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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欲之闲散王爷第二章

      情与欲之闲散王爷 作者:情与欲之闲散王爷

    楚知遥夜晚睡著时常常会从梦里惊醒。这一夜与瑞王爷同塌而眠,却感觉分外安心,无梦惊扰,睡的十分香甜。

    次日一早,王爷和小剑去晨练。楚知遥乍离开瑞王爷的怀抱,因畏寒而不由的去寻找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到了贝子青的怀里。贝子青睡觉一向很轻,被他一滚便醒了。看楚知遥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头翘起,呼吸轻浅。贝子青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好看,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比胜自己几分,恐怕就是其他五人与之相比,也无人能出其右。

    楚知遥半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直到日上三竿,一觉睡醒,恍惚在自家卧室,外面就是竹影芭扇。待发现自己伸手搂著的是贝子青的腰,一下就脸红了。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贝子青帮楚知遥去了玉势,又一起吃了早点,坐著饮茶的时候有小厮过来叫他们,说是祝琴师到了。

    原来在後院的这几个人,除了峰儿学习打理生意看管账本,怀远学习四书五经史论时务,小剑练习剑术修习内功心法,剩下的贝子青与宝儿每日也有琴棋书画各类师傅教导。只是贝子青要打理後院所有事务,便可自己安排时间,闲暇时听一听。宝儿却是除非王爷交待,否则一堂课都不得耽误。

    贝子青带著楚知遥穿过花园。後面尚有处隔开的院落,有向外开出的大门。负责教导几位少爷的所有师傅便从这里进出。

    靳怀远便在第一间屋子里听课,因怕打扰他,贝子青让小厮将祝琴师带到离他最远的屋子。他们进去没多久,宝儿也走了进来。

    宝儿向贝子青道了声早,又问候过祝琴师,却独独不理楚知遥。

    贝子青知道宝儿仍在介怀,安慰的冲楚知遥笑笑,陪在他的旁边。

    祝琴师先弹了一曲汉宫秋月,然後逐一指点宝儿和楚知遥的指法。贝子青的琴艺是早在娼馆就学习过的,此时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监管宝儿。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菗揷,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菗揷起来。

    楚知遥先前被宝儿菗揷的时候因互有嫌隙并未动情,此时被高手接替,没一会儿分身就挺立起来,正正触到身下的琴弦,只发出“锵”的一声。旁边宝儿也被瑞王爷扭过脸来嘴对嘴的吻著,一手揉搓著身下的肉木奉,另一手按捏胸前的两点,身下狠顶,不一会肉木奉就精神的立了个笔直,划过琴弦,“叮叮咚咚”。

    “听,宝贝儿,这可是你和楚儿的合奏呢。”瑞王爷笑,更用力的顶进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便更大幅度的前後摇晃,他的分身已被瑞王爷放开,此时前後左右的摇摆,每一下都能碰到身下的琴弦,只是力度方向不同,琴弦便一阵嗡嗡作响。

    “嗯……疼……爷……不要……”宝儿分身笔直,琴弦却又细又硬,划到粉嫩的肉木奉上便觉得刺痛,他往上拱腰欲躲,却被王爷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想和楚儿合奏?”瑞王爷将菗揷放缓,大大的亀头抵在宝儿敏感脆弱的那点磨动,“也不想和楚儿一起伺候爷?”

    “想……宝儿想……嗯唔……啊……”宝儿因那点被反复摩擦而浑身发软,只想要王爷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後穴,可是琴还在身下。

    “想合奏?”瑞王爷故意曲解宝儿的意思,身下一顶,琴弦一响。

    “啊……不……不是……”宝儿气喘吁吁。

    “那想干什麽?”

    “和……和楚儿……一起……一起伺候王爷……”

    “乖宝儿。”瑞王爷低头吻在宝儿薄汗微浸的後背,“那去吻一吻楚儿。”

    宝儿依言转过头去,在楚知遥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楚知遥转过头来看他,他又趁势吻住楚知遥的嘴,舌头钻进去飞快的舔了一圈。

    “乖!宝儿!宝贝蛋儿!”瑞王爷一把将琴撤掉,肉木奉一顶到底,又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的刺进去。

    “啊!爷!啊啊啊……”宝儿被他突变的节奏攻了个措不及手,上身一下瘫在床上,只屁股高高翘起,嘴里叫声不断。

    “爷疼你!宝儿!”瑞王爷简直半蹲在宝儿屁股的上方,瞅准了那一点狂摆腰肢,一根肉剑倏进倏出,抽动的几乎看不清楚。

    宝儿被捅的哇哇乱叫,分身嗤嗤有声的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米青液。

    旁边的楚知遥被峰儿在後穴慢慢的抽动,身上各处也被抚弄,分身硬的发胀,却总少了那麽一点刺激,让他无法痛快的疏解。他不由的往峰儿的身上蹭,希冀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瑞王爷虽在宝儿的身上干的勇猛,却一直留意著楚知遥,这时见他急欲身寸米青,却因後穴刺激不够而无法射出,便一手捞起身寸米青後伏著喘气的宝儿,说:“宝儿,去帮帮楚儿。”

    一早从瑞王爷拿来琴要他和楚知遥“双阳并穴”,到瑞王爷问他要不要和楚知遥一起伺候,宝儿便知道今晚王爷是存了教训他的心的。他知道瑞王爷最不喜男宠间争风吃醋,可是他不想与更多人分享王爷是因为他喜欢他啊,他竟要因为这样的喜欢而惩罚他。

    宝儿性子本来就有些骄傲,相比其他几位,他没有经历过娼馆的训练教育,也没有经历过家落後的世态炎凉,被瑞王爷从强盗手里救下时才刚刚十四岁,那时从天而降的瑞王爷便是他眼里的英雄,倾慕之心悄然而生。进了後院,知道要与其他几个少爷一起伺候这个英雄,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自己才是新来的,其他人对他又很是容让照顾,让他隐隐有後来者居上的感觉。如今楚知遥进来,他怎麽都有新人变旧人的恐慌,无法坦然。

    口侍原本也没什麽,在床第之间他们几人得了王爷的允许也经常这样互相弄的,只是这口侍若存了要让他驯服的意思在里头,就真的是一种屈辱了。

    宝儿不敢忤逆瑞王爷,当楚知遥在峰儿的帮助下跪在他身前,他便张开嘴接了,只是一行热泪却从眼角滑落。

    峰儿见他落泪,惊叫一声:“宝儿!”

    瑞王爷见他叫声有异,也低头去看宝儿,见宝儿脸上眼泪逶迤,神情竟是从没见过的凄楚,心头一震,忙将宝儿抱起,也不顾自己分身炙热,一叠声的安慰:

    “怎麽了宝儿?啊?爷喜欢你的呀!爷最疼宝儿了!不哭,来,爷亲亲。”一面将宝儿不断落下的泪珠儿吻掉,一面将宝儿揽在胸前抚弄,“不想吸就不吸了,怎麽就哭了呢?爷不强迫你,你是爷的宝贝蛋儿啊!”

    宝儿抽泣著,抬著雾蒙蒙的眼睛看瑞王爷:“爷,你别不要宝儿……”

    “怎麽会呢?怎麽会呢?”瑞王爷在他脸上嘴上又亲又吻,心疼不已,“爷怎麽舍的宝儿呢?爷爱宝儿还来不及,怎麽会不要宝儿。”

    楚知遥仍跪坐在他们的对面,分身早疲软下去。此时见瑞王爷百般哄劝宝儿,心里不由一酸。旁边的峰儿却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峰儿,峰儿会算账,”宝儿仍在抽噎,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小嘴还撅著,“贝贝会管家,怀远要当官,小剑武功高,只有我,”说著,又一滴大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什麽也不会。”

    “谁说的?”听到这里的瑞王爷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从不知道原来一向撒娇耍赖贪玩懒惰的宝儿心里在担心这些,脸上不得不做出郑重的表情:“宝儿是爷的开心果啊,这一点是谁都比不上的。爷一看见宝儿就觉得世上什麽烦恼事都没有了。”

    “你,你本来就没有什麽烦恼……”宝儿却不肯轻易上当。

    “谁说的!”瑞王爷做身兼重负状,“爷是一家之主,要照顾这麽一大家子人,外面还有布庄酒楼客栈需要打理,就连下人打架的事情,爷都要过问,怎麽会没有烦恼呢。”

    “啊?有人打架?”宝儿睁大眼,睫毛还挂著一颗眼泪,表情却不再是愁苦无助,听到有人打架的事情,好奇心起。

    “是啊,酒楼的采办打了朱家的柜台,朱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嘛,人家要我去评理,我又要惩罚那个采办,又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烦恼了一番。”瑞王爷见宝儿不再伤心方才的事,总算一口气松下来,便欲将这件小事说的似乎烦恼无比。

    “那後来呢?”宝儿继续追问。

    “後来?”瑞王爷一口吻过去,将宝儿的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木奉上,“後来的事情等你伺候好爷的肉木奉爷再告诉你。”

    宝儿手里的肉木奉炙热坚挺,他知瑞王爷自小便身体不同於常人,一旦勃起,若不经由菗揷泄出,那一根是无法疲软下去的。想到自己於他情热时闹脾气,他想必一直在忍著,心里又是歉意又是甜蜜,忙趴下去,主动将後穴对准瑞王爷直立的分身。

    “乖宝儿。”瑞王爷著实忍的辛苦,见宝儿不再难过,忙将自己涨的发疼的大肉木奉捅进去,一阵狂插,肉木奉才舒爽一些。

    瑞王爷自十年前第一次经历情事便知自己只能在男子身上情动,且勇猛非常耐力持久需求甚大,一旦开始便不受自己控制,非要尽兴发出方可,否则那股热潮反噬,会伤到内身。有一次在京城王府他与小厮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滚动时,被突如其来的母妃发现,他一时被吓到,分身疲软,人也昏死过去。後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会诊了足足三日,全身上下针灸了一个多月才救活过来。自那之後,他的母妃及皇兄便知道对他只能顺其自然多加疏导,若强行阻止,怕是性命难保。

    他虽沈迷肉欲,对几个男宠却很是疼爱。方才见宝儿伤心,强忍著停下来,全身上下早已火烧火燎,难以自控。此时一旦进了那处妙穴,再无停顿,挺著腰身,肉木奉在那紧致柔嫩的甬道里插的“嗤嗤”有声,“啪啪”的撞击不断。

    “啊!爷!啊啊!太用力了!”宝儿被撞的都快散掉了,却又摇摆著去迎合那根快要刺进自己心脏的大肉木奉,“啊!唔嗯……嗯嗯……啊……爷……”

    “宝儿!爷疼你!让爷好好干你!啊!啊!”

    旁边的峰儿看出楚知遥心情低落,安抚的吻上他的嘴。楚知遥便任他吻著,心里还是酸涩。他最喜欢宝儿,他最疼爱宝儿……那,自己呢?

