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魔化
[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NP总受) 作者:喜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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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风声吹过,因为苏冰澈速度太快的关系,衣襟吹起落下时冽冽的声响接连不断,每下都敲打在了安莫离的心上。
好恶心,紧皱着眉头强行压下又阵呕意,苍白的嘴唇显示出了安莫离此时的身体情况,他大概,就快要挺不住了。
前世的印象太深刻,即使他不再在意苏冰澈这个人,却也驱不走苏冰澈留在他心底的印迹,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苏冰澈气味恐惧症’的病,直到今生再与苏冰澈重逢,每次这人靠得太近,恶心的感觉就会如影随行,简直比万能的法神器还要灵通。
努力撇开头,朝着另边深深吸入口气,他不能吐,倒不是怕吐脏了苏冰澈的衣服,如果可能,他都想直接吐在苏冰澈的脸上。
主要是自己正躺在苏冰澈的怀里,身边又没有换洗的衣服,脏了别人还要恶心自己……太不划算。
陡的,风声骤停,紧紧抿着嘴巴的安莫离抬起头,下瞬,苍白的唇角变成了惨白色,再没了丝血色。
他记得这里,怎么可能忘得了这处前生灾难开始的地方?
凌门前院坐落在群峰围绕之间,东、南、西、北处各住着等级不的管理者和门徒,越往中心位置修建的房屋楼阁就越宏伟越庄严,反之,四处山峰群上却是茅舍、竹屋,怎么简朴怎么来。
而在这些房子后面的山峰因为各自的特色用处不,或如南峰般成为了凌门弟子的约会场所,亭台、流水、小桥、木椅,处处点点营造着粉红色的意境,或如北峰般成为了蔬菜和药材的种植基地,满山遍野的绿色伴着奇形怪状的花朵,连空气中都有了种独特的味道。
眼前的西峰则和其它的山峰都不相同,与其说它是峰,倒不如说是片连绵不断的山体,只是因为高耸入云又形状奇特才勉强得了个峰的定义。
西峰之上天然洞穴繁,虽比不上后山却也数量可观了,再加上西峰的灵气总是比其它山峰上的充足些,那些不用被罚去后山的弟子们就特别喜欢在这里打坐或冲关进级,还有些长老首座们为了能练出纯好的丹药,也会挑些大点的溶洞做丹房,所以西峰算是凌门除了中心区外,最重要的所在了。
当初安莫离就是在这里撞见了场凶杀,然后被废除了修行逐出凌门,那天唯能证明他清白的只有苏冰澈,偏偏苏冰澈什么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他被狼狈的扔出了凌门。
他永远都忘记不了,当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心中的痛苦和绝望有浓,加无法原谅的是,害得自己落到如此下场的人,竟然还假仁假义的将他送到了户农家里养伤,苏冰澈抱着他路走到农家时也和现在样,整个鼻息间都是苏冰澈的味道,越闻,就越恶心。
重生以来,他步都没有踏入过西峰,潜意识里对这里有芥蒂只是个很小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等到那个被谋杀的人出事之前,偷偷赶过来亲手抓住杀人真凶为自己报仇。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能真正放下前生所有,安心过今生的小日子吧?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冰澈竟然会带他来这里,猛然看到这处熟悉的山洞,他只觉得胃里的酸水了。
‘呕’脑袋撇,张嘴就吐了苏冰澈身,也顾不得会不会脏了自己的衣服,安莫离晕头胀脑吐了个稀里哗啦。
“莫离?”被突然间吐了身,苏冰澈吓了大跳,然而他的第个反应并不是放开安莫离,反而是焦急的查看安莫离的脸色。
‘呕’又是阵吐,手脚上都缠着缚龙锁,没办法挪个地方的安莫离被吐出来的东西熏的直翻白眼,如果他现在能说话的话,定朝着苏冰澈大声狂吼,你丫的把我放开成不成?你特么能不能别再摇老子的肩膀了?!
