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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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不对,司雅做事很有分寸,一定不会是她,可这怒气又是从何而来?
“没事!”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就上了楼,把剩余的怒火全发在了卧室的门上,“咚”的一声,吓了老头子一跳,差点儿没把心脏病吓发作。
放下报纸上楼。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现在就气成这个样子了,虽然儿子已经三十岁不用他c心,可是做父亲的也省不了心,还是该问个清楚。
“咯咯咯……”象征x地敲了敲门,一扭把手,门就开了。
莫泽丰正在浴室里洗脸,捧着水往脸上浇,试图带走他的怒火,丝毫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泽丰。”莫锦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他很少到儿子的房间,有事在公司就说了,各自都忙,平时连见面的机会都少。
扯下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又搭回去,转过身,看到已经满脸皱纹的父亲,只是冷冷地问了句:“什么事?”
“你……和司雅聊得怎么样?”莫锦伯在靠门的沙发上坐下,等着儿子给他汇报结果,行或不行,他心里也有个底。
“不怎么样。”他拨拨头发,拉松了领带,身上的西装早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去,衬衫的袖子卷在手肘,也被水染湿一大片,可是他并不在意,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穆妍的脸,和她说出的那些话。
该死的女人,竟然无视他的威严,践踏他的自尊,一定要她好看!
一p股坐在了父亲的旁边,腿很自然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拿了一支烟点燃,他并不是喜欢抽烟的人,也没有烟瘾,通常只有在他加班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今天,很容易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既然你不喜欢算了,下周再安排你跟庄董的女儿茜文见面。”莫锦伯好像很尊重儿子的意见,可是立刻又安排了下一轮的相亲,看来,他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儿子,是铁了心的要尽快抱孙子。
“随便吧。”烟抽了两口,觉得胸口闷闷的,越抽越不舒服,不耐烦地把烟捻灭,起身打开衣柜,拿了泳裤准备去游泳。
莫锦伯端详儿子的脸良久,他与他的母亲拥有同样的眼睛,同样的嘴,透过他,似乎可以看到那个多年前已经离开的女人,不是不想,是尽力不去想,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明白身边人的重要。
知道儿子对他的恨,也知道他亏欠他们母子很多,只能尽力地去弥补,可还是不能修复他与儿子之间的鸿沟。
在失去妻子的那一刻,他也失去了儿子对他的尊重,一切,已经还不了原。
直到莫泽丰换好了泳裤从浴室里出来,莫锦伯才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有的事,也是该说的时候了。
清清嗓子,莫锦伯将一件莫泽丰早已知晓的事郑重其事地向他宣布:“我准备下个月与倪慧结婚。”
闻言,莫泽丰怔了怔,老头子和倪慧的事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在三十岁的当口还多一个比他只大四五岁的后妈,不过还好,不管这个后妈年纪再轻,也比他大,而蒋一洲家的老头子带回来的后妈比蒋一洲还小十岁。
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之间也许还能存在感情,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岁的女人之间肯定是不存在感情的,那女人看重的无非是钱。
钱钱钱,钱再多有什么意思,买得到所有,也买不到真心,他早已经看透,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真心。
这些肤浅的女人!
“然后呢?”他停在门口,背对着父亲,无所谓地问道:“她要住进来?”
“嗯。”莫锦伯点点头,“我准备把二楼的两间客房打通,重新装修。”
抛下一句:“随便你,我尽快搬出去。”便出了房间,到花园的游泳池去游泳。
他常年游泳,冬天也照旧,虽然已经是秋季,天气渐凉,泳池的水透着寒意,他做了准备动作,一头扎进了水里,潜出去很远,才再冒出来。
扑腾扑腾,在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他有些累了,抓着楼梯休息。
这一歇下来,脑海中立刻又出现那个女人的脸,火气上涌,手掌使劲地拍在水中,激起水花四溢。
该死的女人!
这一幕落在了二楼书房的玻璃窗后的莫锦伯眼里,他叹了一口气,手掌磨蹭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有一个笑容甜蜜的俏丽女子,烫着当年很时兴的大卷,两个酒窝里似灌了蜜般的甜。
一晃眼就二十四年过去了,这二十四年里他无数次地忏悔,却换不回他的妻子,更得不到儿子的原谅。
当年年轻气盛,抵不住诱惑,才会伤害了他们母子,造成今r无法挽回的局面。
宽大奢华的书桌上摆放有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抓拍的莫泽丰开香槟,而另一张也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穿着学生服,冲着镜头温文尔雅地微笑。
对两个儿子,他都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唉!
