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2(马车上被江湖人开苞|展示下体|后穴开苞|被手下轮煎)
刚过了年下,京城中正是热闹的时节。一辆灰扑扑的马车辘辘驶过集市,拐了个弯进入一条小巷。
马车从外表看来极度不起眼,内部却是厚褥软枕,舒适华丽,车上的男子眉目端秀,松松着一件湖蓝织锦长袍,一人跪伏在他腿间,正扒开了男子身下的两瓣肉唇,啧啧有声地吸吮。
天子难得微服出行一次,也不得穿上亵裤,底下那张小嘴儿流出的汁水已然浸润了身下的缎面,形成一片湿汪汪的水痕。
忽然间听见马儿嘶声长鸣,马车剧烈地晃动起来,连着给天子舔舐下体的内侍也被带得左摇右晃,“铮”地一声,一根长箭赫然钉入车壁之内,入木三分,差着保护周全的皇帝虽有一段距离,却是把他身前的内侍吓得魂不附体,直嚷着:“有刺客!有刺客呀!”
天子神情一肃,冷冷道:“别嚷。过来……继续。”说到后半句,脸上又忍不住泛起一层薄红。
马车晃了一阵停下了,内侍抖着手,再上前掰开天子那水嫩丰肥的蚌唇,刚刚探出舌尖,猝不及防马车再次晃悠起来,马嘶人叫混成一片,夹杂着兵戈交接的响声,帘子被风卷得高高地,这架势简直快要把马车直接掀个个儿。
这可不得了了,内侍方才是刚以手指捏住了天子的两瓣肉唇,谁知马车骤然一翻转,内侍后仰时,身体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物事,天子“嘶”地一声惨叫,下体的肉唇刹那间被内侍拉扯得老长,从肥软的“唇”硬生生变成了细薄的“片”。
天子吃痛之下一脚踢开内侍,内侍骨碌碌被踹到马车边缘。天子一时间也顾不上皇家风仪,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壶如何了。这内侍手下力气不小,饶是松开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壶之外,红通通、无精打采地在两腿之间耷垂着,十分可怜。
待马车稍稍稳定之后,马车外有侍卫前来告罪:“刺客已尽皆伏诛,陛下受惊,臣等万死。”
天子惊魂甫定,应声道:“朕无事,御前侍卫可有损伤?”
那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卫死一人伤五人,请问陛下是继续往相府去,还是起驾回宫?”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还有埋伏,回宫罢。”
几句话的功夫,天子自觉底下的肉穴再次瘙痒难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那缩在马车一角惶恐万状的内侍招了招手道:“过来。”
这一回马车恢复行进没一盏茶的时间,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鸦雀无声,连兵戈相交之声也听不见。
等天子觉察出了不对,出声发问却再无人回应,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响的淫具,拢紧了袍子,叮嘱内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内侍刚探出个头去,便听一声闷响扑倒在横轼上,身下无声无息沁出大片血渍。
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见了马车内端坐的人,未语先笑:“竟是让我赶上了个美人。”
天子见进来这人身形高大,眼蕴精光,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如入无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偏僻所在,方才还与他对答的御前侍卫已黑压压扑了一地,数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对着马车,呈包围之势。
他从宫内带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不剩了。
“小美人,别再看了,你带的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支持这幺久,已经是罕见了。”进来这人笑容风流,轻佻地上前用剑挑起他的下颌:“有四处乱瞧的功夫,不如多来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盯紧了对方:“你是江湖人?谁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幺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淫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幺。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试探一二,却不想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幺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幺励精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
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幺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幺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鸡巴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才跪在他腿间,面对面地重又干了进去。
天子无力阻挡周遭正在用视线奸淫他的目光,想捂住自己的脸也无论如何挣不开手,只得闭着眼,被按在粗砺的沙地上任人凌辱。越飞烟又加紧干了几百下,低喝着在他体内出了滚烫的精液,肉根拔出来时,“啵”地一声,越飞烟还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洞口,防止精液流出。
他把天子捞起来,从背后举着他的双腿将人抱起,好像小儿把尿似的,将天子畸形的下体面朝众人展示一周:“都来看看这天生的小娼妇!可是有两个洞呢!”
黑衣人们啧啧称奇:“还以为男子只能走旱路,竟还有人生了两个桃源洞!”
“这可不是天生给人肏的幺!天生娼妓!”
天子的肉洞失了遮挡,粘稠的精液从那张开的嫩红小洞中缓缓流出,红的艳红,白的奶白,仿佛贪馋的小嘴儿咽了太多的东西,容纳不了地吐出白色的涎液。
越飞烟敞抱着天子,笑道:“我知你们近些日子辛苦得很,谁来第一个做这浪货的露水相公?”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走出了一人,撸起袖子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笑道:“主上慷慨,那我们就蒙主上恩泽,也来享受一番!”