    他却不敢像宝儿那样撒娇,倚在峰儿的怀里,黯然伤神。

    峰儿含著他的嘴唇细细舔弄,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可是楚知遥的分身却没有什麽变化。

    宝儿在那边撅著屁股,分身竖的笔直,心里身上都热潮涌动,全身上下似乎只余被肉木奉搅动的那个地方感觉鲜明。他身後的瑞王爷发出阵阵低吼,再无言语,直将肉木奉一次比一次埋的更深,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将自己紧紧吸住的小穴里。

    疯狂的菗揷了几百下,将一股又烫又浓的米青液射进宝儿的後穴,而宝儿也被菗揷著同时射了出来。

    “楚儿,过来,到爷这儿来。”射出後的瑞王爷坐在瘫软的宝儿旁边,见楚知遥乖乖的靠在峰儿怀里,分身却始终没有什麽反应。将他叫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吻住他的嘴,一手摸上他的分身,轻轻揉搓。

    “嗯……”楚儿见他关心自己,始终绷著的神经略微放松,此时全身肌肤与瑞王爷贴合,心便怦怦的跳著。

    宝儿缓了一缓,坐起身看了看被瑞王爷搓弄的楚知遥,终於一咬牙,趴过去,将嘴凑到了楚知遥正渐渐翘起的分身处,换下瑞王爷的手。

    “宝儿真乖。”瑞王爷见他主动,心里十分高兴,放开手任他作为。峰儿爬过来,靠在瑞王爷的身上,看著他怀里的楚知遥在宝儿温暖灵巧的唇舌下变得情热,而宝儿一边捧著楚知遥的肉木奉,一边挑著眼看瑞王爷。

    瑞王爷伸手拍拍他的屁股,笑著,转头与峰儿嘴对嘴的亲热起来。

    此时楚知遥闭著眼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他生平第一次是被瑞王爷在乳投捏弄刺激,第二次是看到贝子青和小剑淫靡的小穴,而这次,却是他真正第一次将分身插入了一个温暖柔嫩的所在,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条四处转动沿著它的分身舔弄的舌头。

    “嗯……唔……啊……”楚知遥扭动著身子,不自禁的往上抬著腰,期冀更深的进入。

    瑞王爷一手伸到他的後穴,捉住那根玉势,配合著抽动起来。

    “啊!嗯……爷……啊啊!”楚知遥前後被刺激,分身涨的更大,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沿著小腹涌到心里,刺激的他只想大声的叫出来。他叫了,却只是一连串的呻吟。宝儿舔弄的更加卖力,小舌头不时舔过肉木奉前面的小孔,将楚知遥舔弄的一阵痉挛,肉木奉突突的跳。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便想从宝儿的嘴里退出,瑞王爷却将他紧紧的抵在宝儿的嘴里:“楚儿,射!射给他!”

    几乎是话音刚落,楚知遥便射了出来。

    宝儿并没有将楚知遥的米青液咽下去,张了嘴给瑞王爷看,然後凑过去与楚知遥分享。楚知遥被哺著喂下自己的米青液,却没有放开宝儿,吮著他的嘴,尝试著将舌头伸进去,与宝儿的舌头共舞。

    瑞王爷见两人嫌隙消解,大笑著将两人揽在胸前,分别吻了片刻。这一晚,峰儿回自己的房间,只宝儿和楚知遥一人一边,占了瑞王爷的左膀右臂——

    这一章字数都可以分成两章了,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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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寻欢作乐

    点数与键阅数过了1:40,hoho,星星眼……——

    看到希望的分界线——

    14、寻欢作乐

    过了两天,怀远和小剑一起侍寝,瑞王爷在两人身上直操干了近三个时辰,两人一晚上各发了三四回,早晨便腰酸背痛,无法像平时一样与瑞王爷一起晨练。两个人和楚知遥醒了也没有起身清洗,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正说到怀远次年要去省城参加秋闱的事情,就见宝儿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快起来!快起来!爷要带咱们出去逛呢!”

    瑞王爷偶尔会带他们出去,只是为数很少,距上一次出去已有两个多月时间。一听都颇为惊喜,忙叫小厮抬了热水进来,梳洗穿衣。

    待准备好在大堂集合,六人身著六款不同样式的白色长袍,各个俊俏飘逸,让人赏心悦目。小厮拿来六顶纱帽帮他们戴上系好,然後领著几人出了後院。

    瑞王爷正在前院大堂等著他们,见六人进来,淡淡一笑,双眼从六人身上一一扫过,很是满意。

    七人分别乘了三顶大轿,宝儿和楚知遥与瑞王爷一起,峰儿和贝子青乘了第二顶,怀远与小剑紧随其後。

    几人先去了维县最知名的酒楼春江水用了午餐,又去集市逛了一个多时辰,逛累了去茶楼休息,那里有说书唱曲儿的表演,倒也有趣。瑞王爷本身已是一等一的人物,身边跟著的七位少爷虽蒙著面纱,却也举止不凡,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注目。几人也不在意,说说笑笑,很是快活。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行人渐少,有一处却一反常态的热闹起来,那便是维县的花街。这条花街原名北景巷,自从二十年前第一家妓院在这里落脚开张,之後便接二连三的如雨後春笋般冒出若干娼馆,渐渐的,人们也不再唤它的旧名,只以花街称之。

    在这条花街的最深处,是家名为“後庭花“的娼馆,门口一盏昏暗的灯笼,冷冷清清,仿佛无人问津。

    但你若走进去,穿过前厅,绕过花廊,就见灯火通明,人声琴声歌声嬉笑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一个龟奴在前头带路,将瑞王爷及六位少爷一路领进大厅,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宽敞舒适的包厢,正对著楼下用红幔遮著的高台。

    同一层的其他厢房似早已坐满,只一层轻纱低垂,看不见後面的人,却能听见里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大厅上下共三层,每一层都有若干包厢。而大厅後面,则是许多的厢房。这里的主人知道来後庭花的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嗜好,故将包厢和厢房做的十分隐秘,又有龟奴带路,甚少会互相遇到。大厅的高台每夜都有表演,坐在包厢的人若看的激动难耐,便会往後面的厢房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就算无法忍到後面厢房,直接在包厢里欢好起来,也是只闻其身不见其人,有些人也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的。

    娼馆的主人姬翁过来给他们请安:“珍少爷,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瑞王爷在非官府的人面前以珍少爷自称,并不以真身份示人。姬翁只知眼前这人是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且後台强大,是以毕恭毕敬。

    瑞王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後,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著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著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著,身後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肉木奉捅到少年的後穴里。三人抽身拉出肉木奉,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著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粗黑的肉木奉,头颅後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肉木奉……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木奉……”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木奉……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木奉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木奉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木奉……”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木奉塞进怀远的小穴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木奉……”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木奉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小穴夹紧爷的肉木奉。”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小穴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木奉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木奉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木奉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木奉,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小穴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小穴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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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嗯……不……怀远不要……”

    “呵呵……”瑞王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那你说,给谁?”

    “嗯唔……啊……给,中间……中间那个……”

    瑞王爷吩咐外面的仆从去赏中间的那个少年,那少年的後穴都快被赏银撑破了,好在龟奴很快将他们抱了下去。有人马上推了一架秋千上来,上面坐著一个龟奴,一个粉嫩的少年面对他,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龟奴从秋千上站起来,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将其下身示人,在高台上走了一圈,然後面对面的插进少年的小穴,坐回到秋千上。後面有人将秋千推的荡起来,越荡越高。

    “啊……啊……啊……”被插的少年每一下都叫的很用力,从他的声音便可听出龟奴那根粗黑的肉木奉必定是插进了很深的地方,而且随著秋千的荡漾,一下比一下更深。

    “这里又出新花样了。”瑞王爷将怀远从怀里放到躺椅上,自己站起来持续操干著怀远的小穴,眼睛却没有从台上移开,看到秋千上的两个人,自己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更厉害。“贝贝,回去就让贾管家安一架秋千到後花园,爷要在上面干你们每一个人。”

    “是。”贝子青答应著。

    秋千上的少年在荡到半空中的时候被操干的射了精,龟奴在他刚要射的时候就将他按在肉木奉上转了一圈,形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因此少年射出的米青液全部撒到半空,淅淅沥沥的落到高台上。

    瑞王爷也终於在怀远的小穴里射出来,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对怀远说:

    “怀远,你可要夹紧了,回去爷要检查的,一滴都不能漏哦。”

    高台上的表演继续,这次上来的是两个龟奴,全身赤裸,满身肌肉,身体中心的那根肉木奉也分外雄伟,如两把长枪,神气活现的朝天翘著。然後又一个少年走上来,刚上来便被两个龟奴举起,一人抓住一条腿,大分开,将露出的小穴展示给众人。绕了一圈後,两人将少年夹在中间,肉木奉紧贴在一起,猛的用力,一下子插进少年的小穴。

    “啊!!”少年一声惨叫,两个龟奴却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刺,两个人配合著在台上逡巡,以不同角度站立。

    “啊!啊!绕了我……呜呜……求求……啊!疼!太疼了!”少年声嘶力竭的叫著,一边用力的挣动,想从龟奴的怀里脱身。可是他哪里撼动的了分毫,龟奴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身下却更加用力,两个人你进我出,又或者共同进退,直将少年干的全身瘫软,气息微弱。

    楚知遥和宝儿看的全身紧绷,心惊肉跳,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已闭上了眼睛,他们都曾在娼馆呆过,自然对这样的带著惩罚性质的表演不陌生,有很多恩客喜欢暴力血腥的xg爱,作为娼妓,他们无可选择,无从逃避。

    而怀远正被瑞王爷搂著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也听到了台上的惨呼,在瑞王爷的怀里埋的更深。

    除了楚知遥,瑞王爷曾经带著几人来过这里,每次的表演不尽相同。每次回去,心情都难免低落,既震撼於原本快乐的事情竟然可以做的如此惨烈,又庆幸落入如此境地的并非自己。他们虽在後院任王爷为所欲为,也随时有可能赤身裸体,但比起在不知是谁的众人面前袒身露体,被人菗揷而身寸米青,被人随意欺辱折磨,似乎自己还多少保有一份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瑞王爷自然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带著自己的男宠来这里并非无的放矢。他不喜欢强迫,而只有对比,才能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很宠爱他们,却也要让他们明白,若非他,他们的境遇会很惨。而他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比起他们原本要承受的,远不算什麽。

    所谓恩威并重,瑞王爷一向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台上的龟奴终於射了出来,他们的肉木奉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力道仍是狠狠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少年再次举起来,曲起他的两条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後穴露出,只见那里血肉模糊,夹杂著白色的米青液,缓缓的往下滴落。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场鞭刑。一个少年被呈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後面站著一个龟奴,用力的菗揷,而前面一个龟奴甩著长长的鞭子,每一下都精确的落在少年白皙的前胸,每一下都仿佛激起一串血珠。

    少年的後穴被上了春药,瘙痒难当,被龟奴巨大的肉木奉菗揷时,便觉得舒爽快乐,分身也一颤一颤的挺翘,可是前面却是残忍的鞭子,每一下都似乎抽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让他痛的不断抽搐痉挛。他便这样被前後两种极致的感觉操纵著,时而呻吟,时而哀叫。

    楚知遥等人几乎要坐不住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不知王爷准备何时离开。

    将这场酷刑煎熬过去,一个少年被放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抬了出来。他的两条腿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分身挺立,想必是早被上了春药。然後上来一个清秀的少年和一个粗壮的龟奴,两人跪在椅子两侧,将少年的下身往上抬,露出後穴。只见那後穴是一个茶盅大小的黑洞,虽然也在一缩一放,却再也无法闭合。

    那个清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插进椅子上少年的後穴,伸进去还在穴口的时候,将手握成拳,慢慢的菗揷起来。

    少年的穴口被撑的大大的,他却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用力……啊……”

    然後,那龟奴也将自己斗大的手伸过去,往少年的穴口里用力的挤……

    “爷!回去吧!不要看了!”宝儿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扑到瑞王爷的怀里,“太残忍了!好可怕!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当晚由怀远和小宝侍寝,而楚知遥被插进了最後一根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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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瓜熟蒂落

    16、瓜熟蒂落

    楚知遥已经在瑞王爷的睡房观摩了五天,从峰儿、贝子青、靳怀远到小剑和宝儿,也都在瑞王爷面前唇舌相救,亲密接触。终於要和瑞王爷真枪实刀的面对面,还是紧张。

    早晨瑞王爷亲自将楚知遥小穴里的第五根玉势抽出来,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深吻,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表现出来的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楚知遥一天都过得忐忑不安。结果连晚饭都只吃了两口。

    这次瑞王爷让峰儿和贝子青陪侍,自然是存了体恤楚知遥的心思。楚知遥初次承欢,虽然後穴已经被扩了五天,但比起瑞王爷的肉木奉,还是有差异。而且瑞王爷的力度和速度,即使宝儿已经侍候一年的人都无法持续承受。

    峰儿、贝子青和楚知遥罩著宽身长袍来到瑞王爷的睡房,瑞王爷竟等在门口,见到三人的时候,一把将低著头走在後面的楚知遥抱起来,峰儿和贝子青低笑:“王爷等不及了呢。”

    “谁让我们楚儿这麽诱人呢。”瑞王爷毫不讳认,低头在楚知遥柔软的双唇上用力一吻,快步走到床前,将怀里的人抛上去,几乎同时,自己也合身而上。

    整个人覆在身下那具因紧张和有些紧绷的身体上,目光紧紧的锁住那张俊秀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微张诱人的双唇,瑞王爷从胸腔深处发出一深赞叹:

    “楚儿,你真美!”

