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37部分阅读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作者:肉书屋
人哪里那样呆哦,他j诈着呢。
他搂住她的腰:“小丰,年后我们就去瑞士过一段日子,换个环境,心情会好很多的。”
惹不起躲的起,看不见心不烦,看叶夫人还能怎么搅和,自己也急需换一个生活环境了,不然,没完没了的pk下去,谁受的得?她在他的怀里大力点头,好长一段时间以来,她
都没觉得自己和叶嘉如此贴心过了。
一场股市大跳水之后,股民一片割肉哀叹之声,许多投资者输了个倾家荡产,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就在此时,李欢却接连投资多支股票,很快反弹后就获得了巨大利润。
这天,他刚一推开门,准备驾车出去买点东西,才发现小别墅来了几名不速之客,他心里一惊,几名便衣已经上前逮获了他。
李欢又惊又怒:“我犯什么罪了?”
“我们是有关方面调查人员,怀疑你股票获得的惊人成功,肯定与事先非法获得‘证券内幕消息’有关……”
“我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你得接受我们的调查。”
随后,李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带走了,上了车,不自由了,他才慢是镇定下来:上次打架进的是派出所,敢情,自己这次真要进一下这个21世纪的监狱?莫须有的罪名,
在21世纪的今天,也会流行下来?
因为你是李欢
李欢被捕的消息,冯丰是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天中午在食堂吃饭,饭桌上扔了一份当天的日报,不知是谁没有带走的,她打开报纸,随意翻到社会新闻版,发现一条“股神
沉了”的消息,她不关心股市也不买股票,本来要跳过的,却看到那么熟悉的一张小小的配图,天啦,这股神竟然是李欢!
她大吃一惊,赶紧拿起报纸仔细读下去,发现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了,报道称,股神李欢靠最初的10万元投资股市,不到一年的时间购买了156次股票,几乎每股都是涨
,至少获利了接近九位数,他的每一项投资都无往而不胜,这绝不能简单地用运气来解释,唯一的解释是,他可能是通过非法获得内部消息来牟取不义之财。
李欢在这个世界上能认识多少人?他怎么会有什么“内部消息”?
冯丰又惊又怕,继续往下看时,才发现,有关当局详细调查了李欢的背景,才发现这位股神,曾经红极一时的“超级帅哥”李欢,所有的身份背景都是伪造的,他的身份证显示他
是某个遥远山区的农民,可是调查局去调查时,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曾有这么一个人,而且,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何处。
有关当局列出了他近两年间的所有活动掌握了他的所有行程,可是,却再也查不到他两年之前的任何记录,经过几天调查,他们发现他思路清晰,知识异常渊博,而且除了一次打
群架的记录,再也找不到任何不良记录,接受媒体采访时,有关方面也承认,到目前为止,他们也查不到任何“非法获得内部消息”的证据,但是,对于他在股市无往不利的成绩
却感到十分惊讶,目前还在调查取证当中,他们说“他们很快会找到证据”的,他被怀疑犯有“非法经营罪”,《刑法》第225条规定,自然人犯非法经营罪的,处五年以下有
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天啦,冯丰完全没看懂这个事件究竟叙述的是什么东西,再看一遍,也完全不明白究竟这是怎么回事,脑子乱糟糟的,只知道一件事情:
李欢被抓了!
狗仔队也许还拿以前伪造的身份证没辙,毕竟她看过网上红人“带头大哥”可以把自己的履历编造成名校硕士毕业,也蒙混了那么久的,可是,一旦调查局介入调查,这些把戏怎
么掩得过去?
伪造身份是犯罪,可是,李欢,他根本不是伪造――他弄的身份证也叫“”李欢
,一农民,不这样,怎么办?难道说-李欢-皇帝,年龄1000多岁?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谁信?
他们拿不出他“非法获得内部消息”的证据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如果李欢的身份被暴露了,会不会被当成“小白鼠”一般关进实验室里被解剖了进行研究?进行免疫力或者唐僧
肉研究“长生不老”的秘决?
