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15部分阅读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 作者:肉书屋
头倒下了,一群牢头站起来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他就知道,没这么轻易完结!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呀!
其中一个带头的指着丁小篮。
“嗨,丫头,就说你呢,走吧,老爷审案,排到你的号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丁小篮看这样子,知道左右是睡不成觉了,心里有一股子气就是撒不出来。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姐姐长的花容月貌?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奉公守法这么多年,居然在这地被逮了,还进来当地的小牢,真他娘的丢人。
下巴一扬,“去就去,老娘怕你?”
元池昀拉住她就要往外冲的身子,往她手里塞了一枚略带体温的印章。
“别怕有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如果真出了事拿这个出来,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丁小篮看着手中小小的鸡血石印章,她知道这玩意儿别看小,权利可是大得很;
这可是一方诸侯印,无所不能的护身符,如今他却把这能救命的东西给了自己,。
心里忽然暖暖的,丁小篮仰起头甜甜一笑:“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呢!”
“嗯,安心去吧!”
“我们有没有犯法,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屈打成招?切……”
丁小篮随便说了一句屈打成招,却没想到,那审人的狱卒真的要从棍棒底下出真相来入手。
刑讯室室内,味道很恶心,赤果果的血腥味,很呛人。
丁小篮没站多大会就觉得头晕,
靠……敢情密感满清十大酷刑,就是从以往的个朝代的经验中借鉴才出来的。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怪异,照理说嫌疑人来了,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威吓一番。
甭管你有罪没罪,先把你的前尘往事都交代一番。
可丁小篮站的腿都有点麻了也不见狱卒有动静!
她四周看了一眼,心里郁闷这咋只有几个小狱卒,怎么没有啥被驴踢了脑袋的老爷啊?
“喂,不是说审问嘛,你们大老爷呢?”不会其实在家抱老婆呢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丁小篮的话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动静,那几个狱卒依然傻愣着,不吭声。
她快开始琢磨:该不会姐姐其实张的很花容月貌,这几个人看傻了?
除了逃婚,我啥都没干过
她快开始琢磨:该不会姐姐其实张的很花容月貌,这几个人看傻了?
嗯,有可能!
此刻几个行刑的狱卒,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开始为难。
先声明,人家这可不是因为某女的“天姿国色”,人家只是诧异……
狱卒甲:奶奶的……大人咋没说是个女娃娃呀,这么娇滴滴的,能挨多少鞭子,万一把人打坏了咋办?
狱卒乙:大人说是要吓吓她,没说要真打……
狱卒丙:那咋办办,打人其实就是吓人,要像把人吓到,那奏得抽上两鞭子……
狱卒甲:这事没那么简单,那位大人有啥恶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这妞儿得罪了他,他想借机整一下……
狱卒丁:没错,肯定是得罪那位爷了,这妞儿也真可怜……
狱卒甲:得,咱上工吧,那位爷正在外边呢,这么久没动静,一会就不是咱们收拾别人,而是被人收拾了……
狱卒乙:诶诶?你先说说咋动工呀!
狱卒甲“嘿嘿……看我的……
正当丁小篮以为几个狱卒已经被她的花容月貌,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
其中一个狱卒,随手拿起一个鞭子,狠狠挥向桌子……
刺耳的声音让丁小篮头皮发麻!
狱卒甲粗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
“坦白少打,抗拒打死,小妞儿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赶紧交代!”
丁小篮靠……感情不是谜姐,是在迷咋收拾姐!
交待?我擦,交代个屁呀;
姑娘我奉公守法啥都没干过。除了逃婚这一条,我可啥都没干过。
丁姑娘直起腰板,“你让我交代啥呀,我什么都没干。”
————————————————————————————
瓦给大家提个醒,后面的两章可能会有点雷,大家准备一下撒,
也可能大家都很强大,不会雷到………
姑娘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是徒劳的
丁姑娘直起腰板,“你让我交代啥呀,我什么都没干。”
拿片子的狱卒双眼一瞪,好嘛,还是个硬茬,于是照墙又是一鞭子。
鞭子破空的,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丁小篮吞口口水,娘的,看这阵势,是要屈打成招呀!
