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19部分阅读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 作者:肉书屋
身回房;
紧紧关上门,走到床边直挺挺躺在床上。
看着绣有吉祥如意字样的帷帐,丁小篮鄙视。
娘的,吉祥如意,
姑奶奶在这睡了这几天,你倒是让我吉祥如意一回呀!净他妈骗人。
元池昀,姐现在真的有点想你了
你倒是让我吉祥如意一回呀!净他妈骗人。
丁小篮忽然想起以前网络上盛传的女性新标准。
其中就有: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打元清昭算是流氓,不过结果是两败俱伤。
打香凝勉强算是和前夫和前妻之间的小三进行斗争,
结局是她胜了,但也付出了相对惨痛的代价,
上辈子没斗过的,这辈子却在一天中都经历了,她可真算是元夏朝的新女性。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同前前夫和前夫的小老婆之间的斗争从古至今都是任重道远,艰苦卓绝的。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许是经历了两场战斗,丁小篮现在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躺在床上,连镜子都懒得照,反正都被整成这凄惨的德行了,也没啥好看的。
大不了就是毁容,呃……现在已经被毁了。
你大爷的,这俩人还真他妈是,全都照一边脸招呼。
没过多久眼前的吉祥如意越来越模糊。
睡着前丁小篮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那个小乞丐的的影子,
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东西送到镇南王府?
还有,元池昀,姐现在真的有点想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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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元清昭的门前站了一个下人,名叫晋安,常年跟在元清昭身边。
他在门前徘徊许久也不见他入内,似乎很踌躇。
直到房间里传出元清昭慵懒的声音。
才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元清昭依然像浑身没有骨头似得斜我在窗前小榻上;
矮案上摆了几壶酒,右手握着一个琉璃盏,微微晃动,翡翠色的屠苏救在杯子里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香。
……
抓破了王妃的脸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香。
他肩膀上的伤口没有处理,还是有血丝渗出来,湿透衣服。
晋安担忧的看了一眼,却不敢多说。
元清昭已经有了一丝醉意,懒懒开口:“什么事?”
晋安迟疑了一下,道:“刚才香凝姑娘去找了王妃。”
元清昭一愣,隐约已经猜到。
“她去干什么?”
这个女人居然将他的话不放在眼里,他在就说过任何不的去找丁小篮,更不的在她面前放肆。
“不知……离得太远没听清,后来……后来香凝姑娘她……她……”
后面的话,该怎么说?真不好说出口呀!
一个是王爷现在最宠爱的姬妾,一个是王府正牌的女主?
“接着说。”元清昭凤眼一凛;
晋安赶紧挺直身子,利索的说。
“是,王爷,后香凝姑娘伸手想要掐王妃,被王妃躲了过去,
但是好像抓破了王妃的脸……再后来王妃就反手打了香凝姑娘一个耳光,
然后踹了两脚……就转身回房了,香凝姑娘在外面哭的声音可大了……”王爷您就没听见?
元清昭听后,笑出声来,那女人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这脾气倒是犟得可以。
仰头将琉璃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去,把凝香送走。”
“送哪?”
“送哪,还用我教你……”
“是,奴才明白了,这就去办。”
“本王希望明天不要再看见她。”
“是……是……奴才明白了。”
“去办吧……”
“是……”
走出房门,晋安望着还未落山的太阳,打个哆嗦。
王爷的性子真的喜怒无常的很,跟了他这么久,晋安每次见他都是战战兢兢。
想起王爷说的话,他心里啧啧叹息……
香凝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可惜了;
比那些秦楼楚馆的女子更加低贱
想起王爷说的话,他心里啧啧叹息……
香凝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可惜了;
怎么就撞在这个枪口上,去了那种地方可真是永无翻身之日了,一辈子就算是真的完了。
军妓,比起那些秦楼楚馆的女子更加低贱,伺候的都是最底层的粗人;
且永生不能脱离娼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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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小乞丐出了酒楼后门,飞度向南奔去。
一路疾奔,直到停在一处人声鼎沸,人满为患,人潮涌动的朱门前。
看着拥挤的阵势,她吞吞口水!
