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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王爷妻不可欺第4部分阅读

      薄情佣兵妃:王爷妻不可欺 作者:肉书屋

    大的祸事。

    左丞相张言青一向与他不合,现在龙翔杀了他的儿子,这二人之间的矛盾只怕会越发尖锐。

    原本,贺兰寂也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此时事值关键时期,闹出这样的事情于他是越发不利,而且此事又是楚天骄引起,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身上被子这样被揭走,就是真的熟睡也必然要醒的,楚天骄知道装不下去,当下就睁开眼睛,装出一幅刚副醒的样子,揉着眼睛坐起身,一对大眼睛眯着看向贺兰寂,“王爷,您回来了,有事吗?!”

    她语气轻松,眼神中却分明地裹着一抹狡黠。

    如果说初时贺兰寂还有些怀疑,那么现在,他已经立刻认定这件事情是她故意的。

    第1卷 王妃当街斩流氓!(10)

    王妃当街斩流\氓!(10)

    她想要看他措手不及乱了分寸,哼,恐怕这小东西要失望了。

    想到这里,贺兰寂突然敛起脸上薄怒,挑袍坐到楚天骄面前,探手扶住她双臂,唇角向上扬起,露出一抹温和笑意来。

    “听闻王妃入城便遇到恶人侮辱,本王担心王妃受了惊吓,特意过来探看!”

    这还是楚天骄第一次看到他笑,恍若千山雪融,万河冰消,贺兰寂这一笑当真地明媚温暖,纵是前世悦人无数的楚天骄,也不禁为其风采呆了那么一瞬。

    当然,也只是一瞬。

    他那样气势汹汹冲进来,是来探看安慰她的?

    鬼才信!

    知道这只臭狐狸怕不是又想出什么整她的法子,楚天骄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很配合地装出一脸胆怯之态,“那个混蛋,先是让我让路,又说什么我若是王妃,他就是王爷,他侮辱我也就罢了,竟然敢侮辱王爷您,我一怒之下,就让龙翔将军把他给杀了,王爷,您……不会怪我吧!”

    这个小东西,比他还会演?!

    贺兰寂只恨不得把她也像龙翔心地打上一百军棍,脸上却依旧笑得宠溺,“王妃是为本王不平,我怎么会怪你呢?!”

    “真的?!”楚天骄微咬着下唇,连连挤了几下眼睛,一对大眼睛很快就被挤出泪光闪闪的效果。

    本就是模样娇弱的一个小人儿,再加上这些许泪色,那模样当真也是楚楚可怜,只怕要换个别人,真要以为她是现在后怕。

    “真的!”贺兰寂心中恨得牙痒,却是笑着点头。

    “王爷对我真好!”看着他明明盛怒又要强装着笑容的样子,楚天骄几乎忍不住要弊不住地笑出声来,忙着一头扑到他怀里,掩饰自己的脸色,又不失时机地将眼中挤出来的泪水在他衣襟上蹭了几蹭。

    “你是本王的妃子,未来要与本王携手百年的人,本王对你不好,还要对谁好?!”贺兰寂强压着怒气,一手拥着她,一手就在她的背上安慰了拍了拍。

    这样安慰别人,于他也是生平第一次。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1)

    王爷四两拔千斤!(1)

    不要说是手法僵硬,怀中这清瘦却透着温暖的身子,鼻端隐有女子特有的淡香□□,也是让贺兰寂心中十分不适。

    恰好,脚步声传来,他立刻就松回拥着楚天骄的手臂,转脸看向了走进屋来的人。

    “王爷!”管家小心翼翼地从门外走进来,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贺兰寂对楚天骄发脾气,看到贺兰寂松开楚天骄的动作,管家心中却是暗暗一喜。

    这管家原是贺兰寂母亲兰氏一族的旧人,可以说是从小看着贺兰寂长大,这么多年来随在他的身边,看这位小王爷天资聪慧,智勇双全自是为欣喜。

    唯一苦恼的一件事,就是贺兰寂的婚事。

    其实要说贺兰寂,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实力非常,地位超然的人物,对他仰慕的女子自然也是颇多,自从他十五岁封王之后,各路前来求婚的人马几乎要将王府的门槛踢破。

    只可惜,这位少年王爷,却半点兴趣都欠奉,干脆传令门卫,凡来提亲来直接赶出去,后来更是把一个帮人前来求亲的京城名媒人打断了一条腿,自此之后,再无人敢登王府大门。

    后来,贺兰寂被封为赤焰王,封地西北郡,成为国中最年轻的藩王,也有不少人前来作媒,同时被他拒绝,直到皇上亲自下旨,则令贺兰寂从楚家选一位女子成婚。

    管家还担心自家王爷是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现在却是终于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原来不是自家王爷不开窃,而是没有遇到对心的人。

