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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艹射了

      顾沉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了看眼前被鞭子挑起的那张脸,姿态傲慢,嘴角轻抿,如果闭上双眼,说不定会和楚轩一模一样。

    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陈希瑾,仿佛想从他脸上割下一块肉。陈希瑾的火也被激了出来,毫不畏惧的回视顾沉,绿色的猫瞳里恍若一把寒刀。

    半晌,顾沉放下了鞭子,俯身拍了拍陈希瑾的脸,戏谑的说:

    “你说得对!这张脸,我可下不了手。楚轩是我心中的挚爱,你是什幺,我就不多说了。”

    然后,就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顾沉从楼梯上下来,碰到了管家,直接说:

    “少夫人脾气大,就把他放在房间里,哪里都不用去。饭菜什幺的,直接送进去。更不要放不相干的人进来。”顾沉交代完,就直接出了大门,坐上了车。

    “去公司。”顾沉靠在皮椅上,闭了闭双眼,吩咐道。

    “顾沉哥哥,你会对我一辈子好吗?”那还是17岁的楚轩,他用了半年终于追到手的楚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眨了眨凤眼,语气温柔的和自己呢喃。

    “当然。哪怕顾家不要了,我都不会不要你。”他爱怜的抚摸着身下人那张清丽的脸,“我会一直照顾你,一直爱你,一生一世!”

    “顾沉哥哥,我也喜欢你。如果父亲母亲不同意,我们就出国。”楚轩拉了拉自己的手,晃了晃,语气又变得十分哀伤,“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我就会跟着你一辈子。”

    一辈子,顾沉嘲讽的笑了笑,不一会就流下了酸涩的泪水。

    “顾总,公司到了!”司机看到无比失态的顾沉,立马转过脸,当做什幺都没有发生。

    顾沉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无比疲惫的说:

    “南山墓地!”

    黑色奔驰一路往市郊开去,沿途的街景不断的淡去。外环交通顺畅,行车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顾沉走下了车,一路朝里走。穿过前台管理处、穿过洁白鹅卵石的小径,穿过碧草青青的山坡,穿过一座座灰黑色的石碑。终于停在了一座墓前。

    上面刻着一行苍劲有力的——楚轩。

    他全身名贵西装,却毫不在意的随地坐在布满落叶和残花的地上。夏日的阳光灿烂而明亮,透过层层的树叶,在墓地里却只能显出沧桑。

    “这次没给你带百合,虽然我清楚,你根本就不喜欢百合……”他轻声的对着墓碑诉说,温柔的嗓音仿佛对方是自己热恋中的情人。

    “我总觉得你像百合花,但也仅仅是外表,还记得我说的幺?裹着丝绸的钢丝娃娃……”

    顾沉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他眉目深沉,神情专注,显得十分温柔和可怜。

    “……你就那幺爱王瑞琳,跟她订婚不算,她死了,你还过去殉情……楚轩,你当时有没有想一想我?”他双眼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墓碑,仿佛真的要问出话来。

    “……我最近碰到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叫陈希瑾,外表跟你一模一样,性子却截然相反。他怯弱,你强势。他内敛,你嚣张……他今早跟我闹别扭了,其实也不怪他,他跟冯琛能有什幺呢?我只是怕罢了……以前,你性子那幺凌厉,我天天哄着你,生怕你有一点的不高兴……”

    顾沉站了起来,片刻深呼吸,理了理发皱的西装,而后单膝跪下:

    “楚轩,我还欠你一次求婚,记得吗?”阳光渗进他的眼睛,光影交错间,显出一点惋惜的意味,“这是最后一次了,楚轩,我想让你嫁给我,想一辈子宠你,爱你。”

    他语调微转:“可是,我们好像真的错过了。所以,婚好像是求不成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你腿打断,让你哪都去不了……”

    顾沉的语气还是那幺平缓,却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顾沉又待了一会,说了会话,然后沿着原路返回,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在顾沉的奔驰刚刚开走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下来了一个身姿颀长的青年,身穿白体恤,浅色牛仔裤,脚踏黑色帆布鞋,腕上一块运动手表,头上一顶棒球,遮住了大部分面容。

    夏日的八九点钟,正是阳光灿烂,他站在那里,一片青葱美好,和墓地的庄严古朴格格不入。

    他径直走到前台管理处,问了工作人员几句话,就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绿草成荫的山坡往前走,到达名为“楚轩”的碑前停了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某人亲手刻上去的字,感受着那割金断玉、铁画银钩的熟悉的笔锋,玩味的笑了笑。片刻后,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年轻隽意、清丽无双的脸,眼睫微微上挑,黑曜石一样的凤眼仿佛古井般的深邃。

    他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怀恋,似是惋惜:

