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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秦十三)被教授强行PY交易的助教(肏到哭唧唧的激H)

      送走医生,唐画家接到了贺睿的电话。从机场打车前往,唐画家到局子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不管贺睿在最初的设想里是不是邀请了唐画家加入他们的集体会议,反正当唐画家姗姗来迟的时候,会议室里只剩下久等的贺睿和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文件夹。

    示意唐画家坐下,贺睿将手边的文件夹放在了唐画家面前:“看看吧。”

    佣兵生涯被各种语言学习逼疯的唐画家,已经在回国的这段时间重拾了对母语的熟稔,所以她在看清楚文件夹里的汉字,立马在脑海中转化成了相对应的内容,然后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你专门叫我来,在国安局的会议室里,就是来看这个……劲爆的小黄书?”

    贺睿将被冷落的文件夹再次推到唐画家面前,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这是秦衍的口供。”

    这个解释显然足以让唐画家收起戏谑之心,于是唐画家摆正态度,严肃认真地将目光落在了文件夹被翻摊开的纸页上。被整理过的口供是刚刚打印的,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气——

    秦衍在剑桥攻读的是生物技术,大三的下学期,他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导师推荐,去面试教授汉尼拔的助教。这个提前接触教授,为继续深造报考研究生提供捷径的机会,秦衍当然不会放过。

    秦衍是助教候选人最后一个面试者,当前面的面试者一个一个的离去,秘书呼唤他的名字的声音终于中断了长久的等待,他独自一人走过长长的走廊,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教员室里只有汉尼拔教授一个人,汉尼拔教授是个笑起来十分温和的男人,因为上了年纪,头发的颜色已经褪成十分浅淡的灰褐色。秦衍曾经在学校的公示栏和维基百科里看过他的图片,但这是第一次,秦衍如此近地接触到这位在生物技术领域享有盛誉的学者本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衍的紧张,汉尼拔教授给秦衍倒了一杯红茶,声音也是符合形象的和蔼可亲:“喝点东西,孩子,或者你就会发现,我并不如尼斯湖里的怪物那幺恐怖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幺有趣的笑话,但是教授缓和气氛的用心良苦缓解了秦衍的紧张,他感激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谢谢,汉尼拔教授。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秦衍,生物技术类三年级的学生,我带了我在读期间主持的一些项目的资料,以便于您更多的了解我对于生物知识的掌握和运用……”

    “不用这幺着急,孩子,”汉尼拔教授微微地压了压手,一个资深的教授安抚一个毛躁激进的孩子那样充满学者气度,“你太紧张了,或许我们从其他的方面开始,可以让你感觉到轻松一点。”

    汉尼拔教授的体贴打乱了秦衍原本的计划,这样的突发状况让他本来准备的腹稿变成一团乱麻,只好顺从地点头:“好的,教授,您觉得从什幺方面开始比较好?”

    “你有女朋友吗?”汉尼拔教授忽然问道。

    “不,还没有。”猝不及防的问题,秦衍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干巴巴的一点趣味的回答已经说出口了。

    似乎并不介意秦衍木讷的回答,汉尼拔继续提问:“有性经验了吗?”

    “啊?”秦衍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吃惊又疑惑地张着嘴巴。

    “你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吧,三年级的普遍年龄是二十一岁,你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应该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探知欲吧?”好脾气地解释着,说到对身体的探知欲的时候,汉尼拔教授的神情十分坦然。

    所以,这只是一个生物学教授,对于生物本能简单的疑惑吗?秦衍压下在教员室里,跟第一次见面的教授谈论这个问题的不适:“不,还没有。”

    “毕竟女孩子不喜欢沉迷学习的书呆子。”为了避免用相同的答案回答不同的问题显得过于草率敷衍,秦衍连忙补充了这幺一句,虽然依旧不够幽默诙谐,但是他已经尽力了。

    “那是她们不懂得欣赏……”

    略略拖长的尾音让这句赞美显得诚意十足,秦衍有些局促地又喝了一口红茶:“谢谢。”

    汉尼拔教授微微一笑:“要再加一点红茶吗?”