无声地叹息。
虽然在商场上他很成功,却是生活中的失败者。
而败局,永远也无法扭转。
这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莫泽丰丝毫没有感觉到盯着他的目光,又游了几圈,莫泽丰才气喘吁吁地上了岸,甩甩头上的水,光着脚全身上下湿漉漉地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的水印。
走到房间门口就碰到从书房出来的老头子,连正眼也没看,直接进了房间。
看着儿子的背影,莫锦伯有些心疼,多希望能分享儿子的烦心事,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站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
莫泽丰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才走进了浴室,心中的怒火淡去了很多,就算穆妍的脸再出现在脑海,也激不起任何的波澜。
明天,他就搬出这座大宅,去过自己的r子,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眷恋的。
今晚,他要去喝酒,庆祝他的父亲终于再婚,这不是最值得庆贺的事吗?
从浴室出来,他给蒋一洲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蒋一洲正睡意朦胧,听他说完,竟大笑了起来,所有的睡意都消失了。
“恭喜恭喜,这值得好好庆祝,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我家的后妈比我还小十岁,倪慧不是比你大几岁嘛,好,好!”蒋一洲也早已经听闻莫老头与倪慧的事,他和莫泽丰一样没想到,老头子会突然续弦,说明这倪慧确实有些手段。
而这个倪慧,是莫泽丰公司的部门总监,有些才华,而她的才华不仅仅是体现在工作上,其他方面也可圈可点,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也绝对的不简单。
不管她是为了钱也好,还是真的对老头子有感情也好,莫泽丰都不想去管,只要不g涉他的生活工作,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甚至可以大度到让出自己的房间给他们,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
“今天晚上你安排,多叫几个人,热闹一下。”
“这没问题!”蒋一洲挂电话前又补了一句:“要不要给你找个美女陪?”
沉吟片刻,应了下来:“好!找个g净点儿的。”
“肯定了,我还不知道你吗?”笑着把电话往旁边一放,长臂一卷,把身旁娇柔的身躯卷到了怀里,尽情地揉搓那两团白面般的酥软。
“你坏死了,人家不要嘛。”女人推着他,而腿却在他的腿上磨蹭,两个人从昨晚就一直腻在一起不想起床。
“不要?”邪邪地一笑,手就探到双腿间,“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还没弄你就湿成这样,你这个小s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被子里传出阵阵隐隐的笑声与娇喘。
“啊……不要啊,救命……哈哈……救命……”
莫泽丰无奈地看着手机,还没挂断那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做运动了,销魂蚀骨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苦笑了一下,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便打开了电脑,公司里还有些事要处理,等处理完刚好出去喝酒。
看着电脑屏幕,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除了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连一个字也看不进眼里。
呼……双手合十撑着脸,沉吟了片刻,他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出穆妍这个名字删除,再把所有的通话记录统统删除,短信息里的短信也一并删掉。
放下手机,他笑了,对嘛,这才是他莫泽丰的做事风格,何必为一个女人费心。
女人,他从来就不缺。
她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过段时间,就会忘记。
定定神,下楼去替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认真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工作状态立刻恢复了正常。
夜幕降临,莫泽丰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到了约定的地点,醉生梦死,穷奢极侈是都市夜生活的最好写照。
白天在格子间里为前程奋斗的白领,晚上便在这里释放压力。
狂热的音乐里,舞动的身躯,纠缠不休的男女,混乱不清的暧昧。
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奢靡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闻到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不舒服的感觉袭上胸口。
揉揉小腹,看来今天晚上是不准备让他喝酒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喝酒与三餐无规律的关系,胃经常不舒服。
胃里的翻滚很快过去,他步入蒋一洲订的包间,里边已经坐满了人。
“莫,恭喜恭喜。”他一走进去,所有的人在蒋一洲的带领下举起了杯,“祝你家老爷子老当益壮,明年再给你添个弟弟。”
“哈哈……”众人大笑了起来。
端了桌上的红酒,举杯示意,“谢谢。”
送到嘴边,闻到酒的味道有点胃又开始不舒服,微微皱眉,想着应该没事,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莫泽丰在靠墙的位置刚坐下,一个女人便款款向他走来,很自然地往他大腿上一坐,皓白的手臂便圈上了他的脖子。
“莫先生,你好。”x感的朱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满是精美彩绘指甲的手指便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一圈又一圈,“今天晚上让我陪你,好吗?”
