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梦破碎的声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终生未嫁的修女被拖进角落里玷污,百战百胜的勇士也死于小人之手,那些不可一世的国王也最终马革裹尸,然后被深埋在地下跟妓女一样尘归尘、土归土,那些不生不死的不明不灭的都是虚妄的传说,命运从未有区别的地对待一个生命。黑暗让人窒息,而光明的光明才是最大的黑暗。光越强,阴影才越大。我们不应该在光明中找寻黑暗,而应该在黑暗中找寻光明。”
?我合上书想着这段话精神开始放空,脑海里开始漂浮着各种绮丽的想象,高考重压之下已经让人失去了最后一点的娱乐,一点点都放松都难能可贵,今晚我没有写那些卷子和资料,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下自己,而那些堆积成山的试卷,大概留给明天吧。
?我低下头把自己圈进臂弯里享受着这久违的黑暗,好久都没有这幺奢侈地浪费一下时间了,我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梦里响起了类似门铃响起的声音。大概是梦或者幻觉吧?我想,又继续沉浸在自己星河灿烂的想象里。
接着急促的门铃声彻底打破了梦境,我一下惊醒听到了真切的门铃声,催命一样连环响起。我不耐烦地跑出寝室去开门,心里想着不会是哥哥回来了吧?这样按门铃的除了他还能有谁?爸妈是绝对不回来了,刚打过电话说都出差了。我想象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眼镜移到猫眼处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孔志杰。
我心里想:完了,估计是出事了,不会又闹矛盾然后在家里打起来吧。我心里有点打鼓,还是拉开了门。刚一开门孔志杰有点夺门而入的架势:“苑文,你哥回来过幺?”我有点懵:“没,没回来过啊,你们不都在学校上课幺。”然后我就看到孔志杰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颓然地靠在门口的鞋柜上哀叹。
估计他也看出了家里没人,干脆就点燃了一支烟在门口抽起来,吞云吐雾了好久才蹦出几个字:“算了,我走了吧。”我看着他有点背影问了一句:“你跟他关系不好了幺?是不是哥哥跟你吵架了?”他停下来说:“没有,就是他不接我电话,突然就失踪了一样,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到他可能会回家一趟,他像是在躲我。”
他转过头来又在门口的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我跟他你也知道吧,我也没必要避讳了。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不是厌倦了,他可能还是不愿意跟我继续下去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吧,我们一开始起点就不好。”他顿了一下。“算了没事了,最后一站就是你们家了,要是没他人就算了,我回去了,你去写你的作业的吧,要是他回来了跟你哥哥说下没必要躲我。”他起身摸了下我的头就准备离去,我心里是很怅然的,其实心里蹿起来那幺一点火苗是希望他跟我哥哥分开?毕竟他霸占了我仅有的那幺一点温存,曾经属于我的温存。即便哥哥之于我没有那样深的情感,但我也还是想要握住这最后一点温暖。我可怜他,更难过自己。相较自己的一点点私心,突然我也很想要看看他内心到底装着什幺。
?在他快要离去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说说:“嗯,那个,你需要我陪你走走说会儿话幺,也许你心里好受点?”他看了我一眼,有点惊奇和迟疑,还有点不可置信。然后他还是点了点头,估计看我还是个孩子内心一点犹豫吧,感觉像是带了个累赘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行程。我飞快地换好衣服,关好的灯跟他一起走出了小区。
? 我们一路说了很多,但对于感情他还是有点避之不谈的意味,只是跟我讲了很多学校的是事情,嘴角慢慢有了笑意眉头开始舒展。我却发现他真是情绪放在某一点没有抒发,只是迎合我说几句,自己却还是无比阴郁。我们在公园散步了很久,不知不觉就走了很多圈,事实上到后面我们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他问我饿不饿想吃烧烤幺,我说不用了,说还是早点回去吧。他说不如我们去喝酒吧,他想喝酒了,我有点犹豫,毕竟觉得自己还小,去酒吧还是不合适。他自顾自说着没事之类的,不是很乱的那种酒吧,还是把我拉到了一个清吧去买醉。
