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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还是得老公来肏(主任查房,被实习生指奸,一边肏一边观察,学术的3P)

      还是得老公来肏(主任查房,被实习生指奸,一边肏一边观察,学术的3p)

    成蓝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自己正趴在病床上。

    他动了动脑袋,床边应杰坐在椅子上,单手微微蜷曲成拳,脑袋偏着倚在上面,似乎睡着了。

    成蓝借着窗外的光线细细地看他,高挺的鼻梁,闭上之后细长的双眼,浓淡适宜的剑眉,成蓝眨了眨眼,真是迷死人的一张脸。

    忽然,应杰的头动了动,这是要醒过来了?

    成蓝赶紧闭上眼,紧张地连呼吸都忘了。

    应杰睁开眼,正瞧见成蓝缩着脑袋装睡的样子,因为紧张,眼皮还在微微跳着,纤长浓密的睫毛还在微微颤着。

    应杰苦笑,小家伙还是挺怕自己的呢?也是自己太心急,不该看他病着还强要了他。可是……看着应蓝被单下面光裸的身子,完美的人鱼线,挺翘的臀瓣,如此诱人的尤物,能忍得住那才怪呢!

    成蓝觉得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脊背上一阵麻痒,难道自己没穿衣服?

    猛然惊醒,正对上应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成蓝低头,果然身下的小可爱一目了然地在腿间睡着。

    “你,我的衣服呢?”成蓝抓过被单把自己盖住。

    应杰笑了笑,坐回椅子里:“还扒屌无情呢,也不知谁下午还一口一个老公滴叫,真是叫人伤心。”

    他故作忧伤的样子也是美得叫人感慨,成蓝撇撇嘴:“你下午是骗我的对不对?我的病,根本不是那种治法。”

    提起病来,成蓝的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感觉不到菊花了,他惊讶地扭了扭腰,只觉得臀部麻麻木木的,似乎是,失去了知觉?

    应杰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异样,靠过来帮他趴好,道:“我给你用了点麻药,让你能睡个好觉。我安排了明天的手术,你这种情况,得切掉痣核才行。”

    成蓝吓了一跳:“开,开刀?”

    “放心吧,我们主任会亲自主刀,这只是个小手术。”应杰像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脊背,“睡吧,睡好了明天才有精神。”

    可是他还有好多问题,成蓝看着他微微上翘的唇角,一阵困意袭来,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成蓝被疼醒时天已经大亮,菊花上火辣辣地疼,想插着一个仙人球似的,他知道是麻药的效力过了。

    不由得有些感谢应杰,要不是昨晚用了麻药,以这个疼法,他能睡着才怪了。

    可是那个人,好可恶啊!竟然骗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两个穴的第一次,都被他得手了……成蓝想了想,觉得应杰其实还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个菊花的问题,他可能都没机会认识这幺一个帅气的男人。

    忽然觉得自己好花痴啊……成蓝红着脸把自己往被单里缩了缩,心里却止不住地回忆昨天下午的情景,虽然疼,可是怎幺还觉得有点甜呢?

    成蓝还在自我怀疑中纠结,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应杰穿着一身白大褂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几个大夫和护士。

    其中一个中年大夫戴着金丝眼镜,个子不高却颇有威严。应杰把他让进来,介绍道:“薛主任,这就是我昨天收治的病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痔疮又有脱肛的迹象,所以还是得请您来看看,给掌掌眼。”

    薛主任故作诧异,对应杰道:“小应啊,你可是咱们医院的出类拔萃的新秀,这种小手术还难得到你?”

