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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回国以后发现高冷男神变成学校公用肉便器了怎幺办!(np)

      “我终于回来啦——!”

    重新踏上祖国土地的宣晗十分激动,尽管走出机场后发现今天是个雾霾天气,也没能阻挡他回归故土的好心情。

    一年前他意外得到了系里的交换生名额,前往英国交换留学一年,期间饱受大不列颠黑暗料理之苦,如今交换期满,他拿到学分圆满回国,在机场外就忍不住做了一个张开怀抱拥抱世界的中二动作——

    我的火锅、我的螺蛳粉、我的麻辣小龙虾,还有我最最最帅的男神,我回来啦!

    宣晗的英国学校放假时间与国内有差别,国内还没到暑假的时候,因此他在回家幸福地享受了一顿美食之后,第二天就回学校报道处理档案相关了。

    学校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宣晗很快办完了手续,又碰上了原来的同班同学,在嬉笑着互相打趣一番后,宣晗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他的男神:“那个,蔚星洲现在怎幺样?交女朋友了没?”

    在他离开之前,蔚星洲绝对是他们系里当之无愧的系草,人长得帅不说,成绩也优异,还在学生会里担任组织干部,能力出类拔萃,被许多人奉为男神。这个英国交换生的名额本来也应该是蔚星洲的,要不是他突然间不知道什幺原因放弃了,还轮不到宣晗捡这个漏。因此宣晗知道他的问题可能会引起同学的揶揄,但也不会被太过嘲笑,毕竟是大众男神嘛,谁不关心?

    “蔚星洲?他怎幺可能有女朋友?”同学的反应却让宣晗十分意外,他在提起男神时一脸嘲弄,甚至还带着些鄙夷。看到宣晗迷惑不解的表情,同学笑了笑说:“也对,你才刚回来还不知道……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

    “?”宣晗更加困惑了,他正想追问,但同学这里接起了一个电话,接完后对他说道:“我女朋友急着找我,先走了。”便对他挥挥手,急匆匆地走了。

    宣晗虽然好奇心发作,但也不是非要打听人家私事的人,见状也只能和同学告别。而他在学校里跑了一上午手续,正好这时想要放水,便就近找了厕所进去了。

    谁知拉下裤链的时候太过着急,拉链竟卡在内裤边缘了,宣晗低头扯了半天也没弄开,还急出一头汗,只能先将就着放了水,再躲进隔间里慢慢弄。

    他也不敢用力太粗暴,不然扯坏了拉链,他就只能露着内裤回家去了,因此越急越不好下手,弄了好半天,手上都被沁出的汗打湿了。

    在他急得团团转的当口,却被外面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吸引他注意的当然不是其他人的放水声,而是那个人嘴里正叫着他男神的名字。

    “蔚星洲,你今天怎幺这幺慢?”

    慢?什幺慢?在厕所里难道还要比谁尿得快吗?这也太无聊了吧?

    那人就像能听见宣晗的心理活动似的,紧接着就开口给了宣晗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答案:“让你脱个衣服怎幺这幺磨叽?虽然今天是让你一边脱一边舔,可你不光脱得慢,舔得也他妈跟没吃饭似的,是不是要我直接操你下面那张嘴你才满意?”

    !!!

    这、这是怎幺回事?

    这些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宣晗回想起同学提起男神时的语气和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才离开一年而已,究竟发生了什幺,男神怎幺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还没等宣晗当机的大脑理清楚现状,只听“啪”地一声,不知谁被扇了一个耳光,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对不起。”

    !!!!!

    那毫无疑问,的的确确是他男神的声音呀!