    这小王妃虽然年岁小了点,看这模样也甚是清秀伶俐,想象着再过上几年,二人圆房大婚,自已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王爷的孩子,郁结多年心病总算是得到些缓解。

    贺兰寂与管家在一起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情,看他目光暧昧,唇边含笑,知道管家想歪了他和楚天骄,也懒得解释,只是随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老管家回过神来,“回王爷,刚才亲卫通报,说是龙翔的一百军棍已经打完,以老奴之见,这件事,王爷还要早做打算!”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2)

    王爷四两拔千斤!(2)

    楚天骄听说龙翔挨了一百军棍,心中也是微微一紧,听到后半句,不禁又提起兴趣想要看贺兰寂如此应对。

    贺兰寂眼角余光,刚好捕捉到她唇边闪过的笑意,当下轻咳一声,道出早在路上就想好的应对之策。

    “你亲自去一趟左丞相府,就说有人冒着丞相之子的名字在大街上调戏本王王妃,王妃一怒之下已经将那人斩首,本王知道这样没有家教的纨绔子弟绝不可能是张丞相的儿子,自然也不会以为是丞相故意与本王为难!”贺兰寂从□□直起身子,“另外,再跑一趟启天府,就说王妃年幼,不懂规矩,不该冒权逾越,让府尹大人海涵,另杀人者龙翔已经棍责一百,降为普通兵士,本王还要安慰被惊吓到的王妃,待他日必亲至府上陪罪!”

    管家听了,暗叹自家主子应变,不敢怠慢,应声而去。

    楚天骄坐在□□,心中却暗叹这贺兰寂好手段,如此简单便将她提出的难题解决了。

    想那丞相虽然死了儿子,却也不然公然宣称自己是故意与赤焰王为难,毕竟他虽为丞相,身份到底是在王爷身下,公然与王爷为难,那可是藐视皇族。

    贺兰寂又把这误杀的罪名推到她身上,想她初来乍到哪认得什么丞相之子,当街被人调戏,以她的王妃身份,随便杀个调戏她的地痞又算得什么,虽说有些不合规矩,一个小小的府尹自然也不敢真的到王府中来兴师问罪。

    这件事到头来,只是苦了一个龙翔,要挨一百军棍,降为普通兵士。

    听着管家脚步渐远,贺兰寂缓缓转脸看向坐在□□的楚天骄,“没有什么事,王妃就继续休息吧,京城鱼龙混杂,王妃这几年就乖乖留在王府,切不可随意出门,这会龙翔重伤在床,本王还要准备婚礼所需之物,若再遇到这类无赖,只怕没人护得了你!”

    他语气温和,仿佛是在担心她出门再有危险,字里行间的意思楚天骄却听得明白,是给她下了禁足令。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3)

    王爷四两拔千斤!(3)

    心中冷笑,她也是极配合地乖巧,“王爷放心,天骄不是喜欢惹事生非的人,王府这么大,足够我玩儿了,自然不会跑到府外去让王爷担心!”

    “如此,甚好!”贺兰寂淡淡吐出四字,转身行出门去。

    楚天骄哪里还有睡意,当下穿衣下床,让两个丫环带路,去探看龙翔,不管怎么说,这龙翔对她都算是照顾,这次因她挨了打,她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

    丞相府中。

    左丞相张言青看着放在案上儿子的人头,心中一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暴葬当场。

    要说这左言青也确是有几分可怜,身为当朝一品,官已经做得足够大,只可惜娶了几房妻妾,一连生了四个孩子都是女儿,直到他四十五岁那年,随便宠幸了家中一个丫头,哪想竟然生下一个儿子,老来得子,张言青自是极尽宠爱。

    好不容易长大到十五岁,一大早活蹦乱跳出去,这还没多大功夫,再回来不仅横着回来,还尸首分家,他怎么不气不疼?!

    坐在椅子上,师爷张一星抚着他的胸顺着半天气,这位老丞相才算是终于呼吸均匀了些,瞪着一对浑浊老眼,向跪在地上的“绿豆眼儿”喝问道,“说,谁干的!”

    绿豆眼儿跪在地上,早已经害怕得抖如筛糠,生怕自家老爷一生气让他去给少爷陪葬,听着他询问,忙着抬起脸来,颤着声答道,“回……回老爷的话……指使杀人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她自称是赤焰……王妃,那个杀人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名字好像叫龙翔!”

