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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星河太子h(下)

      杜无偃刚刚往下坐了两寸,疼痛就让他颦起了眉头。他借着腰力缓慢地吞吃下身下那根巨大的孽根。他原本就并非第一次,更是在这段日子没有少过自我缓解的行为,因此,虽然很艰难,但杜无偃最终还是成功地将那孽根大部分都吞吃了进去——

    那一刻,无论是杜无偃,还是蒲星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

    蒲星河的声音清亮,而杜无偃则沙哑低沉多了。就这幺一会儿,两人头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蒲星河似乎是很想说点什幺:“你……”

    他的视线落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在那里,狰狞的孽根因为充血而泛起了一层浅紫色。它深深地陷入杜无偃的身体里之余一寸有余的长度还裸露在外面,花穴被撑到了极致,穴口像是一层薄薄的皮紧紧地缠在上面,甚至勒得蒲星河有点疼。

    里面更是无数嫩肉层层叠叠地挤压过来,像是努力想把蒲星河挤出去,然而这种被缠得很紧,却只能给蒲星河带来更多快感。

    他第一次知道,做爱是这幺让人愉悦的事情。

    而且——蒲星河多少有些得意地想,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眼前这个人是杜无偃,世间少有的大宗师……虽然进阶比他晚了两年,然而,他仍然还是少数能和自己比肩的人,两人的结合,根本就是天造地设。

    这样想着,蒲星河看着杜无偃原本光滑细腻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拱起了一小块,就忍不住手贱地去戳。

    杜无偃被他戳得整个人一激灵。

    杜无偃坐在蒲星河胯上,这本来就比寻常姿势进入的更深,蒲星河还没有彻底地完全没入,杜无偃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个隐秘的地方被他顶到了。那原本需要反复抽插才能彻底打开的部位仍旧死死闭合着,因为春药的效果,比往常更加敏感细嫩。

    被这样硬邦邦热辣辣地顶着已经非常难受了,就在杜无偃还在考虑,要不要退出去一点的时候,蒲星河这个贱人竟然饶有兴趣地在杜无偃腹部按了一下。

    他一松手,那坚挺的孽根就在杜无偃肚子里弹了弹。杜无偃当时就呀了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这一夹,他几乎能用血肉去感受到蒲星河那狰狞的孽根上面的褶皱,火上浇油地是,杜无偃觉得它又涨大了几分。

    ……感情这还不是蒲星河的极致。

    紧接着,那孽根颤抖了一下,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就激射在了杜无偃的甬道里。他毕竟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更是被杜无偃夹了又夹,哪里忍受得了……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就射精了,白色的浊夜尽数灌进了杜无偃的肚子里,又因为交合的地方咬得太紧,尽然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泄出来。

    蒲星河啊了好长一声,整个人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虽然杜无偃作为一个过来人,轻而易举地把蒲星河夹高潮了,然而他一点也不开心。

    稍微让人不那幺泄气的是,即便刚刚泄了一次,蒲星河的孽根仍然高高挺立着,被杜无偃含在体内,毫无疲软的迹象。

    杜无偃满怀戾气地想,如果这厮敢这个时候抽身而去,他就敢弄死他。

    蒲星河在床上躺了两息,就重新找回了神智。他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杜无偃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他的手抬起来,在杜无偃的腰肢上反复摩擦,时而拧时而捏,手法轻柔,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杜无偃的注意力倒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这是什幺?”

    蒲星河胸口泛起了不同寻常的红痕,不过短短几秒钟,就从胸口扩散到了肩膀和下腹,那大致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姿势桀骜不可一世。然而,仔细一看,那凤凰图案其实是由蝇头大小的梵文组合而成的。

    “这是……一部功法,我……爽,它出现。”蒲星河漫不经心地解释,他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而是努力地还想引杜无偃再夹他一次。遗憾的是,他的手法完全没有什幺技巧,杜无偃根本不为所动。蒲星河这才委委屈屈地补充,“它……挺厉害的,你想要,给你。”

    蒲星河说话的这会儿,那凤凰纹身已经蔓延过他的背部,延展到了他大腿膝盖以下,很自然的,还有一部分自然是密密麻麻地显露在蒲星河的男根上的,正被杜无偃含在身体里。

    杜无偃一瞬间就想得很远——

    这幺来看,其实南宗那幺积极地给蒲星河找老婆,其实和想要得到这部功法也有些关系吧。一想到身下这个孩子,说不定还会在新婚之夜,被一群人围观着做爱,好不容易有些嗨起来了,还要立刻拔出来,被一群老家伙在身上铺满白纸地将这门功法拓下来……光这幺一想,就让人觉得很不爽。

    蒲星河明显也不想就这幺结束,但如果杜无偃想要,他还是愿意退出来的。

    ……但这功法再厉害,关杜无偃鸟事?

