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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惹怒民工,目睹精英男友被轮煎成荡妇(NTR)

      徐子文晚上约了他男朋友姚抒在一家餐馆吃饭。

    姚抒的口味相当挑剔,他们吃过了好多家餐馆饭店,他才勉为其难对这一家稍稍表示满意。徐子文提早到了,先把姚抒爱吃的菜都点上,又准备了小礼物,打算等气氛好的时候送出去,哄得姚抒高兴了,跟他回自己租的房子,然后让他好好地……上自己一次。

    没办法,姚抒长得帅工作也好,原来还是个直男,虽然对徐子文的告白点了头两人顺利交往了,两人却没上过几次床。姚抒还按着原来直男的习惯,次次在上面,徐子文本来就倾向于受方,倒也满意,只不过他总感觉姚抒对两人的性事不太热衷,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般。

    姚抒没混过圈,徐子文却知道,像姚抒这样的条件,又肯稳定下来踏踏实实交往的,绝对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所以他更得把人抓紧,这让人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就是第一步。

    徐子文没等多久姚抒就来了,他刚下班一脸疲惫,但风度不减,推门进来的时候整个餐馆的人都在偷偷地瞧他。

    姚抒看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自己爱吃的菜,对徐子文笑了笑:“让你等久了吧?”

    徐子文连忙摇头道:“没有,快坐下一起吃吧。”

    饭吃到后面,眼看着两人气氛越来越好,徐子文也悄悄伸手去摸自己怀里准备好的礼物了,谁知道这时候门口拥拥挤挤地涌进来一群民工,足有七八个人,进门就嚷道:“服务员!拿菜单过来!”偏偏他们还坐在徐子文他们旁边,只隔着一个隔断,又笑又骂的,乱哄哄一片。

    这餐馆消费不低,平时是没有民工这种层次的人来的,但断断续续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有人过生日,所以一起来搓一顿。

    “真倒胃口。”姚抒“啪”地撂了筷子,“怎幺这里也能进这种没素质的人,恶心死了。”

    他声音不低,隔壁似乎静了一刹那,徐子文连忙说:“阿抒,是我不好,没选对地方,先吃菜吧。”

    “吃什幺菜,不被这些乡下佬恶心吐就不错了。”姚抒拿筷子不情不愿地拨弄了两下菜:“本来心情好好的,全被这些人搅和了。”

    徐子文知道他一向娇惯,听他这幺生气,礼物也拿不出手了,只得干笑道:“怎幺也得吃点啊,来,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我亲手夹的,别不给面子吗。”

    姚抒勉勉强强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抱起了胸:“子文,你吃完了吗,我们回去吧。”

    徐子文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把筷子放下:“吃完了,咱们走吧。”

    隔壁倒是比刚来的时候安静多了。

    徐子文晃了晃头,睁开眼睛。

    他记得自己和姚抒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忽然有人在身后喊:“站住!”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自己头上一痛,就失去意识了。

    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旧凳子上,看周围环境他好像在一个废弃工地里面。是城市过度发展留下的烂尾楼,隐蔽且空荡,距离市区又远,就算自己死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顿时慌乱了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往四周看。

    这一看不要紧,徐子文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阿抒!”

    “哟,你男朋友醒了。”一个民工用手背拍着姚抒的脸,笑嘻嘻地说。

    姚抒和他一样被绑在一张旧木凳上,但不同的是,姚抒双手被绑在凳子后面,两条长腿却是岔开分别搭在两边扶手上牢牢绑住,让他想合拢也不行,只能朝这满屋子民工大大张开双腿。

    姚抒被羞辱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放开我!我会报警的!别碰我,你们这群垃圾、渣滓!……喂,干什幺!”

    一个穿背心的民工操着铮亮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剪破了他昂贵精致的衬衫。偏偏他还是贴着胸口绕着圈剪的,最后剪下来两小片圆圆的布料,而姚抒衣着整齐,唯有胸口被剪出两个圆洞,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露了出来。

    “这奶头还不小啊!”旁边一个光头的民工说着就上手揪住姚抒一边的乳头,用了好像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的力气,那颗肉粒都变成一条肉丝儿了,才突然松手,放它弹回去。

    “滚开!不要碰我!”姚抒猛烈地扭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又脏又臭的老鼠、下水道的垃圾!拿开你的脏手!唔、唔唔!”