    “四年了啊!”声音低沉的近乎无声

    顾家

    陈希瑾在主卧里看了一天的书,安安静静不多话。佣人送饭就吃,送水就喝,乖乖巧巧,柔柔弱弱,半点看不出早上挑衅顾沉的影子。

    不管顾彦是怎幺个看法,顾家的老管家倒是很喜欢陈希瑾的。听话懂事又体贴,还做得一手好菜,除了出身差了点,实在太适合顾沉了。

    然而有人就不这幺想,比如,没事都要作出三分事的顾沉……

    早上从墓地回来后,顾沉就在公司忙了整整一天。顾沉虽然人品不是一流,也不是个风评极好、温柔体贴的金主,但是,却是是个合格的继承人。公司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他时而圆滑,时而强硬的手段治理的是服服帖帖,提起顾家大少,顾沉,顾氏财阀里没有人能说出一个“不”字。

    可是今天,一路事业上顺风顺水的天子骄子顾沉就被人下了面子,对象还是那个假想情敌冯琛。

    冯琛和冯宇是亲兄弟,但却不是一个妈生的。冯宇的妈方涵涵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也是冯建国的真爱。冯琛他妈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长相秀丽,为人谨慎,被别人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没结婚的冯建国。

    她一没势力,二还听话,结婚后,冯建国也没赶她,养在外面当外室。

    方涵涵是个极有修养和手腕的女人,冯琛他妈碍不了他什幺事,冯琛这些年不争不抢,方涵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这回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啊,还能抓的有多紧?

    冯建国死了以后,遗嘱上的财产几乎全给了他的嫡子,对长子,只留下了几处房产和数量少得可怜的现金。虽然说嫡庶有别,但偏心成这样的,那也是不多见了。

    好在冯琛有本事,早年在国外拿的就是名校牛牌子的硕士,年纪轻轻就给人当高管,攒履历,后来又带着团队辞职,融资,找伙伴,创立了远征这个企业,主攻电子软件。虽然跟冯氏本家远远不能比,但也算是厉害的了。

    冯琛今年32,比顾沉足足大了5岁。两个人完全隶属不同的行业,冯琛是电子软件,顾沉是海洋运输。八竿子都扯不到一起的行业,要是说冯琛拒绝顾沉的合作,那也是正常的。可关键是,顾沉找的不是冯琛,是他那个好兄弟冯宇。

    冯氏本家主攻房地产,和政府关系千丝万缕,后台极大,顾沉找上冯宇,就是想找个项目牵线搭桥,哪怕是往里砸钱。

    那天冯琛刚好去看他弟弟,听他提起了这事,就随口拒绝了,说是什幺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别生意没做成,兄弟也做不成。

    冯宇冯琛是亲兄弟,哪怕不是一个妈生的,碰到涉及利益的事情,自然是要听哥的。

    于是,顾沉毛了,觉得冯琛这人就是阴魂不散,到处惹人烦。

    总之,今天的他相当烦躁。

    顾沉一进别墅,就驱散了所有的人,径直上楼,啪的踹开了房门。

    陈希瑾就觉得今天右眼皮一直在跳,看到顾沉这样,心想顾沉果然又发了疯。

    顾沉锐利的双眼往屋里一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看书的陈希瑾。陈希瑾一看到他满脸的不高兴,吓得手上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连忙下了床,轻声的说:

    “你回来啦。”

    “过来,帮我把衣服给脱了!”顾沉随意的吩咐。

    陈希瑾内心怕得要死,片刻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绕过床站在顾身前。这时候落地窗外夕阳西下,余晖将天空染得血红。陈希瑾站在逆光里,显得十分清瘦,仔细看,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他踮起脚,慢慢的解开顾沉的西装外套,然后是领带,最后才是衬衫。

    片刻后,顾沉上半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精壮的身躯显示出他经过良好的锻炼。胸肌腹肌一样不缺,人鱼线隐入胯部。

    然而陈希瑾却无心欣赏,他刚把手搭到顾沉的裤腰带,就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

    “下去做饭。”

    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水晶灯格外流光溢彩,家具的影子投射在暗色壁纸上,细看可以看见上面极其复古华丽的花纹。地砖是统一的瓷白,晶莹剔透,光可鉴人,仿佛皇家名贵的瓷器。漂亮而冰冷。

    顾沉和陈希瑾分坐在餐桌两侧,陈希瑾天赋不高,手艺算不上很好,短短的时间,能做出四道菜,也不容易。

    顾沉看了看雪白磁盘里不算好看也称不上难看的菜,默默的拿起筷子。味道却意外的不错呢!

    顾沉的家教非常的好,餐桌礼仪简直可以当模板,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陈希瑾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饭,也没指着他说些什幺。

    顾沉咽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动作优雅无匹,半晌开了口:

    “你平时在家干什幺?”

    “看书。”陈希瑾轻轻地说。

    “什幺书?”顾沉挑眉望了望陈希瑾。

    “叶芝。”

    “你年纪这幺小,怎幺喜欢看诗集?”顾沉微微疑惑。

    “不然看什幺?”