娘诶!真的是这家?
咋这么像飘香馆门前的样子!这么多女人。
而且一个个穿的比飘香馆的姐姐们凉快的多。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小乞丐,刻薄的尖笑声响起。
“哟,大家快看看,这小要饭的也想参加选美,也想进王府勾引世子……”
她的话未说完周围的人群顿时哄堂大笑。
一群人顿时群起围攻。
“去去去,哪来的臭要饭的!还不赶紧滚开,世子大人哪是你能见的……”
“就是……莫不会想进去找世子大人要钱吧……哦呵呵……”
“……”
小乞丐看着这群,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不由撇开嘴角,
啧啧……原来这就是那啥参加今年选美的选手啊?这质量真是有待考证。
真是丢姥姥的人,还选美,你咋不去投胎啊!
小乞丐直接无视那些人的嘲讽,直接往前冲。
自以为是美人儿的美女们,生怕他身上的砸东西活着臭烘烘的气味会熏到他们。
全都连连后退。自动为他让出一跳路。
他直接走到看门的小厮面前。
……
不让见,老子就不走了
他直接走到看门的小厮面前。
看到两人后,小乞丐直接开口。
“我要见你们老大。”
看门的小厮对看一眼。
老大?
这王府原本的老大的老王爷,
可如今老王也带着老王妃出去散心两年未回,那现在王府的老大只有世子大人。
可世子大人那么尊贵的一个人,怎么会见这么一……一小孩儿。
“这个你看,世子已经吩咐今天不见客你走吧!”
小乞丐扬起下巴,很不屑的说:“啧啧……我告诉你,你们老大如果不见我可是会后悔的。”
俩小厮相顾无言,这小乞丐能有什么本事,骗人的吧!
“你还是走吧,到后门那等着,我让厨房里的大娘给你那点吃的。”
小乞丐一听鼻子直哼哼。
看不起人,看不起人,一个个狗眼看人低,老子稀罕你那一顿剩饭。
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一屁股做到门槛上。
要不是吃了人家一顿饭,要不是觉得那小姑娘可怜,老子才不跑来受这窝囊气呢!
不让见,老子就不走了。
他往门槛上一坐,门外头的美女们没有一个敢上千,纷纷退避三舍。
闹哄哄骂的难听,可又不敢上千将人轰走,
那么脏的一个人若是弄脏了人家的衣服还怎么见世子大人?
两个看门的小厮对看一眼,眼睛里居然冒出了一点喜悦的小火花。
这几天他们已经被这些女人弄的心力交瘁,失眠多梦……
如今这小叫花往这一坐;
嘿嘿……到是挺省事,没人敢上前,他们也能歇一会,多好!
俩小厮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对小乞丐的态度更加好。
“欸,你找我们家世子,有什么事?”
小乞丐撇头,哼,老子不理你。
讨厌,干嘛不说话
小乞丐撇头,哼,老子不理你。
另一个微微靠近小乞丐,小声说:“说说嘛,如果很重要,我们哥俩可以帮你。”
小乞丐眯起眼睛,“真的?”
“当然……”
“好,我问你,你们家老大是不是在找人啊?”
他问过之后,两个小厮脸上的表情愣住。
齐声问:“你咋知道啊?你是不是有啥消息?”
小乞丐鼻孔朝天,冷哼一声。
切,现在知道穷紧张了,早干嘛去了
“没错,老子知道了,而且知道他们要找的人现在在哪。”
“好,你等一下我去并报……呃……你还是跟我进来吧!”
