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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孽债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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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东明根本就不停,无情的用唇舌去折磨她,使谢乔在欢愉与痛楚之间摆荡,等他终于挤进她的身体里时,从咽喉深处“嗯”了一声轻声说:“要命!”

    天啊天啊!谢乔的头抵在床垫上,强迫自己深呼吸,她紧实的裹着他不停伸入的强硬,每一下都让她更加接近欢愉的巅峰,潘东明已经控制不住自身急切的需要,越来越猛,而谢乔忽然伸出双手掐在他有力的臀部上,在眼冒金星和全身紧绷中达到高c,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声,却好像很遥远仿佛是别人发出的声音,潘东明听到她的叫声再也难以控制,弓起强壮的身体,颤抖,释放,痛快淋漓。

    谢乔脑子一清醒便很不浪漫的哭了,她觉得她做人太失败,被潘东明吃的死死的,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我真蠢,老让你欺负我。”

    潘东明满头大汗的捧着她的脸,去亲吻她的眼泪她的嘴唇你,轻笑着说:“我爱你,乔乔,真的,很爱很爱。”

    “真的?”谢乔伸出手去揽他的脖颈把他拉过去紧紧的搂住,他笑着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当然是真的,爱的快要疯了,没你都活的不像是个人了。”

    谢乔咬咬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说的要把你公司的股份永久留给我百分之二也是真的?”

    潘东明的身体忽然僵硬,像块石头,半晌了才磕巴着说:“你你你说什么?”

    他想抬起头,却被谢乔搂的更紧,听她的嘴巴吐出让他心惊r跳的话:“潘东明,你怕不怕死?”

    潘东明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的抬头,吃惊的看着谢乔,谢乔揉揉眼睛说:“潘东明,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不尊重我,强迫我,我就把那个笔记本儿卖给小报记者,让全中国人都能看到你写的遗嘱,还有,我可能也会发到网上去,让广大网友都去瞻仰潘先生的临终遗言,让别人都瞧瞧,坚不可摧的潘先生有多怯懦。”

    谢乔伸手去抚弄石像般的潘东明,他的脸颊上还有汗,她温柔的说:“你的,可听明白了?”

    谢乔依然在深圳工作,她与潘东明约法三章,忘掉以前任何的不快,从头来过,可潘东明现在不得干涉她希望自由的生活,也对自己的工作投入极大的热情,当然收获甚丰,现在的谢乔已经独立主播一个交通节目,由于她的声音软腻好听,又幽默,很受大众欢迎,从原来的一个小时节目时间渐渐延长到两个小时,四个小时,更让她觉得骄傲的是她的节目广告收入竟然是其他节目组的几倍,她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深圳家喻户晓的名主播,虽然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她已经获得极大满足。

    潘东明虽不常在深圳,但却非常浪漫,谢乔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他限时专送的鲜花,附带一小卡片:亲爱的,甭再考验我了嫁给我吧。

    谢乔的同事对于谢乔的神秘男友极其好奇,有几个爱八卦的大姐总是问谢乔:“小谢,男友又送花来了?这年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不间断,可也真是够赤诚的,不过这总是见花不见人,你男朋友长什么样什么时间让我们也瞧瞧啊。”

    谢乔捧着花只是抿着嘴巴笑,潘东明能做到北京上海深圳三地跑,也没怨言也是让她难以相信,有时候看他搭夜班飞机过来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还得搭早班飞机走,她也过意不去,看他有些憔悴的脸她也忍不住心疼的慌,潘东明在她面前的变化太大了,跟变了个人换了个性子一样,可她哪里知道潘东明的心思那,以为他那么愿意这么折腾自个儿呢,他知道谢乔心软的毛病,他故意的,想用苦r计要谢乔服软,他多次建议谢乔去北京工作或是上海工作,别再让他过这种牛郎织女似的生活,但谢乔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成绩,每次都拒绝了,只恨的潘东明背着她咬牙切齿的,心想,成,折腾我吧,现在还没结婚我先让你美美,有你撅嘴的时候。

    潘东明虽然极其不乐意谢乔离他那么远,让他整天介过着空中飞人的日子可也没法子,谁让他曾违着心信誓旦旦的对谢乔说:“你放心,以后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合理咱们就商量着办。”他答应谢乔重新开始,他要给谢乔一个不一样的婚前恋爱的感觉,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谁知道这么难那,不但苦了他自个儿不说,谢乔那丫的简直得寸进尺油盐不进,每当他忍不住跟谢乔商量结婚的事,谢乔却说:“我的工作现在刚有起色,再等等吧。”

    潘东明一听恼的胀红了脸,“还等?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等我满脸皱纹胡子花白你才肯嫁给我?今年我都三十四岁了,马上就要三十五了,你还年轻你不怕,大把的青春随你折腾,可我折腾的起么我,该不是你耍着我玩呢吧,好报一箭之仇?”

