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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滴蜡

      玩美房东 作者:寂寞的舞者

    路虎车上,满脸血迹的赤尾蛟昏迷着,而妖刀则倚靠在江边栏杆上,叼着烟,红暗不断闪烁的烟头,照耀着他妖异的脸庞。

    寒风袭过,江上还有层薄薄的浮冰,妖刀却仿佛沒有感觉到寒冷,偶尔目光掠过赤尾蛟,寒光闪而逝。

    忽然,道亮光闪烁,随即传來汽车的轰鸣声,妖刀眉头挑,扭头看去,当他看到是辆越野车时,嘴角微翘,张羽和狂战到了。

    果然,刺耳刹车声响起,越野车停下,车门打开,张羽和狂战从车上下來:“妖刀,你真够无耻的。”

    “哪有,我冒着生命危险抓了赤尾蛟,而你们两个却在睡娘们,还说我无耻。”妖刀有些委屈。

    “赤尾蛟呢。”

    “车里。”

    张羽來到路虎车旁,眼就看到了副驾驶上的赤尾蛟,打量几眼,确认无误后,点点头:“沒错了,是水星帮的三当家,赤尾蛟。”

    “你想怎么办,严刑逼供吗。”妖刀扔掉香烟,看着张羽问道。

    “嗯,先带回去再说。”张羽点点头:“妖刀,你太牛逼了,转眼间就把赤尾蛟给抓住了。”

    “必须的。”

    “等回去,咱俩单挑下。”旁边,狂战冷冷來了句。

    “额,必须要单挑吗。”

    “对。”

    “靠,老子怕你啊,单挑就单挑。”

    “嗯,等单挑完,回去我再告诉火焰女,你在南水市泡妞。”狂战说完,拉开车门上车了。

    “……”妖刀傻眼,卧槽,自从狂战从小岛离开后,这是天上赶着天不要脸啊。

    张羽在旁边嘿嘿直乐:“妖刀,放心,我为你作证,你沒泡妞,你就嫖.娼了。”

    妖刀:“我……”

    “嘿嘿,开玩笑,我们把赤尾蛟带回去吧。”张羽说着,拖着昏迷的赤尾蛟,扔在自己越野车的后座上。

    “嗯。”妖刀点头,赤尾蛟的路虎,太过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嚣张的车牌,跑在路上,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所以为了隐藏起來,把路虎车扔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三个人外加昏迷的赤尾蛟,驾驶着之前那辆越野车,离开了江边,而江边上的路虎,却孤零零停在那里,陪伴它的,只有寒风与江水。

    “卧槽,辆路虎,不会吧,钥匙还在上面。”十分钟左右,个醉酒的混混,摇晃着來到路虎车边,当他看清楚标志时,酒都清醒了。

    下秒,混混就左右瞧瞧,见沒人注意后,快速跳上车,发动起來,换挡,脚油门,路虎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卧槽,老子不是在做梦吧。”混混瞪大眼睛,拍了拍方向盘,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不管了,先离开南水市再说,找个地方把这辆路虎车卖了,估计能卖个几十万。”混混嘟囔声,狠踩油门,咆哮着冲上公路,向着南水市的高速路口疾驰而去。

    ……

    张羽三人回到临时租住的地方,把车直接开进了车库,然后把赤尾蛟从车上给拖了下來,随便就扔在了地上。

    ‘砰’,赤尾蛟的脑袋撞在冰冷的地上,剧痛让他醒了过來,车库里黑乎乎片,静悄悄的,他个骨碌从地上爬起來:“这是哪里。”

    “赤尾蛟,我得先说件事,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老子说的算,知道吗。”随着张羽话落,车库内灯光大亮。

    赤尾蛟在灯光的刺激下,闭起眼睛,等稍稍适应后,缓缓睁开眼睛,当他目光触及到那根根立起的银发时,身躯不由震,脱口叫道:“天门羽少,。”

    “你认识我。”张羽也是愣,对方竟然眼就把自己看认了出來。

    赤尾蛟心中震惊异常,天门羽少怎么会出现在南水市,难道,黑吃黑的事情,已经完全曝光了吗。

    “赤尾蛟,看來你惦记天门不是天两天了,竟然连我都认识。”张羽想到什么,眯起眼睛,杀机闪而逝。

    “张羽,原來是你。”直迷糊的赤尾蛟,此时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强悍的高手出现來针对自己。

    张羽弯腰,捏住赤尾蛟的脖子:“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我想要个答案。”

    赤尾蛟很清楚张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沉默了。

    “不说吗。”

    “黑吃黑是我策划的沒错,但不是我的本意。”

    “那是谁的意思。”

    “我不能说。”

    “不能说。”张羽冷笑,赤尾蛟说不能说,而不是不知道,看來他是知道什么的,既然不能说,那就得想办法让他能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刑。

