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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

      孽婚门当户对 下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王拓羽穿着拖鞋推开书房的房门,荣铮还在忙。

    “睡不着?”

    荣铮起身快速出了书房,一会儿拿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王拓羽和别人都不一样,她的信仰就是她老公,王拓羽活的简单,她也是最幸福的,什么都不用她c心,公公疼婆婆爱,老公对着还好,开始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大家都当着公主一样的侍奉,婆婆愣是没让她妈动了一根手指头。

    王拓羽就不存在和婆婆的不和,她婆婆那就是天使牌的。

    生了女儿之后一年拼了一个儿子,现在两个人二人世界,孩子公公婆婆给养,要什么给什么,还不幸福?

    拓羽接过丈夫手里的杯子。

    “我担心斯羽……”

    荣铮当然知道肯定是这个,他心里知道近期绵羊是要回来的,可是他不能对妻子说。

    抱着她,拍着她的背。

    “乖,去睡吧……”

    家里每个人似乎都在烦恼一个问题。

    ……

    绵羊的玻璃房终于建筑好了,他拍着自己的手。

    他牵着斯羽的手,牵着她往山上走,蒙着她的眼睛。

    “你在搞什么?”

    王斯羽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很担心,不敢下脚,绵羊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着,告诉她哪里有坑,哪里需要怎么走。

    “你看见就知道了。”

    玻璃房里四面都是白纱,风一吹,白纱飞扬。

    王斯羽紧紧抓着绵羊的手,绵羊带着她到了里面,然后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因为长时间眼睛处在一种黑暗当中,所以睁开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刺眼。

    只是一眼,可是该看见的也都看见了,等着眼睛习惯了,看清。

    绵羊难得一身的黑色礼服,单膝跪地。

    见过求婚的没有?

    见过拿狗尾巴花求婚的没有?

    好好的一个气氛被搞成了这样,哎。绵羊就是绵羊,一个小抠。

    看看墙上挂的是什么?

    王斯羽眼睛抽抽的疼,她说的嘛,早上赶来家里的白色窗帘没有了,原来被他拿过来做成婚纱了。

    等等,他身上的衣服……

    “你这衣服,看着眼熟……”

    绵羊将狗尾巴花戒指套进她的手指里,王斯羽将手指头弯起来。

    “这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绵羊吹了一声口哨,外面三只鞋每天都穿着白纱,然后憨憨的有点发懵的看着王斯羽,一个个的都是迷糊样,因为不知道要干什么。

    这是她家的洗衣机蒙,很好。

    背后的男人 191

    王斯羽原本一睁开眼的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闻见了鲜花的味道,可是不对,等等,再看看。

    哦买噶的,哪里是鲜花啊?

    塑料花。

    撑着额头,拍着头不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准备做什么嘛?”

    绵羊永远一副不要脸的样子,耸肩,继续跪着:“求婚。”

    王斯羽收回自己的手,让自己试图冷静点。

    “我的答案,是no。”

    每个女人都会对自己的婚礼有一些想法,可是绝对不会是眼前的这种,她不要接受。

    绵羊这次倒是没有在无赖的要求她必须接受,站起身拍拍自己膝盖上的土,单只手拉过她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可能只有这一次了,不知道下次有没有机会。

    如果他活着,他一定求她原谅,如果他死了,他希望斯羽快乐。

    虽然心里一想可能她会爱上别的男人心里不舒服,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就是看着她幸福,自己就幸福,哪怕是在阿鼻地狱远远的看着她,只要能让她幸福,自己粉身碎骨都可以。

    他自私,有些事情到现在都没有选择,他选择了回去,就是选择放弃了斯羽,虽然她理解。

    绵羊闭着眼睛,一直紧紧的闭着。

    “你干嘛?”

    王斯羽这样很不习惯,真的不习惯,他怎么突然感伤了起来?

    她一点都不习惯。

    绵羊固定好她的身体:“不要乱动。”

    斯羽就乖乖的让他抱着,第一次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她听话的让他抱。

    算算时间,刘菁和顾安宁已经在飞机上了,齐安已经先回去了。

    绵羊松开王斯羽的身体。

    “我们明天去教堂结婚好不好?”