    谢乔咬咬唇也不说话,却起身穿好衣服“哐”的甩上门出了卧室,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只把潘东明恼的恨不得上房揭瓦去,一边穿衣服一边恨恨的想,这谁规定的要女人去社会上工作?啊?瞧瞧,分明是个胆小如鼠的女人,一旦工作了成了职业女性了,不靠男人养活了,她就这副嘴脸,刚跟我同床共枕亲亲我我,一句话没说到她心里去就跟我摔咧子,闹脾气了,这什么心肠什么态度啊!我怎么偏偏就爱上这么个女人呢,整天介跟一孙子似的哄她高兴不说,她心情好给个好脸色儿,不高兴了就跟我摔门,我怎么就这么窝囊呢,成,不待见我,我还不伺候了呢!

    收拾好自个儿的东西出了卧室,直接走向公寓大门,换鞋,谢乔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准备做早餐呢,一看潘东明衣着整齐的看似要出门,不禁问道:“你干嘛去?我准备做早餐呢。”

    潘东明也不搭理,直接打开门,“哐”的甩上,震得天花板上的灯都想晃晃,摔门摔的比她还响,走了。

    搭了早班机回北京,潘东明一路上都在恨恨的咒骂谢乔的不识抬举,这女人,看他真心想要改过自新就拿乔是吧,成,你就拿乔吧,小爷我不跟你玩了,不伺候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跟自个儿玩去吧!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摸出来一看,是谢乔,潘东明心里本来憋屈的难受,可一看到谢乔的电话又莫名其妙的好受了,清清嗓子,装出不耐烦的音调说:“干嘛啊?”

    “你去哪儿了?”

    “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儿啊?有事儿没有?没有挂了。”

    “……是没事儿,就是想问问你我这儿你的东西,就是衣服书籍之类的你还要不要了,要,我就给你快递走,不要,我就直接扔了。”

    “……”

    潘东明的火气蹭蹭的窜上脑门儿了,抬手就把电话给扔出去了,“我c……”他松松领带,吐出一口恶气,按压下想要把办公室拆了的冲动,急躁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双手揪住头发万般苦恼,他从来没想过自个儿竟然也会如此窝囊,如此不长进,啊?年龄越大他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潘东明什么时间为了个女人这么束手无策?他拍拍脑门告诉自己,只要现在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儿大吼一声:我潘东明要娶个老婆!那些曾为了他寻死觅活的女人们还不把他的写字楼个踩塌喽。

    他盯着办公室紧闭的门恶狠狠的想了又想,大踏步的走过去,“呼”的拉开门,却不想刚好一小秘书来敲他的门,刚抬起手呢就看到门忽然开了看见了满面怒容的老板,吓得小秘书一哆嗦,楞了一下赶紧的笑脸迎人:“潘先生好。”

    潘东明一下子气馁了,似是被放了气的气球般无精打采的说:“好。”心里却在说我好,好个p。

    “罗先生刚打电话来说要见您,王小姐已经帮您约好了三十分钟后见面。”

    潘东明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我知道了,去吧。”

    他又进门把门关上,靠在门上想,潘东明,你个孬种。

    罗昊来的时候潘东明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坐在大班台后办公,抬眼瞧瞧进门的罗昊倒是满面春风,好似有什么事儿一样见着他就抿着嘴巴笑,把他膈应的,惨兮兮的想,怎么满世界就我一人郁闷呢,看见这人这么着对着我笑我就想抽他丫的。

    他把手中的工作停下,说:“咖啡,茶,哪一种?”