    “既然不能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不用抱着侥幸的念头,这里很隐蔽,水星帮的人时半会儿绝对查不到这里,等他们查到这里时,可能你已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张羽语气冰冷,满是威胁。

    “天门的反应,出乎我的想象。”赤尾蛟声音低沉,那几艘快艇沒有再回去时,他就觉得出事了,可沒想到天门反应这么快,短短时间就來到了南水市,而且还跑澎湃酒吧去等着他。

    张羽笑得冷:“赤尾蛟,我有大把时间,慢慢陪你玩,我会让你好好体验把后悔的滋味,后悔与天门作对。”说着,从旁边拉过个箱子,打开:“看看,这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赤尾蛟扭头看去,目光猛地缩,只见箱子里有很小玩意儿,什么匕首锥子剪子电钻,甚至连蜡烛都有几根,难道张羽还好这口儿。

    “狂战、妖刀,你们说,怎么玩。”张羽征求着意见:“好久沒折磨人了,有点手生。”

    “你们两个刚才都玩了娘们,他就交给我吧。”妖刀怪笑声:“玩不成娘们,玩玩爷们也行啊。”

    妖刀话落,不说赤尾蛟,就是张羽都打了个哆嗦,脸色有些怪异:“卧槽,妖刀,你还好这口儿。”

    “想什么呢,我來动刑,既然找不到床上的爽感,在他身上找找,也是样的。”妖刀笑得很是邪恶,让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起身鸡皮疙瘩。

    “交给你了。”张羽忙点头,心里却嘀咕,是不是该帮妖刀找个娘们回來,要不,真变成变态,再盯上自己,那可就蛋疼了。

    狂战倒是很淡定,反正妖刀又打不过他,就算真变态了,他也可以把他放倒不是,所以,他只是以个局外人的身份來看热闹而已。

    妖刀都沒看那箱子,随手从里面拿出样工具,低头看,他自己也愣了愣,我勒个擦,怎么是蜡烛,难道真要玩滴蜡吗。

    “……”张羽神情古怪,他脑海中浮现出副画面:妖刀拿着燃烧的蜡烛,压着光溜溜的赤尾蛟,满脸邪恶与玩味儿的狂喊,乖啊,來,给爷笑个,爷给你滴个……

    想到这里,张羽狠狠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地,卧槽,真是太邪恶了,希望待会别出现这种情况,要不然,让火焰女情何以堪啊。

    “既然是蜡烛,那咱就先玩拉住吧。”妖刀说着,掏出火机,把蜡烛点燃了。

    “……”赤尾蛟身体颤,真要滴蜡,不过滴蜡就滴蜡吧,只要拖延时间,那肯定会有人來救自己,滴几滴蜡油,也好过被弄残废了强。

    赤尾蛟是男人,平时无聊了,和妞也玩过滴蜡的小游戏,所以他觉得,滴蜡虽然有点小痛苦,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最就是烫几个泡出來,这点小伤完全可以忍了,可是,妖刀下句话,却吓得他汗毛都竖了起來。

    “往哪滴呢,往身上滴,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往眼睛上滴吧。”妖刀打量几眼赤尾蛟,悠悠來了这么句。

    张羽嘴角也是抽,这蜡油的温度,要是滴在眼睛上,那结果会是什么呢,嘿,煞风出來的,果然都是变态啊。

    “可以试试。”旁边狂战,扶了扶大墨镜。

    “不,不要……”赤尾蛟身体巨颤,他可以想像得到,当滚烫的蜡油滴在自己的眼睛上,那自己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呵呵,赤尾蛟,你现在沒有拒绝权,只有选择权,知道吗。”妖刀故意倾倒拉住,几滴蜡油滴在了赤尾蛟的脸上。

    “怎,怎么选择。”

    “你可以选择,是先滴右眼还是先滴左眼呢。”妖刀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赤尾蛟很想问句,可不可以选择两个眼睛都不滴呢。

    “快点,我沒什么耐心。”妖刀说着,脚踩住了赤尾蛟的胸口,然后蜡油‘吧嗒吧嗒’滴在他的脸上:“快选择。”

    赤尾蛟挣扎着,奈何他根本动弹不了:“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批货在什么地方。”

    “那么点货,我沒放在眼里,关键是,我们天门的面子,怎么办。”张羽摇摇头,那些货虽然很值钱,但对于他这个金三角的将军來说,还不算什么,毕竟金三角那地方,就是毒品。

    “我……”

    “别废话了,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先左眼吧。”妖刀说着,用手扒开了赤尾蛟的左眼皮,倾倒蜡烛,滴滴滚烫的蜡油滴了下去。

    ,,,。

    (昨天去参加婚礼了,嗯,估计是生难忘的婚礼,让我相信了,这个世界还有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