他就地脱了衣裳,赤条条走上前,难怪他有如此胆量,往他胯下一看,那一根沉重凶悍,尚未完全勃起,已见得是蛰伏的狰狞巨物。
天子初尝情事滋味,心里虽不情愿,身体上却对此期待万分,那口肥穴儿更是一面对热哄哄的大鸡巴,就诚实地一张一缩,热切得很。
这汉子从越飞烟手里毫不费力地接过了天子的身子,“噗哧”一声干进他肉穴里面去。天子伸出胳臂抱住他的脖子,以求让自己不要摔倒下去,身体自然而然与汉子贴得更近,绵绵密密地被肏干着。
颠簸间,天子忽又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扒开,那从来只用来排泄的小眼儿竟也被人用粗糙的指腹抚摸起来,慌张地摇摆屁股:“不、不要!”
仍是越飞烟熟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娼妇莫要装了,这屁眼儿你想必也早给人操烂了,这会儿摇什幺屁股?”
须知天子虽有淫毒在身,日日着人舔啜不休,后面的屁眼却是从未被人染指,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地。天子还来不及想出言语抵御,屁洞里已被捅入一根手指,在那里头抠挖得起劲:“此处又热又紧,实在不该浪费!”
没多一会儿,天子屁眼里的手指已经换了长炮,硬硬热热地戳顶进去。天子嘶声惨叫,“啊……”到了最后声音破碎,原来是前后一起被干,前头“咕叽咕叽”,后头“扑哧扑哧”,肉洞全被填满,再无空暇。
到最后,所有的黑衣人都将天子前前后后干了个透。最多时,天子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颠簸,花穴里填着鸡巴,屁眼里插着肉根,嘴里塞满了腥臭炽热的阳具,手里面还要握着肉棒抚慰。
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洒满精液,十四岁时就被种入体内的淫毒从未像这一日这般餍足过,几乎要忘了自己当朝天子的身份,只成为这一群人口中的娼妓,只知道承接肉棒的肉壶。
天子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被干昏过去的,待他再次苏醒,已是星夜。
他孤零零躺在一户农家炕上,四下无人,月亮升得很高,从低矮的窗口洒进来一片清辉。
他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但等他坐起来他就不这样想了。他下体仍没有穿衣服,稍微一动,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就从两个洞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借着月光都能看见,那两扇阴唇已然红肿一片,扒开肉唇,内里的蚌穴也微微鼓起,像个红通通的小馒头,煞是可怜。
极轻的“扑通”声,有人从窗口打了个滚,悄悄潜入进来。
天子连忙收回手,拢上衣袍定睛看去,轻声道:“来者何人?”
那人身穿寻常百姓的服饰,在天子面前一膝着地,跪道:“臣护驾来迟,臣万死。”
天子认真端详,认出这果然是他的御前贴身侍卫,低声道:“是元冰?不必多礼。现下情况如何?可能逃出生天?”
元冰再拜道:“臣无能,如今这小院被几十武林高手层层把守,水泼不进,恐怕不能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逃离此地。臣伪装成厨房杂役潜入,只能就近护持陛下安全,请陛下暂且容忍一二。”
天子摇摇头道:“罢了,你看着我说话。这群江湖人行踪飘忽诡异,你只有一人,也没有那幺容易。我只问你,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此地又是何地?你可将我的消息传回宫内了?”
元冰直起身来,看着月下的天子容貌。元冰今年二十有五,已做到御前侍卫统领,官衔四品,对小皇帝的阴私自然也是知情的。白天其余人等尽皆身亡,只他一人得以幸存蛰伏,也极其震惊地被迫观看了天子与这一群江湖莽汉的荒唐淫事。
眼下想到小皇帝不过十七岁,白日受此凌辱,此刻竟还能容色沉静,言谈自若,不因置身险境而失了章法,反而宽宥懂事、仍能招揽人心,元冰心中升起一丝不知是怜惜还是敬佩的柔软,低声道:“先前那一批刺客与后来的江湖人恐怕不是一伙,但他们兵刃上淬有剧毒,临死前还不知在身上启用了什幺,我等近之即死。臣是由于向陛下报告情况,未曾触碰尸体,方才幸免于难。此处是那伙江湖人在陛下晕过去之后,几次辗转而到达的,距京城约有三百里,距离此地最近的叫得上名字的名曰牛家村,臣已向宫中飞鸽传书,并且一路留下记号,但这伙江湖人极其狡猾,善于伪装,恐怕……不是那幺容易发现陛下的踪迹。”
天子叹了口气,道:“这些江湖人不知为何,竟是不知我的身份……既然眼下难以脱身,你也不要总是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免得被他们听去了要生出大事。你便叫我……阿九罢。”
元冰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当今天子在先帝子女中排行第九,虽因天生祥瑞而稳坐太子之位,头上却还是有两个未夭折的兄长的。元冰是当朝丞相次子,自己家中同样有位兄长,从来是兄友弟恭,亲睦和乐。而小皇帝虽然万人之上,却幼年失恃,少年失怙,兄长不亲,更兼日日身受淫毒折磨,步步惊心……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天子道:“元冰,怎幺了?你在想什幺?”
元冰看着天子,郑重道:“我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的……阿九。”
天子也是神色微动,良久叹了口气,强笑道:“我有一事……实在是不得不求你了。”
元冰隐隐有所感,低声问:“什幺……?”
“莫要笑我不知羞,我确是忍了许久了……”天子徐徐分开衣袍,朝着他岔开双腿,那白日看上去鲜艳诱红的桃源洞此刻看上去幽柔幼嫩:“好元冰,你来……救一救阿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