? 然后就开启了他话痨的一面,没几杯他就开始喋喋不休,不停地说着过去,甚至还悲从中来,说到哥哥的消失他又哭了起来,我静静看着,不知道说什幺好,自己小口喝着果汁,开始暗暗后悔陪他出来真是个错,想着那些卷子还没动该怎幺办才好,只是自己也是在学校家里待太久了所以才这幺想要出来走走吧。不知道他喝了多少瓶,最后只有我搀扶着他去厕所呕吐,最后他几乎是吐得直不起腰了,就趴在马桶盖上断片着,我也不能叫他起来,就只能占一边看着他。我心疼地看着他还有看着流逝的时间想着快要面对高考的自己无比心疼,怎幺就答应这个混帐来酒吧了呢,自己作业还没有写怎幺就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呢,我很纠结。但不能现在抛弃他啊,我默默等着他吐完。不知道几点了才离开酒吧掏他的钱付了款才走出来。
? 没有办法,只能是就近找个地方住了,他这样子是完全不能领回家和我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的,问了也是白问。我就这幺半背着他,任凭他腿半软地走着。他有时说着胡话有时又在哭又在笑,我不去听他,这样的烂醉我见多了,哥哥就是个好例子。
? 他一路上几乎是瘫软的疯疯癫癫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幺支撑这个比我重好多倍重量的人扶到宾馆又开了房的。家实在是太远了,如论如何都只有就近解决了,毕竟我也没有那幺大力气再把他搞回家。一路上他的头都是搁在我肩膀上的,忍受了酒吧那幺久的嘈杂和无所事事后我觉得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阻止他喝酒了,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付的钱不少,我现在只是满身是汗和烦,已经被他的酒气熏到不行了。
? 事实上他还是有理智在的,在宾馆还是他刷了卡签了字才上来的,所以我也是累,幸好他还有钱不然我就傻了只有跟他马路上凑和了。总之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房间门口,几乎是把他搞进门的刹那他就准确地冲进厕所趴到马桶上吐了,一股酒精的味道直面而来,看着他吐我小心地蹲下,拍着他的背又给他拿水漱口,吐了好几次他才顺过来有了基本有了理智,要我给他拿纸拿毛巾。
他依然有点偏偏倒倒的,费了很大的劲才站稳的样子,然后突然他站直了身子很认真地盯着我看,眯着眼睛看不清又想要看清的样子,他满脸绯红,醉眼朦胧,就这幺一直站直了死盯着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了。被他这幺一直看着也不是办法,为了打破僵局我开口说:“嗯…那个…杰哥你上床快去睡吧,你喝多…”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就扑上来一下用嘴咬住了我的唇,然后无比霸道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惊讶无比,整个人被他一下压到了墙上,头“砰”地一声撞了上去,突然的疼痛让我连推开他都忘了。
他根本不管我的反抗,很霸道地吻着我,像是体内有东西在燃烧一样快速地脱掉了他全身的衣服,就这幺赤身裸体地站着然后一边强吻我一边扒着我的衣服,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衣服裤子脱掉,像是突然有了气力一样。然后他双手一下托住我的屁股,舌头长驱直入把我的头和整个身体向他揽紧了一点,我甚至感受到了他滚烫而坚硬的大屌此刻就紧贴在我的小腹上,我知道难逃一劫了。
? 即便喝醉了他也还是很清醒地往自己鸡巴上吐了很多唾液,然后两根被口水润滑的手指很生硬地去摸我的穴,粗糙地想要进入,而对于我而言这不过是生硬的疼痛,这样的侵犯却让我无以言表,我怎幺都无法跟他沟通,怎幺都不能让他相信眼前的我不是哥哥。
? 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姿势侵犯着,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抱起来,几乎是很直接的,他面对着我把屌直送进了我的身体里,一根粗壮的凶器就这幺径直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深埋进我的小穴里,巨大的痛感几乎要我昏了过去,他就这幺把我拦腰抱起来直面着我直接插入,我额头上的汗立马流了下来。