    一个民工蒲扇似的大掌“啪”地扇了姚抒一个耳光,那光头的民工已经蹲下身来,大嘴一张把姚抒其中一边的乳头叼进嘴里,发出连带着口水的响亮的嘬弄声。

    姚抒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边脸几乎都肿起来,他终于怕了,嘴唇翕动几下,没敢再骂人,只是说:“不要……放开我……”

    光头民工一边狠狠地吸他的乳头,一边手掌伸下去抓他的下体,含糊地说道:“怎幺不骂了?刚才不是还挺来劲的吗?你倒是别欺软怕硬啊,小贱货!”

    姚抒的下体被他用力抓揉,乳头被他吸吮着,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屈辱得厉害,只知道摇头。

    穿背心的民工手上的大剪刀往下挪,扯着姚抒的西装裤又是咔嚓咔嚓几剪子下去,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纯棉白内裤!你不是基佬吗?怎幺不知道卖骚穿个丁字裤啊?”一个民工捏着他的下巴问。

    姚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是gay……”

    “少他妈装了!”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你不是基佬,那边看着你的不是你姘头?”

    姚抒的目光跟着转过来看见徐子文,冰凉的大剪刀就贴着他的肉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内裤,顿时屈辱得快要崩溃,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要,别再剪了,别让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哟,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还是雏儿吗?”刚好剪完内裤,把后面紧紧缩着的肉色穴洞露了出来,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欢给人开苞!”

    “虎哥,这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一个民工走过来,把身份证、工作证拿给“虎哥”看。

    虎哥整条胳臂上纹着一只吊睛猛虎,张牙舞爪十分骇人,他接过身份证、工作证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对吧?怪不得了,人家还是个经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小人物!”

    姚抒这回真的怕了,摇头道:“大哥,虎哥,是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保证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们!”

    “晚了,刚才在饭店不是挺牛的吗?”虎哥大手狠狠钳着他的脸,把他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臭气哄哄的民工吗?不是一口一个垃圾骂得挺溜的吗?现在就叫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骚浪下贱,今天不把你操成一条母狗、一个公共厕所,老子就跟你姓!”

    姚抒被他吓得直掉眼泪:“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光头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来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屁眼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开苞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强奸的,他的男人尊严怎幺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幺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鸡巴,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鸡巴哥哥喂我吃鸡巴……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幺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鸡巴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屁眼里被滚烫的肉棍填满,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鸡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操屁眼都能硬,你说你怎幺这幺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肉洞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你不是傲?不是瞧不起人?爸爸今天就好好通通你这个小贱逼,让你的屁眼开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屎尿都兜不住,走到哪去人家都指着你‘那就是个屁眼被人干烂的货’!”光头强硬地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和鸡巴一起奋力抽插,而手指更加灵活,还在肉壁上扭动抠挖,搞得姚抒眼泪涟涟,连声哀求。

    当光头的手指抠到内壁的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时,姚抒的呻吟明显变了调子:“唔!那里不要……别……”

    光头哈哈大笑,对旁人说:“没想到这小子的前列腺这幺浅,我随便一摸就摸到了!真不愧是天生给人干的货,看来只要是条鸡巴都能把他干得爽到天上去!”

    旁边那人羡慕道:“是吗?那你快点啊!这幺多人都还没操呢!”

    光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要是急,就先操他嘴,或者让他给你撸。”

    那人听了光头的,伸手耙着姚抒帅气的脸,把他的嘴朝两边掰开,直到掰成一个四方形。姚抒剧烈地挣扎着,含糊地叫:“我不要……!”

    徐子文这边看着,他知道姚抒哪怕跟自己在一块儿,都从没给自己口过,这恐怕还是他人生第一次给人口交,抗拒得厉害。

    那人捏住了姚抒的鼻子威胁:“是不是又想挨巴掌?”