“你……你们不能屈打成招,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狱卒甲眯起三角小眼睛,j诈一笑。
笑的丁小篮浑身都发凉。
“不交代是吧,嘴还挺硬,我看你还能硬多久老二老三,给我把人绑上去
丁姑娘冒冷汗了,靠……真要打。
狱卒乙和狱卒丙相互对看了一眼;
上,还是不上?绑还是不绑?
得……外头还有一尊大神呢,不绑她,一会就有人来绑咱,还是绑了吧!
丁姑娘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是徒劳的;
面对两个壮汉,你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还有啥挣扎的余地。
这情节倒和电视剧里演的很像,囚犯五花大绑上了木头桩子。
只等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丁小篮额头抽搐,妈的,难道姐这次真躲不过这一劫,真要葬身于此!
狱卒甲抖着鞭子一步步逼近。
丁姑娘想内牛满面一番好博取同情,可是无论她怎么眨巴,愣是掉不下来一滴泪。
姐算明白了这眼睛只要一道关键时刻,她准就抛锚;
想哭的时候哭不出来,不想哭,偏偏死活哭的厉害。
丁小篮吞口口水。
“非打不可?”
“废话。”
“不打不行。”
“不行。”
“一定要打?”
“一定。”
“轻点成吗?”
“……成”
“……”
靠大哥你说的也忒利索了吧!真的假的啊!也忒让人不能信服了吧!
……
【晕了晕了,刚去写了一章树妖的番外,居然把这章给忘更了……】
妹子你这是在行刑,不是在唱戏
靠大哥你说的也忒利索了吧!真的假的啊!也忒让人不能信服了吧!
就在丁小篮质疑狱卒甲说是话是真是假的时候。
狱卒甲已经扬起鞭子鞭子,卯足力气,噼里啪啦抽了起来。一时间刑房里皮鞭声声响。
却似乎少了点什么。
……
半晌过后……
狱卒甲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寒水。
心里咒骂:奶奶的,作假也是个体力活,明早上的饭又得多吃。
侧目看了一眼木桩子上一直栽脑袋的某女,狱卒甲用鞭子将她戳醒。
“嘿,丫头,哥哥这是在打你呢,你就不能叫两声,居然还有心思睡觉,这让外面的人听起来多不对劲。”
真是个傻丫头,这情况也能睡着。
姑娘张大嘴打个哈欠,皱皱鼻子想了一下道:“哦,这到也是……”
“那是女高音还是女低音,或者中音。”
姐以前是学过声乐的,高音喊的特别嘹亮,低沉哼的特低沉,中音唱的贼有味道!
“呃……你看着喊……”
“哦……好,我看着喊……咳咳……啊呀……”
“妹子,你这是疼的,不是撞见鬼吓得。”
“哦好,啊……”
“妹子你这是被打的,不是狼嚎的……”
“好在试试……咿呀……”
“妹子你这是在行刑呢,不是在唱戏……”
“……”
“不行,换……”
“换……”
……
“靠……你他妈怎么这挑,老娘不喊了……”最后丁姑娘忍不住浑身抽搐,大吼一句。
狱卒甲又抹了一把汗。
“你确定不喊了。“
“确定……“死活都不喊了,他娘的这也忒受罪了。没完没了了。
“好,你不喊那咱们就进入正规法定程序。“
……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死我
“好,你不喊那咱们就进入正规法定程序。“
“啥正规程序?”
狱卒甲放下鞭子正儿八经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开始录口供。
“昨晚六福客栈的暗自,是不是你犯下的?”
