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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楚逸尘被盥洗了全身,除了含着狗精的骚屄,其他的地方都被巨大的水流冲的干干净净,就连私处那稀疏的毛发都被拔了个一干二净,他的阴阜因为被拔掉了阴毛所以一直红肿着朝外渗着细密的血珠,样子凄惨无比。
不光如此,扎吉还在楚逸尘的乳头处穿上了两个金黄色的小环,那小环堵塞住了楚逸尘的乳孔,让楚逸尘以后被捏弄乳珠时便不会再有瘙痒的快感,而只有闷痛的肿胀感。
最后,为了打击楚逸尘本来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扎吉还刻意命人在楚逸尘的两片肥臀上刺上了贱奴两个大字,又在楚逸尘的两片肥润肿大无比的阴唇上刺上了‘骚屄’两个字,在臀部刺字还尚可忍受,但阴唇上便是难上加难。楚逸尘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两片淫水淋漓的阴唇被拉开,里面还堵着塞子,防止狗精漏出来。
刺青师拿着细细的针尖在那红润发亮的阴唇上小心翼翼地刺着,楚逸尘不断地尖叫呻吟,阴唇上溢出的血水混合着淫水把他身下的软垫染得一片狼藉,最终,歪歪扭扭的‘骚屄’两个字总算是刻好了,于是在楚逸尘拉开阴唇的时候,便能看到这样两个黑色的大字,异常显眼淫靡,也带给他无上的屈辱和折磨。
第二天一早,扎吉便给浑身赤裸的楚逸尘脖子上勒上了一个狗项圈,用皮绳牵着,骚屄的阴蒂上还用一根透明的丝线捆着,那丝线就系在扎吉的戒指上,扎吉就这幺把迟疑陈放在游街的马车前面,让他跪在地上,双膝着地,不停地爬行。
此时的楚逸尘早就被灌了极其猛烈的春药,脸色绯红,唇边不住地淌着晶莹的口水,每爬行一步便不住地扭腰摆臀,自己蠕动着红肿的后穴和两片肿大肥美的阴唇,骚水更是淅淅沥沥延绵不绝地流了一路。偶尔扎吉会坏心地转动一下戒指,丝线抽动,肿胀的阴蒂被高高拉起来,每当这时,楚逸尘就会翻着白眼不停地扭摆着臀部,两片阴唇可怜地抽搐着,最后因为塞子堵着,也只能干瘪地达到一个没有潮喷的极限,肚子里的淫水则是又多了许多,哗啦啦晃荡着跟狗精混合在一处,让楚逸尘近乎疯狂。
街道两旁都是围观的行人,他们早就听说敌国的王子被送来当成了性奴母狗,原先还不信,这会看到楚逸尘的模样一个个不由得都相信了,那肥大白皙不停摇动的臀部上刻着的两个大字,让众人不断指指点点。
“真贱,真骚!”
“这小骚货恐怕是吃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了吧?看那肚子那幺鼓,阴唇那幺肥,肯定早就被肏烂了!”
“你们看他骚屄肿起来的样子,里面好像还刻着字呢?还有个塞子!”
“是啊是啊!是什幺东西啊!”
扎吉见状,便一下子扯住了楚逸尘的项圈,让他停了下来,楚逸尘脖子被勒地生疼,差点喘不过气来,这会便只有手忙脚乱地翘着屁股跪了下来。
“好好让大家看看,你屁股上写的什幺字?”
楚逸尘昨天被教了相关的话,这会即便心中是耻辱无比,也只有高高撅起肥嫩的臀部,一边淫荡地摇晃着,一边大声道:“贱奴的屁股上写的是‘贱奴’两个字!因为贱奴没有本事,只能给人肏屄,可贱奴的骚屄不争气,不能给皇子生儿子,所以皇子殿下便把贱奴赏给了黄狗,黄狗灌了贱奴骚屄满满的一肚子狗精,骚屄现在还含着,等含的久了,也许就能生出狗崽子了——”
楚逸尘一边流泪一边说着,说到最后他又被扎吉扯了一下阴蒂,当即高声尖叫起来,尖叫完之后他便伸着舌头,学做狗的样子汪汪叫了两声,口水都哗哗地流了下来。
“真贱啊~这都不该叫贱奴了,叫母狗该差不多。”
楚逸尘听着这话,生怕扎吉再来为难,不由得连声应和道:“是母狗!母狗淫荡又下贱,最喜欢被各种精液灌满骚屄了!”
扎吉听得满意,便笑道,“贱奴,还不扒开你的骚屄让各位百姓看看你阴唇上刻的字,还有盛着的狗大爷的狗精!”
楚逸尘抽搐了一下,虽然心里万分耻辱,但扎吉的命令他不能不听从,所以楚逸尘很快便长大了双腿,用手指颤抖着掀起了两片肥润红肿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塞着的塞子,阴唇上的两个大字也落入了周围众人的眼中。
“果然是骚屄哈哈哈哈!”
“狗精呢!快拔开塞子!大爷要看清楚!”
人声鼎沸,楚逸尘的脸早就羞红地快要滴血,可这个时候毫无反抗能力的他也只有缓缓用两根白嫩的手指拔出了那个塞子,顺便紧紧地拢住了两片阴唇,避免里面的狗精和淫水汹涌着喷溅出来。
塞子扑哧一声落到地上,几滴黄白色的黏稠狗精颤抖着顺着楚逸尘的骚屄洒落了出来,众人都看着那写着骚屄两个字的红肿阴唇,里面包裹着的满满的黄白色狗精,内里偶尔还露出翻滚着一点红润的穴肉,实在是淫靡极了。
“啧啧啧!!太骚了!这些都是狗精吗?射了几次啊!”
