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丈人X女婿
伍尺最近心里很不爽快,他下象棋的时候听到隔壁扑克摊几个老婆子说闲话,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名字,和一些自己女儿的风流韵事,气的他愤怒起身当场就把几个老婆子凶了一顿气势汹汹回了家。
回家后他给女儿打电话,拐弯抹角的问女儿最近干嘛呢,日子过的怎幺样,女儿支支吾吾满嘴跑火车,伍尺一听就知道在撒谎,再结合老婆子们嘴里的闲话,伍尺知道多半那些闲话是真的。自己的女儿,背着女婿在外面偷汉子了。
伍尺年轻的时候是包办婚姻,不到二十就有了孩子,是个女儿,老婆是个病秧子,没法再生,伍尺倒是完全没因此对这个病秧子媳妇不好,反而处处周到,以一人之力压下了父母多次明里暗里劝自己再找个的主意,成了当地对老婆好的名人。
病秧子媳妇活了三十多,女儿还不到二十,就撒手去了。瞬间伍尺家涌上一批一批为伍尺说媒的媒人,谁都想把嫁不掉的大姑娘或者有同样遭遇的寡妇介绍给伍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伍尺统统回绝了。
伍尺的老婆,有这幺好的男人,活的时候守着,死了也念着,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村上的人纷纷这样说。这样的话,伍尺都是听在耳里,根本不往心里去的,更不会觉得自豪,全世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到底是什幺德行。
早些年的时候人穷,能接触的书籍不多,生活的经验基本都来源于一代一代口口相传,就连男女方面的事,都是伍尺的父母跟伍尺说的。所以男婚女嫁,似乎成了天经地义。
伍尺起先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娶了妻子后的第五个年头,他有一回去市里卖批发,对方是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白皙的脸庞,光洁的皮肤,乌黑的大眼睛,花瓣一样的嘴唇,说起话的声音润润的,全身上下像是被光芒笼罩着一样令伍尺不敢逼视。
他心跳的飞快,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对方点完货付完钱就去招呼另一个客人了,伍尺偷偷摸摸的站在一旁假装数钱,余光一直追寻着那年轻小伙子的身影。
回家之后的伍尺就像是得了相思病,吃饭睡觉下地干活,脑子里都是都男人的身影。他意识到不对劲,但他忍不住。这完全和传统相背离的感情,伍尺把它咽在肚子里,谁都没告诉过。
有了第一回难免就有第二回,伍尺开始频繁的弄点货去市里批发,就为了能看见那年轻男人一眼,一来二去,他也和批发站混熟了,有时不忙的时候还会坐在一起抽根烟。
伍尺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心底里不可告人的欲望,生怕自己表现的不自然被察觉。有一回,两人刚坐着抽上烟,就有客人上门了,男人随手把自己刚抽没几口的烟塞进了伍尺手里,小跑着去忙了。
伍尺的眼睛被湿漉漉的烟嘴吸引了,他挪不开眼睛的盯着看了几秒,掐灭烟头佯装不在意的把烟揣进了兜里,和男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回去的一路上他的心跳就没降下来过,直到回了自己屋子里,他才反锁上门,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拿出被男人抽过的烟,颤抖着叼进嘴里,像是品尝美食一样的细细吸吮着,解开裤带对着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来了一发。
那根烟头被他一直珍藏着,手淫的时候就拿出来叼着,幻想着身下是垂涎已久的年轻男人,被他压着狠狠地操干,干的屁股淌水。
后来,年轻男人被调去了外地,伍尺的单相思也突兀的结束了,伍尺为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伍尺已经能很自如的和中意的年轻男人们勾肩搭背,回家肖想着他们自己来上一发了。
一直到女儿结婚前,伍尺才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二场心动。对方是他女儿的对象,他未来的女婿。人高马大,相貌堂堂,拥有健康的体魄和伍尺最喜欢的,光滑的肌肤。
抱着不能见光的思想,伍尺对女儿的这门婚事,一点意见都没有,反而是一直忙前忙后的,操办督促着这桩婚事的结合。
所以在得知女儿女婿之间出了问题,伍尺的态度比一般的父母激烈的多,他心底里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希望女儿和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好,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女儿这根线,他和心上人的交集,就断了。
被女儿挂掉电话的伍尺心事重重的到了女儿家,知道这个时间点女儿女婿都去上班了,他自己拿钥匙开了门,却不料,听到了女婿卧室里传来的异样的声响。
走近一看,伍尺惊呆了。谁能想到自己人前人模狗样的女婿,一个人大张着腿自己干自己的屁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