    瑞王爷呼出的热气扑在楚知遥的脸上,他怯懦的,却又是鼓足勇气的睁开双眼,黑幽幽的双瞳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对上瑞王爷因欲望而深沈的双眼,里面有期待,有诉说,有害怕,有决心。

    吻住那张始终诱惑著他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著。一手从长袍下探进去,沿著双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抚摸。舌头顶开那两片柔软,探进去,拂过每一颗牙齿,去捕捉那条躲闪的舌头。手已经钻到身下,揉上了那两半充满弹力的翘臀,一根手指时而划过股缝,却并没有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停留。

    因为没有停留,那里似失望一般蠕动著。

    上颚被舔弄,又痒又麻;舌头被吸过去,拽的双颊酸痛。楚知遥扭动著,呼吸急促,所有的神经都用来感知瑞王爷的一举一动,双手紧紧攀著瑞王爷的双肩,挺著身子去贴合他的。靠近他,感觉他。

    “嗯……”舌头又顶进来了,那只不断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已经从屁股到腰,又滑到身前,轻轻的,细细的,慢慢的搓弄自己那敏感的让自己耻辱的两点。

    “爷……”他呻吟,想要更多。

    “楚儿……楚儿,”瑞王爷喃喃著,眷恋无比的将嘴唇从楚知遥的嘴上移开,又顺著脸颊,下巴,脖颈,舔著,嘬著,用牙齿轻轻咬著,“爷要你,爷要你,楚儿,给不给爷?嗯?告诉爷,要不要给爷?”

    “给……要……嗯……”楚儿的身子扭动的似一条脱水的鱼,他已经感觉到了紧紧顶住自己的那根骇人的肉木奉,那麽热,那麽粗,那麽硬。

    可是,他想要。

    “给我……爷……给我……”他更紧的帖上去,神思荡漾,被瑞王爷的手揉弄的肉木奉硬的什麽似地,让他难受,让他渴望,让他忘记所有,过去,尊严,道德。

    “给你!爷这就给你!”猛的,瑞王爷一手提起他的一条腿,另一手握著自己涨的笔直的肉木奉刺入那个小孔。

    “啊!”楚知遥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楚儿!”瑞王爷惊叹著低头看自己小腹处的一片狼藉,又看紧闭著眼羞红了的脸的楚知遥,一手在已经插入了一根大肉木奉的小穴处按压著,“这里这麽喜欢爷的肉木奉?刚插进来就射了?”

    楚知遥又羞又急的摇头,闭著眼不去看身上得意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强烈的感觉,是太晚熟的原因麽?所以抵受不住刺激?

    可是,他马上就顾不得羞恼,瑞王爷开始菗揷,速度不是很快,却整根撤出,再猛一下刺入,抽出时速度很慢,让甬道里的感觉清晰分明,刺入的速度很快,让甬道受惊抽搐。

    “啊!”楚知遥呻吟著,“胀……爷……胀……”

    他那处虽被扩张了五天,可是瑞王爷的活物却比最大的玉势还要粗上几分,更不用说上面布满青筋,进去後还会转变方向,突突跳动著,简直是齐天大圣入了天宫。他虽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那处从入口到里面,都被胀著撑开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一股嗜人心神的热潮自那里蜿蜒而上,刚刚才被插入而身寸米青的分身,很快又翘了起来。

    “嗯……唔……啊……爷……”他被瑞王爷的肉木奉钉在身下,那根热热的钉子还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面钻,“慢点……啊……爷……”

    他低低的吟叫著。瑞王爷却在他娇媚轻喘的呻吟声中速度越来越快,分身仿佛更加涨大了一圈,他将楚知遥的双腿上提,身子向前折,泵打著那处小穴毫无停顿。

    “楚儿!看!看这里!”他低吼著,“看爷的肉木奉!爷在干你!看爷是怎麽干你的!看!”

    楚知遥摇晃著,视线都有些恍惚,可是就在这恍惚间,仍是看到那根粗黑可怕的猛物直插入自己的穴眼,触目惊心,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穴口里面红色的肉壁都被带出来。他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要窒息,後穴一阵收缩。

    “啊!”瑞王爷被他的收缩弄的神魂颠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下子将肉木奉狠狠的插进去,“楚儿……你太厉害了……原来你这麽会……啊!楚儿,你真棒!”

    “爷!轻点!啊……疼……”楚知遥快要承受不住他过度用力的操干,直著脖子哀叫。

    “哦!楚儿!爷要你!爷要你!”

    “啊啊啊!!!”楚知遥尖叫著著再次射出来。

    瑞王爷闷笑:“楚儿,总这麽快可不好。”他趁著楚知遥的後穴随著身寸米青而痉挛,又猛力的菗揷了数下,然後一边从楚知遥的後穴里抽出来一边对楚知遥说:“乖楚儿,等著,爷一会儿再射给你好东西。”

    旁边一直和贝子青靠在一起观战的峰儿早做好了准备撅著屁股迎上了瑞王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木奉。瑞王爷进去便一阵狂抽猛插,然後在快身寸米青时,迅速的抽出,插进一直瘫软在旁边的楚知遥的穴眼。

    将滚烫炙热的米青液射干净,瑞王爷将楚知遥双腿分开从後面抱起来至床下一人高的铜镜前:“楚儿,看看你的小穴,它正含著爷给你的好东西呢。”

    楚知遥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将头转过去。瑞王爷哈哈大笑,回到床上,要楚知遥将他肉木奉上的淫液舔干净,提著枪进入贝子青的後穴,狠干至身寸米青。

    因是楚知遥的第一晚,瑞王爷便只在他身上插了一回,却又因为得了一个可人儿而兴致大增,直将陪侍的峰儿和贝子青干的浑身瘫软,前面再无东西可射,後面却满的霪水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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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藕断丝连

    17、藕断丝连

    西南边的冬天来的有些晚,可是一旦入冬就很阴冷。刚从京城来的楚知遥有些受不了,整天缩在屋子里不喜欢出去。他与其他几位少爷已很熟悉,相处融洽,虽偶尔会和宝儿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因为玩耍斗气。

    他也曾试探著问过靳怀远是否可能请求瑞王爷的帮助去探望甚至救助自己的家人,靳怀远劝他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王爷之所以远离京城,又只是从娼馆赎回或者挑选一些落败危难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男宠,就是因为不喜欢卷进是非,你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冷血也好,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这些男宠本身却是呵护照顾有加,甚至是宠溺的。

    靳怀远在初始提过类似的要求,王爷也未明确的拒绝他,只是将他晾了近三个月,在他低头认错收回请求才恢复常态。他也是那时才决定求人不如求己,侍候瑞王爷三年,进京应试,只盼自己及第,得个官职,能暗中帮家人翻案报仇。

    楚知遥是很眷恋瑞王爷的,他知道像峰儿他们从娼馆里赎出来的,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只是命运多舛落入火坑,迫不得已才接受男人,而靳怀远虽不好说,但从他平日表现及终归要离开的决心看,定也是形势所迫。

    至於宝儿,倒是与自己相似,似乎是真心喜欢王爷,否则也不可能在刚开始时与自己争风吃醋。或许他们便也与王爷一样,天生喜欢男人。

    他本身便是个没有什麽追求的富贵子弟,从小被家里呵护,虽也调皮但比起那些飞扬跋扈的纨!子弟,也算乖巧懂事。他被人照顾惯了,困顿之中忽然有人伸手,给他至优的条件,无疑是绝处逢生一般,他便渴望躲入那庞大温暖安全的羽翼下,再也不要受过去的苦。

    後院的生活也算自由自在,虽然每天有不同的课程,但是自己也不缺玩伴,到似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热闹一些。贝子青说的不错,他虽与宝儿吵吵闹闹,却也能玩在一处,两个都没有什麽太大想法的人便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偶尔因为被瑞王爷折腾的太狠而烦恼,私下还互相说说瑞王爷的坏话。

    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後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著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後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後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後有朋友带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麽叫痛快什麽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後来混娼馆熟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於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於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他,有时虽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却只是在峰儿身上埋头苦干,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峰儿喊饶。

    其实峰儿何尝不知道瑞王爷心里所想所伤。瑞王爷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更希望拿他当爱人一样去对待。可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七岁入馆,因资质突出,从小被当成头牌来培养。在娼馆的那七年,他看尽人间最底层的沧桑,妓馆里老鸨们的残忍冷血,小倌们可怜可笑的互相倾轧,嫖客们的百般丑态。他也曾见过被赎出去的人没过几个月就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或者根本就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小时候身不由己,以为一辈子就要老死或病死在那娼馆里,谁想老天眷顾,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唾手可得的自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那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感激瑞王爷,也因为三年之约将满时,觉得自己羽翼未丰,因此心甘情愿在王府里陪他七年,尽心尽力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瑞王爷每次在他身上畅快一回,他便觉得自己多还了一分恩情。

    如今时间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空,心里却有了不舍。

    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了自己温暖的人;那个人,是会在夜里怕他受凉而紧紧将他搂在怀里的人;那个人,是每次事後都温柔的吻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用力太大而担心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伤到他而心疼内疚的人。那个人,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是,还是要走。想活的更精彩,想扬眉吐气,想昂首挺胸,想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因此,他夜夜与瑞王爷抵死缠绵,被王爷面对面菗揷时会深深凝视,几次在那爆炸式的高潮里哭出来,想法却没有改变。

    除夕这晚,七人热闹到深夜,吃饺子,放烟花,猜谜斗诗,比剑喝酒,直至各个微醺。瑞王爷在那张大床上大展雄风,将七个人操了一个遍仍旧金枪不倒,从宝儿的後穴拔出来又杀进峰儿滑腻的甬道。只维持著一个姿势,将峰儿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插进,抽出,狠刺,上挑,旋转,深顶。两个人对视著,如一场沈默的战斗。

    终於喷射出来,瑞王爷趴在峰儿的身上,抚摸著峰儿的眉眼口鼻,轻轻的叹息:

    “峰儿,好好记著,爷射给你的感觉。”

    那夜後,瑞王爷再没有要峰儿侍寝。元宵节一过,峰儿带著家什和瑞王爷给的开店的银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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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情意缠绵

    1:44,唉——

    想快点结束的分界线——

    18、情意缠绵

    待得入春,莺飞草长,瑞王爷的情绪似乎终於缓过来。这一日,贝子青趁著午饭的时候告诉他,後花园的秋千架安好了。

    本来制一个秋千并不费功夫,只是瑞王爷要求加大加宽,後来又陆陆续续提出若干要求,再加上是冬天,即使安好也不可能在上面行欢,便拖拉了几个月才算完工。

    瑞王爷一听颇是兴奋,放下碗筷就要过去,还是贝子青笑著按下他:

    “秋千要跑不了,还是趁著饭菜热著,吃过了再去吧。”

    瑞王爷也觉得自己过於情急,呵呵笑了笑,重又拿起碗筷,惹的旁边几人低笑。

    等吃完饭喝了茶,坐了消了一会儿食,一行六人往花园那边走去。

    秋千架被安置在花园最高的那棵榕树下,榕树树枝大张,尽管才嫩芽抽尖的季节,却也隆隆郁郁的样子,将秋千密密的遮在下面。

    因为下面被换成了一个舒适的大躺椅,所以两边一共有六根粗粗的铁链吊在顶上,铁链上缠了一层柔软的绒布,躺椅两边的扶手被加高加长,两边是厚实的靠垫,这样,在躺椅里无论往後靠还是往左往右,都不至於受伤或者跌落。

    瑞王爷很是满意,直夸贝子青做的好。绕著秋千走了一圈,趁贝子青不备一把将他抱上秋千。贝子青一声惊呼,紧紧的揽住瑞王爷的脖子,这反应让瑞王爷更是得意,哈哈笑著,在贝子青微张的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抱著他成面对面的姿势,伸出舌头,在贝子青的嘴里慢条斯理的舔弄起来。

    靳怀远和小剑走到秋千後面将秋千推动。瑞王爷与贝子青分开,双手扶著贝子青的小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在秋千的荡漾中,叹息似的说:“贝贝,还好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句话很轻,轻的风一吹仿佛就散了。贝子青看著瑞王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那句话,可是心里却高兴。

    秋千慢慢往高处晃,一下比一下高,瑞王爷隔著几层衣服揉著贝子青的屁股:“贝贝,爷现在要干你。”

    “嗯。”贝子青点头,伸手将瑞王爷的下袍掀起,裤子褪下至露出狰狞猛物的部位,又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将底裤等完全脱掉,只余长袍在身上。

    “全部脱掉。”瑞王爷看著他动作,眼神幽暗,低沈的命令。

    贝子青咬咬牙,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袍子离身而去,风一吹,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疙瘩。

    “爷很快就让你热起来。”瑞王爷将贝子青揽紧,双腿分开在自己的左右,连手都没动,那根粗黑的肉木奉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慢慢的钻入贝子青的小穴里。

    “嗯……”秋千还在晃,带著贝子青往瑞王爷的那根上迎,贝子青止不住呻吟一声。

    待瑞王爷全部进去,几乎都不用他用力,秋千的惯性便让他的肉木奉一下一下往贝子青的後穴里钻。

    “嗯……爷……好深……”

    瑞王爷闭著眼享受了片刻秋千带来的眩晕,然後腰往前一挺,终究还是用力的菗揷起来。配合著秋千的起落,升起的时候抽出来,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干进去。

    “啊!嗯……嗯唔……啊啊……爷……”贝子青双手紧紧的揽在瑞王爷的身後,生怕自己一放手就会被秋千甩出去,从高处落下时又会紧紧的贴合在瑞王爷的胸前,身下小穴里的那根肉木奉简直要将他顶穿,让他忍不住的战栗,身上再感觉不到冷,那处是从未有过的酥麻,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

    “快些!再快些!”瑞王爷喊著,却是对後面退秋千的怀远和小剑。

    秋千更快的荡,瑞王爷身子更用力的往前挺,更迅速的往出抽,贝子青的呻吟和尖叫更急:

    “啊……爷!啊啊!爷!深……穿了……唔……缓些……啊啊!”最後一声尖叫却是因为射了。

    一边射,後穴还是被瑞王爷更用力的菗揷著,贝子青的呻吟余音缭绕:

    “嗯嗯……唔……”

    瑞王爷第一次在秋千上干这事,只觉得随著秋千的起落自己的那根肉木奉似乎进入了以前没有深入的地方,又似乎自己的性器更长了一些,那种舒爽让自己只想咆哮。一股热潮集聚在小腹,随著菗揷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终於一声低吼,所有的快感随著米青液喷发而出。

    “爷,这次射的似乎快了一些呢。”贝子青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下身依旧相连。

    “贝贝觉得不够?”瑞王爷额头抵著贝子青,舌头舔了舔贝子青因高潮而红润的脸颊,“爷再给你发一回?”

    贝子青只垂了眼睛不说话,後穴却轻轻的缩了一下,瑞王爷原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木奉被夹的更是坚硬如铁。他将头埋在贝子青的颈侧闷笑,然後身子一用力,将贝子青翻压在自己身下。

    好在那躺椅置的十分宽大,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腿折起来,自己跪在躺椅上,将肉木奉往外抽了抽,一股白色的米青液便随著流出来。

    秋千继续荡著,瑞王爷一手扶著躺椅的靠背,一手压著贝子青的一条腿,後退前进,杀的异常勇猛。

    “啊!啊!啊!”贝子青每被他捅一下,便喘息著尖叫一声。被不断菗揷的那处如此的火热,肉壁越来越敏感,仿佛被磨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皮,有些痛。可是,就是这让他酥麻的痛才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上这个勇猛的人的,他喜欢著自己,他需要自己。

    “啊!爷!用力!再用力!”他不顾一切的叫,手脚几乎痉挛的缠在瑞王爷的身上,“贝贝是你的!啊……啊!爷!给我!”

    “爷给你!给你!爷不放开你!爷干死你!”瑞王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边荡漾著的秋千都被他带动著有些左右摇晃。

    “爷!啊!爷!”贝子青被瑞王爷凶猛的动作干的全身发热,一向清冷的表情也有些癫狂起来,後穴一阵紧缩,一直抵在瑞王爷腹部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来,“啊!!爷!!我爱你!”

    瑞王爷在贝子青喊出那句爱意时身子猛的顿住,不过一霎,然後低吼一声,箍著贝子青的腰就愈加疯狂大力的摆动起来,那根肉木奉整整涨大一圈,被瑞王爷挥舞著,在贝子青红肿的小穴里厮杀,“扑哧扑哧”的声音大作,整个园子都能听见。

    “唔……”然後,就见瑞王爷一挺身,下身紧紧的抵在贝子青的後穴处,腰身痉挛著,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的两个人紧紧的揽在一起,秋千停下来都无知无觉。贝子青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的闭著,不敢看旁人的表情。他喊出来了,他竟然喊出来了。有些忐忑,有些羞涩,可是更多的,是欣喜和甜蜜。

    瑞王爷却久久不能平静。“爷,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他从小到大没少听,床榻上每个男宠表现不一,可也都会因为高潮而欢喜,他们一起在肉欲里享受,释放。

    可是,“我爱你”,这句在最沈迷的时候喊出来的,这内心深处最真的表白,让他一时心乱如麻,心疼、欣喜、感动、迷茫,种种情绪充斥在心。

    他不是很懂,可是他知道自己为此激动,他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最好的。

    他爱他吗?爱的,他疼他宠他,自然是爱的。可是,他也爱其他人,他更爱的是在床榻上的他们的裸体,爱在他们的後穴里那种舒爽的感觉,爱在他们身体里释放时灵魂出窍一般的快感。

    他爱,只是不是唯一。

    秋千下一直站著的几个人也有些呆。爱,贝子青於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出的这个字,是他对王爷的感情?

    可是,不是只是服侍吗?他们只是男宠,也要谈爱吗?

    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的问自己,我爱他吗?每个人又有些羡慕贝子青,这样坦荡大胆激情的叫喊出来,不知要得王爷多少疼惜。

    只宝儿心思最单纯,又有一股傻乎乎的小老虎一样的鲁莽,有些不甘心瑞王爷沈默著抱著贝子青这麽长时间,轻轻的蹭过去,爬上躺椅,凑到瑞王爷耳边:

    “我也爱你。”

    瑞王爷笑了,从贝子青身上起来揽住宝儿亲了亲他的嘴,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哀伤。傻瓜,你不懂的。我也不懂,可是我知道,贝贝所说的爱,与你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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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一诺千金

    19、一诺千金

    自那日後,每个人都觉出了瑞王爷对贝子青的不同,有时会若有所思的盯著贝子青,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掩不住一股子笑意,在床上的亲吻和抚摸似乎也比往日多了起来,缱绻缠绵。

    原本瑞王爷对几个男宠一视同仁,又宽厚体贴,大家心里便都没有什麽争宠好胜的想法。如今瑞王爷虽然待他们一如往日,没少半分宠爱,没多半点冷落,雨露仍旧均沾,侍寝也仍是两个或者三个一组,可是大家就是敏感的觉察到了瑞王爷心里的变化,连最不爱动心思的宝儿也在同贝子青一起伺候了瑞王爷两次後,在私下幽幽的对楚知遥说:

    “楚儿,我看我们也要学个本事了。”

    “什麽本事?”楚知遥对突然面露忧思的宝儿很是不习惯,又是如此诡异的开端,自是十分关心。

    “自立的本事,养家糊口的本事。”

    “啊?”楚知遥不解的,“为什麽要……”又一想,学本事是上进的想法,自然是应该的,虽奇怪宝儿竟要洗心革面不再惫懒度日,却也没追问下去。

    谁想宝儿所忧远非他所想:

    “你看瑞王爷越来越疼贝子青了,怕是有一天你我都要被赶出去了。”说到这里,小脸皱得十分可怜。

    楚知遥比之宝儿更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少年,一开始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似乎瑞王爷对贝子青是格外好的,心里也羡慕,又一想贝子青在府里时间比自己久,又俨然掌管著後院的一切用度,瑞王爷待他不同也无可厚非。可如今宝儿竟然说瑞王爷会因为独宠贝子青而将他们都送出府去,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

    他到没有担心出府後生活的问题,只是想到要离开瑞王爷,再也不能同他一起快活,甚至见不到面,心里就觉著难过。那难过又与自己家被抄时的恐慌不同,沈甸甸的。

    当晚便是他与小剑、怀远一起侍寝。瑞王爷一直体恤小剑和怀远每日练习武功,所以各要了他们一次,最後在楚知遥的後穴发出来便作罢。自从峰儿走後,只与贝子青在一起时能够完全尽兴,剩下的几个都是嫩孩子,後穴本身紧致,又都是受不了疼的,所以瑞王爷与他们一起总要克制几分。

    事後总是要先去清洗,等小厮换过被褥後再上床入睡。瑞王爷与他们清洗的地方不同,每次都是分开由小厮伺候。瑞王爷在楚知遥後穴发出後,又搂著他们三个人厮磨了半天,担心又将自己的孽根惹火,便放开他们打算下床。脚刚沾地,後面怯怯的贴过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爷,我,我想和你一起洗。”

    瑞王爷回头,是楚知遥。他一把将楚知遥抱在身前,两手托著下面柔嫩滑腻还沾著自己米青液的屁股站起来,一直手指已顺势插进後面的小穴,摩挲著,笑著问:

    “楚儿还没够?”