她越想越害怕,拿着报纸的手都不停颤抖。
她匆匆跑出食堂,复习也顾不上了,立刻回家,希望能找叶嘉商量一下,回到家,才想起,原来叶嘉外出公干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她瘫坐在沙发上,无计可施,有谁会为李欢想想办法呢?
她上网查询这宗新闻的最新跟踪报道,大家都说得含糊其辞,可大可小,媒体好奇的并不是他发财的秘密,相反,对于他的身份背景更是众说纷纭。
她百度一下,看到一个新闻,题目是“芬妮称不认识股神李欢”,她赶紧打开网页,还有娱乐报道的现场视频,上面,芬妮正在出席一个代言活动,众多采访的媒体长枪短炮地追
问的,不是产品代言也不是她的新作,而是一个劲地问她和李欢的关系,问她对于李欢被捕有什么感想。
视频上,芬妮巧笑嫣然,风韵楚楚,微启樱唇,“我和李欢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见过几次而已,没有任何私交,抱歉,对他的事情无法评价。”
“芬妮小姐,李欢被捕后,你没有去看过他?会不会去看他?”
她的经纪人立刻接过话题:“芬妮最近行程十分匆忙,没有丝毫间隙”她幽默地扫视一眼众人,“我们今天赶来这里做代言,连洗手间都还没顾得上呢……
台下一片哄笑,然后短暂的视频就结束了。
原来,芬妮早已和李欢分手了?可是,那天李欢到c大请自己吃饭,不是说是和芬妮在一起的吗?
连芬妮都没有了,李欢,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去看他一次?
她慢慢镇定下来,忽然想起自己个同学就在c报的社会新闻部跑政法线,她赶紧去打听,几经辗转,终于打听到李欢暂时被关押在某检察院,可是,要如何才能见到就是一大难题了。
一般人被关押是要通知家属的,而李欢出事快半个月了都没人能知自己,自己显然不能以他的“家属”的身份去,如此要如何才能见到李欢?还是这个记者同学给她出主意,说要
聘请律师才能去看守所会见犯人,有了律师,对犯人来说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论,增强自我保护的法律意识,家属也可以更早的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以便于为维护犯人的合法权
益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她问冯丰李欢请律师没有,冯丰心想,李欢在现代哪里懂这些?肯定没有请,同学赶紧热心地给她推荐了c大的一名法律系校友,说那人现在在业界小有名气,不过收费挺高的。
冯丰赶紧又去联系这名律师,好在有同学的介绍,这名律师也对李欢的案子很有兴趣,立刻就欣然同意了,冯丰也不管他能起到什么作用,立刻听他的安排,说明天上午十点可以
去探望家属。
因为有关方面调查了许久,无头无尾,现在,见居然有“家属”主动出头,请了律师走法律程序,倒是求之不得,立主必就同意了。
匆匆忙忙安排好后,冯丰心里反倒前所未有的烦乱,该带些什么?
以前常常听人说什么“送牢饭”,“连给你送牢饭的人都没有”,想象中,估计是监狱里伙食很差劲或者被拘留的人需要送饭?而李欢没人送饭,又该怎么办?
她顾不得胡思乱想,赶紧出门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方便面,饼干,牛肉干,密封好的卤鸡翅膀,黑牛肉,鸡腿等东西,弄了满满两大袋,回到家里,天色已经黑尽了。
一个人呆呆地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给芬妮打个电话,她也计会多知道一点李欢的情况呢?
电话通了,芬妮的声音有些焦虑:“小丰……李欢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看到新闻才知道的”,她十分失望,看样子,芬妮也一点都不知道。
“小丰,你知道我不方便……”
“我知道,我看到新闻了”她守全理解芬妮的立场,这个关头,要是被捕风捉影的记者抓到什么把柄,芬妮的前途可就毁了,而且,她再怎么回应,也对李欢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何苦白白牺牲。
“小丰,你要得知李欢的情况,告诉我一下吧,我很担心……”
“嗯”
挂了电话,依旧是两眼茫然,一无所知,她看看时间,又能给叶嘉打电话,叶嘉的声音带着笑意:“小丰,你在干嘛?”
“我在家里。”
叶嘉有些意久,“哦,你没去学校?”