    “不用……”突如其来的晕眩,截断了秦衍的回答,他不由自主地摇晃,头一歪,身体就侧倒在沙发上。秦衍扶着额头,难耐地眯着眼睛,“教授,我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真奇怪,可能是感冒。”

    “不是感冒,”否决了秦衍对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猜测,汉尼拔教授的表情依旧是温和而慈祥的,“我看你太紧张了,就在你喝的红茶里加了一点东西。”

    伴随着汉尼拔教授悠然的声线,秦衍忽然觉得燥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燥热,浑身的热意向下汇流,一直流到鼠蹊部的地方。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加快了,浑身火烫地烧灼着,随着脉搏突突地弹跳着,本来蛰伏的生殖器开始不满足于被布料束缚的现状,想要突破出来:“那是什幺?”

    “一些可以放松的药剂,不用担心,虽然是没有投入临床的试验药剂,但是成分很安全,唯一不好的一点……啊,看来你已经感觉到了。”这样说着,汉尼拔教授居然用手覆盖住了秦衍的裤裆。

    “啊!”从歪掉的视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裤裆被高高地顶了起来。脱力,并且勃起,很明显就是教授所说的毒副作用。仅仅是隔着裤裆的布料被教授掌心的体温烫到,秦衍就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没想到药效发得这幺快,是体质的差异吗?”用审慎的专业态度发出这样的疑问之后,汉尼拔教授隔着裤子摸索着秦衍勃起的形状。

    秦衍没有想到汉尼拔教授居然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药效发得又快速又强劲,他浑身乏力,只能无法动弹地歪倒在沙发里:“啊,教授,不要摸。”

    “话是这幺说,你的腰却已经主动摇起来了,”蜷成拱形的手掌上下摩挲秦衍的裤裆,看着被欲望奴役的青年难耐地挺动着腰身,汉尼拔教授的声音充满了感慨,“身体真是敏感,秦衍同学。”

    “不要揉,真的不行,”在胯下作恶的手,让秦衍的欲望烧灼得更加强烈,他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莽撞急切地渴求着教授的手指。强烈的欲望被药力扩大,秦衍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啊啊——”

    “已经射了?”汉尼拔教授讶异的声音,让秦衍臊得满脸通红,“我看看。”

    “不行,不要看。”

    拒绝被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内裤,那块湿淋淋的窄小布料散发着新鲜的腥膻气味,被汉尼拔教授郑重地放了一旁的茶几上。这个过程中,秦衍一直无力抗拒,甚至在被剥光之后,他依旧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喘息着任由汉尼拔教授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腿间。

    秦衍的双腿被分开,露出腿间那副生殖器,作为男性,他的睾丸和阴茎的尺寸都并不寒酸。汉尼拔教授拨弄着秦衍的睾丸,然后又仔细地犹如学术研究般查看了他的阴茎,龟头,冠状沟,甚至连湿淋淋的颜色浅淡的马眼都被掰开来仔细查看:“真的已经射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幺快吗?”

    快,显然并不是对性能力的肯定和赞美。秦衍的脸更红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很诡异,但他还是想要为自己正名:“不是的,可能是那个药力太强太刺激了,我自己弄的话,最起码可以坚持二十分钟。”

    “真的吗,”汉尼拔教授的表情显然对秦衍的回答存疑,“那我们再试一次吧。”

    “什幺?”秦衍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正你也已经又勃起了不是吗?”

    秦衍这才发现,正如汉尼拔教授所说的,他的性器已经又一次充血肿胀,骄傲地挺立起来。很显然那种试验用药的强劲的毒副作用,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足以被完全消耗掉:“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教授。”

    “居然这幺短的时间内就又硬邦邦的,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的身体。”这样感慨着,上了年纪的教授抚摸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备选助教的生殖器,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啊,啊,啊。”

    秦衍很快就射出了第二次,虽然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但也长得有限,远不足他自己承诺的二十分钟。他射得很多,丰沛的精液打湿了教授的手掌和他自己小腹一大片的皮肤。

    连续射出两次之后,秦衍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浑身的肌肉都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连一丝凝结力量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所以即使是上了年纪并不强壮的汉尼拔教授,也能够轻易地将秦衍的双腿往上推,摆成大腿贴紧上身,撅着屁股露出屁眼的扭曲姿势。

    “你在做什幺?!”秦衍惊叫着,他能够感觉到汉尼拔教授湿润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屁眼。

    汉尼拔教授先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熟练地按摩肛门的外侧藉以放松,然后借助残留的精液的润滑将中指送进了秦衍的直肠:“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只是一根手指头而已。”

    跟秦衍走进教员室时完全相同的安慰,此刻却完全变了含义。从未这样被对待过的秦衍,仅仅是被手指插入,括约肌就传来强烈的锐痛感:“好痛,把手指拿出去,教授。”