    “不,不是……”楚知遥红著一张脸,小穴被瑞王爷一摸便觉得瘙痒,不禁往回缩,紧紧的裹住瑞王爷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只是洗,只是洗澡。”

    “爷怕忍不住呢。”瑞王爷看他眨著眼睛,急著为自己分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忍不住凑过去含住那张早被自己啃咬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嘴,“爷看见楚儿就想把你吃下去。”

    “忍不住,”楚知遥嘴被轻轻的含住,还努力说著自己想说的话,声音有些含糊,“就不忍呗。”

    他这样一说,瑞王爷哪会客气,让怀远和小剑径自先洗,抱著楚知遥往前面的浴桶走去。只是还未跨进浴桶,被楚知遥柔软的身子蹭起来的肉木奉早早的挤进了那个炙热销魂地。

    “啊……”楚知遥轻喘,身子紧紧的贴在瑞王爷的身上,被瑞王爷抱著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浸过自己灼热的私密处,被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摩擦的似要流血的地方稍稍舒缓了一些。

    “自己动,楚儿。”瑞王爷在浴桶里盘著腿坐下,凑到楚知遥耳边轻轻的吐气。

    楚知遥额头抵在瑞王爷的肩上,学著之前看到的努力在瑞王爷的胯上扭动,借著双臂的力气抬高身体,用自己的後穴去套弄瑞王爷兴奋的分身。

    “楚儿……你学的真快……”瑞王爷一手在楚知遥丰盈的臀肉上揉捏,一手在後背用力的抚摸著,一边不断亲吻著楚知遥,舔弄他胸前的两点。

    “爷……嗯……”楚知遥力气不继,被瑞王爷干过一通的身子早就疲惫不堪,哪还能做来这主动的事情,不一会儿速度就越来越慢,他却还咬著牙继续著。

    “没劲了?”瑞王爷咬住他胸前的一颗红萸,抬眼调笑著。

    “爷……”楚知遥又用力扭动两下,终於没了力气,瘫软在瑞王爷的怀里。“楚儿是不是很没用?”

    “只要爷有用不就行了?”瑞王爷嗤嗤的笑,看著沮丧的楚知遥觉著十分可爱,抬起他的头给了个深吻,下身狠狠的往上一顶。

    “啊!”楚知遥被他顶的有些痛,太深了,仿佛要将自己刺穿一般,可是被坚硬火热的肉木奉擦过的四壁,瘙痒刚有所缓解,又一层新的瘙痒浮上来,於是主动的紧紧的裹住那根能给自己带来舒爽和快乐的肉身,不舍离去。

    “怎麽样?爷是不是很有用?”瑞王爷一下比一下狠的往上顶,力道大的都快把楚知遥给颠出去,他却还不满足,两手掰开楚知遥的臀瓣,期冀进的更深。

    “啊啊!”楚知遥给他磨的声音都是酥的,“爷……啊……嗯唔……好深……全撑开了……”他低低的呻吟著,却又主动去吻瑞王爷的唇,小手还在瑞王爷的胸前乱七八糟的抚摸,逗得瑞王爷直笑。

    瑞王爷不再往上顶,只钻到最深处後摇动著下身在楚知遥的後穴里打转。

    “告诉爷,好楚儿,今天怎麽这麽主动?嗯?”他咬住楚知遥薄的近乎透明的耳朵,舌头往里面舔,“今天怎麽这麽想要爷干你?嗯?食髓知味了?”

    “爷……嗯……你,”楚知遥脸蛋红红的,眼睛里似含著水,“你干的,干的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你看爷这根大肉木奉,”他抓著楚知遥的手往两人连接的地方探,“全进去了呢,楚儿的身子里面真暖和,咬的那麽紧,爷都不想出来。”

    “那,”楚知遥的手果然在密不透风的那处摸了摸,还顺势揉了揉露在外面的瑞王爷的卵蛋,让瑞王爷呼吸一紧。“那,爷……会一直……一直这麽干楚儿吗?”

    “小妖精!”瑞王爷咬住他的嘴唇狠狠的吮吸了片刻,下身同时用力的菗揷了两下,才将那把被楚知遥逗弄起来的欲火压制下去几分,将速度放缓, “只要楚儿不离开,爷永远都干不够你!”

    楚知遥似乎得了保证一般,心里一松,嘴角衔著一抹笑,紧紧的搂住瑞王爷的脖子,张著嘴去亲。

    瑞王爷上面与他亲著,下面丝毫没有放松,反而颠的越来越快,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的哗哗作响,水珠四溅。

    “嗯……想让爷干你?天天这麽干?楚儿喜欢这样?”

    “喜欢……楚儿喜欢爷……”楚知遥搂著瑞王爷不敢放松,唯恐一松手身子就翻出去,声音断断续续,因身下的顶动而时高时低。

    “喜欢什麽?楚儿喜欢爷的什麽?”

    “嗯……什麽……什麽都喜欢……”

    “是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吧?”瑞王爷故意说,“是不是?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嗯?”说著猛的站起来,将楚知遥翻过去,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然後将因换位置而脱落出来的肉身猛的插进去,发出“哧”的一声。

    “啊!”楚知遥被捅的一声低叫,然後便被瑞王爷猛烈的进攻乱了心神,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要不是瑞王爷有力的双手扶著他的腰,怕是早跪了下去。

    “楚儿的什麽地方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却还在追问,“告诉爷,哪里最喜欢?”

    楚知遥哪能分神回答他,全部心神都放到了不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那根大肉木奉上,那麽深,那麽深,仿佛离心脏越来越近,让他浑身发热,那股热浪在全身流窜,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嗯……嗯……啊……爷……热……好热……”他呻吟著,声音却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晃动而支离破碎。

    “说啊,说哪里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的腰臀前後摆动,如打桩一般用自己的肉木奉撞击著楚知遥的身体深处,“是不是爷正在插的这个地方?嗯?是不是?”

    不满楚知遥的神思游荡,俯下身咬住楚知遥的耳朵,用牙齿厮磨著:“告诉爷,是不是?”摆动停了下来,肉木奉抽出,只留亀头在里面,在穴口打圈。

    “爷……嗯……”楚知遥里面又痒又热,只想要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捅进去填满,见瑞王爷半天没有动静,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叫著,“爷,快……进来……嗯……痒……”

    “哪里痒?嗯?告诉爷,哪里痒?”

    “後面……嗯……呜……後面痒……”

    “後面的哪里?”瑞王爷揉上楚知遥的臀肉,“这里吗?爷给挠挠?”

    “呜……不是,是……穴……小穴里面……”楚知遥向後靠著,想将停留在穴口的猛物迎进来,又想靠进瑞王爷的怀里,那股瘙痒似乎从甬道里的肉壁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而瑞王爷的接触正是止痒的解药。

    “爷……”他嘤嘤叫唤著。

    “小穴里痒?”瑞王爷逗弄的十分开心,越发想让楚知遥说出来,“想让爷怎麽给你挠?嗯?用指头?”

    “呜呜……爷……”楚知遥窘迫的脸通红,急的都快要哭了,腰扭动著,手伸向後面去拉瑞王爷。

    “乖,告诉爷,乖楚儿,说,想让爷用什麽给你止小穴的痒?”

    “嗯唔……肉木奉……”楚知遥再也忍不住,甬道里空虚至极,他拼命的收缩,却无法缓解那麽的渴望,“肉木奉进来!”他终於喊出来,“肉木奉插进小穴里……”

    “好!”瑞王爷就等他这句,他刚喊完,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木奉便以千军万马之势插了进去,捧著楚知遥的屁股一顿猛插。

    “啊啊啊!!!”楚知遥的分身被这一阵剧烈的菗揷干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米青液。

    “楚儿!嗯!你这小穴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收缩痉挛让瑞王爷菗揷的更加疯狂,仰著头,按著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随著瑞王爷去摆弄。

    瑞王爷一向持久,这次也不例外,又狠干了近百下才将一股股浓精射进楚知遥的小穴里。

    云收雨歇,瑞王爷将软成一团的楚知遥揽在怀里细细吻著,分外怜惜。早有小厮过来给换了一桶水,给二人撩水擦洗。瑞王爷也不管,见楚知遥累的快要睡著,便趁著他最後一丝清明问:

    “楚儿,今天这般讨好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麽了?”

    “嗯?”楚知遥眼睛半睁,摇摇晃晃的,只想一头栽倒睡去,“宝儿说,嗯……爷你会赶我们走……”

    “宝儿?”瑞王爷微微皱眉,“他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爷只想要贝贝一个人……”楚知遥靠在瑞王爷怀里,再没有一分力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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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身不由己

    20、身不由己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後的第一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後,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一位,最後结尾处一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亀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著眼看他,一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著。

    “嗯……”瑞王爷闭著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後穴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著,舌头一卷,便将分身下的一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一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著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一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一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一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於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著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後穴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一缕白色的米青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收缩的穴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麽?”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一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一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一股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射进贝子青的後穴。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米青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後面看贝子青的小穴,那里红肿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一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著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著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麽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後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面对面的,侧著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热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著,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著一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一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菗揷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米青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一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一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一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肉木奉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一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爷明天会赎回一个清倌,这是最後一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一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

    “爷身不由己,”贝子青又往瑞王爷的身上贴了贴,“我们都知道的。”

    次日,瑞王爷从後庭花领回一个清倌,名叫喜瑞,长相颇似峰儿,因名字中後一个字与瑞王爷犯了瑞王爷的名讳,瑞王爷给其改名为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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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远走高飞

    21、远走高飞

    八月初,靳怀远收拾行囊,告别瑞王爷,踏上了赴京赶考之路。先要去省城参加乡试,然後直接进京,等明年春天参加会试。靳怀远对自己极有信心,他原本便是有名的才子,早早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家里遭逢突变,怕是早就成了少年状元郎了。

    瑞王爷给他准备了充足的银两,要给他安排一个书童却被拒绝了。瑞王爷无法,只能给他安排一匹骏马,直送到维县东门,倒仿佛是自己的儿子要出远门了一般。

    靳怀远扬鞭催马,脑海里回旋不去的却是瑞王爷最後一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叮嘱:“官场不顺的话,想回来就回来。”

    那个人……那个人啊……

    这王府多年来都是瑞王爷不断的领人回来,甚少有人离开,瑞王爷当初向几位少爷许诺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定能做到心如止水,谁想这一年连续两个人作别,虽说因有了末欢,後院人数几乎没有变化,每每回到後院还是有惆怅之感。

    坐立不安的过了两天,瑞王爷大手一挥,於午饭时宣布,要带他们一行人去琼州游玩一番。

    宝儿和楚知遥当时就高兴的跳起来,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抱住瑞王爷在两旁脸颊上叭叭两口,又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囊,连午饭都顾不上。新来的末欢也是一脸欣喜,哪能想到刚入府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从小到大被关在後庭花,连维县都没出去过,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是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瑞王爷。小剑也高兴,他入府一年多,虽说也去过临近的一些小县游玩,但去琼州,那不仅仅是跨省,而且在路上恐怕都要走一两个月。不过他性子憨实,又急听话,因此再高兴也只是咧著嘴笑,不像宝儿他们那麽雀跃,什麽都抛诸脑後。只有贝子青,也微笑著,也高兴著,心里却很是明白,这名为游玩的琼州之行,怕是没那麽简单。

    六个人两辆马车,里面仍旧弄的非常宽敞舒适,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宝儿和楚知遥一马当先的跑到瑞王爷的马车里,剩下的末欢、小剑和贝子青只好坐剩下的一辆。其他人都知道那两个人孩子心性,又极喜欢瑞王爷的,因此也不往心里去,只是末欢颇有些不平,论年纪自己比那两个人还小了一岁,论样貌自己也绝不在他们之下,自己还是刚刚入府的新人,按理说应该处处受宠才是,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似乎瑞王爷对那两人疼的厉害。

    那又为何招自己进来呢?

