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啪,啪啪啪
却说秦毅有心让小风再受孕,但又舍不得那一对乳汁丰沛的玉兔,拖了一年多也没让小风断乳。这一年多来,秦毅每天都要吸食小风的乳汁,又舔又咬,竟然已经练到了光是吸乳就可以让小风高潮的地步。而正因为秦毅的努力,小风的双乳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大了,放在女子中也是佼佼者,肚兜都快要兜不住了。尤其穿上抹胸,双乳之间挤出一条沟来,半个玉乳晃在外面,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每每惹得秦毅情动不已。
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小风抛开了顾虑,穿了身极薄的纱衣,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杏色的抹胸和半露的酥胸。几个伺候丫头都羡慕的看着夫人的丰乳纤腰,心想怪不得能独占老爷恩宠。
秦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风“衣不蔽体”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着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正往嘴里送。秦毅看得眼睛都红了,打发了丫头们,亲自给他扇扇子。
小风一把推开欲坐下的秦毅:“别挨着我坐,热死人了。”
秦毅低头含住被咬得只剩半颗的荔枝:“夫人内火太盛,才觉得热,为夫替你解一解就好了。”说着又拿着团扇柄在小风的乳珠上转了转。
小风忙一躲,腰又软了一半:“要死了,你却是来惹火的,白白叫我出汗。”
“怎幺会呢,夫人不也乐在其中?”秦毅丢开扇子,一把捧住一对玉兔。
小风打在他手上,发出一声脆响:“放开,我要去练功。”他的一身武功入了秦府后就因为各种原因荒废了,还是去年孙大夫说练武可以强身,能再捡起来是件好事,这才又重新练起来。
“这会儿暑气还未散尽,且等明天早上吧。”秦毅说着又去摸他的手臂,“也别练狠了,这样就很好。若是再练出块儿来,人家可要说秦夫人彪悍了。”
小风不理他,又躺回去:“那就让我安生躺一会儿。今儿平安午睡得晚,缠着我陪他玩了好久呢。”
秦毅便道:“那你躺着,我伺候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胸前起伏更加明显。秦毅笑着隔着抹胸揉搓,一对玉乳像面粉团子似的,在他手里变幻着。小风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偶尔发出两声娇喘。秦毅不由得加大力道,一个不妨竟是将双乳挤了出来,抹胸已然滑到了下面。秦毅捏住一只,低下头伸出舌尖,快速地来回掠过乳尖,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让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小风咬着下唇,压抑着浪叫。秦毅这样玩了一会儿,又一口含住,用力拔开,发出啵的一声,让小风颤抖不已。随着这一下大力的吸吮,乳汁也从乳尖渗出来,白色的乳汁配着红艳艳的乳珠,越发显得淫靡。秦毅忙用舌头在周围舔了一圈,又把乳头卷进口中,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换了一边仍是同样行事。等两边都吃过了,秦毅又用力把双乳挤在一块儿,一边吸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反复拉扯。小风被他刺激得神色迷离,双手抓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头青丝散开来,煞是好看。秦毅抓过一把,用发梢逗弄乳珠,叫小风瘙痒难耐,直按着秦毅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如此又舔又吸,又咬又抓,不到一刻钟,小风便尖叫着到了高潮,底下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片混乱。这时候的小风是最舒服最好说话的,秦毅便替他脱了裤子,亲了亲已经软下来的玉茎:“昨儿玩得狠了,花穴还肿着,咱们用后面?”
小风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情欲:“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花样,非要塞那幺多进去。你定是已经想出主意了,哪里还用问我。”秦毅如今花样越发多了,他那话本来就大,昨夜还非要用玉势一块儿进去,几乎不曾流血。
“这是我的不是,不过今儿还得劳累你,那里还要上药呢。”秦毅笑道。所谓上药,就是说花穴还得插着浸过药汁的玉势,因此他才想到用菊穴。
小风稍稍缓过来一点,可惜道:“不是你说后边不能常用,要我说你那里若生的再长一些,倒是后面更爽快。只现在不如前面,几乎次次能挨到花心,十下里有五六下便已算多了。”
“原来如此,我说怎幺每回用后面,你又是期待又不情愿。”秦毅原本不好龙阳之道,对行房花样上也就不甚了解。尤其小风本来就有一处花穴,因此两人多用那处,只有小风身上不方便又想要时,才偶尔用菊穴。而今小风这样一讲,秦毅便放在心上,打算去研究研究这龙阳之道。
却说秦毅收集了许多龙阳奇趣话本、春宫图一类,日日同小风作乐,一月下来竟也没有重了花样。然而两人做得忘情,兼之府中又没有其他人威胁,妾室皆都遣散了,便有些松懈起来。而今伺候小风的一个大丫头,名叫春喜,偶然间便发现了那些春宫图,吓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春喜是小风失忆之后才调到身边伺候的,因她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很得小风倚重。但也因为这样,春喜就多了份心思,尤其是小风怀孕以后。一般这种大户人家,太太怀孕了总会给老爷安排两个屋里人。尤其像秦毅这样,几个小妾几乎是摆设,太太又年轻,怀着头一胎,多半会给自己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笼络老爷。谁知道小风根本没提这回事,就连秦毅都仿佛并不需要的样子,两人每天都是同床共枕,甚至还会半夜叫热水。春喜心中有气,像老爷这样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她若是可以做姨娘,岂不比做丫头好上千百倍?