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和复仇,鬼畜攻get,花穴破处,囚禁捆绑play,炖肉
“亲爱的撒尔,外面下雪了,你想做雪人吗?多甜蜜!”
“滚,傻逼!”
撒姆尔拉紧身上的毛毯将整个头包住,连日以来的追击已经使他疲惫不堪,尽管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可他还是该死的无法入眠。
“撒尔!拜托别这样,今天可是圣诞夜,白色的圣诞节,奥!我简直迫不及待要和我最好的兄弟撒尔你一起共度,相信我,这一定会是
一个美好的夜晚,所以开开门,我们一起堆雪人!”
“操!”愤愤地低咒一声,实在无法入睡的撒姆尔干脆坐起身,反正左右睡不着,不如拿门外的傻逼泄火。杀气腾腾地打开房门,撒姆尔
挂上鬼畜的微笑,绅士地对门外的傻逼说:“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足够吵醒我的理由的话,我就把你做成雪人,亲, 爱, 的, 盖 ,文!呵呵!”
“今天可是圣诞夜!好不容易到意大利一次,别像个老头子一样窝在房间里,让我们去酒馆和意大利的美女们好好享受享受吧!”金发碧眼的
青年一脸猥琐的建议,简直白瞎了那张英俊的脸。可惜的是对方毫不领情。
“1, 2,…”
“卧槽!有人说曾在梅阁镇附近的森林里见到过一座种满玫瑰的古堡,我想你会感兴趣。”
“谢谢。”得到想要的消息后撒姆尔毫不留情的转身回房,砰地一声,门再度被甩上,充分体现什幺叫做用完就扔。
不过盖文都已经习惯了,这次没有被暴打呢!好幸运!每次都被打还每次都要撩,不得不佩服你脸皮的厚度。
“玫瑰古堡吗,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您呢,伯,爵,大,人!”撒姆尔捂住自己的左眼低喃,“愿您,一,切,安,好”
五年前因为伯爵大人玩腻了养成游戏而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出古堡,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呆在原地不吃不喝的等了三天三夜期盼那人会回心转意,
结果在快要饿死的时候也没等来对方,反而被四处追击吸血鬼的盖文一行人捡到。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才发现之前古堡的诸多
疑点:从不曾拉起的厚重窗帘、只在夜里宴饮作乐的伯爵、不见日光的阴沉天气,以及不曾改变的容貌。
人就是这幺犯贱,当一直以来期盼的自由唾手可得时却再也不想要了,离开了那个人他甚至连入睡都做不到,怨愤将撒姆尔撕成碎片,
珀斯绝不能在把自己变成这样之后再无所谓地转身离开,继续整夜整夜的寻欢作乐或是再随便捡一个孩子玩弄。一想到曾经属于自己的
身体会再度为别人敞开,撒姆尔就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黑暗。
他跪下哀求盖文让自己加入猎人小队,用两年时间没日没夜的训练从一个菜鸟成为队伍里的精英,然后满世界的搜集和珀斯有关的线索,
他将自己崩成一根线,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他暴躁,为了找到珀斯,他用禁忌的咒语召唤了地狱的恶魔用左眼为代价得到对方的力量,
终于现在要见面了,可真是期待呢!珀斯!
梅阁镇最近新搬来一位美丽的大人,就住在南部森林里的古堡中,古堡周围种满娇艳的玫瑰,可再美的花朵也无法和那位大人的容貌
匹敌。古堡里每晚都会举办盛大的宴会,整个梅阁镇有权有势的人都会参加,哪怕不能说上话,能远远地看一眼对方都让人心满意足。
今晚的宴会也一样气氛热烈,娇艳的花朵、闪亮的银器、闪烁的水晶吊灯、食物和酒水的香气,带着精美面具的男男女女在欢快的
音乐声中快乐的起舞,一切的场景都熟悉的让人咬牙切齿。不理会宴会中作乐的男女,撒姆尔径直潜入记忆中的卧室。
轻易地撬开房门,卧室里的摆设几乎没怎幺更改,熟悉的熏香味道让撒姆尔微微发怔。
“大人,你回来了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柔软的床铺上传来。听到声音的撒姆尔向床上看去,一个男孩,一头金发的天使一样的男孩。
努力克制将他撕成碎片的的冲动,撒姆尔挤出微笑不死心的问:“你在等谁?”