见安莫离不停的吐,苏冰澈真正慌了,什么情情爱爱,什么谈清楚说明白,全体忘到了脑后,七手八脚将安莫离放到洞内的石床上,大手挥,安莫离身上被脏东西沾上的外衣变成了小碎片落了地,找来了水先是帮着安莫离漱口,后又将人翻过来轻拍他的背,下又下,好会才让安莫离安静下来。
“你好点了吗?”心疼的摸了摸安莫离苍白的脸颊,苏冰澈小心的问着,像是生怕大声点就会吓到安莫离般。
头歪在床头无力的喘气,安莫离连喘了好几口才睁开眼睛,但也只是冷冷淡淡的扫了苏冰澈眼就又闭上了。
拍在安莫离背后的手掌僵,另只握着杯子的手背青筋暴起,显然,苏冰澈被安莫离冷淡的眼神伤到了,正在极力压制着动荡的情绪,但不管是气还是伤,那双深邃的眼眸却直盯在安莫离的脸上,动都不动下。
久久,苏冰澈突然干哑着嗓子开口,“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这么讨厌我呢?莫离,我以前只是不爱你而已,并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讨厌我到了……恶心的地步?”低头看着胸前脏污的大片,因为自己的拥抱而让心上人吐出来的结果,是苏冰澈永远也无法接受的打击。
苏冰澈话里哀伤的意味太浓,让乍然听到此话的安莫离愣然了许久。
为什么?是啊,他也想问问苏冰澈为什么。
为什么前生自己不求回报,只是想在有限的生命里能看几眼心上人,却被这个男人以着绝情冷血的方式送进了地狱?
如果没有苏冰澈的冷眼旁观,自己不会被逐出凌门,不会身无所依逃到俗世生活,也就不会……
不敢回想,每回想起在俗世中发生的事情他就浑身直打冷颤,与被废了修行比起来,在俗世中经历的事情才叫最痛。
而今生,他都已经尽可能的躲着苏冰澈了,为什么苏冰澈还不肯放过他?次又次踩在他的底线上行走,苏冰澈,难道你就非要逼着我恨你,你才会高兴?
“看着我。”手指扣住安莫离的下巴,让他躲无可躲,苏冰澈沉着脸直直看向安莫离染着冷意的眼眸,而当看到这双眼眸里瞬而过的恨意时,‘啪’的声,另只手中的杯子终于承受不住重力,碎裂成块,鲜红的血顺着苏冰澈纤白的指尖滑落,延着掌心画下了抹刺目的线条。
“你……恨我?”嗓子干哑的加厉害了,恨?安莫离竟然恨他?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竟然让安莫离恨上了他?
抿着嘴唇不说话,但安莫离眼神中的嘲讽意味却特别明显。
他当然不恨苏冰澈,恨需要投入太的感情和关注,而他对苏冰澈,恰恰缺少了这两样。
“能放开我吗?离你太近了我怕我又会吐。”本来以着安莫离平时的性子,根本不会在绝对弱势的时候说出太刺激苏冰澈的话来,可是在此时此地,他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果然,安莫离话音才落,苏冰澈的眼神就变了,胸膛急速起伏,那双直勾勾看着安莫离的眼睛似凝结成了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狂潮,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突然,垂在苏冰澈身后的发,无声自扬,像只只魔手,飘舞在半空中。
而眼睛变成了诡异红色的苏冰澈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转变,他笑着将扣住安莫离下巴上的手指缓缓上移,轻柔的抚摸起了安莫离的脸,极其认真的遍又遍轻抚着,恋恋舍不得移开。
汗毛竖起,这是人类对未知危险的本/能反应,面对如同魔化了的苏冰澈,即使情绪再不受自己控制,安莫离也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他没见过先辈们是怎么进入金丹期的,但却知道心动巅峰期的人最受不得刺激,刺激狠了,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暴发出强大的破坏力举突破金丹期。
而眼前的苏冰澈显然不正常,也不知道是会入魔还是会暴力突发对所有靠近的人或物都产生毁灭的欲/望,但不论是哪个,于安莫离来说都只有个结果,遭受鱼池之殃。
想到此,脸色几乎黑成了锅底,难道自己上辈子在这里栽了大跟头不算,连这辈子也要栽在这里?没那么倒霉吧?
