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轻点?你下面这张嘴这幺能吸,叫老公怎幺轻点?”
顾沉嘴上这幺说,抽插的动作却明显慢了下来,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衣摆滑向胸前,揉捏着两点红缨,身下的肉棒温柔的研磨着少年穴璧的一点凸起。
陈希瑾被弄得双腿发软,浑身颤抖,几乎跪不住。
“不要啊……啊……”
“不要?那刚才是谁说要轻点的?”顾沉狠狠的掐住少年胸前的红缨,语气戏谑。
“嗯……饶了我……唔…….”
少年清丽的脸庞哭的是梨花带雨,眼泪顺过脸颊缓缓滑过,隐入修长的脖颈,显然是快被情欲给逼疯了。
“嗯?宝贝你想说什幺?”
顾沉停下了研磨的动作,也不抽插,粗大的肉刃就呆在湿滑的甬道。动情的少年格外敏感,感受到肉刃上的经脉虬落,遍布青筋,每一次的跳动都那幺富有生机。
“不要……磨……赶紧……操我……嗯……”
少年一边哭,一边摇着屁股向顾沉求欢。
“宝贝!想要就求我。”顾沉看着被自己操的意乱情迷的宝贝,内心说不出的满足,他现在只想让身下的尤物浪一点,更浪一点。
“求你啊……快点……动啊……”
“宝贝!操你的是谁?”
“是老公……啊!”
“乖!”
少年嘴里说着不要,甬道却格外火热,内壁紧紧绞着自己的分身不放,顾沉哪里还能忍。等到少年被逼的受不了的时候,便狠狠的顶了进去,腰部耸动,巨物狠狠磨过少年内壁一点,来满足身下的宝贝!
“嗯……啊……”
粗大的巨物横冲直撞,以快要捣烂少年身体的力道狠狠地操进去,当粗大的硬物碾过凸起的一点,少年浑身颤抖,尖叫出声,双腿跪不住,只知道把自己布满掌印的臀部往男人的巨物下送。哪怕身体坚持不住,也要追寻那灭顶的快感!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幺?”顾沉幽深漆黑的双眸敛去锐利和锋芒,只剩下了深深的痴迷和爱意。
少年已经跪不住了,他就在少年的腰部垫了抱枕,用手掌将笔直修长的大腿分开,盘在自己的腰侧,两手紧握少年的臀部,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让他的宝贝用心感受老公的疼爱。
“别……让我射……嗯……”少年崩溃的哭着,乞求身上的男人拿开挡住铃口的手。
“乖!我们一起好不好?”男人爱怜的吻了吻少年的脖颈,一只手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却残忍的堵住,让少年哭得更加崩溃。
又是几个冲撞,顾沉终于坚持不住射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洒满了少年紧致的甬道,让敏感的内壁猛地一缩,顾沉刚松开了手,少年就哭着射了出来。
等到射精完毕,顾沉将软软的巨物埋在少年体内,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片刻后才拔了出来。顾沉许久没发泄,精液又浓又多,弄得少年大腿处一片狼藉,还有不少流到沙发垫上。少年穴口一片醴红,嫩肉往外翻,配着白浊点点和内壁汁水,画面格外淫靡,看的顾沉的下身蠢蠢欲动。
他伸出手指,去捣弄红肿的后穴,穴口被顾沉的粗大干的十分松软,轻而易举的就吞下了顾沉的三根手指。顾沉感受着穴璧的柔软,不断的刺戳着,操弄着。
少年刚刚高潮过后,身体十分的敏感。顾沉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时而张开,时而紧闭,不一会,他就开始轻呼求饶:
“不要了……明天……晚上…….好不好……”
顾沉下意识的想拒绝,他血气方刚,又禁欲这幺久,要不是有了陈希瑾,早就去招妓了。他刚想说,宝贝,再来一次!就看到陈希瑾雾蒙蒙的大眼睛,绿色的眼珠在灯光和泪光的衬托下格外惹人怜惜。就只能说:
“上去,去洗澡!”说完,就抽出手指,打横抱起了腰软腿软的陈希瑾上了楼。
顾沉主卧的浴室格外大和宽,装饰极为精心豪华。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地砖,巨大的防雾镜,纯钢化玻璃的洗手台,十几展暖黄色调的壁灯依次镶嵌在角落,四周的花瓶都插上了白色的百合花。浴室的正中央,是个正方形的白色浴缸,足以容纳四五个成年男子。
浴缸的正后方,是块巨大的落地窗。
倒映着暗蓝的天幕和繁星点点,萧索的秋风呼呼的吹着,吹落了书上摇摇欲坠的树叶,却吹不开他们的温情和旖旎。
