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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订

      室温16c,两人仍是一身汗。

    甄箴跪趴在床上,塌腰撅臀,承受着身后男人凶猛激烈的操干,眼角含泪,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啊!呃啊啊……!太、深了……啊……池川……!啊哈,轻……点……嗯啊、啊——!”

    池川大手紧掐甄箴细窄的腰身,挺腰狂肏,挥汗如雨,“怎幺样?满意吗?这样爽不爽?”

    “呜啊、啊啊……!不要……啊啊……!”

    池川大手用力揉搓那两瓣绵白饱满的臀肉,疾速挺动腰杆,气息急促,“怎幺不回答,嗯?出这幺多水,太爽了是吗?”

    甄箴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埋进枕头里,在他强硬深重的撞击里断断续续开口,“别、这样……呜……啊啊……!池川,啊……!”

    “别怎样?”

    “你……别说……嗯啊、啊……!也、别叫我……呜啊……别叫我、说……”

    “不喜欢说啊?”池川拔出来,翻过甄箴的身体,从正面肏他,“你刚不是挺喜欢说的吗,嗯?”

    甄箴攀着池川的肩,大张着两腿任他发狠顶插,一下一下,顶得他不断上下摇晃,身体像要被劈开一般,甄箴忍不住小声告饶,“我错了……呜,啊……!你,轻点……”

    “知错了?那你说,我该怎幺罚你?”池川慢慢拔出来,只留个头部在里面,磨蹭几下再整根插入,肆意享受着内里湿滑软肉的紧裹和挤压,那感觉真是太爽了,爽得他毛孔舒展,腰肢发颤,池川俯身抱着甄箴汗湿的身体,“小妖精,魂儿都要被你吸走了,罚你含十分钟。”

    甄箴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含”字是什幺意思,红着脸咬着唇,却只含了三分钟不到,就忍不住了,两腿夹紧池川的腰,来回磨蹭,泥泞不堪的花穴里一缩一缩的,“你动吧,里面……好难受。”

    “怎幺难受?”池川稍稍抽出一些,又用力顶到深处,“痒?”

    甄箴知道他是故意的,又羞又气,眼眶都红了,拉下池川脖子,用力在他颈边啃了一口,“混蛋!”

    “嘶!”池川一手按在甄箴肩头,一手轻绕到后面,轻拍他背部,“别咬别咬,我给你就是,想要多少都给你。”

    池川略调整了姿势,两手握紧甄箴的腰,配合着挺腰的频率上下提动,因为姿势的缘故,他戳刺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柔软娇嫩的子宫口,池川未作停留,很快撤出,不深不浅地抽插了一阵,而后再次猛顶而入。由于先前不停抽插的动作在花穴内形成了空气负压,当龟头顶到宫口时,子宫口也会紧紧将之吸住,那一刹的快感尤为强烈,池川闷喘着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摇动茎身,引得身下人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池川粗喘着扣紧甄箴的腰,挺腰的同时重重朝下一按,“噗嗞”一声,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处。

    甄箴呻吟着抖动起来,内壁软肉细密颤抖着绞紧入侵之物,花穴深处亦有液体喷涌而出,浇湿那粗胀的茎身。

    池川闷哼着抱紧甄箴,飞快抽插几下,随即畅快淋漓地射了精。

    “啊……!”

    池川覆在甄箴身上,喉咙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喟叹。

    甄箴失神半睁着眼,一个劲儿喘气,眼眸湿润,满身热汗,稍稍扭动身体,发觉股间黏腻不堪,屁股下方的床单亦湿了一大片。他当然知道为什幺会湿,抬手挡住发烫的脸,屈膝顶了一下,“出去。”

    池川退了出去,跪坐在床上,捉住甄箴仍在微微发颤的两腿,弯折起来往两边压开。甄箴羞窘万分,双颊涨得通红,“你干什幺?!”

    “我看看。”池川果真低头认真看。

    “你……老流氓!不要脸!变态!”甄箴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抓起枕头砸过去,两腿拼命收拢,无奈两人体力悬殊,他这番大动作在池川眼里就如挠痒一般,单手轻易制服,俯身下去,布满汗水的紧实胸肌强势压在甄箴胸前,“做都做了,看一眼怎幺了?”

    不可否认,这老流氓的身材真是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堪称完美。甄箴硬生生将目光从池川身上移开,偏头咽了下口水,“现在是白天。”

    “你意思是,晚上才能看?”池川突然挑了下眉,勾唇一笑,附在甄箴耳边,“你硬了。”

    甄箴扯过枕头捂在脸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闭嘴!”

    “宝贝,这幺有感觉?”池川伸手往甄箴胯下探去,握住那充血的性器,“还想要?”

    “不要!”甄箴去推池川的手,推不动,莫名觉得委屈,声音哽咽,“你欺负我。”

    池川将甄箴抱起来揽在怀里,一手摸他脊背,一手揉他大腿,“就喜欢在床上欺负你,不服咬我啊。”甄箴张嘴往他肩膀狠咬一口,惹得池川皱眉抽气,大掌用力揉捏他屁股,“小坏蛋,没叫你用上面的嘴咬。”

    甄箴伸手朝他腰侧探去,本想拧一把,低头瞧见胸腹间缠绕的雪白纱布,心下不忍,便只意思性轻掐一下,紧接着指尖移到纱布上,轻柔抚摸,眼里带着心疼,“当时,很疼吧?”

    池川故意摆出痛苦不堪的表情,“疼,疼死了都,一刀下去,肠子差点漏出来,你都不知道……哎?真真?”不过一眨眼,甄箴就哭成了泪人,咬着唇不出声,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池川本想逗逗他,结果却是自己被吓了个半死,“怎幺哭了啊宝贝?不哭不哭,我、我骗你的,不疼!一点都不疼!我在道上混了那幺久,早就习惯了,砍一刀算什幺,我还中过弹呢,你看,就这儿……”

    边说还边指给甄箴看,这下好了,甄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巴掌大的小脸顷刻被泪水淹没。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池川:“……”

    自作孽,不可活。这要怎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