“你怎么了?在害怕我伤害你?”双手板着安莫离由趴俯变成了仰躺,起身,苏冰澈慢悠悠脱下了外袍之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点点逼向了试图挣扎着向里躲的安莫离,“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你可是我此生的魔,伤了你我会心疼的。”边说着边死死的将人压在了身下,低头深深吻上安莫离的嘴唇,双臂像蛇,牢牢将安莫离锁在了怀里。
轰,好大声雷。
魔?哪个魔?该不会是心魔吧?他就说,为什么自己只是说了几句话苏冰澈就被刺激的魔化了,原来根子在这里。
因为心情太激荡,安莫离都顾不得嘴巴落进了狼嘴里,只是恍然大悟的瞪大了眼睛。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苏冰澈的态度会转变的那么突然,自己是他的心魔,只要破除了心魔撒下的魔障,苏冰澈就能直接进入金丹期成为凌门内最早进入金丹期的弟子。
被自己冷待和嘲讽怕什么?等苏冰澈成了金丹修士之后,大可以再把场子找回去,到时候个可能是未来掌门甚至于未来太上的人对上小小的关门弟子,谁收拾谁简直眼明了。
x的,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老天根本是看他不够惨,想玩死他是吧是吧?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上辈子做孽太,才会连两次都这么点背。
唔,好重,“苏冰澈,你在做什么?”惊慌着扭了扭身体想躲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悬殊的力量差距再加上紧紧缠在手脚上的缚龙锁让安莫离根本没办法挪动分毫。
于是腥红着眼睛的安莫离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冰澈将魔爪由衣襟口探入,直接盖在他胸前的小点点上,口老血涌上喉咙,这人还能再下流点不?!
“我想做什么?”苏冰澈歪了歪头,笑眯眯的装可爱,那眼眸深处诡异如妖的红光映着这抹‘可爱’的笑,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摸在安莫离小点点上的手爱恋的又是揉又是搓,足足过了好会手瘾,苏冰澈才又笑着道:“我想和你做/爱,你猜,你会不会边和我做,边吐得连胆汁都不剩?”安莫离越是恶心他的碰触,他就越要让安莫离习惯他的气味,想到这里,苏冰澈笑的加邪气实足了。
如今除了那张脸,不论是由气质上看还是表情和语气,再没有点与正常状态下的苏冰澈相似的地方,就像他们完全是两个人,而安莫离发誓,他加喜欢和正常的苏冰澈接触,也万分后悔自己刺激苏冰澈的举动,只可惜,后悔药这东西,世上从来没有人卖。
“莫离,等我真正拥有了你之后,不管你心里恨我也好厌我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了。”只能是他的,这个念头让被心魔控制住的苏冰澈,兴奋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修行界里男男双修与男女双修差不,当两个人双修之后,体内的气感就会延着同个经络重新形成只适合彼此的脉路,从此,两人任何方都不能再有其他伴侣,即使与其他人上了床,有伴侣的那位也会因为不同的气感流程而经脉暴裂而亡。
正因为个人生只能选择次伴侣,所以每个修行之人在这方面都特别谨慎,尤其是男男双修。
自古以来,阴阳调和才是天地正理,男男双修固然也可以达到提升修为的目的,但到底不如男女双修长久,旦达到了阳气暴满的极限,再强行双修下去只有死路条。
有鉴于此,选择男男双修的人并不,除非某方修为再无进度的可能,又实在喜欢某个人,宁肯将十分之三的飞升希望压低到百分之三,或者对自己的资质特别自信,能够保证过了这个坎儿此后就是宽敞的大路,才有可能坚定的朝心仪的人下手。
当然,从修真界以强为尊的立场上看,身为弱者的被下手方,显然是没什么发言权的,被硬逼着压上床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碰上疯子来着?