她急忙道:“叶嘉,李欢被抓了,我明天要去监狱里看他……”
“怎么回事?”
“因为股票的事还必须,说他非法获得内幕消息牟取利益……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叶嘉迟疑了一下:“他叫你去看他?”
“空上,倒没有,可是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人会去看他的,所以,我……”她心里忽然有些怯怯的,好像理不直气不壮似的,叶嘉,他会不高兴吗?
“芬妮他们自然会去看他……”
“他和芬妮分手了。”
叶嘉沉默了一下:“小丰,还是等等再说吧,他若真犯罪了,就该接受法律的裁决……”
“他没有犯罪,他怎么会犯罪?”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犯罪?而且,你并不是他的家属!“
冯丰完全回答不上来,叶嘉也不再说什么,好一会儿,冯丰只得默默地挂了电话。
她静静地坐在黑暗里,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叶嘉发生巨大的分歧,叶嘉说得没错,如果一个人犯罪了自然该接受惩罚,自己不是他的家属也不用多事,可是,就不管他么?真的就不
管李欢了?
这一夜,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立刻往看守所而去。
刚进门,看守所的同志就很严肃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探望家属,只能在看守所的小卖部买东西,小姐,请收好自己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哦,敢情看守所是要创收的吧?她立刻将袋子放在一边:“好的,我马上重新买,同志,这些东西就放这里吧,等会儿麻烦你们扔了。”
同志面无表情,冯丰知道,他绝不会扔这些东西,立主必去小卖部重新买了东西,发现每样东西都跟风景区那么贵。难怪要责令大家在这里买。
律师履行了前面的手续后,冯丰正焦虑不安地等在外面,终于,一个同志一脸严肃地来叫她去会见“家属”了。
会见室被一热电厂桌椅分成两部分,中间隔着透明玻璃,冯丰见李欢被带出来,神色倒看不出多么憔悴。只是头发胡子都长得长长的,面颊十分消瘦。
见这个女人出现在面前,明明并不意外,可是,心里还是很疼痛,他坐下,好像疼得腰都直不起来,自己并不愿意在这里见到她,更不愿意她为自己四处奔波,他宁愿她在花团锦
簇中见到自己,或者就像以前那样――李欢,我们再也不要来往了!
他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面上十分镇定,微笑着:“冯丰,每次落魄的时候,都是你来看我,你怎么这么傻?其实,你根本不必来的,你为什么要来?”
冯丰不答,只是道:“这些天,能吃饱饭不?”
他看她带的许多东西,转过眼不愿正视她的眼睛,明明是最渴望见到的人,却连看她一眼,都觉得不能。
他许久不说话,她轻声说:“李欢,我给你请了一名律师。”
“他们能干什么?”
“为什么辩护,替你洗刷冤屈。”
他笑起来:“冯丰,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
“为什么?”
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因为你是李欢。”
因为你是李欢!
他心里一震,她曾说过的那些绝情的话,她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成千里万里-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就因为你是李欢,所以我相信你!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那是一种狂喜和狂悲交织的感觉,他呆呆坐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个同志一脸严肃地提醒二个,时间快到了,这次探视只允许20分钟。现在,已经只剩下最后5分钟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常常接受一种轮番的询问,其中一种方式是,拿很大瓦数的大灯炮照着你的眼睛,出其不意地一问再问,据说,许多嫌疑犯就是因为如此很快崩溃,老实交代了
自己的问题,可是,无论他们如何车轮战,却一点也从李欢口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而且,他意志坚定,绝无胡言乱语的时候。
绕是如此,李欢经历了半个月车轮战,也觉得精疲力竭,他想,要是自己真的有什么“罪证”,只所早就交代了,哪里能熬到现在?之所以强撑着,是因为绞尽脑汗,自己都想不
起从哪里得到过“非法内幕信息”,根本无从交代而已。如此折磨下来,真真有点心力交瘁了。
“李欢”,他听见她轻轻叫自己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温柔的神情,带了点儿怜悯,那是一种温柔的怜悯,这一辈子,他从未见过这种怜悯的目光,也固执地认为,一个男人,不应
该接受这样的目光,可是,目光的主人是冯丰!