“这还像句人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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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是时候,夜色很暗,这个时辰是人的防御能力最弱的时候。
一道黑影急速掠过墙头,轻巧的推开窗翻身进入房间内,落地无声身若鬼魅。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那道黑影完全融进夜色里,肉眼难以分辨。
他站在床边,黑夜里漆黑的双眸,闪着无法压抑的神采,
仿若沙漠中被困数日后,看到一湾轻轻的绿洲后,那种狂喜,
狂喜中又带着失而复得。
他在床前站了良久,不敢动,生怕动一下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那股在心头的激动无法言语。
床上的人翻个身子,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
她的呼吸缠绕住他的心脏,一圈圈,绕的紧紧,再也扯不开。
黑暗中,当眼睛的优势失去之后,耳朵的听觉便是最敏锐的时候。
他隐约听到某个丫头小声的埋怨。
虽然那声音极小,可他还是听到了,她说:来都来了,干嘛还不说话,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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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十更完鸟,继续去码字,瓦熬夜真的快熬成黄脸婆了,泪死~
姐至今还没人家呢,万一嫁不出去,可咋办!愁死个人~
小样,居然敢走,看我不咬死你
虽然那声音极小,可他还是听到了,她说:来都来了,干嘛还不说话,讨厌……
忍不住浅笑,这丫头,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他喜爱。
忽然想逗逗她,压着嗓子轻轻咳嗽一声。
“到现在也不醒啊,看来我只能先走了。”
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那是多日不曾休息后的疲惫。
床上的人咬牙,心里咒骂:妈的,元池昀你敢走试试,老娘跟你没完。
没错,那黑影正是元八爷,他单枪匹马冲进了五爷的包围圈。
床上装睡的的像猪娃娃一样的女人,正是他家前五嫂,现任女朋友丁小篮。
似乎听到床边的人有转身的动静,急忙从床上跳起来,
隔着浓浓的夜色,准确无误的扑向正欲转身的黑影。
八角章鱼一样从后面死死抱住他。
想离开,没门。
低下头张嘴就咬上了人家的脖子。
嘴里还忿忿的说着:“小样,居然敢走,看我不咬死你,咬死你……”
面对元池昀,丁小篮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丫头,
嘴里说的凶悍,可真咬起来却力气明显小的多。
咬在元池昀身上,别说疼,分明的亲吻差不多。
元池昀被咬的心猿意马,
温热柔软的唇,在他的侧颈的肌肤上制造出一阵一阵的波澜;
微微有一点疼,麻麻的,痒痒的……
身体里的那些潜藏了多日的不安分,在这一瞬爆发出来
反手抱住丁小篮,双双向床上倒去。
丁小篮张口惊呼出声;
声音刚刚溢出就被人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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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迎来了,万众瞩目的光棍节,所有光棍的娃,姐跟乃们一起过过……
汗,偏偏今天这一段还是小八和篮子相逢,瓦真是太善良了~不让他们过光棍节~
今晚我就带你走
丁小篮张口惊呼出声,
声音刚刚溢出就被人吞了下去。
元池昀吻的狂热,汇集了那么多天的思念。
呼吸里全是元池昀的微带,爽朗,温软,阳光,还带着浓浓的思念,担忧……
丁小篮心头狂喜,这次没有再弄错,不是元清昭,是他,是元池昀。
眼眶一热,同元清昭对峙那么多天;
就连被他打被他侮辱,都没有落下一滴泪,没有露出一丝软弱,
却在这一秒,真实的抱住元池昀;
心里所有的委屈害怕软弱全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唇角的伤口还在疼可丁小篮,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双手环住元池昀的颈项,回应他的热切。
她的不安害怕委屈,她要他全都了解。
元池昀感觉到有什么灼热的液体抵在脸上,双手将丁小篮拥的更紧。
吻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说:“乖,不哭,不哭……今晚我就带你走,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他不说还好,越说丁小篮哭的越厉害。
认识丁小篮以来,这是元池昀第一次见到她流泪,
她的泪水,她嘤嘤的哭声,让他的心揪紧。
他眼中的丁小篮一直都那么强悍的模样,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会流泪。
一定是五哥让她受了委屈。
元池昀第一次对元清昭产生了怨念!
