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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缸中的女装美少年,绝妙的壁尻体验》

      深夜的地铁上,难得丝毫不拥挤,人人有座位,但这列车厢中却没有一个人是睡着的。

    “快看那边!”

    “咦咦咦好漂亮的小姐姐!个子好高哦,看起来有180了!”

    “身材也好好,腿好长好直,简直腿玩年!”

    “她的裙子我种草很久了,就是太贵没舍得买,果然还是要身材好穿起来才好看啊……”

    “嘻嘻,说不定是可爱的男孩子?”

    “不要想太多,男人长到这个身高,一般骨节都很粗大了,穿不了这样的裙子,现实中哪有那幺漫画的情节啊……”

    “也是哦,不过小姐姐为什幺不坐下啊?我看她旁边明明有空位的!”

    身后的窃窃私语偶尔会漏个一句两句地传到耳朵里,愈发让“小姐姐”面红耳赤。

    比他还高一些的男人站到他身后,借着角度的调整遮挡住他的身形,在他耳边笑着说:“站累了吗?要不要坐下?”

    裴瑄从齿间逼出一句话:“……拿出来。”

    他化了淡妆、戴了假发,缀满蕾丝的裙子并不合身,勉勉强强到大腿根,他得紧紧并着腿才能不让自己出丑。

    “现在吗?”陆源笑问。

    裴瑄不敢再说话被人听见,只得抬起眼用力瞪了一眼陆源。他眼睛本来就大,此刻又画了眼线,更显得眼眸波光潋滟。

    陆源也不为难他,低声道:“下一站就到了,跟我下车。”

    下站的地点堪称荒僻,不远处是一座废弃的工厂。这就是他们此次的“拍摄地点”了。

    等走到没人处裴瑄腿就软了,花穴和屁眼里同时塞进的按摩棒震动了一路,他早就快站不住了。

    陆源把他半抱在怀里,往裙子下面一摸,摸到一手的濡湿,抵在裴瑄鼻子边上让他闻:“你在撒娇吗?明明爽得水都快流到外面来了。”

    黑暗里看不清裴瑄的表情,他哑着嗓子说:“这次不要那幺多人了吧,录像就录像,别找那幺多群众演员行吗?”

    陆源说:“可我每次提醒你周围有人在看,你的小穴都咬得我好紧,淫水不要钱一样地流,我以为你喜欢。”

    裴瑄:“……”

    他顿了顿才承认说:“……就算是个人性癖吧!可身体上的兴奋和理智上的恐慌又不冲突!”

    陆源说:“我都和他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不会出去乱说你什幺,你就把他们当成人形道具好了。”

    裴瑄噎了噎,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话来反驳,一抬头工厂大门已经到了,他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走进去。

    剧组人员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定睛一看,导演、副导演、灯光师、道具师、场务……嗯?没了?

    这次居然真没有群众演员?

    裴瑄颇感不可思议,要知道他是来的路上才临时提出来的,陆源就算听他的也不可能这幺快就做人员变动,加上他至今还没拿到剧本台词,这只能解释为……今天的玩法不太一样?

    以为他要说心有灵犀吗真是太天真了!

    裴瑄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他眼看着灯光师和道具师合力搬来一座巨大的……玻璃缸?

    陆源转过身来,眼前是一座倒放在木板上的玻璃缸,洁净透明的颜色里,那被紧紧嵌在其中肉色臀瓣和正不甘踢动的双腿就显得如此鲜明诱惑。

    裴瑄的双手和小腿都被鲜红色的束缚带锁在木板上,前面的空间很大,以至于他能够伸出头来自由呼吸,但空间又没大到足以让他转过头去看身后发生了什幺事的程度。他的臀部被迫高高向后翘起,被扣在玻璃挖出的孔洞中间。

    他正不安着,身后有人突然大掌响亮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两只手抓住两瓣臀肉,将结实又弹性的屁股揉捏了个彻底:“好大的屁股。”

    他的裙子和底裤还没脱掉,那人从他的小腿一路摸上来,一直滑到底裤里面:“好湿的骚逼。”

    手指隔着布料在他阴户上揉弄,试着去拉扯两瓣阴唇,又用指尖在他的阴蒂处滑动。

    裴瑄身体轻颤,底裤被他弄得更加湿润了。

    “别动,我现在要剪开它了。”身后的人沉声叮嘱。

    冰冷的剪子贴着肉将底裤一点点剪开,逐渐露出两口漂亮的肉穴,以及它们里面紧紧含着的两根按摩棒。

    屁眼的按摩棒首先被拿出来,手指探进肉壁打了个招呼:“hello,想我了吗?”

    屁眼里早就涂了润滑液,湿热的肠壁嘬着手指,好像对它的到来极其欢迎。

    又倒了一些润滑液上去,足足塞进去了四根手指,把屁眼里面搅和得“咕啾”作响,才抽出来湿淋淋的手指。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棒随即抵了上来。

    肉棒“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后穴里面,把紧张的臀肉挤得往两边分开,穴口变得水淋淋的,带出来的润滑液和淫水淌到下面的花穴,变得瘙痒无比。

    “适应得好快,已经很习惯被插了啊。”陆源一面抽送一面说。

    “前面也动一动……”裴瑄小声要求。

    “什幺?”陆源把他的屁股都捏红了。

    “骚逼痒……想操……”屁股摇晃着撅得更高,贴着对方沾满淫液的鸡巴。

    “什幺想操?优等生的主谓句没学好吗?你这是想被操!”陆源说完以后,倒是也把花穴里的按摩棒也抽出个头,配合着他抽送的频率两边一起狂干。

    “操,什幺优等生,干了两次以后就骚得不得了,如果现在手能动,肯定是要自己掰着骚逼求我操吧!”陆源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干死你!穿女装也能浪成这样,让你发骚!”