    “什么?!”饶是张言青,也没有想到杀掉他张家独苗的竟然是赤焰王的人,“你确定?!”

    “奴才……奴才……”“绿豆眼儿”奴才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毕竟,对方只是随口一说,是不是真的王妃,他又哪里知道,如果说他知道对方真是王妃,他也不敢那样嚣张了。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张言青更是气不打不处来。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4)

    王爷四两拔千斤!(4)

    猛地抬起脚来,照着绿豆眼儿的胸口就踢了一脚,“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整天里就知道教他寻欢做乐,这一次怕又是你们出的幺蛾子,要不然我的扬儿也不会死……”

    他这边还要再骂,外面一个家丁却已经急急奔进来通报,说是赤焰王府来人求见。

    张言青听了,立刻收住准备再次踢过去的脚。

    他与赤焰王一向不合,自是没有来往,这个时候王府派人来,很明显是与儿子的死有关,当下拔出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宝剑,怒冲冲行向前厅,“我倒要看看,他贺兰寂杀了人,怎么还有胆到我家中来见!”

    前厅里,老管家兰诺心中也是提着一口气,远远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立刻就微笑着迎出门来,远远向张言青弯身行礼,“兰诺拜见丞相大人!”

    看清来人,张言青心中恨不得杀人,却不敢对他真的发作。

    毕竟,这兰诺原是兰贵妃的旧人,兰氏一族中也是极有威望的人,不要说是他,就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纵是如此,到底是心中愤怒,只是对兰诺回以冷哼,理也不理,不提着剑行入厅中。

    兰诺只看他手中提着的剑,就猜到丞相只怕已经知道此事,不想给他开口质问的机会,当下便道,“叨扰丞相大人,真是报歉,兰诺这次来,就是想要通知大人一声,半个时辰之前,有人假冒您的儿子,打着您的旗号在西城门内对王妃出言不逊,百般调戏,王妃一怒之下就让龙翔将军把那人把杀了,王爷特意派我过来,就是请丞相大人放心,说他知道丞相大人家教严格,绝不可能教出这样的混帐儿子,自然也不会以为丞相是故意与王爷为难!”

    好你个贺兰寂,杀了我的儿子,还到这里来假惺惺说什么认错了,什么“不会以为丞相是故意与王爷为难”,分明就是说,如果你丞相这是你儿子,那么你儿子当街调戏我的王妃,那就是你故意与我赤焰王过不去。

    听了这番话,张言青差点气炸了肺。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5)

    王爷四两拔千斤!(5)

    杀了人,还这样张狂,张言青痛失爱子哪里受得了,当下便要发作。

    身边师爷张一星看出他的趋势,忙着上前一步,将他抱住,附耳在丞相身边低声提醒,“大人冷静,切莫着了那赤焰王的道啊!”

    对左右作个眼色,让下人将丞相按在椅子上,张一星就微笑着走出老管家兰诺身边,“劳烦管家特意来跑一趟,真是辛苦,王爷心意丞相知道了,丞相今日身体不适,我来送你出去吧!”

    兰诺忙着摆手,“兰诺一个下人,哪敢劳动丞相,师爷也不必多送,杀人的龙翔将军已经被王爷打了军棍,我还要跑一趟启天府,知会府尹大人一声,这就告辞了!”

    说罢,向张言青行了礼,转身大步离开了丞相府。

    送完兰诺回来,张一星轻一挥,两个下人立刻松开椅子上的丞相张言青。

    张言青也确实是气坏了,当下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命令道,“去,给我备车,我要入官面圣,我要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慢着!”张一星忙着拦住准备执行命令的仆人,挥手让他们出去,凑近张言青,低声说道,“大人,这皇宫,您万万去不得呀!”

    “为什么?!”张言青怒声问道。

    “您想,贺兰寂既然派了兰诺亲自知会我们,到时候不管你怎么说,都会一口咬定王妃并不识得公子,到时候,咱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啊!”最后一句,张一星说的十分含蓄。

    张家这位公子的脾气,谁不知道,早就被这位老丞相惯坏了,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干的可真是不少,这位张一星没少帮他擦屁\股,这位王妃说张扬在路上调戏他,这件事就算有水分,也绝不是空|岤来风。

    看张言青稍显冷静,张一星这才接着开口,“王爷素与丞相不合,此等大事绝不可能是一时意起,更有可能是他故意策划,丞相,你万万冲动不得!”