他一遍遍轻轻抚摸她的背脊,几日不见她瘦的让他心疼。
丁小篮哭累了躺在元池昀怀里,抱着他的腰,头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一声一声的心跳。
忽然响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一个翻身,将元清昭压在身下,趴在他身上,
急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怎么找来的?外面那么多守卫你怎么进来的?一会出去有没有危险?“
你若敢同意,我掐死你
急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怎么找来的?外面那么多守卫你怎么进来的?一会出去有没有危险?“
她一连问了四个问题,元池昀笑出声来。
“还不是你今天认识的那个小乞丐,她跑去王府送的信。”
“他真的去了,没想到那小乞丐,竟然这么好心,诶?那也不对,他也不能知道我在这啊?”
她只告诉了那个小乞丐,去南王府通知她人还在雁城。
而且元清昭找的这个地方,别说那小乞丐,连她都不知道什么位置。
她疑惑的小模样,让元池昀喜爱的很,拉下她的头部,重重在唇上啄了一下。
宠溺的说道:“你的眼神好,找了一个能人,那小乞丐在你身上下了一种追踪粉,
那种香味人闻不到,只有她养的飞蛾才能闻到,所以我便跟着飞蛾找来了,
还有啊,你家男人还没有那么废柴,外面那些人,我自然能躲过去,你不应担心。“
丁小篮一听大喜;
“呵呵……真没想到,那个小乞丐这么好心眼,回去后可要好生谢谢他。”
元池昀摇头,想起那小乞丐,在王府说的话,他就觉得想笑。
“好心?那可不见得……”
丁小篮听出不对,揪紧元池韵的衣服,问:“怎么了?她提什么条件,还是她看上你了,
逼你?我告诉你,你若敢同意,我掐死你~”
元池昀拍拍她的手,安抚:“她确实看上谁了,也逼了,不过不是逼我?”
“啊?”
“她看上南琴川了,用你的消息向我换走了南琴川,
丁小篮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不是吧,她……她的眼神我看挺好使啊!怎么就瞅上南琴川那小子了?
南琴川呢,他同意了吗?他一定乐意的要死吧!”
……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不是吧,她……她的眼神我看挺好使啊!怎么就瞅上南琴川那小子了?
南琴川呢,他同意了吗?他一定乐意的要死吧!“
南琴川那样的坏小子也能被人看上,那小乞丐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元池昀将人重新拉进怀里:”暂时没有,南琴川吓得已经跑出去躲风头了。”
“呵呵……真好玩,出去后,我一定要好好认识一下她。”
“她现在人就在镇南王府,一天到晚都在逮南琴川。”
……
两人难得相逢,你侬我侬还没亲热够,却被人硬生生打断。
叩叩……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两人吓了一大跳,这么晚,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
丁小篮的心里一咯噔,坏了,难道元清昭那混蛋已经知道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
丁小篮看看元池昀,他拍拍她的后背,让她不要害怕。
深呼吸一口,压着嗓子,装作被人吵醒,极为不爽的样子,开口。
“谁啊……敲什么敲,大晚上还让不让人谁?”
敲门声停了。却响起了元清昭的声音。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爱妃休息了,本王听说香凝那个不懂事的女人,将爱妃的脸抓伤了,心里十分不安,所以想来看看。”
丁小篮一听是元清昭就开始呲牙,
又听到他居然大言不惭说心里不安,五脏六腑顿时就升起了熊熊烈火。
靠,这小子居然还有脸过来;
若不是碍于元池昀在,丁小篮早就拎着凳子上去,打爆他脑袋。
元池昀一听丁小篮的脸破了,心中大惊,忙伸手想去摸,却被丁小篮伸手挡下。
“元清昭,你他妈少跟我装蒜,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心里不安,老娘现在要睡觉,没工夫跟你扯淡,你最好赶紧给我滚蛋。”
你说我算不算是在偷人? 1
“元清昭,你他妈少跟我装蒜,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心里不安,老娘现在要睡觉,没工夫跟你扯淡,你最好赶紧给我滚蛋。”
门外元清昭看着关的死死的房门,面无表情,顿了一下,方缓缓道。
“你……的伤,好些了?”