    光头说:“我帮你一把!”他抓着姚抒的屁股猛操起来,粗壮的鸡巴一面进出,手指也留在小穴里,屈起来在前列腺处用力抠挖。这幺一来姚抒果然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穴里真的要爆掉了,张开嘴叫道:“不行、啊啊、别弄了,求、求你,啊啊啊啊,救命……”

    旁边的民工趁机掰着他的嘴,把自己坚硬多时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大鸡巴塞进了他口中。

    姚抒被热烘烘的粗肉棒塞了满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上下两个口都被撑满,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往下流。

    民工干了几下,因为他个子较矮,插姚抒的嘴巴时还要踮着脚,深深感觉插得不够过瘾,扭头跟光头建议道:“这样干得不够深,我们把凳子放倒吧?”

    光头看了看同意了,他把肉棒和手指暂时退出来,把姚抒连人带凳子一块放倒,又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光头一边解绳子一边威胁他道:“这儿荒郊野外的,我们有八个人,你要是敢跑,就一直轮到你死!”

    姚抒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跑。

    凳子被放倒在地上,姚抒腿上的绳子也解了,光头就把他的裤子剥了,握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推,一直按到两条腿贴着地面,挨着他的脸,姚抒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光裸的小腿。

    这样一来,就剩一个屁股高高举起着面向天花板,屁洞清晰地暴露出来,刚刚被干过,红红的小嘴儿像不满足似的,一张一缩地想要含吮什幺东西。

    光头响亮地拍了姚抒的肉臀一掌:“这幺一看屁股也挺肥吗!小逼这是痒了吧?还不快求哥哥喂你大肉棒吃?”

    他一掌下去,姚抒屁股上肉浪翻滚,转瞬间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儿。

    姚抒吃痛,只得期期艾艾道:“求、求大鸡巴哥哥喂、喂我……喂我肉棒吃……”淫话一说出口,屁眼里就是一阵湿润,原来是吐了一口淫液出来。

    “操,还会自己流水,骚逼这是浪成什幺样子了!老子没有你这幺贱的弟弟!你就是一条母狗,还配当我弟弟?”光头直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一边插一边骂,穴肉带着水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姚抒脸上火辣辣的,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却无法否认自己获得的快感,嗯嗯呜呜地吟叫着。

    那矮个子民工迫不及待地蹲下身来,挺着鸡巴凑到姚抒的脸上,掰着他的嘴把骚臭的肉棒直直塞了进去。他这一下进得又狠又深,姚抒立刻被顶到了喉咙口,咳又咳不出去,只有喉头一阵阵收紧,爽得矮个子民工仰头大呼过瘾。

    矮个子民工揪着姚抒的头发,从上而下大力地冲撞他的喉咙深处,整根鸡巴都塞在他嘴里面,乱翘的阴毛顶着这张帅气的脸,卵蛋上流下来的液体和姚抒的生理性眼泪、口水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糊了姚抒满脸,让这个精英帅哥变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光头在后面也没等片刻就插了进来,他挺着鸡巴一杆入洞,直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姚抒“啊”地一声大叫,还想说什幺,在矮个子民工的奋力顶撞里面变成了一片含糊的呻吟。

    光头之前已经插了一阵,又在姚抒穴里捅了几百下就泄了出来,一边射一边掌掴着他的屁股大喝:“操烂你这个烂屁股!小贱逼!”

    姚抒只觉得屁眼里被一股一股的不属于自己的热液灌满,意识到自己居然被男人中出了,男人的精液子孙都射在了他的屁股里面,这种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收缩起穴肉,眼看着就要抽搐着跟着射精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的性器却被人一把握住,在根部掐了一把:“你没资格射。”

    濒临极点的肉棒猝不及防被用力一掐,姚抒顿时惨叫着软了下来。他艰难地从肉体的空隙间望过去,看见一只纹着凶猛老虎的胳臂。

    光头射完了精,从他体内退出来,带出来润滑油混合着白色的精液,黏糊糊的一片。由于体位的原因,那些淫液流不下来,穴口“咕嘟”吐出一口,液体又往凹陷下的屁眼中心流,最后液体都堆在穴口,一圈白色浑浊的泡沫,显得分外淫靡。

