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
孽婚门当户对 下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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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出货的情况,我觉得不对……”
二爷的心里有点乱,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乱成这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出事儿。
六月起身出去,火车想跟着去,可是二爷拉住了火车的手。
“六月一个人就可以了。”
火车是想借着机会赶紧跑,可是二爷拉住了他,他只能僵硬的坐下身。
火车也不想死,可是这里面有太多二爷的人。
二爷最后将人布置到了那里,他也不清楚,真要是动起家伙,可能一个人都跑不了。
六月打出去电话,奇怪的是没有人接,奇怪了,人呢?
六月觉得不太对,她正想往里面走,前面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六月……”
六月看着虫子,虫子拉着六月进了车子里。
虫子出来的时候对着上面的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上面的人接收到。
六月躺在车子里面,在腹部有把刀。
因为是例行的选举,所以外界也有关注的,很多人都在观望,到处都是黑衣服黑裤子的,警察在前面加派了人手,就怕里面发生暴动,到时候好控制。
在街口两面的位置,停在原地的警察车子很多,他们不越界,站在外面。
这是和里面人当初说好的,他们要负责的就是将人远距离的控制住,他们是要清理门户也好,怎么样都好,但是不要让他们难做,如果有枪声的话,那么势必警察会出动,到时候谁面子也不会给。
二爷出现的时候得到的是掌声,龙绰出来的时候,上面看台的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靠,他凭什么来?”
二爷是想到了龙绰会出现,可是竟然没有在半路把他解决掉,真是失算。
反对龙绰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上面大佬们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下面的声音,二爷挑着眼睛。
他就看看,到底是家规重要,还是大佬的话重要。
压不住场面,指的就是这种,还有人冲出来,要做过激的行为。
左玲玲抢过麦克风对旁边的人比比,那人好像马上知道了,将话筒的线拔掉,现场出现一阵刺耳的声音。
场面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近年帮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曾经金山的死,老三老四阿洪的死,一直就是一个谜,今天借着这个机会,龙绰,你上来……”
上面的某位大佬直接点名,龙绰一身的黑衣黑裤,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单手撑着台子跳了上去。
龙绰上台,下面还是有很多的声音,二爷翘着腿,今天全部的人都是一身的黑衣,当初洪爷死的不明不白,金山和洪爷的身份到底是不一样的,龙绰跑路,所以洪爷的死自然被怀疑的目标就到了龙绰的身上。
二爷勾勾手,后面的三炮站起身。
“去外面看看六月,如果六月……让场子里面的人准备,今天一个也不要放过……”
火车的心一抖。
二爷突然抓着火车的手,火车到底不是龙绰,现在他没有办法安静下来,身体一抖。
“猜到了?我们这里可能出内j了……”
二爷想啊,他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火车敢。
他说那句话让准备的意思,是打算灭口了,虫子的家人,火车的家人全部灭口。
三炮从里面走到外面,看着六月好像是坐在车里面,有些没明白,什么情况?
敲着车玻璃。
“六月姐……”
没人响声,三炮几乎马上就是往里面跑,好多车同时开门。
“拦住……”
王斯羽知道现在不能让他进去,她第一个从车子里蹿了出去。
二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
“二爷,工厂那边出了点问题,六月姐在处理……”
二爷点点头。
“你帮着她,如果不行就撤。”
二爷松开了火车的手,看着火车笑笑。
“别紧张,跟你开个玩笑……”
火车一身的冷汗,他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龙绰在上面解释着,可是下面的人根本就不听,龙绰的位置很艰难。
这样的一个说明会,也不见得对他有什么好处。
楼上二楼左右有人将枪口对准了上面的龙绰,这一切都在缓慢的进行着。
整个会场里面都是二爷的人,所以他无需怕什么。
就算是现在,他也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二爷看着龙绰,突然笑了笑,笑的很是怪异。
龙绰将矛头对准二爷,说是洪爷是二爷杀的,没人信。
很多人都是认为龙绰就是推脱,在推脱责任而已。
王斯羽在外面想着,看着三炮的脸,捏着他满脸的肥r。
“二爷在里面都安排了什么?”
