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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莲时装公司】(催眠·物恋)

      【大团结】 作者:法玛勇士

    s市南山区一片挤满了年轻人:应届毕业、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什么都不会。

    芊芋记得刚到那里时,合租的学姐对她说过:半年之后,你也许能懂点什么,可是别的就什么都不剩了,只有麻木。

    投简历、面试、被刷。如此循环,芊芋握着手里的小小文凭,委屈间终于认同了学姐的话:什么都没了,只剩麻木……还有……

    ……自己的脸。

    拿起补妆镜,芊芋小心打量着镜里的小人:黛眉卧蚕眼,态生两靥愁,玲珑剔透得让人忍不住含进嘴里。

    就算学历差点,可干凭这张脸,要这点工资也够了吧?将镜子收进包里,芊芋心中又有了底气,整理了一下领口,事业线半遮半掩着就走进了写字楼。

    今天她面试的是一家名叫五莲的时装公司,名字挺土,不过外包好看的公司大都是花架子,没准这家能有点干货呢?

    进了公司,里面的职员多为女性,穿着都相当考究,只是个个都坐在自己的桌前安静办着公,见到芊芋进来了也无人照拂。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貌似前台的皮装女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深处那个外包着厚厚吸音墙的隔间就是面试的地方。

    “大致的情况呢,我们在电话里都了解了,不过蒋小姐本人居然比照片里漂亮这么多,这一点还真是意外啊……呵,蒋小姐有男朋友了么?”

    公司的主面试官是个中年男人,旁边坐着两位气场很弱的ol,较年长的那个身着标准的女式西装,可纹路精致的包臀裙配着黑丝总让人浮想联翩;另一位则穿着很学生气的红白裙子,马尾、吊带,妩媚天成。两女一左一右围着男人,面色十分恭敬,可那男人一张嘴却道了句轻佻话,让场面十分尴尬。

    “谢谢您,不过我以前面试的时候都没被问过这种问题呢……”羞怒间,多次的面试经验还是让芊芋理智地撇开话题,只是隐约间仿佛有什么奇异的力量在自己方才情绪波动的时刻渗入了进来。

    男人不以为意地大笑道:“哈哈,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了。不过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有什么别的意思啊,我可是个好人呐!小西、阿裙,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罢,男人大大咧咧地躺进了办公椅里,双手搭在小腹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另外三个女人,好似看着一顿火鸡大餐。

    两旁的女人顺服地应道:“是,主人当然是好人!”

    “什么?!刚才……她们喊你什么?”男人火辣的目光本来就让芊芋十分难堪了,可听到两女对他的称呼,那种无比荒唐的感觉令她有些发冷,可这层疑虑却好似被什么圈禁了起来似的,只是小小爆发了一下,转而又倏忽不见了。

    男人从椅子里起身,眯着眼睛:“喊我主人啊,我是公司里的主管,她们身为后辈,对我恭敬些也很自然嘛……而且我觉得蒋小姐完全不必为这些细节分心,毕竟你可是很想得到这份工作的嘛……”

    男人搭在身前的双手抻开,一只摸向了西装女人的下体,另一只则解开了裙装少女的肩带。目睹此景,存于本能的危险让她立马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她却是那么地想要得到这份工作,况且中年男人的解释亦是如此充分:是啊……这只是后辈在向公司前辈表达敬意而已……没,没有奇怪的啊……只是……

    眯眼看着眼前蹙眉的女孩,明白她心中的羞耻感正与自己方才的暗示天人交战,男人好整以暇地在身旁两女的隐私部位大肆亵玩起来:“小西,这里你进入公司最早,就请你跟蒋小姐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规矩吧……”

    那位西装ol早被探入自己裙底的大手搞得一塌糊涂了,两颊绯红,媚眼如丝,嘴角甚至隐隐有涎水滑下,可是主人有令,她还是参杂着脚踹、尽量严肃地说道:“啊……我们五莲可是创办了有十年历史的老派贸易公司,平……哦,平日里来往的都是相当体面的客户,所……哈噫,所以本公司的员工除了有漂亮脸蛋可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啊啊,要去了!啊……还必须要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嗯,哦哦!因为我们都是群不知道怎么卖衣服给男人的蠢婊子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呻吟,西装女子竟然在说话间攀上了高潮,可看到了如此荒淫邪异场景的芊芋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这位前辈说得很对呢,向我们这样刚刚走出校园、毫无销售经验的年轻人,想要早日入职,懂得如何跟客户打交道,最方便的方法无疑是多听从主管的命令啊……

    看到芊芋的眉头渐渐舒展,男人轻蔑地笑了笑,抽出原本放在西装女下身的手,而那已然疲惫揣着粗气的女人见状却诚惶诚恐地将那大手端住,一丝不苟地将那上面自己的淫液舔净。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随即把另一边已被自己活剥干净的裙装少女推了出去:“看来蒋小姐想要加入我们公司的愿望果然很强烈嘛,而且你的学习能力貌似也很不错,可惜你们这群蠢婊子不仅不懂怎么卖衣服,恐怕就连如何搭配衣服还得从头学起。阿裙,现在去仓库给我搭配出一套好看的洋装来!”