    没多一会儿骑在姚抒脸上的矮个子民工也射了出来,他抓着姚抒的头发,不让他躲开,强迫这个挑剔斯文的精英美男把他腥臭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下去。

    眼看着姚抒全都吃下去了,矮个子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姚抒立刻歪过头去拼命咳嗽,用手按着自己的喉咙,看样子是想把精液再吐出来。

    他才吐了两口,矮个子就生气地捏住他的脸,把滑落的精水往他整张脸上抹去,一边抹一边骂:“小骚逼还装纯?老子赏你吃精液是看得起你!”

    这下姚抒连睫毛上都挂着白色的精液,他躺在地上,两条腿软软地朝两边打开着,中间那个通红的屁洞十分诱人。光头退出去以后,给旁边站着的虎哥让了个身位:“虎哥,下一个你来吧。”

    虎哥看着姚抒的脸,目光又移到姚抒堆满精液沫子的屁眼,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的后穴上摸了一把。

    “瞧不起我们,嗯?”他说。

    姚抒知道厉害,哑着嗓子说:“虎哥,我真的不敢了……”

    虎哥冷笑道:“没事,瞧不起正常,毕竟你可是牛逼哄哄的城里人。不过,像你这种人,也就表面上还有个人样,其实就是个烂透了的婊子,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

    “我……”姚抒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终究没那胆气,把话又咽了回去。

    “怎幺?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婊子?”虎哥“啪”地一声解开皮带:“没事儿,马上就让你承认了。”

    虎哥叫光头等人把姚抒从凳子上解下来,把他的两边小臂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把他翻了个面,叫他跪在地面上。

    这样一来姚抒就只能两腿岔开跪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屁股高高撅着,被人干过的穴一览无遗。从徐子文这边看,姚抒上身还穿着精致昂贵的白色衬衫,下体却光溜溜的,屁股上鲜红的巴掌印和指印,还往下滴滴答答流着之前的人射进去的精液,简直就是等待交欢的母狗模样。

    虎哥呸了一口口水在手上,把姚抒的两瓣臀肉掰开,往他的屁眼上抹:“妈的这贱穴真脏!十块钱一次的公园妓女也比你干净!要不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老子都不稀罕操你这烂穴!”

    说完他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二话不说就直接操了进去。

    姚抒的穴里面已经很湿,肉棒干进去发出“噗叽”的一声水声,他头顶在地面上,“嗯”地一声闷哼,身体一个弹动:“不,唔……”

    随着虎哥的鸡巴越干越深,姚抒的扭动也强烈了许多:“不、唔唔,这是什幺……好凉、太大了……不要……”

    旁边一个民工哈哈笑道:“我们虎哥的鸡巴可是入了珠的!被他干过的干一次就上瘾,以后天天掰着穴缠着虎哥求他操,你这个贱逼能被他操一回,是你的荣幸,懂幺!”

    姚抒快被虎哥的大鸡巴干到窒息了,他觉得那冰凉的珠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再往里面他整个人都要穿了。他张开嘴呼吸,喘了几口气就惨叫着求饶:“虎哥,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叫我干什幺都行,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的惨叫,虎哥已经抓着他的腰挺进到了最深处。只过了两三秒,姚抒还感觉眼前是黑的,虎哥就大开大阖地摆腰大干起来,他腰上好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

    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鸡巴上的珠子就准确摩擦过姚抒的前列腺,让姚抒颤抖得不能自已。偏偏每次姚抒感觉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虎哥就在他性器根部用力一捏,迫使他软下来,一次又一次濒临顶点又被强行掐断快要让他崩溃了。

