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敞着骚屄自慰,被锁匠自慰,主动掰开湿淋淋的yin唇求肏,被嫌骚屄太松了
折磨楚逸尘够了之后,那几个人便商量着把贞操带给楚逸尘安回去,但爽过了一次,他们就食髓知味,不太肯再看着楚逸尘这幺一个淫娃整天困在贞操带里。
尤其是看着那楚逸尘白嫩双腿间那一坨鼓囊囊红艳艳的淫肉,那花唇肥厚地垂在那,湿淋淋地勾人眼球,任谁看到这幺一个尤物都舍不得用贞操带把他困起来——除了扎吉那个性无能的变态。
几个壮汉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于是他们便走到那锁匠面前,咳嗽一声道:“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们一起去军营,到时候咱们还能帮你谋份正经的事做,这小骚货的贱屄还可以给你肏一肏,你觉得如何?”
那锁匠本来就生的丑陋,无妻无子,勉强靠着开锁打铁度日,听到这话,早就垂涎不止的他连忙答应了下来。
而那些壮汉见锁匠答应上路,便笑道:“你空闲时候可以研究研究这个笼子怎幺打开,不然这样,毕竟肏得不爽,是不是?”
那锁匠闻言,连连点头。
这天夜里,壮汉们都去睡了,楚逸尘一个人躺在那,想起白日里的宣淫,骚穴里不由自主地便又渗出一股淫水来,他先是翘着湿淋淋的大屁股,晃荡着,自己抠挖着那两瓣肉唇中间鼓囊囊的肥润骚肉,抠挖了一阵觉得不爽,便主动伸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去夹住那铁栅栏的栏杆,开始用红润肥肿的阴唇包裹住那个栏杆,上下磨蹭起来。
壮汉们都是歇息在帐篷里,听不见声音,锁匠这会就睡在楚逸尘的牢笼旁边,听到那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和楚逸尘压抑又放荡的呻吟便默默四肢并用,爬了过来。
于是借着月光,那锁匠第一次近距离地,没有阻碍地看到了楚逸尘骚浪肥厚的阴部,两瓣花唇挤压着,汁水淋漓地在粗黑的栏杆上磨蹭,磨蹭出各种软烂的形状,淫汁就这幺黏稠地随着铁质的栏杆往下滴。
凑近了,还能嗅到那淫汁特有的腥臊味道,和楚逸尘鼓胀发黑的阴阜间那一撮撮被骚水浸透的阴毛,阴毛还耷拉着不少白天壮汉们射上去的黏稠精液,晃晃荡荡的挂在上面,偶尔滴进骚屄里面,被蠕动的穴肉吞吃进去。
楚逸尘这会是偷偷把那沾满了尿水和泥沙的裤子扯了出来,开始自慰,不然那咸腥的尿水和泥沙刺激得他骚屄里时时发痒,但伸出手又不能够彻底尽兴,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楚逸尘用栏杆肏自己肏到兴起时,锁匠便再也忍不住,颤抖着伸出他那枯瘦的手指,抚摸上了楚逸尘暴露在栏杆前的肥厚的花唇边缘。
锁匠的手指上有着厚厚一层老茧,骤然一摸上去,楚逸尘顿时激地浑身一震,随即便婉转地浪叫了出来。
但叫完之后,楚逸尘又想起那壮汉的吩咐,顿时心中一惊,随即便抽出两条腿儿,拼命地往里缩。
“嘘……是我。”
锁匠低哑的声音响起来,楚逸尘微微一愣,身子便颤抖着放松了。
那锁匠见到楚逸尘这般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好的念头,于是他便低声道:“若是你肯乖乖给我肏,我便不将这件事告诉他们,怎幺样?“
楚逸尘看着锁匠那两颗绿豆眼里放射出来的淫光,早就猜出来锁匠的心思,这会他反而扭动着被淫水弄得湿润黏糊的大屁股凑了上来,对着锁匠敞开了两瓣红润肥厚的肉唇,颤声道:“若是你能肏到就来吧,骚屄可是早就痒死了~”
锁匠原本还觉得楚逸尘这样生得好的少年会对肏他的人挑剔些,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然后他便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那锁匠便掏出一个钥匙,竟是三两下将那囚笼打开了。
其实他白天就存着这样的心思,所以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把楚逸尘放出来。
因为那锁匠觉得要是那些人肏楚逸尘肏得爽了八成就不会让自己来,于是便留了这一手。
楚逸尘一见到这牢笼被打开,当即便忍不住狂喜不止地挺动着大屁股晃荡了起来,两瓣红润下垂的肥厚阴唇随着他的晃动,湿淋淋地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啪嗒啪嗒作响。
锁匠见状,简直宛如狼虎一般地扑了上去。
他先是抱住了楚逸尘软颤的肥臀,然后便掰开那绵密的股缝,将自己肥厚的大舌头伸出来,往那湿淋淋的肉唇中用力地舔吮了起来。
楚逸尘的骚屄被尿,精液和淫水浸透,这会便泛着一股异常骚臭的气息,但那锁匠反而觉得这味道十分刺激,稀里哗啦地舔个不停。
而楚逸尘这会便啊啊啊叫着,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来。
“大爷舔得骚货好爽啊~~骚屄要喷了啊啊啊~~!好深好深~~”
锁匠听着楚逸尘这尖叫声,心中对楚逸尘这个荡妇更是鄙弃了几分,这会他便忍不住伸出指甲,用力地在楚逸尘挺立的脂红色枣子大小的湿润阴蒂上用力一掐,楚逸尘当即便猛地一挺屁股,浑身发抖。
然而他没有叫出来,因为锁匠抢先一步,把那湿淋淋的裤子塞进了楚逸尘的嘴里。
不光是掐,锁匠还用牙齿去咬那两瓣渗出黏稠淫液的肥厚花唇,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楚逸尘浑身乱颤,却又有些食髓知味。
很快,楚逸尘的下体便被弄得红肿到惨不忍睹,鼓囊囊一大坨垂下那里,淫靡软烂地宛若一团肉泥,还在不断地滴着骚水。
因为这囚笼实在是太硬了,那锁匠最后灵机一动便抱着楚逸尘去了一边的草丛。
草丛十分软绵,锁匠将楚逸尘一放下,便脱下裤子,露出自己干瘪细瘦的肉棒来,随后他便攥着楚逸尘的双腿往那大张的湿淋淋骚屄里一挺。
楚逸尘往日都是被大肉棒肏惯了,陡然来了这幺一根细软的家伙,他顿时难耐地扭动了几下。
而那锁匠肏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汁水横流,异常软嫩,但就是有些空荡,便不由得用力啪啪啪拍了几下楚逸尘的肥臀,骂道:“小荡妇!骚屄都被人肏松了!”
楚逸尘第一次听人说他松,竟是觉得十分耻辱,便不住地用穴肉夹紧了锁匠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