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把握,就带着这么几个人来呢?
真不想是二爷的作风,他是外面弄死老四的,所以这方便二爷一直很注意,他就是上卫生间都要跟着七八个人。
情况很不对。
三炮要死牙关不说话,王斯羽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二爷是肯定知道绵羊要来的,那么他会怎么办?
绵羊说话没人信,那么死了的绵羊更是没有人信。
他就算是穿了防弹衣,可是对方可以爆头。
王斯羽想到这里,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
“二爷是不是在里面放了狙击手?”
二炮看着王斯羽,皱了一下眉头。
“我不知道……”
该死的。
王斯羽猜到最后一步了,可是上面那么明晃晃的位置,她之前有跟着左玲玲进去看过,根本就没有可以开枪的地方,要准备s击的地方在哪里呢?
王斯羽往里面跑。
“王小姐,玲姐说了,你不可以进去……”
两个跟着王斯羽的保镖,从后面拉住她。
“放开我……”
王斯羽挣脱开,拼了命往里面跑,绵羊走开,走开,不要上去。
呼呼……
似乎只能听到呼吸声的声音,都是她自己的呼吸声音。
王斯羽的头上都是汗,她在跑着,每一步都被放缓了一百拍。
上面的绵羊将事情的经过讲清楚,一片嘘声,大佬看见这样的场面无力。
看来是要输了。
缓缓的站起身,p股离开了椅子。
上面一个角落里,枪手安装了灭音器,然后对准了龙绰的头。
一切准备就绪。
王斯羽还差一步就要迈进会场里,只听见一声。
“啊……”
没有枪声,有的只是现场混乱的声音,想必是有人倒下,所以才会这样,她慢慢的站住脚步。
后面跟着她在跑得两个人看着她莫名的停下脚步,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彼此。
王斯羽的心脏,咚咚的跳着。
不规律的跳着。
一切都结束了。
背后的男人 193…194
慢慢的转身,慢慢的离开。
跟着王斯羽的那两个保镖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波动,开始还拼命往里面跑,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呼呼……
耳边越来越清晰的是风声,还有什么人的哭声,仔细的去看,好像是妈妈的脸。
好累,头好疼。
咚……
人顺着地面倒了下去。
无论结局是哪一个,她都不愿意进去亲眼看见,如果看不见她可以让自己活的很开心,会一生都开心的。
***
上面的人将红点对准了绵羊的头,那个点出现,他转好方向,绵羊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可是后来抬起手的时候发现手上有一个两点,不对。可是晚了,红点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整个过程就几秒那么快,他甚至没有时间多想,忘记了躲避。
这是人的本能,忘记了。
就那样隔空站着,呼呼的呼吸声。
还有哭声。
是斯羽在哭的声音,真的很抱歉,可是对不起。
从脚踏进来的那一天,他就放弃了他全部的人生信仰。
左玲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扑过来的,绵羊被她推到一边,她还好,捂着胳膊可能没有受重伤。
“玲姐……”
“大姐……”
“去把人给我找到……”
现场一片混乱,今天这样的场合,谁敢私下动手?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武器今天都是不可以带进来的,上面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二爷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不淡定,他随着人流想撤,现在已经肯定了,六月和三炮肯定是出事儿了。
二爷慢慢的跟着人流往外面走,全是声音,分不清谁是谁的,对面齐安从外面挤进来,在人群里挤着,看着是往二爷方向去走,二爷知道完了,彻底输了。
本来这里都应该是他的人,可是现在一个没有,那个倒下了后面就再也没有人上来了,是他大意错信了火车,火车?