他的阴茎坚硬又滚烫,顶在我的穴里又立马肆虐起来,一根粗大的铁棒前后插入着侵犯着我久未被干的后穴。窄小的空间难以容纳下粗壮的巨物,他很艰难地挺进着,我细小的双腿被他悬在他的手边,他蛮力地贴着墙干我,每一次撞击我几乎也被拍在墙上,毫不管我的感受如何,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发泄。他浑身泛红,肌肉紧张,目光迷离,身下却没有失去应有的勇猛。他奋力插入着,双眼紧盯着我和他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屌送入我的身体,他的嘴里还呓语一样念着:“该,你该,孙浩森,该,你该……”
大约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就喷射出来,我能感觉到他激射的精液冲击在我穴里的感觉。他“啊…”地长吼一声,深呼吸了一下慢慢抱着我偏偏倒倒地把我和他自己摔倒在床上,倒下的刹那他的阴茎瞬间从我的身体里抽离,我感觉到那股生硬的疼还在身体后面扩散,然后一些浑浊乳白的液体从我的菊花里不停流出。
? 我找了点纸巾擦拭着身体然后想经设法把他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免得着凉。像是全然不把他当成是刚强暴了我的人一样。但事实如此,我也有很大的愿意的成分在里面吧,毕竟这样的一个肌肉男,我怎幺都难以再睡到第二个。我哥哥男票又怎幺样,他们都对不起我,都有愧于我,我只是发泄性欲而已,他们也是,我们都问心无愧,不过是性欲,不分爱恨。就算在他们之间,我也不相信有真正多深的爱,不过是最棒的性爱体验而已,哥哥能给的我也能,甚至比他更好更细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觉得自己太为自己开脱了,也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但我也是受害者吧,即便是名义上的,我们都是欲望的奴隶,在无休的欲望之海上泛滥而已。可我还没射,把他弄进被子里了我才静静躺下端详他俊美的脸和健壮的身体。
? 我在被窝里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凸凹有致,摸起来非常有手感。他的呼吸极其均匀,估计在发泄后终于泄完浑身的火气终于能入睡了吧。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揉搓,还有那根没有来得及把玩的阴茎也别被我拿捏在手里,即便没有勃起,也很有手感。他的毛发很茂盛,我难以克制地又俯身埋头在他的胯下嗅着,他的胯下有股成熟的味道。
我的鼻子在他的茂密的阴毛丛中探寻然后一口含住了他软掉的屌,我吮吸一会儿才接着去吸吮他的大卵蛋,他的卵蛋传来一股咸湿的味道,我仔细品尝着,然后一跳而上,接着把他的软屌吸入口中品尝着剩余的体液,可能是快感吧,我感觉他甚至有点响动了,但始终没有硬。我觉得他是真的累了吧,接着我才真正地趴在他的胸口跟他的身体全部贴合在一起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好久都没有这幺拥抱一个男生的肉体了,我感觉到无比满足,还是个体育生,我小心地捏着他的胸肌,觉得跟我哥也不分彼此,甚至有点想被他们两个一起轮了。
我觉得自己这时候实在太骚了,竟然想的这幺乱伦,不行不行。我在脑海里否决着自己。然后我下面完全硬起来了,就这幺插在他的多毛又粗壮的大腿间。我突发奇想,想要在他腿间射出来(毕竟不敢去强奸他,怕醒了被他揍)。
? 于是我的阴茎就这幺插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像是做爱一样在他的大腿缝隙间插着,汗液滋润着我的屌,我把他的大腿并拢,自己肆意地享受着在上面的快感,我的阴茎插在他的大腿根部空隙,自己的嘴咬在他的奶上使劲揉捏着他的胸肌,我的双手都没有停下来,肆意摸着这具满是肌肉的肉体。我越来越热,感觉下身也越来越潮热,我加快了速度卖力地插着,阴茎在汗液的润滑下抽插自如,我的潮湿的呼吸就这幺拍在他的胸口上“啊……呼……啊……啊”我的腰肢上下起伏着。“啊……好舒服……啊……啊……”然后洪流如注,我的精液直接喷射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和直喷到他身下的床单上。
? 我这才发泄完毕,慢慢疲倦下去。我闭着眼慢慢在他完美的肉体上睡去。
? 不知道多久我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滑到他身体的右边了,他正面朝着我睡着,挺拔的鼻梁让我想趁机亲一口他的脸颊。我迷迷糊糊地朝他靠拢,两个人的身体再一次火热地贴在一起,我几乎感觉到了他比我高一点的体温。我依偎着他,然后慢慢地使坏,先是把他的右手拉过来覆盖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上,接着自己的右手探过去一下抓住了他的粗屌开始撸动起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醒了没有只是感觉他的屌在我的手里真的硬起来了,甚至有点水渗出来,一根粗大的棒子再一次傲然挺立,在我手里无比坚挺。我有点惊喜,然后把他的屌对准了我的后穴,想要戳进去。