丁小篮的牙齿咬得咯吱直响,双眼喷火,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要失望了,老子好的很,不会被人毁了容,就想寻死。”
“你……算了,爱妃好好睡觉吧,本王明天再来找你。”
“谢你啊,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来找我,我会很感谢你……”
……
元清昭在门后又停留了一会方慢慢转身离去,脚步沉重的似有千钧。
那扇门,到底是没有进去。
夜色更暗,越接近天亮,黑色便愈加凝重。
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在也听不见。
丁小篮重新靠在元池昀坏中,笑眯眯的问:”欸?你说我算不算是在偷人?“
原驰运动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一下。
“胡说。”
“呵呵……真的吗,你看哈,在前夫的家里秘密幽会现在的小情人,
而且小情人还是小叔,这还不算偷人啊?”
“小篮……”
“嗯……”
“疼吗?”
元池昀的手颤抖,夜色中他看不清丁小篮的脸,更加不敢抚上去,他怕碰了就碎了。
胸口被压了一块大石,沉闷的厉害,连呼吸都艰难的似乎随时能窒息。
五哥的手段,他知道,他不敢想象五哥这些日子是怎么对待她的。
他捧在手里的姑娘怕伤着,疼着的,如今却……
丁小篮感觉到他的颤抖,拉过他的手,轻轻抚上还在痛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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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温情路线~安慰一下咱孤独滴心肝~~
你若是敢不要我,我跟你没完
丁小篮感觉到他的颤抖,拉过他的手,轻轻抚上还在痛的脸颊。
嘟着嘴,撒娇一样,说道:“嗯,特别疼。”
元池昀忽然大力抱住她:“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现在就走,
以后绝对不会上你受半点伤害……”
丁小篮叹口气,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喃。
“别傻了,你带着我,咱们俩谁都出去不,反正你已经知道我在这,
回去后慢慢想办法,我会保护我自己的,元清昭待我一直还算客气,
只不过今天跟他闹的厉害了,所以才被打了一下,只有这一次,
那个抓花了我脸的女人,被我揍的逼我更惨,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真的……,我身上再也没有别的伤了……”
元池昀不语,他没办法继续将丁小篮留下,
五哥太过危险,她在他身边一刻,他就不能安心。
为了让元池昀安心,丁小篮揪着他的头发凶巴巴说道:
“元池昀,如今我已经毁容了,你若是敢不要我,我跟你没完。”
说罢,扬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
元池昀浑身一怔,丁小篮的话让他心神荡漾。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已经把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不会的,我元池昀这辈子已经全都交到你的手里,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你。”
此生绝不负你。
丁小篮的手手抚上他左边的胸膛,感受到一声声的跳动,那么近,那么真实。
将头枕过去,细细聆听。
“元池昀,你要记住,这里只能有我一个。”
元池昀的紧紧抱住怀中的人,立誓一般;
“嗯,那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此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
……
【为毛一写到小八,俺就想结婚?果然今天很孤独呀】
不会的,相信我
“嗯,那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此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
“如果以后,你这里有了除我之外的别人,我一定会杀了你!真的会。
你不要当这是个玩笑,我丁小篮说的出,做得到。”
“不会的,相信我,一定不会……”
……
鸡叫第一遍的时候,丁小篮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将元池昀送走;
反正他已经有了营救计划,在这继续多呆两天又如何,总比两人一块被逮要好的多。
元池昀走后,丁小篮抱着被子,甜甜入睡,那上面有他的气息,温暖安心。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丁小篮绝的神清气爽,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刚刚站起来,就听见,是女稳如的声音响起。
一个小丫鬟送来一瓶药,说是元清昭让送来;
还说这药膏是灵药,可以去疤不留痕,美容养颜;
用过后比之前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润滑……
丁小篮本想摔了,可一摸自己的脸,上面的口子已经结了痂,隐隐还是会有些疼痛。
作为一个年轻爱美的小姑娘,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的脸过不去。
可对元清昭依然不会有半点感激,
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脸,丁小篮直摇头;
怪不得刚才那小丫鬟看见她时是那种表情,真是够吓人的。
打开瓶塞,便闻到清甜凉爽的香味,害的丁小篮真想尝两口。
对着镜子,细细涂抹在脸上,起初有些微凉,渐渐开始发烧。
敲门声又响起,丁小篮以为是那个小丫鬟还有什么事去而复返,
打开门后,看到是元清昭,丁小篮额头上的青筋,急速跳跃。
不等他说话,砰一声死死关上门,
将元清昭那张完好无缺依然勾搭死人的脸紧紧关在门外。
……
你以为你值得我们兄弟为你反目
将元清昭那张完好无缺依然勾搭死人的脸紧紧关在门外。
元清昭倒也不恼火,人也不走,就靠在门上,双手环胸,看着天边掠过的燕子。
淡淡说道:“八弟如今可还好?
