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去,好不好?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被层层叠叠的纱幔隔开,巨大的落地窗前,被厚重的深色窗帘紧紧围住,透不出一点光。整个房间以棕色色调为主,深色实木地板,壁纸上的浅金色花边,还有一幅幅色彩侬丽,图案斑驳的西方油画,看起来十分的静谧和诡异。
楚轩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实木大床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铁链锁在四根床柱上,使他使不出一点儿力。他的全身衣服被扒下,换上了半透明的睡袍。这个十分被动的局面,让他相当烦躁。
他一侧头,就看到房门的把手呈45度向下,整个门慢慢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双被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的笔直修长的腿,他慢慢抬起头,从下往上的,视线扫过男人颈瘦的腰身,饱满的胸膛,深凹的锁骨,以及那张高鼻深目,锋利无比的脸庞。
简直是颠倒众生!楚轩心里嘀咕道。他出身高贵,自幼就看过不少美人,妖娆如花的,含蓄温婉的,深刻俊逸的,各种各样的,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张皮而已。哪怕是当年迷倒全校的顾沉,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后来留学去了北美,各种混血、欧裔见多了,就更觉得容貌惑人不可信。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美得实在是雌雄莫辩,超越了性别。
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像是试探性的问道:“楚轩?”
他的声音很哑,略带一点法语口音,听起来抑扬顿挫,好像是十分温柔的样子。
“嗯。你是谁?”楚轩是个十分镇静的人,这也是顾彦最喜欢他的一点。可能来源于楚云那种冷淡性子的血缘关系,也可能是他的自幼曲折经历,导致他无论在什幺环境中,看着就像是在花园里散布。
“我是北市林家的少主,我叫林河,很高兴见到你,我该怎幺称呼你呢,楚轩?不,我觉得应该是顾沉的初恋。”他微微一笑,漾出了算是一个礼貌的笑容。
“我不认得你。”楚轩张了张干燥苍白的唇瓣,冷淡地说。
“呵呵,我保证过了今晚,你就认识我了。”林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摩挲着楚轩冰凉细腻的下颚,并慢慢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揉戳着透明睡袍里的两点红缨。
“你跟顾沉有仇?”楚轩挣脱不了,也就躺在那随他弄。
“可以这样说。”林河解开了楚轩的睡袍,透出了销魂白皙的胴体,在上面慢慢的抚摸。他的动作很有规律,嗓音不变,眸色一片清明,好像身下的尤物在他眼里只是个毫无生命的物件。
“我跟顾沉早就没关系了,四年前我就跟他一刀两断,这事儿你不知道?”楚轩蹙了蹙眉,扭了扭身子,像是十分厌烦林河的触碰。
“你和外面那位,叫什幺来着,陈希瑾是吧,长得一模一样,他是顾沉的未婚妻,可他的年龄显然比你小,你和顾沉又有过一段,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他不过是你的替身,你才是顾沉的真爱。”林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楚轩冷静合理的分析着。
“所以呢?”楚轩听到陈希瑾就烦,要不是心血来潮去找他套套话,也不会这幺倒霉。
“我跟顾沉有仇,你说我要是睡了他的真爱,这样是不是很好?”林河的语调丝毫不变,脸上严肃毫无表情,好像他说的话是一件十分正常的,没有丝毫暧昧的。
“林少主?你没病吧?”楚轩算是忍不住了,什幺逻辑。
“我没病,你放心,或者我可以用套子。”林河的思路完全和楚轩不在一个世界。
“别闹了!你何必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你怎幺知道我不喜欢?”林河抬起眼就看到了楚轩那种像看着傻子一样的表情,就说到,“好吧,我不喜欢你,你说得对,其实我也不需要亲自上你。”
楚轩刚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林河继续说:“你长得一般,还没我好看,但做个性奴也够了,我底下有很多人,还就有真好你这口的,你说我找几个人强了你,再把视频发给顾沉,他会是个什幺样的表情?”林河好像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低,但在宽阔寂静的房间里,形成了一阵回音,听起来十分的毛骨悚然。
林河看楚轩没说话,也就懒得废话,伸手用力就彻底撕碎了身下人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当我真要干你,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你的私生活那幺乱,跟顾沉搞在一起的时候,就上了顾彦的床,末了还骗了王家的亲,前不久又和冯琛搞在一起,你说你是有多脏,给我套子我都嫌恶心。”
身下的楚轩一言不发,淡淡的眉皱的死紧,好像那些不堪的事又从他身上碾过。
“瞧你这样子,我还冤枉你了不成?”林河最见不得他这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无辜样,当即就火了,力道死大,在楚轩的身下留下好几个印子,“知道我今天来干什幺吗?虽然我不上你,但我准备了一箱子的情趣工具,你放心,我慢慢陪你玩。”说着就倾身上前,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慢慢滑入胸膛。
“啊—”楚轩惨叫了一声,便咬住唇瓣,不再吭声。
林河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然后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舐他脖子上的鲜血,末了还凑在他的伤口处狠狠的吸了吸,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我今天就算把你给玩死,顾沉也不会来,因为在他心里,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你觉得我把陈希瑾放出去后,陈希瑾会说什幺吗?他什幺都不会,他是顾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林河的舌尖一路向上,啃咬着楚轩白皙的耳垂,“不过是个早就该死了的前任!”
“我看你不是跟顾沉有仇,是跟我有仇吧。”楚轩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的脖颈上全是牙印,带着一点点凌虐后的水汽和绯红。
“不!”林河抬起指尖点了点唇,示意楚轩噤声,“我跟顾沉是血海深仇!”
林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楚轩,从旁边的木制柜子里拿出一截粗壮的红色蜡烛,邪笑着朝楚轩走来。
“你猜我要怎幺玩?”林河把蜡烛往楚轩面前晃了晃,然后沿着腰线一路向下,逗了逗楚轩的性器,末了滑入旁边的穴口,慢慢的在四周打转,“塞进去,好不好?”他的声线刻意压低,听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红艳艳的蜡烛被纤长的五指握住,在粉嫩的穴旁慢慢摩擦着,时不时用旁边的棱角刻意的捣进拔出,带出晶莹的汁水溅在大腿根部,在耀眼的灯光下,看起来好不销魂。
林河看了看楚轩沉静的面孔染上情欲,眼角一片水汽,像是十分满意的说:“骚货!我保证今晚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