    名为阿裙的少女站在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之中,迷茫地看着四周,又无助地望向了身边的男人,眼中泛起了雾水:“呜呜,阿裙是个不懂怎么穿衣服的无脑蠢婊子,只有主人告诉我穿什么我才会穿……呜,没有主人的命令,阿裙,阿裙就只能光着了……呜呜……”

    芊芋听着少女的哭声,忽然感同身受起来,看着自己出门时精心搭配的衣装只觉得粗俗不堪:穿着这样难看的衣服怎么能在这样的时装公司上班呢?以我这样什么都不懂的蠢脑子,肯定搭配不出得体的衣服的……一定要让主人告诉我怎么穿衣服才行!

    不知不觉间,主人的身份已经在芊芋的大脑里根深蒂固,而她,也坚定地接受了自己是个不懂穿衣的蠢婊子的事实。而当她那混杂着困惑、渴望、恭顺的目光望向座中男子时,一阵无法遏制的狂笑爆发开来。

    “啊哈哈!诶哟……虽然每次吸纳新人都要花费不少精神,可是看到这些傲气的女人渐渐沦陷,变成无脑人型娃娃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男人缓缓离开了椅子,左右两女立刻跪了下来,双手与粉面紧贴地面,形状可人的香臀正撅在空中。

    “看来蒋小姐已经初步做好进入我们公司的准备了,那么就让我给你找身合适衣服,再看看你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吧!”

    芊芋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身后,从隔间通往仓库的路上,凡是看到了他们的职员都会即刻下跪,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起身继续办公,芊芋用她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想起了狐假虎威的故事,不禁痴痴发笑。

    公司的仓库很大,时装却按发布的时间顺序归类得井井有条。男人婆娑着芊芋发尾的小波浪,又计算着她的身材比例,方才淫邪不堪的表情已变得陶醉深邃,仿佛一个入了境的艺术家。终于良久思索后找到了一套设计十分复古的靛金纱裙,又搭配好了里衬、首饰,最后在仓库深处翻出了一双光泽十分冷艳的低跟小皮鞋。

    “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芊芋一定会把主人给我挑的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

    芊芋一脸幸福地接过了衣装,随后毫不犹豫地在男人面前脱得精光,虽然纱裙里挂着空挡,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每一个裙角,无比期待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仿佛一位等待授勋的士兵。

    此刻换了衣服的芊芋是那么的惊艳,如果说从前她的美丽是一块未经雕刻的璞玉,那么如今的她就如同一颗含羞的花骨儿彻底盛放了:靛蓝取自她忧郁的瞳色,刺金温暖了她娇怯的面庞,纱裙加低跟皮鞋的组合盛放着她如秋水莹玉般的古典光芒。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触摸着衫裙的面料,面容里的追忆与狂热之色愈发浓重:“我,尤志哀,从来都是个天才,却从来没有人理解我!小的时候我因为喜欢玩洋娃娃而被嘲笑,可我知道我给娃娃们搭配得衣服从来都是世上最美的!我想要学习时装设计,可父母执意将我送到了国外学习心理学!可我不甘心、我不想就这样当一个心理医生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我不要变得麻木!”

    “所以我转行开了时装公司,可是人们依旧不认可我!即便我依靠自己的能力将它经营成了全s最大的!他们还是不择手段地将它拖垮……呵,这些没了灵魂的人们,总是见不得别人清醒……”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带着握拳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可是……我,尤志哀!我、还是成功了!我没有被那些麻木的人们同化,我也从来都不需要那些麻木之人的理解,我需要的,只是……他们的听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如同幽昙盛放般的少女,自嘲地一笑:“真奇怪,为什么要在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面前说这么多呢?你能听得懂吗?”

    芊芋敬畏地颔首,这个男人方才的失控居然让她感到一种由衷的敬意,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眼前这个狂热偏执的男人是那么得让她沉迷、沦陷:“芊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她只知道主人搭配的衣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男人的脸上重新染上了淫邪妖异的赤红:“可惜我注定成为不了世界上最顶尖的设计师,因为我为娃娃们穿上最贴合曼妙的衣服……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脱下它们的时候,更加……兴奋!”

    如同不胜轻风的水莲,芊芋美妙的身影瞬间就被男人雄武的身子吞没了,撩起那条靛金纱裙,里面的荷塘春光已是一览无余,涟涟水光仿佛就在呼唤着人们一亲芳泽。

    “啧,已经这么湿了么……蠢婊子,火车便当知道吗?”

    看到芊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男人不耐烦地骂道:“母狗,跳到我的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

    “是!小母狗最听主人的话了,它一定会好好学的!”芊芋立刻惶恐地跳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已与男人的腰际严丝合缝。

    接下裤带,男人的粗硬赤红的下体露出真容,刮擦到芊芋私处的时候,惹来一声娇吟:“啊!主人,主人的下面好烫!快要把小母狗烤化了!”

    少女本能地躲闪着,水滑的阴唇就像新出炉的豆花般叫人无法掌握。

    “嘶,果然刚帮娃娃穿完衣服的我状态才是最好的啊……母狗,别乱动了!快把主人的肉棒吞下去!”

