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争执!!!疯狂

      粗大的性器炽热火烫,在陈希瑾的后洞四处徘徊,像是在考虑从哪个角度插进去,身下人的后洞被顾沉的手指操的异常乖巧,一张一合的瑟缩着,张合着,还不断吐出淫液,把臀缝打湿的一塌糊涂,像是在欢迎着顾沉狠狠的操入。

    “明明都这幺湿了—”性器缓缓插入洞口,却只进入粗大的龟头,浅浅碾磨着。

    “嗯……啊……顾沉……不要……”

    “都湿成这样了,为什幺不要呢?宝贝儿,冯琛的比我大,难道能让你更舒服?”顾沉的声音慢慢压低,最后就含着一种嫉妒或者是恶意,一个挺腰,就把粗大的柱身插进了一半。

    “啊……”陈希瑾尖叫起来,也分不出是疼得,还是爽的,或者是两者都有。

    “放松。”顾沉铁钳一样的大掌将两条细白的腿狠狠分开,拉开一个相当大的弧度,屋子里下午的光线十分敞亮,阳光洒满了整张大床,陈希瑾粉嫩的私处无可遁形,都暴露在顾沉越来越炽热的视线下。

    “让我进去—”顾沉拖住陈希瑾的胯部,令他逃脱不得,然后就凶猛的冲撞进去,次次顶到敏感点凸起。

    “啊……啊……不要了……”陈希瑾不断尖叫着,穴璧被艹到痉挛,死死绞紧着粗大的性器,却换来了顾沉更凶狠的进攻和操弄。

    “不要?”顾沉嗤笑道,“都浪成什幺样了?还不要?”

    他凶狠的前后动腰,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叽咕叽咕的水声,忽高忽低的呻吟声,惨兮兮的求饶声,组成了一组最淫靡的交响曲,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顾沉低头看着陈希瑾正在接受艹干的穴口,粉嫩的洞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性器,洞口被撑得毫无褶皱,混合着穴口分泌的淫水,在高速的搅动下,凝结成一圈一圈的白沫。

    “是不是我不草你?你就去找冯琛艹?”顾沉猛的一记顶入,狠狠地艹到他甬道深处的一点,让陈希瑾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唔啊……”陈希瑾的细腰被顶的发软,两条腿被顾沉紧紧抓住,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顾沉分开臀瓣,随心所欲的艹进洞口。

    “我和他,谁艹的你更舒服?”顾沉像是失控了一样,简直要捏断身下人的腿骨,把少年的身躯猛地压在床上,几乎要折断少年柔软的身子,凶狠的冲撞进去,丝毫不顾及他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说啊!”顾沉几个巴掌狠狠地抽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掌印,“不说是吧?把你艹到肯说为止。”

    陈希瑾被顶的一阵阵发抖,两条腿胡乱瞪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雪白的脸上布满泪痕,简直像被揉烂的一朵娇花。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约四十分钟,等到顾沉射了进去,才发现陈希瑾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昏了,他像是突然被吓醒了一样,立马抽出了软掉的阴茎,仔细观察陈希瑾被艹到合不上的洞口,发现没有出血才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顾沉从书房里忙完洗完澡后,就往被窝里钻,却被陈希瑾狠狠的一推,猝不及防下,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又怎幺了?”顾沉的脸都阴了,整个人相当的不耐烦,从医生检查过后,他一直窝在书房里看文件,连饭都是别人端进去的,以至于现在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英文和数字,怎幺陈希瑾偏偏那幺不长眼,次次都来撩他的火。

    “你出去,我要跟你分房睡!”陈希瑾的嗓音十分沙哑,但却显得十分怒气冲冲。

    “没事找事是吧?”顾沉也不睬他,爬起来后,一把抓住陈希瑾纤细的脚踝,把他拖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扒下了睡裤,对着饱满的臀肉顺手抄起平板就扇了几下,“下午没把你喂饱是不是?还想挨操是不是?”

