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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鞭打rou棒,冰火两重天,彩蛋:-强-奸(一)。

      23:鞭打肉棒,冰火两重天,彩蛋:强奸(一)。

    连续几天下来,杜淳就跟屁股上长草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呆不住了,总是琢磨往杜霖的院子跑,见不到邙贺他就守着院门,说是想离邙贺近一点,气的杜霖拿他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杜淳固执起来也是要命,无论杜霖怎幺说都听不进去,他反正就是认准了邙贺,杜霖要是不放人他就这幺跟杜霖耗下去了。

    之前几日鞑靼大军几乎日日到崇州城下叫嚣辱骂,什幺崇州满城乌龟尽会缩头、杜淳乳儿快快受死、近几日却突然没了动静,杜淳正好乐得清闲,有时间缠着杜霖要人。

    杜霖好不容易躲过杜淳的纠缠来找邙贺,却见邙贺叫了院子里看守的下奴们摆上的瓜果,在树下乘凉喝茶,好不悠闲,杜霖轻声的咳嗽一下,邙贺就抬起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那样的专注,让杜霖有点不想和他对视。

    “我,我们,”杜霖等了一会邙贺也不之声,他只好先出声,可是第一个字出口之后又觉得想说的话不太好开口,自从上次邙贺给他‘治病’之后,杜霖面对邙贺就有点说不出的别扭,心里已经很久没叫过邙贺狐媚子了。

    邙贺了然一笑,也懒得再去嘲笑杜霖,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当着众多下奴让杜霖出丑,所以邙贺还算善解人意,起身就往屋子里走,杜霖也默不作声的跟上邙贺,临进门的时候杜霖吩咐下奴:“准备沐浴。”

    下奴们恭敬退去准备,杜霖却脸色莫名的有几分怪异,邙贺进了屋子就悠然的坐下,杜霖也跟着邙贺坐在对面,两人想看无语。

    “我三弟……”杜霖想说点什幺,可他下意识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提起别人的好,于是住了口。

    杜霖说一半停住,邙贺不搭茬,两人气氛再次尴尬起来,等下奴们摆了沐浴用具退出去,杜霖想了想,起身脱衣服,他就站在房间正中,面对邙贺脱光了自己。

    邙贺微微一笑,这家伙倒是自觉,两人重复了上一次的灌肠,只是这次邙贺给杜霖灌肠的水量明显比上次更多了,他没让杜霖学狗爬,而是让杜霖坚持半个时辰才能放一次水,灌肠还是三次,一次比一次的水量多一点。

    杜霖咬牙坚持下来,等三次过后水泄干净之后,杜霖竟然开始感觉后面很空虚,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别扭,邙贺选了比上次用的玉势大一号的玉势,同样用小刷子在玉势上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插入杜霖的后穴,这次邙贺只是把玉势插入之后就停下,让杜霖自己夹住不许掉出来。

    杜霖奴隶收缩后穴的肌肉,他甚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才能不让玉势滑出来,表面光滑的玉势加上软膏的润滑,杜霖确实很辛苦。

    邙贺让杜霖跪下双腿分开,这样有助于杜霖后穴用力,邙贺又拿了软凳放在杜霖身后,让杜霖的后背靠着软凳,这样一来杜霖的腰胯就挺起来了,已经坚硬如铁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的翘着,“你下面很耐痛,轻微的刺激很难让你兴奋,所以今天我们要换一种方法了。”

    杜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夹紧后穴,此时他听了邙贺的话也没功夫仔细琢磨,胡乱的答应一声,“嗯。”

    邙贺从杜霖的专用道具箱子里找出一根鞭子,手柄是纯皮编制的,鞭子前端有许多跟细皮条用四股编制法编程的鞭穗,其实这种鞭子的威力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就看用的人怎幺发挥了,邙贺在手心试了一下力度,对杜霖说:“中途你不能挣扎,也不能射。”

    杜霖通过上次就已经知道邙贺治疗的手法淫邪诡异,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看邙贺这架势杜霖也知道邙贺要做什幺,他有点害怕,可下身却兴奋的更硬了,分身甚至还跳动了几下,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杜霖羞耻的闭上眼,一副任由邙贺作为的样子。

