的全身,还有什么可躲闪的呢?况且往哪躲呢?于是, 她干脆放下手臂,双手叉腰,索性扭动着腰肢,前前后后让他看个够…… 早已性变态的赵义同只见聚光灯下似乎有一位浴后的仙女在宫阙中的瑶池里翻 腾嬉戏,又似乎有条雪白的小鹿在森林里欢快地跳跃……

    他看呆了。

    他看痴了。

    他看醉了。

    “过来吧,宝贝儿,让我亲亲你。”赵义同看了一会儿,大概他要按他自己的 “计划”进行第二个“节目”了。

    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看一看,就不会这么费尽心机。何况赵义同天生一双挑剔的 眼睛,美丽的女性若为他所看上,不是人们所说的福气,而是罪孽。 三

    姬红收住了架势,缓缓地向赵义同走去。当她快要走到赵义同的转椅 旁时,突然“扑通”一声,在淡绿色地毯上跪了下来,然后趴在那里低声 地、几乎是带着哭腔似地对赵义同央求道:“赵市长,我今天夜里把贞节 都给了您,小女子千里迢迢从杭州乡下来南郡打工,是为了寻口饭吃,找 个工作,挣俩钱养活在家的老乃乃……赵市长,您可千万别亏待了我啊……” 姬红收住了架势,缓缓地向他走去。当她快要走到赵义同的转椅旁时,突然 “扑通”一声,在淡绿色的羊绒地毯上跪了下来,然后趴在那里低声地、几乎是带 着哭腔似地对赵义同央求道:“赵市长,我今天夜里把贞节都给了您,小女千里迢 迢从杭州乡下来南郡打工,是为了寻口饭吃,找个工作,挣俩钱养活在家的老乃乃…… 赵市长,您可千万别亏待了我啊……”

    对姬红这个举动,赵义同是始料不及的。他没想到这个来自南国水乡的痴女竟 会如此让他尴尬不安。此时的赵义同不知是暂时良心发现,还是让姬红这个突然的 举动扫了他的兴,只见他起身向前将她搀起,然后将沙发上的一件粉红色的提花浴 巾递给她,示意让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脸上略带不悦地说:“你我见了面就是 好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有话就可以直说,有什么为难的事就可以直讲,只要我能 办到的我都会尽力的。我虽然身为市长,但也是一个有血有r、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我希望今后你不要这样,我不习惯这样,也不喜欢这样……既然今夜你我已经两相 结合,你有困难,我帮个忙,也是理所应当的。我赵义同的‘为人’在全市几乎是 人人皆知的,今后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不相信,咱们走着瞧,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不谙世事的姬红听了赵义同这通似乎既很通情达理,又很有人情味的表白,顿 时很受感动。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深地、虔诚地向他鞠了一躬,低声说道:“请 赵市长原谅我这个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女,刚才我的举动扫了您的兴、给您 添烦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更多的要求,只要赵市长能给我找个正式工作,有个 饭碗端着,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后不管您什么时候高兴,只要您不嫌小女愚笨和面 丑,我愿随时伺候您……”说着,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赵义同脸上的 变化。她殷切地祈盼着他能给她一个明确答复或承诺。

    其实,赵义同对于姬红提出的这些“原始”的、“低级”的要求,早就预料到 了。不管跟哪一个女人发生两性关系,她们都会天经地义地提出一些实际的、关系 到切身利益的事要求他去办。他想,自己玩弄女人,是为了啥?还不是图个精神上 的刺激,还不是图个性欲上的满足,还不是图个情感上的发泄……而女人与他发生 这种关系,让他尽情地玩弄、戏耍,她们为了啥?还不是图个金钱、地位启子、工 作?……他不满足她们这些要求,她们能让他干吗?像小说、电影、电视里演的那 男欢女爱、从一而终的故事,都是瞎编的、都是糊弄老百姓的!哪朝哪代的帝王将 相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而实际上都是些荒y无度、男盗女娼的家伙!这些,他都 早已研究透了,我何必那么正经呢?他又想,姬红提出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原始要 求”,是他批个条、打个电话,就可以办到的事。不过,话也说回来,“要想取之, 必先予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姬红虽然提的要求很简单,她也必须付出代价, 而且付出的必须是让他满意的代价!想到这里,赵义同y笑着说:“小红,我当是 啥了不起的大事呢!不就是在南郡找个正式工作,要长期扎根南郡吗?其实,你不 提出这个问题,我也要主动帮你解决的。这件小事算啥,我向你保证:不出一个礼 拜,我让你高高兴兴地到一个你满意的单位去上班,到那时而且待遇要比你现在高 得多,至于住房,那更好办,明天我就让你住上一套二室一厅的楼房,怎么样,这 下该满意了吧?”