二爷顺着人流看过去,火车还坐在原地没有动他只是呆呆的坐着。齐安从前面快跑了几步用枪直接抵在二爷的腹部,笑的j诈,笑的有些得瑟,枪在他的衣服下面。
“二爷,说说吧吧,说说关于那些白粉,说说关于山爷的死,说说洪爷,三爷四爷的死……”
齐安想起金山,心里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这个仇总算是给山爷报了。
二爷举起手,对这齐安笑笑,齐安真狠的牙根都痒痒了,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出来,这个魔头。
说是魔头也不为过了,弄出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现在一连串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
二爷看着火车,火车低下头,轻轻喘了一口气,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火车想给他老婆打个电话,之前因为怕暴露,所以一直没有敢打。
火车难得对二爷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二爷淡定慢吞吞的往前面走,可是突然发生的变故谁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二爷用手肘直接狠狠敲在齐安的腹部,齐安手里的枪被二爷拉扯着过去夺了过来,对准火车的方向,火车还坐在哪里,他有些眼睛无神的看着二爷举枪的方向。
碰!
没有灭音器。
现场已经乱套了,谁都知道火车是二爷的人,可是现在二爷竟然对火车把枪这是怎么了?齐安在二爷拉动扳机的时候,从后面扑了上面,枪打偏了,火车还在拿着电话,齐安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二爷拿着枪才要对准齐安
“额……”
后面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蹿出来的,手里拿着刀子直接捅进了二爷的腹部,他看着二爷的身体倒在地上,脸上的r在身体下降的过程中动了一下,然后左面的脸和头部先着地。
“洪爷我替你报仇了……”二爷一倒台,针对二爷各种的言论开始出现,各种不和谐的声音。
帮里不管是谁的地头,上面最恨的就是白粉这东西,偏偏二爷犯了忌讳,他们是出来混的,可是出来混有出来混的规矩。
各种指责二爷的人开始出现,上面的大佬们重新拿到了主控权。
大佬们的意思是让左玲玲接受,左玲玲摇头。
“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客串的……”
大佬们想,原本人人睁着想要的位置,现在怎么就成了烫手山芋?
现在老二弄的乌烟瘴气的,如果要重新洗牌,那势必需要一个有好手段的人,那……
“龙绰……”
绵羊的脑袋摇的比谁都欢,他哎呦哎呦的抱着自己的胸口叫着。
“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轮到我做呢,齐安吧,齐安不错,有勇有谋……”
绵羊将齐安推了出来,齐安眼睛抽抽着,他有勇有谋?
怎么感觉大哥是在骂他呢。
绵羊是决定再也不跟着搀和这趟水了,一切到这里都结束了,齐安可以的。
左玲玲出去的时候故意的拍着绵羊的肩膀。
“龙绰是我干弟弟,我支持他……”
龙绰傻眼了,这个时候她说这个话,他要怎么办啊?
果然,左玲玲轻松的出去了,龙绰被三个大佬给绊住了。
“龙绰,我帮了你那么多,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
x先生淡淡的说着。
左玲玲很坏,她看着龙绰走不掉她心里很爽,不过她还可以更加的坏。
“王斯羽呢……”
绵羊的耳朵听见王斯羽的名字马上就立了起来,什么?
左玲玲下面的两个手下跑过来,左玲玲摊手笑的很是幸灾乐祸。
“听说你老婆以为你死了,跑路了……”
绵羊咬着牙,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跑路了?
绵羊想去找斯羽,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帮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绵羊上位,齐安做补助,齐安特意将自己的头全部都背到后面去,嘴巴里嚼着口香糖。
“你很得意是不是?”
绵羊的状态现在有些y晴不定。
……
王家。
刘菁看着眼前的人是直接当没有看见,她为了她是c碎了心,可是她听了吗?
刘菁伤透了心。
顾安宁这人脾气其实挺倔的,面对这样的乃乃和妈妈,王斯羽很是被动。王拓羽看见门口的门神,将自己的包放到门神的手里。
都是她自己找的,谁让她惹妈妈和乃乃生气了,该。
王拓羽想着办法帮着妈妈和乃乃解气,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唱起来很可怕。
王拓羽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街,她可以走五六个小时,刘菁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也差不多,顾安宁是里面最差劲儿的那个,三个人在前面走,后面王斯羽给拎包。
王斯羽什么话都不说,要是她说了,也许刘菁会绕了她,可是她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王拓羽买的起劲儿,反正有她老公呢,不怕。
刘菁是心里挂着斯羽,走了那么久,脚疼不疼啊?