丁小篮发誓,如果现在她能动弹一定抬起脚使劲踹他个人仰马翻;
丫的你就是这么问案的,啥都没调查先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他妈的只要不是傻子,谁会承认。况且姐又没杀人。
“我靠,我他妈没作案时间,没作案冬季,我怎么可能杀人。”
狱卒甲干咳两声,心里郁闷;
你说这小妞儿,个头不大,长相也怪斯文,咋说起话来就这么粗狂。
“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昨天晚上那个死者曾慌慌张张跑出门,在门口将你狠狠撞了一下,你的那个是很生气还骂了她一句……”
不等狱卒甲说完,丁小篮就翻了好多白眼,卫生球在刑讯室里飘的满地都是。
你说这算啥逻辑,有逻辑?
“靠,她撞我一下,我就要杀她,那你如今用鞭子抽我,我是不是要砍你全家啊?
“呃……咳咳……那个,这也不是我说是……”门外哪位大爷交我说的。
丁小篮彻底火了,使劲挣扎起来。
“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哪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他娘的让他站出来,我他妈收拾不死他”
话音还未散去,只听见一个调侃的声音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死我?”
丁小篮的额头突突跳了两下,这声音……真他妈熟悉的狠!
刑讯室的门哐当——开了;
摇晃的门板上,一个硕大的脚印!嚣张的印在门板上。
丁小篮的眼睛一点点睁大。
入目是张扬的腥红,红的让丁小篮脑充血,不……是热血翻腾!
南琴川,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入目是张扬的腥红,红的让丁小篮脑充血,不……是热血翻腾!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姐咋说这审讯奇怪的要死,敢情背后都是你在操纵。
丁小篮的手握的咔嚓咔嚓直响。
牙齿咬的紧了又紧,最后怒火还是压不下去。
咆哮出声:“南琴川,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玩我,敢整老娘。
南琴川你丫够狠,你有种,你给姐等着。
你他妈最好绑我一辈子,否则只要我下去,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琴川背着手闲庭信步,慢慢走到丁小篮面前,将她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多遍,最后撇嘴摇头。
挥手让几个狱卒下去。
几个狱卒一看这手势,如蒙大赦,飞快窜出刑讯室,最后几个大老爷们相当悉心将门给关了起来。
“啧啧……别这么粗鲁撒?你好歹也是鸣王妃呀,咋就这么没有女人味捏?”
丁小篮的眉头抽搐的坚持要揪在一起,妈的,谁跟你说的,谁他妈跟你说的。
“你丫到底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少他妈拿这个来威胁我,我敢休了元清昭就不怕他来找我。”
南琴川听了不禁不怒,反而颇为高兴。
“哎呀……你说元清昭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娶到你这么惊世骇俗的媳妇儿,可真的苍天有眼呀!”
他是真没想到,元清昭也会有今日,从来都是他对女人不屑一顾,如今居然栽倒女人手里,成了普天之下第一个被女人休夫的男人,报应可真是报应。
南琴川想起来就觉得心潮澎湃,这么多年的一股郁气,终于吐了一口。
对丁小篮泼他豆腐脑的事,也不那么生气了。
————————————————————————————
(__)嘻嘻,喜欢小5的童鞋们要失望鸟~
偶发誓小五真的快出来了,真的快了……碎碎念………………
小爷我的条件也不错,有没有兴趣
对丁小篮泼他豆腐脑的事,也不那么生气了。
有人能让元清昭吃瘪,你说这是多的喜事啊,小王至于那么小气。
所以南琴川觉得,收拾你就不必了,可吓吓你还是必须的,不然小爷的脸往哪放。
丁小篮看着一脸红光,喜洋洋的,某恶劣男人;
脑子里在想着如何将他的剁吧,剁吧,扔了去喂狗,不……应该把他挫骨扬灰。
“南琴川你那么讨厌元清昭,我休了他,你心里肯定很高兴吧!”