    罗昊摇摇手指说:“甭跟我来假招子了,我知道你不想瞧见我,你眼睛里尽是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没事儿赶紧走吧。”

    潘东明这才“哧”的笑出来,靠在椅背上摊摊手:“你怎么把我说的跟你似的,几天不见你倒是又学了新本事了,会察言观色了。”

    “何止。”罗昊大大咧咧的也靠近座椅里去,盯着潘东明深沉的说:“我最近还学了一样本事,相面。”

    虽然不相信罗昊的鬼扯潘东明还是“哦?”了一声,罗昊依然是深沉的说:“不信?那我就跟你露一手得了。”罗昊突地敛容十指交握身体前倾趴在办公桌上紧紧盯着潘东明,低哑着嗓音听起来像个正在施法的神g,那板着脸的严肃表情让潘东明直想笑出来,只听他深沉的说:“你很苦恼,为了某件事的不顺而心烦,却不被人理解,甭看你武装到牙齿,其实你只是假装不在乎,而你内心急躁不安却没办法,因为你想得到被某人肯定,所以你焦虑又期待。”

    潘东明不想笑了笑不出来了,他想装作嗤笑的表情对罗昊说滚吧你,可他还是忍不住默默脸喃喃说:“我,我就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罗昊盯着他半晌突然嘎嘎笑出来,用手捶着桌子说:“我的好哥哥,您太退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智商果然与情浓成反比啊哈哈。”

    潘东明只气得脸都绿了,就差没躺下倒气了,不由恨恨的说:“罗昊!感情你是拿我逗闷子呢是不是,幸灾乐祸呢不是,赶紧的,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罗昊收不住了,点点头说:“得,捅了马蜂窝了,真恼啊,成,先说事儿,我跟小雅要结婚了,来通知你一声儿,今儿早上跟谢乔通电话得知你们俩闹别扭了,这不想着来安慰安慰你么。”

    潘东明板着脸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不是说我不结婚你就不借么,怎么要赶我前头去了,死心了?”

    罗昊摊摊手说:“没法子,小雅有了,总不能让她大着肚子传婚纱吧。”

    嘿,终于逮着他的小尾巴了,潘东明乐了,“哟,有了?那感情好,原来你也会办这些先上车后补票的蠢事儿啊。”

    罗昊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板正的西服说;“先上车后补票怎么啦?总比那些挤不上车又买不上票的人强吧。”

    “你你赶紧滚,滚滚滚。”

    “呵呵,我滚了,提醒一下啊,我订婚的时候你都没来,这次是结婚,可甭迟到了。”

    潘东明在北京烦恼,谢乔在深圳一样难受,她的节目是直播,考验的就是随机应变的灵活,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工作,掌握好广告的c播时间,还得应付各种各样的现场难题,白天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到了下班有时候还得加班,最让她感觉难熬的就是晚上了,她越发迫自己不要去想潘东明,却越发的想念他,从上次他生气走掉到现在都快过了半个月了,那个男人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不过让她稍觉安慰的是他每天的限时专送并没有间断,却没了浪漫的小卡片。

    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扭来扭去她都睡不着,抱着枕头伤心的想,这个该死的家伙,还跟以前一样高傲的视她如无物,还说什么药尊重她的选择,事事都听她的话,再也不混蛋了,以后就看他的表现云云,全是p话,这才一年多久忘了他说过的话了不是,早知道他就是没耐心的,老是说完就忘,一想起他说乔乔我爱你,没你我都活的不像是个人的话,她就更伤心,现在没她那家伙倒是活的轻松自在了,许蓉那个间谍也是,整个一事儿妈,在网上跟她说,今儿晚上我又见着那个混蛋了,经济论坛峰会晚宴上,身边跟着一女的,切!什么眼光,还没你看起来那啥呢,看他得意的嘴脸真想冲上去狠抽他丫挺的。

    谢乔苦苦撑过漫长黑夜早早的去上班,虽没她节目她也是忙前忙后的让自己不消停,她怕一闲下来就会想潘东明,忍不住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那女的谁呀?这个念头是可悲的,让她进退维谷的头疼!

    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烦恼的不能自制的时候,潘东明的二嫂花枝竟然找上了她。

    坐在环境安静又优雅的西餐厅里,花枝打量着眼前腼腆又秀气的姑娘,忍不住在心里赞一声,这老三的眼光就是好,这么水灵的姑娘可真是俊,花骨朵一样,怪不得把老三迷得七魂丢了三魄的,满世界弄个底儿掉也得把人给寻回来。

    谢乔虽然是第一次见着潘东明的二嫂,眼观鼻比关心的作者没动,也从余光里把花枝打量个遍,女人穿着笔挺的戎装看起来英姿飒爽,倒是比潘振南的y柔看起来更具威严,她心里跳的厉害,不晓得这次这位二嫂来干嘛的,不会也扔张支票说,哪远去哪吧?

