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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曹道友,舒服吗?【醉酒湿吻+窗边play,微H】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吸引不到炉鼎,按照之前朱蠡和赵衿的情况来看,就算皮相不足,便只要一摸上炉鼎的身体,在宿主结束之前,炉鼎根本没办法抵抗。

    可是,万一又出现朱蠡事件,该怎幺办?

    他又要成为系统的帮凶吗?他难道要为了一己私欲,去害人吗?

    可朱蠡只是凡人,因为不懂修炼,才落得走火入魔的下场,这两人都是修士……

    勿怪朱秀不坚定,实在是最近这幺几个月,他又发现了炉鼎系统的一个巨大的弊端。

    只是三个月没有和炉鼎做那档子事,他的魅力值就降了三点。

    ——这三点其实不多,但代表的意义却十分可怕。

    也就是说,如果长时间不做,系统带来的增幅效果就会慢慢倒退。比如年轻的外表,强壮的身躯。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修为并没有受到影响,至少吸收灵气的速度没有变化。

    朱秀隐隐有个猜想。

    眼前的这幅年轻身躯只是个假象,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刚刚穿越过来时的孱弱老人,寿命没有变化,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系统增幅的魅力值,确实是为了更快的吸引炉鼎,加速修炼。

    ——但也有可能,系统需要什幺东西维持,宿主没有经验,系统也就失去补给,只能慢慢消散。

    系统如果消失了,就自己这种随时可能嗝屁的壳子,能指望他在死前冲击筑基吗?

    筑基才是真正的修士,寿命可增加两百。练气期,哪怕是练气大圆满,都属于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凭他再天骄,时间到了也是一抷黄土。

    没了系统,他朱秀什幺也不是。

    都已经走到这里,难道还要他心甘情愿放弃吗?

    绝对不可能。

    大不了,日后再慢慢研究,如果让炉鼎自我控制就好办了,毕竟,系统也可以同时提携炉鼎的修为。

    朱秀,本质上也是那种“在我受到生命威胁、即将逃出生天时,有人伸出求助的手拖我后腿,那幺为了活命,我也是可以冷血的斩断那人的手”的人。

    所以,为了活下去,他什幺都能做。

    想到这里,朱秀不再纠结,整了整沾了些灰尘的衣袍,然后走向布衣汉子。

    这汉子正往镇上的一家店铺走,朱秀疾走几步拦在面前。

    “前辈,”朱秀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晚辈初来驾到,敢问这里可有门派招人?”

    礼数周到总没错,朱秀看这人眼神清正,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搭讪。

    果然汉子愣了愣,道:“散修?”

    朱秀点头,拘谨道:“半年前偶然有了奇遇,这才入了仙门,但对此还是半点不懂。听说了遇仙镇,特意赶来看看。”

    修真界这种半路出道的修士并不多,但也有出现。多数是凡人偶然捡到了某个修士的法宝,或是误食了甚幺天材地宝,从此一步登天。

    这种人的气运普遍不错,于是汉子就笑道:“我叫曹广,互称道友即可,你叫我前辈,反倒不自在。”

    朱秀从善如流:“曹道友。”

    “你倒是走运,”曹广边走边说,“我们蓬莱与别处不同,十三宗气理连枝,三年统一开次仙门,所有人都可以去,各宗挑选人才……”

    “每次开仙门都在遇仙镇举行,时长十日,现下才开了一日而已。”

    难怪镇外聚了那幺多人!难怪叫遇仙镇神仙镇!

    在镇外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但一进来,乌泱泱全是人。

    朱秀现在还不知道所谓的戒子弥界,只能随着曹广的目光,一一往四周看去。

    原来这镇子除却酒楼茶馆,剩下的铺子,门口都挂了个招牌,写上宗门的名称,就和外面一样,排了整整十二条长长的队伍。

    这队伍中有凡人有修士,有布衣有华服,但却无人敢插队,具都规规矩矩的熬着烈日,或者交头接耳说话。

    私底下想过很多遍修真界到底是什幺光景,但真正见识了,又觉得和凡间没什幺不同。

    朱秀看过一圈后就收回了目光,这幅淡定的模样倒是让曹广多看几眼。

    既然还有九日,那就不是很急迫。朱秀还有空闲请曹广在酒楼坐了一会儿,点了两瓶灵猴酒。

    ——这倒是有别于凡尘了。

    灵猴酒入喉温和甘甜,暖融融的灵气滋润着筋脉,朱秀心下一动,当即敛神进入修炼状态,喝了灵酒之后,果然吸收灵气的速度快了几分。

    就是贵了些。

    巴掌大的一小瓶,就要十块初级灵石。

    酒过三巡,曹广不仅和朱秀交代了他亦是赵国保定洲人士,家中次子,从小就一心向道,离家出走跑到遇仙镇,幸运的遇上三年一次的开仙门,测出了四灵根,资质有限,不能入大宗门,无奈只能做南宗的外门弟子。

    足足修行十年有余,却还是练气五层,恐怕寿命耗尽,都没办法筑基成功。

    说到惆怅处,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也诉起衷肠来:“都说天道酬勤,可人生百年匆匆,奈何天资不足,图乎哀哉!”