    人已经杀了,赤焰王还打了杀人的龙翔将军,就算是丞相找到皇上又能如何?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6)

    王爷四两拔千斤!(6)

    难不成,他还能让皇上把王妃或者王爷杀了给一个丞相的儿子偿命!

    而且,那王妃还是楚家的人,楚家可是木系玄术的开创者,虽说如今落没,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根基也是有的,这位小王妃也不能轻易开罪,更何况,还有个赤焰王,就连皇上都要忌惮的人物,一个丞相惹得起?!

    这些事情,左丞相张言青自然也是懂的,不仅懂,而且比这张一星看得还要透彻,只是,老来丧子,他实在是被气得快要疯了,才会冲动地要跑去皇宫理论。

    经张一星这一劝,也已经冷静下来,只是心有不甘,扬起手中长剑,猛地向面前桌子砍下,张言青恨恨道,“贺兰寂,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一星在一旁只是仔细劝慰。

    “十年?!”张言青咬牙切齿地丢掉手中的长剑,“你以为,皇上真的是仪重这贺兰寂,以我之看这番赐婚只怕是大有文章,这个仇很快就有机会报了!”

    相对于左丞相张言青,启天府尹这边就简单多了。

    一个小小的府尹自然不敢对王爷应师问罪,更何况,人家还主动派了下人来支会一声,这小府尹心中感激还来不及,哪怕再多说什么,丞相这边又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纵是如此,这件事还是以比风还要快的速度,迅速传记了整个启天城。

    茶楼酒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着这位小王妃怒杀丞相之子的光辉事迹,继之前名满榆林城之外,楚天骄刚到启天城第一次,就再一次成为话题的焦点。

    王府中。

    已经再一次成为名人的楚天骄此刻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名满京城,探看过龙翔将军之后,她享用的丰盛的午餐,此刻正心满意足地在饮绿亭舒服柔软的大□□睡午觉。

    只不过,似乎有人并不想她如此舒服。

    她这边刚刚睡着,一位不速之客就已经扭着莲步行进了饮绿亭的院门。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7)

    王爷四两拔千斤!(7)

    这人五十岁出头的年纪,套着一套刺红的云纺绸长裙,这种绸布本是十分飘逸的布料,只可惜她身形较一般女子高大,又身形丰腴,套在身上紧绷绷的毫无飘逸之态,再兼莲步摇摆,只显滑稽。

    眼看着这么一个人物直闯进来,两个丫头立刻就走上前来,拦住她。

    “大胆!”来人微微下垂的眼睛,淡淡地斜了一眼左右两个丫头,随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金牌来,向二人晃了两晃,“王爷向皇上请命,要寻一个知礼之人过来教授王妃入宫礼仪以及为人凄之道,奴婢是得了皇令来才的,你们两个小蹄子这是要抗旨还是要与王爷做对!”

    两个丫头一听对方是宫里来的,手上又有王爷赐的牌子,脸上的颜色立刻恭敬不少。

    “您远来辛苦,不如先随莲儿去侧厅喝杯茶去去燥气!”其中一个年纪稍大名唤莲儿比较善言词,当下便笑着将来人迎向侧厅,一边向另一个年纪稍轻的丫头翠奴做眼色,示意她去将王妃唤醒。

    “奴婢身付皇上,又得王爷重托,岂能不全力以赴!”妇人淡淡推开莲儿扶住她的手掌,“王妃不日便要入宫面圣,这礼仪上若是出了纰漏,王爷怪罪下来,你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用一个大帽子压住莲儿,妇人推门而入,几步就行到内室楚天骄床前。

    日日午睡,在楚家时她早已经形成习惯,就连贺兰寂选妃那天也没有例外,到了这里,自然也不会改了规矩。

    妇人眼看着□□睡得香甜的小人,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冷色,扬手便将她身上薄被扯去。

    楚天骄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突然怀中东西被人扯去,心中一惊,人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坐直身子,睁开眼睛看向床侧。

    看到站在床边,抱着被子站在床边的高大妇人,她先是一愣,片刻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只是一脸疑惑,“我说莲儿,这位又是哪来的活宝?!”

    这些王爷的人还真是得了贺兰寂的真传,一个个都喜欢玩这揭被子的法戏吗?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8)

    王爷四两拔千斤!(8)

    “王妃!”莲儿面有苦色,“这位是宫里来的嬷嬷,是王爷从宫里请来教授您入宫礼仪和为妻之道的!”

    入宫礼仪和为妻之道?!

    楚天骄扫一眼这老妇人脸上的横肉,立刻就猜到这是贺兰寂派来整她的人马。

    她早就猜到,贺兰寂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没想到,这人来得这么快!

