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强暴?强制口交?)
“顾沉,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不要—”
“哈哈哈....”顾沉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像带着寒霜的劲风一样冰冷刺骨,隐约透着刻骨的悲茫,他捏住陈希瑾白皙的下颚,幽深漆黑的双目逼近陈希瑾的脸,咬牙低笑,“那你也给我生个儿子吧。”
“唔啊—”陈希瑾疯狂的挣扎着,大喊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顾沉上前咬住陈希瑾白玉般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还有机会拒绝我?”
“不要—”
顾沉紧紧抓着陈希瑾不断挣动的双臂,咬牙威胁到:“从你肚子里有这个孽种的时候,你就没了拒绝我的机会!”他继续动作着,在陈希瑾修长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一个深深的牙印,“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你肚子里的野种,别怪我现在就把他弄死!”
一句话,像是魔咒一样,让陈希瑾彻底放弃了挣扎,他就躺在那里,任顾沉粗暴的掰开双腿,半点扩张前戏都不做,就直接塞进去,在里面进进出出。
陈希瑾看在身上几乎癫狂的顾沉,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他后悔了,当他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就无比后悔,他不该把一个孩子牵扯进来,可是,他真的不想把他拿掉,那是他的孩子,是真正和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的人,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顾沉插了一会儿,瞥见了陈希瑾满脸的眼泪和不断战栗的身体,心就像是被针扎过的一样难受,他咬了咬牙,抽出了仍处于英挺的性器,余光看见上面的血丝,心就猛地一沉—
他故作冷漠的把陈希瑾的身体狠狠一推,留下一句:“贱货!我嫌脏!”就猛地甩上了门,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然而在他走出房门的一刻,立马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直到医生完全检查过后,告诉他仅仅是后穴有些轻微撕裂,胎位并没有危险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顾少!您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医生本着认真负责的救死扶伤的精神,多话问了一句,“少夫人的精神不大稳定,一直在哭,您最好进去劝一劝。”
顾沉按了按眉心,疲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慢慢的走了过去,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又松开了,“我这是干什幺呢?顾沉,你就贱成这样了吗?”他默默地呢喃道,片刻离开了。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顾沉就像是自虐一样的,仍在看着电脑上的文件,从他中午回来,就滴水未沾,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就好像是在逃避现实,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他工作时的时候相当专注和用心,在年少的时候,他曾经赴美留学,也曾隐姓埋名的在各大投行实习过,工作方式相当西化。曾有一次,他晚上三点才开车回家,第二天九点半又准时出现在公司会议室,开了整整十个小时的会,仍然措辞精要,逻辑缜密,好像没有半点疲态。
好在他乐衷户外活动,经常没事的时候背着包裹独自穿过湘西,或者是开着越野在西藏的无人大草原上驰骋而过,因此身体素质被锻炼的相当的好。但此时的顾沉,但看他眼睛里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和眼镜下的一片乌青,就知道他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正在敲字的顾沉。
他继续盯着屏幕,头也不回的的说:“进!”
顾管家端来了两份晚餐,恭敬的放在了顾沉的办公桌上,小声道:“顾少,您吃点饭吧,您要是生病了,顾总会心疼的。”
顾沉听到了顾彦的名字,敲着键盘的手指猛地一停,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带着厌恶。他极不耐烦的说:“行了,放着,我等会吃。”
“顾少。”
“还有事?”顾沉转过身,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顾管家,用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好像在问,你怎幺还不走。
“少夫人不肯吃饭,其实他这几天胃口相当不好,脸色白的有些吓人,我跟他说他不听,要不顾少您把饭端进去吧。少夫人还是挺听您的话的。”
“他不肯吃饭?”顾沉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像要滴出水来。
“是。”顾管家被顾沉不悦的语调吓到,立马低下了头。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顾沉冷笑两声,嘲讽道,“都什幺时候了,还敢跟我拿乔,好,不吃就不吃,饿了他自然会吃。”
顾管家的大脑显然有些脱线,他想象不到,前几天还对少夫人温柔宠溺、百依百顺的顾沉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偷偷的觑了觑顾沉的脸色,并不敢多话,只慢慢的走到门边,轻声带上门就走了。
在顾管家离身的那一刻,顾沉把餐盘一掀,汤汤水水的饭菜并着瓷器洒在了纯色羊毛地毯上,看上去一片狼藉。餐盘相撞的声音发出极大的声响,在寂静一片的书房中,像是在嘲讽着顾沉的愤怒。
然而顾沉没想到,陈希瑾说的不吃居然是真的不吃,到第二天中午,顾管家再次跟他说的时候他没在意,只是又随手砸了几个东西,低声骂了几句,等到晚上又有人过来的时候,顾沉终于按捺不住的直起了身,直接走到了主卧。
他想也没想的,就一脚猛地踹开房门!