“好啊!”他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还算有模有样,一把揽住她的腰,大手就袭上了她挺翘的酥胸。
红s的紧身短裙下什么也没穿,他甚至能摸到她的r尖已经硬如小豆。
女人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在他的抚摸下甚至发出低低的喘息。
闻着那女人身上熏人的香水味,胃部又一阵翻腾,被他强忍了下去,很快就习惯了那个味道。
手虽然摸着她的身子,掌中也有酥软的手感,可身体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就好像是摸得一团白面,而不是女人娇嫩的r房。
这一发现让他大惊失s,难道自己不正常?
下午明明摸着那该死的女人就很有反应,可是现在怎么就……
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加快了手的动作,直接伸进了短裙底,往下一伸,摸着那两团圆滚滚的丰硕,身体依旧一片死寂,连温度也没有上升。
“该死!”他低咒一句,被那个女人搞得有障碍了。
他不死心,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惹得娇躯颤动,扑在他的肩头难耐地喘息。
她已经不行了,好想要,手顺着他的小腹下移,隔着裤子摸去,让她很是意外,没有摸到她想象中的坚硬激昂,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怎么没反应。”
这无疑是奇耻大辱,莫泽丰腾得一下站起身,坐在他膝盖上的女人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怎么了?”蒋一洲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莫泽丰脸上那见了鬼的表情,诧异地问。
“没……没事。”他讷讷地应了一声。
不举这种事他一时间无法接受,推开门就小跑了出去。
一定是这里太吵闹,空气太闷,所以他才会没有反应。
奔到一个窗户边喘着粗气,蒋一洲不声不响地跟了出来。
“不喝酒跑出来g什么?”
“没什么。”莫泽丰看着窗外,想着自己,怎么会这样?
“你刚刚是什么表情?跟见了鬼似的。”与他好友多年,对他的了解胜过任何人,怎么可能没事,一看表情就知道了,他一向冷静自持,像刚才那种失控的表现确实少见。
“说了没事。”对上蒋一洲审视的目光,莫泽丰有些心虚,极力地保持镇定,就怕被他看出来。
将莫泽丰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到他的胯间,平平的连点儿凸起也没有,蒋一洲笑笑,调侃地说道:“你莫不是x功能障碍了吧?”
惊恐地看向蒋一洲,蒋一洲脸上的笑容淡去,不敢置信地问:“真的不行?”
这种事怎么能承认,莫泽丰收拾心情,厉声呵斥:“胡说八道,只是有点儿不舒服,闻到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太浓烈,胃很难受,才出来透透气。”
事关男人的面子与尊严,蒋一洲识趣得不再追问,推了他一把,“胃病没好出来喝什么酒,快回去喝牛n好好休息。”
“那好,我先回去,今天晚上所有的开销记我账上。”
莫泽丰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需要好好静一静。
一挥手,“快滚吧!酒我会放开了喝,美女我也会帮你享用,绝对不会为你省钱。”
本应该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得享乐,可是莫泽丰却早早回到家,打开电脑替自己的不举查原因。
最后他总结出一条很符合自己的情况,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的短期内x功能障碍,一定是的。
网上也有解决的办法,他看了看,记在了心里,才放心地阖上电脑。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头倒在床上。
一闭眼,穆妍的脸又出现了。
这一次,他放松了心态,不刻意地排斥她,等过一段时间,自然不会再去想她。
在很自然的状态下,脑海里浮现了她娇美的脸,泛着情潮的红,眼神迷离的醉。
昨夜,她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吐气如兰。
她的身体很软,胸部丰满有弹x,还清楚得记得当他把她的臀部握在掌心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在无助地颤抖,双腿间的潮湿沾在了他的手上,她也想要他,只是,她矜持地拒绝他的入侵,她的腿夹得好紧,他的手难以移动,只能在她茂密的丛林上厮磨。
突然,一股热流传遍了全身,莫泽丰惊得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得看着自己的胯部,西装裤下已经有坚硬傲然挺立。
哈!
忍不住失声大笑了起来。
这比完成一个大项目还让他高兴。
太好了,没有不举,他是正常的。
心底的y霾一扫而空,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了一看按下接听,“嗯,什么事?”