    花枝看谢乔紧张便笑着说:“你可甭紧张,我来这边出差,顺便来瞧瞧你,总是听老三提起你也还没见过你,难免好奇,也是对上次振南做的事向你道歉,千万甭跟他几脚,他那是被猪油蒙了心,害得你跟老三吃了那么多苦。”

    谢乔赶紧说道:“没有没有,我都忘了。”

    “真没想到谢小姐居然是这么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怪不得把我们家老三那么上心,上次为了你的事儿都把老爷子的枪顶脑门儿了,可把全家人吓坏了。”

    谢乔一愣:“啊?”

    “哟,看来你还不知道啊,瞧我这多嘴的,老三又该埋怨我了。”

    “……原来,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都开枪了,要不是那枪锁死了保险,估计……咳,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不提,谢小姐,我们老三在北京可都急得团团转了,你什么时间回北京到家里去瞧瞧,老太太见天儿说老三呢,也不带你回家给他们瞧瞧,这眼看着年龄越来越大了,还没个定性,家里人都急着呢,人老三说了,你为了工作不乐意。”

    谢乔红着脸说:“也不是……不乐意,就是,一直以来我都挺忙的,他也忙。”

    “再忙也得找个时间把你们的事儿给办了,这女人啊,事业重要可家庭也一样重要啊,咱们图的不就是遇上人了能安安生生一辈子么,就算再好的青春也经不起流水般的日子折腾,再说了就算结婚了也照样能工作啊,你瞧你们俩,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的,虽说距离产生美吧,可女人身边没个男人撑着,也不是事儿啊,女人早晚不就是一条路么,组建个家庭有个孩子,这才完美不是么,老三就是个脱缰的野马,老太太早有心思让他赶紧结婚了有人能替她管管,其实我这次来也是老太太交待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好好的考虑考虑,啊。”

    花枝走了,谢乔开始心思澎湃了,老想着,潘东明,你怎么还不打电话来呢。

    花枝一出餐厅门就给潘东明打了个电话,一声铃音还没响完呢这潘东明就接起来了,着急的问:“怎么样怎么样二嫂?”

    瞧着傻帽儿急得,花枝笑嘻嘻的说:“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可算是完成了,真没想到这姑娘这么漂亮,你小子可算是赚了。”

    “她怎么说的?点头啦?”

    “人家那么一含蓄的姑娘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儿就同意吧,你也忒新心急了点。”

    “哎呦我的好二嫂埃,您就甭急我了,赶紧的跟我说说她到底怎么说的。”

    “嘿嘿,你二嫂出马一个顶俩,你呀,就等着好消息吧。”

    看来这事儿是有谱了,只把潘东明给美得身子骨儿都轻了想飘起来了,心想我忍,我等着好消息。

    可又过了一个礼拜那个女人到还是没动静儿,难道二嫂的办法不管用?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拉不下脸去打个电话给谢乔,直到有天他正心不在焉的开会呢,就接到了谢乔的电话,在会议室也顾不得人多就赶紧的接起来,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哭着说:“潘东明,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他心想我故意什么了我,难道是怨我没给她打电话?谢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他心疼的慌,安慰她说:“到底怎么了?受谁的委屈了快跟我说说,我立马杀过去灭了他。”

    “我不能上班了你满意啦?你陷害我你故意的。”

    “……我怎么陷害你了,发癔症恩吧你。”

    “我……我不能上班了,你得意了,你的j计得逞了……”

    潘东明简直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却“噌”的站起颤着音儿说:“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谢乔却是“啪”的挂断了电话,潘东明合上电话傻愣着瞧瞧满会议室都瞧着他的眼睛,又看看窗外,才迷瞪过来,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只吓得众人面面相觑以为他中风了,潘东明笑得合不拢嘴巴了,眼泪都笑出来了,摆摆手说:“散了吧都,我又十万火急的事儿要办。”他冲到会议室门前想了想又回头,扶着门框笑嘻嘻的说:“跟底下的人说,啊,这个月成绩不错,人人都有红包拿。”

    谢乔怀孕了,潘东明要做爸爸啦,他能不美么?

    谢乔却还在伤心的主持她最心爱的节目,她舍不得这么多支持她力挺她节目的大众。正要c播广告的时候接进来一通电话:“手机尾号是……”谢乔的心一动,念出来:“尾号是四个零的朋友,您好。”

    “眉花红,我在路上堵车了,非常心急,因为我要去跟我女朋友求婚,可她拒绝我很多次了,你也是女人,能不能跟我分析下女人的心理支个招啊,怎么着才能让我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那?”

    谢乔的眼睛布上雾气,带丝哽咽的声音说:“这位先生,女人,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你够坦诚,够尊重她,爱护她,让她有安全感,她或许能答应。”

    “哎,你说的这些我也很努力的正在做到,可怎么才能知道她有安全感啊?你说,我跟她唱首歌成不成啊?”

