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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知秋(中),明清话本风格的肉来一发奉上

      二人你来我往,钟林见赵知秋染上五六分醉色,娇媚难当,心中喜欢,不胜多言,掷下了酒杯,一手搂过,尖着嘴要与他做个吕字。

    赵知秋等的就是这着,偏还做个羞容,推辞道:“相公这是作甚,好无礼来。”

    钟林已将他一张樱桃小口含入嘴中,口齿不清道:“好心肝宝贝,且让我顺心了这一遭,往后金的银的,红的绿的,但凡知秋想,绝不教我皱个眉头。”

    赵知秋心下暗喜,还半推半就,二人倒在雅间内榻上,酒助人兴,酣热到头,尽除衣衫,扭作一堆,钟林急不可耐,探手去摸赵知秋阳具,一番揉弄,四足交缠,兴发如狂,以贲张尘柄为刃,压在钟林谷道入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赵知秋忙道:“好人!要杀坏我!你且仔细些!”

    钟林忙吐了唾沫在阳具上,按着赵知秋光溜溜赤条条的两腿,徐徐而入。

    赵知秋身子好似被巨刃劈做两半,何等的不爽利,心中不快,若非思量着看上了这呆书生的银钱,只得一力忍耐,两腿大开恭迎,否则早脏的臭的骂出口了。

    待阳具少进些许,津液渗出,滋滋作响,钟林进出如意,着力一肏到底,赵知秋谷道润滑,也觉出些趣味来,内麻痒难当,但觉钟林阳具滚烫炙热,坚硬如铁,雨露源源不绝而出,耸腰提臀,迎合冲撞,气出如喘,嘤嘤似泣。

    钟林知他得趣,更是得意,提枪而入,狠抽猛撞,恰似金箍棒一入东海,搅了个天翻地覆。

    赵知秋不意钟林有着这般驴样行货,肏得他谷道内又麻又痒,淫水津津,身不由己抬臀挺胯,凑之而上,心摇目眩,舒爽难言,一气乱颠乱送,惹得钟林愈加猛力肏入,气喘如牛。

    赵知秋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两手搂着钟林脖颈不住口的喊:“冤家!你怎生肏得我这样爽利!我的亲夫达达,肏得我里面那样痒!痒也痒也!美哉美哉!快活杀我也!死去也!”

    钟林听闻,快活无极,不停道:“好心肝!让我的大鸡巴进去肏一肏同你杀痒!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知秋敞着腿,一连受了钟林千余下,尽根拔出,又尽根捅入,插得赵知秋魂飞魄散,酥痒至极,只恨不能与钟林死在榻上。

    二人一道肏干,一道尖着嘴去打啵,赵知秋酣美到极致,自己两手扳着臀肉,好让钟林进到尽头,口角流涎,美得魂飞魄散。

    钟林同他迎来送往,肏服了赵知秋,方才一泄如注,浇在了滚烫的谷道里头,不多时又抖擞精神,按住了赵知秋,一道再赴巫山,共享云雨之乐,同受鱼水之欢。

    翌日醒来,赵知秋心道估摸着也能拿下这憨货了,遂推醒了钟林,话还含在口里,就又叫钟林掰开二腿,长驱直入,只知房事愉悦,已登极乐,其余一概抛到脑后,再难成言。

    连着三日三夜,二人溺在榻上,赵知秋实是被肏得谷道红肿酥麻,瞧着钟林,心中也多了几许爱意。

    都云挨光要顺手,先看潘驴邓小闲,这钟林虽不至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到底也算是个俊俏后生,再说他一柄孽根比之驴货更加难缠,直桩得钟林要死要活,欲仙欲神,要说他家产虽则比不上邓通似的家财万贯,到底看他打扮家中想必少不了银钱,更兼小闲二字没有差错,赵知秋早将钟林看做良人,满心柔情蜜意,百般恩爱,二人在榻上厮磨了许久,方才作罢。

    赵知秋笑道:“杀才,一点不疼惜我,肏得我下面痛胀难堪,用坏了你到哪里去找!”

    钟林重重与他做了个吕字,方笑道:“你那小屄乃是名器,寻常怎奈何得了它,须得我这一杆如意金箍棒,才算制住了你这兴风作浪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