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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梭记 作者:月出惊山

    “那龙前辈是愿意救他了?”叶浓荫面部流露出一丝欣喜。

    龙羽白了他一眼后说:“规矩就是规矩,谁的徒弟也不能破!”

    澜儿情急道:“医仙前辈,求求您救救他,您需要一命换一命,那就拿我的换他的!”

    龙羽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少女的急切之情非同一般,向叶浓荫问道:“她是谁?”

    “她是我的徒弟,叫澜儿。”叶浓荫答道。

    龙羽接着看向澜儿问:“你为何要救他?”

    澜儿眼中含着泪水,脸上已红成一片:“因为,因为他......对我很重要!”

    沈湫听了这个话,也仔细看了看澜儿。

    龙羽笑了笑,继续问她:“有多重要?”

    澜儿不再闪躲,直视龙羽的眼睛:“他就是驻在我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准备一辈子为其添茶制衣的人,他若是有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在这世上!”

    在场的三个人都被澜儿的话给惊到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说出这番话。

    “哦?”龙羽仿佛想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她看了看澜儿,问道:“小丫头,你可会浇园种花?”

    澜儿不解地看着她:“只会些皮毛......”

    “那好,你若是拜我为师,一辈子留在我这里浇园种花,作为交换,我便救活他!这可比一命换一命公道多了!”龙羽说道。

    澜儿看了看叶浓荫,低声呢喃道:“可是,可是,我有师父......”

    “他?你和他学剑还是学医?”龙羽瞥了一眼叶浓荫问。

    “都不是,学琴棋书画。”澜儿答道。

    “那刚好,还能帮我记录药谱!你换是不换?”龙羽说道。

    澜儿看了看叶浓荫,走到他跟前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说:“师父,感激您养育教导徒儿这么多年,澜儿恐怕以后不能再侍奉在您跟前了......”

    叶浓荫知道澜儿在考虑自己,便对澜儿说道:“你我早已情同父女,不必在意我,只是苦了你......”

    “若是能救活他,我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养花护草。”澜儿坚定地说道。

    “那还不把人抬进药室来!”龙羽向两人说道。

    在场的人一听她这话,心中都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在神农阁的几天,澜儿一直守在谢泽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沈湫也不时看护着自己的徒弟。叶浓荫就听候龙羽的差遣,将她指定的草药一一按要求采摘、蒸制、晾晒、熬煮。

    谢泽的脉搏一天比一天有力,慢慢的就能轻轻睁开眼。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澜儿,他细细看着她在床前忙碌的身影,当她发现自己睁开眼睛时,又躲开了她的眼神。

    澜儿惊喜地对他说:“你醒啦?”高兴地眼泪都流了出来。然后又跑到屋外通知其他人。当谢泽看见了沈湫走进来时,努力着想起身,沈湫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

    谢泽声音微弱地喊了声:“师父。”

    沈湫点点头。

    “我......”谢泽也不知该如何向沈湫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

    “不用多说了,等你把身体养好再细说不迟。”沈湫说。

    叶浓荫见他有所康复也十分高兴。谢泽见到他还是忍不住要说话,他缓慢地说:“那人,那人不是个剑客,只是个被驯化的工具,一个只为杀人的工具。身上藏有各种暗器和毒粉......我刺了他一剑,但是他好像无恙,你要小心。”

    叶浓荫一听,这样的风格似曾相识。

    就在叶浓荫正在思索各种关联的时候,一个药童给叶浓荫传过来一封信,是杭蓁蓁派人送来的。

    信上提到林致失踪了,自从他将徐清风送到筵之后,再出门就没见回去过。

    叶浓荫这才想起当日急着救谢泽,确实没有看见林致的身影。他深感大事不妙。

    第21章 剑奴

    叶浓荫见谢泽已无大碍,便向龙羽辞行,留着澜儿照顾谢泽他也放心。沈湫也同他一道下了山,回到了自己的荻庐。

    叶浓荫快马来到了筵,杭蓁蓁见到他就把林致的事详细和他说了一遍。他的焦急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杭蓁蓁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担心成这样?林致他......”

    叶浓荫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杭蓁蓁反问道:“你上回不是说不是?”

    叶浓荫没有看她的脸回答道:“上回不是,这回是了。”

    说完就不再顾及其他,直接去找了徐清风,只留杭蓁蓁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此时的徐清风已不再像那日那样惊恐,平静了很多。

    叶浓荫心急如焚地问:“夫人,当日送你来的那个少年,你可知后来去哪了?”

    “不知,只听他说,他要再去茶寮等你们平安回来。”徐清风回答。

    叶浓荫想到那天的场景,那确实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林致为数不多的主动向自己献殷勤。那张看到自己后欣喜的笑脸,还有回来时瞥见的那个狼藉一片的茶寮,叶浓荫顿时心乱如麻。

    “夫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是您丈夫所为?我和他并无交集啊?”叶浓荫急切地想弄清楚。

    “丈夫?”徐清风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丈夫早就死了!”

    “死了?”叶浓荫听了她的话也吃了一惊,看着她的神情又不像在开玩笑,不知该继续问什么了。

    “不过他本就该死!他建了那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该死!他是个魔鬼!”徐清风表情扭曲地说道。

    “他对世人做魔鬼还不罢休,回到庄园还要折磨我,简直丧心病狂!不过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哈哈哈哈……”徐清风的笑容中带着狰狞。

    “是你杀了他?”叶浓荫问。

    “当然不是!是他那个畜生弟弟杀了他!那个畜生为了钱为了权力,什么事都敢干!”徐清风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听到这样的事情,叶浓荫也很震惊:“那为什么外面没有一点消息?”

    “当然没有人知道,季维之那个魔鬼从不抛投露面,他在或不在又有谁知道?黄金城里一直都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