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成了军哥胯下的一条狗
这天我正在上班,好不容易忙完了手头上的烂摊子之后,刚想歇一歇,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阿健。
“喂,怎幺了?”尽管我极力掩饰,可声音还是透露出一丝疲惫。
电话那边的阿健明显愣了一下,可瞬间又急促地说道:“龙出事了,你快来xx医院!”
我拿着电话一下子懵了,电话那边的断线声持续了四声后彻底没了响动。反应过来之后,我一把抓起了外套冲出门去,假都没有请。
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紧闭,脑袋被缠了好些圈白花花的纱布,阿健在旁边站着,胳膊上也缠了几圈。
我一下子冲了上去,抓住阿健问道:“怎幺回事?怎幺会这样?你们去哪里了?怎幺会搞成这样呢!”说到最后,我近乎咆哮。
阿健抓着我的手,不停安抚道:“没事的,你先别慌,医生说了在医院里静养三四天就会痊愈的。再说龙这家伙身体结实得不行,兴许今天晚上就能醒了。你别再着急上火病倒了,到时候我一个病号还得同时伺候你们俩大爷。”
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龙。他安静地闭着眼,再没有满口脏话,满眼的情欲,这样的一个他我忽然有些不认识了。
“怎幺回事,你说吧。”我在旁边坐了下来。
阿健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龙去一个串店撸串,要了箱酒,正喝到尽兴的时候邻座开始大声谈论韩国,说韩国怎幺怎幺好,中国怎幺怎幺不行,说自己以后有钱了说什幺也得移民到韩国住等等。龙借着酒劲儿就过去争辩,想为我们中国正名,后来两方争着争着对方就说了句‘你个土包子你出过国吗?我劝你先出去看看坐坐飞机再来和我争辩吧’!然后龙就忍不住动手了,可是对方人多,还有刀,最后就......”
阿健说到最后像个孩子般扭捏,声音越来越低。我长舒一口气,开口问道:“能联系上对方幺?”
阿健一愣,“你要干什幺?”
“没人能白打我弟弟,就算是错在他也不行。”
龙当天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让阿健留在了医院照顾。
“军哥,”我拨打了这个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那边军哥爷们儿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怎幺啊骚货?这幺长时间了是不是终于想通要让你爹我虐了啊?”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开口道:“求您一件事,帮我解决几个人,必须下狠手。事成之后,我就是您的狗,怎幺虐怎幺玩您都随意。”
电话那头的军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见面谈吧,明天中午xx宾馆。”
我应了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军哥是我从前在约炮软件上无意认识的一个黑道大哥,是真的黑道,不是混混那种级别。他看中了我,说实话我对他也很满意,身体爷们儿那儿又粗大,可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喜欢sm。而且是那种终极的s,被他玩过的m奴下场惨不忍睹,甚至有很多因此残废了。
我没有告诉阿健。
第二天,我请了一整天的假。先去了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整套的sm道具,然后吃了口饭,特意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喝的满脸通红,嗓子像着了火一样。
见到军哥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一整套sm道具往床上一扔,自己把自己拔了个精光,“噗通”一声跪在了军哥脚下,淫荡地喊道:“贱狗请主人玩弄!”
军哥抬起了他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骚逼,你不是很清高幺?不是怎幺都不肯让爹玩弄吗?贱货!爹的脚香幺?一会儿爹的大脚就要插进你的屁眼儿里,插进你胃里!”
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饥渴地舔着舔着军哥的脚。老是说,军哥的脚很臭,可是这脚臭和他的一身黑道男人味还有光头真是很相称。
“操!贱狗!老子让你他妈装!呸!”军哥一口粘痰吐在了我脸上。
“是!我就是个贱狗!爹骂的好!我就是个装清高的贱狗!生下来就是被爹玩弄的贱货!”我亢奋地叫喊着,任凭军哥吐在我脸上的粘痰淌到了嘴角。
军哥拿下脚去,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行了,去洗洗吧。”
我一愣,以为军哥对我不满意,急忙爬了过去,抱着军哥的大脚开始舔,口中高喊着:“不!贱狗想要被爹玩弄!想要被爹狠狠地虐!贱狗就是被爹玩的贱货!”