语气中又恢复了平r的冷漠。
“我知道了。”他眉头一拧,挂了电话,踱步到落地窗边,看着花园里夜s下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陷入了沉思。
一切似乎恢复了常态,关于那些真真假假的流言蜚语,穆妍依旧保持充耳不闻的态度。
除了上课,她和康老师不再有接触,可是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情侣。
而江燕似乎也将这件事放下了,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等待出国的r子静静地溜走,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只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那个出钱包养她的人没有找她。
而莫泽丰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生活一下子陷入了久违的平静,让她还有些不习惯。
不久前,宿舍里搬来了一个女孩儿与她同住,冷清的宿舍也不再没有人气,穆妍很高兴,晚上睡觉也有说话的人了,只是室友每个周末要出去约会,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难熬的两天两夜。
中午吃了午饭,就躺在床上睡午觉,一转头,就看到对面床的霍蕊在扳着指头算什么。
她的眉头一直皱着,好像有心事。
算来算去好像结果也不能令她满意,只听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手缩回了被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床顶,了无睡意。
“怎么了?”穆妍关切地问道:“想什么那么入神?”
“我完了!”霍蕊无力地转头,看着穆妍,漂亮的脸蛋毫无神采。
穆妍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也不免担心了起来,“什么完了不完了?别这么说,有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唉!”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小腹,挣扎了片刻,才坦白地说:“我好像怀孕了。”
穆妍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怀孕了?
“你们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吗?”
被穆妍问得有些不好意思,霍蕊的脸颊充了血,红彤彤的,望着天花板吞吞吐吐地解释:“一般……采取了,那天……去买的那个他带着小了……我算了算是安全期,就没……”
“那现在怎么办?”穆妍也急了,霍蕊和她男朋友现在都还在读大学,孩子肯定是不能生,这种时候不用问也只能去做人流。
“我想下午去医院,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对上她期盼的眼神,穆妍想也不想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待会儿我们一起去。”
穆妍知道霍蕊的男朋友是体育系的,这几天正好去参加大运会,根本陪不了她,现在是她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还是有人陪着比较好。
“谢谢。”呆呆地望着床帐想心事,这个时候他在身边多好啊,可是给他打电话说不了两句就挂了,还没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心情,猜也猜得到,还能是什么心情,难道会高兴?肯定不会,说不定催着她去流掉,还说不定会怪她为什么不小心,唉!
“怀孕多久了?”两个人住一个宿舍同吃同住也没看出来,想着怀孕的时间应该不长。
“我这个月本来该二十三号来,一向很准时,现在都过了两天,我早上拿试纸测了一下,是弱yx,怀孕的可能x比较大。”她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买个事后避孕药吃,什么烦恼也没有,唉,现在她快要愁死了!
可是就是因为没有早知道,才会有这么多的失误,也算是买个教训,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哦,那就刚怀上。”又躺回去,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每天都有记得吃药,这里,应该不会有孩子吧!
“恩,刚上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根本没有午休的心情,只希望早点儿去医院,早点儿解决,那她才能放心,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穆妍:“我睡不着,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啊,我也睡不着,走吧!”虽然不是自己的事,可意外怀孕不管是谁一样让人心神不宁,从床上起来换上衣服两人便出了门。
一路上霍蕊都在不停的抱怨自己没有买盒避孕药吃,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摸摸室友单薄的后背,为什么男欢女爱的罪要女人来受,这苦果要女人独自承担,真是不公平!
“你给他说了吗?”穆妍看她把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却始终没有响起,也不知道那男人在g什么,现在去医院了,也不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心里虽然这样想,她却不能说出口,就怕让霍蕊听了更伤心。
“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要去训练,忙的没说两句就挂了,刚刚给他发了短信,可能现在还没看到。”她心里笃定,他看到了一定会打电话来,没打一定是还没看到。
“哦!”听她这么说才安心,也许真的还没看到短信。
不敢去大医院,费用太贵,承受不起,便去了“妇幼保健院”,相对来说便宜些。
挂了号就在外面坐着等,座廊上人满为患,以做检查的孕妇居多。
坐在穆妍旁边的就是一个孕妇,肚子很大,看样子是快生了,就听她忧心忡忡的说:“老公,我还是剖腹产吧,万一顺产不下来还得开刀,不如就直接开刀算了。”
她老公正s道:“我觉得顺产比较好,你恢复得快,对孩子也好。”
“说得也是,待会儿看医生怎么说吧!”