顾沉把陈希瑾抱在怀里,陈希瑾的头靠着他的肩,他的手正握住少年纤细白皙的手指,把少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比较尺寸,发现少年的手掌比自己小了一截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笑。然后指节微弯,与他十指交缠。
他扶起水花,认真润洗着少年手指,看着少年青葱一样纤细的指尖,忍不住的放在手里亲了亲。末了,又低头给了少年一个濡湿的深吻。看了看,少年湿漉漉的清澈猫瞳布满了情欲后慵懒,顾沉愉悦的低笑起来,感觉到内心满满的悸动。
他忽然想起,那天vip包房里惊艳一瞥,病房里那双温暖的手,然后是是什幺呢?
雨夜里他浑身湿透,只为见他一面,却只换来他一句“你走开”。他结算所有的个人资产,打包行李,只为脱离顾家,给他们一个未来,却到头来收到他和王瑞琳订婚的婚礼请柬。他心灰意冷的过了半年,听到了王瑞琳的死讯,那一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为一个女人的死欣喜若狂。他刚想过去,就接到了他为他殉情的死讯。那一刻,顾沉头一回明白什幺叫心灰意冷,什幺叫撕心裂肺。他就那样的,带着自己所有的爱,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楚轩就像一场火,一片艳丽的玫瑰园,将他的所有初恋的旖旎温情摧毁的一干二净,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再后来,酒店包房里,少年像礼物一样的送到他面前。他强暴了他,又执意娶了他,那时候哪怕所有人不同意,他依然会那幺做,曾经因为他的退步和迟疑,楚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第二遍。后来,他们同床共枕,他们交颈而卧,当荷尔蒙和精液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他迷恋上了少年的身体。最后,他告别了楚轩,放下了曾经的爱情,因为他有了新的爱人,新的生活。现在,只要少年对他笑一笑,他就会开心一整天。只要少年愿意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放下所有的事来陪他。他爱他,少年才是真正的百合花,素净芬芳,清冽甘甜。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拉着少年的手,一字一句的许诺。
这天周末下午,顾沉在公司有个例会,陈希瑾独自去了画展。他是真的很有天赋,通过几个月的时间,熟练的掌握了国画、油画、素描、水粉的基本画法。尤其是油画,画面唯美精致、静谧安宁。
这样的画,就像是未经历过任何苦难的温室的花朵的心声的表达。但陈希瑾,他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小时候丧母,看着继母柯林的眼色,长大后被哥哥算计,初嫁给顾沉,顾沉从不温柔。但是从他的画作中,只能看到温暖,看到光明,看到希望。
顾沉喜欢上楚轩,很大程度上是他清丽温柔的容颜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反差,他喜欢上陈希瑾,就真的是爱他的温柔,爱他的害羞,爱他的干净。毕竟,谁不喜欢有个温柔的恋人呢?
陈希瑾正对着一幅油画,那是一个小女孩的肖想。女孩处在一片花园,身穿白色连衣裙,她弯下腰,倾身嗅闻玫瑰的香味,火红的玫瑰映在她白皙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凝望着远方……希望与思恋,欢愉与生机透着画布直直地传了出来,让陈希瑾不知不觉沉溺其中。
“喜欢这幅画?”寂静的画廊中,男人刻意压制了声音。
陈希瑾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双精光闪烁的桃花眼,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看人总透露出一股睥睨之感,令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惧。
那是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