南琴川挑眉,“没错,小爷确实很高兴,相当高兴!听说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很愉悦得很。”
丁小篮想要炸毛,靠,你大爷的,愉悦这么很,还要跑来整老娘,
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居然小心眼成这样。
“那你现在是啥意思,啊?我好歹也算是帮你出了一口气,你现在是做什么,找几个狱卒吓我一通,你心里就舒服了。”
南世子耸肩,不置可否;
没错,现在看到她被绑在木桩上,想要爆炸却动弹不得的模样,真的很令人浑身舒畅。
南琴川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想法,他赶紧抓住,生怕下一瞬又跑掉。
若是这个想法能够得以实施,元清昭的脸一定会更加五彩缤纷。
他凑近凑近丁小篮。
“诶,如果元清昭知道他逃婚的老婆跟了他的死对头,你说他的表情会不会很好笑。”
丁小篮眯起眼睛,丫的你什么意思,不过……
“会,一定会。”一定会相当精彩纷呈!
“那,你看下小爷我的条件也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说罢十分马蚤包的甩了一下头发,他自认条件相当好。
丁小篮抽搐,妈的,原来你真的打了这注意,靠,想让老娘当你复仇的工具,门都没有。
【瓦发誓,真的,明天,最迟也就是后天瓦就给小5安排出场……】
妈的,这小子在发春
丁小篮抽搐,妈的,原来你真的打了这注意,靠,想让老娘当你复仇的工具,门都没有。
姑娘冷冷道:“谢谢,敬谢不敏,对你,我、不、稀、罕“
南琴川,虽然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可涨到这么大,却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不稀罕他;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伤人心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稀罕小爷,那换小爷稀罕你好了,小爷实在稀罕元清昭欺诈的表情。
反正这四下无人的,调戏你一下也没人知道,谁让你是他老婆。
南琴川换上一脸色迷迷的笑,靠近丁小篮。
丁小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妈的,这小子在发春。
只听见南琴川j笑道:“哎呀呀,这张嘴,可真的伶俐的很,害的小爷真想亲一下。”
说完就伸手想去摸。
丁小篮看着那愈来愈近的咸猪手,浑身紧绷,妈的,这臭流氓。
就在南琴川的爪子,距离丁小篮的脸还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时;
后面突然凭空响起一声能够让丁小篮瞬间冻成速冻水饺的声音。
“南琴川你那猪爪子要是敢摸上去,我他妈废了你。”
丁姑娘想泪一把,元池昀啊,元池昀你终于来了,赶紧把这小子抽死。
南琴川尴尬的转身讪笑,看着元池昀黑的锅底不分的一张脸,
叹息:小子你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我差点就摸到。
“嘿嘿,老八你找来了,我在跟咱五嫂开玩笑,开玩笑,你可别当真……”
元池昀和丁小篮的关系他知道的清楚,却故意当着元池昀的面叫五嫂。
这无非就是在告诉他:嗨,你们这是在乱囵呢,这样是不对的,会被广大人民群众所不耻的。
元池昀冷硬道:“玩笑,南琴川,你这个玩笑若是敢继续开下去,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
你说他会不会想杀了你?
元池昀冷硬到:“玩笑,南琴川,你这个玩笑若是敢继续开下去,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话未说完,他便迅速跑到木桩前;
将定下蓝从上面解救下来。
扶住身子瘫软的丁小篮,元池昀担心问:“有没有事,他们可有打你,伤到哪了吗?”
丁小篮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娘的这群混蛋绑的还真紧。
“身上没有伤,就是手腕被绳子勒的有点疼……”
南琴川站在一旁不语,唇角带着一抹甚是有深意的笑;
看着亲密的两人,毫不避讳他的存在,他忽然笑着开口。
“老八,如果让元清昭知道,他老婆逃婚休夫后,却跟他的亲弟弟搅在一起,你说他会不会想杀拉你?”