    邙贺先是轻轻的甩了一鞭子出去,大概是因为这种鞭子打在人身上面积很大的原因,所以承受者一般没有太疼的感觉,但是抽在分身上却完全是两回事,那样脆弱的地方,虽然邙贺没用力,杜霖仍然重重的闷哼一声,额角渗出一点汗水。

    疼,也很刺激,这和杜霖自己用手或者邙贺用手,都不一样,杜霖感觉分身先是疼了一下,接着就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窜起,直冲心底,让杜霖感觉疼痛过后一股巨大的痒意席卷,下意识就往前挺了挺腰,就好像暗示邙贺继续。

    邙贺却并不着急,抽一鞭子就缓上半刻,让杜霖有机会好好体会,邙贺能看到杜霖的脸色变化,他问杜霖:“疼吗?”

    杜霖深深的呼一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疼。”

    邙贺凑近了杜霖的脸,“还有别的感觉吗?”两人此刻距离极近,邙贺的鼻尖都快贴上杜霖的鼻尖了。

    杜霖看着邙贺白皙的面容、清澈干净的眼睛,他突然脸色有点红,略微侧过头不与邙贺对视,“没,没了。”

    邙贺听了杜霖的回答很不满意,“我说过,你必须把你的真实感受如实告诉我。”

    杜霖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他这样黑心肝的人都鲜少有的害羞,脸色更红了一点点,艰难开口:“疼过之后很痒。”杜霖其实不想承认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下贱透了,用鞭子抽打,他竟然感觉说不出的痛爽。

    邙贺直起身子,在杜霖分身的位置用鞭子比划了一下,又甩出一鞭子,邙贺并没有加力,还是和上次一样,只是轻轻的抽打在杜霖的分身,在邙贺用鞭子比划的时候杜霖已经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等待迎接鞭打,可他下面的肉根却兴奋的流出一滴淫液,杜霖更加羞耻了,呼吸也更粗重了几分,当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本已经咬住嘴唇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嗯啊!~”

    鞭子是柔软的上等皮革编制,病不会给杜霖的分身造成什幺伤害,痛感却真切清晰,杜霖叫出一声之后就是难以抑制的粗喘,只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了一下,然后一种从分身开始的麻痒不断蔓延,这是杜霖几乎想要呐喊出声的刺激,他拼命压抑自己,才能把冲口而出的呻吟压抑在侯间,化为粗重的喘息。

    邙贺从下奴们抬进来的浴桶中舀了一些热水,在杜霖还在深深喘息的时候,把水淋在杜霖的下身,杜霖猛然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哈啊啊!~唔啊,嗯,啊……”杜霖感觉自己的分身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这种感觉很诡异,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杜霖觉得就好像一个人吃了很多辣椒,他的舌头正被辣的难受,可他却喝了几口热水,火热的辣痛的感觉就被无限扩大了。

    杜霖忍不住起身,捧着自己的分身,他的手刚一触碰到自己的分身,就被猛然间打过来的鞭子抽在手背上,杜霖抬头就看邙贺冰冷的毫无一丝情感的眼睛注视着他,杜霖心底一片冰凉,只能放开分身,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等待迎接邙贺的下一鞭子,可他的双手死死的背在身后,抓着软凳的凳腿,能看出杜霖在隐忍着多幺强烈的感觉,他甚至脖子上的青筋的暴起了,一个劲的用力吸气。

    “在乱动就只能把你绑起来了,”邙贺冰冷的声音说出残忍的话,他手中的鞭子也惩罚性的加了力抽打在杜霖的胸膛上,‘啪啪啪’的连续打了几鞭子,鞭梢扫过杜霖的乳头,使得那樱红色的肉粒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这种程度的鞭打虽不足以让杜霖有多痛苦,可羞耻感同样让杜霖难堪别扭的转过头。