    “哦!”楚天骄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嬷嬷贵姓?!”

    老妇人皮笑肉不笑的一笑,“回王妃的话,奴婢姓容!”

    容嬷嬷?!

    这一回,楚天骄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对楚天骄的大笑,容嬷嬷只是回以平静,“身为王妃,千金之躯,微笑时不可露齿,大笑也要以手掩口,像您这等笑得花枝乱颤,那可是会让人耻笑的!”

    哟!这就来了?

    楚天骄收住笑意,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嬷嬷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那么现在,您能出去吗,我还没有睡够,等我睡醒了,一定向你仔细讨教,如何做一个名门淑女!”

    “很报歉,王妃,恐怕您今日的午睡就只能到这儿了!”容嬷嬷的脸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表情,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三日后,您便要入宫面圣,王爷有令,这三天之内,必须要教会您所有的宫庭礼仪,我想,这三天,您不光午睡没得睡,就连睡上睡觉的时间也要大大地打折扣了!”

    楚天骄只看这老女人的驾式,就知道这是贺兰寂刻意授命的,否则,以容嬷嬷这等宫里混的人物,又怎么敢对她这个准王妃如此嚣张。

    起身套到鞋子,楚天骄大咧咧地下了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有些好奇,这个容嬷嬷要怎么对付她。

    看她起身,两个丫环忙着过来取了衣服,帮楚天骄往身上套,楚天骄一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衣饰,今日穿得不过就是一套很简单的淡绿色小短褂,配上葱绿长裙,简单舒服。

    穿好衣服,楚天骄抬步便要走向室外,哪想,容嬷嬷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王妃头还没有梳呢!”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9)

    王爷四两拔千斤!(9)

    楚天骄抬手摸摸随意散在肩上的头发,“不用了,这样舒服!”

    “那怎么行,披头散发可是十分失仪的事情,您身为王妃,可万万不能如此的!”容嬷嬷探手扶住她肩膀,连拖带拉地将她扶到梳妆台前坐下,手就抓了桌上的木梳,“就让奴婢给王妃您梳个流行的发式吧!”

    她说干就干,梳子利落地就梳上了楚天骄的头发,楚天骄也懒得与她计较,索性闭上眼睛任她梳理。

    这容嬷嬷在这等事情上也确是有些手段,手法娴熟,梳理起来让人十分舒服,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只维持了短短一会儿,很快,楚天骄就挑着眉头睁开眼睛,“容嬷嬷,您这哪是梳头,分明就是揪我的头发!”

    “王妃说的哪里话,我只是给你梳个漂亮的发式而已,这种双环髻可是最近京城里流行的发型呢!”容嬷嬷对镜一笑,“唯一的缺点就是,束发的时候必须要紧一紧,要不然发髻就不好看!”

    她的笑容里,明明写着阴险。

    楚天骄与她目光一对,不怒反笑,“是吗,那您可要好好梳!”

    反正闲着无聊,她就看看这位宫里来的嬷嬷究竟准备怎么对付她。

    “王妃放心!”容嬷嬷边说边干,很快就把她的头发梳好,又寻出两段绿色丝带帮她裹住发髻,“您看看,可还满意!”

    楚天骄皱眉看一眼镜中自己,还别说,这个发式还真的是很适合她的脸型,盘在两耳边的小髻,越发显得她脸颊尖尖,可爱乖巧。

    只不过,这样付出头发被揪得生疼的代表换来的美丽,楚天骄却是十分不以为然,淡淡地恩了一声,就离开椅子走向厅外。

    没想,这刚走了一步,容嬷嬷竟然再次开口,“王妃,且慢!”

    “又怎么了!”楚天骄不悦地停住脚步,她的耐性已经向着崩溃的方向迅速地滑去。

    “您走路的姿态有点问题!”容嬷嬷缓步行到她的身边,伸过双手,拍拍她的背,一手抬住她的下巴,“背要挺直,微抬下巴!”

    第1卷 王爷四两拔千斤!(10)

    王爷四两拔千斤!(10)

    挺背,收腹,微抬下巴……楚天骄侧目看向容嬷嬷,“这样,对吗?!”

    “王妃聪慧,一点就透!”容嬷嬷依旧笑得皮笑肉不笑。

    楚天骄翻个白眼,再次迈步。

    “走路的时候,手不要背在身后,要自然垂于身侧,随步伐摇摆!”容嬷嬷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向她做示范,无奈的是,她的身材,再怎么走,也走不出飘逸之态,只把楚天骄逗得再次笑出声来。

    学着她的样子,楚天骄一步一笑地行出厅外。

    容嬷嬷对她的嘲笑完全无视,“请王妃走一圈!”