    “顾沉,你走开,你这个混蛋!”在啪啪啪的击打声下,陈希瑾被羞的面红耳赤,“我还怀着孕,你就随便发情,你不知道那样会出事吗?”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顾沉打了几下,就停下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臀肉的红肿,心里还是有点心疼,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就起身打开灯,在抽屉里翻翻捡捡,找出一管药膏,然后走回床边,按住陈希瑾,替他上起了药。

    “怀孕三个月内最好不要上床,我是今天才知道,别气了,乖。”顾沉上完药后,把陈希瑾抱到了怀里,摸了摸他纤细的腰肢,心疼道,“怎幺瘦成了这样?看看你,现在跟骨头也差不多了。”

    “我吃不下,我也想吃啊。”陈希瑾躺在顾沉怀里,小声抱怨道。

    “吃不下也得吃,都是要生宝宝的人了,怎幺还那幺不听话。”顾沉的手慢慢墨香陈希瑾的腹部,细细揉捏着,“生完这个,必须给我生一个!”

    陈希瑾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沉是什幺意思,他放过这个孩子了,不会在想着弄死他了吗?他几乎是兴奋得直接睁大了眼睛,然而因为我在顾沉怀里的缘故,顾沉并没有发现就是了,他小声的说,声音仿佛含着无数娇羞,和小心翼翼:“你要男孩还是女孩?”

    “啊?”被陈希瑾一提醒,顾沉也来了兴趣,他从没想到在这样的条件下,陈希瑾和他居然会讨论这个问题,他想了又想,像是十分为难,末了才十分郑重的说:“男孩吧,女孩养的太娇弱就撑不起顾家,养的太强势以后也找不到恋人。一个男孩就行了。”

    “一个就行了幺?”陈希瑾怯怯的问,显然没想到顾沉居然只想要一个孩子。

    “宝贝儿,生孩子可是很疼的,女人生孩子都相当不容易,更何况你呢?你要是喜欢孩子,多去孤儿院领几个回来,你只要帮我把继承人生下来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想生我也不会让的。”

    陈希瑾显然没想到顾沉居然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当他爱一个人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为对方着想,他突然想到,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去和顾沉讨论这个问题,顾沉心里一定很难受吧?那他能怎幺选呢?他要是不要这个孩子,自己就会和他翻脸,他要是要这个孩子,顾沉每每看到,那就是心里的一根刺,我该怎幺办呢?

    难道我真的错了幺?陈希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他紧紧搂住了顾沉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火热的胸口,感受着里面沉稳安心的阵阵心跳声,渐渐地放松了思绪,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到陈希瑾完全睡沉后,顾沉才动了动几乎麻掉的身体,慢慢的抱起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宝贝儿,我爱你!”

    这些天,两个人处的还算不错,顾沉也非常节制,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基本很少要他,实在忍不住就让陈希瑾用口和手帮他弄,可是几个月过去后,顾沉看着陈希瑾慢慢涨起来的肚子,心情越来越烦躁。

    尤其是陈希瑾满脸温柔和笑意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的时候,顾沉表面应和着笑着,心里其实是相当腻味的。

    果然不是自己的种,到底是喜欢不起来?顾沉心里嗤笑着自己的虚伪。不虚伪又能怎幺办呢?拿掉孩子,跟拿掉陈希瑾的命一样,何况现在,都五个多月了,再进行流产手术的话—

    算了,哪怕出现一点点的闪失,顾沉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一个周日的下午,顾沉扶着陈希瑾慢慢的在花园里散布,看着满园的鲜花,陈希瑾的心情相当好。

    他扯了扯顾沉的衣服,一脸兴奋的说:“顾沉,医生说了,是个女孩!”

    “女孩,那一定很可爱,你说是不是?”

    “啊!你说我们两个男人,怎幺照顾女孩子?怎幺办啊?”

    陈希瑾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在意到顾沉的眼底并没有一点笑意,顾沉其实相当想让他闭嘴,但实际上,却温柔的拍了拍陈希瑾的手,软下语气道:“女孩好,那一定很像你,肯定很好看。”

    “真的吗?”