    姬红见这位市长大人满口答应了她的要求,心中顿时漾起了一股幸运的满足感。 此时此刻的她,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了自己即将像城里的上班族那样,早早起来, 或手里拿着一卷热气腾腾的煎饼、或手托着从地摊上买来的包子边走边吃边挤公共 汽车去上班的情景,到那时行走虽然勿忙,但脸上却会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又联想到,下了班以后,能有一套归自己所有的居室,那是多么开心的事啊。到 那时,她再也不用花几百元钱去租住那低矮、漏水的平房了,再也不用担心一到月 底就被那个满脸横r的房东老太婆着交房租了,而且说不定这个有权有势有钱的 市长大人会大把大把地往她手里塞钞票呢,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啊!到时候我 有了正式工作、有了住房、有了钱,再也不用去看那个像母狼似的“野猫”啤酒屋 女老板的脸色了,再也用不着跟她低三下四地说话了。想到这里,她那微微翘起的 鲜红的小嘴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憧憬美好未来”的微笑。心想,既然市长大人这样 讲义气,这么“慷慨大方”,自己怎么也要对得起人家呀。拿什么“谢”这位市长 大人呢?送礼物?自己手里除了在“野猫”那里每月挣的三四百元工资,业余时间 给人家唱歌收点小费外,这些钱还不够自己吃饭、穿衣、交房租呢?拿什么给人家 买呀?再说,人家一个堂堂的市长大人能稀罕你那些什么烟呀、酒呀的低俗东西? 送给他肯定得让他扔出去。她想,自己唯一的“本钱”就是爹妈给的这副身躯。虽 然她年仅对岁,但男人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些,但她知道最多的是,男人见了女人, 特别是一些有势、有钱、腐化变质的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就像猫见了鱼、狼见了 r、贼见了贵重物品那么贪婪,总想把这些女人弄到手、玩个够、乐个够、y个够…… 不满足他们这些要求,那工作、房子、票子,能弄到手吗?人家能白白地送给你吗? 咳,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经是“落花流水”了,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还有什 么舍不得的呢?不就是跟他睡觉吗?不就是让他亲、让他……

    “小红,你提的要求我可全答应了。现在看你的啦?”

    “赵市长,您刚才在浴池里已经把我占了,想必您也累了,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今夜我陪您睡,等您养过精神来,您再……”虽然姬红刚才已经“想通”了,决心 用自己的r体来进行感情“投资”,但她毕竟还有姑娘家的羞耻,毕竟是一个初涉 情河的年轻女人,后面那句话她仍然难以启齿。

    “那好啊,既然红红(赵义同改变了口气,把”小红“改成”红红“,他觉得 这样称呼,使自己与这个刚刚破蕾的小女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这么通情达理, 那今夜你可得让我尽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我尽力就是了……”姬红说这 话时,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但很快就消失了。

    是赵市长手中的资源太丰富了,还是被玩弄者索取的东西太少了,人民的权力 和人民的资财就这样被掌管者拿到传统的肮脏之处来交易,其实,交易的最大获益 者。在此间是隐在背后的第三个人。

    第十一章 黄色录相与性变态者

    一

    一位著名的学者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人与善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人 有社会属性、道德、宗教、法律等,如果人抛弃或丧失了这些,那它们差 一步,甚至人还不如兽。赵义同就属此类。

    姬红这个情窦初开,尚未真正品到人间酸甜苦辣、美善恶丑和鲜花毒草的姑娘, 似乎什么都想到了,但唯一没想到的是她今夜要面临着残酷的、非人的折磨和蹂躏…… 赵义同又喝了一杯“黑方”葡萄酒,心里微微漾起一点情欲。他明白由于自己 刚才在浴池里发泄得较快,此时果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是个yg,是个有“办 法”、有“经验”、有“条件”继续荒y的yg!