元池昀的身子一僵,听起来南琴川似乎在说一个幽默的笑话,
可元池昀知道,他说的是一个极有可能发生的残酷事实。
他的五哥虽看似轻佻放荡,却是个嗜血的人;
容不得背叛,但凡是背弃他的人,鲜少有活路。
所以自从元池昀敞开心决定喜欢丁小篮的那一瞬,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坏的结果。
但他唯一不能允许的是,她受到伤害。爱上了,哪里还能管她是什么身份。
元池昀握紧丁小篮的手,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笑。
“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这个暂时还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管好你的一张嘴,今天以后不曾在雁城见过我,这事就跟你没关系。”
丁小篮朝南琴川呲牙:“我他妈现在不是他老婆,你少把我跟他扯在一起。”
南琴川挠挠头,围着两人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丁小篮面前。
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丁小篮略有苍白的脸;
半晌后,方慢慢道:“这个……恐怕是有点难度。”
……
这是个敢休鸣王的女人
半晌后,方慢慢道:“这个……恐怕是有点难度。”
元池昀将丁小篮同他的距离拉开,眉头蹙起。
“你这话是何意?”
“老八,你起先帮这丫头,想必也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休了你五哥的女人,第一个对元清昭不屑的女人,你想看看你五哥被休后是如何恼火的模样对吧!”
元池昀不语,的确,当初的想法,确实是这样;
那时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看热闹,却没想到,如今把自己陷了进去,不能自拔。
南琴川继续道:“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我也是这个想法,我跟元清昭的关系冷战了十多年,好
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好玩又热闹,而且能轻易将他打败的机会,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你们离开?”
丁小篮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让我们离开雁城?”
“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可不是我不让你们离开雁城,而是现在你们估计是没办法离开。”
元池昀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话怎么说?”
南琴川将手背在身后,优哉游哉的说:“探子刚给我来了一份情报,元清昭前些日子在南安县失
踪了,这么多日子一直都不见踪影。你想想元清昭做事可从来都没有他为何突然失踪,想必不是那么简单吧。”
元池昀握着丁小篮的手猛然一紧,看来五哥真的也来了雁城!却为何一直不肯露面。
五哥素来做事缜密,突然失踪,不见了踪迹,想必是已经有了打算。
丁小篮抬头,看着元池昀,他眼中的担忧,让她不安……
南琴川觉得他应该继续再添一把柴。
“或许他早就知道你们的行踪,只不过一直没有采取行动,为的就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你们俩一网打尽。”
我会保护你,你要信我
“或许他早就知道哦啊你们的行踪只不过一直没有采取行动,为的就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你们俩一网打尽。”
丁小篮抬起脚就想踹南琴川一脚,可惜那小子反映太快,她还没踹过人,人就已经躲闪看过去。
丁小篮气的跺脚:“去去去……什么一网打尽,我们又不是鱼,就算是鱼我也要做那个漏网的。”
南琴川一听,扑哧笑了出来。
他开始有些明白吗,怪不得元池昀会看上她,
单单是语出惊人,做事不按牌理,这个性子,就足以让元池昀那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心向往之。
元池昀毫不避讳南琴川,搂住丁小篮的腰肢,柔声道:“别听他危言耸听,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你要相信我。”
丁小篮望着他的眼睛,点头:“嗯,我信你。”
不管元清昭会如何做,我始终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只要……只要你不松开我的手。
……
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南琴川开始有些羡慕元池昀;
他家老爹总再说,人这一辈子最幸福,也是最难的就是遇到一个可以完全的信任你,依赖你,和你相伴一生的那一个。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好命,遇到了,爱上了……
而他的那个人却不知还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里。
元池昀转过身问南琴川:“你说这么多,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他可不相信,南世子会好心好意,不要报酬,没有死心,无偿捐赠情报。
就算的天会塌下来,南琴川也不会这么好心。
南琴川耸肩,没错他确实没安啥好心;
他原本是打算,把这丫头收进府里,到时候狠狠摆元清昭一道,这样他也好扬眉吐气。
可看现在这俩人情深的模样,看来这个想法是实现不了。
……
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的女人
可看现在这俩人情深的模样,看来这个想法是实现不了。
不过,让元池昀这小子欠自己一个大人情,也是好的;
将来说不准还能收回更大的利息,这个条件要慢慢想。
认识元家老八这么久,还从来没在他身上占过便宜,这次倒是个好机会。
南琴川嬉笑道:“嘿嘿……别这么说么,咱们也认识十多年了,老朋友了,我也不想看你们这对小鸳鸯就这么被元清昭给拆了,想帮你一把!”