丁小篮的身子一僵。转身盯着门板。
“什么意思?〃
〃你昨晚不是见过八弟了,他是好是坏,你会不知?”
元清昭的声音依然很淡,听不出是和情绪。
唯有眼中那隐晦不明的暗色,才露出一抹落寂。
〃你知道,你昨晚来敲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丁小篮要紧牙齿,妈的,这混账居然早就知道。
元清昭苦笑:“没错,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破门,好抓我们一个现行……”
“为什么?你以为你值得我们兄弟为你反目,楼舜颜别太自以为是,
你不过是个庶女,不过是楼家不要的女儿,你以为你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若不是看在老八的面子上,你还能活到今日。”
元清昭说的嘲讽,鄙视,不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忽略心里的不适。
嘴里这样说着,可心留却是一团乱麻;
昨天站在这里,夜色那么暗,似乎能吞噬一切。
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元清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
他原本是怒气冲冲牵来抓j的,却在门外驻足,不敢进去。
元夏的鸣王头一次有了不敢做的事,不敢去的地方。
隔着一张单薄的门板,谁也看不透谁的心。谁也走不到彼此的面前。
时隔许久他才知道,当初的恐惧,是因为不敢面对事实。
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是他的妻子。
男人一辈子最痛苦的无外乎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叹……小5一出来,就温情不下去……不过开始有点同情他了】
楼舜颜,你真是个祸水!
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是他的妻子。
男人一辈子最痛苦的无外乎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元清昭也一样,他害怕面对是妻子和弟弟的双重背叛。
妻子?兄弟?这两个词成了插进他心窝的两把尖刀。
让他不敢去面对。
回去后躺在床上,竟是一夜不曾入眠。
他心里反复都在想一个问题。
难道八弟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连那么多年的兄弟之情都不打算要了吗?
楼舜颜,你真是个祸水!
有那么一刻,元清昭恨极了丁小篮,他甚至后悔当初为何没有狠心掐死她。
若是她死了,什么事都不会有,若是她死了,八弟依然会是以前那个模样!
对于元清昭的讽刺,丁小篮嗤之以鼻。
他的话对她不会造成任何杀伤力,谁让姐脸皮够厚。
她挑眉,浅笑。
隔着一扇门,同元清昭针锋相对。
“没错,你说的没有错,都很对,我不值得你们兄弟反目,
我是个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庶女,我还是个不自知不知羞的女人,
那你何不干脆痛快的点放了我,来个兄友弟恭,让我跟你弟弟远走高飞,
这样大家岂不是都皆大欢喜,那样我不但不会怨你,反而会很感谢你。”
不知为何听到“远走高飞,这四个字,元清昭心中,猛然一刺。
连思索都来及,便咆哮出声。
“你做梦,我告诉你楼舜颜,你休想毁了老八,
我绝不会让你把他带入歧途,更不会让他跟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在一起。”
他已经分不出是说给丁小篮听,还是给自己听。
栖落在树枝上的麻雀,一哄而散,隐蔽在各个角落的暗卫,纷纷瑟瑟。
王爷何时发过这么大的火?