    “红红,我刚洗完澡,确实有些乏了,但我不想睡,更不想让你睡……在歌厅 时,我还没听你唱过歌、跳过舞呢?你现在给我唱一唱、跳一跳好么?要轻轻地唱、 轻轻地跳,只需我一个人听到、只需我一个人看到,但你要拿出你的全部本事来, 不然,我可不高兴噢!不过,在你没唱歌、没跳舞之前,咱俩先一起看看一个朋友 最近从香港给我送来的一部‘娱乐’片,我已经连续看了三遍了,总也看不够……” 赵义同说着,便随手打开vcd机,片刻,电视荧屏上出现了这样一幅幅画面: 音乐起。

    片名:《灯草和尚》

    场景:一个装饰豪华的卧室。室内地面铺的是腥红的羊绒地毯;靠窗户有一张 钢制的喷花镀金的、宽大的双人软床,床上铺的是绣花真丝锦被;床头柜上放着一 架瓷制的洁白的l女美人儿台灯,l女双手托起一盏球形水晶灯泡;墙壁上挂着一 幅l体的“群女戏嬉图”……

    人物:随着镜头由远而近,沙发上坐着一位剃着光头,身披一件紫褐色浴巾的 男人,他正在悠闲地吸着香烟、品着香茗。卧室门开启,从室外进来穿着华丽时装 的艳星女模特儿,只见她走近沙发旁,挤眉弄眼地跟男人调情,然后一件件将衣服 全部脱掉,l露着全身……

    ……

    赵义同放完一盘又一盘黄色录相,无耻地对姬红说:“怎么样,小红,这些镜 头够刺激的吧?”说着,他把一丝不挂的姬红搂在怀里,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 用他那长满黑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丧心病狂地揉搓着、扣摸着…… 姬红有生以来甭说看,连听都未听说这些性变态的黄色镜头。人是唯一能使用 形象思维的的高级动物,刚才这些有性描写、性暴露,甚至是性j媾的全部镜头, 刺激得发育健全、正处青春勃发期的姬红的“荷尔蒙”在体内急骤增加、释放,刺 激得她想入非非。已经让赵义同给破了身子的姬红,羞涩、难堪、耻辱,似乎已荡 然无存……为了金钱、为了工作、为了住房、为了在这里掘起成为一个她梦寐以求 的暴发户,她豁出去了。

    和尚有五戒,《灯草和尚》一戒也不戒,使被破“瓜”的姬红,再次堕入r欲 y河。

    二

    姬红被赵义同极其野蛮和下流的动作吓得酒醒了一多半儿,她被他狂 虐得疼痛难忍,双手本能地遮挡着被摧残的部位,痛苦得变了人形,嘴里 凄惨地哀嚎着……

    已经性变态的赵义同,将姬红丧心病狂地蹂躏一番后,觉得有些乏了,有些玩 腻了。他要变换一个更新的、更有刺激性的花样,来蹂躏和折磨他怀里的姑娘。 肆虐后的赵义同,将姬红放下,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淡绿色的纱巾让她披上,然 后打开录放机,放了一首《梦幻中的你和我》的歌曲,让姬红边唱边舞,姬红拿起 话筒,轻轻唱道:

    美酒佳肴丽人吟,

    恩恩怨怨催人醉;

    怨怨恩恩表君心,

    今朝有酒今朝饮;

    但愿郎君知我心,

    ……

    在赵义同的要求下,姬红又唱了一首《再回首》:

    再回首,

    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

    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

    荆棘密布……

    尔后,姬红放下话筒,在《晚风》、《在雪地上撒点野》、《不了情》等歌曲 的伴奏下,跳了一会儿l体舞。

    赵义同为给姬红“助兴”,也c起沙哑的烟酒嗓儿,一句一走调地唱了一首 《爱将征服一切》:

    ……

    我们相依相携,

    我们能做到这一切;

    别担心,

    爱将征服一切;

    你是否真想知道,

    这爱将持续多久;

    它长得可使——

    倒霉的日子统统过去。

    我们怎能完善这一切,

    噢,为什么,为什么;

    ……

    歌罢。

    舞毕。

    赵义同打开房间转角的一个小巧玲珑的冷藏柜,拿出两瓶“人头马”和“鬼” 酒,又拿出几筒“红烧牛鞭”、“清蒸桂鱼”、“鹿茸酱”和“龟参膏”等罐头食 品,放在茶几上。

    赵义同为使自己很快恢复体力,达到继续蹂躏和摧残姬红的目的,便假惺惺地 指着那些酒食说:“红红,今夜你洗了澡,又唱歌。又跳舞,想必是又累又饿了。 来,你陪我喝几杯甜酒解解乏,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歇一歇,恢复恢复体力,一会 儿你再陪我‘玩玩’。

    说来也巧,别看姬红是个女孩子,但她喝酒却是“海量”。这是因为他父亲曾 是杭州郊县有名的酿酒能手,酿出的酒香醇四溢。在她小时候的记忆中,父亲用糯 米、小麦、大麦等作原料,将这些粮食蒸熟、发酵后,拌好酒曲,然后在一个硕大 的木桶里闷上十天左右,然后便从这个木桶下端的一个小孔缓缓滴出香醇的“原酒”, 这种未经过勾兑的“原酒”,父亲给它起名叫“女儿红”。每当第一批“女儿红” 出桶后,父亲便用一个小木勺舀上一点,放在嘴里品尝着。如果酿酒的工艺、时间、 火候等都掌握的得当,那被称为“女儿红”的“原酒”,便是上等的好酒。父亲在 品酒的时候,总是美滋滋地自言自语:“好酒、好酒……”

    就在父亲品尝过“女儿红”、离开酿造房的时候,小姬红偷偷地学起父亲的样 子,拿起木勺品尝着。刚开始偷尝“女儿红”的时候,她觉得那酒是辣辣的,后来 慢慢地她也品出那酒的香味来了。再后来,她的酒量大得惊人。这样,因为受家庭 酿酒的影响,姬红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喝上它半斤八两的没事了。

    所以,赵义同让她陪他喝酒,姬红没有推辞,只是淡淡地一笑:“行啊,既然 赵市长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陪您几杯……”

    赵义同未料到姬红对喝酒这么感兴趣,这正符合他的心意。

    开始只是交杯换盏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很快,一瓶“人头马”就喝光了。 赵义同惊奇地发现:这瓶“人头马”姬红大概喝了有三分之二!而且她喝酒总是不 吃菜,干喝!

    一瓶“人头马”喝光后,赵义同又拿一瓶“鬼”酒给姬红满上。姬红看了看那 绿色的“鬼”酒,摇摇头说:“赵市长,这种酒我不能喝。”

    赵义同好生奇怪,刚才那瓶“人头马”价值两千元,而这瓶“鬼”酒少说也得 值五千元!为什么好酒不喝非喝赖酒呢?莫非她不懂得这酒的价值? 其实,赵义同猜错了。姬红虽然来南郡时间不长,但对各种名酒却很懂行,因 为她在杨倩开“野猫”啤酒屋当女招待时,那柜台上摆放的就有“人头马”、“路 易十三”和“鬼”酒等名酒,这些酒的标价起码都在五千元以上!她见赵义同的表 情有些异样,便笑着解释说:“赵市长,请您原谅小姬红没出息,干别的不行,喝 酒我是能手!但不管是什么好酒,都不能混着喝。酒一混,一是没有味道,二是杂 酒必‘砸’胃,很快就会醉的……”

    赵义同末料到姬红不但能喝酒,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关于酒的知识。于是,他点 头称赞道:“真没看出来,小红不但歌唱得好,舞跳得好,而且还有那么多、那么 深关于酒的文化。好,那咱俩再继续喝‘人头马’。”说着,他又从冷藏柜里拎出 一瓶“人头马”,给姬红满满斟了一高脚杯,他自己也倒了半杯。然后举杯道: “常言说,‘酒逢知己干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真是这个理儿。如此看来,咱 俩真是有缘份啊!红红,你今天一定要让我尽兴……”