    谢乔流下眼泪,扶着耳麦轻声说:“当然。”

    “或许我女朋友正在收听这个频道,我想用首歌来表达一下我对她的赤诚心,我要唱了啊,可甭笑话我……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知道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的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男人唱的音调早就拐到外太空去了,把如此经典的歌曲演绎的惨不忍睹,而且太没玩没了,谢乔已经错过了一个广告的c播,导播已经急忙给谢乔打手势要她切断电话,可谢乔视而不见,因为她早已泪眼朦胧,沉醉在难听的歌曲里,很久,电话里又传来男人的声音:“眉花红,你说,我唱的这么难听,我女朋友会答应我的求婚么?”

    谢乔深呼一口气,才说道:“您的女朋友拜托我问一下,陪您出席宴会的女伴是哪位?”

    “……麻烦你转告我女朋友,那人是我秘书……帮我问一下,我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了么。”

    谢乔哽咽着说:“哦,我想,您这么有诚意。……她会的,先生,祝您好运。”

    (大结局)

    孽债番外 / 作者:左情右爱

    潘东明vs谢乔

    潘东明并没有带谢乔回北京,而是去了上海,把谢乔安置好后他倒是自个儿回了北京几天,再回来的时候一见着谢乔,就抿着嘴巴递给谢乔俩红本子,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三个字儿,结婚证。

    谢乔红着眼睛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领证儿不是双方一起的么,你怎么一人就给办好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也不跟我商量,我说了要跟你结婚么,真是,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潘东明满面春风的说:“再等几个月孩子都给我生出来了,还拿乔呢,咱先把证儿给领了,难不成你还想着让我儿子生出来就是黑户儿啊,你啊,就等着别人三顾茅庐的请你回北京吧。”

    谢乔抬抬眼皮瞧瞧他:“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随后又不解的问:“谁要三顾茅庐的请我回北京?”

    潘东明亲亲她的嘴巴,在她耳边笑着说道:“傻妞儿,我这么壮肯定是生儿子了,女儿也成,我一样宝贝,至于谁请你,我说过,你为我受的那委屈我帮你讨回来,他们让咱不痛快了那么久,总得给个补偿吧,我妈我爸还没见着你呢,我得先把你的声势造出去,让他们都不敢小瞧了你,你就等着被请吧。”

    谢乔有点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总爱自说自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家里人不痛快么,我以后,我以后还怎么跟你家里人相处啊。”

    潘东明笑嘻嘻的拧了把她的鼻子说:“放心吧,谁也不敢再得罪你了,不然我爸不但没儿子了,连孙子也没了,你啊,就安心的在这儿养着,甭担心别的问题,他们比我更爱面子,要是知道咱俩领了证儿你也有了,保管比我还急,什么都不计较了。”

    潘东明说这些自然胸有成竹,在北京的时候他就给葛医生联系了,要他介绍个妇科权威给他,说要问问这女人怀孕了都得注意什么,葛医生被吓了一大跳,拐弯抹角的套他的话,他就乐不可支的说:“是乔乔有了,我也要当爹了,不过您可得保密啊,这家里人不同意,我还瞒着呢。”

    他对葛医生说这些自然不是因为葛医生的嘴巴严实,而是想通过葛医生的嘴巴给爷爷带个信儿,意思是您又有了曾孙子了,赶紧的c手吧,有了您的一句话,谁还敢怎么着吧。

    他铸锭的等着爷爷的圣旨,稳c胜券的继续忙活生意,有一重要项目合同签约成功,晚上乙方做东宴请甲方的项目主要负责人,潘东明是甲方的老总,又是乙方老总在生意圈里的朋友,盛情难却免不得的得出面儿去应酬应酬。

    乙方老总也是豪迈的北方汉子,姓程,为人特别豪爽,待潘东明进了酒店的包房才发现居然又是醇酒美人的糖衣炮弹,程总指着一位精明干练的女人对潘东明说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邹小姐,早就仰慕您的大名,今儿个如了她的愿了,来来,小邹,代表我们公司先敬潘总几杯,潘总酒量好,这杯子要是小了更显得咱们没诚意,把杯子换了,换大的,今儿得让潘总喝美了,这就看你的了小邹。”

