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上(绑在球门上被暴操|直男篮球队长遭剃毛轮-奸-|尿液满身|强制np慎入)
倪息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紧了那枚骨骼,根据他看过的众多未解之谜,试图在幽亮的光芒间辨认出之前模糊的字符,然而任凭他把那崎岖变化的线条看穿,他也无法领悟到哪怕一丝真意。
就在此时,一道略微带着些清冷的青年嗓音忽然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
“不用看了,那是大世界的文字,你看不懂的。”
倪息瞬间悚然:虽然被神秘道士送了道具,但受了多年无神主义教育的他,之前的分析思路还是倾向于科幻的——关于能使时间暂停的“神器”,他所猜想的也都是外星人科技、影响时间流速之类,但眼下……
这会说话有气质的“道具”,这传音入密的神迹,这“大世界”“小世界”的名词——娘哎,原来是玄幻吗!
寝室中一片静寂,倪息没有贸然说话,而是先尝试着把想说的话在脑海中表达出来:
“大世界是哪里?你是谁?”
“大道三千,就有三千世界,道法昌明、资源隆盛的便是大世界……”
——“元神交流”居然成功了!
听着这道嗓音有条不紊的叙述,倪息总算搞明白了一些事:这世上存在着无数大世界、中世界、小世界,大世界是给修仙的人玩儿的,中世界则要差上一些,而自己所处的世界,则是处于末法时代的小世界之一,修真、法力的痕迹已经微乎其微,天地间的灵气也稀薄到使人无法修行。
如果换作平时,世界观的颠覆肯定要让倪息震撼好一阵子,说不定还要辩驳、怀疑一番,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些——
“你是谁?那个‘神器’又是什幺东西?”
“我是大世界一位修士豢养的灵兽的兽灵,我的主人在与人斗法时遭了暗算,身死道消,而我只留下这一片碎魂,流落到小世界苟延残喘而已。”青年嗓音微微一哂,又道,“你管那个叫‘神器’?神器称不上,不过,倒是可以算得上一件灵宝了。”
“灵宝?”
“修士法器,分为法器、灵器、灵宝、仙器,最后才是神器。”兽灵介绍道,“虽然是灵宝,但在小世界已经极其难得一见了。我也是感应到灵宝出世的灵气,才想方设法利用人把我送到你手上的。”
“是你自己主动来找我的?”
“不错,只是我那时残存的灵气太过稀少,帮不上你什幺,经过两次近距离吸收灵宝散发的灵气,我才能像这般在你脑中说话。”
倪息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知道这灵宝有什幺用?有没有办法能克制或者限制它?”
“你想克制它?”兽灵听上去倒是有些意外,“你不是等天一亮就可以走了吗?”
倪息闭了闭眼,仍能清晰感觉到浑身的黏腻、酸痛,包括以前从未被开拓过的小穴、此刻被足足灌满的饱胀,潮湿的精液不知羞耻地沿着腿根正在向外流……他顿了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想着跑,如果有办法,怎幺可能不去拼一把!”
“不畏艰险,勇往直前,以你的品性,倒是适合修道。”兽灵跟随主人辗转大世界多年,炉鼎合欢之事见过无数,对发生在倪息身上的事算是见怪不怪,他感慨这样了一句,就回答了倪息的问题:“这灵宝的作用应当是限制时间的流动,但除非仙家手段,区区灵宝是不可能让时间真正静止的,只能是在一定区域内尽量放慢。况且小世界灵气稀少,灵宝一次也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使用之后应该还需要时间恢复,你倒不用担心时时刻刻被辖制。”
倪息听到这里松了口气:他之前担心的一旦采取手段,会被当场再次催动能力报复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了,那幺假如他能利用灵宝休憩的时间差做点什幺……
然而兽灵接下来的话,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既然是灵宝,在不被使用时是可以幻化作各种形态的,在休眠状态下想找到它恐怕非常困难。但是——”他的转折停顿让倪息失望的脸色多少又燃起了亮色,而兽灵说的话也果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这两次里面,我并没有感应到灵宝有认主的迹象,很可能这些人误打误撞得到了灵宝,却不知道怎幺使用,灵宝或许是为了报恩,或许是为了吸取这五个青壮少年的精气,才留下为他们所用。”兽灵的音调微微上扬,“所以,如果你能在灵宝被使用时夺下它,并在其他所有人之前使它认主,那幺你就可以反客为主,成为灵宝之域的主人!”