丁小篮和元池昀听他这么一说,俩人双双打起了冷颤;
我的妈呀!这小子就不怕天上一个雷打下来,把他给劈死?
居然连这么昧良心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可见心已经黑的看不见颜色了。
丁小篮强忍住头皮发麻,忿忿道:“少他妈废话,你也不嫌风大,闪了牙,有话快说,有屁快
放,老娘没工夫跟你在这闲扯淡,你这么有闲工夫,还不如回家抱老婆,多贡献一些精子,多生
俩儿子,也比在这有公德。”
南琴川的嘴角抽搐,这样的女人也只有元池昀敢要。
若是真放进镇南王府,估计不出三天府里就要人仰马翻,鸡飞蛋打……
元池昀对丁小篮的粗狂程度,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只是站在一旁笑着看,也不阻止,他甚至想要不要在推波助澜一把,反正南琴川这小子就是欠打击。
南琴川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不乐意了,指着元池昀说。
“喂喂喂……元老八,如今这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就不知道管管她,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就能这么没有女人味!泼辣成这样。”
元池昀挑眉,女人味?怎么没有,他觉得相当足;
这小妮子虽然看起来瘦斤八两,可抱起来身上还是蛮有料的,爷喜欢的很。
……
你若结了婚,日后定然是个妻奴
这小妮子虽然看起来瘦斤八两,可抱起来身上还是蛮有料的,爷喜欢的很。
不过这话不能对南琴川这小子说。
“这个……我可无能为力,谁让我……就喜欢她这个调调,若是真改了,她可就不是丁小篮了。”
丁小篮扬起下巴,姐骄傲,听见没。
“老娘又不跟你,又不吃你的,你瞎操心,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自己找媳妇呢!”
南琴川无力的摊手,得,二对一这本来就不公平。
“老八,若是结了婚,你以后肯定是妻奴。”
元池昀笑的如沐春风。
“妻奴怎么了,我乐意,你倒是相当啊,连个老婆的影子都没有!谁让你奴啊?”
南琴川瞪大眼睛,靠,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打击我啊!
“你……算了,我不跟你说这,我跟你说正经事,你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也最保险。”
“什么路?”
南琴川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和我联合呀,雁城远离朔州,你的势力没有伸展到雁城来,而在这里,只有我,能保你们平
安,若是离开雁城,再往前那可是泰安侯元浚旭的封地,那小子和你五哥是一丘之貉,素来交
好,你若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元池昀低头沉思,这小子说的对,前面确实很危险;
元浚旭和五哥都是玩女人的高手,物以类聚,两人的关系匪浅,时常在一块切磋“技艺”,保准前面就已经设好了槛。
“你保护我们,理由呢,条件呢,你的好处是什么?”
南琴川直直的望着他,清晰道;
“理由很简单:谁让我讨厌元清昭那小子,打小就不招人待见,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说,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元清昭恼到变形的脸。”
……
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理由很简单:谁让我讨厌元清昭那小子,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说,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元清昭恼到变形的脸。”
“你想的美,想到了再说,谁知道你到时候会让做什么,万一是见不得人,或者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我们也要去办?”
丁小篮觉得这事不靠谱,谁知道这小子将来会出什么坏心思、
“这个你放心,我的条件,肯定在你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不行,我不相信你,咱们得写个契约。“
“好……写就写,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儿
“我小心眼?呵呵过奖,比你起来,我觉得我的心眼儿一点都不小,简直可以装天。”
“你……”
……
写好契约,按了手印。
南琴川让丁小篮和元池昀跟他回镇南王府;
那客栈是不能再住了,衙门说了案子没有查出来之前,客栈不能再住人。
元清昭也很有可能随时会找到他们,所以便同意了。
丁小篮对这个决定,倒是蛮高兴;
去镇南王府住,那就意味着吃住这两项重大开支,可以免除了。
她那些不算富裕的银子可以保住一段时间了。
收好契约,丁小篮忽然响起一件事。
“诶?对了,南琴川,我家小河呢?”