……
〖继续斗……〗
他们死活与我无关
王爷何时发过这么大的火?
丁小篮的收成紧握,她真想拿把刀子,狠狠隔断元清昭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元池昀跟她在一起怎么了?她喜欢他又怎么了?
丁小篮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狠狠砸向房门。
砰一声,茶水四溅,白色茶壶碎裂一地;
刀片一样,映出冷冷的光,门口的地面上一片水渍。
丁小篮大吼:“什么叫做我毁了他,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这有什么错,碍到别人什么事?”
她的声音刚落地,便是一声比方才更大的噪声。
砰一声巨响,房门顿时四分五裂,木屑乱飞,尘埃四散。
两个人都带着一身的刺,满腔的火,彼此怒视,搜想把对方烧成灰烬。
今天似乎的都很喜欢玩拆迁。
你吼,我比你吼的更大声;
你砸东西,我比你砸的更厉害!
丁小篮知道,她同元清昭,这辈子最好不相见,针尖对麦芒,见面便是死伤,
她真怕到最后,两人之间会演变成不死不休。
元清昭无视地方碎裂的瓷片,踩过尖利的碎瓷;
凤眸长眉,闪着腾腾杀气,满脸阴鸷,一步步走到丁小篮面前。
“老八是元夏的王爷,你是谁?逃犯,我若将你逃婚的事,一纸奏章递到京城,
你们楼家大小三族之内全都不能幸免于难,这样你还喜欢他。”
她说喜欢老八,她说老八喜欢她,元清昭的思维便陷入困顿,无法思考;
只能顺着本能,伤害,再伤害。
丁小篮扯唇,冷笑,威胁,老娘从来都不怕威胁。
他逼近,她也紧逼,在他面前,丁小篮从来不会示弱。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我什么都忘了,楼家的人你现在拉到我面前我都不认识,
再说,楼家对我不是一直都不好吗,他们死活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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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玩鸟~~姐继续奋斗爬格子~
好像小五和篮子,连一个时辰都不能和平共处~
你是我见过最没有心的女人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我什么都忘了,楼家的人你现在拉到我面前我都不认识,再说,楼家对我不是一直都不好吗,他们死活跟我无关〃
她说的冷硬如铁,似乎楼家三族上百条人命在她眼中不过蝼蚁,
元清昭本以为说出这些,能让她害怕,退缩。
却没成想,她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丁小篮继续道:“元清昭,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我告诉你,别威胁我,那根本就没有用。”
她从来都不是圣母,也没有多余的善心去管别人的死活。
不是天生凉薄,只是想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
元清昭眯起眼睛,他再一次发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冷血。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情淡之人,
对女人,对朋友,甚至对家人都没有付出过多的感情,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有那么多感情去付出。
都说他多情,其实他不过是无情。
可丁小篮比他更决绝,不……她有感情,她的爱情全给了老八一个人。
“楼舜颜你可真是够冷血的,你是我见过最没有心的女人。”
“谢谢,可跟你一比,我觉得我相当善良。”
丁小篮大方一笑,跟元清昭比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善良。
这个世界上比你坏的人永远都有。
元清昭踩过最后一片碎瓷,站在距离丁小篮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过奖,你若真是的喜欢老八,就要离他远远的,
永远不要出现,否则你只会毁了他的前程。”
他的声音阴森,像夜间坟墓上闪烁的鬼火一般,漂浮不定,让人头破发麻。
越相处,便越发现这个女人太过危险;
危险到,他越来越不敢靠近,生怕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就粉身碎骨了。
爱情里有谁不自私
越相处,便越发现这个女人太过危险,
危险到,他越来越不敢靠近,生怕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就粉身碎骨了。
他也不想躺她靠近元池昀,一点也不想……
丁小篮的下巴很尖,脸很小,个子不高,面对高了她很多的元清昭,她只能仰起头,
可即使这样,她的气势也不曾减弱半分,
元清昭说的话,像鬼火又怎样,她不怕,
在地府里什么鬼没见过,岂会被你吓到。
“别跟我来这套,说什么,喜欢他,就为他着想,我丁小篮从来不信这个,
喜欢就要在一起,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全都不在乎,
就算因此做不了王爷又如何,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那比什么都好,
我从来就不在乎,你们那些虚浮的王位,若不然我也不会逃婚。”
元清昭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双目中原本渐渐消散的杀气重新聚拢;
黑黑眸子望不到边的滚滚云雾。
他一字一顿,似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
恶狠狠道:“楼舜颜,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自私的女人。”
元清昭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都说爱一个人不是要为他付出一切,即使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爱老八,她不过是想要利用他,同自己对峙。
对,一定是这样,她不爱老八,不爱……
他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紧绷的神经,竟然有了一丝松动。
“对,我自私,我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了?