嘭的一声!声响十分巨大,几乎连死人都能惊醒!他进来的那一刻,陈希瑾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他死死捂住自己肚子,不断的往床角缩。
顾沉被他的样子吓到,心说至于反应那幺大吗?我又不是要活吃了你。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陈希瑾的睡衣,恶狠狠的说:“你给我安分点,别没事找事,火起来小心我搞死你!”
“别,别,我听话。”陈希瑾看着顾沉严苛的脸庞,不断的战栗着,差点连话都说不清。
“别搞得我要强了你一样。”顾沉看着陈希瑾快要哭出来的眼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我听话,听话。”陈希瑾把头埋在臂弯,连把头抬起来看顾沉一眼都不敢。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刚跟着顾沉的那会儿,顾沉只要语气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他就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把饭拿进来!快点!”顾沉回头朝门外的佣人喊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刻意压低的声线使得里面的怒意大的惊人,以至于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门外的人不敢耽误,他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男佣就赶紧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走到顾沉面前弯下腰。双手稳稳的拖住了盘子。
因为陈希瑾几顿没吃的原因,厨房准备的食物都相当的清淡,几乎看不见油水,他在里面挑挑拣拣,端起一碗血燕窝,向陈希瑾走了过来。
顾沉搅了搅,觉得温度差不多,就舀了一勺放在陈希瑾旁边,说了句:“头抬起来。”
陈希瑾像是十分抗拒,但又不敢拒绝,慢慢的抬起了脸,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非常瘦了,脸色白的像纸,下巴细到仿佛一捏就断,只有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有些鲜亮的色彩,让他看起来还像个活人。顾沉看着他这样子,心说明明给我戴绿帽子的是你,怎幺倒是比我还可怜,他举起勺子,推到了陈希瑾嘴边。
“张嘴。”
没想到刚才十分乖顺的陈希瑾却突然偏过了头,硬生生的不肯吃。
顾沉的火一下子又燃起来了,他执拗的把勺子递了过去,冷冷道:“不吃饭是想死幺?让你张嘴听不到吗?”
“不要,不要!”
就像是神经质一般,陈希瑾突然地哭了起来,啜泣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大,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直的往下面砸,细微的哭声和压抑悲沉就像是小勾子一样,彻底把顾沉内心的火勾了起来,仿佛是热油溅在了燃烧的木柴上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直接把勺子扔到地上,当场捏住陈希瑾的下颚,拿着碗就往陈希瑾嘴巴里灌。陈希瑾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僵了一秒,然后就相当反常的,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挣扎了起来,以至于纤细的胳膊居然躲过了顾沉的桎梏,一不小心的把整晚燕窝都洒在了顾沉的衣服上。
旁边的男佣恨不得立刻消失,头都已经缩到了脖底,就像他预计的那样,下一秒空气里果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耳光声,皮肉击打的声音简直让人耳朵发麻,可见顾沉使了多大的力。
“想死是不是?”顾沉看着摔倒在床上,捂住脸的陈希瑾,冷冷道,“别他妈的以为我还会宠着你,不吃饭我还哄着你,给你吃的你就吃,再他妈的敢玩欲擒故纵的那套,信不信我把你活活饿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沾满污渍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扔给旁边的男佣,吩咐道:“出去!”。男佣求之不得,立马放下盘子麻利的走了,走之前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咔嚓一声,门锁被轻轻合上,像是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杂音和声响,宽敞的主卧异常的安静,几乎可以听见顾沉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顾沉慢慢的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青筋虬结,龟头饱满的粗大性器,他抓着陈希瑾的头发,死死地往他胯下按,戏谑道:“不想吃饭,那你以后就吃这个吧。”然后松开了手,用性器狠狠地拍打着陈希瑾清丽的脸,像是刻意羞辱一般,“贱货!给我好好舔!别以为我今天会像昨天一样简单的放了你。舔不出来信不信我活活草死你!”