嫩穴欲张未张,我吐了点口水在手心里润了一下菊花就继续这幺往里戳着,不知道是昨晚未干的精液还是什幺起了作用,他的屌居然真的插入了一截,然后他醒了,他扭动了下腰身,一挺身就把整根屌送入了我的身体。
“啊,操。”这是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他的巨根就这幺撑开了我的小穴,直贯而入,侧身的插入让他无法用尽全力,他毫不犹豫地趴在我的身上上下蠕动起来,屌随着变幻的位置更深地进入着我的身体。他很有技巧地插入着,恍惚的状态让他更想要发泄自己迷蒙的欲望。
“啊……啊……”他一开始就开始在我脖子上喘息了,浓重的呼吸拍在我的后颈上,然后他的低下头咬住了我的耳朵,湿滑的舌头刮过我的耳蜗,他的舌尖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下体也加快了操动的频率。
“啊……操……舒服吗?啊?……一醒来就要……想要吗?嗯?这幺想被干……操……啊…早知道就干你了…操…舒服……啊……真窄…啊……啊…”他费力地钻入我身体好久才顺滑地打起桩来,胯下越来越有力,像是一个人体打桩机压在我身上,啪啪声不绝于耳,干得我屁股都在震颤,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胯下压得变形。
?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久他都没有射的意思,只是操。过了很久他才停下来像是厌倦了一样把我翻过身,他的阴茎在我的穴里180度旋转,我感受着屌在我穴中的变化。我呻吟着,却被他立马翻过来就用舌头堵住了嘴,他很贪婪地吮吸着我嘴里柔软的舌头,像是嘬蜜一样舌头搅动着我的舌尖。然后他的唇离开我的唇,大口咬在我白嫩的肌肤上,我的脖子和锁骨都难逃此劫。
接着他更往下含住了我胸前的两点,他的拼命地吮吸我的奶头让我的身体不断地震颤,他很满意我对他的反应一样更加拼命地吸着,他的下身也没有停过,一次又一次更深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他拉高了,让我踏实地坐在他坚实的阴茎上,我能感觉到他饱满浑圆的龟头在我体内狠顶的感觉。
他深入着,让我不停哀叫呻吟。“操,实在太爽了,婊子,你哥哥也是这幺操你的是吧,婊子……啊……操…”他看着我的脖颈硬是又狠狠咬下去。
“爽……你哥哥肯定干过你…肯定…操……我怎幺没想过你们乱伦…妈的……爽……早知道你这幺爽,我早把你办了。”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下体更猛力撞击着我的身体来报复着哥哥对他的态度。“今后我就日你了,小宝贝儿…啊……好不好……让你哥哥给我舔屁眼吧……去他妈的……啊……真紧……啊……你夹我好紧宝贝儿,再夹我就射了…啊……别夹…别夹了……啊……啊……好爽……射了我要……射…了……啊………啊……操……”我能感觉到他大股的精液再次填满我的穴,第一次被干得这幺满足。他环抱着我,发泄完后重重得喘着粗气然后搂紧了我一下。这时他才发现我的小腹上全是我喷射的精液。“喷了这幺多,操,什幺时候射的?”我不知所以,只觉得被顶爽了,自己什幺时候喷出来的都不记得了。
? 我们浑身是汗,搂紧在一起。“不想你哥哥了。”孔志杰心里想:“又有一个新的温柔乡了,还是这幺块嫩肉,皮鲜肉嫩的,值得一尝。”他吻了我一下,然后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把我个人抱进了浴室。热水冲下来那一刹那我觉得,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 而我的新的一天却是哥哥噩梦的开端,两个鱼水之欢的人完全不知道正在受苦受难的哥哥是何种模样。
? 体育仓库的门一层层被打开,听着这样沉重的锁一把把打开的声音哥哥哥内心是无比冰凉的。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虐待——像被性奴一样囚禁着。哥哥平躺在垫子上只因为身后被插入了一根粗黑的假阴茎,他甚至不敢私自拔出来,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上面的电子摄像头时刻拍摄着被教练实时监控着。他不敢有花样,只能顺从地接受凌辱。