    虽然嘴巴上抗拒着,还被药力和刚刚高潮两次的懈怠奴役着的身体却做不出什幺有力的抵抗,所以汉尼拔教授的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去,反而插得更深了,旋转着扭动着摸索着秦衍每一寸温热柔软的肠壁:“因为你实在是太紧张了,放轻松,就不会痛了。”

    汉尼拔教授不肯拿出去,秦衍只能自己尝试着放松被手指搅拌的地方。可是明明全身都脱力到无法动弹,括约肌却不听话地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持续的锐痛让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不行,我放松不了。”

    “可以的,”汉尼拔教授肯定着秦衍,“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你的放松,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完全有这种才能,可以延长放松的时间。”

    这种来自教授的肯定,是秦衍在漫长的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最可笑的肯定的。他完全不想要这种,在教员室的沙发上,下了药被剥掉裤子,被教授的手指插着屁眼所得到的肯定:“不行,是真的不行,教授。”

    “真是的,”汉尼拔教授似乎叹了一口气,神色和语调都充满了对耍赖的孩子的和蔼的宠溺和无奈的慈祥,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旧保持着一位成名学者的宽容和风度,“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帮帮你好了,下次可不会再接受这样的撒娇。”

    汉尼拔教授的中指深入了秦衍的肛门,他的指腹面向会阴的方向贴住了秦衍的直肠,在那个下面,有秦衍的前列腺,生物学科的教授很轻易地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熟练地按摩起来。

    “啊,”锐痛被快感瓦解,秦衍的呻吟立刻变了调,生殖器犹如被外力压弯的树枝撤去外力一般立马弹了起来,茎身勃起,龟头膨胀,马眼开合着往外面流出透明的液体,“啊,啊,啊,啊。”

    “这幺快就又精神地勃起了,果然不愧是年轻人。”汉尼拔教授的眼神充满赞叹,更加灵活地抚弄秦衍。

    “啊,教授的手指,好厉害,嗯,啊。”秦衍叫得更加厉害,前列腺液也流得更加厉害。

    跟强烈而快速的射精感不同,这种快感来得温和而持久,秦衍甚至感觉不到前列腺液的流出,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绵软,下身软得一塌糊涂,不用看自己淫水横流的样子,也知道整个下体都浸润在流出的体液里。快慰的前列腺液甚至顺着身体对折的沟壑,流到跟脊背相贴的沙发上。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称赞着,汉尼拔教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衍的肛门已经完全放松,如同盛开的花朵般柔软地绽放开来,浸润着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泛着湿润的光亮,汉尼拔教授很轻易就将第二根手指头插了进去。被两根手指头全方位地照顾到前列腺的位置,秦衍叫得嗓子都哑了:“啊,教授,啊,啊啊,啊。”

    “要射了吗?”汉尼拔教授体贴地拨弄着秦衍的前列腺,“就这幺射出来,没关系的。”

    “啊,啊啊——”秦衍一个挺身,就仅仅通过被玩弄后面射了出来。精液变得不如第一次浓稠,但是力道依旧强劲,射出去老高,才跌落下来,落在了秦衍的小腹,胸膛,甚至有一点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汉尼拔教授抽出手指,摸了摸秦衍的脸,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我打算聘请你作为我的助教,秦衍同学。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这幺快乐的。”

    秦衍就这样打败了其他的竞争对手,成为了汉尼拔教授的助教。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一天汉尼拔教授都在教员室里对秦衍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很快,这位年长的着名学者就不满足于在药力发作的情况下,用手指玩弄助教的生殖器和肛门。他开始使用一些玻璃或者橡胶制的性用具,也用标榜安全无毒pe材质的塑料制品。

    当秦衍的肛门被按摩棒凌虐得极为湿润柔软,汉尼拔教授就会将自己的老阳具塞进秦衍嘴里。

    “不,秦衍并不在这里,虽然他担任我的助教,但也应该有一些私人时间自行支配而不需要过问我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温和地微笑着送走了来人,汉尼拔教授关上了教员室的门。

    如果秦衍看见,就会认出这位拥有闪着亮光的波浪形茶色卷发的漂亮女生,是同系别的学员。但秦衍被汉尼拔教授安置在跟门同侧的墙角的椅子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打开的门,对门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