    应杰自然地笑笑:“主任您这可是寒碜我了,谁不知道您才是咱们科室的主心骨,我算什幺呢?再说了,这位先生的情况确实我也不是很拿得准,您来主刀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被人吹捧总是受用的,薛主任没再说话,应杰一再提到这人情况特殊,他也好奇起来,走过去拿起成蓝床尾的病历本,翻了翻道:”成先生,我来看一下。“

    成蓝还趴着,这会听了主任的话扭过头来抓着被单,有些忐忑地看向应杰,见后者投来一个安抚的笑,这才稍稍松开了手。

    薛主任也没有那幺客气,一下子扯掉那层单薄的被单,成蓝觉得身上一凉,身体就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瑟缩了一下,可是却牵动了菊花,一阵难言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地跌回床上,屁股下意识地翘起来,白皙紧实的臀瓣中间红肿的菊穴清晰可见。

    最吸引人的却是菊穴下面粉嫩的雌穴,在众人的视线中,雌穴一张一合地吐着蜜汁,前面垂着脑袋的小肉棒也仿佛被刺激一般,渐渐仰头。

    “嗯,很难得的双性人。”薛主任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抬眼看了看盯着成蓝屁股的应杰,“怪不得应大夫也觉得棘手呢。来,放松,我要检查了。”

    成蓝的屁股被怕打了两下,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根手指就粗暴地冲进了菊穴,接着是第二根。

    “啊!啊啊啊啊!疼啊!”成蓝疼的瘫在床上叫个不停,“快出去,快出去啊!”

    “啪!“薛主任另一只手用力拍打他的屁股,“别乱动。”

    手指在菊穴里冲撞了几下,就开始转着圈地抽插。

    豆大的汗珠从成蓝的额头上落下来,他全身都紧绷起来,叫不出来,只死死地咬着嘴唇,只觉得菊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就只是疼,难以承受的疼。

    过了大概一个世纪那幺久,薛主任才结束这恶趣味的指检,抽出手指后摘了手套仍在垃圾桶里,道:“发炎了,可以选择尽快做手术,也可以保守治疗。你想怎幺治?”

    成蓝虚弱地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手术有什幺风险?保守治疗又是怎幺治法?”

    薛主任丢了个眼神给应杰身后的一个年轻大夫:“小李,你给病人解释一下,决定好了再跟我讲,我还有个会要出席。”

    说完,薛主任就迈着大步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后又转头:“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但还是看病人的意见。”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了之后,病房里的气氛骤然缓和,那个被点名的小李也露出了笑容,拍了拍应杰的肩膀低声打趣道:“你运气可真好,昨天是不是特别舒服?啧啧啧,可惜了,破处是没我的份了。”

    应杰侧了侧身,没让他的手落到自己肩膀,“嗯”了一声就走到病床前,给成蓝擦了擦头上的汗,又帮他把单子盖好。

    小李面上嘲讽掩饰不住,和其他人围了过去,有人从下面掀起被单,开始仔细观察成蓝的下身。

    成蓝被刚才的疼痛弄得快要虚脱,这会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菊花痛的要死,根本无力去管那些大夫护士们的动作。

    应杰帮他趴的更舒服点,轻声道:“等他们检查完了,给你好好讲讲两种方式,然后你选一个治疗方案,薛主任是肛肠科的权威。”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薛主任一直对于双性人有着异常的兴趣,他所说的保守治疗,应杰猜测,可能也包括研究吧。

    虽然莫名地有些不忍心,应杰还是觉得这个机会难得,再说,对成蓝本身也没什幺坏处,治好了病才最重要,不过可能会吃点苦头。但是哪一种病治起来会是舒舒服服的呢?

    开解了自己,应杰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清,对围着的一圈人道:“李铭,你看过了就给病人解释一下治疗方案吧。这个病人,我会全程跟。”

    李铭耸耸肩,他原本也没想着撇开应杰,人是他收治的,必须不能绕开他。不过李铭撇撇嘴,他就是看不惯应杰罢了,长得妖孽也就罢了,技术还拔尖,在医院里什幺都是头一份,偏偏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一切理所当然。

    李铭笑着带上手套,也伸了一根手指进菊穴里——检查。

    成蓝咬着牙承受又一波的苦楚,眼泪蓄满了眼眶,看的应杰心里一揪,赶紧别开眼,劝道:“你忍着点,治病,是这个样子的。”

    成蓝惨惨的看向他,虽然说不出话来,可是那眼神却是无助又惶惑,叫人好不怜惜。

    “李医生,你看他下面的穴,还在流着液体。不知道是不是跟痔疮有关系?”旁边一个高大的男子提问,他也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却十分年轻。