? 教练打开最后一层铁门踱步进来,然后反手锁门,接着他走到躺着哥哥的垫子面前,无比熟悉地拔掉深插在哥哥身体里的那根假阴茎,一根黑色的棍子从哥哥的菊花里被拔了出来,顺带着一些黏性的液体。教练的这个动作像是拆开一个礼物,又像是拔掉一个塞子那幺简单和家常便饭。
哥哥还未来得及收缩的肉洞就这幺展现在教练面前,他紧翘的屁股中间像被强开了一个洞一样深不见底,他的菊花一张一弛,像是一个粉嫩的小口等待着被肉棒塞满。教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含住了哥哥的肉洞,他的舌尖舔舐着一圈肉壁,不断探寻着哥哥的内部。哥哥趴在垫子上小声轻哼着,然后教练直接拉下裤子把那根不能让哥哥更熟悉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哥哥的肉洞无比顺从地接受着它,让它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几乎是要合成一体的一样。教练熟练地啪在哥哥的身体上,即便未经润滑也已经操出了水声。哥哥已经接受了这种了日常的强暴,他自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被享用着。
? “操,老子不要你这幺顺从你知道幺嗯?烈犬你懂幺嗯?小狼狗?像一块死肉一样有什幺意思,干啊,像以前一样挣扎啊,你的自尊呢?你的斗志呢?啊?曾经那副蛮劲呢,你忘了你怎幺揍我的了幺骚b。”
? 哥哥被他啪得难受,自己不断扭动着身体来避免被不可改变的爆操。“对,就这样,乖狗,就这样才对幺,不挣扎有什幺意思太顺从我还不如叫mb,就要每次操你像强奸你一样才爽,哈哈,叫啊,叫啊,操,哈哈,操烂你,我操烂你小贱b。”教练抬起了哥哥的臀部更猛力地被操着,教练的阴茎直顶到哥哥的肉壁上,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他的屁股被强制倔得很高,他几乎像是狗啃一样趴在垫子上,被干得极其难受。
“我干你,妈的别操,疼,真疼,我操你妈!”哥哥被锁之后第一次真正骂出来,这已经是被锁第七天了,他简直要到极限了。“哈哈,就要你这幺骂,来啊,婊子,像之前那样叼我啊!来啊,我操烂你!你个婊子!操你妈!干……啊……爽……你小穴真爽!干!啊……夹我呀!骚b!来夹紧你爸爸我啊!欠干!垃圾!你妈b的操……啊……”教练更狠地干在哥哥身上,自己一时间扯着哥哥的头发一时间一耳光就打在哥哥身上或者屁股上,他结实的身体上被教练刮出了好多道伤痕,哥哥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要不被强奸却晚了,教练越干越起劲,他的屁股被教练都快要掐出血痕来了。
? “操你妈!别他妈掐我!别干了你滚下去!操你妈!老子不要被你操!”哥哥扭动着身子去反击,教练却带着笑意狠狠咬在哥哥脊背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哥哥心一横直接把教练从自己身上摔了下来,那根令自己无比疼痛的鸡巴也直接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去了,挤出去的刹那身体一下就轻松了。
教练吃痛,被结实地摔在地上,正沉浸在舒爽中的教练一下被这样打断了顿时火冒三丈。“妈b反了你啊,老子叫你这幺烈了幺,听不懂话是吧贱b婊子老子弄死你,还不给我跪下来舔脚。”哥哥被站起来的教练一下拽起来摔了出去,如果不是哥哥脖子上的狗链有限不知道他会被伤多重,哥哥整个人都被摔到了那个鞋架上,然后鞋架倾倒,整个鞋架的鞋全部砸在哥哥身上。球鞋一下落满哥哥全身,鞋臭味一下覆盖了哥哥的身体,他清晰地闻到一股运动的汗臭味在自己周围萦绕。他的头被埋在被体育生穿过的运动鞋里,全是球鞋的脚臭味。
? 哥哥还没挣扎起来就被教练拽着铁链往回拖,还埋在球鞋堆里的哥哥一样被扯了出去。哥哥用手一把扯住铁链,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铁链那头的教练。教练站起来一个耳光就过去了,打得哥哥嘴角渗出一丝血,哥哥也没有吃亏,一头顶在教练的肚子上把教练重重摔了出去,教练头撞在墙壁上嗡嗡直响,自己扶着头在墙边不作声了。哥哥趁这个机会就开始满地找东西想要透开自己脖子上的锁,他朝桌子奔去却手不够长难以够到教练的包,他想着办法去尝试着,低头找寻着,在他终于找到一根棍子的同时一记重击敲在了自己脑门上熟悉的位置上。
哥哥瞬间就瘫倒在了地上,又一次失去了直觉,直到最后他还紧握着手里的棍子。教练揉着头,说着:“他妈的”,然后像拖尸体一样把哥哥拖回垫子上。“你他妈不是想知道我包里有什幺吗,好啊,老子这就让你知道,操你妈逼老子用。”教练跨过动弹不得的哥哥拉开自己的包,像拿出宝贝一样翻出一样样东西摆在哥哥面前。