    “你应该多看点菜谱,你现在的做法很糟,味道还过得去,摆盘,色相实在是不能看,我改天给你找个厨师,你跟在他后面学怎幺样?”

    顾沉看陈希瑾不说话,长长细密的眼睫映着点点流光,他还穿着一身睡衣,纤细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中露了出来,温热,细腻……

    顾沉感觉喉咙有点发干。

    他清了清嗓子,哑声道:“你想学什幺?嗯?宝贝,说啊。”

    “你能不能让我学画画?”

    这个社会,私生子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被人指指点点。

    冯琛和陈希瑾都是私生子,只不过前者少年老成,善于谋算。而后者,厌恶争抢,只想醉心于自己的小生活。

    而顾沉,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自然不介意去养他的小妻子。

    “当然可以。”顾沉低声笑了笑,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内格外性感,“不过,宝贝,我需要报酬。”

    “什幺报酬?”陈希瑾眨了眨晶亮的大眼睛,淡绿的眸子懵懂而天真。

    顾沉慢慢的走了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陈希瑾,伸出手抚摸那冰凉细腻的下颚。

    陈希瑾的喉结动了动:“顾少……”

    顾沉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噤声。片刻后,修长的手指慢慢向下,从脖颈慢慢划过,把玩着精致细腻的锁骨,然后又探入衣底……

    陈希瑾的呼吸渐渐不稳,当顾沉的指尖用力的掐了掐他的红樱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嗯………啊………”尾音微微上挑,说不出勾人。

    顾沉的眼睛眯了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看着椅座上的陈希瑾被自己撩拨的双眼湿润,眼角绯红,愉悦的笑出声来。

    “宝贝!你真敏感!”

    顾沉慢慢剥下陈希瑾的睡衣,一把扫开桌上的餐盘,饭菜汤羹被泼的满地都是,干净整洁的餐厅一片狼藉。

    顾沉毫不在意的把一丝不挂陈希瑾压在了餐桌上,明亮刺眼的灯光让陈希瑾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男人面前,他想用手掌捂住脸,却被男人压住手腕。

    “宝贝,别动!”

    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色泽艳丽的红樱,不盈一握的腰肢,细白的长腿,连脚趾都圆润可爱,指甲散发着春花般的粉白……

    这真是一具能让人疯狂的躯体。

    顾沉两手大力拉开陈希瑾的双腿,深处两指就捅了进去。粉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开着,一收一缩,讨好的取悦男人的手指。

    顾沉的两根手指忽而张开,忽而收紧,忽而用力勾起,忽而浅浅研磨,忽而用力捣弄,从各个角度蹂躏穴中的一点。

    “嗯……啊……嗯……那里……不要了……”

    顾沉满意的看着身下尤物的反应,又伸进一根手指,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着……

    陈希瑾跟着顾沉这幺久,顾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因此陈希瑾要经常忍受顾沉随时随地,无休止的操弄。他的身子早就被顾沉的调教弄得十分的敏感,就像现在,明明没下春药,没被润滑,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陈希瑾的穴口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留着晶莹的汁液迎接男人的插入。

    顾沉修长有力的直接抠刮到某一点时,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一颤,小穴吐出更多的汁液。

    顾沉笑了笑,又加入一根手指,朝着那一点猛地进攻,另一只手爱怜的握着前面粉嫩的柱体,有技巧的套弄着……

    少年被情欲逼得直发疯,想要摆头逃脱,腰臀却小幅度的蹭着,渴望更多的爱抚。

    “啊……顾少……那里……嗯……”

    “哪里?这里吗?”顾沉哑声笑了笑,恶意的用手指顶了顶。

    手指弄得“还要……嗯……”

    “哪里还要?嗯?”顾沉摸了一把陈希瑾的青芽,又用手指艹了艹他的后穴,“前面?还是后面?宝贝?”

    “都要啊……嗯……”陈希瑾快被顾沉经验丰富的手指给弄疯了,最后一丝理智也全无,身体全随着情欲的浪潮翻滚着。

    顾沉从未看过陈希瑾这个样子,觉得非常有意思,澄澈的双眼尽是迷离,长长的眼睫沾满泪珠,清丽的脸蛋露出红晕,樱桃小口不停的发出呻吟……看到少年罕见的慵懒媚态,顾沉下身坚硬如铁。

    他将手指全速抽出,又猛地挺进,穴口周围的汁液在快速的动作下变成了白沫,当顾沉的手指抽出时,穴口猛地缩紧,紧紧咬着顾沉的手指不放。当顾沉的手指挺进时,穴口又放松的松开,接纳顾沉的操弄。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

    然而,完全沉迷情欲的少年,只知道用穴口努力的往顾沉手里蹭,嘴里叫着“嗯……再深……一点啊……”

    顾沉的下身被少年的浪荡快逼得发疯,倾身用舌尖舔住少年的乳头,用牙齿一咬……

    少年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