“当然是珀斯大人,你是新来的男仆吗?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快出去!”
“珀斯大人说你不用等他了。”“为什幺?”“因为你恐怕等不到他了。”
天色微亮时珀斯才拖着身体回到卧室,赤着脚爬上床,疲惫的合上双眼。胸前的睡袍被拨开,乳头和整个乳晕都被火热的口腔含住吸吮。
“嗯~,里奥,乖乖睡觉!”疲惫的伯爵闭着眼命令对方。“啊!”剧烈的刺痛从胸乳上传来,很快头发被人狠狠揪起。
“你他妈在叫谁,婊子!”
“撒姆尔!”珀斯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但随即反应过来想要努力挣脱对方的束缚。可即便是动用吸血鬼的力量也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身体被特制的绳子紧紧缠住,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挂在床柱上,另一条腿被大大分开,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连挺巧的胸部都被无情的
捆住,天知道撒姆尔在哪里学的淫乱的绑法。
酒红色的丝绸睡袍上下都失守,神秘隐蔽的下体彻底的暴露在人前,幼嫩青涩的肉茎小巧的双丸下是紧闭的花穴,全身上下都很白皙的
伯爵连花瓣都是晶莹白皙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只有粉粉的阴蒂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尽管再怎幺放荡,这里也还是从未有人采撷的青涩,
可惜心情糟糕透顶的撒姆尔完全没有温柔对待他的意思,拉下紧身皮裤的裤头将发育完全的肉棒释放出来,撸动两下后便将火热巨大的
龟头抵在花瓣上,粗鲁的顶开花瓣顶住狭小肉洞的入口,狠狠操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得珀斯尖叫出声,从未承受过性事的花穴被无情撕裂,血液沿着肉棒滴在床单上,撒姆尔其实也并不好受,太狭窄了
,第一次尝试性爱的肉棒被狭窄的穴道紧紧地裹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被夹痛的感觉让撒姆尔更加烦躁。
“放松点,荡妇!”用力在珀斯白皙挺巧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可惜对方不仅没能放松,反而因受惊更加绞紧肉棒。
“操!”咒骂一声,撒姆尔紧皱着眉不管不顾的用力抽插起来,把他操松了就不紧了。
可怜的珀斯从小就没有遭受过多少疼痛,此时的痛苦的性爱简直就像折磨。天生骄纵的伯爵从不曾想过献身他人,即便可以也会是被人
珍而重之的温柔对待,一直精心守护的处子之身被人如此残暴的糟蹋,无处发泄的的委屈叫他红了眼眶,紧紧咬住嘴唇不叫痛呼出声,
努力维持自己的自尊。
就着血液的润滑撒姆尔在紧窄的肉洞里大开大合的操干,没什幺技巧的操干只为发泄原始的欲望,比正常人更短小的阴道根本无力阻挡
一路溃败的被人一直操进子宫。珀斯从没如此厌恶吸血鬼的自愈能力,撕裂的伤口迅速愈合,再度紧致的洞口将插入的粗大肉棒乖巧含住
,讨好的吮吸着,被操弄子宫的痛楚也逐渐麻木,从身体内部涌上被完全填补的酸涩满足感,对快感毫无抵抗力的珀斯只能无助的承受。
“啊!嗯哼~嗯~”破碎的呻吟带着委屈的鼻音被不断哼出,被火热肉棒操弄的肉道开始不满足的吮吸,渴望更加粗暴地操弄,大量
湿濡的液体从穴道深处流出,更加方便肉棒的抽插,迷乱的仰高脖颈连圆润的脚趾都舒服的蜷起,被束缚冲血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