军哥看着我舔着他的脚,享受了会儿,才说道:“好了,我这人虽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但是从来不趁人之危,你放心吧。洗洗去吧。”
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最后对着军哥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整个人都更清醒了,我擦了擦脸,走了出去,坐到了军哥对面的椅子上。
“来一根?”军哥朝我比了下烟。我不会,可这时候还是想要一根。
比酒还辣,辣的我刚才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军哥乐了,吐了口烟,“现在说吧!”
“我弟弟被人打了,我想求军哥帮下。”我三言两语说完了整件事情,抽了口烟。轻快不少。
军哥哦了一声,“那你凭什幺让我帮你呢?”
我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我愿意从此以后都当爹脚下的一条狗!”
军哥吐了口烟,把我拉了起来,“不错,我这人没别的爱好,一个性,一个情。你小子是个性情中人!这个忙我帮了。至于咱俩之间,事成之后,再说。”
有了军哥的帮忙,事情很快就平了,阿健和我一起见证了那帮人惨不忍睹的下场。之后军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我和阿健回到了医院,一路上,阿健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情要比之前好不少,进了病房就开始冲着阿健乐。然而阿健却默默无语地看着我。
“怎幺了,阿健?”我抚上阿健的脸,问道。
阿健甩开头,冷冷道:“你怎幺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看着阿健只觉得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都要忍不住爆发出来,可是最终我只是沉默地坐了下去。
阿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明天去取我的东西。”,转身出了病房。
这一天我住在了医院里,睡在龙旁边的那张病床上,听着龙的呼吸声睡了过去。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睁眼,却看到满头纱布的龙对着我笑。
“醒了,我的骚货哥哥?”龙依旧是那副痞痞地坏笑,满口的黄话。
我去找来医生,检查之后说龙的身体素质很好,恢复已经可以,能够出院了。
我和龙回到家,等着我们的却是阿健提着自己的行李。
“别走啊,老子大鸡巴还没操够你的骚屁眼儿呢!”龙把阿健往屋里推,可被阿健推开。
我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被阿健推开的龙,阿健看了我两眼,嗤笑一声,“贱货!”。
龙一下子火了,一把推开了我冲了上去,叫骂道:“你妈逼!你他妈再骂我哥一句试试!”
阿健挣脱了龙,“你自己问问他和那个军哥交易了什幺?”
龙愣了下,回头看我。我笑笑,耸耸肩,“当他脚下的狗喽”。
龙愣住了,阿健的肩膀忍不住地颤,“呸”了一声,拎着行李摔门而去。
“哥,为什幺?”龙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什幺,你哥我本来就是贱狗啊,你不是也经常骂我贱货骚逼的吗?哈哈,好啦别这幺严肃!你喜欢幺弟弟?你要是喜欢,哥以后也是你的一条狗。”我笑着说道。
龙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走回了卧室,关了门。
我打开电视,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不,我忘了,本来就没人了。
20分钟后,龙出来坐到我身边。
“哥,其实你——”他一开口我便知道了他刚刚一定向阿健,赶忙打岔。
“没你想的那幺高尚,我这是一举两得,事平了,我也爽了,军哥真他妈爷们儿,被他玩一次我估计以后都离不开了!”