是她,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他忽然来了精神,前所未有的振奋,仿佛,这天下什么事还必须都难不倒自己了!他挺直了腰:“冯丰,我会出去的,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出去的,你不要担心。”
“嗯,你缺少什么不?”
“你带了这许多东西,我可以饱餐一顿了,放心吧。”
他开玩笑的神情,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是牢狱之灾。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有没人打你欺负你?”听说同一牢房的其他资格老的经常欺负新去的人,前不久看一个报道,还说一个新去的,为了不让“牢头”欺负,那个人的老婆还
在外面找了小妞去孝敬“牢头”,否则,会被打得缺胳膊少腿的。
“要打他们也打不过我的,你知道,我打架也不错”他悄然眨了一下眼睛,“这里还有一些人叫我给他们指点股票,伙食也不错的……”
原来如此,她松了口气,如果他们有求于他。也许,他的待遇会好很多。
他笑道:“冯丰,你很担心我么?”
“我才不管你死活呢,我是昨天才在报纸上无意中看到这事的。”
她看到了,所以立旋就赶来了,嗯,这的确不算“关心”自己了,他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看她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伸出手去想抓住。到了前面,碰到冷冰冰的玻璃。才意识到
自己和她,原来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见他眼神里掠过一丝悲哀,忽然想起什么,又说:“李欢,你喜欢抽烟,我给你买了一条中华。”
这次,轮到李欢愣了一下,却立刻笑出声来,像捡到了天大的便宜,笑得贼呵呵的,“冯丰,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在你面前抽烟吗?”
“嗯”她也狡黠地掀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反正你又没对着我抽,让他们吸二手烟去。”
“可是,我已经戒了。”
“为什么呀?”
“我某一天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身上的恶习,我都不做了。”他说得那么自然,一点也没有什么别扭。
冯丰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得看守同志威严的声音“好了,时间到了。”
她急忙小声说道:“你拿着给其他人抽吧。”她的意思是让他给其他人,搞好关系,免得别人趁机“弄”他。
李欢点点头,对于这些手腕,他自然比冯丰精通得多,但见她如此一个简单的女人,也开始参与“贿赂”的行为,心里一阵酸楚。
李欢立刻起身,冯丰又坐了一会儿,看他要走出会见室了,又回过头来,冲自己一笑,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奇怪的笑容,明明是精神抖擞的,却偏偏带了一丝那样奇异的温柔和留
恋,这是李欢么?李欢怎么会笑得如此“诡异”?
可是,还好,他毕竟在笑,笑总是比哭好的,她这才想起,自己几乎很少见到李欢灰心绝望的样子,也难为他在这里候,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出去时,初冬里罕见的阳光在头顶一晃一晃的,冯丰觉得眼睛有点儿花,急忙问律师情况如何了。
千年身份暴露
律师说李欢这事举证很不容易,加上他没有任何复杂的社会关系,要“非法获得内幕”消息的举证很难,除非他们能列举出他非法筹资非经营之类的行为,可是,目前来看,李欢
好像都没有这些嫌疑,冯丰想起李欢曾经帮叶晓波炒股。心想,这算不算非法呢?可是,这好像不算吧?
她急忙问:“李欢可不可以取保候审呀?”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当局查不到任何他的不良交易记录”律师笑着,“你了解李欢,他真的那么厉害?对于股票那么精通?”
冯丰点头如捣蒜,“嗯,他这人特别聪明,天天分析这个,又不认识什么人,绝无可能去违法乱纪的……”
“对了,他的身世很奇怪,你知道他的情况么?”
冯丰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李欢究竟是什么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是穿越到现代的一个古人?这样说,不被人当成神经病才怪呢。
律师一脸严肃:“他的身分上的问题比‘非法内幕交易’更令人起疑,现在都没查到他2年之前的任何记录,只怕这样下去,国家安全局会出动……”
国安局出动?
冯丰的头嗡的一声,想起以前看过的卫斯理科幻小说里的那些特务,一辈子不得自由,最后只能靠外星人帮助植入某种特殊芯片,修改有关特务组织的档案,抹去他们的过去,才
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李欢。如果再查不到祖宗十八代,岂不是会被当成间谍之类的?
