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调教(被阉人轮流舔穴、口中爆浆、灌肠排泄)
3.
“不能再进去,进不去的,停下!我叫你停下!”三皇子声音发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尊贵皇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懑。
慕容汶凑过来,示意内侍们先拿开木管,指腹在那紧紧缩着的屁眼上摸了摸:“唔,倒是真挺紧的。”
三皇子气得眼眶通红:“把你的脏手拿开!”
“去给他舔开了。”慕容汶拿开了手,命令一个内侍,随即看着三皇子的眼睛笑了笑:“不知道你是觉得我的手脏,还是阉人的舌头脏?”
一名内侍顺从命令,在三皇子敞开的胯间跪了下来,湿湿热热的舌头舔上了那害羞着闭合的屁眼。
“滚开!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啊,不要往里舔,不行,停下……”
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私密地带,此刻被阉人的舌头忘情地舔舐着,那舌头又软又热,异常灵活,在将屁眼一周都舔得湿漉漉以后,又轻轻地用舌尖顶弄那缩起的洞口。
三皇子拼命收紧着下体不让它失守,然而人体的紧绷终究是有极限的,在内侍再次吐出一大口湿滑的唾液之后,那紧绷的小嘴终于忍不住张开了。
内侍当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舌尖立刻顺势顶进去,卷成筒状尽可能地往里深入,在润湿内壁之后,又抓着椅子偏了偏角度,努力往三皇子肠道的内壁舔了上去。
“啊,不要舔……该死的奴才,谁准你的脏舌头碰我,滚开,滚开啊!”三皇子被极度的羞耻感和隐隐约约不愿承认的舒爽刺激得快要崩溃,一面摇头一面大叫,椅子都被他晃得簌簌发抖。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下颌被人捏住了,一样他来不及看清全貌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但被塞进这东西以后,他发现自己的嘴巴无法闭合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叫,涎水沿着下巴淌下来。
给他塞进这东西的是慕容汶,慕容汶满意地端详着,拍了拍他的脸:“戴了口枷还是很漂亮啊。既然下面那张嘴暂时不能用,上面的嘴就不要浪费了。”
三皇子乃皇后嫡出,向来尊贵非常,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胆敢把自己腥臭的鸡巴抵到他脸上来。而这个男人不仅拿鸡巴抵住他的脸,还尝试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去。
慕容溯眼中浮现极其厌恶的神色,竭尽全力扭开头,不想触碰到那肉物一丝一毫。慕容汶在他脸上划了半天居然都没能塞进去,恼怒之下直接扇了三皇子一个巴掌,趁着三皇子被打蒙的那一会儿,掰过他的脸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鸡巴上特有的腥臊之气瞬间塞满了整个口腔,三皇子意识到自己被迫吃了男人的鸡巴以后,完全无法接受地奋力摇头挣扎,慕容汶不耐烦他乱挣乱动,用力按住他的头颅,抓着他的头发腰胯重重往前一送,直接插到了三皇子的喉咙口。
三皇子被噎得几乎翻了白眼,呛得他咳嗽起来,然而鸡巴还在嘴里,咳嗽也被噎在喉咙里,喉咙口一下一下颤抖着收紧着反而让慕容汶觉得更爽,愈发痛快地往他喉咙里深插。到最后三皇子将慕容汶的整根鸡巴都吞下去了,他的鼻子紧紧贴在慕容汶的下腹上,男人蓬乱的黑色阴毛扎着三皇子的脸。
三皇子眼眶通红,由于窒息而滚下来的泪水糊了满脸,他艰难地试图获取空气,然而鼻翼里所能汲取到的气息都是腥臊的、淫辱的、充满着男人精液味道的。三皇子觉得这幺下去他就要死了,在一个男人胯下被鸡巴噎得窒息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汶终于略微松开了些对三皇子的钳制,慕容溯转开脸一边呛咳一边拼命呼吸,因为口腔被木枷撑开,无法闭合,他无法控制地流下了口水。
“你很高兴吧。”慕容汶捻起他唇边挂着的口水,笑着说:“兴奋得都在流口水了,三弟。”
慕容溯对他怒目而视,然而这次再想要骂他,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甚至由于口腔的蠕动,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涎水。
“眼看着你要步你的好弟弟的后尘,变成皇宫里公用的娼妓了,二哥知道你本性淫贱,现在心急得很。”二皇子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不要急,二哥会让你一样一样,体验个透彻的。”
慕容汶刚才只是强迫三皇子将他的鸡巴整根吞下去,但他还没有射。这次两个内侍托着三皇子的头,使他的脸不得不正面向着慕容汶的鸡巴。
慕容汶的鸡巴不算很长,却很粗大,上面青筋密布,还有一层晶亮颜色,那是三皇子刚刚舔过留下的口水。
“接好了。”慕容汶挺身而入。他这次一双手空了出来,便伸手下去捻揉三皇子胸前的乳头,一边问伏在慕容溯下身的内侍:“好了没有?”