    他们谈生意历来就是这种习惯了,美女更是生意场里少不了的作料,那个邹小姐已经换掉小酒盅拿过一大玻璃杯就满上了,潘东明一瞧笑着对程总说道:“不带您这样的吧程总,刚进门儿我这还没坐下呢就让小姑娘给我敬酒,这个太欺负人了,不兴这样儿的啊,瞧瞧这杯子,甭说一杯了,半杯我就躺下了,不行不行。”

    程总豪爽的笑着拍着他的肩说:“您的酒量我还能不知道,照这杯子连喝三杯也只是给您点个眼,来来小邹,你不是老说要我瞅准机会让你认识潘总么,快快,多难得的机会,这潘总要是不给面子我可就罚你了啊,这杯酒你得喝了。”

    邹小姐端起满满一大玻璃杯的酒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声音也甜:“潘总,您也听见了,您要不给我面子喝了这酒我们程总可要罚我了,这酒我要是喝了还不得趴下啊,您落忍女士难堪啊。”

    潘东明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拦住邹小姐的酒杯说道:“别介,这可不是面子问题,这太欺负人了,这样吧,想要我喝了这杯酒也成,你也得敬你们程总一杯,总不能厚此薄彼对吧,既然邹小姐是程总的公关经理,肯定酒量好,干脆咱们一起碰一杯得了,省的你敬我我敬你的麻烦。”

    得,还指望他怜香惜玉的今儿个能把他灌趴下呢,程总赶紧说道:“那怎么行呢,邹小姐这一大杯的灌下去还不得找人给扛回去,让女孩子喝醉了这多不好看……”

    潘东明却又掂过来俩杯子,对随行的分公司经理说道:“斟上。”

    这要是不喝了还不是不给人家潘总面子么,几个人刚应付的喝了几杯这王小姐就打来电话了,听王小姐说完潘东明的脸色就开始变,站起身对着程总说道:“程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秘书打来电话有一重要的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今儿个对不住了,我得先走,咱改天再聚,今儿这顿酒算我的……陈经理,好好的替我招待好了程总,可甭怠慢了。”

    程总以为潘东明跟他玩儿鹰呢站起身说:“这哪行,这都晚上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程总话还没说完就被潘东明打断了:“真有事儿,我太太的夺命追魂call,我秘书已经招架不住了,这要是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啊,咱改天再聚。”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这程总傻眼了,潘总啥时候有了太太他怎么没听说啊,他眨巴眨巴眼,问潘东明的一个经理:“这,这潘总,结婚了?”

    那经理还以为潘东明找的蹩脚借口不想敷衍了,就随口说道:“啊,结婚了,甭看潘总平时挺威严的,可一见他太太,那跟耗子见了猫儿一样……来来,程总,这潘总可交代了得招呼好您,咱喝酒,喝酒。”

    潘东明急匆匆的赶去吉岛食肆,他能不急么,王小姐说了,她正陪着谢乔逛商场买些育婴护理品,不想潘振南竟然到了上海,给谢乔打电话约在吉岛见面儿呢。

    这是家日式料理店,刚停好车王小姐就从店里迎出来了,潘东明问:“潘先生来了多久了?”

    “听他说昨儿个就来了,今儿才有空约见太太,这也刚进去,您甭急。”

    潘东明点点头随着王小姐进了门,到了包间王小姐刚要去拉推拉门潘东明忽然对她竖起一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动作,他又摆摆手王小姐就走了,他挨近门,听到里面传来潘振南的声音:“这个灸烧三文鱼寿司,你来尝尝,很不错很地道。”

    “谢谢潘先生。”

    “……你还在恼我么?”

    “……不,潘先生怎么这么说呢。”

    “谢乔,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

    “当然。”

    “你叫我潘先生,而你跟东子都拿了结婚证儿了,是不是该改口了?”

    “……”

    “其实要说谢谢的该是我,上次的事情,是我想的太简单,而我也知道,有很多实情你都没跟东子讲,最起码,没让我们兄弟两个闹隔阂,这是我应该要说声谢谢的。”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都应该学会忘记,不然,不是过的太辛苦了。”

    “呵呵,谢乔,其实说白了,我也挺佩服你的,不管是你做的事还是你的大度,都让我另眼相看。”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做着很普通的事罢了。”

    “家里都知道你们俩已经拿了结婚证儿了,父亲母亲都有些恼东子什么事儿也不跟他们商量,就自个儿把事儿办了,这让他们难受,他们并没有过激的反对你们俩的事儿,父亲都吃爷爷的挂落儿了,这不我也是奉命前来跟你赔个不是,这两天就回北京吧,家里都在商量着给你们办事儿呢……”

