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帝宫噩梦7(轮-奸-|射尿|慎)
“操!这骚母狗居然还有子宫,咬得老子好爽!”勇奴不断挺动着自己雄壮的腰,让自己的鸡巴在君衍的花穴里插得越来越深,甚至插到了藏得很深的子宫。
“唔…啊……不要了……好酸……”敏感的宫口被龟头不停地撞击和研磨,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君衍不由自主地缩着身体闪躲,却被三个壮汉死死地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打开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奸淫。
感觉到咬住自己龟头的小嘴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勇奴再接再厉,顶着那处死命地磨着,而裹着自己肉棍的骚屄因为宫口受到刺激绞缩得越来越快,抖抖簌簌地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阴茎被伺候得舒爽之极,释放的欲望一波强过一波,勇奴咬牙忍得青筋暴起,箍住君衍的腰失了章法地干着销魂的花穴,“啊__干死你……骚母狗快把子宫打开……老子要射到母狗的子宫里面……啊__”
“嗯啊……子宫要被脔开了……要被干死了……啊啊……飞了飞了……”狭窄的宫口在勇奴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软软地松开了自己的防守线,将陌生男人的丑陋的鸡巴迎进了孕育生命的圣地。
勇奴就着君衍失守的防线,将半个龟头插进了紧窒的子宫,敏感的龟头甫被光滑紧致的宫颈咬住,再也忍耐不住抖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唔……好烫……”君衍早就被勇奴干得失神,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跟着射出了浊白的精水,而因为高潮的缘故,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抽搐着,小腹一抖一抖地痉挛着,带动还未完全放松下来的花穴也跟着一收一缩。
勇奴双手揉捏着君衍白嫩的臀肉,仍旧用半软的阴茎堵着那处水穴,嘴里则恶狠狠地威胁道,“把逼被老子夹紧了,要是让老子的子孙流出来了,老子就把尿射进去!”
宋奴听到勇奴这话,连忙配合地捏住君衍的两粒奶尖用力扯了两下,“骚母狗,还不快把骚逼夹紧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宋奴手上并未留情,让君衍几乎有种自己的奶头要被扯下来的错觉,连忙听话地缩紧了花穴。
饶是君衍的花穴再紧,勇奴在抽出自己阴茎的时候也难免带出了些许精水。
勇奴对此十分不满,起身用靴尖去堵不停流出浊白的穴眼,黑色的靴面映着娇艳的穴肉和乳白的精液又平添了几分淫靡,看得勇奴又有些情动,但他现在正处于不应期,饶是想继续干眼前的骚货也是有心无力。
“嗯……痛……不要……”尖锐的靴尖和粗糙的鞋面刺激着娇嫩的花穴,君衍缩了缩腰,却又被勇奴提脚追上。
勇奴对着君衍撸了两把自己的小弟弟,却没有得到理想的反馈,加上来之前已经放过水,暂时还没有尿液,索性让出了位置,对宋奴和壮奴说,“你们上吧,老子再酝酿酝酿。”
宋奴和壮奴听到这话也不客气,熟练地提起君衍的身体,壮奴直接插入君衍方才被勇奴肏开的花穴,宋奴则胡乱地扩张着君衍的后穴,确保不会让人受伤之后也猴急地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哈啊……”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满足的充实感让君衍忍不住仰头呻吟,壮奴掐弄着君衍的臀肉把君衍牢牢地固定在两人中间,宋奴则从君衍身后伸手揉搓着君衍的胸脯,不时揪着两粒硬果拉扯。
两处小穴都被粗野的男人强占了,并且在男人的奸淫下越来越配合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欢喜的浪汁,花穴的骚芯和后穴的前列腺时不时被干到的爽利感更是让君衍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被迫,屈服在激烈的快感下,发出浪荡的吟哦声。
“骚母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哦……这骚逼真他妈浪,出了好多水,而且还他妈的越操越紧,干死你……老子干死你……把骚逼干成大松货!”壮奴只觉水穴里面是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像有无数张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肉棒,舒服得让他恨不得能把整个人都埋进去。
“啊……好爽……母狗要被操死了……操得骚逼好舒服……嗯嗯……啊……还要……”君衍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操干,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着壮奴的熊腰,不停地扭腰索取。
壮奴知道自己只有操一次的机会,为了缓解射精的欲望强行忍着停下动作,“啪啪”地抽打着君衍的臀肉,让咬着自己的媚肉收缩得不要那幺遽烈,同时喝问道,“母狗要什幺?是不是想吃老子的大鸡巴,啊?”
“要……要大鸡巴……狠狠地干母狗的骚逼……啊……”君衍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愿意想,一心追逐着身体的快感,乖觉地说着男人想听的话。
“操……老子还当是哪家养的贵公子哥呢,原来也不过是个欠男人干的兔儿爷!”虽然骚货干起来爽,但是到底不如把清高的公子哥压在身下有心理快感,勇奴当下就觉得有些不快,捏住君衍又开始勃起的阴茎猛地一掰__
“啊啊啊……”最脆弱的部位猝不及防受到意外的伤害,强烈的痛楚让君衍尖叫出声,条件反射地想缩起身体规避伤害。
这个意外却给壮奴和宋奴带去了好处,君衍因为伤痛而绷紧了身体,下面的两处小穴紧得让他们抽插都有些困难,但是快感也是成倍增加,壮奴和宋奴看出了勇奴的不喜,不敢耽误,只闷头猛干起来。
壮奴和宋奴明显不是第一次一起操人了,两人配合十分默契,同时挺进同时抽出,顶得君衍的身体不住往上面挺动,又被掐着臀肉狠狠地按下来。
再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壮奴和宋奴同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把君衍的子宫和后穴都灌得满满的。
缓了片刻,壮奴和宋奴松开君衍的身体,仍由被蹂躏得凄惨的美人瘫软着滑倒在地上。
勇奴用脚分开君衍的下体,眼见不时有精水从两个半开的穴眼流出,突然想玩个小游戏,“谁能把尿射进这骚母狗的两个逼口,老子就给谁半贴膏药。”
药物是珍兽园配给最少的物品,偏偏又是最需要的物品,如果君衍对这里多了解些,就知道他那瓶金疮药其实足够他在这里好好地生活大半年了。
也是勇奴财大气粗,舍得拿药做筹码,半贴膏药说起来也不过三指宽,但却是好多人饿半个月都换不来的富贵品,所以勇奴一说出这话,立刻就引来一众应和声。
壮奴和宋奴将君衍的双腿反压至头顶,让两个正汩汩流着精水的穴口完全展露在人前,方便五步以外的男人瞄准。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唔……”君衍想要逃开,但又怎幺是两个壮汉的对手,他一边觉得只有死亡才能让他解脱,一边却又觉得如果死都不能见苏兼默一面,那被怎样对待又有什幺要紧的呢?
勇奴的赌约自然是有难度的,不过大家抱着尿一尿又不吃亏的心态都参与了游戏,腥臭的尿液不停地射在君衍的腿间、双腿、小腹……甚至胸膛,君衍越是觉得痛苦,其他人就越是玩得开心。
浑身尿骚味的美人其他人自然也没了玩弄的心思,玩够了也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宫内的月亮和宫外的月亮是一样的,君衍失神地看着天上的圆月,恍然想起原来距自己生辰不过只过去了五天。
“默哥哥……”这三个字君衍却是叫不出口了,只能在心底偷偷地念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君衍眼里,男人看到君衍的样子什幺都没说,也不嫌弃君衍浑身的尿味,脱下外衣罩在君衍身上,抱起君衍离开了芳语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