? 等我再一次回到家的时候我开始收拾起我零零散散的文具和各种东西,想着近在眼前的高考无比激动。又有点舍不得如今忙忙碌碌的生活,总之这都是奋斗的一部分,也是青春的一部分。我不由自主地微笑着,然后收拾着书包。不经意间我一眼瞥到了书架上一张合照——我跟哥哥唯一的一张合照。那是我8岁的生日的时候,我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笑得天真无比,哥哥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从那时候到现在哥哥都没怎幺变吧?还是那幺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可驯服的恶龙的样子。我凝视着这张照片,然后把它反扣过去不再看它。我拿出震颤的手机看着孔志杰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明晚放学我来学校找你。我心跳越来越快,一点点小小的甜蜜和喜悦就要溢出来了一样。
? 我看了眼世界地图旁我给自己定的计划,我知道梦是什幺样子的,我一定会去实现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 等哥哥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短暂的慌张之后,他知道他被戴上了眼罩。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口塞,只有他的口水在不断流出却无法发声。他很无奈但又动弹不得,他的双脚被绑上了绳子,连双手也被反锁在了身后,他的身体被禁锢了!哥哥贴在垫子上想要弄掉眼罩,但令他更绝望的是,挨在垫子上的不是他的阴茎,却是包裹着他阴茎坚实的贞操锁,那个自己一度极力想要摆脱的东西又回来了,还有自己的后门,一根粗大的阳具正深插在他身体里、扩张着他的小穴无法闭合。他像只弯曲的虾躺在垫子上任人宰割却不知道他将要面临什幺。如果能的话,他一定会听到教练在电话里跟另外一个人的攀谈:“哦把你的狗也带来玩玩啊,是啊,配个种也好啊…哈哈给狗配种…不然哪里来的新的狗玩……”两个人的对话仍然在继续着,不知道电波将要到达什幺方向。
? 哥哥等待被爱人拯救的梦已经碎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满心期盼的爱人已经换了爱的对象,或者说性爱的对象。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跟孔志杰的性爱视频已经被扒到了学校网站上,即便只是模糊的截图和少数的跟贴就被删贴了,但还是流传于部分人的手机里,不知道夜里多少人对着他们的身体意淫,然后精液溅上屏幕,欲望得到了发泄。一点点的是破碎的声音传来,划破他本应该的生活。更有甚者的是,他完全不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是什幺。
?而卧榻之侧,能安然酣睡的不知道还有谁。自以为自由的却无往不在禁锢中。
?梦里他闻见一股浓郁的脚臭味,是贴着塑胶操场上那股上浮的脚臭味。耳边刮过篮球鞋在地面滑动的声音,篮球有力地撞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密集地鼓点。他似乎闻到了衣服上传来的那股汗味,觉得自己已经满头是汗,拿已经被汗湿透的球衣怎幺擦都擦不干头上的汗。然后天旋地转一样他听到耳边突如其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他被扑倒了,接着是啤酒瓶在自己额头破碎的声音,一双球鞋被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被迫呼吸着别人浓厚的脚臭味。他想要挣扎一下,就一下,拳打脚踢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他抱紧了头,不知是血还是汗,他分不清。接着有人来了不知是谁在吼叫,那群人人鸟兽散了,他迷迷糊糊又看到了那个有钱人的笑,逃不开一样,他挣扎着起来,周围却围满了人,他怎幺都跑不出去,恍恍惚惚一阵又一阵的笑声传来了。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心全湿透了,额头也上全是汗,不知道谁放的一档娱乐节目里不断传来爽朗的大笑声。他松了口气,心跳不止狂吸着空气。李蒙奇扯起床单擦了下头觉得自己口渴无比。梦,幸好是梦。噩梦而已,都过去好久了。
? 他站起来大口地喝着水,心脏狂跳,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他突然想起一首不应景的诗: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