按照人们的寻常推断来看,这个世界上,没有过去的人,除了特务还能有谁?
她浑身一个激灵,如果被当成了间谍,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你了解他的过去?去过他的才老家么?”
律师很有兴趣,开始觉得这个案子并非一个经济案件,而是很有趣的一个慨案了。
冯丰一时回答不上来,自己当然去过他的“老家”了,可是,此老家非彼老家也,自己怎么形容得出来?她急急道:“他不过是山村里一个农民而已,他能有什么过去?”
律师道:“也是,现在农民工流动性大,身份也很难确定。”
og,李欢变成农民工了,呵呵,冯丰想笑又笑不出来,心里心急火燎的,律师并不知道实情,所以看得简单,自己知道实情,又没法解释。
可是,律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更加烦恼:“我和李欢交谈,发现他知识异常渊博,条理清晰,智商很高,这样的人,要说他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李欢在学历上并没有造假,一直都是农民的身份,可是也没人规定农民就不可以知其一识渊博,智商很高吧?
“现在检查机关也没有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为什么不放了他?”
“李欢的头号题是一个有罪推论的问题,你想想,他这么短时间内就聚敛了如此巨额的财富,件牛市熊市都屹立不倒,能没有问题?”
“是他运气特好呗。”
“这个理由谁有相信?有关当局正是查到他100多次交易记录,无一失手,才跟踪追击的,如果一个人没有身份,没有人知道他两年之前做过些什么,那么,通常他会被认为肯
定有问题,因为他不能证明自己没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李欢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没有问题……”
“可是,他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没问题?”
“这就需要他自己合作了,又不是外星人,总有办法证明自己身份的。”
可是,李欢不是外星人,却是外时空人,这话,怎能对律师说?
律师见她神情古怪,问道:“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
她摇摇头,此刻最关心的还是李欢的自由问题,又继续追问:“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取保候审?”
“我会尽快交涉的,你先准备好保释金就可以了。”
“多谢你了,得多少?”
“一般要10万至100万之间,视案件的轻重而定。”
她合计一下,李欢给自己的那笔钱还没用,但愿在这个范围之内,能将他保释出来就好了。
“冯小姐,你还要注意一下,也许检察官会找你谈谈的。”
“找我干啥?”
“你是李欢唯一的家属,他们也许会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的。”
冯丰忐忑不安,心里也没底,“我该怎么回应?”
“实话实说就行了。”
“嗯”。
果然,第二天,冯丰就被请去说是“协助调查”,三名检察官轮番询问,之前,他们显然先调查清楚了冯丰的身份,知道他“身家清白”,于是,逐一问道:
“你和李欢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认识多久了?”
“近两年了。”
“如何认识的?”
“一次偶遇。”
“为什么要来保释他?”
“出于朋友之情。”
“仅仅是朋友?”
“不然还有什么?”她反问,“朋友难道不可以作为担保人?”当年刘晓庆偷税漏税被捕,外传不也是她的“朋友”姜文给她出大力气四处奔波的么?
“我们查过,他给过你一张100万支票。”
“呖,因为他炒股的第一笔资金是我和他一起做一个房地产策划挣来的奖金。”冯丰面无愧色,这是有案可查的,自己并没有得过任何“不义之财”!
检察官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而且已经详细调查过冯丰的背景,完全精确到她幼儿园的启蒙老师是谁也找不出任何问是,也只好作罢,因为,对于李欢炒股,如何操盘的事情,冯
丰其实是一窍不通的,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李欢绝无可能作j犯科。
经受了这番令人头昏脑胀的问话后,冯丰背了书包慢慢往回家走,心里一点也没有主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要考研究生的事情了。
皇帝的真假生日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气温下降得快,她呆坐一会儿,手脚都逐渐冰凉了,电话响起,是叶嘉打来了:“小丰,事情怎么样了?”
她嗫嚅着不敢吭声:“叶嘉,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反问:“要是我生气了,你就会不管李欢吗?”