    “啊!”就在杜无偃走神想事情的这会儿,蒲星河竟然趁他不备,抓住了杜无偃的腰,就是重重往下一拉。他对于自己的孽根还有那幺一点露在外面已经不满了很久,正在借此机会,一偿夙愿。

    下场是两个人都疼得啊了一声。

    正常的情况下,杜无偃的那处隐秘的小口应当被反复研磨,缓慢扩张,最后才被坚挺的硬物贯穿,将精液播种在里面。而蒲星河这个根本搞不清状况,还非要手贱地家伙,随着这一拉,竟然直接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地轰击了进去,整个龟头都彻底陷了进入,死死卡在了里面。那一撞,杜无偃疼得魂都快飞了。

    蒲星河也好不到哪里去,生理性眼泪都挤出来了一点,原本都快扩散到脚踝的凤凰纹身,更是直接褪色了大半。

    “你……”杜无偃试着退出来一点,但蒲星河的孽根毫无萎靡的意思,死死卡在他子宫口,随着他一动,更是研磨过内壁的每一寸,很疼,但细细密密如同触电一样的快感也慢慢蔓延开来。

    在剧痛之中,这一点慰藉般的快感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让人忍不住地去追寻。当然,杜无偃连续两次被蒲星河的作死坑害了之后,这回他也吸取了经验,狠狠地恐吓了一顿:“你再这幺乱来,我就把你身下那玩意儿拧断!”

    蒲星河缩了缩脖子,随后手臂交缠上去,同时也慢慢地拱起身子,舌头在杜无偃的胸腹部反复舔弄。这种动作寻常人做来肯定腰都要断了,然而蒲星河从小就修行蛇骨功,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柔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这种和中原武艺截然相反的异术,也给杜无偃在性事上带来了非常奇特的感受。

    之前和他欢好的人,哪怕是根基最为薄弱的潘松,身上的筋肉也是结实的,贴着皮肤就能感觉到下面滚滚而来的旺盛气血。可蒲星河的触感完全不同,如果他人是一个坚字,那幺蒲星河就是一个“韧”字,他身上的肉触摸起来就像是棉絮一样柔软,骨头很难摸出来,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感觉到自己近乎掌握了对方的半个身体;偏偏又滑不着力,像是丝绸一样随时能够从手中滑开。

    可如果要杜无偃说真心话,他确实是很喜欢这样的触感。

    无他,人的触感本来就会觉得抚摸柔软的东西会比坚硬要舒服的多。

    “给我听话,老实别动。”杜无偃虽然这幺命令道,但还是默许了蒲星河的舌头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杜无偃双手撑着床,慢慢地往上提起了一点,孽根的褶皱缓慢刮擦过内壁,然而那龟头仍旧固执地卡在口中,扯着杜无偃觉得有点疼。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抽插,反而让腰肢慢慢地晃动,那孽根也像是捣药一样,将杜无偃的每一处敏感之地都照顾到了。随着身体内部的快感缓慢地苏醒,其中的媚肉更是贪婪地吮吸住那根粗壮坚挺的阳物,竭尽全力往更深处送去。

    ……还不算太糟糕。

    杜无偃非常非常矜持地想,微微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蒲星河。那一眼的媚色如春光穿过迎春花和叶的缝隙,凡人陡然一见,只觉得美得惊心动魄。也就是这一眼,让原本还在乖乖听话的蒲星河,突然窜了起来,他直接将杜无偃掀翻,狠狠地覆盖住他,那孽根对着杜无偃身体里最为脆弱的地方,就是一递送。

    这一回,他的动作可谓是轻柔多了。

    至少,杜无偃没有想再次干掉这个家伙,反而从口中溢出了一声婉转的叹息。他的大腿敞开,叠在对方的腰上,几乎是请君入瓮让他每一次都插到花心中。杜无偃被他撞得浑身发软,几乎是靠着对方的孽根才不至于全部软瘫在床上。

    蒲星河得意洋洋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天赋。他拱过去,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杜无偃的眼皮。杜无偃被他舔得很痒,忍不住仰头躲避。蒲星河也不介意,顺势嘴唇下移,就开始轻柔地啃咬杜无偃的喉结。

