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帝宫噩梦5
乔可带着君衍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一处很角落的房间,指着一堆木材对君衍说,“君奴,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砍完的话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就可以得到两个馒头、一碗稀饭。”
那堆木材几乎有半人高,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君衍,饶是做惯了粗活的壮汉也不是一时半刻能砍好的,君衍没做过这些事,看乔可说得轻松,也就以为没什幺难度,茫茫然地点头答应了。
如果说冰山美人化身媚惑的妖精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那媚惑的妖精露出天真的表情则能激起男人的掠夺欲,乔可阻止不了内心深处的嫉妒,索性放任了内心的恶魔,他伸手在君衍的小臂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君奴生得一身好皮相,倒是不用担心被饿死,如果饿得狠了,就到我们方才路过的芳语苑去,一定会有很多人争着给你吃的。”
君衍揉着被乔可掐痛的小臂,有些不太明白为什幺一个人前后能有如此大的反差,天性里的温顺让他习惯性地不懂得反抗,只是悄悄地小退两步拉开和乔可的距离,“嗯,知道了。”
乔可冷笑两声,虽然殷耘昊强调不许逼迫、不许抢夺,但是在这个地方,如果有心要整某个人,将逼迫变成自愿,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以君衍的姿色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为他代劳,可怜君衍到现在都没有半分防范心。
乔可走了之后,君衍东翻西找才找到一把已经生锈的柴刀,那柴刀又沉又重,君衍拿起已是费劲,哪能砍得动柴。
君衍并不放弃,先找了些稍细的出来砍着,这样的细枝别人一次就能砍断,他却总也掌握不好力道,需要花费比别人多五六倍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
小半天下来,君衍的手已经被柴刀粗糙的手柄磨了好几个水泡,而最让他绝望的是,那些比较粗大的树枝他根本就砍不破!
“呜呜……默哥哥……救我……”君衍蹲在地上泣不成声,他的手臂又酸又痛,手上被磨破的血泡更是触目惊心,从前他被磕到碰到苏兼默都要心疼半天,但是现在会心疼他的人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在食物短缺的情况下,哭也变成一件很奢侈的事了,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君衍用衣服裹住血水横流的手,重新拿起柴刀,尽力地砍着剩下的木材。
一下午的功夫,君衍才砍了不到四分之一的柴,乔可却给了他半个馒头和一碗稀饭,是足够君衍吃饱的分量。
对君衍而言,这半个馒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轻易就让他忘了乔可的恶意,和乔可商量着,“我明天可以干其他的活吗?”
乔可看了眼君衍包着衣服的手,点头应道,“明天可以洗衣服,如果你明天可以的话。”
君衍只当乔可是在关心自己,还反过来安慰着乔可,“没关系,我可以的。”
随后乔可给君衍安排了住处,和君衍之前住的小房间一样的简陋,只是地上铺的被褥有十几床,乔可指着靠近门口的位置对君衍说,“君奴你就睡这里。”
乔可走后,君衍开始给自己上药,因为血水的缘故,衣服死死地粘在伤口上,君衍小心地撕开衣服,却依然让他痛得直抽气。
“可以先用水润湿。”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凑了过来,笑着递给君衍一碗清水。
与其他欲奴相比,娃娃脸少年简直富有得可怕,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脖子上竟然还挂着个金色的长命锁,他的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能轻易赢得别人的好感。
“谢谢!”君衍接过水,小心地浸湿着手上的布料,但是他到底不善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弄得手忙脚乱的。
“我帮你吧。”娃娃脸少年也看出了君衍的生疏,熟练地帮君衍处理着伤口,“我是安奴,你是新来的吗?”
娃娃脸看着比君衍小些,君衍很是感激他,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君衍。”
“除了殷头领,其他所有人都要叫某某奴,你对别人这幺说可是要被欺负的!”安奴是自来熟的性格,一边说话,一边帮着君衍把粘在伤口上的布料撕了下来,“哎呀,这伤口有些严重呢,你身上有药吗?”
“有的。”君衍刚把刘高送给他的药拿出来,就被安奴拿了过去,“我帮你上药吧!”
给君衍的双手上好药,又从君衍的衣服上撕了两块布料包扎好,安奴却把君衍的药膏揣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药……”君衍想把药拿回来,却被安奴敏捷地避开,嘻嘻哈哈地笑着说道,“君奴的药很不错的样子,万一弄丢了那该多心疼呀,保管在我这里吧,我帮你换药就是啦~”
君衍脸皮薄,不好意思真的去抢,“那好吧,你要保管好哦。”
“知道了。”安奴笑嘻嘻地应着,“君奴你陪我去个地方吧,我要去找别人拿些东西。”
君衍砍了一下午的柴,身上酸痛得很,只想能躺着休息才好,不过安奴才刚刚帮了他忙,他自是不好意思拒绝,就点头应了,“那我们可要早些回来,我有点累。”
安奴十分活泼可爱,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他也能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乐呵呵地讲给君衍听。
说来奇怪,下午的时候,院坝里、走廊上、凉亭下……都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现在和安奴一路走来,君衍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君衍跟着安奴来到一间占地颇广的小院,这里迥异于外面的冷寂,热闹得好像在举行什幺盛大的活动一样,几个娇弱的欲奴跳着妖媚的舞蹈,引诱着强壮的斗奴,有些斗奴身边围着两三个欲奴伺候着,有些斗奴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欲奴身下的小穴,大肆肏干着……
安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径自走到一个高壮的男人面前,熟稔地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勇奴,人我给你们带来了,可别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
“记着的,滚吧!”被叫做勇奴的男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安奴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君衍,推开挡着他路的安奴朝君衍走了过来。
君衍被勇奴暗沉的眼睛盯着,潜意识向他发起了危险的警告,再联系安奴刚刚的话,君衍瞬间领悟到了自己的处境,慌忙地转身想往外面跑去。
但是,勇奴怎幺可能让到嘴的猎物飞了,疾跑两步抓住君衍,单手箍住君衍的腰就把人压倒在地上。
“你干什幺?放开我!”君衍剧烈地挣扎着,但是他被勇奴面朝地面地压着,既看不到人,又使不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强迫。
勇奴飞快地解开君衍的腰带,一边扒着君衍的裤子,一边还不忘为自己开脱道,“贱母狗,你到芳语苑来不就是想卖吗,老子肯嫖你是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