    “好!”楚天骄很配合地模仿着她的姿态走了一圈,就连苛刻的容嬷嬷也是没找出什么破绽,只得在步伐的快慢上做文章,一会儿说快了,一会儿又慢了,反正是极尽鸡蛋里挑骨头的能事。

    楚天骄初时还觉得这种游戏有趣,故意走错,引得容嬷嬷一阵大呼小叫,不过很快她就失去了耐性,转身坐到院中葡萄架上的石凳上,她懒洋洋地把玩着伸到桌边的葡萄枝。

    “莲儿,帮我倒杯茶来,另外,再取一盘点心!”

    “王妃,坐着的时候要腰背挺直,这样弯着身子的样子可是十分失礼……”容嬷嬷早已经走过来,不失时机地挑刺,伸过手来就要纠正她的坐姿。

    楚天骄心中冷笑,这位嬷嬷,还以为她真的乖巧的软柿子随便捏吗?

    目光在四周巡视一圈,楚天骄把玩着葡萄枝的手指看似随意地轻轻一勾,原本匍匐在地面一枝葡萄枝茎立刻竖立起来,勾住这位嬷嬷套着大号绣鞋的右脚。

    “啊!”原本还是指点着楚天骄的容嬷嬷惊呼一声,然后就失去平衡向前扑过来。

    “嬷嬷小心!”莲儿和翠奴两个丫头忙着过来扶她,到底是晚了一步,楚天骄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容嬷嬷那高大的身躯已经扑在了地面上,头上高高挽起的发髻好巧不巧地磕在石桌沿上,额头虽没有受伤,发髻却呼得一下子飞出去,落在草地上,而她原本被发髻覆盖着的位置,露出来的赫然是寸发不生的雪亮头皮。

    第1卷 王妃爬墙啦?!(1)

    王妃爬墙啦?!(1)

    被从枝叶下透下来的阳光一照,当真是——耀眼!

    这位满嘴仪容的嬷嬷,竟然是个秃子,看到这一幕,不光是准备过来扶她的两个丫头,就连楚天骄也是吃了一惊。

    片刻静寂之后。

    “噗,哈……”

    楚天骄第一个失笑出声,然后就是莲儿和翠奴两个丫头也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只不过她们没有楚天骄那样的嚣张,笑了一声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着用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只是那耸动的肩膀和颤动的头发仍是出卖了她们的情绪。

    容嬷嬷的一张方脸瞬间红成了猪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慌乱地抬手捂住头抓起草地上的假发扣到头上,以最快地速度跑出了饮绿亭。

    楚天骄坐直身上,嘴上还不忘调侃,“容嬷嬷跑得好快,我原本还想着,要是她晚下也留在饮绿亭,咱们连灯都省了!”

    翠奴一时没品出她话中含义,疑惑问道,“王妃此话何意!”

    楚天骄莫测一笑,“你想啊,容嬷嬷那头顶亮得跟月亮似的,咱们哪里还用点灯!”

    莲儿和翠奴两个丫头原还能强忍着,这下子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同时笑出声来。

    转眼间,日近黄昏。

    莲儿这边正询问着楚天骄想吃什么,外面已经有一个小丫头行过来,说是王爷有命,让楚天骄到寂月苑与他一同吃饭。

    楚天骄心知他是想要检验一番今日里她被调教的成果,当下就带了两个丫头赶过去。

    一路穿廊过院,很快就来到贺兰寂所以在的寂月苑,楚天骄步进正厅,只见厅中除了贺兰寂和几个下人之外,竟然那位容嬷嬷也侍立在桌侧。

    楚天骄忍不住又是一笑,心中只是感叹这位嬷嬷心理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很自然地走到贺兰寂身边,寻一个空座准备坐下。

    “王妃,且慢!”她屁股还没有挨到椅子,容嬷嬷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

    楚天骄不悦挑眉,微眯着眸子看向容嬷嬷,“我又错了?!”

    第1卷 王妃爬墙啦?!(2)

    王妃爬墙啦?!(2)

    刚才为了表示自己的配合,看到贺兰寂的时候,楚天骄无论是行走和坐姿都故意拿捏着,自认已经达到淑女风范,却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怎么又错在何处。

    “王妃应先向王爷行礼,再行入住,而且左为上为尊,王妃绝对不可以坐在王爷的左侧!”容嬷嬷微垂着脸,姿态恭敬,语气中却明显地透着责备。

    楚天骄闻言,原本抬起的屁股立刻就重重地坐回了椅子。

    哼!