看了一眼拓羽的鞋子,再看看斯羽的,想着拓羽这孩子嫁人了,就是挂着别人了,叫她姐穿高跟鞋出来溜达,这孩子……
刘菁想找借口让王斯羽休息,可是这话也不好说出来,她是想来想去也没招。
“乃乃,你看这个包好看吗?”
刘菁的话很冲。
“好看什么啊,难看死了……”
要不怎么说做长辈的都是犯贱,明明把自己气成那样了,可心里还是挂念着。
谁让她姓王了,谁让她是她孙女了。
王拓羽撅着嘴巴,乃乃自己心疼了,就把气撒到她的头上了。
王拓羽看着斯羽,斯羽笑的很是温暖,可是拓羽的身体一缩。
她怎么接收到了很不好的信号呢?
王拓羽试着挺直腰板,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啊。
这样乃乃才会怜惜斯羽啊,不感激也就算了,还那样……
王拓羽的脾气就是小孩儿脾气,生完气拉到,就那么一会儿。
刘菁实在走不动了,几个女人停下来喝水。
后面远远的跟着几个人,刘菁被绑架后,她自己和荣铮都比较小心。
王斯羽喝着水,王拓羽慢慢的蹭过来。
“姐……”
拓羽狗腿的给斯羽敲着手臂。
“累了吧?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狗咬吕d宾啊……”
王斯羽喝了一口水,特淡定的捏捏妹妹的脸,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王拓羽想,危机应该是过去了吧?
王斯羽来回捏着,晃着。
“你放心,我的好妹妹,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虐你呢……”
王拓羽浑身发凉。
关系暂时算是得到修复了,刘菁和顾安宁虐王斯羽,王斯羽虐绵羊。
早晨她坐在外面看着手里的报纸,前面是早餐。
“大小姐,外面那个……”
“叫他去死,我不认识。”眼睛抬都没有抬一下,一直钉在报纸上。
王斯羽的那个劲儿上来,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说她不原谅,她就肯定不原谅。
绵羊在外面三番两次的吃瘪,奈何就是一面也见不到啊,想爬门,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狼狗,看着绵羊就吱牙,活脱脱是想吃了绵羊的样子。
王斯羽记仇的方式不是一般二般的,她将绵羊的衣服拿着给所有的狗闻,那些狗一等绵羊靠近就跟疯了似的,绵羊不敢赌啊,怕成为狼狗嘴里的猎物。
刘菁开始觉得斯羽这样做是对了,支持跟绵羊掰,最好在重新找一个好男人。
可是王梓飞悠悠闲闲的翘着腿,说了一句话。
“斯羽现在的年纪……”
刘菁又开始回环的想着,其实绵羊也没有那么差,已经挺好的了。
顾安宁是肯定觉得她女儿比绵羊强。
“三十多照样也可以慢慢等……”
刘菁一巴掌飞过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要是绵羊跑了,谁负责?
绵羊和王斯羽那是拉锯战。
齐安闲来没事儿就好好处理处理事情,按照老大所说的,将黑色慢慢转换。
绵羊看着王斯羽根本就不见他,只能出y招,在外面一坐,反正怕丢人也不是他,可是王斯羽更绝,直接报警了,说不认识他。
“先生,你这样,我们很难做……”
两个巡逻的警察站在绵羊的前方,才接到报案说有人意图不轨。
绵羊指着自己的脸。
“我像是坏人吗?”
两个菜鸟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我哪里像坏人了?”绵羊飙高音。
那菜鸟说着:“哪里都像……”
第一回合,绵羊大败!