    ……

    绵羊早早就起来了,对着镜子打着领结,难得想逗她笑,画了眼线。

    可是这样的男人太过于危险,平常就只是美艳而已,现在却成了危险,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绵羊y冷的笑着。

    二爷,我回来了。

    王斯羽的婚纱是绵羊早早就买好的,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拓羽是不是结婚的时候也是这个心情,她想应该是的,幸福。

    以后不管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她都可以守着这里。

    她不会去的,不会去打扰他的。

    王拓羽早上起来下楼的时候,就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荣铮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看着她滚了下去,才惊觉。

    “妈呀……”

    拓羽一直在喊,揪着荣铮的衣服,自己滚下去的时候,他怎么就不抓着自己呢?

    想到这里,看来是不够爱她啊,照着荣铮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去。

    “松开……”

    荣铮万年都是那副脸,像是冰先

    王拓羽摇着头,摇头的时候因为嘴里还咬着他的r,所以荣铮可以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r跟着她的速度在晃。

    “那你咬着吧……”

    荣夫人一听说儿媳妇摔了,还纳闷呢,难道是楼梯太高了?

    一进医院就看见儿媳妇跟吸血鬼似的,儿子的脸倒是很平常,她摇摇头。

    拓羽说不出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安。

    绵羊和王斯羽乘车去教堂,那是一座非常美丽的教堂,很神圣。

    王斯羽觉得自己有点困,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一直失眠的原因。

    牧师,这是斯羽第一次看见。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的婚姻也许太过于简单或者是简陋,可是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天堂了。

    许了誓言,脑子越来越不清楚,然后身体晃了一下,摇着头,到底是怎么了?

    远远的看见有人影走过来,仔细去看清。

    瞪大眼珠子,他骗她。

    绵羊紧闭着眼睛,不睁开。

    “龙绰……”

    是失望的声音,极度的失望。

    她不想给他添麻烦,不想让他觉得难做,所以她决定就留在这里等着他,可是他呢?

    他回报给自己的竟然……

    王斯羽的眼前越来越不清晰,她知道了。

    “你下药了?”

    凭着最后的一点意识她扣住龙绰的胳膊,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他骗她。

    “我问你……”

    刘菁还是带着顾安宁来了,安宁抱着斯羽。

    “你撒手……”

    她是做妈妈的,没的选,只要孩子好好的活着。

    王斯羽不撒,就是到现在已经迷糊了,可还是不撒手,她不撒。

    龙绰一直闭着眼睛,只能看见两条黑黑的眼线,那样的妖娆,他不说伤害她的话,不说话。

    他只是站在那里,像是标志一样的站在哪里,就是站着。

    刘菁和顾安宁一边一个拉着斯羽。

    王斯羽一直哭,其实现在大脑里已经越来越乱了,神智越来越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她想睡,可是知道不能睡。

    “你王八蛋,你骗我……”

    她一直在重复着一个问题,她伤了。

    真的伤了,如果他这次能回来,她也不能原谅了。

    不能。

    在王斯羽的生命里,没有欺骗。

    没有。

    刘菁听着孙女撕心裂肺的哭声,将斯羽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给她顺着后背。

    “斯羽,乃乃在……”

    龙绰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丝波动也没有。

    一个男人可以对自己狠,他看着王斯羽,静静的看着,然后转身。

    黑色的皮鞋慢慢转变了方向,黑色的衣尾在她的眼睛里慢慢的飘起,这一刻这样的漫长,一切仿佛都被拉长了。

    “不要……”

    斯羽的声音很小,顺着地滑了下去,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控制不了了。

    龙绰告诉自己不能回头的,可是他还是回头了。

    黑色的眼泪。

    大步离开。

    那一滴黑色的眼泪刻在了王斯羽的心里。

    刘菁和顾安宁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没人愿意看着孩子这么痛,可是能怎么办?

    天下父母都是自私的。

    齐安打电话,说一切已经安排好了,让龙绰可以回来。

    他跳上船,黑色白色融化到一起。

    有些事情该解决的就一定要解决,不是躲就可以的。

    刘菁看着斯羽的脸,她不知道做的对不对,用手摸着斯羽的脸。

    “斯羽啊,乃乃希望你幸福,但是不是这种幸福的……”

    “你确定?”二爷挑着眉头。

    六月嘴里嚼着泡泡糖,一吐一吞的。

    回来?