    姬红自己给自己又斟了一杯,举杯道:“赵市长,我的身子已经属于您的了, 您想怎么尽兴就怎么尽兴吧,我尽量使您满意……”说完这段话,她的脸微微红了 一下。接着,她将手中高脚酒杯里紫红色的“人头马”一饮而尽。 酒就是酒,酒不是水。虽然姬红从小就能喝酒,但她对酒精的承受能力毕竟还 是有限的,两瓶“人头马”,她大概喝了有一半多。此刻,姬红体内的酒精承受量 已经达到了“峰值”,她开始有些醉意朦胧了。于是,眼前出现了许多五彩缤纷的 幻觉,在她看来,仿佛眼前的一切一会儿是红的,一会儿是绿的,一会儿又变成黑 的……再看房间里的灯、电视机、收录机,还有那钢制镀金的双人床都在晃动,似 乎都在跳“蹦迪舞”……再看正搂着她的赵义同,仿佛是一个浑身长满了长毛的黑 猩猩在紧紧地抓着她……

    本来不胜酒力的赵义同,今夜也确实喝了不少,但毕竟比姬红少得多,所以, 他想在今夜里干的事一件也没忘,只是说话有些口吃和手脚轻飘飘的…… 她醉了。

    他觉得时候到了。

    赵义同在姬红鲜红的唇上狂吻起来。吻毕,他突然从桌上拿起一串黄澄澄的钥 匙,在她眼前晃了起来:“红……红,你……。看这……是什么?” 姬红虽然已醉意朦胧,但头脑尚能辨别物件,残存的、尚未麻醉的那部分大脑 神经在告诉她:那是一串钥匙,是开房门用的钥匙……于是,她说:“赵……市…… 长,我、我……没、没……喝醉……那是、那是……开、开门用的……钥匙……” “红……红,你……猜,这钥匙……是……给、给……谁的?”

    姬红朦胧之中,觉得赵义同要给她先解决住房问题,而这串钥匙正是用来开那 套给她的房子的,难道他真的这么快就给她房子?难道他的权力真的那么大?于是, 她疑疑惑惑地答:“难、难道,您……您这是……给我的吗?”

    “就、就是给你的……宝贝儿……你……明天就、就可以住……上属于你的房 子啦……”

    姬红一把夺过赵义同手中的那串钥匙,欣喜、激动、感激。疑惑地间:“这、 这是真……的?”

    赵义同点了点头:“像、像我这样的人物……能、能说假话……吗?” 醉了酒的人,如果遇到高兴的事,极易达到极度亢奋的状态。已经忘却了羞耻 的姬红,想到这么容易就在南郡城里有了一套属于她自己的安乐窝,想到自己这么 走运,便在那些既得物质利益的强烈驱动下,借着酒劲儿扑到赵义同的身上,主动 地、疯狂地抚摸着……

    荒y了一夜的赵义同,第二天中午起床时,只见姬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于是,他翻身下床,想抽支烟,醒醒酒儿。突然发现沙发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件, 他走过去,拿起一看,原来是个用黄金镀面、镶着两颗绿宝石的打火机。于是,他 想,这打火机,一定是昨夜姬红想送给他的礼物,由于这个姑娘初次与男人做a, 慌乱之中竟把这事给忘了。他端详一会儿这个制造精美、价值在万元以上的打火机, 又猜想到,这极有可能是杨倩买的,以姬红的名义送给他。虽然如此,赵义同也一 直视为是姬红给他的礼物,所以,他一直装在兜里,随时使用。赵义同自杀前抽烟 时掏出的那个打火机,实际上是他摧残少女的见证物……

    姬红第二天早晨起来,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火烧似地灼痛难忍。于是她进了卫生 间,打开灯一看,她惊呆了:只见两腿间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另有几处红色、 溃烂的烧伤疤痕。姬红想,这些伤青定是赵义同在玩弄她时,灭绝人性地用烟头烫 伤的!……