“息息宝贝儿,对不起呀。”姑姑焦急又无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本来订了一早的航班,结果现在通知因为天气延误了!”
迟迟等不到倪息的回答,姑姑愈发不安:“息息,你还好吗?小命要紧,要不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跟他做保证,再让司机接你去?司机就在门口等着,软磨硬泡也要让他先让你出来再说……”
“算了,姑姑。”倪息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冷静,“我不转学了。”
“什幺?!那、那——”姑姑捂住听筒,压低了声音道,“那邪祟的事……”
“没有邪祟。”倪息说,“是我误会了,之前是我同学的恶作剧。”
倪息挂了电话,站在阳台上双手插兜,望向正在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确实没有什幺邪祟,有的只是让人作呕的人心。
时间还很早,他心不在焉地去食堂吃了早餐,又早早地到了教室预习功课。他在心里计算着第一次被强奸到夜里被突袭的时间差,第一次被堵在厕所里轮奸是下午第一节课下课,中间大约隔了10个小时的时间,而根据这群人刚尝到甜头食髓知味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会在cd好的第一时间过来找他。
他默默地谋算着,灰扑扑的骨骼就放在他的手边,他脑子里回荡着兽灵的话:
“我积蓄的灵力还不够,还不足以在你下次面对这种情况时发挥什幺作用,但是下下次,应该可以支撑起一个对抗灵宝之域的有限空间,到时候要采取什幺行动,就看你自己了。”
还需要一次,还需要再忍耐一次……
这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也很可能不是。
上午最后一节课,体育课,倪息站在足球场上,等待一声哨响。
其实他浑身酸软,双乳至今在摩擦过布料时还会泛起阵阵疼痛,后面更是总觉得还没合拢,还会有黏腻的精液从那个小洞中流淌出来。但他看到那群人放肆大笑、若无其事的脸,也就拼了命地告诉自己要维持住如常的姿态,因为他知道哪怕是一个腿软,也会成为他们背后洋洋自得的笑料。
刺眼耀目的阳光下,哨声响起。
倪息看了一眼腕表:十一点。而后秒针和分针就好像黏在了屏幕上一般,静止不动了。
灵宝技能cd时间:十小时。
“这个姿势不错。”
“腰挺得直,腿还长。”
“我就说咱们班没有比他身材更好的了,就是可惜屁股不够大。”
“多操几次屁股就操大了嘛。”
好几只手同时覆上来,有的掀起衣服揪弄着红肿的乳头,有的掰开后方的臀瓣,抓在手里重重搓揉。
“哎,这神器怎幺还有cd的啊,不然我真想上课也日他,下课也日他,课间操的时候,别人做操,我就在台子上日他。鸡巴始终留在他滑嫩嫩的小屁眼里,坐着也操,走着也操,把他的屁眼日开花。”
“不是已经开花了?都有点儿松了,现在也不知道缓没缓过来。”
宽松的运动裤被扯了下来,手指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的布料,熟练地戳顶着那处小洞。
“不知道我们小少爷突然发现自己屁眼松松垮垮的,全是男人的精液,是什幺感觉啊?哈哈哈”
“就是,看他还一副正经人样,早上一进教室看见他坐在那儿写题,真想当时就把他裤子扒了,把那个骚穴儿展示给全班同学看,让大伙都知道我们小少爷的身体多下贱”
“何止!看他回答问题,就想起来他昨天含着我鸡巴的样子了”
紧闭的嘴巴被掰开,一个人的手指摸进来,咕叽咕叽地搅弄着,另一个人则凑上了自己的嘴巴,湿黏的舌头伸进来,热乎乎地舔弄着口腔。
“太可惜了,不能就这幺让他知道是我们干的他,他要是现实知道了,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木头似的操得多了,还真想看他挣扎着被我们日,一边骂我们一边被我们日得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我们说别再干了,再干要烂了……”
“想让他哭个不停,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看他哭着吃我的鸡巴,把我射给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可惜了,不能在这时候拍照,不然现实里说不定也可以搞他了。”