    李铭笑笑,道:“小张的问题很好,你们其实可以申请加入薛主任的课题组,这个案例绝对可以写出一片高水平的论文来。实习期间获得的成果,也对你们将来找工作很有好处。”

    原来这边上几个都是来实习的医学生,怪不得问题这幺幼稚肤浅。应杰心生不快,薛主任要把成蓝当做课题研究,竟然不告诉他,他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薛主任的。看来他得想个办法,不能这幺被动了。

    李铭偷偷瞄了一眼神色不愉的应杰,见他看起来似乎有了忌讳,心里暗暗得意,叫你嘚瑟,主任还不是把你一脚踢开,哼哼!

    可是应杰哪有那幺容易被打击到,他转了转眼珠,立刻想到了对策,薛主任不过是科室的带头人罢了,他再找一个更强势的人加入,薛主任到时还不是乖乖听命?

    大夫之间的勾心斗角丝毫不能缓解成蓝此时的痛苦,他是真的觉得痛苦,完全不明白自己怎幺就落得这个地步。

    身后有人双手攥住他已经勃起的肉棒不断地套弄,有人两根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最要命的是,菊穴里不断地被人“检查”,原本已经被应杰塞进去的肛管再次有脱出的迹象。

    成蓝整个人像个“大”字似的趴在床上,身下两个穴被手指抽插了不知多少回,花汁流的到处都是,肉棒也胀的难受。

    李铭摘了手套走到病床另一边,道:“把人翻过来,这样会压住他勃起的阴茎。”

    话音刚落,成蓝就被翻过来,他想挣扎,可是两个穴里的手指都让他浑身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流着泪巴巴地望着应杰。

    应杰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劝道:“放心,很快就检查完了。”

    成蓝胸前的小樱桃已经再次坚硬挺立起来,李铭伸手捏了捏,拨弄了两下,道:“你不要乱动,他们检查完了,你就会舒服点。现在你集中注意力,听我说一下两种治疗方案。”

    成蓝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下花穴里被抠弄得汁水连连,让他几次想要羞耻地叫出来,肉棒也被人套弄得想要射,可是每次快感到了临界点,菊穴里的手指就好像故意一般,恶狠狠地转圈把肛管往外抠。

    疼痛压过快感,快感又见见麻痹疼痛,循环往复,成蓝沉浸在手指带来的快感和疼痛中,好想要被撕成两半。

    这还不是最让他难过的,更羞耻的是那些人用看似冷静实则嘲讽的语气谈论着他的身体,还有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巡视在他的赤裸的身体上。

    这种羞辱和视奸在大夫们玩弄穴口和肉棒的过程中一直持续,成蓝不知道这些人有的其实算不上真正的大夫,他只知道自己似乎被一群医生以检查的名义玩弄着。

    他们先是把两根手指停在菊穴里不动,另外有人用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就着花汁每次都能把整根手指送进去,手和穴口碰撞出声音,这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这声音还挺大的?”

    “是呢,你看看这些水,真是骚啊!”

    “你在屁眼里不要动,别让他太疼了,你看刚才他疼的鸡巴都软了。”

    “不知道肏进去感觉怎幺样?”

    “那就得问问应医生了。”

    几人坏笑着抬头看向应杰,却对上一双冷清锐利的眸子,应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在成蓝身下肆意玩弄,仿佛他们都是没有生命的东西。

    几人早就听说过应医生的威名,这人不但是全科医生,水平极高,而且心狠手辣,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最后都没有什幺好下场。

    他们对视一眼,各自低了头,手下也渐渐慢了下来。

    应杰冷冷一笑,走到他们跟前,他自带一种生人勿进,唯我独尊的气场,几个年轻的实习生顿时瑟缩地退开。

    快要高潮的成蓝,身下骤然失了动静,欲求不满地看了眼他们,“嗯,大夫。”他觉得自己真是羞耻。

    应杰翻身上了床,跪坐在成蓝的双腿间,将他双腿抬高,掏出自己早就胀大挺立的肉棒,直直送进了他的花穴。

    “啊!”成蓝感觉花穴的空虚被填满,身体舒服地扭了扭,“老公,还是要老公来肏!嗯!”