    “人头马”与“鬼”,对赵义同正是绝妙的讽刺,赵义同不正是人头“马”, 不正是色“鬼”yg!可怜的姑娘,为那一点小小的“物欲”,竟志却了自己。

    第十二章 恶狼咬伤的“那个”

    一

    姬红第二夭早晨起来,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火烧似地灼痛难忍。于是她 进了卫生间,打开灯一看,她惊呆了:只见两腿间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另有几处红色、溃烂的烧伤疤痕。姬红想,这些伤肯定是赵义同在玩弄她 时,灭绝人性地用烟头烫伤的!……

    三天后的下午,赵义同在市委大楼开完市委常委会后,市委书记李佩希望他去 陪同接见一个外国访问南郡市的代表团,但他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不 知是由于他酒喝多了呢,还是早晨把胡小凡从香港给他买来的“春宫壮阳九”当成 降压药给错吃了(赵义同平时患有高血压症)呢,总之,他只觉得自己的腹部发胀, 欲火上窜,有些抑制不住的感觉,于是,他像发疯似地想立即见到姬红。 姬红自从前天晚上被赵义同的兽行摧残后,直觉得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有一种 随时都要倒在地上的感觉。为了避开那位像母狼似的女老板杨倩的追问,也为了检 验和看看赵义同是否真的给了她房子,她没有回到“野猫”啤酒屋去上班,而是直 接拿着赵义同给她的钥匙、按照他给她写的详细地址,打“的”到了双江区一处新 建的居民小区,在一幢楼房的二层,找到了赵义同给她的那套房子。 姬红打开房门一看,只见这是一套二室一厅的独居楼房。房间虽不大,但里面 装修得却很好:大理石地面、桔黄色的花纹壁布,厨房、卫生间都是用白瓷砖镶就。 卧室里有一张铁制镀铜的双人床,旁边有一台18英寸的彩色电视机,另有一个小小 的梳妆台。后来姬红才知道,这是赵义同挪用公款购买。装修的,是专门用来送给 他需要玩弄的女人的“机动”房,像这样的独居楼房,在南郡他有好几处,都送给 了他的姘头,为的是他y乐起来方便、隐蔽。

    姬红自从住进这套独居后,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出门和下楼,她瘫软在床上痛苦 地呻吟着。第二天早晨她起来,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像火烧似的灼痛难忍。于是她进 了卫生间,打开灯一看,她惊呆了:只见两腿间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另有几处 红色、溃烂的烧伤疤痕。姬红想,这些伤肯定是赵义同在玩弄她时,灭绝人性地用 烟头烫伤的!姬红看着自己原本洁白无瑕的女儿身,竟被赵义同摧残得遍体鳞伤, 她伤心地哭了。她觉得自己是那么不值钱。那么下贱、那么没出息,竟为了一间房 子、为了一份工作,出卖了自己宝贵的青春,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r体……但她哪 里知道,那天夜里仅仅是赵义同首次摧残她,一旦落入了魔掌,更加残酷的折磨和 蹂躏还在后头呢……她回忆起那天夜里,赵义同第二次与她发生完关系后,像野兽 似的倒骑在她身上,一边残忍地用手抠着她,一边像用烧红了的锥子似的东西狠狠 地扎了她几下,顿时她疼得晕了过去……待她苏醒后,只见赵义同坐在一边瞧着已 痛苦不堪的她,正“嘿嘿嘿”地狞笑呢。姬红害怕他再继续施虐,便哭着央求赵义 同:“赵市长,求求您了,现在我肚子胀疼难忍,让我到卫生间方便方便后,您再 继续玩行吗?……”说着,她翻身下床,像一头被恶狼咬成重伤的小鹿,一边哭着、 一边爬进了卫生间,她坐在卫生间里的便盆上,久久没敢出来,直到赵义同像死猪 一般地呼呼睡去,她这才蹑手蹑脚地穿上被赵义同藏在床下的衣服,一瘸一拐地逃 出了赵义同那个像魔窟似的别墅卧室……

    用身体换房子,不止有性的意义,这里还显示着一个腐败的等式,内含着类似 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野蛮冲动。