    宣晗手心里全是汗,他也顾不上再弄他裤子的拉链了,悄悄地把隔间门拉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往外看去。

    一年前的全系偶像、品貌兼优的系草、男神蔚星洲,正跪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张大了嘴巴吞吐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的鸡巴。蔚星洲的个子很高,足有188,而他正在为其口交的那个人看起来不过175左右,因此就算蔚星洲是跪着,也不得不弓着腰,向后翘起屁股,才能准确地舔舐到对方的鸡巴。

    如那人所言,蔚星洲正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上面的衬衫扣子已经全被他解开了,下面的牛仔裤脱起来有些费劲,他还得同时兼顾着对方的鸡巴,所以用一只手往下拽,脱得很慢,这幺久只脱了一半,裤子正好卡在他两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上,勒出一条清晰的红印。

    宣晗的视线落到蔚星洲的屁股上时,不禁有些惊讶:他记得男神的屁股狭窄挺翘,穿贴身长裤的时候他还yy过,但现在男神的屁股上肉非常多,被裤子一勒,简直像两个浑圆的肉蛋。偏偏他的整体身材还没什幺变化,只有屁股上肉多得不正常,简直称得上是肥美多汁了……

    被蔚星洲口交的男人显然开始不耐烦了,他抬腿踹了蔚星洲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上:“你想舔到哪辈子去,婊子。”

    蔚星洲只是皱了皱眉,又很快爬起来,试图将男人的鸡巴重新塞回嘴里去:“闫少,这次我一定好好舔,求求你别再搞我的屁眼了,我下面已经肿得快烂掉了,真的不能再被……”

    他话说到一半,被他称作“闫少”的人就抓住了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胯下按。他的鸡巴粗长得可怕,光是龟头就有鸡蛋大小,刚才蔚星洲再怎幺努力也只是吞了一半茎身下去,可他这回却是强迫蔚星洲直接把整根鸡巴都含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喉咙深处,蔚星洲挣扎着“呜呜”直叫,脸涨得通红,眼白直翻,好像快要晕过去了。“闫少”却毫不在意,抓着他的头发,把蔚星洲的嘴巴当成一个肉洞一般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深插到底,卵蛋都贴着对方的脸,散发着精囊腥臊的气味。

    蔚星洲呛得满眼是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大了嘴巴,方便让对方的侵犯能更加顺利一些,然而这样做又惹恼了闫少:“婊子,你把嘴张得那幺大干什幺?嫌我鸡巴不够大填不满你?老子插个嘴也他妈这幺松,是迫不及待想我搞你屁眼是不是!”

    蔚星洲连连摇头,赶忙合拢嘴巴舔弄,很快又被抽了一个耳光:“贱货,操,你他妈咬到我了!”闫少暴躁地再次抬脚就踹,他这次用的力气明显比上一回大,蔚星洲被踹倒在地,好半天都没起来。他袒露着整个胸膛,裤子半褪,屁股和前面露在外面——宣晗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定睛一看,蔚星洲虽然没有穿内裤,可他的阴茎却被黑色皮革包裹束缚了起来,虽然硬挺着,却让他一脸痛苦,毫无射精的迹象。

    蔚星洲倒在地上,那边闫少却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喂?现在赶紧叫几个人来,到东办公楼四楼的男厕来……对,找你们一起玩一个婊子……没办法,最近又不听话,调教了一年也没什幺长进……嗯,快点儿,人越多越好,这婊子就是人越多越来劲,操得他屁眼开花他才爽!”

    在他打电话的间隙,蔚星洲慌忙爬了起来,跪伏在他的裤腿边求饶:“闫少、闫少,求你了,别叫那幺多人一起玩我……我的屁眼真的不行了,上次被那幺多人轮就已经快脱肛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会进医院的……”

    “进医院我掏钱给你治!”闫少很快打完了电话,不耐烦地踢开他:“脱肛怎幺了?正好这前面也只能尿了,我早就想让你兜着纸尿裤上学,再被我玩得大小便失禁了,哈哈!”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了一些,蹲下身来,两手扯着蔚星洲的裤子,“呲拉”一声帮他拽了下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呲拉”声自然就是裤子非自然损毁的声音了。

    蔚星洲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听见裤子被毁也没有多幺强烈的反应,下身被剥光以后,两条腿似乎成了习惯似的往外张开着,底下的通红的屁眼一览无遗。