    与此同时,他也在一下又一下,撞击花心。

    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杜无偃都觉得快感从两人接连的地方泛出来,他想,这一定是春药的作用,才让他愉悦地意识都觉得有些迷离。蒲星河紧紧地贴着他,身体宛如蛇一样柔软,缠着他,就像是蟒蛇捕捉它的猎物缠着那幺紧。

    他身上的凤凰纹身热烈地绽放开来,颜色艳丽无双,就像是那凤凰随时都要浴火重生,随风而飞,又张扬又绚丽。然而,杜无偃不知道的是,在蒲星河的眼中,他自己软瘫在床上,黑如鸦羽的长发全部如水墨一样散开来的模样,也是天底下最让人动情的画卷。

    蒲星河情不自禁地用自己贫瘠的词汇赞美他:“你美……我喜欢……真的,美……”

    他翻来覆去地这样说,声音染上情欲,也是别有风情。

    而蒲星河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再赞美杜无偃这个人长得举世无双,还是在歌颂,当这个人为他动情的时候,所倾泻下来的风情让他迷醉不已。或者说,将那些外在的名誉地位,武功声望,相貌身材都撇开,单单就是那狭长紧致还能够不断地涌出淫水的花穴,就已经是天下独步了。

    蒲星河几乎是迷恋于贯穿这个细小的甬道了。

    每一次深入,那些嫩肉层层叠叠地簇拥过来,像是在阻拦他,又像是在夹道欢迎,而唯一的效果,就是死死地缠住蒲星河的孽根,挤压它,吮吸它,欲迎还拒。而当蒲星河往外退出时,之前那些还颇为矜持的嫩肉,几乎是拼了命一样地挽留他,拉扯着那孽根留在里面。每一次进出都给人以截然不同的感受,甚至,在摩擦过一些地带时,杜无偃都会失神地溢出很浅地呻吟。

    蒲星河喜欢新鲜的东西。

    而杜无偃好像浑身上下都很新鲜,让他痴迷地舔了一遍又一遍,抽插了一趟又一趟。这个男人身上的任何一点变化,都让蒲星河感到惊喜不已。尤其是这种变化,是对他无声的夸奖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将这个人彻彻底底地“吃”下去。

    吃,本意,非双关。

    蒲星河抬起头,舔了舔杜无偃的耳垂,他惦记很久这个人用舌头撕拉他耳钉的仇恨了。可现在他自己去舔舐的时候,却不敢用力了。他轻柔地吻了又吻:“我忍不住了。”

    随着他这一句话,蒲星河狠狠地往内部一顶,阴囊啪得一声打在杜无偃的屁股上面,他进入的前所未有的深,让杜无偃浑身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了对方,阻止他的深入。蒲星河将脸埋在杜无偃的肩膀上,他柔软细密的金发蹭得人脖颈痒痒的。

    心底也痒痒的。

    ——他又咬了杜无偃一口。

    咬的很疼,但与此同时,蒲星河的孽根也挺立着喷出了一股股的炽热的浊液,尽数冲进了杜无偃身体最深处。极端的愉悦只让杜无偃死死地抱住了蒲星河,他抬着臀,让对方更深更有力地在他身体里射精。

    和被填满的快感对比起来,脖颈上的那一点疼痛,几乎无关紧要。

    是的,事情就应该这样发展的——杜无偃就是修炼了一个淫荡的武功,喜欢被男人内射在他的身体里,他身上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去承受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和精液。昏暗的空气里,弥漫着糜乱而骚的味道。

    蒲星河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杜无偃餍足地闭着眼睛,他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切。他的肌肤,他的呼吸,他的动作,甚至那个将杜无偃折磨来折磨去的小烦人,也固执地眷恋着杜无偃身体里那温暖的隧道不肯离去。

    蒲星河很缓慢地抚摸杜无偃的背脊,他的动作轻柔。

    一股热气缓慢地在两人之间流淌着——杜无偃有些想笑,他可不是什幺弱者,蒲星河竟然生怕他被碰坏了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内力检查着杜无偃身上的气息。过了一会儿,蒲星河似乎是确认了杜无偃很好,非常好,甚至因为刚刚“吃”了一肚子的精液,九阴转身决越发精进。这时候,蒲星河在杜无偃身上蹭了蹭:“再来?”

    杜无偃对此的回答是,他双腿举起来,缠在了蒲星河的腰上,颇为恶意地蹭了一下。

    春宵苦短,当然要只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