    二

    就在赵义同伸手撩姬红睡衣的时候……姬红“啊!”地尖叫了一声。 赵义同听到姬红的尖叫,唯恐惊动这楼里的其他住户,慌忙用手捂住 了她的嘴巴……

    却说赵义同开完市委常委会后,便亲自驾车回到他的另一处秘密住所。 到了那里后,他打开冷藏柜,匆匆吃了几块鹿r,喝了一碗参汤和两杯“路易 十三”色酒,化了装(赵义同凡因私外出,一般都化装和亲自开车,为的是“保密”), 开车前往姬红的住处。

    赵义同断定:姬红那天夜里得到他给她的新房子钥匙,肯定不会再回“野猫” 啤酒屋她临时租住的平房,她一定会先去看看那套已经属于她的房子,而且极可能 就住在那里。

    这一天天气特别好,一点风沙都没有,而且城市上空出现了少有的蔚蓝色,一 条条像白绸带似的浮云在蔚蓝的天空中缓缓飘动,街道两旁的树绿油油的,像是涂 上了层透明的亮漆似的。来往的行人穿着亮丽的衣服。有的在匆匆行走,有的在悠 闲地散步。马路旁的绿化花坛里盛开着粉红、墨绿、洁白色的鲜花,整个南郡城犹 如一座古香古色的皇家花园。

    赵义同由于急于想见到姬红,没心思观赏这初夏的省城景色。他把车开得很快。 汽车像流星似地穿过天心广场,由西向东急驶而去。

    到了住宅小区后,赵义同下了车,锁好车门,鬼鬼祟祟地登上了三楼。他拿出 自己的那串钥匙,将姬红居住的那套房门打开。

    进了门,不出他所料:姬红果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的薄纱睡衣,躺在里屋 的钢丝沙发床上睡觉呢。

    姬红由于前天遭到赵义同整整一夜的折磨和摧残,此刻已昏昏睡着,所以,开 门进来了人,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赵义同没有惊动正在睡觉的姬红,悄悄搬了一把椅子在钢丝床边上坐了下来。 他点燃一棵烟,慢慢吸着、慢慢欣赏着已在床上睡着了的姬红。他见姬红睡觉的姿 势很美,两条洁白、细腻的大腿斜叉着;头上枕着一个松软的粉红色的枕头,瀑布 似的长发将她那桃花似的粉脸遮掩一半儿;微微上翘的小鼻子均匀地一颤一颤地翕 动着;两只纤细、像藕似的小手,一只搭在腰上,另一只托着自己的粉面,整体看 上去,姬红美极啦,美得就像画上的一位睡美人儿……

    赵义同一边欣赏着姬红,一边y荡地思谋着今天他将怎样再一次地蹂躏这朵正 在盛开的鲜花。此刻,他的两只y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回忆起三天前他 玩弄她时的情景。他觉得那一夜是他肆虐女性最开心、最消魂、最得心应手的一次。 但由于精神过于兴奋,就在他最疯狂、最残忍、最下流的时候,他却力不从心了。 这也是他那夜感到“遗憾”的地方。

    今天他要怎样蹂躏她呢?他要接受那夜第二次疯狂时的“教训”:他准备先 “占”了她,然后缓过劲儿来继续施虐。

    就在赵义同伸手撩姬红睡衣的时候,睡梦中的姬红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烟臭和 男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她睁眼一瞧,果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床边撩看她的身体,刹 那间惊得姬红“啊——”地尖叫了一声。

    赵义同听到姬红的尖叫,唯恐惊动这楼里的其他住户,慌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巴,嬉笑着说:“红红,别喊,是我……”

    姬红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仔细一瞧,原来是赵义同。只见她“噌”地一下坐 了起来,疑惑地问:“赵市长,是您,可吓死我啦。真没想到您会突然到这儿来。 您怎么进来的?”

    赵义同y笑着说:“我想你这个宝贝了呗。红红,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给你的, 你能进来,难道我就不能进来?”