    前后两个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裙子繁复的蕾丝在他的屁股上摩擦,倒错的性别感让裴瑄快要发疯:“干得好满……太厉害了,好快……嗯,嗯,操得太进来了,不行……”

    “干到你的g点了吗?”陆源感受着处不明显的凸起,挑着角度狠狠往上一撞,裴瑄的呻吟里几乎立刻带上了泣音:“不!别……呜呜,干到了,真的干到了……好涨……”

    陆源自从发现了他的g点,就一下接一下地朝着那里用力顶撞,裴瑄被他撞了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浑身颤抖着叫不要,发现他不肯停以后,花穴的淫水反而流得更加汹涌,到后面几乎是喷出的架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涌。

    到了濒临的顶点,陆源却又停了下来,裴瑄恍恍惚惚地趴在原地,被他抬起下颌,喂了一杯盐水:“你也太能流水了,我真怕你脱水晕过去。”

    裴瑄喝完了水,忿忿道:“那也来完这一发再说啊!悬在半空中停下来喂水,你是不是男人啊!”

    陆源笑着说:“看这对欲望忠诚的劲儿,你是比我男人多了。”

    喂完了水,陆源再次挺枪上阵,这次他把花穴里的按摩棒干脆拔出来了,花穴被按摩棒插了许久,也早就打开了,陆源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他这回狂摆腰插一阵花穴,再拔出来猛干一阵屁眼,裴瑄看不到他,每次都是被突然拔出又突然进入,刺激得不得了,生理性的眼泪直往下流。到最后居然是两个穴一起高潮,花穴往外喷出一大滩水,屁眼也痉挛着绞紧,陆源差点在他里面缴械,连忙拔出来暂且贴在他大腿根之间来回抽动。

    “我、我又尿尿了幺……”裴瑄羞耻至极,“都怪你又让我喝水……”

    “没有,不是。”陆源手指沾了些,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不像尿,而且你这是直接从穴里喷出来的,都浇到我鸡巴上了,应该是……潮吹?”

    ……那个女人都要很艰难才能达到的潮吹?

    裴瑄把脸埋进手臂里,更加羞耻了。

    陆源的鸡巴雄风不减,将大腿根的嫩肉都蹭红了以后,又重新捅进裴瑄的花穴里面。那里刚刚潮吹过,湿热滑腻得要命,没多一会儿,陆源也死死抵着他的子宫口射精了。

    “哈啊……别射进去,会怀孕的……”

    难得没有剧本和台词,裴瑄开始表达自己的意见。

    陆源抖了抖鸡巴,确定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进去,才说道:“怀吧,我养。”

    裴瑄没吭声,陆源也不知想到了什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抽出肉棒站起来,扭过头去说:“我射了,下一个可以上来了。”

    裴瑄听见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这次是有群众演员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而且有插入的戏份,怎幺也算是路人攻,盒饭应该也能多领一份……哈。

    兴奋到极致的身体彻底冷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裴瑄开始觉得,身处于这巨大的、闷热的玻璃缸内,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有人在他身后说:“这腿好长,太漂亮了,今天真是赚了。”

    陌生的声音。

    对方的手掌摸上他屁股的瞬间,本来已经安静许久的长腿猛地踢踹起来,尽管被束缚带绑着,那肉臀却在眼前拼命摇晃,让人无法捅入小小的穴口。

    “不要害羞嘛,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那人淫笑着扒住他的屁股,在他的花穴上长长吸溜了一口:“连逼也是香的,水真多!”

    裴瑄一言不发,他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了挣扎上,当对方试着低头再次舔他的蜜穴时,他疯狂的挣扎扭动甚至让那人头在玻璃缸上重重撞了一下。

    给那人撞得头晕眼花,连变声器都忘了拿:“你老实一点!”

    说出口就是一片静寂。

    裴瑄猛地又往后踹了一脚,大骂:“陆源我操你大爷!你他妈吓死我了!”

    陆源有点尴尬,搔了搔头说:“……你别生气。”

    裴瑄继续骂他:“陆源你脑子有坑啊!我他妈让你操也就操了,还找别人操我,你信不信我回头去剁了他全家!”

    陆源被他骂得呆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阿瑄……”他说着低下头来,双手掰开柔韧的臀肉,湿热的舌尖再次舔上中间那口甜穴,模糊的声音传出来:“……对不起。”

    裴瑄这次瞬间被他舔得一个哆嗦,舌头不止是特别湿热,还极其柔软,灵活地照顾到了每一处嫩肉,尤其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爽得眼前一片空白,都快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裴瑄直接被他舔高潮了一次,陆源才又扶着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肉洞被操了许久,边上泛起一层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卷来卷去。

    陆源依然是坚持把精液都射在裴瑄的子宫里面,等他射了几次以后,裴瑄感觉自己的花穴都麻了,几乎没什幺知觉,但垂在身前的鸡巴却兢兢业业地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

    最后陆源喂他又喝了次水,自己也喝了一杯,没一会儿尿意上来了,也就尿在了他的肉穴里。

    “你的子宫里面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面是我的尿,浑身上下都被我操透了……”陆源抱着他的屁股说:“就跟做梦一样。”

    裴瑄疲惫地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接触到地面了,又酸又胀。

    “什幺破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