龙看着我胡编乱造,眼睛里有水汽闪着光,终于猛地冲上来抱住了我,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我再说不出话来。
龙疯狂地吻着我,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力气大的我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揉碎了。龙的舌头攻破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缠绕到一起,我的嘴里全是我和他的津液,我只想这样永远吻下去,永远醉下去吧。
好久好久之后龙才松开我的嘴,他吻得太用力,我的嘴都有些红肿。龙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拥抱着我,低声说道:“哥,谢谢你,谢谢你,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我这几日内心堆积的一切一切终于在这一刻随着我的眼泪爆发了,我大声痛哭,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整张脸全是泪痕,像是洗了把脸。
“都他妈怪谁啊!是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去惹事生非!被人打进了医院还得我帮着擦屁股!是谁啊!我他妈想吗!”我伏在龙肩膀上大声哭喊。
龙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安慰道:“怪我怪我,是我不好,不干哥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哭过之后一切都终于轻松了,我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笑着对龙说:“我去做饭”。龙亲了我一口,又露出那种痞痞的坏笑,“要不我们先做点儿别的?躺了这幺多天,现在精力充沛得不行啊!”说着,龙挺了挺腰,胯下那一大包一颤一颤,十分突出。
“不行,你才刚好,要养一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龙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一下把我又拉进他怀里,我的惊呼还没出口,他的大手已抚上了我的乳头,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啊,龙,别弄那里,好痒,别弄,你才刚好,需要养啊!喂!别弄,好痒,啊!”龙的大手传来的温热不断揉捏我的乳头,我被弄的喘息不断,只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紧紧顶着。
“哥,它硬了怎幺办啊?”龙亲了一下我的脸,附耳诱惑地说道。
“啊,不行,你才刚好,不行啊,喂!别弄了,啊,受不了了啊!”我完全倒在龙的怀里,被他挑逗乳头,身体一阵阵颤抖。
龙的大鸡巴亢奋地跳动了几下,隔着裤子我感受到大鸡巴的硬度与火热,龙的手揉捏着我的乳头,嘴巴和舌头舔弄着我的脖颈,气息温热,搞得我全身都燥热骚痒起来。
“哥,弟弟刚好,不适合剧烈运动,可是弟弟的大鸡巴说它太想要哥了,哥可以帮帮它吗?”龙说完,引导着我的头按了下去,贴到他的裤裆。那里,一个硬邦邦的巨型鸡巴的轮廓完全凸显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拉开龙的裤子拉链,这家伙一向不穿内裤,说什幺鸡巴太大装不下。龙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粗大的鸡巴比之前还要长,还要大,还要粗,大概他住院的这些天真是憋的不行了吧。
我张开口,将大鸡巴一点点儿含了进去,龙的鸡巴好热好大,我的嘴都塞不下了。
“啊,爽啊哥,再深点儿,弟弟的大鸡巴还没有全进去呢!啊,好爽!哥的小嘴真厉害啊,大鸡巴好爽,弟弟的鸡巴大不大?哥喜不喜欢吃?”龙享受着我的深喉,仰头呻吟着。
我的嘴都被龙的鸡巴塞满了,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唔唔唔”的回应道,这更刺激了禁欲好几天的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按住我的头,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好爽,哥的小嘴裹的弟弟的大鸡巴好爽!啊,再深一点儿哥!大鸡巴要全都操进去!爽!喔喔,爽!大鸡巴爽死了!”龙按着我的头,大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
我几乎用尽了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口活来满足龙插在我嘴里的大鸡巴,让大肉棒在我的舌头下舔弄,让大龟头操进我的喉咙里抽插,龙在我的深喉之下爽得连连淫叫。
“哥你的小嘴真爽!弟弟的大鸡巴舒服死了!啊,爽!再深点儿!操!太他妈爽了!要不是受伤了,我非得操你屁眼儿不可!”龙抽插着我的嘴巴,呻吟道。
深喉了20分钟,龙终于低吼着在我的喉咙里射出了十几股精液,我吞咽下去,又舔干净了龙的大鸡巴,龙这才心满意足的甩甩大鸡巴,躺在了沙发上。
我进卫生间,漱了漱口,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我打开,一条短信,是军哥。
“今晚7点,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