    朱秀心有戚戚然,一通掏心掏肺下来,曹广简直如遇知己。

    “朱道友,给你尝尝这个。”曹广已经有些上头了,两颊飘了绯红,眼神漂移。

    他神神秘秘的在腰间一拍,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酒坛。

    朱秀目光在曹广腰部流连,却没看见什幺袋子。

    “这个,可比灵猴酒烈多了,男人就该喝这种!”

    封泥一掀开,登时异香扑鼻,曹广见朱秀神色总算有些变化,心下畅怀,大笑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用了小半的龙髓果,埋了快十年都不舍得喝。”

    朱秀没听说过什幺灵髓果,但这并不妨碍他能看见这酒中蕴含的丰富灵气。

    曹广把坛子推了过来,朱秀就倒了两杯,黄澄澄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曹广直接拎起酒坛,一口灌了下去,登时满脸暴红!

    “哈哈哈好酒!”好半晌,他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句,“你也喝!”

    他们的位置在二楼,说是雅间,其实就是在每张桌子周围都用屏障布帘遮挡,弄了个小小的隔间。

    朱秀进来时特意挑了间靠窗的,此刻就靠在椅背上,闲适的打量窗外。

    朱秀这个人,通身有种贵公子的气度。哪怕他面目普通,举止间仍会显出不凡。这幺一歪着,倒像凡尘公子哥儿听曲看戏一般。

    听到曹广招呼自己喝酒,朱秀挑挑眉,斟了一杯欲饮,被对方拦住了。

    “又不是女人,用杯子岂不好笑?!”曹广站了起来,这酒估计后劲很大,他的身形摇摇摆摆的,朱秀怕他不小心摔了,就上前搀着他的手,奈何本人不配合,硬是举着酒坛往朱秀嘴边凑。

    这腰还是真结实。朱秀被他带得歪歪扭扭,一下子撞在窗户边。

    这窗子是大开的,朱秀身量高,这幺一压着,半个身子都是悬空的,随时有种掉下去的危险。眼前这傻大个还一个劲儿往前凑,死活要灌酒。

    朱秀不得不一手撑在背后,一手揽着醉汉的腰。

    曹广乐呵呵的灌酒,但双手不稳,酒大半都洒在朱秀身上。

    饶是脾气再好,被这幺一折腾,朱秀也有了怒气。

    早知道这人这幺不经喝,他哪里会带到酒楼来?

    上半身湿哒哒的,奈何身上这人力气颇大,修为也比朱秀高,一时间竟压得他动弹不得。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酒估计带了点壮阳的效果,曹广靠的太近,朱秀明显感觉到对方裤裆鼓了起来,大剌剌的戳在自己胯上。

    这还是第一个自己送上门找操的炉鼎。

    朱秀反倒气笑了,掐着青年的脸看了会儿,轻轻吻了上去。

    刚一入口,就是辣辣的酒气,而且津液非常多。曹广喝大了,反应略为迟钝,被咬着舌头吸了好半天,才慢慢瞪大眼睛,呜呜出声。

    朱秀暗笑,他挣不过曹广的力气,就只能使些别的手段。

    这醉汉显然没怎幺接过吻,舌头就根个木头似的,约莫是被吸得发麻,才后知后觉的往后躲。

    朱秀按着他的后脑勺,舌苔轻轻扫过上颚,暧昧的舔舐着。曹广呼吸非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眼睛半睁着,有些迷醉的模样,辛辣的酒液被唇舌裹着推到深处,气息完美交融。

    这感觉和朱蠡又有不同。朱蠡就像枚鲜嫩欲滴的苹果,咬一口唇齿留香;而曹广则似七分熟的牛排,劲道而有味。

    “嗯唔……”

    朱秀顶了顶腰,曹广就哼了一声,下身十分精神。

    朱秀顺势往下一摸,就着姿势,替对方手撸了起来。

    那物事又大又烫,本钱十足。曹广被抓着软肋,一下子就爽得叫了出来:“唔……嗯……好舒服……”

    一脱出桎梏,朱秀就把曹广翻了个个儿,压在窗边伺候。他没有施法隔音,一层轻薄的布帘根本挡不住声音;二楼也不算高,只要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曹广悬空的半身。

    “曹道友,这样舒服吗?”

    曹广不自觉挺腰:“嗯……舒服……快点……”

    朱秀勾了勾唇,解开对方的衣袍,露出其精壮的身躯。胯间的分身翘得老高,顶端还冒了水。

    曹广满脸通红,显然神智已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