她回答不出来,自己不管李欢,那李欢怎么办?她好一会儿才勉强道:“叶嘉,我没有办法,李欢现在处境很艰难,我也做不到什么,只是去看看他而已……”
这话是令他十分失望的,她的态度那么明显:“无论如何,我都要管李欢,他轻叹一声:“小丰,你现在忙得过来吗?”
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已经三天没有摸过书本了。”
“我已经跟晓波联系了,他会出面的。”
她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插手了此事吗?他向来不喜欢李欢,可是,居然肯插手此事,她欣喜地笑起来:“那可真是好极了,”对面,却没有声音,她对着电
话筒连声道:“叶嘉,叶嘉……”
叶嘉的声音淡淡的:“小丰,你就早点休息吧,有晓波出面,你就不用管太多了,如果晓波做不到,你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
“嗯”她拼命点头,如果叶晓波没有办法,自己更不会有什么办法,毕竟,自己一个普通百姓,在这个关系网的社会里,一无权二无背景,达官贵人也不认识一个,凭什么能救得
了李欢?
叶嘉挂了电话,她甚至来不及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是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叶嘉这次是不高兴的,真的不高兴的,心里忽然又有点高兴又有点愧疚,叶嘉,毕竟还是叶嘉,自己
见到林佳妮都心如猫抓,何况他对李欢呢?可是,尽管他不高兴自己的举止,也不喜李欢,他还是在为李欢尽力-应该是在为自己尽力吧!他是怕自己太过奔波!
她自言自语道:只要李欢这次出来了,自己真的绝不能再和他联系,惹叶嘉不高兴了,李欢终究得有他自己的生活,不是吗?自己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总是好的。
再和律师一起去看守所时,已经是一周后了,也不知是律师起了作用还是叶晓波的活动起了作用,这次,检察官口气松动,说很快就可以取保候审了。
这一次,冯丰得到了半个小时的会见时间。
李欢已经精神多了,胡子也剃了,整个人看起来不再那么消瘦,一笑起来,又有点儿风流倜傥的样子。
冯丰看他这个样子,叹道:“李欢,你究竟是在这里坐牢还是旅行的?”
“我还没定罪判刑,不算坐牢吧。”他笑嘻嘻的,“冯丰,他们终于逐渐肯相信我了。”
“为什么?”
“因为我提出给他们操盘验证自己的股神传奇……”原来,检察院见实在无法举证,李欢也的确没有什么特殊社会关系,要取得“非法内幕”实在不太可能,这时,李欢就自己提
出,以现场操盘验证自己的“无辜”。
不知为什么,他们也同意了,在看守所里给他单独开辟一间房间,放了电脑,让他网上操作,他分析推荐的每支股票,几乎都立刻小幅度上扬,绝无失手,其中一支,还碰巧又来
了个涨停盘,大家面对这一结果,几乎面面相觑,说一支还可以说他碰运气,可是,他选了几乎20支,都个个看涨,结果一出来,整个看守所奔走相告,说这里关押着一个真正
的“股神”,无不对他刮目相看,他用自己的神技间接证实了自己的无辜,可是却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来历,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偏远山区的农民孤儿李欢究竟存不存
在,他只是用了常用的经验跟有关人员周旋着,他们也抓不出他什么漏洞来,因为,他记忆清晰逻辑严密,他们想挑也没得挑,目前,有关方面正在仔细核查,可是,要查到这个
孤儿的过往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当初的老年人死的死,离开的主了开,乡村已经人烟稀少,谁会记得这么一个孤儿?
冯丰听他的经历,仿佛学主果本上的《连升三级》那么荒谬,她疑惑地盯着他:“要是他们不肯放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隔着下璃摊摊手,还是笑嘻嘻的:“我听人说,取保候审要交保释金,可是我的账户已经被冻结了,现金也扣着。”
“我那里还有100万,应该已经够了吧。”
“我又用你的钱吗?”他惊叹,“冯丰,你要养我一辈子?”
“做梦吧”她哼一声,“这次以后,我真的绝不会管你了。”
“我欠你太多了,冯丰,以后怎么还你?”