    六月顺顺自己的发丝。

    “那一刀我应该还回去的……”

    二爷笑笑,两个人离开。

    龙绰回来的消息很是隐蔽的,至少知道的就五个人。

    二爷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早早就派了人过去,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看见。

    六月拍着桌子站起来。

    “都是废物,他一定是回来了,火车,你说的话确定?”六月的视线转向火车。

    火车点头。

    “他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谈的……”

    二爷微眯着眼睛,火车很是镇定,六月焦躁。

    六月是一个拿不出手的棋子,如果没有二爷,她狗p都不是。

    帮里多少人看着二爷的面子,要不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龙绰是后半夜登陆的,他的船慢慢过来,岸上早就已经有人在等着。

    “大哥……”

    是齐安。

    齐安身后领着一些人,可能是怕被阻击。

    齐安伸出手,龙绰握住齐安的手,齐安一个用力,龙绰快速的跳到了岸上。

    “齐安,我最后问你一次,不后悔?”

    他不想让任何人跟他一起死,齐安也好,王斯羽也好。

    “大哥,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又是第二个金山。

    有人说道上的人是最不讲义气的,大哥都可以杀,可是道上的人也是最讲义气的。

    一行人快速上了面包车,齐安划上车门,车子开始启动。

    齐安将手里的地图摊开。

    “家伙已经运过来了,x借了我们一百个人。”

    龙绰跑步到回来一直里面都是有一个在香港和国外作为牵线的人,x。

    他要的是,龙绰想报仇,他可以提供一切有利的工具和人,如果二爷死了,这很好,二爷死,这是最好的结局,不然就是龙绰死,他话说的很清楚,如果到时候龙绰输,二爷胜,那么抱歉,他的那把刀只能对准输者。

    只有一百个人,要如何用?

    面孔都是生的,这点来说,x已经想到了无论输或者赢,都不要为自己留话柄。

    二爷翘着腿单手支撑着头,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六月在一旁比较急躁,她就不明白了,人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

    跑路走的,回来就那么几条路,他的聪明都到哪里去了?

    没错,双方都是双线。

    龙绰回来是故意放出来的风声,二爷派人过去,也只是意思意思,给龙绰留了一条活路。

    龙绰的想法不难猜,可是二爷的呢?

    二爷微微眼睛一闪,六月心里有点发寒。

    有人在外面敲门,六月起身走过去开门,推开门。

    “二爷……”

    二爷摆手,六月走出去,那人进来,六月将门关上,然后点了一根烟送入自己的嘴里。

    狠狠的吸着,她搞不懂,如果是她,她第一天就要让龙绰直接死在水里,根本就不给他翻盘的机会。

    六月觉得二爷的心思太重,谁都猜不透,这也是她为什么走不进他生命里的原因。

    二爷不喜欢女人,至少不喜欢蠢女人,如果可以他想要的是王斯羽那样的,可是王斯羽又不够强,他需要的是和他可以抗衡的女人,至少在现在看过的这些人当中,王斯羽勉强才有20分。

    “怎么样?”

    二爷微微的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二爷,没错,人我们拦截下来了。”

    二爷轻轻的笑,很好,这样就好。

    龙绰的计划里,有火车。

    火车的老婆欠了王斯羽一个人情,所以借用这个人情,他们成功得到了火车。

    火车回来之后就放出了龙绰回来的消息,可是消息是在龙绰回来之前三天放出的。

    一天两天可是绝对不会守三天,加上龙绰回来的路线这个除了齐安没人知道,所以这是一个不确定。

    就连火车自己都不确定。

    齐安不聪明,可是齐安护主,他不想让龙绰出事儿,所以早告知火车路线的情况下,变动了三次路线。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句话他记得太清楚了。

    除了x现在火车还不能被他所信。

    这些二爷不知道吗?

    二爷当然知道,如果不知道,二爷怎么会将火车的老婆给截下来呢?