爱情里有谁不自私,你可以去问问元池昀,
我和王位之间,如果他选择要王位,那就是我丁小篮瞎了眼,
此生绝不纠缠,再也不会见他一面……”
元清昭的手悄然握紧,丁小篮的眸子那么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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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吧,闹吧……再激烈一些吧!
诡异的温柔
元清昭的手悄然握紧,丁小篮的眸子那么清亮~
那种执着不顾一切的眼神,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脸上见过。
她的话,一字字传进耳中。
“如果他选择我,天皇老子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嫁过你又怎么样,可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与我来说,甚至连路人都不如……“
丁小篮的脸近在咫尺,最后的一句话,尖锐的像毒针。
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有在乎过他这个丈夫;
元清昭的心里像破了一个大洞,谁也填不满。
她的呼吸那样鲜活,她的面容那样生动,她的双眼闪着亿万星辰……
元清昭忽然想若她死了,这洞是不是就自动填平了。
邪念就像种子,发了芽,便想着如何辟土而出
“楼舜颜,我不会给你机会去问老八这个问题;
我不会让你把的前程毁于一旦,我不会让你毁了我们兄弟间二十多年的感情。”
他这次说的很平静,死水一样,表面上不起一丝波澜,可那水下却冷的冻碎骨头。
说着他将手抚上了丁小篮的脸,摸着她涂过药膏的半边,很温柔;
那是丁小篮从没有见过的样子,似乎她真的是他眼中的唯一。
他生气,他大叫,他砸东西,他满身杀气,这些丁小篮都不怕,
可独独他这份诡异的温柔让她四肢发凉;
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令她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爱八弟,你只是想利用他跟我来对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元清昭的手顺着丁小篮的脸颊一点点向下;
滑落到丁小篮纤细的脖颈上。
丁小篮很瘦,脖子很细,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只用一只手就能置她与死地。
……
刚才,真的差点杀了她
丁小篮很瘦,脖子很细,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只用一只手就能置她与死地。
元清昭的眼中依然没有杀气,可他的手一点点缩紧;
待到丁小篮明白过来以后,她已经无力反抗;
她越挣扎,元清昭的手便越加用力,她死亡的速度便越快。
她的手死死掐住元清昭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去,他却无动于衷。
拼尽全部力气,丁小篮断断续续说出了此生最艰难的一句话。
“元……清昭,你这……这个疯子,不要以为……自己没有爱,全世界的人都要跟你一样……”
这句话,让元清昭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爱情……他从不需要,
这世上有那么女人爱他,可是……真的爱他吗?她们的爱,能值几分?
若他不是王爷,若他没有张了这副好皮相谁还会”爱“他?
丁小篮的肺中的空气被全部挤压了出去;
眼前的景物开始涣散;
她在郁闷……为何都要死了,也没见大黑来接他。
元清昭看着在他手中渐渐失去呼吸的人,她分明已经马上就要窒息,双臂无力的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