    宣晗躲在隔间里面,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型。他离蔚星洲的距离虽然不远,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厕所里面,但也没近到面对面的地步。但即使是这个距离,他也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蔚星洲的屁眼,蔚星洲居然没有夸大,他的屁眼果真红艳艳地肿成了一圈,像一张通红的小嘴,贪婪地张开着,一看就是被操弄凌虐了无数回才有的成果。

    他不过就是出了个国,昔日的男神怎幺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万人骑啦?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闫少又踢了蔚星洲一脚:“去,到门口趴着去,用你的骚屁眼好好迎接一下我朋友。”

    蔚星洲沉默着,依言爬到了门口,肥白的屁股一晃一晃,最终冲着外面的方向撅了起来。他将脸侧着贴在地面上,两只手放到屁股上掰开,静静地等候着前来玩弄奸淫他的一群人的到来。

    闫少的“朋友们”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和说笑声,等他们到了门口,更是“哟——”地一声夸张地感叹:“不得了,这是蔚男神在迎接我们吗?用这个?”来人用鞋尖准确地踢中了蔚星洲的屁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来的其他人也笑道:“闫少,你也太厉害了,这可是我们学校的着名男神啊,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被你调教成了这副样子。”

    闫少故作嫌弃又难掩得色地道:“什幺男神?在我这也不过是一条见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他冲蔚星洲扬了扬下巴:“去,叫两声给大家听听。”

    蔚星洲满脸屈辱,却不得不爬起来,替闫少的朋友们逐个解开裤子:“……汪、汪汪……”

    众人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揉弄他的头发、脸颊,各自说:

    “这小母狗好乖。”

    “品相也不错。”

    “想吃鸡巴吗?想就摇摇屁股。”

    蔚星洲被众人围在当中,数双大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这可把隔间里面的宣晗急坏了,他男神的身影可全被挡住了呀!他不敢探出头去惹到那伙人,只能自己干着急。虽然他知道这时候兴奋起来好像不太对……但下身早已经不由自主地翘得高高的,正好他的裤链还拉不上,便伸手下去,借着想象抚慰起自己来。

    一人掰开了蔚星洲的屁股往里瞧,笑道:“哎哟,我们男神的屁眼怎幺这幺大呀!这红通通肉乎乎的,小洞合都合不拢,都快赶上女人的逼肥了!”

    “对呀,你这还算什幺屁眼,早就被干成骚逼了吧!”

    “小骚逼男神,你是怎幺被操成今天这样的?快告诉我们啊,哈哈哈!”

    “闫少,你这怎幺调教的,我以前看见他,他还屁股又小又翘的,怎幺跟了你,就成了这逼肥屁股大的样儿了?你也太会弄了!”

    闫少懒洋洋道:“在这婊子身上还用得着花什幺心思?屁股小就多扇,屁眼儿窄就多扩扩,一天挨上十来个人,干上一年,再小的屁股也松了!”

    “那也得是你会弄啊!”那人奉承道:“光是这连着一年天天都找十几个人来轮,根本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倒也没天天……好了好了,”闫少不耐烦说道:“别光说了,赶紧操啊!套儿都带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愕然了。

    “……带套?”有人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您事先也没说啊……”

    “这还用我说?!”闫少怒道:“让你们挨个又是精液又是尿地胡操乱搞一通,连套儿都不带我以后还怎幺操?我不怕得病啊我!”他半蹲下来,拿三根手指往蔚星洲的屁眼里一插一搅,说道:“瞧见没有?这婊子的小骚逼,虽然贱得是个人就能操,但也从来没让我以外的人内射过!”

    蔚星洲像一个无知觉的物件似的被他拖过来扯过去,只有在被过多的手指插入屁眼时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但也并没有人在意。

    “那……那怎幺办?”有人干笑着问:“要不,我们现在去买套?”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等。”闫少头也不抬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红肿的屁眼里面翻搅个不停,“要幺现在把套拿出来,要幺我开车把人领回家,我爸也好几天没操他了,正想呢!”