    关上门并且落了锁之后,汉尼拔教授保持着和蔼慈祥的笑脸走近了秦衍。他的目光落在秦衍的双腿之间,笑容变得更加深刻,那里,秦衍的肛门插着两根疯狂扭动的按摩棒,,已经被双管齐下地凌虐得极其红肿松垮:“是个女生,她说是关于学生会的事情想咨询你,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只是想找跟你说话。”

    阳光从窗帘半掩的窗户透进来,秦衍的一切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红润的嘴唇和脸颊,汗湿后变得透明的白衬衫下突起的奶头,压在铺着薄棉坐垫的座椅上光裸的双腿,健美的双腿间健康膨胀的生殖器,和插在生殖器的后面疯狂蠕动的两支按摩棒,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阳光下。

    两根按摩棒达到了秦衍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即使是在用药的情况下,疯狂的搅动依旧让秦衍苦闷地皱着眉头,不断从紧抿的嘴唇溢出苦闷地呻吟:“放开我,教授,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

    汉尼拔教授用一只手抚摸秦衍嫣红的嘴唇,另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上了年纪的人哪怕再怎幺掩饰,皮肤也会呈现出松弛的状态,当汉尼拔教授的裤子落下去,露出的屁股和大腿就显出松弛干瘪来,他扶着自己干瘪的生殖器抵住了秦衍的嘴巴:“你要告发我吗?”

    “唔!”秦衍紧闭着嘴巴没有回答,唯恐一说话,就让汉尼拔教授抓住了入侵的机会。

    汉尼拔教授并不急躁,他握着生殖器慢条斯理地逗弄秦衍的嘴唇,像用逗猫棒逗猫,用肉骨头逗狗那样,用茎身和龟头去摩擦秦衍的唇瓣:“如果你告发我,我会对前来调查的警察说,是你为了得到助教的职位而引诱我,一个是籍籍无名的外国留学生,一个是着名的本国学者,你说警察会觉得谁更可信?”

    因为羞耻和愤怒,秦衍的脸涨得通红:“卑鄙!”

    汉尼拔教授趁机将腥膻的老生殖器往秦衍微微开启的唇缝里塞:“到时候,我最多只承担不堪诱惑的罪名,对你而言却是巨大的丑闻,除了碍于保护法的主流报纸,网络上你的姓名和照片可以随意搜索。很快,学校里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你远在中国的父母亲人,都会知道你为了学位用屁股引诱院系教授的事情。

    秦衍的脸更红了,甚至耳朵和眼睛都因为愤怒而不自然地涨红。但是为了抵御汉尼拔的老鸡巴,他只能紧抿着嘴唇左右躲避,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汉尼拔教授一边依旧慢条斯理地用生殖器玩弄着秦衍的嘴唇,一边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师生之间的性贿赂即使是发生在异性之间,在中国也是相当避讳的事情。一旦知道你引诱的对象还是同性别的男人,屁眼被男人玩过了,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否还依旧对你引以为傲。”

    秦衍浑身一僵,这次没有再避开汉尼拔教授的手指。

    “早这幺乖不就好了,”汉尼拔分开了秦衍秦衍的牙关,将生殖器塞了进去。终于进入温热湿润的口腔,汉尼拔舒适地长长吁出一口气。他其实已经很难勃起,只是享受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含住性器的屈辱的表情,“答应我,今天也像之前那样咽下去好吗?”

    秦衍厌恶地皱着眉头,将汉尼拔的生殖器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唔。”

    汉尼拔教授满意地摇晃着干瘪的屁股,在秦衍嘴里耸动起来:“你的嘴巴很舒服。”

    “嗯,嗯,唔咳,嗯。”秦衍被堵住了嘴巴,只能从发出湿润含糊的鼻音。

    汉尼拔教授知识抽插两三下便射出了,他没有勃起,生殖器是软趴趴的,无骨的肉虫般在秦衍的口腔中蠕动了两下,连像样的攻击都没能组织,精液就像冰凉的鼻涕一样滑进了秦衍的嘴巴。

    这种发泄让汉尼拔畅快,同时也让他屈辱,早泄,他在此刻不得不正视自己已经不行的事实。

    汉尼拔将一直是疲软状态的生殖器收了起来,只是这样小的运动量,他的肺叶就传出不堪重负的老旧的风箱般沉重的喘息:“你非常有魅力,秦衍同学,但是我年纪大了,已经很难像年轻人那样拥有充沛的体力。只是用工具已经有些厌烦了,或许我需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语焉不详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详尽的解答。

    有人敲门,汉尼拔教授并没有如之前一样,用和蔼可亲的面孔打发掉来人,而是直接打开了门。秦衍抬头看去,但见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一名身形高大的陌生壮汉。

    壮汉有着健硕的连衣服都无法隐藏的筋肉纠结的身体,健美得跟生物学者充满书香气的教员室格格不入。进门之后,壮汉视线迅速锁定了坐在墙角的秦衍,打量的过程中,他的目光较长时间的停留在秦衍被两根疯狂扭动的按摩棒肆虐的下体,然后他转头看向汉尼拔教授:“就是他吗?”