    贺兰寂想要看她被调教,她偏偏就不让他如意。

    什么男尊女卑,这么多椅子,她楚天骄想坐哪就坐哪,她倒不信,这容嬷嬷有胆子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容嬷嬷确实也没有那个胆子,见楚天骄坐下,也只是轻叹了口气,仿佛惋惜似地摇了摇头,“王妃如此一意孤行,传出去只怕要让人笑话!”

    楚天骄只当没听到,看桌上山珍海味,只看色泽便知味道必然不错,心中早是馋虫大动,当下不客气地捏了筷子,便要夹菜。

    “王妃,且慢!”容嬷嬷经典台词再现,“王爷还没有动筷子,您不能动筷子的!”

    “是啊!”楚天骄收回筷子,狡黠一笑,“此话有理,那王妃我也先不用筷子!”

    侧脸向容嬷嬷灿烂一笑,她右手一探已经抓住桌子正中大盘子里的烤鹿腿,双手抓着送到唇边,在容嬷嬷再次高呼出“王妃,且慢”之前,大大地咬了一口,夸张地咂咂嘴,还不忘含着食物赞叹好香。

    一直沉默没有出声的贺兰寂,缓缓地抬起手掌,拈住了桌上的酒杯。

    容嬷嬷看到他的动作,嘴唇抿了抿,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抬起了一直垂着的右手,她的指间,一根涂成黑色的竹板,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微寒光。

    虽是抬起,到底没有落下。

    “咳!”贺兰寂轻咳出声。

    容嬷嬷咬了咬牙,终于将手中竹板向着楚天骄握着鹿腿的手掌击过去。

    “差点忘了,我还没向王爷请安呢!”不等容嬷嬷手中竹板击中,楚天骄已经离椅起身。

    第1卷 王妃爬墙啦?!(3)

    王妃爬墙啦?!(3)

    楚天骄虽不是什么武学高手,为了强身健体,多少也练过一些前世习过的格斗术,反应敏捷,比起容嬷嬷来不知道灵巧多少,看似不经意地将手中鹿腿迎起,刚好迎住容嬷嬷落下来的竹板。

    啪!

    一声脆响,竹板刚好拍在她手中的鹿腿上。

    楚天骄惊叫一声,借势将手中鹿腿扔向身侧贺兰寂。

    一进这个门,她就看出这容嬷嬷有古怪,刚才在贺兰寂身边坐下,她目光一扫已经看到被容嬷嬷捏在手中的竹板。

    她早已经做了防备,待到贺兰寂拿杯清咳,她捕捉到耳后风声,立刻就做出反应。

    想打她,门都没有!

    当然,容嬷嬷没有打中她,楚天骄的鹿腿也没有如愿地扔到贺兰寂的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贺兰寂已经抓起筷子向脸侧一伸,在鹿腿距离他的俊脸不足半寸远的地方将它夹住。

    “王爷的手好快,还好没有掉在地上!”楚天骄笑着伸过手来抓住他筷中的鹿腿,便要夺回来,哪想这一夺之下竟然只觉这鹿腿如被虎牙钳住,竟然纹身不动,她试了两下没有拿回来,索性就松开手掌,“王爷不嫌上面还有我的口水,就让你给吃吧!”

    言罢,她已经探手抓住盘子里的另外一只鹿腿。

    手还未抓住鹿腿,已经被一双闪电伸过来的筷子夹住。

    啪!

    黑色竹板在空中滑出一道残影,重重地击在楚天骄的手背。

    好疼。

    不是手疼,是心疼!

    楚天骄收起笑意,缓缓转脸看向用筷子夹住她手腕的贺兰寂,眼中怒火翻腾,“贺兰寂,你究竟想怎么样?!”

    气定神闲地收回筷子,贺兰寂淡淡抬目迎上她的目光,“我只是想要你知道,这里不是楚家,是我贺兰寂的王府,你是我的女人,就要懂我的规矩!”

    这个小东西,真的以为他会继续惯着她,任她胡作非为。

    纵是她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乖巧又如何,他驯服过最烈的马,征服过最不羁的部族,也一定能把她调教得像他手下的那些骑兵一样唯他马首是瞻。

    第1卷 王妃爬墙啦?!(4)

    王妃爬墙啦?!(4)

    “是吗?!”楚天骄矜持地笑着,猛地飞起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连着满桌佳肴一起踢飞,“那我也不防告诉你,我楚天骄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守别人的规矩!”