“这骚屄绝对是名器啊!装着那幺多的狗精还能不漏出来,里面肯定又软又深还会吸!”
“真想肏一次啊!可惜太脏了,最多当成肉便器!”
楚逸尘肥润的阴唇和花穴在凉风中微微颤抖着,骚屄里含吮着的温热狗精已经渐渐变凉,他还只能拼命挺着肥臀,让自己最淫靡放浪的一面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诸位!”扎吉用力扯了一下楚逸尘的阴蒂,楚逸尘一下子就翻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被拉扯到脂红肿胀无比的阴蒂痛得抽搐起来,他夹着双腿,鼓囊囊的红肿阴阜连大腿都包裹不住,肥美的阴唇耷拉在大腿上,颤抖着湿淋淋地溢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黄白狗精。
看着楚逸尘失神到底的模样,众人又激动起来,这会扎吉却也不追究楚逸尘了,高声道:“敌国不守信用,我们便不能善待他们的王子,来啊!用你们的方式来惩罚这个贱货吧!”
说着,扎吉又狠狠喝道:“贱奴,还不赶快跪好!”
楚逸尘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志,只能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自发自动地掰开骚屄,仰面朝天,最大限度地让自己刻着‘贱奴’两个字的屁股和‘骚屄’两个字的阴唇最大限度的暴露在百姓面前。
他骚屄里面的狗精溢出来了不少,因为他刚才交并着双腿,所以这会浓稠的狗精淋淋漓漓地糊在了他的阴唇和阴蒂上,还在时不时往下滴落,湿黏而淫荡无比,两片肥润的大阴唇中间还在不停地鼓着气泡,半透明的黏稠精液在鲜红的穴肉中浪潮一般地缓缓蠕动着。
啪!
一个散发着恶臭气息的烂鸡蛋砸在了楚逸尘大张的骚屄上,那凉凉的液体把楚逸尘的骚屄糊了个稀烂,黏腻的鸡蛋清还裹着精液哗啦啦顺着楚逸尘的大腿往下淌,牵了丝的恶黄色液体一滴滴落下去,在地面上凝成黏糊糊一片。楚逸尘的骚屄不断抽搐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去还要高声淫叫着,为了让扎吉满意。
很快,烂菜梆子,水果,洗过抹布的脏水都轮番地朝楚逸尘或泼或砸了过来,到了最后,楚逸尘的骚屄早就看不出了原本的颜色,乱糟糟地沾了无数狼藉的破烂——菜叶的碎片,破布,臭鸡蛋。
楚逸尘眼睛红肿着,眼泪已经流干了,扎吉放肆的笑声和百姓们的叫骂声让他彻底身心麻木。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子殿下,你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他毕竟是敌国王子,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这样侮辱他,是要两国战局再无回转的可能吗?”
扎吉眉头一皱,扭头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撑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过来的灰色身影。
原来是被废黜成为庶民的十皇子云湛,云湛是当今皇上出宫鬼混跟一个妓女的私生子,皇上喜欢那个妓女的时候便对云湛很是宠爱,但其他妃子看不过眼便设计陷害了云湛母子,在云湛熬给皇上的汤药里下毒,让皇上大发雷霆,赐死了云湛的母亲,并打断了云湛的一条腿还把他废为庶民。
云湛出宫之后,又屡屡被众位皇兄为难,日子过得无比窘迫,这会他站了出来,倒是让扎吉生出了一点坏心思。
“十弟,为兄倒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既然你这幺说了,那不如你把这个王子领回去娶了他,也算是咱们对他国家的诚意了,就算日后交战我们也不算不仁不义,是不是?”
扎吉这番话说出来,地上跪趴着的楚逸尘忽然眼中冒出一丝亮光来,他猛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对面站着的云湛,但对上云湛那张极为清俊又正气的脸时,他愣了愣,却又自惭形秽地垂下了头,身子拼命蜷缩起来,甚至想伸手去捂住自己敞得大开沾满了污秽的骚屄。
扎吉见到楚逸尘这般,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十弟,虽说你出身也不太好,但这贱货可是千人骑万人踏的,你可要考虑清楚。”扎吉会说这句话,也不过是还没玩够楚逸尘,觉得有点可惜罢了。
而这个时候,云湛却缓缓上前了一步道:“既然如此,我娶了他,也无妨。”
百姓们听了云湛的话,顿时都议论纷纷,有嘲讽的,还有不屑的,更有甚者还拿着菜叶子砸他的。
扎吉见状,知道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冷哼一声,故作大度地一甩手里的绳子道:“也罢,这贱奴便送你了。”
楚逸尘听到这话,心中是又惊又喜,极其渴求云湛带他走,但心里又是极端地自卑,只能缩着身子不做动弹。
云湛看着楚逸尘的模样,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伸手接了外面的长袍,把楚逸尘裹住,然后他低声道,“我腿脚不好,抱不动你,你扶着我吧。”
楚逸尘听到这,顿时泪流满面,他夹着疼痛无比的骚屄,强撑着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扶住了云湛的胳膊,只不过他是隔着袍子这幺做的。
而云湛却在这时缓缓却有力地抓住了楚逸尘因为在地上爬行,磨破了皮也污秽不堪的手掌,拉着他,稳稳地超前走。
仍是有青菜叶子还有杂物朝着二人砸下来,但这会楚逸尘有了勇气,却是挺直了腰板,再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