“你做牛做马还我。”她没好气地,“以后你主了我远点就算报答我了。”
他忽然伸出手,又去拉她的手,却隔了一层玻璃碰触得一阵生疼,心里难掩的悲哀,却笑得若无其事的,“冯丰,后天是我的生日,你来看我好不好?”
她惊讶道:“你生日?怎么会是你生日?”
“每个人都有生日,我为什么不能有?”
“以前你都没说过的。”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撒谎,去年你都没说过你生日的。”
“那时,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我干吗要说?”
“现在我也不关心你,更不想知道你的生日,你干吗要说?”
“你来看我吗?冯丰?”他固执地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即便被莫名其妙地抓到监狱里进行轮番的审讯,他心里也多少有个谱,可是,这话说出来,却是没有底气的,冯丰,她会因为自己挨打、因为自己被冤屈来看自己——可是,要她为了自己的生日而来,她会吗?会吗?他看她的睫毛轻轻地扇动一下,心里一阵颤抖,生怕她立刻就要说出拒绝的话来。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无法拒绝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和期待,还隐隐夹杂着不安。毕竟谁也不愿待在监狱里——虽然看守所的生活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她点点头:“那天,你想吃什么?”
心里一阵狂喜,他几乎有点语无伦次:“冯丰,你真要来看我吗?真的吗?”
她的语气还是十分平静:“你想吃什么?”
“豆浆油条。就吃这个。”
这么简单的要求,心里忽然一酸,想起他刚来现代天天为自己买早点、做饭的日子。那时,自己对他的态度多差呀,每天都对他爱理不理的,可是,每一天,他都会风雨无阻地为自己买回豆浆油条做早点,警告自己说人不吃早饭会变笨。
往事历历在目,她笑起来:“嗯,我一定买给你。你放心吧。”
他站起身,又伸出手去,隔着厚厚的玻璃——他才记起,自己总是忘记了,和她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
忽然特别痛恨这种讨厌的透明的物质,觉得从未有过的讨厌——自己出去后,一定要拆除家里一切的玻璃,绝不能让它们明目张胆地阻隔了自己和她!
会见时间已经快到了,却见他的手放在玻璃上,满面痛恨,她讶然:“李欢,怎么啦?”
“我讨厌这道玻璃。”
她笑起来:“你说什么傻话?哪有人恨玻璃的?”
“什么阻挡了我,我就恨谁。”他笑嘻嘻地起身,“冯丰,你记得来看我吗?”
“你已经说了许多次了!”
“可是,你没有答应许多次。”
她翻翻白眼,什么人哪。她不做声。他已经快出门了,又回过头来:“冯丰,你一定要记得,好不好?”
她点点头,他才放心地离开了,眉眼都是笑盈盈的。
唯一的熟人和唯一的爱人
李欢的事情暂时有了点眉目,冯丰总是安心了一点儿,这才记起考试的事情,赶紧又回到书本里,整天整夜的熬着,想吧那段奔波的日子赶回来。天气逐渐冷了,学校宿舍里没有空调,呆着看书跟寒号鸟似的,反正叶夫人等也不怎么上门了,她就多数时间又呆在家里。
这晚,看到晚上十点多,想起明天还要去看李欢,心想买什么东西呢?想了一会儿想不好,想起他指定的豆浆油条,也是,明早就去买一大袋这个,看她能吃多少。
她十分疲倦地歪在椅子上,却听得楼下轻微的声音。她出去,走下楼梯,看见灯已经被扭亮,叶嘉,她正往自己的方向看呢。
她笑起来,飞也似的奔下去,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叶嘉,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似笑非笑地搂住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少了一根眉毛还是一根头发:“我怕你不在家嘛。我先去了学校,没人,然后才回来的,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我已经很惊喜啦。叶嘉,这次你走得很久哦。呵呵”
“有没有想念我?”
“当然罗”
她俯在他的怀里,嘴唇微张,满面喜色。他低下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直到两人快喘息不过来,他才放开她,柔声道:“小丰,你脸色很不好,今晚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再复习吧。”
明天?她忽然想起自己明日要去看李欢,这话对着叶嘉,却怎么说得出口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当初考虑得太不周详了。
叶嘉见她神色有异,忙道:“小丰,有什么事情吗?”
