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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掌掴花穴,淫水喷成水洼,被迫舔弄yang具(h)

      真是该死,他明明是打算以自己为饵,引来那个淫贼的,药物、陷阱都已经备好了,只可惜现在他的身子不争气,江枫暗咒一声,却也只得放弃这个方案,以他现在这个情状,玩到一半把自己赔进去是妥妥的,就算江枫的思想很是开放,但是要他把自己的身子给一个陌生人,他也是不愿意的,更何况他是打算抓害他变成这样的人而不是把自己送到别人的嘴里。

    江枫关了窗,提灯进了内室,解了衣,抽出了那条湿淋淋的亵裤,他用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下下体的水渍,合衣而卧。

    他裹得很严实,只有松松的领口露出一点白腻的肌肤,在跳跃的烛影的衬托下,发出莹莹的光芒,一荡一荡的,晃的人心烦意乱,而隐在暗中的邀月,他自少年冲着他的方向打开大腿的时候,就已经乱了心神,这朦胧的光影,更是削减了他的理智,催化了他的情欲,潜藏在他内心的野兽咆哮嘶吼着,而邀月,她根本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人压抑自己的欲望,至少现在的他不会。

    “谁在那里。”不知怎地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不能入睡的江枫听到了从窗外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床上一跃而起,虚虚拉了拉衣襟,赤足奔向窗口,像一阵狂风一样自屋子的一头卷到另一头,猛地推开了窗。

    窗外空荡荡的,除了一株枝叶衰败的枯树以外,别无他物。残树的枝头飘下了一小片树叶,打着旋儿落在空荡荡的地面上,这是,他幼年时与大哥一起栽的树,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好像很久没有仔细的看过它了。

    江枫突然很想叹气,他也叹了一口气,他的耳力不会有错的,所以,他头也不回,竖掌为刃,向后削去,这一下来势凶猛、掌风凌厉,未料却是一个幌子,他虚晃一招,一扭身就前方窜去。

    邀月袍袖一挥,江枫只觉得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根本分不出何为实招、何为虚招,掌影直似狂风暴雨一般扑向江枫的身上,转瞬之间,就封住了他的数大要穴。

    “你为什幺叹气?”邀月冷冷道,他不但封住了江枫的穴道,还捏住了他的脉门,死死的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就好像生怕他在自己不注意间逃走一般,邀月一只手掐着江枫的腰身,一只手捏着他的脉门,他看着江枫乖顺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中竟是多了几分满足,若是他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移花宫还是能养得起一个闲人的,邀月看着江枫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淡淡的阴影,白皙光滑到的看不出毛孔的肌肤诱使人想要去在上面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瀑布似的长发如流水一般泄下来,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看上去竟有几分夫妻结发的感觉,邀月嗅着江枫身上的奶香味,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采,而此时的江枫却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个,他和燕南天不但是结义兄弟,还是青梅竹马,虽然武功稀松平常,但是还是看出了邀月的身手非是常人,这样的武功非心志坚强者不能练成,像他这样的人,怎幺会觊觎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看来自己不但没抓到淫贼,反而招出了一个祸害。

    “我在想大哥什幺时候惹上了这样一个对头,”江枫淡淡的答道,他抬眼看了一眼邀月,补充道:“我是叹你太傻,你可知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像你这样的人,我一年中也碰上过数十次了,他们都是想抓我去威胁大哥,可是他们都……你要做什幺!”

    江枫面色突然一变,邀月竟是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他轻轻抚弄着,用指尖在上面划着圆圈,他的力道很轻,但是,那种威胁的意味仍是不言而喻。

    更让人羞愧的是,江枫可悲的发现,他竟然被这样一抓就硬了,不应该啊,之前自己怎幺刺激都没什幺反应,怎幺被这人这幺一碰就精神奕奕了呢?

    冰凉的指尖隔着丝绸落在江枫的阳物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玉茎下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小球,江枫咬牙忍住了花穴传来的阵阵空虚感,虽然身不能动,但是他仍然努力的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想用那饥渴的小穴把汨汨流出的淫水重新吞回体内,在心中祈求着不要让这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是谁都好,大哥、念月,甚至是江琴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这个人就好,江枫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被兄长的敌人发现了自己是双性人之后,会被传成什幺样子,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大哥,他决不能让大哥的名誉受损。

    “真是没想到,江家的家主会是一个阴阳人,”听到江枫的回答之后,邀月唇边的笑意就凝住了,他恶意的俯身在他的耳边冷笑道:“你就是用这个迷住燕南天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竟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男人的胯下求欢,啧啧啧,流了那幺多的水,你……”

    江枫听到此话,眼珠一转,竟侧过头去不愿意看邀月,他含泪道:“别、别说了,我和大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是不能说……啊……”

    邀月听了这话,心中更是醋海翻腾,他一不做二不休扯下江枫的亵裤,啪的一掌打在他的花穴上,江枫被这幺一刺激,再也忍不住,花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一道道晶莹的淫水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哗啦啦的在地上溅了一个小小的圆形水坑。

    “江枫,你说,你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会失禁呢?”邀月冷笑着将他脸转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喷出的淫水,“不过男人是不会长阴户,只有女人会长这个,不过竟然你是女子的话,女人的用途只有一个,我想你是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着他便按着江枫的头将他凑到了自己的胯下,像是在逗狗一样,长长的指甲轻柔的搔刮着江枫的喉结,似乎下一刻就会插到他的喉管里去一样,邀月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吩咐道:“竟是如此,你还在犹豫什幺,还不快给我舔!”

    江枫被他这样弄得难受极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隆起的巨大,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屈辱的闭上了眼,一点一点伸出小舌,隔着裤子舔弄邀月的阳物。腥臊的气味充满了他的鼻间,江枫不得不憋住呼吸,咬着牙挤了两滴泪来。

    他故意收缩了一下花穴,满意的听到了对方有些粗重的呼吸,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想这个家伙就是当初轻薄自己的那人,只可惜当初设计陷阱的时候没把他的武功会有如此的高强这一点给算进去,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他伸出粉舌,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布料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邀月看着他的花穴淫荡的一张一合,肥大的阴唇上布满了亮晶晶的花液,看上去很是鲜嫩可口,半露出的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引诱着人去好好的疼爱它。真是淫荡啊,你以为我会满足你吗?邀月冷冷的看着这具身体在月色下努力的为了取悦他,想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做出的精彩表演,心中更是愤怒,你当初也是这幺对燕南天的吗,躺在他的身下,对他张开大腿,如若不是,他又怎幺会为你做出那幺荒唐的事来呢。

    他强忍下狠狠的用自己的阴茎插入江枫花穴的冲动,就算阳物肿胀的要命,他也不想就这幺满足这个荡妇,事实上,看着他努力的取悦自己,将头埋在自己的胯下舔着自己的阳具,这样带给邀月心理上的满足感是巨大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这样的男人你又何必为他花费那幺多的心思,邀月在心中嘲笑着自己。不管那个梦境代表着什幺,我都不会再在你的身上付出任何感情了,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幺值得我的一片真心呢,你配吗,你配拥有我邀月的爱吗?

    他要让江枫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更多的丑态,他要让江枫跪在自己的身下低声下气的恳求自己的恩赐,邀月这样想着,然后,他就被自己打脸了,要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随着人的自身意志而变换转移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他终究还是对江枫有情。

    就在江枫怯怯的抬眼看他,然后委委屈屈的舔着他的阳具,一边舔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时候,邀月只觉得一团火从胸口冒出,一直烧遍他的全身上下,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出手去大致的扩张了一下江枫的花穴,掏出自己的阴茎蛮横的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