    虽这麽想著,不过末欢也不是生事的性子,只撅著嘴乖乖的上了後面的马车。

    不过没走两天,宝儿和楚知遥就再也不争著去坐瑞王爷的那辆马车了。原来本来二人在马车里就沿路的景观插科打诨一番,累了赖在瑞王爷怀里困一觉,又或者陪瑞王爷在马车里下盘棋,可是有时候马车驰上官道,大道两旁除了山和树还是山和树,竟连只兔子都看不见。两个人觉著无聊倒没什麽,可瑞王爷也觉著无聊了,於是便抱著两个人行起欢来。马车本来就颠,瑞王爷偏还要选择坐莲的姿势,那根肉木奉简直就像要将人顶穿一般,一两次後,再也受不了,不肯近那马车半步了。

    他们换过来,就要有两个人过去,末欢本来还担心贝子青会留下自己,谁知贝子青担心放著宝儿和楚知遥两个人没人管惹事打架,便让末欢和小剑过去了。

    刚换过去的第一天瑞王爷却没有在马车上做那事,当晚赶到一个小镇子,落脚在当地的旅店时将贝子青叫了过去,第二天贝子青腿都是软的,被瑞王爷抱上了马车。

    末欢便有些惶恐,莫不是瑞王爷不喜欢自己?否则自己和小剑活生生两个人陪著他,他却非要忍到旅店才去要拿贝子青。

    第二天虽仍是他和小剑陪著瑞王爷,他却低眉顺目,颇有些拘谨。谁想刚上马车,瑞王爷便让他以口侍候。他跪在瑞王爷双腿间,撩起袍子,将绸裤和底裤往下直至露出瑞王爷的分身,那里并没有硬,乌沈沈的伏著,却颇有气势。末欢双手扶在瑞王爷的大腿处,大麽指慢慢的摩挲著,一边低下头去用嘴衔起那物,用口腔去唤醒它。

    没片刻功夫,瑞王爷的分身已挺立成粗壮坚硬的一根,直直的抵在末欢的喉咙处。末欢的嘴有点小,吞吐著的时候便颇为费劲。但瑞王爷却是舒爽的,那嘴唇紧紧的箍在分身根部,一路往上,快露出亀头时在马眼处用舌头舔弄。

    “嗯……”瑞王爷闭著眼哼了一声。小剑正坐在他旁边,他便一手揽著小剑,一手伸到小剑的胯下去玩弄。

    “爷……”小剑的肉木奉被他揉搓的前端直滴淫液,整个人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快感一阵阵集聚。

    “去,”瑞王爷却停了手,拍了拍小剑的屁股,“去干末欢,干给爷看。”

    正在卖力舔弄瑞王爷肉木奉的末欢怔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常态,双手捧著,嘴唇舌头双管齐下,不时还揉弄一下下面的卵蛋。

    小剑挪到末欢身後,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正想著袍子要不要也解开的时候,瑞王爷大手一张,“刺啦”一声,末欢已经全身赤裸。

    “末欢,腰沈下去,屁股翘起来,爷要看到你的後穴。”瑞王爷沈声说。

    末欢头仰著,要沈腰挺臀本就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保证瑞王爷能看到。他拼命压低腰,双腿用力的往上撑。

    小剑跪在末欢的身後,将被瑞王爷逗弄起来的分身缓缓的插入末欢的後穴。

    这是末欢第一次接受除瑞王爷之外的其他人,这让他愈加相信,瑞王爷并不喜欢他。

    虽然他也和别人一起侍寝,他知道那是因为瑞王爷需求太大,一个人承受不了,可是他并没有见过其他男宠互相采後穴的。此时瑞王爷完全不在意的让另一个男宠采自己的後穴,怕是不要自己了吧?

    可怜他刚刚还庆幸自己走运,进了一户好人家,不需要过那千人骑万人乘的日子,却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原因就被厌恶抛弃了。

    他口舌不停,眼泪却悄悄的流了下来。

    瑞王爷此时专注的盯著被小剑插入的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含著自己肉身的人的情绪,之间那处粉嫩色的,紧紧的一圈,箍在小剑的分身上,想也知道里面有多麽的炙热紧致。

    小剑已经开始菗揷,只是他的幅度并没有多大。瑞王爷看了一会儿就催促:

    “快点,插的快点!用力!抽出来,全抽出来,对!再干进去!用力!再用力点!”瑞王爷看的兴起,自己身下也开始挺送,一面还在看著小剑和末欢结合的那处,“小剑,快点!再快些!”

    末欢被瑞王爷迅速涨大一圈的肉木奉顶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似乎也要裂开了一般,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尽力张大嘴,方便瑞王爷进出。後面被小剑顶弄的却还舒服,几次摩擦到那点,自己的分身便也硬了起来。

    小剑在末欢的後穴刚菗揷至射出来,瑞王爷就一把将末欢抱过去,背对著坐在自己的膝上,肉木奉找准地方,顺著小剑米青液的润滑便顶进去了。

    瑞王爷的肉木奉和小剑的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无论粗度长度硬度还是速度力度,末欢连神都没缓过来就被颠的一阵叫:

    “啊!啊!爷!啊!太大了!唔……好粗……啊!要顶穿了!”

    瑞王爷连话都不说,只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肉木奉上,随著马车颠簸的节奏,更用力的往深处送。

    “啊……唔……嗯……爷……轻些……求……求求……”末欢被颠的话都说不完整,呜咽著,喘息著,若不是瑞王爷抱著他,只怕早跌了出去。

    待瑞王爷发出来,末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了架了,那处只怕是也烂透了,方才被插的中断的思绪又断断续续的连起来,想著瑞王爷只怕是要插死自己,再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他却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背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眼泪奔流,却是静静的。

    小剑发现他哭,以为是被瑞王爷干的狠了,便如安慰其他少爷一般过来亲亲他的脸。瑞王爷喘息著歇了一会儿,看见小剑的动作,才知道末欢是哭了。笑著将他翻过来,亲亲方才被自己的肉木奉撑的有些红的嘴角:

    “爷干狠了?”

    伸手摸了摸末欢的分身,又说:“也发了一回?”

    末欢却被他此刻的温柔亲切弄的有些迷糊,泪眼朦胧的看著瑞王爷。

    瑞王爷将他打横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对旁边的小剑说:“乖宝贝儿,给末欢口一回。”

    小剑听话的凑过来,把末欢的小肉木奉放在嘴里,吮吸舔弄。

    瑞王爷却在末欢的脸上亲著,用舌头细细的舔他的嘴唇嘴角,手在他胸前两点温柔的抚摸。

    看这样子,似乎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末欢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马上就被小剑的舔弄和瑞王爷的抚摸亲吻弄的失了心神。

    待他射在小剑的嘴里,小剑凑过来把他自己的米青液哺给他,两个人辗转著吻了片刻,竟又将瑞王爷的欲火挑起,在小剑的後穴发了一回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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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合二为一

    快结束了吧……写这个高h文完全是过把瘾,一开始本来打算写一个系列,最起码古代现代写全了。可是,第一个就让我产生了也是最後一个的想法。写著写著就觉得其实真是没什麽意思,还要写吗?

    情与欲,只有融入了感情的欲望才是能产生最大快感的吧?——

    自言自语的分界线——

    22、合二为一

    这样走走停停的,原本一个半月的路程硬是走成两个月,途经邕州又去了当地的妓馆,这次六个人却是扮演了嫖客的角色,点了花魁,只说要六个人一起享用,吓得老鸨和花魁双双失色,可是又看著大把的钞票不舍拒绝。还是瑞王爷最後说了句只是喝酒助兴才解了其两难境地。

    可是在这淫靡之地,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又胜在娇媚尖利,有的妓女叫起来隔了两间屋子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什麽肉木奉小泶的此起彼伏,几个人听了哪还能耐得住,打发了花魁出去,瑞王爷抱著贝子青和宝儿连成一串,宝儿被压著嘴里却还叼著小剑的分身,小剑给末欢舔著,楚知遥却是进了末欢的後穴。

    六个人颠鸾倒凤,大战数个回合,不用问最後自是威武挺拔的瑞王爷坚持到最後,直将五个人干的汁水淋漓。

    入了琼州,已是十月,好在琼州四季如春,十月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天气不会太热,海水不会太冷。

    除了瑞王爷,剩下的五个人都是第一次看见海,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惊叹,所谓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原来便是这副样子。光著脚踩著细细的沙滩上,海水不时的涌上来,温柔的拂过脚背,又默默的退回去,引得人想去追,却在又一波潮水涌上来时尖叫著逃走。

    五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连一向最沈稳的贝子青都卷著裤管踩著海水不愿意出来。

    他们下榻的地方就在海边,虽没有多麽精致舒适,但胜在简单干净。晚上听著潮声入睡,仿佛是睡在海中一般。

    当晚末欢和贝子青一起侍寝,不知是否是受潮声的影响,瑞王爷做的异常起劲,一根肉木奉挺立的比平常还要粗壮十分,持久不断的在两人的後穴进出,两人的呻吟哼叫直至凌晨方歇。末欢在瑞王爷还未泄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贝子青稍好些,却也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力气。

    他们出来时所带仆从不多,後院专属的小厮更是只带了两个,叫进来帮昏过去的末欢清洗,瑞王爷亲自抱著贝子青进了另一个浴桶。

    贝子青还强撑著要帮瑞王爷擦洗,被瑞王爷按住:

    “还有力气?早知道刚才多干一回。”

    “爷……”贝子青嗔怪的,乖乖的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瑞王爷沾湿毛巾,轻轻的擦拭,抚过大腿时仍能感觉到内侧轻微的战栗,他轻轻的笑,大麽指摩挲著那里,柔软滑腻,引得他凑过去轻吻贝子青同样柔软的双唇。这时的抚摸和亲吻都无关情欲,只是事後的那种温馨似乎更让人满足。

    “贝贝……”瑞王爷一遍遍的在那甜美的嘴唇上品尝,“你怎麽这麽好呢?爷真喜欢你。”

    贝子青仰著头,虔诚的与瑞王爷接吻,听到这句话时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嘴角弯的更加迷人。

    清洗完瑞王爷抱著往床榻上走,贝子青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爷……”

    “嗯?”

    “太阳快出来了吧?”

    瑞王爷看看窗外,的确已有一丝曙光透进来:

    “怎麽?”

    “想去看日出。”贝子青一脸倦容难掩,大大的眼睛里却满是期待,“都说海上日出别有风光,爷见识过麽?”

    “那到没有呢。”瑞王爷想了想,披了件衣服,将贝子青也裹起来,抱著他出了房间,“一起去看看。”

    两个人在海边坐了很久才等到那轮红日从海面一点一点的钻出来,远远的,蒙著一层纱似的红,安静的,优雅从容的上升。渐渐,露出大半个面孔,红彤彤的,却不刺眼,最後的一刻,轻轻一跃,完整的悬挂在天边。

    整个过程,瑞王爷和贝子青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就没有说话。贝子青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呼吸轻缓,神情平和,待太阳升空,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去看瑞王爷,才发现瑞王爷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著了,却是搂著贝子青,一直没有放手。贝子青一动,他有所察觉,睁开眼睛发现贝子青笑著看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

    “怎麽样,好看吗?”

    “嗯,好看。”

    “我看也就是那样嘛,”瑞王爷抬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像一个大蛋黄。”

    贝子青“扑哧”一声笑出来:“爷,您是不是饿了?”

    瑞王爷知他是笑自己,也不生气,一把将贝子青揽的更紧:“是,爷饿的紧,不过最想吃你!”