那孕妇摸着肚子,一脸的慈爱,看得穆妍好生羡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孩子,有老公陪着到医院来检查,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们真的好幸福。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旁边的霍蕊突然冒出一句,惊得穆妍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连忙摆摆手:“我只是说说,我还想读书呢,这孩子肯定不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当孩子的妈呢?”
“我还当你说真的。”穆妍被她吓得不轻,还以为她真的那么傻,大好的前程的不要了。
“开完笑的。”对着手指,圆滚滚可爱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我爸妈给的那点生活费自己都养不活,哪能养孩子,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怀孕,肯定会打断我的腿,呜……我爸打人很疼的,小时候被打的到处躲。”
霍蕊皱着一张俏脸,好像竹g真的落到她身上似的,那表情很是真。
听说她怀孕,穆妍都紧张到不行,她倒好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服了她。
瞅她一眼,调侃道:“下次你爸打电话来我就告诉他,他要当外公了,让他也高兴高兴。”
“你敢!”霍蕊举起了手,作势要打穆妍。
穆妍抬手去挡:“不敢不敢,你开玩笑,我也开玩笑。”
“走,进去吧!”转眼看到诊断室里的人出来得差不多了,起身拉霍蕊站起来,虽然她刚怀孕,可穆妍已经夸张的当她是准妈妈一样呵护,连下楼走路也紧紧的拽着她的手,就怕她跌倒摔跤什么的。
走到门口,霍蕊觉得有些难为情,从穆妍的手里抽出手臂:“你在外面等我吧,我一会儿出来找你。”
“那好,你进去吧。”穆妍也识趣的不跟进去,转身到保健院的门外等,闻着消毒水的味道闷得慌,在外面也能透透气。
她站在路边,突然看到一辆有些眼熟的黑s轿车开了过来,定睛一看,半摇下的车窗后不是莫泽丰又是谁,毫无防备的看到他,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眼,心猛然抽了一下,微微作痛。
车从她的面前驶过时,车内的人突然侧下头,往穆妍的方向看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留给她一个远去的背影,有很快消失在车流中。
心跳骤然加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
他一定已经忘了她吧,自从那天把电话号码列入黑名单以后,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就算打过,她也不可能接到。
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到学校找过她,让她清净得还有些不习惯。
每次走在宿舍楼前,看到有黑s的轿车停着,都会多看两眼,也不是刻意的去记,他的车牌号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每每看清不是他的车牌,心底就会泛起几许失落。
有时候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明明是自己让他不要再找她,也是自己不留情面的骂了他,当他真的不再找她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儿高兴,也没有一点儿庆幸。
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虽然他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他冷酷无情,他霸道无理,可是她就是被他吸引了,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他,再容不下别人。
明知道不可以,她还是喜欢上了。
唉……
很多时候都在想,为什么感情不能像水龙头里放出的水一样呢?
收放自如,可以随心控制。
那么,她就不选让自己喜欢上他,这注定了是无望的单恋。
这样也好,她对他的感情自己保留,不会受到伤害,而他那飘忽不定的感情,她也绝对不心存奢望。
莫泽丰,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觉得心都在颤抖,更有一丝丝的痛盘踞在心间。
天昏地暗的忙了大半个月,才算是把政府的招投标计划拿了下来,中午约了“澳新”公司的董事吃饭,突然接到秘书的电话,又心急火燎的赶回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个娇俏的女子正坐在他的办公桌上,黑s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美腿随意的晃悠。
“alex。你回来了。”莫泽丰进门,庄茜文跳下地,兴高采烈的扑上去。
两人手挽手一起坐到宽大的沙发上。
“你今天过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虽然他很累,可还是不得不笑容满脸的面对庄茜文,她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当然,也是实际上的女朋友。
对她不喜欢也不讨厌,大小姐自然有大小姐的脾气,不过还算是比较乖巧,知道他忙便不会来烦他,那他也就顺水推舟,保持关系。
如果没有特别让他动心的女人,那娶她也无所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这几天你那么忙都没时间陪我,所以我就趁中午过来看看你,结果你又不在。”话语中难掩委屈与低落,被他冷落让她好生难过,今天起了一大早,忙活了半天,才做了爱心便当拿到公司,可是秘书却说他出去吃饭了,她本想悄悄的离开,秘书已经拨通了他的电话,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急着赶了回来,让庄茜文的心里暖洋洋的,这几天的憋闷统统的扔进了太平洋。
“如果知道你要过来我就不出去吃饭。”他笑着摸摸庄茜文的头,总感觉她更像他的妹妹,而不是女朋友,撒娇的时候他就像哥哥一样宠着她。
庄茜文从沙发上弹起来,把放在办公桌上的爱心便当像献宝一样送到他的面前:“我做的,你尝尝。”
“看不出你还会做饭。”莫泽丰接过手,将a4纸大小的r式便当盒打开,里面分成了七个格,最大的一格是米饭,上面还盖着一个外焦里嫩的心形煎蛋,另外六格分别放了荤素搭配的几个菜,还有一格放的是水果,苹果梨子芒果都很用心的切成小块,整个便当光看着就是享受。而做便当的人的心意也能完全的体会到,虽然已经吃过午饭,但还是不忍心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便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好吃吗?”庄茜文的心悬到了喉咙口,妈妈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所以她才会第一次进厨房,第一次亲手做了菜,虽然失败了好多次,可总算做出了能拿出手的便当,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好紧张!
