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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作者:YTT桃桃

    楚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愕然。

    她搬到他哥家……过程虽然听起来是有原因的,可他觉得就他哥那样?还是不可思议。

    她只是过了一个假期,穿的不再破衣烂衫,那倒能理解,可兜里揣“大票”……不是放假回家没卖油条吗?

    两个人其实酒量都不咋地,一个是岁数小,另一个是身体没喝过带酒精的东西,第一次尝尝鲜。

    毕月是精神上没多,可大脑已进入充血状态。

    她的本意是带楚慈出门吃吃喝喝一顿,趁着少爷心情好,开导开导,却不想,最后他俩走着走着,一句正经话没唠,来到了这……

    跳舞啊跳舞啊,陶冶性情、消愁解闷!要健身那得进屋开开心!

    毕月想起曾经爷爷奶奶买的第一台录音机,那时候他们常常边揉面边听着小品卡带。

    那个小品叫男人女人舞厅,里面有两句台词、她记得特别清晰,别看那时候她还梳着羊角辫儿:“你顺着我的视线往前搂,看墙角坐着那小妞!

    浑身上下土腥味儿,做梦也没寻思那美事儿!”

    毕月仰头看着被小彩灯缠绕的“舞厅”二字,大概是想起那个小品,笑眯眯的状态,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楚慈眼里就是那个“带土腥味儿的、正寻思着美事儿的!”

    楚慈脚步一拐,直奔舞厅,他倒想潇洒来着,可惜被人拦住。

    门口站着一位吊儿郎当的青年:“女士免费,男人一块!”伸手要钱。

    毕月本能上前讲价,拽住楚慈的胳膊:“大哥,我们家这还是个孩子!”不是差一块钱,是放钱的地儿不方便!

    “大哥”想说孩子还来舞厅?你个大人有没有正事儿,没等开口呢,小少年楚慈不经意间黑了他哥:“我哥是楚亦锋。”

    扬着下巴,大声地、傲娇地报上楚亦锋名号,舞厅里面站俩人,其中一位脚步加快,“呦,慈二爷,是慈二爷吧?”

    毕月茫然转头,看向“二爷”。

    大概是她“才疏学浅”,或许她在皇城根儿始终没扎根儿,也许是两辈子没接触过真的“小爷”,此刻听着是一种心情呢?

    惊奇且搞笑,毕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直到坐在舞厅里,她还笑的眉眼弯弯,手里拎着烧麦,跟着十三岁的“小爷”,真的逛进了八十年代歌舞厅。眼神里处处流露刘姥姥逛大观园。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了,看来这地儿、楚大哥常来,原来军人还有他那样的,真是奇怪!

    “慈二爷,您能移驾靠刷脸,整两瓶啤酒饮料矿泉水吗?”

    第七十三章 江湖你大姐(二更)

    据说,楚慈“刷脸”不花钱去要吃喝时,还真碰到了他哥的好哥们站那抽烟。

    对方问他来干嘛,楚慈回来告诉毕月的答案是:“来转转。”

    ……

    鼻尖儿飘着猪头烧麦味儿,手里捧着瓶汽水儿,桌上摆着啤酒瓜子大苹果!

    毕月好奇地打量着八十年代的歌舞厅。

    舞池上方吊着一个大圆球子,圆球转啊转,四周闪灯不停地chuachua你……

    灯光晃的毕月眼直花!她使劲眨了眨眼,似是想睁大点儿就能看清点儿啥!

    如果说和后世的迪吧舞厅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都朦胧。

    毕月感叹出声,唏嘘道:

    “哎呦,通红通红的大红嘴唇子!这时候化那浓妆,会不会被人说不正经啊?”

    楚慈小大人愣装大少爷派,两手打开放在长排靠椅的上方,翘着个二郎腿,如果不看他那张稚嫩的脸,整个儿一位富家公子的败家子儿状态。

    顺着毕月的视线,楚慈和他哥平时傲了吧唧一模一样的表情,用眼尾扫人,评价了一句:“化好看了还行,不好看嘛……嗯,你要是化那样,我就给你按水盆里!”

    毕月还没等和楚慈打嘴架呢,一个抱着吉他的女孩儿和乐队点点头,握着个大长线的麦克风,先“嗯嗯”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毕月望着穿蝙蝠衫牛仔裤的漂亮女孩,替她在八十年代敢这样、点赞!

    舞台附近晃悠的几位青年还有仨女孩儿,干着会让人品头论足的事儿、玩音乐,但气质上一看就是傲气,玩票性质。

    估计是富家女在标榜时尚的一种手段、乐趣?

    音乐的嘈杂声,忽然取代慢三慢四毕月听不懂的那些“古老”音乐,架子鼓一响起,毕月的酒精后遗症直冲击热血。

    暗哑的女声,夏海蓝启唇唱到:“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放佛天上的星星……”

    楚慈笑了,这个曲儿、他喜欢,看了看对面跟着音乐节拍磕着瓜子儿直点头的毕月,高声嚣张问道:“怎么样?村里来的小月月?跟着我开眼界吧?你那村儿里都是放二人转吧?!”

    犹如歌词里写的那样,朦朦胧胧的舞厅环境,毕月那一双大眼睛才真像天上最亮的那一颗,闪啊闪、眨啊眨……

    照亮了十三岁男孩羞涩的一面,楚慈嘴硬心软,没敢再看毕月,态度却不怎么地,“你会吗?你看看人家!”

    毕月眨巴啥呢……天啊!这算摇滚吧?咋还有人在下面跳交谊舞的快三快四呢?!不是该扭腰摆臀、搔首弄姿吗?!

    难为全场全醉了,就她一人清醒。

    后来,也就二十分钟后,在毕月又干了两瓶啤酒,听着换音乐了,脸色粉扑扑、头晕乎乎,听着八十年代那似歌似曲似慢嗨的的士高,甩甩头站起。

    “你再说一句?!”对着楚慈的方向说话使劲。

    楚慈“切”了一声:“月月,和我出门开眼界,没见识过又不丢人,何必吹牛呢!”

    毕月晃悠到楚慈身边,只见她穿着白网鞋的右脚开始转圈活动脚腕儿,两手交叉合十也开始活动上了,只用十几秒,伸出嫩葱般的食指点着楚慈的鼻子尖儿,和楚慈那双懵了的眼睛对视:“你给我等着!小月老师教你怎么玩!”

    梳着短发、被楚慈取笑越来越爷们气儿的毕月,飒爽英姿转身,穿着白网鞋的脚迈着大步,边往舞池走,还边系着白衬衣底边儿的两角。

    音乐节奏是啥,毕月根本不考虑,她以误闯者的姿态,专挑舞台正中央站着,还挤开了正飙舞的两个青年。

    人家不是不跟她计较,是没反应过来!

    摆出甩葱舞的出场造型,耳朵动了动,在找着音乐的点儿,一只手举在脑袋上方,随着音乐找到感觉,她的那五根手指以分分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