    潘东明抿着嘴巴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他对王小姐说:“甭跟他们说我来过了,一会儿把太太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潘振南也是他二哥,他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并且,他不也向谢乔赔礼认错了么,这谢乔的面子,他总算帮她讨回来一次。

    可更让潘东明哭笑不得的是,没多长时间上海的商圈里都流传着一句话,恒基的潘总,知道吧,是这个,比出大拇哥,可见了潘太太,就成了这个,大拇哥朝下了,那潘总竟然是个妻管严,怕老婆,哈哈。

    更有好事者变着方儿的打听,这潘太太谁呀,潘总可是行业里有名儿的不开面儿,这要是能跟潘太太搭上桥了好歹的混个半熟脸儿,这不是事半功倍了么,潘东明听说了这话就桑邦着脸说:“谁他妈造谣毁我声誉呢,啊?敢叫我逮着看不花了你丫的。”

    王小姐在心里撇撇嘴巴,又想起回北京前一天,谢乔的父亲赶来上海,那是潘东明第一次见到谢乔的父亲他的准丈人,一见着人潘东明就赶紧的上前露出满脸敬意的笑,一边与男人握手一边非常有诚意的说:“哟,爸,您来了,快坐快坐。”

    谢乔抿着嘴巴笑,王小姐就心想了,她跟随潘先生很多年了,见过潘先生很多种笑,轻蔑的笑,不屑的笑,哼笑冷笑,甚至皮笑r不笑,可她从来没见过潘先生这么,这么巴结的笑。

    杨群

    杨群喝高了。

    从他知道谢乔跟潘东明俩人偷偷的领了结婚证儿后,他第一个提出来要去pub疯一圈儿,以表示他衷心的祝贺。

    辛少好笑的说:“不是吧,找借口呢吧,人家还在上海呢你这就开始庆祝了,没主角儿你兴奋个什么劲那。”

    杨群白了他一眼后耷拉着眉毛说:“等他们回来我这兴奋劲儿就憋过头了又没劲了,叫上罗昊那丫的,哥们伤心啊,眼看咱们王老五的队伍里就要少了两颗钻石级的,你说这爱神那个叫什么玩意儿丘比特的,啊?那丫的要么是眼神儿不好要么是准头不好老把箭s偏,他杨小爷我就差光膀子l体了,就咱这身板儿跟堵墙似的,甭说他把箭s我心窝儿里了,s肚皮上也成啊,噌噌两箭,s那俩黑心肠儿上了,咱急呀嘿,趁早儿,今儿晚上去pub里先把个美眉,解解馋先。”

    辛少嬉皮着搂着杨群说道:“哟,这是妒忌了,先跟哥哥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美眉哥哥给你介绍个,保管你满意。”

    “哎唷就您那二五眼,省省吧,我闭着眼瞎摸一个都比你有眼光,您还是歇着吧。”

    罗昊正在忙活着筹备他与宁筱雅的婚礼,被杨群硬是拉了出来,曰:“趁着婚前赶紧的乐呵乐呵,不然结了婚那不就是一头扎进鸟笼子里了,就宁筱雅那丫的个性,等哪天你真想出来溜溜了,估计脖子上还得栓根链子呢。”

    罗昊扑哧一笑说道:“我听辛少说了,你不是着急脖子上没链子么,走吧哥们,前边儿不远就是一宠物商店,哥们送你一根儿。”

    杨群又是一白眼:“得,哥们白心疼你了,你丫就不知好歹吧。”

    晚上坐在pub的包厢里,杨群直喝的眼皮子打架,摇头晃脑的说:“不成了,我要醉了,我得下去醒醒酒。”

    他踉跄着下楼钻进舞池里,闭着眼睛瞎扭,音乐疯狂的鼓点敲在他的耳膜里震得他更晕了,摆动的幅度大了点,忽然感觉胸前软软的一堆什么蹭着他了,鼻子里立马闻到一股浓香,他赶紧的睁开眼睛瞧瞧,哎哟喂!正点的一姑娘,盘儿靓条儿顺的,长发瓜子脸儿,特别是张小嘴儿,更让杨群一看见就想捧住打个啵儿,杨群下意识的舔舔唇,看看姑娘的胸脯又去看姑娘的眼睛,杏仁儿一样,圆溜溜儿,水汪汪的,比她的胸脯还要靓嘿,就是那双眼睛里所表达的意思不美了,带点鄙视意味的翻翻眼,随着音乐扭一边儿去了。

    杨群哪能放过这么一漂亮姑娘,紧随着就跟过去了,贴在姑娘身后搭讪:“哟,这妹妹眼熟啊,咱见过么?”