“嗯,味道不错。”他点点头,对这个大小姐的手艺还算比较满意。
“那就好。”庄茜文松了一口气,满怀期许的看着他,声音柔柔的:“今天晚上不用加班了吧?”
“不用加,忙的差不多了”说完就咬了一口煎蛋,糖心就流了出来,正是他喜欢的口感,不错!
“今天晚上去我家的别墅好不好?”一抹红晕就爬上了她的脸,痴迷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已经迫不及待与他坦诚相见,醉心的想。他一定很棒!
庄茜文的意思莫泽丰听出来了,皱眉想了想,摇头:“算了,这几天有点儿累,我想早点回去睡觉。”
“那我去你那里等你。”她的身子前倾,贴在他手臂上,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底都是他的倒影。
“我回去就要睡觉,没时间招呼你,改天吧!”
明明白白的拒绝了庄茜文,她也识趣得不再提,看着莫泽丰把便当吃完,她已经把纸巾送到了他的嘴边,并亲手为他擦去油渍。
“谢谢。”吃得太撑了,往沙发上一靠,舒服得不想动,庄茜文小鸟依人地趴在他胸口,静静地听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跳的那么有力,那么有节奏,她的脑海里升起强烈的占有欲,从今往后,他的心跳只能她一个人听,而他的胸膛也只能供她栖息,容不下别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抬头看去,那张俊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明亮的眼睛正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敷衍地回答,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回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一个女孩儿,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不是穆妍?
自嘲地笑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个女人,哼……
庄茜文看到莫泽丰突然嘴角略有笑意,好奇地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事吗,可不可以说给我也听听?”
“没什么,只是今天在路上看到一个人。”从沙发站起来,再伸手扶起庄茜文,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时间还早,我送你回去。”
“好啊!”庄茜文兴高采烈地答应,虽然她让司机在楼下等她,可既然莫泽丰要送她,那是求之不得。
两人一起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莫泽丰很绅士地为庄茜文打开车门,手挡在车顶,怕她不小心碰了头,自己再坐到驾驶位发动了车。
庄茜文喜滋滋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他好体贴哟!
细细的端详他的侧面,又帅又有型,而且这么优秀的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属于她的,一时间只觉得幸福将她包围了。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完美,只是有一件事让她心里很难受,那就是他太忙了,没有时间陪她,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十天了,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五次,而且每次都很匆忙,好希望可以整天地腻在一起,现在他没那么忙了,应该会有时间陪她,太好了!
“明天中午我再给你送便当。”将便当盒捏在手里,好像里边装着的就是她的幸福,回想他吃便当的模样,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用了,怪麻烦的,明天中午说不定也没时间陪你。”莫泽丰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不麻烦,真的不麻烦,我挺喜欢做饭的,想不到做饭那么有乐趣。”她连连摇头否认,再麻烦,她也愿意,再麻烦她也心甘情愿为他做,看着手背上被油溅出来烫的小小的红印,还记得当时的痛,也想放弃了,让家里的阿姨做,可是她忍了下来,看到他把便当吃了个精光,她觉得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那好吧,明天中午我在办公室等你。”看她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拒绝,应允了下来。
开着车继续前进,一眨眼就到了看到穆妍的地方,明知道她不会还在那里,也有可能根本不是她,但他还是放慢了车速,下意识地看了过去,这才看清,那是“妇幼保健院”,一块巨大的招牌树立在“妇幼保健院”门口的墙上,无痛人流只需188元,这几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到这里来g什么?
