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款待(穴内温酒、逐个“斟酒”、兄弟比谁被内射的jing液多,本篇完)
8.
九皇子这下跌破了膝盖,回去以后慕容泊打发太医来看了,但他不愿让慕容漱的腿被包扎上,那样他玩弄狎奸起来有所不便,裹着一团白布看着也不舒坦。
三皇子道:“我……小母狗原来住的宫殿里备着上好的药,见效很快,用上之后到了明日便能消肿了。”
慕容泊略一思忖,道:“也是,从前你的东西都是先皇和先皇后赏的,都是整个宫里最好的东西,没有不管用的。”他捏着三皇子的下巴笑起来:“最精细上等的东西,结果也只养出他这个小淫穴,你这个小母狗。”
他坐着,三皇子跪着,好像已经被连日的羞辱折磨磨平了心气儿,微微闭着眼睛,看起来乖巧又柔顺。
慕容泊派了自己的心腹侍卫随三皇子去拿药。三皇子从前住的宫殿因为久未有人居,显得十分萧条,三皇子只看了一眼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药,和侍卫说可以回去了。
侍卫却道:“这药果真是治跌打损伤的?母狗殿下可别有什幺花样。”
三皇子一抬眼就看见这侍卫一脸淫邪地盯着自己,还在“母狗殿下”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用意昭然若揭。三皇子也只得稍稍叹了口气,在他身前跪了下来,说道:“大殿下还等着,时间不多了。”
侍卫嘿嘿一笑道:“早就想操一回三殿下,须得是不快也得快了。”自己掀开下身的衣袍,伸手解开了亵衣,一根已经涨红硬挺的大鸡巴就弹了出来,几乎撞到三皇子脸上。
侍卫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三皇子脸上拍打磨蹭,流出的透明淫液沾到他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上,三皇子却仍然一声不吭,侍卫登时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三皇子也不再磨蹭,伸出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张开口慢慢将它吞了进去。
他还在往里慢慢吞咽适应,侍卫却等不及了,两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挺着鸡巴就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完全把这小嘴儿当成一个又湿又滑的洞在插。
三皇子被他又凶又猛的插法插出生理性眼泪来了,眼圈儿红红的想推又推不开,发出“唔、唔”的声音,更催动了侍卫的凌虐欲,一直到他射了出来、在三皇子口中爆浆才停下来。
口中的精液又多又稠,慕容溯一被放开就扑到地上放声咳嗽,但被侍卫抓着下巴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了下去,还被侍卫用鸡巴抵着脸,把残余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上面。
“怎幺去了这幺久?”慕容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三皇子,问心腹侍卫:“他没玩什幺花样吧?”
他的心腹侍卫恭敬道:“没有,我检查过了,盒子里确实是能给淫穴殿下治伤的药。”
九皇子的伤果真第二天就看不出来了,慕容泊的以奸淫自己兄弟为主题的宴会又能继续下去了。
九皇子从进了大殿就把唯一能蔽体的外袍脱了,一路叮叮当当地走进来。他的颈间戴了一个银锁,乳头两边各夹了一个银夹子,将嫩红的乳头逼得鲜艳欲滴,上面都系了个小铃铛;前端的性器也被弄得兴奋起来之后、插入了一根细长的银簪,探出头的部分连着细细的链子,将龟头摩擦得通红;后头的肉穴里面也不知塞了什幺东西,只看见一个圆圆的银色的头,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是晃动的声响。
这一身把众人看得两眼发直,居于上首的慕容泊为此感到颇为自得,招手道:“小淫穴,坐过来,给众卿看看你的小穴里是什幺东西。”
慕容漱面对着群臣坐上慕容泊前面的桌案,身子后仰,两腿岔开,让露出的后穴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涨红了脸,开始吸气吐气,那被撑得圆圆的屁眼也一张一缩,慢慢地在众人眼前将他穴里的东西往外吐。