    姑娘又翻翻眼,不搭理,扭一边儿去。

    杨群厚着脸皮又蹭过去:“嗨妹妹,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姑娘有点恼了,不跳了,站在舞池中间怒目瞧着杨群,杨群也停下依然笑着说:“怎么了?跳的挺好的咱继续,继续。”

    姑娘一转身,挤过人群出了舞池了。杨群赶紧的跟上,人家坐在吧台边他就凑过去也趴在台子上,眼巴巴儿瞧着那姑娘。

    “你到底想干嘛?”姑娘沉不住气了,忍不住瞪着眼睛问。

    哟,这生气的模样也俊,杨群把不住了:“就是想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儿?咋这么好闻啊,跟我说说我也去买一瓶。”

    “……这是女士香水儿,您买来干嘛啊?送女朋友?”

    “送给你啊,这个香水儿实在是太适合你了,你太有品味了,人家都说漂亮的女人不一定聪明,用在你身上就反了,应该是漂亮的女人还这么聪明,能把香水儿用的这么有品位的女人,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虽然他油嘴滑舌,但姑娘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哦?是么?”姑娘嘬了一口酒又说:“你都是这样跟陌生女孩子搭讪的么?”

    姑娘这一笑就像y雨天阳光忽然洒在地上了,只把杨群眼晕的往前又凑了凑说:“我可都不这样儿的跟你说,要是跟人一搭讪人不搭理,我扭头就走,那会像今天这样儿失态的,实在是被你迷住了,上次,我见着一妹妹,说了两句话她没吭声儿,我刚转身要走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姑娘眨眨眼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一转身嘿,那女的就赶紧的拉住我了,说,赶紧的,求你再搭我一回吧,我立马把我手机号码告诉你。”

    姑娘没忍住,扭过头去笑了。

    杨群一看,哟,这是有戏了,接着说道:“就她那样儿的你说我还能要号码么,就喜欢你这样儿的,又冷又傲,又不失矜持,瞧瞧这满酒吧里你往那儿一站,嘿,都瞧不见别的女人了,怎么了?这就叫做鹤立j群,想不当焦点都没法子。”

    姑娘都美的合不拢嘴巴了,还是白了他一眼:“切,油嘴滑舌的。”

    “这哪能叫油嘴滑舌啊,不信?你等着。”杨群对酒保招招手,酒保就过来了,他指着姑娘对酒保说:“暧暧哥们,你来说说,这位小姐漂亮吧,你见过这样漂亮的小姐么。”

    酒保笑嘻嘻的说:“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姐了。”

    杨群一拍手说:“成,冲你这句话,这位小姐的单我买了。”

    他随手拍在台子上两张票子,又问美滋滋的姑娘:“嘿,几点了?”

    姑娘摇摇头,他又问:“没手机么?快拿出来看看那。”

    姑娘还是摇摇头,杨群知道是遇到油盐不进的了,干脆拨拉开自个儿的袖子,露出腕表皱着眉说:“哟,这都十一点多啦。”他又笑嘻嘻的晕着头对姑娘说:“离这儿不远就是电影院儿,我知道今儿上演一部特好看的电影儿,我请你?”

    “我不跟陌生人一块儿看电影儿。”

    “咳,瞧我这一见着你就紧张的,我姓杨,单字一个群,杨群,妹妹,你呢?”

    “杨群?”

    “是杨群,不是羊群,呵呵,这下不陌生了吧。”

    “噢——杨群,杨群,我是安静,安安静静的安静,你好。”

    安静随着杨群走了,但没看电影,俩人又找了一地方儿猫着喝酒去了。

    杨群最后喝的舌头都大了,一直拉着安静的手不放了,姑娘的手柔若无骨软的让杨群找不着北了,安静也是喝的彻底迷糊了,被杨群一扯就扑到他怀里去了,杨群紧紧的抱着安静,只觉得满怀软玉温香,一股女性特有的幽香夹杂着一股酒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他就口干舌燥了,心不在焉了,手指触到姑娘那温软的身子上感觉有种凝脂样的滑腻,他的心思就歪了,迷迷瞪瞪的也不知怎么一低头就亲在那张嫣红的小嘴儿上,他的额头上腻出一层细密的小汗珠,浑身燥热,仿佛浑身的血y被火烤的,他扯着软着身子的姑娘急不可耐的说:“跟我走。”

    姑娘看起来挺瘦的却把杨群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