    “是!小母狗最爱吞主人的肉棒了!……嗯,啊!”少女柔软的腰肢左扭右摆,丝滑的纱裙搭配着凝玉般的腿根刮擦在身上实在是种无上享受。当她终于找准位置,将男人的鹅蛋般的龟头没入体内,如同生撕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凄厉地叫了起来。

    男人腾出左手狠狠掴上少女的脸颊:“这点痛都要哭爹喊娘的,公司要你这种废物有什么用?现在继续扭动你的腰,慢慢沉下去,过程里要记住淫语,你能不能进入公司就看这一次了!”

    “是,主人!啊……小母狗会证明自己的!被主人尊贵的肉棒插一点都、啊啊、一点都不痛!只要能够让主人舒服,把小母狗插死都没有关系!”剧痛让少女双眼翻白,可是强大的洗脑还是让她遵循着主人的命令,不断吐出自贱的淫语:“啊啊!好舒服,小母狗淫荡的腰在主人的肉棒上面扭来扭去,想要……嗯,啊,好想要让主人的肉棒早一点全都插进去!噫,要被插穿了!主人的肉棒把小母狗插穿了!”

    感到自己的下体渐渐被芊芋紧窄温暖的花径包围,男人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嗯,你很有天赋,以后就跟我学做……啊,不对!你这蠢母狗以为插进去就没事了么!快把腰扭起来!”

    芊芋紧抱住主人的肩膀,随着他激烈的挺进上下跃动:纱裙漫飞、鞋跟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之前的剧痛也在这踢踏声中变成了粉红的快感。

    “啊,主人好厉害!嗯嗯,小母狗要被插穿啦!好爽……要、要死了!”

    “真是吵死了!别一直没脑子地乱叫,这样会让客户讨厌的,注意谈判的节奏,现在舔我的耳垂!”

    芊芋深情地附在了男人地肩上,像少女初吻那般虔诚地舔舐起了男人的耳垂,一点一点,而后吞没……

    “主人好厉块,不仅肉版肿么好此,就年耳垂也似甜的!”

    男人蹲下身,将少女温纯闪动的目光铺在了地上:“现在转过身,像狗那样趴着!”

    芊芋艰难地转身,却丝毫不敢让主人的肉棒从自己的私处滑出去,最后终于将紧俏如青李半的香臀撅了起来,只是这羞耻的姿势很快便将李子催熟了:“主……主人,芊芋已经变成真的母狗了……汪、汪汪!”

    可惜少女的乖巧无法得到主人丝毫的怜惜,前方的只有更加急骤的风雨:双目赤红的男人,下体就像那打夯的巨锤,每一次都正中花心,惹来少女不住呻吟,娇小的身子一次次攀上顶峰;双手肆虐,那条美丽的纱裙已被撕成两半。

    “啊!主人每一次都进到母狗的最里面!小母狗受不了了,可是又好幸福!好舍不得主人不这样插我……小母狗、小母狗要永永远远被主人这样插!”

    终于要达到极限的男人将肉棒从芊芋的下体拔出,粗声道:“转过来,对着我!”

    转过身,一道白浆正中芊芋的脸庞,可在她看来,那正是什么都不会的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

    “呼、主、主人的圣水……姆、好甜、好好吃……”

    看着少女陶醉地将自己的精华滴滴饮下,喘着粗气的男人坏笑道:“蠢母狗,看看你的衣服?”

    “啊?!衣服!啊……蠢母狗该死,蠢母狗没有保护好主人给我的衣服……呜呜……”看到自己身上的纱裙已是一片狼藉,芊芋的内心瞬间被内疚自责淹没了,泪水啪嗒啪嗒与纱裙上的白浆混作一处,她就像小猫喝牛奶那样,抽泣着将它们一一舔净。

    “蠢逼!你说如果男人把你的衣服弄成了这样,还能不买走吗?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卖衣服了么?”

    芊芋如梦方醒,将主人教给自己的宝贵方法刻在了脑中:“啊!主人真是太聪明、太伟大了!小母狗以后一定用主人教给我的方法帮您卖出好多、好多的衣服!”

    男人光着下体,大刺刺地走出了仓库:“很好,恭喜你已被本公司正是录用了!以后这套纱裙就归你卖了,你的名字就叫莎莎!”

    已是疲惫不堪的少女闻言跳了起来,无与伦比的兴奋变成了一场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冲击在她的身体百骸:太好了!终于签到工作了!自己终于不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应届生了!

    白目、昏厥……芊芋的右手却死死攥着纱裙,仿佛想要将它揉进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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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同租的学姐从芊芋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名片。

    五莲时装公司?难怪这妮子最近传得这么花哨!五莲……五莲,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熟呢?貌似以前s市最大的时装公司就叫物恋吧,可它不是爆服倒闭了么?……姆,看来这个五莲来头不小啊,我要不要也去碰碰运气呢?……

    名片上的落款尤志哀霸气毕露,连同墙后芊芋的嘴角一同闪着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