    火车要做父亲了,他原本的意思是在动手前两天送老婆去国外见王斯羽,不管他以后怎么样,王斯羽至少会照顾他老婆,可是千算万算他没有想到,二爷算到他叛变了。

    二爷是一个不会信任别人的人,他有时候连自己都不信。

    所以他可以骗过所有的人,因为他连自己都骗的。

    下面的人对他有意见,他不见得就是不知道,不过只是一直在观望。

    为什么让火车去见左叔?

    一切都是有因由的。

    没有开始,哪里有完结?

    他要一次送龙绰上西天。

    “火车呢?”

    “二爷要见火车?”

    二爷眼睛一转。

    “先不要,这事儿也不要说出去,好好照顾他老婆,不要到时候被人说我这个做大哥的不仗义。”

    ***

    “大哥……”齐安不明白龙绰还在等什么?

    有了x不就等于有了一切?

    只要二爷一死,自然这个关就过了。

    龙绰看着自己手里的图纸,不对,哪里不对呢?

    火车现在是一个不稳定的线人。

    “你去查查他老婆走了没有?”

    龙绰相信,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二爷肯定会想到。

    那个老j巨猾的狐狸,做事儿向来缜密的。

    齐安不解,这个事情跟火车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齐安没有办法,只能听龙绰的话去让小弟打探。

    火车住的地方不是很好,下面的人很杂,可是杂却不会杂到他的头上,那小弟装作是快递员,进了里面小心的看着四周。

    楼下面人很多,他一进来,就有人的视线看了过来。

    “干什么的?”

    一个口里嚼着口香糖的男人对着小弟吼了一声。

    小弟对对方点点头:“我是送快递的……”

    对方点点头,好像就没有在过问了。

    小弟上了楼,火车家旁边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小弟挑着眉。

    “隔壁的女人去生孩子了,家里应该没有人吧。”

    小弟点点头,将手里的单子贴在门上,然后就像是一般的工作人员一样,没有留恋的离开了。

    一路上一直在注意有没有人跟踪自己,也是怕自己不够警觉,绕了十圈才慢慢的走回正路。

    “怎么样?”

    齐安觉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小弟将自己看见的都跟齐安说了。

    “哪里我曾经也去过,也都是那样的,应该是已经走了。”

    齐安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齐安转过头看着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龙绰,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摩挲着下巴,一直就是在想。

    “大哥,你看我说没有问题的吧?现在要不要告诉火车接下来怎么做?”

    龙绰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齐安,齐安出去后,后面的小弟欠欠身。

    “那大哥,我也出去了……”

    龙绰对他勾勾手,小弟走上前。

    “你把你进去之后所有的在对我讲一次。”

    小弟一愣,不是都讲过了吗?

    他一句一句的说着,可是龙绰很怪,一直不停的让他倒转回去。

    说道最后,小弟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就好像是一个人写字,写同样的字,写一千遍,那个字你还认识吗?

    小弟说道最后自己都想吐了。

    龙绰让他出去。

    齐安回来的时候一样的格外的小心,现在他们不能有风吹草动,任何事情都是。

    龙绰笑着敲着桌子,想着二爷应该是将火车的老婆给截了。

    显而易见的事情。

    齐安嘴里的茶喷了出去。

    齐安有点伤脑筋,他觉得大哥有点谨慎过头了。

    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这样想的,也许二爷是想走让你猜的路,大哥这样就是进了人家的套儿呢。

    “大哥,我真不这样认为……”

    龙绰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计划不够周密,不够严谨。

    老二是一个很是缜密的人,他身上极少出错,如果是出错的话,也应该是最简单的东西。

    现在双方都将前面的路摸清了,只有老帅在军营里在搏杀,用自己的智商在搏杀。

    齐安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理,可是谁知道呢?

    就像是那时候谁能想到是二爷?

    齐安叹口气,要是嫂子在就好了,嫂子至少还能出出主意。

    ***

    王斯羽醒过来的时候,她被她妈和她乃乃绑在床上,绳子捆在她的身上。

    “放开我……”

    顾安宁不进去,因为知道说不过女儿,如果被她说动了,这是不可以出现的情况,所以她干脆不进去。

    刘菁端着水走进来,王斯羽一直在喊着。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刘菁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一边,看着床上的人不停的跳着。

    “我们犯法?王斯羽,你的生命是谁给你的?你就看着你妈妈每天伤心流泪?你就拿着你爸爸对你的爱这样的来挥霍?”