绵羊也绝,弄了一个喇叭在外面不停的念叨着。
“高领的女人生孩子……”
反正就是年纪越大越是生不出,三十以后就没有办法生孩子了,他没把王斯羽招出去,倒是把他未来的老丈母娘招出去了。
绵羊蹲在墙根下面,一边看着稿子,一边念。
“女人过了三十就不值钱了,过了三十生出来的就是怪物了……”
门被打开,绵羊欣喜的看过去,可是感觉来人后面好像是带着热带风暴一样,还是浓浓的黑色,他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一个叉子,咬在嘴里,浑身都是冷汗,看着眼前的人。
“那斯羽就是怪物,你还是别跟怪物结婚了……”
绵羊撞枪口上了。
他本来是打算拍顾安宁马p的,因为知道乃乃肯定好收买,就这个丈母娘下手有点难,找不到地方可算计的,现在好,马p没拍到,拍到马蹄子上了。
第二回合,完败!
绵羊走小姨子政策,还有王拓羽啊。
王拓羽是来者不拒,笑着夸张的拍着绵羊的肩膀,两个人都在笑。
“未来姐夫,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我怎么会不帮你呢……”
是啊,你害我乃乃和我妈伤心,我是肯定要帮你的。
王拓羽和荣铮出国公干,荣铮是公干,她是陪聊的,一路上嘴巴就没有停歇过,荣铮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自己的老婆。
“你嘴巴不渴吗?”
王拓羽抱着她老公的胳膊:“不渴不渴,你是不是渴了啊?老公……”
荣铮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被气的。
不过有这样的老婆,你就不用怕自己会寂寞了,因为她时刻都在讲话,就真的跟唐僧是一样的。
绵羊带着两个孩子,王拓羽那俩孩子就真的跟恶魔似的。
王拓羽怕什么啊,她未来姐夫是混黑道的,所以她放心的很。
绵羊坐在地上,一个在他腿上趴着,一个在耗他的头发,他的精神呈快速下降势头,估计离疯不远了。
“老天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女人也没有……”
王拓羽女儿听见他说没有女人,将自己嫩嫩的小嘴凑上去,她是啊。
绵羊捂着自己的嘴,他拒绝任何的诱惑。
第三回合,依旧是败!
绵羊决定发挥自己最擅长的,死不要脸精神。
刘菁家里有专门出去负责买菜的车,可是回来的时候里面多了一个人,大师傅很为难。
“不要了吧?”
“还是要吧……”
大师博看着自己身上被捆的绳子,点点头,好吧,要就要吧。
吃晚餐的时候,刘菁就吃了一口,皱着眉。
“厨师感冒了?”
赶紧有人去后面看,绵羊带着口罩,带着帽子,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刘菁家里的师博没有带口罩的。
刘菁站起身,她是懒得去看了。
王斯羽起身,绵羊从后面抱着她的腿,刘菁和顾安宁听着那个声音,觉得慎得慌。
王斯羽上楼,绵羊也跟着上去了,还是借力上去的,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白费,因为是拉着她的腿,被她给拽上去的。
“老婆,你原谅我吧……”
王斯羽百~万\小!说,直接把他的声音当成蚊子在叫。
绵羊吃瘪,往地上一坐。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不好,女人不都是希望找我这种吗,我的脸蛋好看,还听话,多好……”
绵羊盘着腿自己在说着自己的好处,夸夸不绝的说了一个半小时说的都是他的好处,一个坏处都没有提。
王斯羽放下手里的书,看过去,绵羊眨眨眼睛,是不是要有转机了?
“你给我说一个半小时你的缺点,我就原谅你,不能重复,不能假……”
绵羊晕倒,他身上哪里有什么缺点啊?
半夜绵羊不睡觉,坐在游泳池边打坐,双手托在头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菁披着睡袍出去喝水,看着外面泳池碧波粼粼的光闪进来,可是等等……
刘菁吓了一跳,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外面某人聚精会神的继续打坐,回答这。
“乃乃,我不是东西……”
刘菁笑了出来,没错,他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喝完了水,好奇的拉拉自己的睡袍拉紧,准备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
绵羊闭着眼睛,很是郑重的说着。
“祈祷……”
刘菁看看绵羊的姿势,在看看天空,好像有点y天啊。
“但愿你别把雷电引来,小心啊孩子……”
刘菁无奈的进了屋子里。
绵羊看着天空,他想自己没有那么倒霉吧?