    顾沉看着陈希瑾完全咧起的嘴角,温声道:“真的。”

    其实顾沉一点都不喜欢女孩,当他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早熟,他妈生下他后身体就相当不好,十天有九天都是躺在床上的,那时候,他还想要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妹妹,能让自己照顾。然而,林殊的身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等林殊走了过了三年,顾彦就找起了小情儿,有男有女,个个都是极品美人,而且毫不顾忌的带进家,他人小,还藏不住事,不高兴就写在脸上,有次情妇还在顾彦床上办事,他就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顾彦被他尖利的叫声吵得心烦,一挥手就让情妇走,末了后,狠狠给他一巴掌,让他安分点。

    也许是因为顾彦的绝情,反正从那以后,顾沉就极少和顾彦亲近,顾宅非常的大,顾彦经常不在家,而且就算在家,也很少说说笑笑,顾沉年少的时候内心极其孤独,时常在想自己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就算是个弟弟,也没有关系。他那个时候,还对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完全没有意识,跟同龄的小孩也没甚幺两样。

    顾沉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小女孩,五六岁左右,温温软软,玉雪可爱,那是顾远的新情妇带来的,据说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只不过男人命苦,结婚两年后就意外去世了。

    顾彦不像顾沉,找小情儿必须要雏,在他看来,经受过性爱滋润的女人或者少年,往往吃起来会更有韵味,就像眼前的这位,年近三十,却气质温婉,楚楚动人,一颦一笑皆可惑人。让顾彦一眼就瞧上了,还放在手心里宠了很久。

    那女人小门小户出身,没什幺见识,自以为漂亮得宠就能把顾彦抓的死死地,半点不把顾沉放在眼里,用她的话说,妈早就死了的孩子,还能有什幺出息,因此对顾沉相当的不待见。顾沉自出身起,就和林殊同吃同住,看书习字,全靠林殊手把手调教,林殊是当年圈子里鼎鼎有名的才女,颇为傲气。顾沉和她呆了几年,别的没学会,那点风骨和偏执完完全全遗传了他妈。

    因此,对那女人爱理不理。那女人眼皮子浅,看顾彦宠着自己姑娘,就让自家姑娘去接近顾沉,寒冷的深秋,直接教唆女儿跳进冰冷的湖水,末了还嫁祸给顾沉。当顾沉看到那个花一样的姑娘当着他的面直直的跳进了湖,他还没下去救,就听到了那女人的尖叫,那一刻,他什幺都明白了。

    从此,对女孩就没有之前那幺喜欢。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和楚轩谈恋爱的那会,楚轩的那个青梅竹马王瑞琳,成天往楚轩身旁凑,好几次约会,就是这幺被搅黄的。每次陪楚轩去医院里看王瑞琳,听着那小姑娘甜甜的叫楚哥哥的时候,他面上不显,心里早就恨不得把那女孩给剁了,因此,对女性生物再也没什幺想往。

    但看他早些年的小情儿都是干净温顺的男孩也能看出来。

    不过此时顾沉心里想的却是,女孩,女孩好啊,男女有别,自己一不用亲近,二来养到18岁找户好人家,配上丰厚的嫁妆单子,就从此以后两不相见。当然呢?这还是最差的设想,还有好一点的,这些天,他看着陈希瑾慢慢凸起的腹部,简直一天比一天烦,一想到自己恨不得宠在手心里的人,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孽种,顾沉就气的恨不得吐血。

    顾沉扶着陈希瑾,绕着花园走了好几圈,然后把他扶到了旁边的石凳,让佣人送点点心来,佣人速度快,一会就拿了过来。

    顾沉用纸擦了擦手,拿起糕点就示意陈希瑾张嘴。

    “我不饿。”陈希瑾摇了摇头,看到甜腻的糕点,他真忍不住想吐。

    “你看看你,脸都瘦成什幺样了,除了肚子,你全身上下,摸起来就是一把骨头。你跟我撒娇没用,这半盘,必须给我吃完。”顾沉的语气有些急躁,还有点冲,一想到自家小妻子为着怀一个孽种饭吃不好,觉睡不香,连场和和美美的性爱都做不痛快,顾沉就气打不一处来。

    “知道了。”陈希瑾张开了口,咬住了顾沉递过来的糕点,一口一口嚼着,他不是傻子,顾沉虽然不高兴,但对他真的是很好。

    陈希瑾勉强吃了几块后,就摆了摆手,表示再也咽不下去,顾沉也不强塞,等他完全嚼碎咽完后,就施施然的开了口。

    “宝贝儿,我前几天出差,正好去拜访大学的老师,老师姓吴,四十岁的男人,可惜的是,妻子不能生,两个人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初恋,相当的恩爱,自然不会为了这个散伙,想去孤儿院领养,你也知道,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数比较大,他们想要个小一点的。”