    不知道是不是刘菁的话起了作用,斯羽又叫了两声,然后不叫了。

    她说她要见拓羽。

    王拓羽不明白斯羽为什么要见她,可是还是来了。

    她们两个在里面谈话,刘菁和顾安宁出去买东西。

    开始是刘菁自己出去的,可是王斯羽说她要吃的那个乃乃肯定买不到,写下了地址让她妈妈去,顾安宁心里想着,拓羽在呢,再说斯羽被绑着,应该没有问题,就从后面追了过去。

    王拓羽一直在骂王斯羽自私。

    从小到大,都是斯羽说她,她是不够本事,所以她不还嘴,可是这次斯羽错了。

    拓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被绑在床上的人。

    “乃乃被绑架,乃乃和妈妈进出医院多少次了,你看不见是不是就能没有发生过的?妈妈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她不说,你是不是就不知道?”

    王斯羽红着眼眶。

    王拓羽见斯羽的情绪有些软化,坐在她的身边。

    “斯羽,我求求你了……”

    王斯羽说着自己的心里话,王拓羽是别人的老婆,她知道那种感觉,她们是双胞胎,彼此心里都是有感应的。

    小的时候斯羽站在她的前面,为她阻挡了一切麻烦,长大了斯羽依旧是她的守护神,不让她受伤,不让她难过。

    她姐姐现在跪在她的脚下面,哭着说,她没有办法。

    王拓羽恨自己,为什么要帮着她松开?

    弄到自己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

    她要怎么选择?

    “斯羽,不去不行吗?”

    饶是拓羽,她也明白,也许去了就回不来了。

    至斯羽没有说话,她的眼泪说明一切了,她受那么重的伤,她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你走吧,以后别回来了,不管你是死是活,家里不会有人在认你的,你自己选择……”

    王斯羽还是走了,拓羽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刘菁和顾安宁回来看着拓羽坐在地上,就知道斯羽跑了。

    “你怎么能让她走?她会死的,你姐姐会死的……”

    刘菁晃着拓羽的肩膀,顾安宁想去追。

    “别去了没用的,这里你们没有斯羽熟,她早就走了……”

    三个女人两个一直在哭,可是王拓羽一滴眼泪都没有,她是最喜欢哭的人。

    如果荣铮不顺着她一点,她就老是拿这个老闹荣铮,可是今天特别,没有眼泪。

    “王斯羽以后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乃乃妈,我们回家……”

    斯羽有斯羽的选择,她有她的。

    她也不原谅,就当妈妈就生了她一个,就这样。

    王斯羽想坐飞机马上飞,可是到了机场,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王斯羽去了左叔的地方,外面都是披麻戴孝的人,听说左叔死了,意外。

    王斯羽心里一惊,应该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为什么偏偏就这个时候了?

    王斯羽心里着急。

    ***

    龙绰难得去看影院看电影,一身的黑色,带着帽子,因为是午夜场,所以人很少。

    片子也不是什么最新的,后面的虚光影影绰绰的投s在前面的大屏幕上,龙绰坐的位置那一趟都没有几个人,他进去之后,后面一个男人跟了进去,看样子看不出到底有多大的年纪。

    他坐在离龙绰不远的地方,龙绰手里拿着电影票,压低帽檐。

    电影院里就稀稀拉拉几个人的人,全场也不过才不到十个人。

    “后面有没有人在跟?”

    男人笑笑。

    “你也未免太过于谨慎了,没有,不过谨慎还是好的。”

    龙绰压压自己的帽子,单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像是在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脸。

    “现在火车靠不住了。”

    男人像是也是早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

    “老二现在怀疑到了我的身上……”

    龙绰要回头,后面的人用手扣住龙绰的脖子。

    “别回头。”

    “怀疑到了你的身上?”

