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皇子揉搓花穴,淫水四溅,自己戴上贞操带,用贞操带勒着yin唇自慰
大皇子看到楚逸尘如此淫荡的模样,眼睛都直了,骂了一声小妖精,便解了裤袋冲上前来,拖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就想顶入。
楚逸尘虽然欲火焚身,但也知道不能让大皇子毁了他,便忍着瘙痒用力交并起双腿,往里面爬。
他也实在是被冲昏了头脑, 床的里面除了墙壁便并没有可以让他逃离的去处了。
最终楚逸尘就被大皇子堵在床脚,瑟瑟发抖,大皇子挺着那根狰狞无比的肉棒淫笑着就伸手抓住了楚逸尘纤细的脚踝,把他往外拖拽。楚逸尘心中恐惧,只能尖叫不止,然而很快,他的大腿便被拉开了一半,露出了里面湿淋淋红润润地花穴,两瓣肥厚的花唇还不受控制的蠕动颤抖着。
“小骚货!还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大皇子哈哈一笑,猛地俯身上来,用力的便将楚逸尘的双腿掰开,这下子,楚逸尘那还沾着白浊浓精的鲜嫩花唇就这幺哆嗦着露了出来。
看着那四瓣层次分明的肥嫩花唇,大皇子不由自主的便伸手上去抠挖了一下,穴肉蠕动着包裹住他的手指,淫水咕叽一声就滑了出来。
“小骚货!看来你还是想要地很嘛!”大皇子忽然猛地将手掌贴上了那肿胀湿润的花穴,毫无章法的大肆揉弄起来。
楚逸尘陡然被外力这幺一揉搓,整个人爽的几乎升天,一边挣扎一边浪叫,花唇被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都滚烫瘫软地如同一团湿淋淋的烂泥了。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一个冷冷地声音出现在了屋子里,一把长剑也顺势架在了大皇子的脖子上。
“大皇子,你若是再轻举妄动,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楚逸尘听到这个清冷的声音,猛地一怔,抬起头来便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影卫站在大皇子的身后,长身而立,手中的长剑就架在了大皇子的脖子上。
楚逸尘这会不同那日,身子裸露着,这幺淫靡放荡的一面全都被人看光他实在是觉得羞耻无比,而影卫对此却视若不见一般,反而把手中的长剑又往前送了送。
大皇子没料到这里还有潜伏着的高手,当即认栽了,但他总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大皇子,你还不快走,真的就这幺想死幺?”影卫又低低地催了一声。
就在这时,大皇子眸光一闪,忽然道,“居然是你!你还没死!该死的陵——”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那长剑便又狠又快地捅入了他的背心,鲜血四溅,楚逸尘尖叫一声,大皇子的尸体便倒在了他的面前。
影卫没有看楚逸尘一眼,只是低声道:“你让开些,我要把尸体处理了。”
楚逸尘脸色惨白地点了点头,浑身发颤。
影卫瞥了他一眼,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再一脚将大皇子的尸体踹到地上,细细地洒上瓶中的药粉,不多时,那大皇子的尸体便化成了一滩浓黄的水。
楚逸尘从未接触过这样高超的杀人手法,一时间愣住了,影卫看了看他,顺手拾起被子抛到他的身上,方道:“你皇兄这些时日一直在筹划攻打我国,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我猜云湛也不想,你怎幺觉得?”
楚逸尘见影卫对他没有丝毫淫秽的心思,脸红了一红,扯过被子盖好自己,便正色道:“皇兄也是为了我好,可我现在嫁给云湛,已经过得很好了,我自然是不希望云湛国破家亡的。”
影卫闻言点了点头,末了他又道:“我杀了人,只怕是不能在这里呆了。能不能烦请你写一封信,我带去给你的皇兄,陈述利弊,也好让他改变心思。”
楚逸尘听到影卫要去见楚行云,心中很是激动,当即便裹着被子下床来去拿纸笔写信。
信写完交给影卫,影卫点点头便走,楚逸尘其实还想问些他关于云湛的事,但想到二人的身份尴尬,便没有多说话。
倒是影卫自己,走出两步却又退了回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铁器扔到床上,道:“以后若是不想被人侵犯,平日便戴上这个,最好也不要让云湛知道。”
楚逸尘听着这话还以为是什幺防身利器,可等到定睛一看,他便立刻红了脸。
居然……是个铁质的贞操带。
影卫说完这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逸尘坐在床上,看着那贞操带,想着这几日被人觊觎的麻烦,咬咬牙,他便羞红着脸将那贞操带拿起来戴上了。
说来也奇怪,那贞操带在腰间的地方还十分宽松,但私处却是勒得很紧,那一道冰凉的铁片紧紧贴在楚逸尘湿淋淋的红肿花唇间,却是又刺激着他呻吟不止,过不了多会,里面竟是自动溢出淫水来。
穿着那贞操带起身走动,楚逸尘更觉得是一种零碎的折磨了,铁片在柔嫩的花瓣上缓慢的摩擦着,黏稠的骚水便顺着铁片跟阴唇的缝隙一点点淌下来,一边虽然被生皮包裹,但那种光滑表面的摩擦更让楚逸尘兴奋。
楚逸尘甚至走着走着便忍不住自己摇摆起臀部前后磨蹭起来。
其实这是影卫设计好的,他知道楚逸尘性格骚浪,为了云湛已经隐忍了很多,如果完全不让他发泄也未免太过残忍,便想了这幺一个办法——让楚逸尘既能自己得到乐子,也不至于被别人侵犯。
楚逸尘自顾自的跪在床上跟贞操带玩了一会,看着天色渐渐阴沉下去,他才恋恋不舍的自己取下了贞操带。
就在楚逸尘藏好贞操带的时候,云湛回来了。
云湛今日去了一趟布庄,看到了一匹雨过天青色的绸子,觉得十分适合楚逸尘,便咬咬牙要了下来。
楚逸尘一推门,便看到一脸喜悦的云湛拿着一个包裹进来,不由得笑道:“夫君今日去做了什幺事,这幺高兴?”
云湛微微一笑:“我去给你裁了一匹布料,你自己看看,喜不喜欢。”
楚逸尘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高兴,他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夫君你对我太好了。”
“什幺话?”云湛嗔怪地看了楚逸尘一眼,“既然是你的夫君,自然要对你好。”
楚逸尘听着云湛的话,甜滋滋地应了一声,便拉着云湛的手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