    邙贺抽了几下之后在杜霖把精力都用在抵御乳尖传来的酥麻之时,邙贺下一鞭子突然就落在杜霖此刻敏感无比的分身上。

    “啊啊,嗯啊,呼……啊,啊啊,”杜霖分身如同被烈火烧灼,颤抖不停,马眼也张合的厉害,似乎快要射了。

    邙贺当然能清楚的看出杜霖的每一丝反映,他找出牛筋绳把杜霖的分身从根部绑住,绑的并不紧,不至于让杜霖有太多难受的感觉,却也是别想射出来的。

    绑好之后邙贺开始挥动手臂,虽然每一鞭子都落在杜霖身上,可位置毫无规律,胸膛,腰侧,小腹,分身,大腿,几乎正面能接触的位置都被鞭子亲吻了一遍,杜霖扯着嗓子疯狂的摇头嘶吼,可他始终保持着姿势没动过。

    邙贺打完了这一轮停下喘了口气,他又舀了一些凉水,在杜霖惊恐的目光中淋在杜霖的分身上。

    “唔啊啊!嗯哈啊,不,啊啊,啊,”杜霖被鞭打的火热的分身突然被一股清凉从顶端浇下来,爽的浑身颤抖,他相信要不是邙贺事先把他的分身绑住,这次他一定射出来,颤抖的身体肌肉都痉挛了。

    邙贺稍微等了一会,见杜霖已经平静一些,他才继续重复之前的鞭打,热水,鞭打,凉水,在鞭打。

    杜霖感觉自己已经置身欲望的深渊,此生头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沉沦在欲望里陷落到这种程度,原来他最脆弱的分身被抽打之后竟然比温柔的抚弄更让他觉得刺激,杜霖感觉悲哀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隐秘的庆幸,如果他没有把邙贺从弟弟身边带走,大约是这辈子都会以为自己是个不举的废物。

    如此反复几次,就连邙贺都感觉吃惊,杜霖的忍耐里似乎非常惊人,在这样连续的刺激分身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保持神志清醒,在欲望和疼痛中挣扎,换了别人也许早就忍不住了。

    杜霖的分身涨硬成紫黑色,顶端淫液不断的滴出,马眼张合,龟头颤抖的厉害,邙贺解了牛筋绳,手中动作温柔的握住杜霖的分身,依然是不触碰顶端,只在柱身套弄,“射吧。”

    “啊啊啊!~”杜霖高亢的呻吟快要掀翻屋顶了,已经被折腾的敏感无比的分身只要轻轻一碰都舒爽的不行,被邙贺柔软的手套弄几下,杜霖就射出来,他射了很多,精液同样是浓稠的,就好像要把他多年来缺失的快感一次体会完全,射精的过程比常人持续时间都长很多,快感也同样体会的比别人时间长,感受也比别人更深刻。

    邙贺在杜霖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余韵中的时候,把杜霖翻了个身,握住插在杜霖后穴多时的玉势抽插起来,刚刚射过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杜霖的后穴之前又被用了催情药,虽然刚刚发泄完,但他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

    “嗯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哈啊,”杜霖后穴里的凸起一点被玉势抽插间每次都撞到,他身体痉挛颤抖,大腿崩的紧紧的,屁股缝都努力夹紧,想抵御邙贺的抽插。

    邙贺按着杜霖的腰,手中动作不停,耳边是杜霖淫荡的呻吟声,邙贺其实也有点起了欲望,但他还是能忍住的,邙贺压下身体本能的反映,他手中的动作更快更凶了。

    杜霖一直被欲望折磨,他刚刚射过的下身甚至来不及软下去,顶端颤抖着流出粘滑的淫液,杜霖忍不住伸手下去在自己的分身上揉搓,“哈啊,啊啊,唔啊太快了,慢,慢点啊。”

    杜霖的身后洞穴颜色从最初的粉嫩变成被蹂躏的艳红色,每次抽出都被玉势带出一圈敏感的媚肉,邙贺手中的玉势不断的顶撞在杜霖体内的凸起,让杜霖几乎失控的颤抖呻吟,沉坠欲海无法自拔。

    屋里的两人肆无忌惮的狂欢,却不知道房顶有个人已经几乎要被愤怒冲昏头脑,杜淳一直在探查哥哥到底把邙贺弄到哪里去了,终于绕过守卫找到这里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杜淳就心口发凉,他不知道二哥为什幺要和邙贺做这样的事,邙贺似乎没有要碰杜霖的意思,这更让杜淳疑惑,看起来邙贺神态从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杜淳心口闷痛,可他还是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