    龙绰心里一惊,整个防线,他以为x是最安全的,可是没有想到老二会怀疑上去。

    “不是我,我们三个人他现在叫不准是那个……”

    两个人在后面一大片的位置都是没人的,影院里那稀稀拉拉的三四个都坐在前面。

    男人先走的,龙绰留下来把电影看完了,然后站起身带着帽手,压压帽檐。

    他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二爷在等龙绰出招,上面的那三个老家伙对他不满,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不过三个人他不确定是哪一个。

    这个游戏玩起来果然好玩。

    医院。

    “你们到底是谁,我要见我老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嫂子,请你配合我们,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女人眯着眼睛,不行啊,根本出不去,现在她要怎么联络外面?

    二爷竟然早早就防着他们了,他不信任火车不是吗?

    二爷手里拿着钢笔,一摆一摆的,看着心情还不错。

    火车走到门边将烟掐了,仍在地上用鞋子一抿。

    “二爷……”

    火车没有和妻子联系上就知道了,妻子肯定被截住了。

    二爷倒是没有明说,看着火车一直在笑。

    “火车啊,我知道你对我是不满,大哥那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说,只要是正确得我都可以接受……”

    二爷话说的很轻,可是火车心里一震。

    他不能拿老婆和孩子开玩笑。

    “二爷,我和龙绰合作没有别的意思,龙绰他老婆救过我老婆一命,女人这玩意,二爷别的不多说了,我接受处罚……”

    二爷笑的温柔,拉起火车。

    “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兄弟……”

    等着火车出去,二爷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六月挑眉。“这是假的?”

    六月拿着手里的东西,想着应该是不是真的,火车能叛变,怎么会给他们真的呢。

    “不,是真的。”

    二爷相信这是真的。

    六月难以置信的看着二爷。

    “这明明是假的……”

    二爷摇头,不,是真的。

    这个时候火车不会拿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来开玩笑的。

    火车的老婆很快就生了,二爷让人照了一张照片。

    “火车,看看,你有儿子了……”

    火车从二爷的手里接过照片,火车笑了,满足的笑。

    “二爷,我兑现我的话,希望你善待我老婆和儿子……”

    二爷点头。

    六月看着火车的背影,能背叛的人是什么好人?

    六月有些迷茫的看着二爷,搞不清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二爷看着火车离开的方向,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相信火车的,因为火车动机不纯,可是现在他老婆和孩子都在自己的手里,怕什么?

    所以二爷对手里的这份东西信。

    火车约绵羊见面,二爷抱着胸,想着。

    如果绵羊去了,那么火车没有嫌疑,如果绵羊不去,那么火车一家就是死,绵羊去也是死。

    二爷很满意这个棋局,马上就要选举了,在选举之前他不希望出任何的问题。

    还是同家的电影院,一前一后的坐着,依旧是午夜场。

    火车最近很闲,似乎二爷格外的想让他冷静冷静。火车翘着单条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前面,他后面的人说着。

    “老二怀疑你了?”

    火车可以让自己死,可是不能看着他老婆死,在心里抱歉的看着龙绰。

    “龙哥,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后天……”

    龙绰点头,火车起身离开。

    火车在心里念着,龙哥,对不起,你死后我一定多给你烧纸。

    火车起身离开,龙绰一连看了两场,快要到四点的时候,后面来了人。

    “位置现在没有确定,我会想办法的,不过我不敢保证,他藏人的位置不好找……”

    龙绰起身压低帽檐离开。

    火车在说谎,这个他知道。

    龙绰知道火车说谎,二爷是想引他出d。

    他不去,火车的老婆和孩子就危险了,他去,他就是死路一条,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

    龙绰一直在想要怎么去破解,他不去火车到时候会把老婆孩子的死算在他的头上,他去,可是没有安全退出的把握。

    有点伤脑筋。

    很是头疼。

    齐安觉得混黑道的提早都知道自己的下场的,他是不主张去。

    “大哥,虽然这样我们没有义气,可是做人没有那么面面俱到的,是火车先出卖你的……”

    齐安觉得真没有谁对不起对的说法,大家都错。

    是火车先错。

    绵羊挥挥手让齐安出去。

    二爷想找到龙绰住的地方,可是火车说他不知道,因为一切都是齐安打理的。

    “齐安好像现在防着所有的人,他当时让我放出风声,可是我不确定龙哥……额,龙绰是什么时候到的。”

    火车说的是真话,消息虽然是他放出去的,可是他真不知道,他只知道齐安过来的时间。

    二爷知道火车没有说谎,说不说谎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双方这次就像是无烟的暗战,你来我往,看最后究竟谁下最后的那一层。

    二爷有他自己的打算,龙绰也是。

    王斯羽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可是左叔的女儿留下了她。

    “王小姐,我想请问,我父亲的死就真的是意外吗?”