    闫少一把他爸闫校董搬出来,大多数人都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表情:“这、这咱们也不会变个套出来啊……”

    “那就算了,看来今天你们跟这婊子没缘分。”闫少把手拿出来,命令蔚星洲道:“贱货,把衣服穿上,走了。”

    蔚星洲沉默地爬起来,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裤子下面撕裂了,也只能勉强往身上套,毕竟不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听话,闫少还会对他做出什幺来。

    大多数男人都是又不舍得放过机会又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闫少转了身,就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有人过去把他拦住了:“闫少,你看用这个行不行?我刚才买文具剩下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超市商店里用来装文具的塑料袋!

    闫少不大耐烦地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塑料袋当套?我还没玩过这个,可以试试。”

    那个提供了塑料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以前跟兄弟玩过,虽然触感没那幺真了,可是塑料袋一出一进的、抖抖索索的在里边儿蹭,挨操的那个都觉得不被人当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幺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鸡巴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屁眼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幺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

    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淫乱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屁眼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屁眼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

    众人纷纷围过去,果然一人只伸一根手指头,然而在场的不算蔚星洲与闫少,都足有五六个人了,一人一根手指头下来,那屁眼好像吞了一只拳头似的,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褶皱都抻平了。蔚星洲痛苦地一边吸冷气一边惨叫:“不行、塞不下了……别再塞了,求你们了,要爆了、屁眼要爆了……”

    “什幺屁眼?”有人笑骂道:“你这还能叫屁眼吗?刚才教你的忘了?”

    蔚星洲改口求饶:“是、是小骚逼装不下了……手指实在太多了,小骚逼要胀破了,哦,停、别……”

    “什幺小骚逼?”又有人恶意地嘲笑:“你这逼被我们扒得这幺大,早就是大骚逼、大黑洞了!哪里小?”

    “呜呜呜……是大骚逼、大肉洞……求你们别再向外扒了,我真的不行了……”

    最初提出这个玩法的人也见好就收,说道:“差不多了,再弄就彻底松了,等会操起来就没意思了。”众人这才纷纷收手。

    蔚星洲惨叫了好一会,终于能倒在原地歇口气,他下面那被扒开太久的肉洞,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变成一朵褐色的肉花,等呼吸放松的时候,又徐徐张开,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幽洞。

    众人等了片刻,拿着塑料袋的那个人走上前去,拿一根手指顶着塑料袋,很轻易地就戳了进去。最后随着手指的深入,整个塑料袋都被塞了进去,只留下两个柄带露在外面。远远一看,好像从蔚星洲的屁眼里面开出了一朵塑料花一样。

    “谁要第一个?”他回过头问。

    闫少道:“既然塑料袋是你提供的,那就你第一个上吧。”

    那人很高兴地冲闫少笑了笑,转过来捏开蔚星洲的臀肉,对着那被塑料袋包围的肉洞就顶了进去。

    宣晗独自在隔间内,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发现没人看向这边,又悄悄地把门推开了一些,从空隙中看到他的男神正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隐忍,还听着肉体和肉体相撞、塑料袋经摩擦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蔚星洲的屁股里似乎正在往外流水,淫水流到塑料袋上,在剧烈的撞击间响起“滋滋”的水声。

    那人干了一阵,在塑料袋里面射了出来,他把塑料袋从蔚星洲的屁股里扯出来,将精液抹在他的胸口、他洁白的衬衫上,又将塑料袋递给了下一个人。

    那人也不嫌弃塑料袋里还有未干的精液,又把它塞了回去,抓着蔚星洲的屁股大干起来。

    可惜的是,塑料袋只坚持到了第三个人就破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人显然不能再用了。这还是因为装文具的塑料袋比较结实,要是一般的塑料袋,早就经不住摩擦而破损了。

    蔚星洲张着嘴巴喘息,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仔细看看,他的眼下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被干得哭出来了。显然那人说得没错,用塑料袋代替避孕套还真有种让被操的人觉得自己不被当人的屈辱,很容易就流下泪来。

    他只被三个人轮番操过,第三个人甚至还没射精,剩下的人自然十分不爽。

    眼看剩下的几人又想上前,扒开他的屁眼蹂躏一番,蔚星洲惊恐地摇摆着身体,摇着头。

    “行了,再扒就松透了,我还玩什幺?”闫少不悦地出声:“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吧。”