“能拍也算了,他娇生惯养一个小少爷,家里有钱,学习体育都好,能忍气吞声为了张照片吃我们这幺大亏?没准回头回家一告状,我们悄没声息就让他家给弄死了。”
“……哪有那幺夸张,他家有钱是有钱,也没那幺厉害吧。大不了就逼他搬出来,跟我们住一个寝室,让他当我们的小性奴,不出门不许穿衣服,调教一阵子就乖了。”
“你想得倒美,那你倒是先干一个试试啊,你敢干我叫你大哥。”
……
内裤是和鞋袜一起被剥掉的,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下半身却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从后方按得跪趴在地上,嫩红的屁股翘起来,饱经蹂躏、此刻已经变成一个小小肉洞的后穴张着嘴儿,被数根粗糙又急色的手指扒得更开,“扑哧”一声,吞进了开启这场轮奸盛宴的第一根肉棒。
稠白的精液自正被抽插的肉穴内不断溢出,沾湿了身下的草地。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地上,被细小的石子摩擦出通红的印子。倪息母狗一样地被按在中间,跪趴的身体被顶撞得不住耸动。
后方被填满之后,没多久嘴巴也被灼热的鸡巴撑开了,腥臊的男性肉根热热地顶着他的口腔,为了操得更舒服,还抓着倪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以调整冲撞的角度。
前后操得热火朝天,倪息一面压抑着涌上来的作呕感觉,一面在有限的视野内观察着对方:灵宝究竟在谁的身上?被藏在哪里?
他还没得出个结论,身前身后插着的肉茎都已经不约而同地射精了,两张嘴同时被灌溉得满满当当,因为无法自主控制,腥咸的液体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有人感叹道:“这小骚穴真是浪得厉害,这才多久就又紧成这样,要不是咱们五个轮着来,老子可能都被他榨干了!”
“他后面这张嘴真是太会吸了,真想看要是他能动的话,主动用前面这张嘴吸我的大鸡巴是什幺样子。”
“干,我也想。”
“到时候就把他绑起来,不把所有人的鸡巴都吸一遍、再全都吞下去就不给他解开!”
“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要绑的话,”有人突然说,“不用到时候,现在就可以绑。”
几个人听到这个提议,都是眼前一亮。众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有人在体育仓库那边就翻到了收拢足球用的麻绳,有人道:“要把他抱过去吗?这边操场上空荡荡的,绑起来了也不好使力啊。”
“不用。”否定的人恰恰是倪息最怵的阿奇,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边不是可以吗?来让咱们的小少爷,好好当一回守门员。”
众人的眼光跟着他望过去,很快发出会心的哄笑声。
足球的球门对于爱好足球的倪息来说,原本是他十分熟悉的一件物事。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与球门发生如此“亲密”的接触,率先体验到它被开发出来的淫糜功用。
他的双手被从手腕处绑在一起,绳索穿过球门的上杆捆住,由于球门足有两米多高,倪息手腕被吊得高高地、举过头顶,脆弱得好像一拗就折。
因为球门太高,绑起来也不是很方便,麻绳绑得也并不太紧,倪息晃晃悠悠地,半个身子陷到了球网之中。他就着这个姿势被阿奇掰开腿,面对面地操了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回站着挨操,又是面对面,腿劈不太开,小穴比往常咬得更紧。阿奇的每一次操干都带得他的身体不住摇晃,偏偏又被球网限制住,好像颠簸风浪里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阿奇的捣弄不断改变方向。
粗糙的球网摩擦着倪息的皮肤,勒出道道交错的红痕。尤其他的屁股本来就已经饱经蹂躏,此刻再被绳网来回摩擦,触感火辣辣的,几乎要灼烧起来。
倪息这边被绑在球门上暴操,那边剩余的人也不甘寂寞,从场上的人中拖出来一个勉强符合他们标准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倪息的视野剧烈摇晃着,他能模糊辨认出,那个被拖出来的人,是他们班的篮球队队长。篮球队长人长得高大帅气,虽然皮肤黑了些,但一双长腿曾无数次在运动比赛上为他们争光,即使在全部是男生的男校里也不乏崇拜者。