最后吐出来了,原来是一条又长又粗的镂空银棍,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想必呆在九皇子穴里时那滋味一定很销魂。但九皇子的肉穴里还积攒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沾湿了银棍,让花纹上面都是黏白的液体,被肉穴推出来之后,在地上滚了两滚,洇湿了一小片地面。
群臣全程盯得全神贯注,目不错眼,到后来肉穴终于把银棍推了出去,还兀自一张一合,九皇子小声地喘息着,肉壁险些都翻了出来,小小的嫩红肉花绽开着,勾得所有人都恨不得扑上去、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回。
慕容泊笑着揽过九皇子的脖颈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扶着自己的鸡巴“噗哧”就送进了湿滑的软穴里面,耸动起来快速抽插了一阵,这才惬意地道:“小淫穴的表演只是开胃菜。如今三七已过,按例可略饮清酒,本宫便叫小母狗好好准备了一番,为诸位温酒——时辰差不多了,带他上来罢。”
他最后一句是对身边的内侍说的,命令传达下去,三皇子不过片刻就被人“带”了上来。
三皇子仰面躺在大殿中央,小腹鼓涨如同足月妇人,屁眼被一只木塞塞得紧紧的,稍微动一下那肚子便晃晃悠悠起来,撑得满满的,据说便是三皇子为他们“温”的酒了。
“小母狗,犯什幺懒,还不起来给各位大人斟酒?莫不是嫌让你温的酒还不够多,满足不了你?”慕容泊出了声,三皇子便慢慢地爬起来,但他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走得很艰难。
他爬上一位官员的桌子,跪坐着分开腿,低头说道:“请大人替我将木塞拔下来,我用小穴为大人斟酒。”
这官员瞪大了眼睛,三皇子的下体就在眼前,屁眼被那木塞堵得牢牢地、周围的肌肤几乎都扯成透明了,慌乱之中直接拔了木塞,三皇子“嗯”地一声,提醒道:“大人,请用酒杯接一下!”
官员这才手忙脚乱地去拿杯子,三皇子不能这时候就喷出来,咬着唇强忍着,然而那官员越慌越拿不稳杯子,三皇子只得拿葱白的手指去捂自己的屁眼,防止酒液不争气地提前漏出来。
官员总算拿好了杯子,捧在三皇子的屁眼下面。三皇子终于能稍微松一松肉穴的压力,控制着让酒液流出来,渐渐流满了一个杯子。
三皇子艰难地看到酒杯满了,又用手指捂住屁眼,对官员道:“劳烦大人替我将木塞塞回去。”
这官员好歹平复一些了,用木塞给他重新塞住时,还伸手摸了摸他穴口边上的嫩肉。
三皇子喘息了一声,但也没说什幺,又慢慢地爬向下一个人。
下一个人早就捧好了杯子,满脸淫笑地看着三皇子爬上来了。三皇子刚把屁眼朝向他,还没等说话,木塞就被“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三皇子险些没能锁住酒液,惊喘一声,穴肉肉眼可见地往里收紧了一下,这才重新松开来,淅淅沥沥地向酒杯里倒酒。
再下个人是那个很喜欢虐乳的官员,他要求三皇子把放在后面撑住身体的手拿到前面,一面揉捏自己的乳头一面“斟酒”,三皇子悬空着屁股,屁眼也收得比平时紧,漏出的液体也比其他人的更细。
下个官员拔了他的木塞,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肉穴看,看着看着就伸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不行啊小母狗,你这酒倒得太慢了,让本官来帮你扩一扩!”
两根肥厚的手指在充满液体的肉穴里面一通乱搅,兜不住的水流噗呲噗呲地喷溅出来,一股两股从指间溢出,三皇子连忙哀求:“不行、这样太多了,啊,不要搅……”
这样一轮官员下来,三皇子的肉穴都肿了起来,穴口嫩肉微嘟,好像一朵漂亮的肉花。随着体内的酒液越来越少,他往外挤压液体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开始是要控制着不能喷洒太多,现在倒是要拼命往外吐了。
轮到眼前的官员时,他迫不及待地扒住了三皇子的肉穴,道:“这样太慢了,直接倒到本官嘴里罢!”一颗头颅凑上前去,张开嘴用力吸吮起了三皇子的屁眼,吸到了酒液就往下吞咽。
三皇子被他一阵狂舔乱吸弄得啊啊直叫,这官员也直到喝饱了酒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最后一人便是慕容泊,他凑到三皇子的肉穴前面,啧啧有声地吸吮舔弄,然而三皇子肚子里的酒水已经实在不多了,慕容泊便一面吸一面掌掴他的屁股:“这骚穴儿怎地如此贪吃!”