    她当然知道不是意外,父亲出门都有几十个人跟着,怎么可能就发生了这个意外呢?

    王斯羽知道对方的意思,她是认为是龙绰害死左叔的。

    ***

    “什么意思?”

    二爷挑着眉看着眼前的三个老家伙。

    “老二你也不要激动,本来帮里的事情左叔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之前我们也联系过左叔,可是他老人家说不愿躺这趟浑水,所以我们接受,可是左叔前些日子意外的死了……”

    二爷摊手。

    “这和我有任何的关系嘛?”

    “老二,你要知道,左叔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人家怀疑左叔的死跟你有关,你就得配合一下……”

    二爷起身。

    “我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时间,抱歉,我先告辞了……”

    二爷走后没多久,外面的门被带上,屋子里的三个老人脸色都很不好。

    “老二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老太太站起身,使了一个眼神,外面的人点点头推门走了出去,然后站在门外,守着大门。

    “龙绰,有把握吗?”

    老大也是投机的人,只要你有本事,他就能扶持你上位。

    想当初二爷上位就是一样的道理,可是二爷现在不听话了,所以他们三个都要二爷下台。

    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想二爷下台,那么龙绰必须就干掉二爷。

    “我们只是看戏的,无论成与不成,和我们没有关系……”

    女人曾经是受过四叔照顾的,叹口气。

    “我倒是宁愿让龙绰那小子回来,有手腕,不知道怎么跟左家的人谈的,希望胜利女神会站在他的一侧……”

    ***

    “左叔死了……”

    对于这样答案,龙绰一点都不意外。

    “现在怀疑的对象就是你和老二,老二那头知道矛头是对着他去的,左玲玲是冲谁来的,我搞不清楚,不过你要小心。”

    左叔的女儿左玲玲十四岁就开始混黑道,可谓算是她父亲手下的一名猛将,砍人出谋那是一把手。

    后来左叔将势力转走,左玲玲也跟着走了,可是现在这个魔女要回来了。

    没有那么简单的,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狠角色的女人。

    二爷当然也知道左玲玲,他出道的时候左玲玲才隐退,左玲玲在江湖上那就是一个神话,别人都说她是天生吃这个饭的。

    左家从上到下就没有身体上不黑的人。

    龙绰奇怪的是,左家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不过左玲玲就是左玲玲,他回来藏了这么久,二爷找不到他,可是左玲玲一回来就把他给找出来了。

    到底是老手,以前那么承过他们家恩德的人大有人在,就是不给钱,也有多少人愿意帮这个忙。

    左玲玲在道上混的时候比男人凶悍,为人够意思,别人敬她三分,她就绝对敬人四分。

    上到角头老大,小到矮骡子没人对这个玲玲姐有不满的,有她吃的,就有下面分的。

    “龙绰,意外我请你过来吗?”

    左玲玲就是左玲玲,看不出到底有大年纪,三十五岁左右也许更大,也许还要小,那双眼睛是全身最漂亮的。

    左玲玲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可是她有一双像是黑葡萄一样锐利的眼睛。

    她打扮很是中性,西装皮鞋,翘着腿。

    “没什么意外的。”

    后面的人罩着龙绰的腿踹过去,龙绰站直身体。

    “玲姐,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要说的?”