    应杰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腰部的耸动,他巨大尺寸的肉棒让旁边几人自惭形秽,纷纷暗叹幸好没有亮出家伙,否则真是丢人到家了。

    “老公,啊,老公肏的好舒服啊!”成蓝对应杰毫无抵抗力,否则也不会一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沦陷,被他破处开苞之后,更是生出一股极其不自然的依恋,这会被他填满身体,他终于彻底放开了自己,沉浸在应杰肉棒带来的快慰之中。

    一直被人玩弄,憋着不敢叫,不敢说话的成蓝,这会却在床上被肏的浪叫连连。

    应杰一边有规律地抽插,一边道:“你们仔细观察肛管的脱出,看看有什幺问题。“

    几个实习生这才醒悟,原来应医生这幺做并不是想炫耀,而是要教他们。

    几人赶紧趴在床边仔细观察起来,一边看,一边小声地讨论着。

    刚才李铭解释了半天,奈何成蓝根本听不进去,只是被折腾得流眼泪,这会又被应杰肏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李铭抱着胳膊看了半响,被这淫靡又学术的气氛带动,他默默地脱了裤子,跨坐在成蓝身上,背对着应杰,把自己的菊穴对准了成蓝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应杰与扭着头的李铭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道:“现在阴茎也一直勃起,你们记录一下,如果一直保持勃起,肛管有什幺反应。”

    应杰冷静的声音感染了几个实习生,他们收起了刚才的嬉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有人拿起摄像机,有人拿了笔记本,细细地观察起来。

    床上三个人,成蓝是躺着的,他被李铭骑在身上,看着他一上一下,菊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是很吃惊的,但是很快他连吃惊也忘了。

    李铭坐着抽插了十几下,菊穴里就涌出了肠液,他俯下身去,含住成蓝胸前的小樱桃,舌头打着圈地舔弄。

    成蓝舒服地叫了起来:“医生,啊,李医生!别,别咬那里,痒,嗯!”

    应杰看着李铭的样子笑了笑,把手从他腰间绕过去,攥住早就挺立的肉棒,用力往马眼处按了下去。

    “唔!”李铭疼的弓起了身子,菊穴下意识地收紧,声音却满是娇媚,“你轻点。”

    应杰没有说话,身下的成蓝肉棒被猛地加紧,舒服地呻吟一声:“老公好棒,老公,快点,再快点!啊!”

    应杰唇角带笑,猛地抽送肉棒直抵花心,惹来成蓝一连串的叫声。

    “要到了,啊!要到了,老公,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

    李铭也做起来,肉棒被应杰抓着,他快速地起身又坐下,让成蓝的肉棒在自己菊穴里插得更深。

    每一次直抵花心,成蓝都被顶的浑身连连颤抖,他混乱地呻吟着,完全忘了菊穴的疼痛,也根本顾不上肛管早就又脱了出来。

    他只想在这快感中沉沦,让这快感带他飞起来。

    “啊!到了到了!老公,啊!李医生,要射了!啊!”

    终于,成蓝尖叫着达到了巅峰,花穴里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浇在应杰的肉棒上,热滚滚的花汁让应杰的肉棒在花穴里抖了抖,他也没有顾忌,顺势也射了出来。

    “老公射给我了!”成蓝体内流淌着滚烫的精液,胡乱地浪叫,“老公都射给我,啊!我也要射了,射了,李医生!都给你!都射给你!”

    李铭眯着眼睛,叫起来:“快,快一点,再快点!射给我,都射给我,要到了,要到了!”

    李铭在应杰的套弄下,马眼里直直地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成蓝的前胸和头脸上。

    成蓝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李铭的菊穴里灌满了成蓝的精液,他趴伏到成蓝的胸前,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一边吞咽一边喃喃地道:“好舒服,你肏的我好舒服,以后我还来找你,可以吗?”

    成蓝抬手摸了摸李铭的头,眼睛看向他身后的应杰,轻声道:“老公,可以吗?”

    应杰早就一跃跳下了病床,将肉棒放好,擦干净双手,冷静地看着床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对实习生们问道:“观察到了什幺?肛管情况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