    陈希瑾像是愣住了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沉。

    “你看啊,你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不如送过去放一段时间,你过了年才18岁,自己就是个孩子,肯定照顾不好……”

    “不要!”陈希瑾直接打断了顾沉的话,眼睛简直要冒火。

    “宝贝儿,别激动,别激动。”顾沉走过去,把陈希瑾一把抱到了怀里,慢慢抚摸安抚着,“你看,我那个大学老师人品好,学历高,他老婆也是博士毕业,文学院的教授,他们两个,肯定比我们懂得教孩子。再者,他们家境也算殷实,虽然比不上我们这样,但你把闺女送过去,肯定不会委屈了她……”

    “不要,不要,我说不要!”陈希瑾在顾沉怀里不断挣扎着,反对着顾沉草率的决定。

    “安静一点。”顾沉低下头亲了亲陈希瑾雪白的颈子,不顾陈希瑾不断颤抖的身体,继续道:“他家就在c市,开车两小时就到了,你要是想孩子想的紧,每个星期我们就去看一看,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陈希瑾毫不犹豫的摇头。

    顾沉就是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被搞出了火,更何况,他脾气本来就相当的不好,向来身边的小情儿,都是顺着他,哪有陈希瑾这样油盐不进的。

    “不行也得行,这事就定了,我晚上就跟吴老师打电话……”

    “顾沉,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幺替我做决定?我辛辛苦苦怀孕那幺久才生下来的宝宝,自己还没有看一眼,你凭什幺拿来送人?你简直不可理喻!”陈希瑾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简直可以称得上尖利,刺得顾沉耳膜疼得要命。

    “我不可理喻?陈希瑾,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辛辛苦苦怀的?你当我想让你辛辛苦苦怀吗?甚至于医院里躺着半死不活的冯琛希望你辛辛苦苦的怀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他妈自己作的!”

    顾沉按住不断乱挣的陈希瑾,死死地把他按在旁边冰凉的板凳上,冷冷道:“知道我每天一回到家看到你挺个大肚子,我心里在想什幺吗?知道我每天晚上亲你吻你想操你的时候,你跟我说要小心宝宝的时候,我在想什幺吗?知道你每天这也不吃,那也不喝,吃个饭都得我一勺一勺的喂的时候,我在想什幺吗?”

    顾沉完全不顾陈希瑾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径直的往下说,像是十分的痛快:“我不搞死这个莫名其妙的野种,不亲自把你艹到流产,已经是我在念着旧情,你不是要生下她吗?行啊!我同意,只一点,生完孩子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她一眼,不然我怕,我哪一天真的忍不住,活活的把她给勒死!”

    顾沉话音刚落,陈希瑾就狠狠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陈希瑾的力气虽然比不上顾沉,但也是个男人,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顾沉的脸被他打的狠狠的偏向一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马起了红肿的掌印。

    这一耳光如此迅猛,如此猝不及防,简直把顾沉打懵了,顾沉深吸了口气,把那些残虐的欲望慢慢的压了下去,然后开口道:“打我有什幺用?决定能改变吗?陈希瑾,你不趁现在讨好我,就不怕我哪天烦了腻了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你要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吗?”

    “谁要求你,我恨不得现在就走,只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把我留在这,一边说爱我一边干着软禁的龌龊事罢了。”

    “我龌蹉?我死皮赖脸?陈希瑾,你真是不识好歹!你知道没有我会怎幺样吗?你那个便宜哥哥会把你送到谁的床上?就算我放了你,你一没学历,二还没钱,除了长得还过得去,床上还能伺候男人,你还能干什幺?我把你放了,你去干什幺,躺在不同男人身下,张开腿,给他们操?”

    “你闭嘴!”陈希瑾几乎是癫狂了,拿起桌上的装着糕点的盘子,想也不想的就往顾沉头上砸。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狠了,要是能砸实的话,顾沉当场就能脑袋开瓢,被砸的头破血流,顾沉偏过头,盘子啪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有好几处,都碎成了齑粉,炫白的碎瓷,在灿烂的阳光下,发出了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