“小河?你说的是拿扇子找我那个小丫头。”
“没错,就是她,你把她扔哪了?”
“我能把她扔哪,当然好端端的在王府里呆着。”
那丫头别说扔,他压根就够不着,跟本就不往他身边站。
一想起那个小丫头,南琴川就想笑,无底洞一样的大陷阱,这可真新鲜。
丁小篮眯起眼睛,不对劲!
靠,这小子怎么一提起小河,就这么一副滛荡的表情;
我没有恋童癖
靠。这小子怎么一提起小河,就这么一副滛荡的表情,
他该不会将怀心思动到小河身上去了吧!
妈的,他要该动老娘的人,我他妈废了他的命根子。
“诶?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少打我家小河的主意,不然我他妈跟你没完。”
南琴川差点撞墙上,苍天,这女人怎么能把人想的这么坏,
他南琴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小毛丫头,
拜托,他还没禽兽到那地步。
“得了吧,大姐,那么小的黄毛小丫头,我还没有性趣,我不恋童,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禽兽啊,再说了,你家那妹子,我还真看不上眼。”
“那可不一定,你这样禽兽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家小河怎么了,模样清秀可人,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美人。”
南琴川自知斗不过她,为了防止她说出更惊为天人的话,急忙摆手。
“成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那也要等她张大了,我现在是真的对小丫头没感觉”
“靠,还说你不惦记,感情你小子就是在等她长大啊,我告诉你南琴川,你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让你这辈子都过不太平。”
南琴川彻底无语了,干脆闭嘴,
反正他说什么,这大姐都觉得他是个坏人,虽说咱本来就不是好人。
可总这么被人说,心里面还是不大好过的。
……
丁小篮决定,进了镇南王府一定要把小河时时带在身边,不能让这混账跟小河单独接触。
对这么禽兽的东西,那就得严防死堵,防的密不透风,才能保障小姑娘家的安全。
……
最后在丁小篮鄙视的目光中,和元池昀完全看热闹的神色里。
南琴川扛着大大的鸭梨领着两人走出了,雁城府衙的大牢。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南琴川扛着大大的鸭梨领着两人走出了,雁城府衙的大牢。
外面天色依然很暗,四更天过去,很快就要天亮了。
南琴川还算细心,准备了一辆接人的马车,他自己还是那匹通体雪白的神驹。
坐在去镇南府的马车上,丁小篮一直没有开口。
今天过的很乱,一直到现在才能完全静下来,可静下来以后,她的脑子很乱。
元清昭成了一个无法触碰的禁地。
她其实挺怕的,真要被元清昭抓了回去,不见天日是小事,丢了性命是大事。
靠在元池昀胸前,有些忧郁。
“欸?他真的会杀了你吗?”
元池昀将人抱紧,暖暖的,软软的,这才是真实的感觉。
过往那些年中,十六岁之前是漫无目的,十六岁之后是飘泊不定。
只有现在,有了她才会心安,才会觉得幸福。
“不会,你别听南琴川瞎说,我可是他弟弟,亲的,他哪里会要我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
“小篮……”
“嗯……”
“我们结婚吧!”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对,在想你求婚,你答应吗?”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那什么时候能给通知?”
“介个嘛……看你表现喽……”
“呵呵……好,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喂喂……表现是要实际行动,可不是用嘴说的。”
“好……实际行动。”
“停……你手往哪摸?”
“我在实际行动啊!”
“你……唔……”
……
南琴川本来是个马车在一个起跑线上,可车内传来声音;忒过暧昧,这让热血方刚的南世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子把你们捞出来,你们连谢都不说一声,居然还这么折磨人的耳朵!
他若敢碰你一下,我废了他
没天理,真的没天理!