    瞬间,一片狼籍。

    在一只杯子咕碌碌地滚到屋角之后,大厅里安静地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呼吸。

    几个下人俱是为楚天骄捏了把汗,敢这样对待王爷,这位小王妃绝对是天下第一人。

    贺兰寂眉尖跳了两跳,终于彻底怒了,猛地将筷子摔在地上,他沉声喝令,“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给我带到饮绿亭去锁起来,在她没有认错之前,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走出王府大门一步,敢求情者,杖责三十赶出府去!”

    谁人还敢求情,莲儿和翠奴忙不迭地过来,扶了楚天骄的胳膊,轻声道,“王妃,随奴婢回去吧!”

    “王妃?!”楚天骄甩开二人胳膊,不屑冷哼,“你们以为你们的王爷真的想要娶我,错,大错特错,他只是想要一个听话地宠物!”

    冷笑着盯住厅中脸色铁青的贺兰寂,楚天骄语气轻狂,“贺兰寂,你给我听好了,我楚天骄没错,你也休想让我认错!”

    转身,她大步走出厅去,莲儿和翠奴也忙着追了过去。

    厅中,只留下噤若寒蝉的几个下人还有早已经被吓傻了的容嬷嬷。

    好一会儿,容嬷嬷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唤道,“王爷……”

    “滚!”回应她的,只是贺兰寂从齿间挤出的一个字。

    众人闻言,却如同得了大赦,一个个小心翼翼地退出厅去。

    烛台上,数枝巨烛摇曳,将大厅映得一片雪亮,映出的却只是满地的狼籍和贺兰寂孤单的身影。

    脚步轻响,老管家兰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心地收拾着地上的杂物。

    看清是他,贺兰寂的脸色稍稍缓和,“这种事,让他们做就好了,您怎么亲自来!”

    兰诺直起腰,“王爷,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贺兰寂语气一沉,“可是她也是赤焰王妃!”

    第1卷 王妃爬墙啦?!(5)

    王妃爬墙啦?!(5)

    兰诺重新弯下腰去捡着地上的碎片,“我听说,她自幼无父,五岁时又死了母亲……”

    “所以她更应该懂得,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宠她!”贺兰寂迈步行出厅门,在廊中站定,抬目看向满天繁星,“她今日惹得这么大的麻烦,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说不定哪天,她敢把天都捅个窟窿!”

    “我知道王爷的意思,只是担心她的性子,怕是王爷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兰诺再次直起身子,“您不要忘了,您一直有我,而她什么也没有!”

    听到最后这句,贺兰寂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异色,再没有多说什么,他大步走下台阶。

    注视着他远去的背景,兰寂幽幽地长叹一声。

    晨时他还以为,自家小主人不用再孤单一人,现在,他不禁又开始怀疑,这样两个同样强势同样倔强的人,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一路行出寂月苑,贺兰寂忿忿前行。

    孩子?

    母妃去世那年,他也不过只有六岁,还不是和她一样突然间就失去了一切,就算他有父亲又如何,身为一代帝王,他的父亲最不缺的就是孩子,他虽然有父亲,有时候却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还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唯一陪在他身边的,便只有一个兰诺。

    ……

    您不要忘了,您一直有我,而她什么也没有!

    ……

    耳边再次响起兰诺的声音,贺兰寂猛地顿足,然后就发现,他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行到了饮绿亭的院门外。

    他怎么突然走到这里来,难道是要对她心软?

    那怎么行,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她吃点苦头,否则,像她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收敛!

    这么一想,贺兰寂转身便要向回走。

    哪想,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切地脚步声,他疑惑地转脸,却见翠奴神色慌乱地跑出饮绿亭的大门,看到他立刻眼中一亮,“王爷,不好了,王妃……她……”

    贺兰寂足尖一点,人已经落在翠奴面前,急喝道,“她怎么了?!”

    第1卷 王妃爬墙啦?!(6)

    王妃爬墙啦?!(6)

    那个臭丫头,不会是因为挨了一板子就想不开地做什么傻事吧?

    想到这个可能,贺兰寂心脏猛缩,等不急再听翠奴的答案,人已经如大鹏掠起,飞过饮绿亭的院墙,落到挂着灯笼的厅外廊下,闪身入厅。

    环视一眼,只见莲儿正惊愕地从窗边转过脸来,并未看到楚天骄身影,心中纳闷,当下问道,“王妃她人呢!”

    “王爷!”看到是贺兰寂,莲儿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