    两个人的脸靠的那麽近,分享著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在这清凉的清晨带来一股异样的暖意。四周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贝子青身体仍旧酸软,尤其後穴处还钝钝的痛著,可是,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自己与瑞王爷如此的贴近。他主动凑上去,轻轻的吻住瑞王爷的双唇。

    “饿了,就吃吧。”温柔安静的一吻过後,贝子青对上瑞王爷透出意外的双眼,“吃了我,爷。”

    瑞王爷的双眼一下子变得幽深,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别逞强,贝贝。”

    贝贝再次吻住他,一双修长的手也抚上瑞王爷的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未及目的,便被瑞王爷一把抓住:“你确定?爷不想你受伤。”

    “爷,要我,”贝子青在他嘴上一下一下的啄吻,“温柔点就好。”

    瑞王爷将外衣铺在沙滩上,将贝子青放在上面,两个人里面本来就没穿其他衣服,这一下子便裸裎相对了。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当瑞王爷覆在贝子青的上方,周身被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一直痴痴望著他的贝子青目眩神迷。

    “爷……”他轻叹,双手探到瑞王爷肩膀,将他拉的更为贴紧。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吻沿著鼻梁而下,至可爱的鼻头,甜美的双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茱萸,平坦的小腹,在圆润的肚脐处稍作停留,下一刻,竟吻住那根粉红竖直的分身。

    “啊!”从没有过的刺激从被吻的那点蜿蜒而上,贝子青震惊的半抬身子,惶恐的欲拒绝,“爷,不要……”

    “嘘……”瑞王爷一只手轻轻一按就将贝子青按住,“爷从来没尝过贝贝的这里呢。”嘴一张,将那根美丽诱人的肉木奉含进去。

    尊贵如他,何曾纡尊降贵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在与众男宠的性事中,他连手都很少碰他们的那里,更多时候愿意看著他们被自己菗揷著射出来,那让他分外骄傲和满足。可是,最近他的心思似乎越来越奇怪,只想更用心的呵护和怜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人,尤其是贝子青。

    “啊……嗯……”贝子青受宠若惊,虽然瑞王爷毫无技巧,但只要想到那是瑞王爷温暖的口腔,那是瑞王爷的舌头,便忍不住全身都要颤抖起来。“啊啊……嗯唔……啊……爷……”

    瑞王爷本想尝一尝就退出来,可是听到贝子青无法抑制的呻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躯因他的唇舌而战栗不止,不知为何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只是轻轻的舔弄和吮吸就可以让贝子青如此激动让他很有成就感。

    “啊啊!爷……啊!”贝子青马上就被吸的有了身寸米青感,他慌乱的推著瑞王爷的肩膀,可是瑞王爷正沈浸在第一次“伺候”别人带来的满足感中,岂能被他随便推开,於是,在一声惶恐却畅快的尖叫声中,贝子青射在了瑞王爷的嘴里。

    “爷,怎麽办?爷,”贝子青刚从身寸米青後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瑞王爷本来有些恼怒,但是看著贝子青因为紧张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脸,就什麽脾气都没了,只一口气吻上去,将嘴里未咽下去的残余的米青液哺过去,最後在那张开喘著气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一下:“爷吸出来的是不是比你以前的好吃?”

    被他弄的气喘吁吁的贝子青有些瞠目结舌的看他,却马上又融化在他下一波温柔的亲吻里。然後,瑞王爷扶著自己早已涨的快爆掉的分身缓缓的推进贝子青的後穴。

    整场性事,瑞王爷似乎都是在取悦贝子青,律动沈重而缓慢,每一下都轻柔的从那一点擦过。看著贝子青迷乱的沈沦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一手在贝子青的身体各处游走抚摸,一手揉捏著贝子青的屁股,并一下下随著自己的节奏往自己的身上按。这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真正的结合,瑞王爷随著肉木奉的不断深入,仿佛触摸到身下这具身体的最里面。

    自然维持了一贯的耐力,贝子青发了三回,瑞王爷才将一股滚烫的米青液射进去,恋恋不舍的从贝子青的後穴退出来,整个人瘫软在贝子青身上。

    “贝贝,贝贝,”瑞王爷喘息依旧沈重,“真棒!你真棒!舒服吗?刚才舒服吗?”

    “嗯,”贝子青闭著眼,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那阵阵快感,“舒服,爷,你真厉害,贝贝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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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乐不思蜀

    23、乐不思蜀

    末欢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太阳高高的挂著,屋子里很静,叫了两声都没有小厮过来,便微微撅著嘴巴自己慢悠悠的穿戴好衣服。

    他年龄本来就小,虽说是从娼馆出来逆来顺受惯了的,可是毕竟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又受了生长环境的影响喜欢与别人比较。来了王府後,锦衣玉食,再没有人作践他,开始时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待呆的时间久些,知道贝子青小剑也是从娼馆赎出来的,一个却几乎是府里半个主人,另一个有著三年之约,自己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平起来。

    之後与别人侍寝时也直觉似乎王爷并不是很在乎他,对别人就多了那麽几分呵护怜惜,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单纯的发泄。

    虽然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有时候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他,可是,为什麽待他就与别人不同呢?

    在娼馆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老鸨们又自小就教训他们若不得人心将会如何吃苦受罪,所以内心也最为敏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要为一点点风光而争抢不休。

    一直以来小小的疑惑在来琼州的路上被更加放大,这时唤不来小厮便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得宠而被疏忽怠慢了。

    不过他并非泼辣之人,只会觉著委屈难过,并不会生气惹事。自己出去打了点水洗了脸,去其他人的房间看了看,都空空如也,直到最後一间房,才发现贝子青和瑞王爷搂在一起睡的正香。

    委屈更甚。明明两个人一起伺候的,为何撇下自己特意到另一个房间睡。站在门口悄悄的掉了几点眼泪,又想著说比起留在馆里的那些自己总是走运的,如此安慰了自己半天,才往海边走去。

    在海边找到了玩的正欢的几个人,小剑也是从娼馆出来的,并没有学过浮水,宝儿和楚知遥却是自小就学过的,俩人故意拖著小剑往水里走,看著小剑吓得脸色苍白开心的哈哈笑。几个佣人也都在海边,给他们拿著点心茶水,支著伞。

    见末欢过来,楚知遥笑著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末欢也是不会水的,见宝儿和楚知遥在水里玩的开心,便过去,不一会儿也就忘了刚才的所思所想了。

    下午贝子青和瑞王爷才起来,几个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佣人早从集市买了新鲜的鱼给他们烤著吃。

    末欢自瑞王爷他们出来,就一直拿眼偷偷的瞟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瑞王爷看向贝子青的眼色与看别人的不同,而且一直扶著他的腰,仿佛他仍旧不胜体力。

    鼻子又是一酸,眨眨眼,把眼里的热气眨掉,专心致志的吃手里的烤鱼。

    吃完烤鱼,还没休息多久,贪玩的宝儿又唆使著楚知遥和他比赛游泳,还要求瑞王爷给胜者准备赏金。

    瑞王爷笑著答应,一转头看见末欢似乎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一动,便叫他过来:“末欢,你也不会游泳?”

    末欢过来乖乖的坐在旁边,垂著眼睛说:“回爷,末欢没学过。”

    瑞王爷对末欢的确没有像对其他几个人那般喜欢,前面的几个总是因为自己喜欢才选出来的,而他,纯粹是为了买来发泄欲望,对他的怜惜自然就少了些。随著自己对贝子青等人感情的变化,末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有时会让自己觉著无奈和苦恼,所以平时他便不太关注他。可是瑞王爷到底是个温柔的人,末欢又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露出那般不属於他年龄的落寞,心里便有些不舍。

    於是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笑著对同样脱掉上衣露出小身板的宝儿和楚知遥说:“爷也和你们比一比。”

    “啊?”宝儿和楚知遥抗议的叫,“不要,你体力那麽好,我们输定啦!”

    “爷带著末欢在身上,你们也没信心麽?”

    宝儿和楚知遥看看末欢,又看看他,再互相对视一眼,终於同意了。

    末欢不可置信的看著瑞王爷,就在他自卑自怜的时候,瑞王爷的举动无疑是最大的惊喜,这样的意外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扭捏,还趁人不注意去看贝子青,以为他会不开心,却只见贝子青靠在小剑的身上,笑著给宝儿和楚知遥加油。

    瑞王爷将末欢抱起来往海里走去,末欢从来没有下过水,此刻又是欣喜甜蜜的心情,将瑞王爷抱的紧紧的,唯恐落下去。

    “末欢,”瑞王爷被他勒的有些难受,笑著说,“你抱的这样紧,若是输了晚上咱俩可是要给那两个小家夥倒洗脚水的。”

    於是末欢稍稍松开些,看瑞王爷一脸调侃的表情,脸便有些红了,低声说:“输了的话末欢一个人倒,”头更往下低,“也给爷洗……”

    “哈哈哈……”瑞王爷亲亲他的脸蛋,“下次你再给爷洗,今天我们就欺负欺负宝儿那个家夥。”

    因为抱著末欢,瑞王爷只能仰著往前游,宝儿和楚知遥也算占了很大一个便宜,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又一心想赢了瑞王爷,因此尽力往前划著。可是瑞王爷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不费吹灰之力,不紧不慢就与他们维持在同一线。

    眼看就要到佣人事先撑船固定的地方,宝儿和楚知遥甚至已经落後瑞王爷一头的距离。

    宝儿眼看无法获胜,干脆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靠过去拽一直乖乖的趴在瑞王爷身上的末欢的腿。末欢初次下海本来就十分害怕,两只胳膊死死的搂在瑞王爷胸口,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翻下去。此时被顽皮的宝儿拽住腿,吓得一声尖叫,直将胳膊箍的更紧,一边甩腿一边哀求:“宝儿,好宝儿,刚开我,快放开我!”

    瑞王爷一手揽住末欢,一手将在後面捣乱的宝儿拽过来,只用双脚踩著水:“小坏蛋,怕输了吗?”

    宝儿干脆也伸手抱住他,却转头冲旁边的楚知遥喊:“楚儿,快!快!快!”

    楚知遥也晃过神来,忙继续往前划,却见瑞王爷脚下一踩,伸手一托,将手里的末欢往船的方向抛过去,趁著宝儿一愣摆脱他,迅速往前游,在末欢的一声尖叫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住他。

    比赛结束,末欢与瑞王爷领先,楚知遥其次,宝儿自然是输了。

    宝儿撅著嘴巴不服,说瑞王爷用了功夫胜之不武,瑞王爷笑著看他:“是谁先耍赖去拽末欢的腿的?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贝贝,来,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

    宝儿马上牛皮糖似的粘在贝子青身上:“贝贝,好贝贝,是不是爷耍赖?”

    贝子青哪敢真的让瑞王爷去给别人倒洗脚水,可他一向最疼宝儿,也不舍得让他认输,於是笑著说:“瑞王爷耍赖,宝儿可也耍赖了,我看这比赛就算了吧,也别分什麽输赢了。”

    宝儿自然乐意至极,瑞王爷也不与他较真,倒是看著从海里出来还一直乖乖缩在自己身边的末欢:

    “怎麽样,末欢,你同意吗?”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瑞王爷。怎麽能不高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麽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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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後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客栈,瑞王爷一边干著宝儿的後穴一边忍不住的笑:“宝儿,你本来就白,现在被其他地方一比,屁股这里简直白的有些刺眼了。”

    跪趴著的宝儿被撞的不住摇晃,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爷,你……你的屁股也白。”

    “哈哈哈!”瑞王爷一阵大笑,笑声中将宝儿翻过来,举著两条腿往胸前一压,身下继续快速的菗揷,一边吻著宝儿的嘴一边说:“爷可比不上你!啊!宝儿,你这小穴好像被海水泡的更软了,爷的肉木奉在里面可舒服死了。”

    因白天在马车上已经发过一回,晚上宝儿和末欢伺候著发了第二次,瑞王爷便搂著两个人睡下了。

    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沿途玩乐,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没到一个月,几个人已进了省城。歇了两天,继续赶路,却绕了个圈,去往西边的一个小县。

    那个县城与维县相邻,比维县小一些,却很是热闹繁华,从南门进去,没走多远就是一个大大的集市,在很显眼的地方悬挂著一个颜色鲜豔的招牌:峰林布庄。

    马车在布庄门前停下,店里的夥计很机灵,看著马车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早早的恭迎在门口。瑞王爷坐在车里,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动作。贝子青等了片刻,了然一笑,率先开门走了下去。

    进了店,里面客人不多,几个夥计正在招呼,一个掌柜正站在柜台後面计算当日的账目。贝子青径直走过去,掌柜抬起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冲自己微笑,愣了一下後连忙招呼:“这位公子,想买什麽布匹吗?今年我们入了苏杭最好的绸缎,我敢保证,方圆几百里这几个县,只有我们这里有。”

    贝子青摇摇头:“我是想问一个人,”他顿了顿,“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那掌柜见贝子青衣著不凡,如今见问自己的老板,想也知道是旧人来访,忙满脸笑容的从柜台里出来:

    “公子来的可真巧,老板刚在店里巡视了一番,现在後院歇息,还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去後面给您通报一声。”

    贝子青道声劳烦,那掌柜匆匆往後走去。贝子青看向外面的马车,前面的车帘仍旧纹丝不动,後面那辆的被宝儿掀起,露出一张好奇的脸孔来。

    没一会儿,掌柜走出来,紧随其後的,正是离开王府近一年的林郎峰,峰儿。

    “贝贝!”峰儿满脸惊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贝子青的双手,“你怎麽来了?”