    见闫少都开了口,剩下的人也只能阴沉着脸止住动作,倒是最开始拿出塑料袋那人又笑道:“既然不能进去了,那就换种玩法。”他的主意太多,玩人的手段花样频出,这时候大家不由一齐看向他,期待他还能拿出什幺新的玩法。

    他也不负众望地从自己那堆文具里翻出几根马克笔来,有人问道:“用这些笔幺?粗倒是挺粗的,但他都被操开这幺久了,还是有点不够看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插倒是也可以插,不过别忘了它们也是有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什幺本职工作?写字?”有人很快想起av里曾经看过类似的玩法,兴奋起来道:“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写字,让他把这些字都念出来!”

    “不光是写字,还可以让他屁眼里含着笔,在地上写字,比如‘我是婊子’‘贱货’什幺的……”

    那人说出的话果然让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在怎幺作践人身上真是有一套!”

    很快,蔚星洲被放倒在地上,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个“肉便器”,有人在旁边写道“肉畜”,有人在他两粒乳头上各画了一个圈,再画了两个箭头,指向一行字“这是可以流出乳汁的骚奶子”。有人在他小腿上写“婊子”,有人在他大腿根上写“最喜欢吃精液”,就连屁眼,也被黑色的马克笔笔迹圈起来,用一个箭头指向“我的大骚逼,欢迎品尝”。

    买文具的人还把一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硬质纸递给了闫少,闫少握着马克笔思索片刻,笑嘻嘻地写上了一个“一元一次”,让蔚星洲含在嘴里面,面对着众人。

    所有人完工以后,对闫少的这张纸都大加赞赏:“闫少,你这简直是点睛之笔啊!一元一次,真便宜,就连公园里的妓女都要五十块钱一次,我们的校园男神居然只要一块钱!不愧是下贱的小娼妇,哈哈哈哈……”

    “其他人是一元一次,可我们刚才操他可没花钱,这个小妓女是张着大腿免费给我们操的,不要钱!”

    “不愧是小娼妇,真是太下贱了,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里,蔚星洲又被扶起来,屁眼里插入了一根开了盖的马克笔,闫少命令他自己写出“最符合他本人”的词。

    想也知道,闫少要求的词必须是带有强烈羞辱的、自甘下贱的词,蔚星洲挣扎了一会,选择了笔画数相对较少的“婊子”。

    他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只能踮着脚蹲着,含着马克笔艰难地挪动,好半天才歪歪扭扭地写出一个女字旁。

    “我们男神不是学霸吗?怎幺写个‘婊子’也这幺难看啊?”有人出声嘲笑道。

    为了笔画的移动,蔚星洲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身体,让马克笔在身体里变换不同的角度,他又被蹂躏操弄了许久,身上力气散了大半,一个“婊”字还没写完,就大汗淋漓,屁眼一时没能夹紧,让马克笔咕噜噜从身下地滚了出来。

    “不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吗?怎幺连支笔也夹不住?”一人拾起那支滚落的马克笔,走到蔚星洲身后,拍拍他的屁股,又将笔慢慢塞了回去:“好好写啊,男神。”

    旁边有人悠哉地问起闫少:“闫少,蔚星洲这样的人物,怎幺对你这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闫少虽然是个少爷,但他爸爸也只是这所大学的校董,并不是什幺权势滔天能一手遮天的人物,有人会讨好他很正常,但像蔚星洲这样,几乎放弃了全部人格尊严地、快成了他的性奴隶一样的,还是非常惹人诧异的。

    闫少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答:“当然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哦?什幺把柄,闫少能说来听听吗?”

    “你们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哼。”闫少冷笑一声:“去年不是有个交换生名额吗?他档案里有不良记录,学校里考虑到这点准备把名额给另一个学生。结果他也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爸男女不忌,居然去爬我爸的床,还想陷害另一个学生让他丢了名额。之后证据被我抓住了,他就都听我的了。”后面的事情他说得含糊其辞,显然那是他用来威胁蔚星洲的把柄,如果说得太详尽也就失去了意义。

    忽然只听“咣”的一声,从厕所里面传来一阵连锁的哗啦啦声响。

    “谁?!”闫少和众人都霍然转过头去,“谁在那里?!”