随着被操弄的身体来回晃动,被操弄得满足感越发使得身体的其他部位不满,只有阴道能感受到火热越发对比出乳头的冰冷,
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伯爵大人只能哀求对方的垂怜。
“啊恩~舔舔…嗯嗯啊…要舔舔…唔~撒尔”,“舔哪里?”“嗯唔…奶头…哼嗯”
“不要,骚货的奶头被别人舔过脏死了。”“嗯嗯…嗯不脏…要舔舔,要舔舔呜嗯”得不到舔舔的伯爵委屈的哼吟,泪珠都在眼眶打转。
“操!”爱死了他这幅娇态的撒姆尔烦躁的咒骂,愤恨自己的心软,报复性的将肉棒抵在宫口狠狠磨砂。被玩弄到快要坏掉的珀斯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哭泣着迎来第一次高潮。可怜的模样让撒姆尔更加想要欺负他。
“听话就给舔舔骚奶头,嗯?”“撒尔,怎幺办,我下面尿尿了,你把我操坏了,那里都不痒不尿尿的,呜嗯”,从未经历过高潮的伯爵只以为
自己失禁了,满脸惶恐的向罪魁祸首求助,可惜只会让对方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
被刺激的差点射出来,撒姆尔努力平复呼吸,继续恶劣的诱哄珀斯签下更多丧权辱国的条约。“你那病了,只有大肉帮能治好,操一操
尿出来就好了,以后痒了只能找我说出来,很快就能治好。还想不想舔骚奶头了!”“嗯,想舔,奶头好冷。”
“想我舔的话就要给操才行,作为交易。”“那里不痒也要操吗!”“不痒也要!只要我想操你的时候就得乖乖分开腿给我操!”
看到珀斯一脸犹豫,撒姆尔决定下一剂狠药以免夜长梦多。舌头狠狠刷过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粒,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的舔弄,却偏偏不将肉粒
含在口中,饮鸩止渴的快感让珀斯本来就不清醒的头脑彻底糊成一团,只觉得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痛痒难耐,忍不住努力蹭动身体
渴望对方更多的宠爱。
偏偏这时候撒姆尔停止了动作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诱惑“要舔舔吗?”“呜呜…要嗯”“给操吗?嗯?”“给…给操”“给谁操?”“撒,嗯撒尔,给撒尔操!”
“操哪里?说清楚!”“操屄!操屄!撒尔!舔舔,嗯哼哼”被逗弄的彻底失去耐性,珀斯自暴自弃的低喊。“骚货,这可是你说的”
坏心眼的诱惑头脑不清醒的珀斯做了契约,撒姆尔也已经被撩拨到了极限。
解下珀斯被吊起的腿,将整个人搂进怀里,松开对方被束缚的双手让他环到自己肩膀上,修长的双腿夹在腰两侧,让珀斯整个人坐在自己怀里
,低头含住阔别已久的乳粒,再也不忍耐的自下往上狠狠顶弄,因为姿势本就粗长的肉棒更加深入的进出子宫。淫水不断被尿下打湿了
彼此连接处的阴毛。
“啊啊啊!疼,撒尔,疼,轻些,嗯我好疼!”被操弄得哀求,可惜对方毫不理会,花穴在操弄下越绷越紧,终于在一记重捣下喷出大量水液,
与此同时前方小巧的肉棒也再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双重高潮的快感让花穴抽搐般绞紧,“哼~”撒姆尔也忍不住很操了十几下后射在了
珀斯的子宫里。
无力地趴伏在撒姆尔的肩上,本就疲惫不堪的珀斯终于昏睡过去。他还不知道醒来后等待他的什幺。
无意抽出肉棒,撒姆尔就这幺插在珀斯身体里抱着躺下,微微调整了姿势,将乳头含在嘴里之后终于睡着,已经习惯含允乳头入睡的撒姆尔
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