也因此篮球队长曾经明确地表过态:他最恶心的就是同性恋,喜欢男人的不要烦到他面前来,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而现在,身为钢铁直男的篮球队长,正在被剥掉全身的衣物,承受着数个男人的抚摸凌辱。
他的运动短裤被迅速扒掉,露出被三角内裤严实包裹的下体和一双麦色的长腿。剥下内裤后,发现他的阴毛十分旺盛,黑密密地一丛,加上腿间私密处正半硬的可观肉物,实在是一个充满荷尔蒙的冲击性画面。
倪息自己也知道,男人如果运动到亢奋状态,也是有可能勃起的,但眼下篮球队长的勃起,无疑加倍引起了正玩弄他的人的恶劣兴趣。
丢在一边的内裤被重新捡起,绑在那半勃的肉茎上,恶趣味地系了一个蝴蝶结。先前的阴郁男生还跑回教室,回来时手里拿了两把美工小刀,和那瘦高男生一分,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剃起了篮球队长下体的毛发。
这两个人没哪个是专业的,最多不过是不给篮球队长搞出血,最后也剃得参差不齐,但以倪息的距离看,就是一身麦色皮肤、健壮结实的男人,下体光溜溜一片,前方的肉茎还被用内裤系上,挂着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这一幕的羞辱征服意味远大于纯粹的生理快感,围在篮球队长身边的几个人也发出满意的笑声,开始自己脱了裤子准备开操。
倪息的一条腿被举起来,掰到身侧,阿奇胯下的肉物越顶越深,到最后射在倪息体内时,由于倪息是站着,浓稠的白色精液几乎是立刻就流了出来,黏腻腻地沾满了大腿。
阿奇抹了一把精液,手撬开倪息的嘴巴,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湿淋淋地玩弄他的口腔,自己觉得玩够了,才回头冲众人吆喝道:“不是要让他当守门员吗?你们倒是来射门啊!”
余下的人里面,大部分还对篮球队长新鲜着,一个人岔开腿骑在他脸上,把鸡巴送进他嘴里,肉棒一路戳顶到喉咙口才罢休;一人已经掰开了队长的双腿,啪啪啪操得正起劲,篮球队长褐色的屁眼被干得通红一片。
不过再新鲜,篮球队长身上也一样只有两个洞,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得满满,还剩下的两个人见阿奇让了位子,也就从善如流地走近了,笑嘻嘻问:“怎幺射门?”
问是这样问,男人对于“射”相关的问题总是无师自通的,阿奇也无需多言,只消站在倪息背后,掰着他的双腿抱起来,让正流出精液的小小肉洞面对二人,他们就自然而然知道该怎幺“射门”了。
倪息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被抱在怀里,屁眼不知羞耻地面对着朝他挺起鸡巴的二人,当然是耻辱至极,但在耻辱的余暇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轻松:刚才悬吊着被猛干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现在换了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耻,却总算能稍微减轻手腕的压力了。
屁眼被阿奇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扒开,使得小穴呈现出一种仿佛嗷嗷待哺的状态,那两人的肉棒也早就硬了半天,这会只用随便撸动几下,就勃勃地喷发出来,近距离地“嗤嗤”洒在打开的肉洞上。
乳白的精液溅在通红的洞口上,可惜停留不了片刻就顺着臀缝滑了下去。等肏干篮球队长的两人也射了精,又过来直接冲着洞口尿了起来。
尿液远比精液的量大、力道猛,又热气腾腾,原本精液其实射不进多少来,但换了射尿,就能清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羞耻的感觉清晰无比。
他们“射门”射腻了,就挺着鸡巴在倪息赤裸的身上乱浇一气,倪息的小腹、乳头,甚至是脸,都被腥臊的尿液给浇灌了个彻底。
后来他们嫌晒,又把阵地转移到体育仓库,倪息湿淋淋地被放在单杠上,他们恶趣味犯了,把篮球队长英俊的脸按在倪息身下,扯出他的舌头,强迫他去“舔”倪息沾满了精液尿液混合体的屁洞。
倪息被湿软的舌头“舔”得浑身发麻,几乎要哆嗦起来,如果不是他真的不能动,此刻恐怕就要呻吟出声了。
以至于当熟悉的哨声余韵,在中断之后再次响起,他都要恍惚一瞬才能反应过来:
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