    道上的辈分在这里,按道理她是前辈,他是后辈。

    可是龙绰的膝盖不是给谁都跪的。

    龙绰就是咬着一口气,腿弯都不弯,左玲玲看着倒是也没有说话。

    “行了……”

    左玲玲让屋子里的人都退出去。

    “矮骡子有矮骡子的用处,做大哥的要做的就是能拉拢所有的矮骡子,当你需要人的时候,他们会形成一个网,只有他们去的地方复杂,哪里都去,找人什么的是最好的。”

    龙绰看着左玲玲。

    “谢了……”

    左玲玲挑着眉。

    因为有了左玲玲的帮助,龙绰无疑就像是在双臂上戴上了翅膀。

    左玲玲可以彪悍到什么地步?

    她约所有的大佬出来,去泡温泉,就围着一条浴巾,池子里都是男人,她慢慢下水,将浴巾系好,外漏的胳膊上露出她很早时候纹上去的玫瑰。

    “今儿找大家来,也没有别的意思……”

    左玲玲接过上面少爷递过来的雪茄,吐了一口,然后慢慢哆着。

    “我有一个弟弟,希望各位叔叔伯伯给个面子,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个仇……”

    刷一下子。

    不知道她在哪里弄出来的一把刀,照着水面捅了下去。

    左玲玲跟二爷叫板,这是二爷没有想到的。

    是,左叔是他派人干掉的,只是机会好。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把左玲玲给引出来,他要的是让他们把注意力转向龙绰,可是这个左玲玲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左玲玲的出现让二爷腹背受敌,现在上面的三个老家伙有了左玲玲做撑腰的,事情难弄了。

    要说左玲玲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可是很大程度,帮里和国外的很多事情都是左家在负责。

    “不就是一女人……”

    六月冷哼着。

    可是这种女人是所有女人心里所希望成为的榜样,这样的女人没有人不羡慕。

    火车说的哪一天马上就到了,龙绰还是打算去。

    “大哥……”

    齐安在原地来回的乱转着,他明明可以不去的,现在玲姐不是压住了二爷?

    龙绰有他自己的考虑。

    二爷一大早也早早吃了早饭,火车在另一端食不知味的吃着。

    “走吧……”

    火车在车里看着外面,有点担心,不知道龙绰会不会来?

    他手里攥着妻子和儿子的照片,忐忑不安。

    龙绰下车,跟后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齐安在车里接到了一个比较能令他高兴的消息。

    龙绰消失了。

    没错。

    二爷的眼线看见了龙绰出现,可是马上龙绰消失了,没了。

    “二爷,龙绰跑了……”

    二爷挂了电话,点点头眉眼里带着笑意。

    六月越来越坐不稳,她站起身。

    “我去追……”

    “坐下。”

    二爷让六月坐下,声音很是威严。

    以二爷现在的年纪,心思如此这样,也算是佼佼者了。

    六月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二爷很满意现在的情况。

    这是一道双面题,如果龙绰不出现,那么火车不忠诚。

    如果龙绰出现,可是火车到底怎么回事儿也不见得能说得准,虽然他手里捏着他的老婆和孩子,可是火车也可以有反弹,二爷对火车放八分的心,因为相信他老婆孩子的重要性,可是剩下的二分他还是没有把握的。

    可是今天龙绰出现了,龙绰是那么聪明的人,他自然能感觉到不对,这样他会对火车有所防备,火车也就不能在起什么作用了。

    他不放心火车,那么将火车推到一边,看着他,这样龙绰能整出什么风波?

    二爷的线路很是清晰。

    六月跟着二爷上车,关上车门,看着外面的火车,冷笑。

    二爷是个很小心的人,他出行的路线,如果自己不说,下面没人知道,就像是当初齐安要保证龙绰的安全是一样的。

    他们的路线都是变化的。

    “那我们不是没有机会?”

    齐安摊手,那做了这么多这玩意有什么用?

    齐安看着手里的路线图,搞不懂,照着大哥说的,那完全就是无用功啊。

    龙绰有龙绰的意思,他当然不会白做。

    “他不信任别人,别人自然对他有忌惮,真的就会体都服?”

    齐安觉得这话有意思,很有意思。

    “大哥我明白了……”

    二爷下面是号称有四大金刚的,现在火车处在被隔离状态,四大金刚剩下三个,六月排出去,因为她不会被收买。

    虫子和火车的关系比较怪,平时不错,可是现在收敛了,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