因此她早已在心中筹划,想要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老爷在家时几乎和太太寸步不离,春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今看到这些,春喜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春喜不笨,看着被藏起来的龙阳奇趣图,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转好男风了。她进来伺候前也听闻,老爷曾带回来一个少年,很是宠了一阵。现在太太出了月子,明明已经可以伺候了,而老爷偏偏又看起了这些,想必是对太太厌弃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太太抱怨,说是生完孩子胖了一圈,腰上的肉都松了,想必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老爷嫌弃了。不过她可不一样,春喜心中得意,刚满十八的她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娘可是说过,这样的底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垂涎的。
春喜计划得好,拿钱买通了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丫头,让小少爷哭闹不停。小风听了自然心疼,便跑到东厢房平安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哄了半天,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平安的哭声才算小了一点。
秦毅才去了外书房见一个大掌柜,一回来就没看见人,屋里都是摆了一桌酒菜,还未动过。秦毅心中好笑,以为是小风特意安排,就入了座,只等人来。
春喜整了整衣服,悄悄打开门进了里间。
秦毅欢喜地抬头,下一刻便皱起了眉:“春喜?你太太呢?”
春喜上前几步,福了一礼:“太太叫我来伺候老爷用膳。”
若是放在别人家,肯定以为是老婆安排的,给丫头开脸的意思。但是秦毅了解小风,不可能把自己推出去,便猜到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很可能还骗了小风。秦毅却也不说明白,故意说道:“难为他想得周到。且倒杯酒来。”
春喜以为老爷这是默认了,高兴地上前执壶倒酒,特意换的对襟收腰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白花花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在烛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春喜一边倒酒,一边往秦毅身上靠,见他也没有拒绝,便放下酒壶,拿起酒杯,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秦毅身上,将酒杯送到秦毅嘴边:“老爷请喝。”
秦毅不动声色,反问她:“就这样给老爷喂酒?”
春喜脸上一红,她听人说过嘴对嘴地喂酒,虽然是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做法,却架不住男人喜欢,只是没想到老爷也好这一口。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喜害羞极了,手一抖便把半杯酒倒到了自己身上,胸前湿了一片。
“既湿了,穿着也难受,时间一长恐要着凉,不如脱了。”秦毅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澜不惊,若是小风在就会知道,他已经是怒极了。
春喜却没听出这话里的杀气,她哪里知道闺房之中的老爷是什幺样的,只听到这话便以为是调戏,是老爷对自己有意思,便忍着羞意将腰带解了,那裙子很快便落在地上。秦毅正要推开她,春喜的动作却更快一步,竟然将里头的肚兜一并解了,身上瞬间一丝不挂,光溜溜地站在秦毅面前。
正在此时,小风却推门进来,冷笑道:“我说今日怎幺偷懒了,叫了几回也不见人,原来是急着伺候老爷来了。”
春喜一慌,但见老爷没有什幺表示,胆子又大起来,心想你不过是明日黄花,早已被老爷厌弃了,而老爷刚才没阻止我,自然是对我有意,那我又怕你做什幺。这样想着,便往秦毅身后躲了躲,羞怯道:“太太息怒。”
小风看见秦毅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要倒霉,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也特别生气,因道:“也不看看自己什幺货色,老爷一句话没说就先把衣裳脱了,也不怕恶心得人吃不下饭。”
春喜脸色一白,小手委屈地抓住秦毅的袖子,似乎向他求助。秦毅将手抬起来,搂住春喜纤细光滑的腰,笑道:“太太跟你说话呢,你怕什幺。还不快上来伺候老爷太太用膳。”
春喜眼睛一亮,老爷这是叫她们一起伺候?正欲穿上衣服伺候用膳,却又被秦毅阻止,说这样便好。春喜心想老爷果然有怪癖,横竖太太是女人,自己身材又不错,也能气她一气,竟也从善如流,裸着身子站在一旁伺候。
小风心想秦毅这人真是促狭,人家来勾引他,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戏弄一番。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春喜这丫头身材那幺好。小风板着脸,用了两口饭就推说饱了,实在是这丫头太碍眼。
秦毅心疼他,把人拉到怀里喂了两口:“可是菜不合胃口?这会儿不吃,半夜又起来叫饿,我看不心疼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喜:“你如今有了新人,自然没工夫心疼我。”
秦毅见他真有些生气了,便不再玩笑:“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生气?”
春喜听了这话脸色一白,这又什幺意思?
秦毅骂道:“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滚出去!”
“慢着!”小风眼珠一转,在秦毅耳边说了一阵。
秦毅皱着眉,似乎很不情愿,无奈小风坚持,便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