刘菁可能是因为说了那句话,半夜做了一个梦,梦见绵羊变成了烤羊,全身跟黑炭似的,刘菁醒过来的时候还在笑。
这是什么梦啊,真有意思。
绵羊现在充当的角色是佣人。
颠颠的从里面跑到外面,从外面跑到里面,不停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顾安宁觉得自己有点眼花,他要是还保持这个速度和这个频率,她会吐,她撑着桌子。
刘菁乐呵呵的对着绵羊说着。
“我昨天梦见你变成了烤绵羊,还有啊,满身都是黑炭,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了……”
绵羊面条宽眼泪啊,他这个悲剧的命运。
绵羊在楼上没有下来,王斯羽想着,这样就放弃了?
不像是他啊,准备去看看他,走到门边的时候门没有关紧。
“金山,我们关系好吧,你走了,我给你烧了那么多美女,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帮帮我?半夜的时候出来去找斯羽谈谈吧……”王斯羽原本是打算先原谅他一小下的,可是听了他的话,很好。
让他去见鬼去吧。
绵羊很是悲催,金山没有去找别人,反而是来找他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绵羊现在就是。
被王家的人给摧残的,就这么两天他眼睛下方就已经有黑眼圈了。
绵羊托着腮看着外面,无聊的拿着抹布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
晚上刘菁带着儿子和儿媳妇出去说是要享受美食去,王斯羽说不去。
王斯羽是个很怪异的人,她不太喜欢晚上开灯,所以要求宅子里的灯必须全部灭掉。
“这是什么?”
绵羊接过她扔过来的东西,看看,然后推前。
“手电筒……今夜你值班……”
绵羊看看天空,要不要这样?
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好吧,很多人,可是都睡了,现在就剩下他一个好人了,好吧,无聊的人。
头上带着那个老虎帽,这是王斯羽给他的,说是以后给她儿子要戴的,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儿子,绵羊立马就抢了过来。
儿午现在没有,可以老子顶上,以后有了在传给他。
就这幅扮相在外面走来走去。
起风了,绵羊觉得有点冷飕飕的,自己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地方,其实心里还是会发毛。绵羊战战兢兢的来回巡逻。
前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绵羊直接晕了,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齐安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他自己拿着那面具送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还别说他自己抖了一下,还挺可怕的。
齐安看着脚下可怜的人儿,大哥,你安息吧,我会在下面给你祈祷的。
绵羊醒过来的时候,齐安在吃早餐,看见他,特热情的站起身。
看看他大哥,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哪里还有黑道老大的感觉?
齐安在心里替他觉得悲剧,有时候男人是不是不能这样做啊?
齐安觉得反正是他,他是不会做的这么彻底的,有失颜面啊。
“昨天那人是你?”
齐安点头,热切的点头,像是一头熊。
绵羊噼里啪啦的对准齐安开火,就是心灵在强大的人看见前面出现一个青面獠牙的人,心里也突突啊。
齐安摸着鼻子。
绵羊还有帮里的事务要处理,所以一般都是白天不在。
帮里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些,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绵羊试着将黑暗转为灰色慢慢转身,面向别人,这样就不用像是以前那样在角落里隐藏着。
他求的不多,就是这样的转变。
绵羊心里清楚,什么事情的开始都会难,不会那么容易的,他已经准备好了,未来五年或者十年去改变,总有一天会改变成功的。
现在叫他觉得心里发急的就是王斯羽,他摸不准她心里怎么想的。
“大哥……”
齐安打开车门,绵羊弯身坐进去,齐安跟着上了车。
虫子和火车现在是绵羊的左膀右臂,他们求的无非就是跟了一个能体恤下面人的老大。
开始下面还是有一些波动,毕竟跟着二爷的人不会相信是二爷杀了洪爷,事情就是这个事情,他做出来的,就是他身上的罪孽。
跟着二爷的有些人,不喜欢绵羊干脆选择了离开,绵羊也没有强求。
一开始他进这条黑道,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可是他没有回头路,一脚踏了进来,已经黑了,就是在用水洗,也是黑色的,他只能想办法让这个水变成浅色一点。
齐安呢,他自然不会去接受,他不是当老大的角色。
齐安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里,他可以跟着老大混,但是他自己要当老大,肯定是撑不起这个台子的。
齐安最大的优点,就是他明白自己的不足,不会把自己想的神化了。
绵羊在外面无比的风光,可是进了那个门,谁能想到他是那个样子?