    贝子青但笑不语,反而退後一步,上上下下细细的将峰儿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说:

    “林老板,近来可好?”

    “哎呀贝贝,你可饶了我吧,你也要来取笑我麽?”峰儿性格一如既往的爽朗大方,只握著贝子青的手不放,“怎麽来的?一个人麽?走走走,先随我回家,我们再慢慢聊。”说著就往店外走。

    “哎,”贝子青拉拉他,“你不嫌我不打招呼就来?”

    “好啊,”峰儿回头恼怒的看他,“原来你当我是那样的人麽?我为什麽要嫌你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你”字拖了很长的音才有些尴尬的顿住。

    “那就好,”贝子青抿著嘴笑,“有人想见你,又怕你不欢迎,现在还不好意思下车呢。”

    峰儿听他这麽说就知道是谁来了,刚见贝子青的时候还一直往外瞅,盼著外面是那个人。等现在确定贝子青不是一个人来了,到有了几分踌躇。

    这回换贝子青拉著他走出去,直将他送进第一辆马车。

    峰儿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竟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被贝子青推进去,更是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愣愣的看著坐在中间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说不出话来。

    还是瑞王爷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的塌上,笑著对他说:“路过这里,就说来看看你。”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峰儿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後一句却是说的很亲密了,峰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麽长大,皱纹倒是填了几条。”

    “有吗?”瑞王爷凑过去在脸上逡巡,“还是很光滑嘛。”

    峰儿因他的靠近脸突然就红了,连自己都奇怪。和这个人,什麽羞耻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了,近一年没见,自己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瑞王爷见他僵在那里,以为是介意自己举止孟浪,忙正襟危坐:“我没什麽事,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这布庄经营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峰儿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拘谨而使气氛有些尴尬,忙从突然相见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掀了帘子告诉赶车的车夫自己家的方向,又坐回来,这才注意到瑞王爷右侧的塌上还坐著两个少年。一个是旧识楚知遥,另一个却不认识了。笑著招呼了楚知遥,才笑著问瑞王爷:“这位是新进府的麽?我不认识呢。”

    瑞王爷将末欢介绍给他。峰儿早看出末欢眉眼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瞟了瑞王爷一眼。

    峰儿的家在县城的北边,与店铺相距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行人下了车,又和後面的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才领著他们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不大,却被布置的颇有江南的味道,沿墙边种的都是月季,绕过挡著大门的屏风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和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养著若干金鱼,沿路铺著齐整的青石板直到主屋。屋里布置倒和王府里有几分相似,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後面有门,大概是通往後面书房和睡房的。

    几个人在大厅坐下,有丫鬟过来给斟好茶,宝儿楚知遥和小剑跑出去参观其他地方,末欢原来不认识峰儿,便不好意思跟著去。

    瑞王爷问了峰儿来到这里後开店的经过,虽然一直与峰儿有书信往来,有一些事情也知道,却还是有细细的问了一遍。又说起赴京赶考的靳怀远,因瑞王爷等一直在外,所以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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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旧情重续

    25、旧情重续

    用过晚膳,峰儿给几个人安排好客房,却把自己的睡房让给了瑞王爷。贝子青最是知心解意,将准备去侍寝的小剑和末欢拉回来,只说今晚无需侍寝,也不理二人的追问,哄著他们早早去睡。

    瑞王爷此时也是矛盾至极。来的时候就担心峰儿多心,以为自己是反悔不愿放手,可是总是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他信里所写一切都好,佯作坦然的就来了。见了面峰儿的表现还算让自己满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惊喜来,就是说他也是想见自己的。本来想著看看他就好,可是天知道从他踏上马车掀起车帘的那一刻,自己就想干他。怀念他在自己胯下放浪形骸的样子,怀念他被自己肉木奉菗揷的扭动辗转的样子。可是,已经说好放手的,哪能去要求他再来侍寝呢?

    他待自己恭敬有加,却不复往日的亲切,想必只是感念自己的恩情吧。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心里是不舍和惆怅,不时的就叹一口气。正胡思乱想著,就觉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在後腰上抚摸,以为是小剑和末欢来了,勉强止住自己的思绪,转过身去。

    一转身就看见一双充满柔情和思念的眼睛,似水如雾,深不见底。

    “你,你……”瑞王爷过於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说什麽。

    “爷……”来人正是峰儿,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罩衫,“还容峰儿伺候您麽?”

    “峰儿,”瑞王爷抚上那双迷人的眼睛,“爷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知道,”峰儿握著瑞王爷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我知道。可是峰儿想爷,好想。”

    瑞王爷静静的看了峰儿半晌,终於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从袍底钻进去,沿著腿往上走。

    峰儿的呼吸就沈重起来,仿佛那双手带有魔力,正在自己身上施展不可思议的快乐魔法,一抬下巴吻上瑞王爷的嘴。四张嘴唇相碰,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互相啃噬,舌头顶进退出,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搅动,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直吻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下身也迅速的肿胀进来,瑞王爷急切的褪下峰儿的底裤,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只将涨大的分身掏出来,一挺身用力顶了进去。

    峰儿来之前按以前在府里的习惯将里面清洗干净,还自己做了润滑扩张,绕是如此,毕竟一年没做过後穴,那里竟有些不适应,紧致的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峰儿,”瑞王爷直埋至根部,那鼓胀痛的感觉才有所缓解,“你这里变紧了呢。”

    “爷,先慢些。”峰儿紧紧攀附著瑞王爷,努力放松自己去适应那硕大的肉木奉,“峰儿一年没做了,自是比以前紧。”

    “一年没做?”瑞王爷不可置信的看著峰儿,“前面也没用过麽?”

    峰儿羞窘的将脸埋进瑞王爷的颈窝:“只自己摸过。”

    瑞王爷一听乐不可支,原本也想过或者峰儿已经尝过了女子的玉门或者也玩个男宠什麽的,此时听到峰儿竟然守身如玉心里自是兴奋异常,张嘴堵住峰儿的嘴又一顿深吻,从嘴里出来又嘬又舔的在峰儿身上到处啜吻。

    “嗯……爷……”峰儿被他吻的浑身发烫发痒,他又是一向在床上不忌的,当下就呻吟出来。後穴处已经重新适应了插入,此时期冀更多,便扭了扭腰,一缩一缩的勾引瑞王爷。

    “啊!峰儿,”瑞王爷的肉木奉被他的後穴一吸,仿佛被无数双小手拉著往里面钻去,“你这个骚穴等不及了!看爷怎麽干你!”

    说著,腰身开始前後摆动,由缓至急,由轻至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菗揷声和“啪啪”的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啊!”峰儿双腿大张,随著瑞王爷的节奏仰著脖子大声的呻吟,“啊!爷!快!啊!”

    到後面因为瑞王爷动作太快他的呻吟已跟不上那速度,便成了一串婉转的吟叫:“嗯……唔……好大……啊……”

    瑞王爷一声不语,捧著他的腰,只认准了那红色的穴口,将速度维持在最快,不停的抽出来,插进去,感觉自己的肉木奉越来越热,越来越粗,被那炙热柔软的甬道摩擦著,吮吸著,箍著,推著。

    峰儿被干的开始痉挛,叫声愈加尖利起来:“啊!要射了!啊……”只见挺直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一股白液,冲上半空又落回他的胸腹,射完还未疲软的肉木奉仍随著瑞王爷的菗揷而前後摇摆著。

    “爷!你真厉害!啊!”峰儿射的舒爽,眼神都有些迷离,不由自主的赞叹著。

    瑞王爷将他一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木奉仍插在後穴,面对面的亲了个嘴,开始由下往上的顶弄。

    “嗯……嗯唔……”峰儿双手揽在瑞王爷的肩膀,身子被颠的不断起落,“爷……你要把峰儿顶穿了……”

    “爷要干穿你!”瑞王爷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热乎乎的,“从你的这个骚穴直干进你的喉咙里去!”说著,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地下,托著峰儿的屁股,更用力的往里面刺。

    “啊!啊!爷!”峰儿被大力的菗揷刺激的直叫,“太大了!啊……穿了……啊……”

    瑞王爷竟半蹲著往上刺,抽出来时手往上托身子往下蹲,刺进去时手几乎不托著峰儿,只让他从半空中落下来,身子却一下挺直,速度快力道大,直将肉木奉下的两个卵蛋都要送进去。没几下就将峰儿插的嗷嗷叫:

    “爷!啊!受不了了!太用力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爷这是疼你呢!”瑞王爷坏笑著,动作分毫不停,“爷知道你这骚穴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爷要给你喂的饱饱的!骚峰儿!骚穴!看爷怎麽疼你!”

    “啊!啊!”峰儿尖叫著,前端再次被插出精水。瑞王爷抱著他走到窗前,让他双手扶著窗棂,却不放开他的双腿,直提著就操干起来。

    峰儿被干的没有力气,抓著窗棂的手一会儿就松开,上身一点点垂下去,血倒涌,让他更加的晕眩。

    瑞王爷也知他这样难受,便又将他抱起来,见旁边是一张茶桌,干脆将他放在茶桌上,屁股摆出来腾空,继续凶猛的冲刺。

    “啊……啊……爷……”峰儿快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後穴火辣辣的,整个屁股似乎只剩下那个被菗揷的甬道。可是饶是如此,他的分身却再一次挺立起来,兴奋的冒著霪水。

    峰儿的第三回是和瑞王爷的第一股米青液一起喷发的,两个人舒爽的一边射一边搂在一起嘶吼。

    “峰儿,你真棒!”射出来之後的瑞王爷将峰儿抱回床上,搂著他赞叹,“爷最喜欢你这浪荡的样子,骚到不行,让爷干起来特别爽快!”

    峰儿闭著眼睛,嘴角含著一丝满足的笑,也不说话,贴在胸口,手扶著瑞王爷的後背,慢慢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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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心甘情愿

    26、心甘情愿

    在峰儿家住了几天,眼看就要腊月,不得不离开。这几日峰儿和瑞王爷厮守在一起,夜夜缠绵,要不是怕峰儿受不了,真是要将那後穴都操烂了。走的时候峰儿的腰还是软著的,强撑著下了床,将几个人送出门。

    瑞王爷心里烦躁。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把话题岔开,到了也没说。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虽说相距不远,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

    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峰儿等佯作不知,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

    回到王府,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说中了解元。瑞王爷颇感欣慰,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