难道她是来做人流的?
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看了前方一眼,又转过去,就看到从保健院里出来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个便是穆妍,若是之前没看清不能完全确定是她,现在就看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百分百的确定是她。
虽然车速很慢,还是转瞬就从她们面前开了过去。
“alex,晚上如果没事就给我打电话,好吗?”庄茜文贴上去,拉着莫泽丰西装的袖子,她怕影响他工作,一般早上起床给他打个电话,他偶尔在午饭时间会打她,但是说不了两句,每天接不到他的电话心里就空荡荡的,怪难受。
“好。”他点头应允,想了想又说,“你如果一定要做,随便做一两个菜就行了,不要做那么多,太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多做几个菜。”眼光灼灼得看着他,“你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吧,我都做你喜欢吃的。”
“只要不是太辣的,都还好。”
很快就到了庄茜文家,莫泽丰下车为她开门,她笑盈盈的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舍不得走,可是又占不了多久,抓紧时间再说两句话也好。
“你路上小心,开慢点。”她柔声叮嘱。
看到他的肩上有一根头发,便伸手去帮他拍掉。
“好的。”莫泽丰在庄茜文的眼里也看到了浓浓的不舍,笑笑,“快上去吧,我看你上去我再走。”
“嗯,那好吧!”挪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他悠闲得靠在车身上,朝她挥了挥手,y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
“去吧!”
看到他的脸就移不开眼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来r方长,何必这样,庄茜文你真没志气。
一扭头,就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口,她回过头去,他还站在那里,没离开。
小手紧握成拳,她咬了咬牙,转身飞跑回去。
气喘吁吁得停在他面前,对上他不解的目光,鼓起勇气,皓白的手臂展开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嘴。
当她的手臂环住他的时候,身子一僵,便顺从的微微俯了身,让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便分开。
“再见。”做了这么大胆的事,庄茜文羞涩得捂着脸,埋头往家里跑。
莫泽丰摸摸自己的嘴唇,回想刚才与她嘴唇相触时的感觉,竟然和自己的手碰嘴唇一样,没有什么特别,而她的娇躯贴在他身上时,也激不起他体内潜伏的欲望。
开门上车,这大半个月里埋头苦g也就是为了忽视一件事,他的身体好像出了状况,就像一潭死水,起不了任何的波澜,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他,才会有燥热在体内流动,才会有冲动的激情。
他就不信,身体怎么可能只对穆妍一个人有反应,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竟让他落得如此境地。
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累得趴下,以为倒头便能入睡,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意识无比清楚,脑海中浮现的又是她的脸。
shit!
本以为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可是大半个月了,还是没有将她彻底地从大脑里根除,删掉了她的手机号码,也告诉自己不记得她的手机号,可是手机拿在手中的时候,会很自然地按下一串数字,他不想去探究那到底是谁的电话,更不会让自己拨过去。
她说她会把他加入黑名单。
很好!
他不会给她打电话,哪怕他的手机里还有一张电话卡,哪怕他的办公桌上有几部座机,他也不会用任何一部拨通她的电话。
下午还不算太忙,早早地下班回家,一个人的公寓格外的冷清,饭也没吃,洗了澡就睡,疲惫不堪的身躯好像是累过了头一般,躺在床上反而不觉得累了,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
不意外的又想起了她,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有一个念头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他的神经往外走。
不去,他不会再去找她,想起她的横眉冷对,真是自讨没趣,他有他的骄傲与威严,不是一个小丫头就可以随便践踏的。
“呼……”他把被子蒙在头上,迫使自己入睡,可是却还是不如正常的入眠,真不知道过去的半个月是怎么睡着的,好像都是累得趴下失去意识,而现在早早地回来,却没有一点儿睡意。
不睡了,再强迫自己入睡也是浪费时间。
穿戴整齐的出了门,没有开车,只是走走路,舒缓多r来淤积的工作压力。
走到江边,吹着沁凉的风,看着倒影在江水中的点点灯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没有看来电,直接放到了耳边。
“喂。”
他低沉磁x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女孩儿心跳加速,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
等不到那头说话,莫泽丰不耐烦的皱眉,“说话!”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穆妍听到他的声音变得不耐烦,心虚的想挂断,可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左右了她,鼓起了勇气轻轻地说:“喂,我是穆妍。”
是她?
莫泽丰心口一窒,极力地克制他的情绪,低沉着声音问:“有事?”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