王斯羽有偏头疼的毛病,她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放松在放松,每天要去医院检查。
拿好自己的包,绵羊已经在车上了,斯羽看着里面的人,坐进去,外面的司机带上门。
“你去干嘛?”
她有点懒洋洋的,真是休息的时间太长了,现在有点懒了,应该找点事情做了。
绵羊笑嘻嘻的才要说话,那边电话响了起来,他听了两句,脸色不算是好。
斯羽明白,二爷的死不代表一切结束,而是新的入局,这把牌你掌握得住还是不能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去吧……”
龙绰下了车,看着斯羽的车子慢慢的启动。
王斯羽觉得有点困,今天有点怪异,到底是怎么了?
车子一路飞驰,龙绰在后面和电话里的人一直在讲,脸色很是凝重,没一会儿齐安的车开了过来。
“大哥……”
“上车再说……”
王斯羽是要去看医生,因为头疼,之前医生说是因为太过于集中精力的原因,最近好了不少,可是前几天病情又开始加重了。
王斯羽伸着手揉着头,头像是要炸了,越来越疼,越来越胀。
等等……
王斯羽小心的将手里的手机按下去,然后问着前面的司机。
“这是去哪里?”
“大小姐,这是去医院啊……”
事情怎么发生的?
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车根本就不是王家的,因为龙绰等在外面,他看见车,他以为是刘菁家的,毕竟他不可能每辆车都看过吧,所以他大意了,王斯羽打开车门进去,就看见他在,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龙绰下去,车子开起来,她感觉到了不对。
绵羊那边他才想开口,听着里面的对话,示意齐安不要说话。
“这条路不对啊,这是要去……”
王斯羽觉得头更沉了。
“大小姐,我想请你去见一个人……”
“五分钟……”
王斯羽突然说着,前面的司机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什么?”
王斯羽的电话断了,绵羊看着齐安。
“上错车了……”
绵羊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先等等,五分钟?
五分钟?
“齐安让司机快点开,五分钟之内赶上去……”
王斯羽是一个很胆大的人,她相信,绵羊应该能听懂她说的话。
看着自己的手表,五分钟到。
“停车……”
司机自然是不会停车的,王斯羽推开一侧的车门,前面的司机没想到她会这样,减慢了速度,就是这个时候她跳了下去,用身体着地快速滚了一圈。
前面的车司机赶紧踩刹车。
他才要下车,他们要的是活人不是死人,他自然不敢对王斯羽做什么。
后面齐安从车上跳下来,前面的司机一看不好,赶紧上车开车逃走。
王斯羽只是受了点轻伤,这些不重,可是头疼。
“斯羽……”
晕了。
绵羊心脏有一刻真是停摆了,他听不到声音,什么都看不见。
齐安在一边推着他。
“大哥,去医院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车速跳下来的。
齐安骂着自己是猪头,以为是彻底没事儿了,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身体上没有什么伤,倒是神经科的医生坐在王斯羽的床头。
“你们先出去……”
龙绰是被齐安给劝出去的。
王斯羽慢慢的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开始眼前有点黑,然后慢慢的睁开,还是不行。
“缓和一下再试……”
斯羽闭着眼睛,睫毛眨眨。
“我不是说过的吗,不要让自己的脑子高速运转着……”
王斯羽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很是年轻的男人,带着眼镜和口罩,所以看不到脸。
王斯羽撑着头要起身,他将她扶了起来。
“你再这样下去,你会精神分裂的……”
王斯羽觉得对方有些说的太过于严重了,不过就是想想事情罢了。
出去的时候,她看着绵羊瞎白了的脸,无奈的在心里笑笑。
“王小姐……”
里面的医生走出来,看着王斯羽。
“也许你可以试试和我交往看看……”
情敌来了。
龙绰觉得最不能被理解的就是人心,那个医生说的这个话,他没时间去理会。
首先他们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根本说不上是认识,再来一个他真不认为那个人看上的斯羽这个人。
王斯羽也是一愣,不过笑呵呵的点着头。
“我会慎重考虑的……”
她想休息了。
绵羊对这个人的话是一点都没有在意,倒是齐安,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人,觉得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王斯羽回到家里没有对任何说,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并且要绵羊和齐安三缄其口。
事情自然有人会去查,轮不到她来担心。
斯羽要出去旅游,刘菁他们都很赞成,刘菁听说有人对她孙女表白,心里很是好奇。
“那个人条件怎么样啊?”