可修真界被硬压着上床的人,还真不见,,伴侣生只能有个,轻易不能冲动,二,修行高深的人通常都情/欲淡薄不太可能总想着那啥那啥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三,修为高的人压了修为低的人开始只会让修为低的人得利,连跳两级甚至于几级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等跳级结束两人差不要生活好几百年,是问,你给了别人好处却又留着个恨你厌你的人在身边,这样的蠢事,有人愿意干吗?
综合以上所述,少年来强【哗——】的事情,还真如凤毛麟角般。
只属于苏冰澈个人?这句话于安莫离的打击,简直比让他脱光了绕着凌门跑圈还要严重。
“放开我,不要碰我!”惊慌的躲开苏冰澈的吻,拼尽了力气想让苏冰澈离自己远点,他不想成为苏冰澈的伴侣,宁愿只是被苏冰澈玩玩就扔到旁,也好过与他绑在起几百年,可眼前的情况显然苏冰澈并不止想玩玩,也不允许自己拒绝。
“不碰你?我做不到呢。”像是戏耍猎物的狩猎者,苏冰澈趴在安莫离的耳边轻轻吹气,手掌抬起又落下之间,包裹住安莫离的衣服化为了粉沫。
看来,现在的苏冰澈要比正常状态下的苏冰澈厉害得,也加难以掌控了。
“好滑的肌肤,莫离被人碰过吗?元学总喜欢搂着你,他有没有摸过你的这里?”指尖在安莫离光ll的身体上游走,胸膛、小腹,游走到哪里,哪里就会颤栗起来。
那是安莫离紧张到了极点的鸡皮疙瘩,伴随着阵重过阵的恶心,让安莫离难受的皱紧了眉。
见安莫离不理人,苏冰澈也不恼,低头,下下亲吻刚刚手指游走过的地方,继而在安莫离身体快僵成石块时把抓住了安莫离的那里。
安莫离倒吸了口凉气,他有点担心,等逃过了今天这劫,自己那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得起来?心里阴影,不好医啊。
感觉苏冰澈的手上下移动,安莫离赶紧稳了稳情绪,他可不想真被苏冰澈强上了,求人不如求已,赌把。
强装着镇定抬起头,“苏冰澈。”声音轻柔到不可思议,连安莫离自己都意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发挥得如此出色,“我能,提个要求吗?”
手中动作不停,但苏冰澈的眼睛却看向了安莫离。
有反应?那就好说,“你可以解开我的绳子吗?我手麻了。”
“不,我就喜欢这么绑着你做。”邪气的挑眉,想骗他解开绳子好逃跑?压根不可能,苏冰澈说完之后狠狠咬了安莫离的肩膀口,舌尖舔着丝丝血渍,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痛感让安莫离呲了呲牙,忍过疼痛之后,安莫离点也不气馁的接着柔声道:“不解开也行,但我是个男人,能不能也让我亲亲你摸摸你?总被你压着,我不喜欢。”
亲亲?摸摸?血红色的眼眸愣愣然看着安莫离,即使脑子里黑与红翻滚,狂暴的气息肆虐,苏冰澈还是被安莫离的话惊得呆愣了好半晌。
他抗拒不了安莫离提出的要求,被这个人主动亲近,是苏冰澈心底最深的渴望,想着,手臂揽住安莫离的腰猛的翻身,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苏冰澈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安莫离的嘴唇,“亲这里。”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握成了拳头,安莫离干涩的咽了口唾沫,点头。
俯身,主动亲吻上苏冰澈的唇,舌头慢慢探出与苏冰澈的舌头纠缠在起,耳边急促的喘息声和抵在屁股上又大了圈的东西让安莫离指甲深深扣进了掌心里,移动身体向下,吻,路由脖子、胸、小腹、直到那根有着惊人尺度的东西。
隔着布料看着高高昂起的物件,半垂的眼帘闪过道幽深的光,安莫离缓缓张开嘴巴,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