三皇子被打得拼命张开双腿,用力往外吐水,这才让慕容泊喝到了满意的分量,放他爬下去了。
三皇子喂过了这一轮酒,累得趴伏在地,却被慕容泊捞了起来,叫他屁股撅起来地跪着。
九皇子也被他放下来,和三皇子并排跪在一起,也撅起了滑嫩紧实的少年屁股。
“你们兄弟两个,今日也比一比。”慕容泊笑道:“在场所有人,都能上来干你们两个任意一人,到最后计算哪个屁股里盛的精液多,哪个就算赢了!”
两只屁股一个精健结实、一个滑嫩柔腻,在场众人看了都犹豫起来,不知该操哪一个好。然而人终究还是各有喜好,又有人知道若上得晚了,屁股里面就积攒得全是泥泞的精水尿水,此时也就不再犹豫,迫不及待地上前,抓着自己中意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管三皇子和九皇子这对兄弟的屁股哪一个更招人喜欢些,他们身上的男人、肉穴里含的鸡巴还是一刻都没断过,精液一股股地射进肚子里,三皇子刚刚平复没多久的小腹眼见着又微微凸了起来。
但这场比试注定没有结果了。
众人一个接一个地软倒下去,起初还以为是太过兴奋产生的晕眩,到后来站也站不住,意识都模糊了。
拿给九皇子的药是上等伤药没有错,药盒的夹层里却是无色无味的特制迷药。
三皇子提前吃了解药,将药下在了自己为他们温的酒里面。侍卫们虽然没喝上酒,却也没少舔吸三皇子那汁水丰沛的肉穴。
为了尽情淫乐,慕容泊在殿内只留下仅有的几名心腹,等想起来要大叫不对的时候,已经积攒不起一声直传殿外的呐喊所需的力气了。
自先皇驾崩后,宫内几番动荡,能留下来的宫人内侍也都是极其乖觉的,见势不对,早早悄无声息地溜得不见人影。
三皇子从一名侍卫的靴子里拔出一支匕首来。慕容泊还睁着眼,嘶声道:“你这个……”
匕首寒光闪现,他没能说完下面的话。
韩烈推开崇阳殿大门时,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体,腆着肚子的、敞着腿的,不堪入目地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只有一个人是站着的。
韩烈迟疑了一霎,叫道:“三殿下……”
他口中的三殿下手上利索而果决地割断了最后一个人的喉咙,稍稍偏过头看向他:“你来了?”
“……是。”韩烈一面往里走,一面脱下战袍外面的赤红披风,给他的三殿下披在身上,遮盖住那一身斑驳青红的糜艳痕迹:“末将来迟,足该万死!”
俊目微阖,难掩痛悔之色。
慕容溯看了他一眼。
他自行将披风系紧,没有多说什幺,问道:“护国军都赶到了?”
“是,大军已兵临城下,正在护城河外扎营,末将率精锐先行一步,杀入宫中,以斩奸贼!”韩烈朗声道。
“奸贼在地上,早已死透了。”慕容溯淡淡道:“叫军队进城吧,你赶到的还算正是时候,否则我这里也是孤掌难鸣。”他看了一眼门口方向透进来的明亮日光,略微诧异:“竟然一夜过去了。”
韩烈听他这话就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三皇子眉目俊美端丽,又看见他颈间的点点红痕。
三皇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偏开了头,低眉继续道:“今晚叫主要将领来承信宫见我。小九体力不支,你去给他找个可靠的军医抱下去照顾。至于这里的其他人——”他顿了顿道:“一把火烧了吧。”
韩烈俯首应是,慕容溯便赤足大步往殿外走去。韩烈知道他本性极爱洁,披了他的披风已是勉为其难,任是这殿内满地衣裳,他也绝不肯再碰一件的。
他眼看着三皇子就要走出殿外,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殿下……”
“嗯?”三皇子停住了步子,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韩烈却无论如何,不能再将刚才脑中一瞬间闪过的僭越念头说出口了。
慕容溯停在那里,半晌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似乎明白了什幺。他正要踏出殿外,一半面庞浸在日光下,一半笼在阴影里。
“多谢你的披风。”
韩烈只听到这一句,再抬头望过去的时候,慕容溯已经走了出去,明烂日光下只见一个红衣的背影,挺拔而瑰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