    姬红自知刚才说的话有些唐突和失礼,忙补救地说:“赵市长,您可千万不要 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说这房子是您的,就是我不也已经是您的人了吗?您想 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怨您呢?不过,我只是感到有 些突然罢了,请您原谅我的失礼……”说着,她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赵义同脸上的 变化,唯恐他有什么不悦的表情。

    赵义同见姬红的嘴这么乖巧,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红红,你不但人长得漂亮, 嘴也那么乖巧,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也别介意。我今天突然来这儿找你, 一是真的想你了;二是想告诉你,这房子从今以后真的都是你的啦!就算我送你的 一件见面礼。这个房子的住房证、房契,我抽时间都给你办好,保证滴水不漏,你 就放心地住吧。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能让你搬进来,也能……” 后面那“也能让你搬出去”的半句话,他故意收住,没说。

    姬红似乎末加任何考虑,脱口说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不许你找另外的情人,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能踏进这房子半步。这房子只 属于我和你。”

    “赵市长,这算什么条件呀?您放心,我姬红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哪能 干那种事呢?”说着,她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态。这个惊喜来得 很快,姬红再也没有初次与赵义同见面时那种羞涩、拘谨、紧张和恐惧了。于是, 她欠起身子,猛地一下搂住了赵义同的脖子,撒娇地说:“您真好。今天怎么玩? 您说个方法,我照着去做。不过,那天夜里,您可太狠了,用烟头把我的下身都烫 坏了,不信您瞧?”此刻的她已经变了,已经“那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还 有什么羞耻可言呢?只见她边说,边主动地扒开自己的红色短裤让他看。已经性变 态的他,不但未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或自责之心,反而在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y笑。他对自己“得意”的“杰作”、对自己能如此强烈刺激地蹂躏一个没有任何 性经验的姑娘而暗暗感到满足。于是,他不以为然地说:“那是我大兴奋了,手里 拿着烟,不小心把你烫了,下次,我注意点就是了……”如此狠毒的赵义同竟这么 轻描淡写地为自己的兽行作了解释……

    姬红听了,只是凄然一笑:“反正我的一切都是您的了,您要是再那么狠心, 把我‘那个’也弄坏了,那我就没法再伺候您了……”

    赵义同不但没有把姬红这句哀惋、凄凉的恳求当作一个处在危难之中的少女的 哀呜,反而认为她此时此刻说的这些话是多余的。于是,他仍然狞笑着说:“红红, 我是搞市场经济的,不付出就不会有收获,不予之,就不能取之,这就叫做‘收支 平衡’。你我的关系也是这样……”

    姬红虽然没有听懂赵义同说的这些话的更深一层的含义,但她明白了一个很浅 显的道理:自己要想在南郡找到正式工作,要想找到一处属于自己所有的房子,必 须将自己的身子全部地、毫不讨价还价地献给这个堂堂的市长大人!于是,她哀惋 凄凉地说:“赵市长,姬红虽然是从千里之外来到这里的打工妹,虽然没甚文化, 但我遇到了您,也算是我今生有幸,您的话,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懂,但我多少知道 一点这样的道理:姬红的贱身属于您……”

    赵义同虽然已经性变态,虽然已腐朽透顶,虽然已经丧失了道德人伦,但是他 毕竟还生活在这个具有几千年传统文化的、文明的国家里,他毕竟还残存着人的一 些“社会属性”。所以,他听了姬红这些话后,多少受到了一些触动。于是他说: “其实,我原来也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苦人,只是……”后面的话他没说,也不 愿意说。

    这一天,赵义同只是与姬红草草地交媾了一次,并没有施虐。

    不予之,就不能取之,这叫“收支平衡”,赵义同用人民给予的权力,将市场 经济的学说适用与“性”,真可谓“活学活用”,恬不知耻。

    第十三章 副市长偏爱女人内衣裤

    一

    赵义同之所以对人世仍恋恋不舍,迟迟不举枪自杀,其原因是他总觉 得有一段情丝未了,唯恐死不瞑目。在与他关系密切的诸多女人中,还有 一个他最宠爱、极有姿色的女人,她时时在他脑海中闪烁跳跃。这个女人 就是赵丽红……

    赵义同之所以迟迟未举枪自杀,他觉得似乎还有一段情丝尚未了断。在与他关 系密切的诸多女人中,还有一个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