内侍道:“回二皇子,穴眼已经开了,可以清腹了。”
那根木管再度抵在三皇子的屁眼前,经过几个内侍的轮流舔弄,那处已经变得柔软湿润许多,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捅开了屁眼,往里面插去。
三皇子自然察觉到了,摇着头呜呜哼哼地拒绝,慕容汶直接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指头深深戳进肉里,嘴里的鸡巴也威胁性地示意要插得更深,三皇子这才痛叫一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屈辱地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木管将屁眼捅开,进入了整根管子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停了下来,外面的一头插入一只漏斗,那边的一小盆清水已经通过羊皮管灌进了一只羊膀胱里。漏斗的孔比木管要细一些,接入羊膀胱后不容易再洒出来。
三皇子一面艰难吞咽着慕容汶的鸡巴,一面感觉自己的肠道渐渐被灌入冰凉的液体。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外来物占领,水流毫不容情地将他的肚子逐渐灌满。
羊膀胱里的水才进到一半,三皇子就受不住了,可他无法出声、更别提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鼓起,犹如一个怀了孕的妇人。
内侍灌完后,拔掉漏斗和木管,又端了一个小盆来放到三皇子身下。
三皇子面对着这一大屋子的人,自然是拼命收紧了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喷出来。慕容汶倒是不慌不忙,依旧在他口中抽插,只是抓着他奶头的手指向后拉起,那奶头已被捏弄许久,比原来红肿胀大了不少,然而被慕容汶这样用力一扯,几乎拉成一条细丝,眼看着就要断掉,寻常人又怎幺承受得了这种痛苦。三皇子嘶声大叫,下腹力道一松,那被屁眼锁了许久的秽物立刻就冲了出来,霎时间流了满地。
“三弟,当着这幺多人,你怎幺就喷了呢?”慕容汶装模作样地拿帕子掩住口鼻,指挥内侍将那盆污物端下去:“原来你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二哥实在是看错你了。”
三皇子的口腔好容易得了空闲,头向后仰去,浑身脱力地喘着气,屁眼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间或往外喷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
慕容汶在他穴口上摸了一把,递到他嘴边:“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幺味道。”
三皇子没力气再做激烈的反抗了,只是冷冷地扭过头去。
“你很好。”慕容汶笑了:“我这还没射呢,再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再次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慕容溯同时听见他命令内侍:“这幺不知羞耻的人,谁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再端一盆水来,再来!”
三皇子又被灌了两次肠,一次比一次的水更多,到最后一次,三皇子几乎能看清楚自己肚皮上的青色血管,他的肚子涨得有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而这次慕容汶反倒不再任由他喷出借此羞辱他了,而是叫内侍眼疾手快地将他的屁眼用木塞塞住,让他想喷也喷不出来。
腹中绞痛,翻江倒海,三皇子没法再坚持了,坚持不下去了,自下而上抬起眼睛看着慕容汶,目光里都是哀求。
“哈哈哈!”慕容汶终于痛痛快快地笑了几声,抬起他的下巴道:“你全都吃下去,就让你出来。”
慕容汶再猛地往前一耸,在三皇子的口中爆浆了。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稠,极为腥臭,但三皇子被堵着嘴巴,半闭着眼,喉结极其痛苦地滑动几次,将它们尽数咽了下去。
然而此刻他屁股里塞着的东西仍然没有被拔出来,三皇子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肉根下的囊袋上还沾了几丝白色液体。三皇子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主动凑过去,将那几滴液体舔干净了。
慕容汶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和内侍取木塞的动作同步,将塞在他嘴里的木枷取了出来。
帝国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慕容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面尖叫一面从屁眼中喷洒出了满地的液体。
“哟。”一名内侍匆匆进来,慕容汶听了他的话,转过脸来看着三皇子失去焦距的瞳孔,笑着说道:“你的好弟弟要来看你了,一定很想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