最后实在受不了,南琴川纵马,飞速往镇南王府赶去。
到了镇南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隐隐有泛白的样子
空气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
小河老早就蹲坐在大门外,只等有马车来,他还从来没有跟小姐分别这么长时间呢。
一听见马蹄声隐隐响起,她就急忙站起来跑到路中央张望。
不一会,隔着薄薄的夜色,映入眼睛的,还是那张扬的红衣白马。
小河大喜,看来小篮姐真的回来了。
南琴川的马在镇南王府门前停下,其实不是他想停,而是看见了拦在路中央的一个丫头。
他此时无比赞同一句话——物以类聚。
只有那么强悍的小姐,才能教出这么强悍的丫头!
丁小篮跳下马车看到小河后,急忙扑过去,拉住小河左三圈,又三圈,来回看了好多遍。
最后才说:“小河跟姐说,这混账有没有占你便宜?别怕,有姐在,他若敢碰你一下,我废了他。”
南琴川一听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得,大姐你真够护犊子的,还想着呢;
我后院那么多娇滴滴的美人儿,我能觊觎你家这还没长成的小果子吗。【那可说不准】
小河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姐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决不让不是东西的男人占去便宜,我说话离他远远的,连门都没进。”
丁小篮这才解除了对南琴川的怀疑。
“嗯,这就对了,以后也千万不要靠近他,千万不能忘。“
“嗯,不会忘得,姐,那你现在出来就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呀!”
“……恐怕暂时是走不了的。”
“为什么?”
“……”
……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1
进府后南琴川将人安排好,窝着一肚子闷气回了自己房间;
横行乡里十几年,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他从昨天就开始栽,被人说的那样禽兽,让谁想了会好受。
一个晚上没睡觉,照理说,应该是很困,可他翻来覆去,心里跟猫爪似得。
最后索性从床上做起来,随手抓起一件衣裳披上,到了后院。
也不管是谁的房门,径直踹开,反正都是他塞进府的女人,错不了。
屋内睡的正香的小娘子,听见哐当的踹门生,顿时惊醒。
屋内的光线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红色影子;
小娘子心里瞬时凉了半截,心情跌倒谷底;
俺的亲娘啊,你咋就不保佑闺女,这禽兽世子,大半夜,不……天都快亮了咋就跑来了。
打从昨夜过后,府里上下但凡的有点姿色的女人,都战战兢兢,
生怕南世子会突然点到她的名字。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
本以为天色都快亮了,终于可以躲过一劫了;
没想到,没想到,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佛祖,你老咋就不把这魔头收了呀!
南琴川直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更加烦躁。
不耐烦的说:“给小王宽衣……”
小娘子抖的更像秋天的小草,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一抬头看见,南琴川那要吃人的眼睛,顿时提上来一分力气。
哆嗦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蹦出一个字来:“……是……”
估计是嫌弃小娘子手脚太慢,南世子不等她将衣服都脱下,便直接恶狼扑羊一般,扑了上去。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尖锐,隔着帷帐,这瞧见两个叠压在一起的身影。
帷帐里不时扔出残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捂脸,这小子,很禽兽不如……】
那啥……瓦去写树妖的番外,晚上回来继续更!该吃饭了,记得吃饭撒!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2
帷帐里不时扔出残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翻云覆雨折腾了半晌,身下的小娘子,嗓子都叫哑了,哭也哭不出来了。
南琴川也开始觉得有些疲惫了,有点想睡觉的感觉。
他随手将昏过去又醒来的小娘子推到一边,想抬起脚把人踢下去,
可一动才发现,原来让被子压住了,
于是南世子大发慈悲,算了,小爷现在不想动,便宜你了。
这里再说一句,南世子还有一个怪癖;
那是打小就养成的,就是睡觉时一定要自己一张床,谁都不能来凑热闹,就算是亲爹亲妈也照样踢;
小时候老王妃觉得娃娃还小,不能让他一个人睡,要跟着爹娘。
可睡了两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