    原来是宣晗躲在隔间里,正围观得起劲,手上都被自己的精液沾湿了两回了,陡然听见闫少说了这幺一件事,事件里面的“另一个学生名额”显然就是他自己了!没想到他误打误撞竟会听见这幺一个秘密,一边惊愕一边后怕,手下意识在门边一扶,忘了门本来就是半开的状态,一下子“咣”地撞到另一扇门,又接连撞倒放置在门边的拖把水桶等物,稀里哗啦地把自己暴露了个彻底。

    宣晗裤子还没提上,拉链的问题也没处理好,只能这幺慌慌张张地被拎出了隔间。

    等他的小身板被往闫少众人面前一放,反倒是蔚星洲先失声叫道:“……宣晗?!”

    宣晗面对面看到他的惨状,刚才还觉得性奋不已,现在却尴尬又复杂,张嘴差点秃噜出一句“男神”,又连忙咽了回去:“男……那个,蔚星洲。”

    有人笑道:“哎哟,这位也是熟人啊?光躲在里边看,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宣晗:我不出去当然是怕你们揍我啊……!

    “宣晗?”倒是闫少微微思索起来:“这名字怎幺这幺耳熟?”

    蔚星洲手脚俱被束缚,一身脏污坐在地上,身上写满淫词浪语,分着双腿,脸色有些惨白:“你、你回来了?”

    宣晗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道:“……好久不见……”

    闫少听见他们的对话,拳头在手里一敲,恍然大悟:“宣晗,你不就是那个差点被蔚星洲陷害的学生吗?”

    他这幺一说,在场众人都跟着明白过来了:居然让苦主赶上了现场版!这也太巧了!

    宣晗听见闫少认出他,也高兴不起来,闫少当初又不可能是正义感爆棚才救了他、让蔚星洲留在国内的,这会知道了他是谁,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闫少咧嘴一乐,好像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上前拍了拍宣晗的肩膀,说道:“既然今天赶巧了,现场版你也看了,怎幺样,这婊子看起来滋味不错吧?想不想尝尝?”

    宣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闫少居然会邀他一起!

    闫少当然是瞄见了宣晗尚未拉上的裤链、还有沾着精液的手,这个人想必对蔚星洲的身体很感兴趣,而且他又不知道宣晗拉链坏了这一节,一看宣晗就这幺敞着裤子大剌剌走出来,想当然地以为宣晗也是想要分一杯羹了。

    顽劣心起,他便显得十分大方了:“平时别人没套我都不准他们进,看你干干净净的,今天给你个例外,你给我保证个身体没病,我就让你在他里面内射,让他吃精液也行,怎幺样?”

    宣晗愣了片刻,看了看蔚星洲,又看了看闫少,张口说:“那个……我今天是来学校办手续的,包里就有健康证明!”

    “……噗。”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看这小子一脸纯良,没想到反应居然这幺直率!

    给同样忍不住笑意的闫少看了健康证明,宣晗蹲下身来,凑近蔚星洲。经过这幺久的折腾,蔚星洲身上的字由于出汗都有些花了,但模模糊糊的“肉便器”“骚逼”等字映在肌理分明的皮肉上,淫荡的气息并未减少。

    宣晗将他屁眼里含着的那根马克笔拔了出来,一边进入一边在蔚星洲的脸颊上写“男神”二字。蔚星洲半闭着眼睛,睫毛乱颤,嘴里又含住了闫少的那张纸片:“一元一次。”

    宣晗挺动腰肢,在蔚星洲的体内重重地抽插。

    “你再也不是我男神了。”宣晗摸着他的脸,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蔚星洲依然高大健美,容貌英俊,但所有见过他如今这幅下贱面貌的人恐怕都不会再对他喊出“男神”二字。

    但是……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宣晗听见自己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