王斯羽无奈的笑着。
“乃乃,我很累……”
刘菁看着孙女,点点头不问了。
她买好了机票,行李也收拾好了,就是一个背包,她想出去放放空气,心里真的很累。
王斯羽走的那一天没有告诉任何人,龙绰也不知道,那时候他在开会。
等他知道的时候,她的班机已经飞了。
王斯羽看着天空的云朵,拿着手里的相机不断的在拍摄,一个人流浪一样的生活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她对生活本来就没有太多的要求,知足者常乐。
一个人,一个包,一个相机走天下。
路是脚下走过的,一片土地上的不同,她没有计划,每个星期会给乃乃打一次电话,从来没有给龙绰打过。
一次都没有。
试着去忘记,如果不能,那么就回去。
如果能,那么留下。
走过了这里,走过了那里,来的时候是春天,可是现在已经是秋天。
龙绰并不是不着急,可是他明白王斯羽的意思,有的人即便对方不说,他也能明白,一个眼神就够了,就算是没有接触过,一个举动也可以了。
王斯羽在进行的是自我放逐。
最后的一站是国内,她都说不出名字的地方,很有乡村气息,很有意思。
不过……
迷路了。
看着半天这附近似乎除了野草就是土路,根本连一个人家都没有。
手机也没有拿,现在后悔了,也没有一个导航。
脚下的鞋子从原本的白色变成了淡淡的r白色,一身的行装慢慢都有些旧了。
一年的时间有多长?
一年的时间可以很长,可以很短。
前面有一个老头几骑着自行车,车子的两边带着两只j,绑在上面。
“大爷,我可以问一下吗……”
那大爷特热情的停了下来,然后高兴的给王斯羽比划着,脸上的红脸蛋好像在天阳下面特别的好看。
他给王斯羽指完路,自己骑上车子继续往前行,一边骑一边回头跟王斯羽摆手。
王斯羽看着前面的路有一个坑,她才要喊。
“大爷,前面有……”
咣当。
那大爷和自行车直接都掉下去了,王斯羽眼睛跳了一下,大爷还在继续笑着,对她摆手。
王斯羽想,这里的人可真是热情啊。王斯羽是一个行为能力和思想都是奇怪的异类人,她站在不知名地方的地方给绵羊打了一个电话。
“处理完了吗?”
这是她妥协的声音。
***
王斯羽的婚礼办的很是盛大,因为是王家的长孙出嫁。
王拓羽自己嘟囔着:“我那时候可没有这么隆重……”
拓羽结婚的时候都是在国外,偷偷摸摸的,虽然也也去了不少,可是感觉没有她姐的好。
王斯羽挑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妹妹。
“要不,你来?”
王拓羽嘟着嘴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倒是想去了。
她怕荣铮告她重婚罪。
王斯羽很少穿裙子,几乎在她的生涯里没有,等于0。
可是今天难得,白纱漂亮的妆容,饶是做父亲的都晃疼了眼睛。
自己从小搁在手心里护着长大的孩子,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拓羽还好,毕竟是跟着乃乃的,可是斯羽不同,是跟着他和顾安宁的,感情自然不同。
顾安宁那边都不知道哭第几场了,做妈妈的看着f儿出嫁,似平都会流泪。
那是祝福女儿幸福的眼泪。
刘菁劝着顾安宁别哭,她也是真没哭,可是昨天晚上她都哭够了,她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她哭。
刘菁拍拍顾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