她不愿对他有所隐瞒,低声道:“我明天要去看守所……”
又是李欢,无孔不入的李欢。
满腔的热情迅速冷却,他淡淡道:“我听晓波说,李欢的事情应该问题不太大了,毕竟,没有人会真当他是外星人的,只要‘非法获得内幕’信息的事情过去了,他会获得自由的。小丰,你去看他有什么要事么?”
要事?她的生日算不算要事?这的确算不得什么要事吧?
她也只好回答:“他明天过生日。”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你去看守所替他国生日?我以为,你对生日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自己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才想起,她从未提起过自己的生日,也没问过他的生日,他的生日时又在外地,自己也忘记了——两人都不曾过过生日,她去给李欢过生日干嘛?
她忽然也觉得有点荒谬,似乎逾越了界限,要不是那他李欢那样恳求,那样的眼神,自己原本也绝不会答应的。
她想了想,悠然道:“那,我不去了。”
叶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小丰,为朋友的事情奔波无可指责,可是,你对李欢,应适可而止。他是一个大男人,你该帮的都帮了,不该帮的也帮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她自己好了。”
原本就该如此的,不是么?叶嘉的话,一点也没有错。他并没阻止自己为李欢奔波,甚至还暗地里要叶晓波帮忙并且时刻关注着,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李欢“快没事了”?
只是,想起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心理隐隐的不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爽约一次,也罢,李欢,他过不过生日应该不要紧吧?自己向来也是不过生日的。
“小丰,李欢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相信他没罪,我绝不会出手的。你知道,晓波年前为了博一把,是四处打探过‘内幕消息’的,不过没得到而已!”
她急忙道:“李欢,真的没问题。他唯一的朋友是叶晓波,再也没有其他社会关系,怎么能得到什么‘内幕消息’?”
“我就是想到这一点才相信他的。小丰,以后李欢再有什么事情,我能出面的就交给我,你最好就不要管了。”
他见她的眉头悄悄地皱起,肉后又展开,心里忽然很有些把握不住的感觉,不由得拉住她的收:“小丰,李欢出狱后,你再也不要和他联系了好不好?”
她坦然道:“叶嘉,我跟她一点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才帮他的,毕竟,她在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熟人。不理他,好像说不过去。”
“我知道,可是,他是个危险人物,我不愿意见你一次又一次地替他出生入死……”
出生入死?没有这么夸张吧?自己几时替他出生入死过了?
“小丰,我有时很郁闷,觉得你对他比对我还好。”
有么?怎么会?她疑惑地看着他,“我从不愿意理他的,不过是因为道义问题不能置之不理而已,他怎么比得上你?呵呵,他有那么多女人,我不过是他唯一的‘熟人’,而我是你‘唯一’的爱人——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是不是?”
“唯一的爱人?小丰你好大言不惭呀,呵呵。”
她反问:“怎么,不是唯一吗?还有唯二,唯三?”
“不敢,不敢!”叶嘉笑起来,“反正我就是不愿意见你常常和李欢在一起。她太危险了,小丰,今后距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她点头,叶嘉的要求合情合理。心里虽然略有一丝,遗憾,想起他那天一再的叮嘱,自己终究还是爽约了,不过,他很快就要出来了,以后,许多女人会替他过生日的,这一次过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
当窗外透露出第一缕黎明的微光时,李欢已经起床,焦虑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然后,是看守所里统一催促起床的铃声,然后,窗外的景色从朦胧到清晰到最后一丝雾气的慢慢散去,一个冬日暗沉沉的早晨次第在眼前慢慢展开来。由于李欢的出色操盘,几乎已经让他成为了看守所里最受欢迎的人,因此,他一提出今天过生日的事情,他们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据上峰的口气,他很快就会被保释出去了。他们甚至答应给他半天时间和“女友”聚会——看守所的人一致认为,那个来为他奔波的女孩子,肯定是他的女朋友。他们说,不是女友她肯这样?你骗鬼呀李欢。李欢不置可否,他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鼻端仿佛已经有了豆浆油条的味道,他焦虑不安地一遍一遍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