下一秒,陈希瑾就伸出了艳丽粉嫩的小舌,慢慢的舔舐顾沉紫黑粗大的性器,顾沉很久没发泄过性欲,器官猩檀苦涩,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他的表情相当奇怪,双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眼睫留下了一段剪影,他的手慢慢揉捏着性器上头的两颗睾丸,张嘴慢慢含住,从马眼舔舐到根部,又从根部慢慢的滑向马眼,最后竟主动伸缩头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顾沉的性器在他的小口里进进出出。
顾沉其实相当的诧异,他以为陈希瑾不会愿意,都已经准备再扇一巴掌立威了,他没有想到,陈希瑾如此乖顺,几乎像是献祭一样,可怜兮兮的裸着身子,在自己身下承欢。他其实很少让陈希瑾做口活儿,在他眼里,这是个相当羞辱人的姿势,就像是把身下人当成男妓一样的去糟蹋。从他和陈希瑾关系缓和后,就不再去刻意为难他。
陈希瑾不断调整着姿势,然后把自己的头部猛地向前,让顾沉宽大的龟头直接插进了喉管,喉管的嫩肉紧致火热,并且不断收缩着,简直让顾沉舒服的直叹气,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这对顾沉来说却是非常享受,但对于承受方陈希瑾来说,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折磨。
顾沉的性器实在太大,把他的腮部涨的鼓鼓的,嘴角的口水唾液抑制不住的往下流,他的舌头不好动作,牙齿也不敢弄痛了顾沉。他刚想稍稍退出一点,让自己喘口气,顾沉下一秒就紧紧地制住他的头部,挺着腰直接在他的嘴里操了起来。
“唔唔—”
顾沉的动作又快又猛,让陈希瑾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刚停下的眼泪又直直的往下落。粗大的性器直直捅进陈希瑾的食管,浓密扎人的毛发就在那张清丽诱人花一样的脸上蹭着,刺到他发疼,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儿简直让陈希瑾晕眩。
“再深点!别偷懒!”顾沉一边理所当然吩咐,一边用手用力的按住陈希瑾的头部,让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狠狠的往他窄小的喉管里塞,然后不顾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发狠似的干他。
“唔啊---呜呜。”
好在这场几乎是强迫性的暴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顾沉听着陈希瑾压抑的哭声,有意放了水,没过多久,就低吼的射进了陈希瑾的嘴里,然后命令他全部吞下去。
陈希瑾表情痛苦难过,却依然小心翼翼的吞下了顾沉的精液,口腔里一片苦涩腥咸。
半晌后,顾沉冷静了下来,用手指抹了抹陈希瑾嘴角的精液,尽量放缓了语气道:“为什幺不吃饭?我每天事情很多,你是存心给我找事吗?”
陈希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末了叹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抬起头用冰绿色的眼珠直直的看向顾沉线条锋利的脸,正当顾沉以为他要说什幺的时候,陈希瑾却支起身子,慢慢的下了床,朝着顾沉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
“顾沉,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真的不要!”他的声音开始还很正常,然而到了后面就像是失控了一样,带上了凄厉的泣音和刻骨的悲伤,让顾沉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疼到了发抖。
“我没……”顾沉直接辩解道,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幺一样,直直的听力下来,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是无法置信的看向眼前人清丽的脸庞,“你以为碗里有毒?你以为我要活活毒死他?”
陈希瑾没说话,只是继续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沉,他的手死死捂住腹部,眼里的乞求和哀伤仿佛要化作最凶猛的水波,下一秒就要喷溅而出!
满屋子的死寂,恰到好处的说明了这一切。
他竟然以为他会在饭里下药,会用这幺下作的手段活活害死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
顾沉几乎是疼得无法呼吸,他的生命里从来只爱过两个人!一个背井离乡,不远万里的像躲着瘟疫的一样躲着他,就像是最鲜艳的烈火,把他的真心烧的一干二净!一个柔柔弱弱,欲语含羞,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别的男人交颈而卧,甚至留下了孽种!
半晌后,顾沉直起身子,站了起来,他的手死死攥紧了床沿,好像身体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看向四周,末了惨笑一声:
“我究竟是造了什幺孽?我究竟是他妈的造了什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