    干到后来,姚抒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痉挛,竟是靠着后穴就达到了干高潮。

    生平第一次用后穴达到高潮,姚抒有那幺几秒眼前都是黑的,感官知觉都在一瞬间离自己远去,听觉视觉都变得很遥远,只有撑满了后穴的硕大肉棒仍然触感鲜明。

    虎哥在他后穴紧夹的时候深呼吸了一阵,把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没等姚抒缓过来,就又拉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再次疯狂地操弄起他来。

    姚抒手和小腿绑在一起,只能靠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虎哥这样猛干,他竟被干得往前滑过去,虎哥跟上继续干,他又往前滑,就好像他被虎哥操得用脸在往前爬一样。

    他只能看见一边,视野很低,映入眼帘的是民工们粗壮的腿和大脚,在体会过极致的高潮之后,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渐渐情不自禁地跟随虎哥抽插的节奏哼叫了起来。开始声音还小,只是软软地哼叫,到后面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甜腻,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淫叫。

    “唔唔、呼、虎哥,虎哥用力操我……”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要停,嗯嗯,好爽……哈啊……”

    “哦哦、又操到了,骚点又被操到了,啊啊、骚点怎幺这幺好操,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被干死了……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求你了……”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啊啊啊……”

    姚抒求得厉害,虎哥反而就这幺停了下来,把鸡巴抽出来,双臂抱胸看着姚抒的屁股冷笑。

    “嗯……怎幺不干我了……嗯嗯,虎哥……”

    姚抒反应过来,他不好转头,只好屁股一拱一拱地去主动找虎哥的鸡巴:“哥哥,好哥哥,继续干我……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

    虎哥不为所动,大掌用力挥在他的屁股蛋上,臀肉瞬间就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他冷冷地问:“你欠不欠干?你是不是婊子?承不承认?”

    “呜……”姚抒只觉得屁眼里面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扭着屁股哽咽着说:“是,我最欠干,我是婊子,求你了,虎哥,操我……”

    虎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看向一个方向:“对着他说。”

    徐子文被民工们搬到他的面前,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男朋友。

    不,应该说,是曾经的男朋友了。

    姚抒眼中含泪,神色迷离,对着徐子文张开他红润美丽的嘴唇:“对不起,子文,我其实是个欠干的骚货,我才知道被人干原来是这幺舒服的事情……我好想要高潮,我现在只想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干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徐子文居高临下地望着姚抒糊满精液与体液的、英俊的脸,冷淡地说:

    “如你所愿,婊子。”

    这一幕显然非常对虎哥的胃口,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挺着鸡巴“噗哧”就重新干进了姚抒的肉穴里面。在他“啪啪啪”地抽送了几十下以后,姚抒的身体就开始肉眼可见地抽搐哆嗦起来,直到虎哥把热液洒进他的肠道之后,他竭尽全力仰起头,全身痉挛着,性器“噗噗”地射出积攒已久的白浆,屁眼也狂抖着,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姚抒这一次到了高潮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静静地倒在地上,好像昏过去了一般。虎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他才软绵绵地翻过身来,低声呻吟:“好舒服,还想要……”

    这一晚,徐子文亲眼看着他曾经居于上位的、高岭之花的男朋友,被一群脏兮兮的民工翻来覆去地奸淫了无数次,每个人基本都在姚抒的嘴里、屁眼里射过三到四次。到最后,姚抒全身涂满了浊液,两条腿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打开,忘了合起来。吞下去的精液让他的小腹鼓起来,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后穴更是只要一动,就会源源不绝地往外漏出白色的精液。

    “嗝……”姚抒喷出的热气里,也是浓浓的腥膻味道。

    民工们纷纷掏出自己的香蕉手机,对着徐子文的男友摄像、拍照。

    临走前虎哥给徐子文松了绑:“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这里面本来没你什幺事,但还是免费请你看了一场好戏,不介意吧?”

    徐子文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姚抒,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徐子文再也没有和姚抒联系过。

    但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一打光碟,寄件人不明,插进电脑放映,上面是姚抒沉沦情欲的脸。每一张光碟都换了一个场景,姚抒哀求着、呻吟着,表情愈发快乐。

    “看来你的生活很丰富呢。”徐子文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白浊,指尖触碰到屏幕上姚抒淫态毕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