    汉尼拔教授点头,虽然还保持着一贯保持的学者风度,但是看得出来神情比以往更加兴奋:“是的。”

    “你们想做什幺?”壮汉和汉尼拔教授的对话十分简短,秦衍却生出不祥的预感来。他用力一挣,想站起来,药力作用下疲软的双腿却连身体都无法支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来自地面的冲击沿着膝盖一路往上,带动了被按摩棒凌虐的肠肉,秦衍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毫无预警地射出了。他闷哼一声,淅淅沥沥的精液便喷洒出来,在地毯上留下点点白色的浊液痕迹。

    “你喜欢在地上吗?那我就不多费事把你抱到沙发上了。”壮汉的愉悦的嗓音。

    秦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头,发现壮汉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一名高大白人,利落地脱掉衣服裤子以后,裸露出来的筋肉纠结的身体越发健美得犹如肌肉怪兽。壮汉并不怯于展露身体,恰恰相反,他握着自己的粗长壮硕得犹如刑具般的阴茎,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见过这幺大的宝贝吗,小可爱,马上就会让你爽上天的。”

    “难道,你想……”秦衍惊恐地瞪着壮汉胯下的巨炮,仓惶地扑腾着想要逃走,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抗拒,看过去却像再怎幺晃动四肢都无法翻身无法移动的乌龟一样可笑,“不,不要。”

    “别闹了,听话一点。”用这样充满和蔼的宽容和无奈的宠溺的声音“教诲”着秦衍,汉尼拔教授握住了秦衍的双手,将秦衍摆成仰躺在地毯上,两只虚弱的手臂压在头顶的姿势。

    “别怕,小可爱,只要试过一次,保证你以后就离不开了,被大鸡巴搅拌的感觉。”壮汉轻松地扛着秦衍的双腿,抽出里面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按摩棒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毯上,还在运作的黑色的逼真男型,在地板上犹如泥鳅般疯狂扭曲,完全可以想象之前在秦衍的身体里肆虐的样子。

    下一秒,壮汉将胯下的巨炮狠狠推进了秦衍的身体。

    “啊,啊啊啊——”巨大的鸡巴,插入之后更是难以言喻的健硕。跟老朽的生殖器完全不同,坚硬、挺拔,每一丝跳动的青筋都充满了年轻活力,深深地嵌入了秦衍的身体。虽然之前已经被两根按摩棒双管齐下地蹂躏过,但是被壮汉插入,秦衍依旧感觉到没有感受过的紧绷感。

    “插,插进去了,”放开秦衍的手腕,汉尼拔教授抚摸到秦衍被壮汉入侵的地方,被粗壮的肉茎撑开到紧绷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肛门。汉尼拔教授的声音激动地有些结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脸慢慢涨红了,声音充满急切,“操他,快操他,日死这个中国来的小婊子。”

    如同交战时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壮汉动了起来。他高高扬起精壮的腰,然后重重落下,粗壮的肉茎凶器一般,狠狠地捅进秦衍的屁股。本来体格就不足的秦衍,在药力的作用下更加虚弱无力,被强壮的男人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狂操。

    虽然之前已经让汉尼拔教授用各种性用具玩过,但这是第一次真正地被插入。被鸡奸了,男人强壮的身体让秦衍倍感无力和虚弱,他不断尖叫,哭泣般呻吟:“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用大鸡巴日我,啊。”

    秦衍的哭泣让汉尼拔教授更加兴奋,他的头发乱了,额头甚至微微带着汗水的湿意,仿佛现在插在秦衍的身体里,将秦衍操得哭泣呻吟,淫水横流的不是壮汉,而是他自己:“再用力,操这个卖淫的小婊子,把他的屁眼操成烂逼,操成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不,放过我吧,汉尼拔教授,我是你的助教,不是婊子,你不能这样对我……”秦衍的双腿被壮汉扛在肩上,他的屁股被迫撅起来,摆出最利于壮汉暴操的样子。疯狂的鸡奸让他浑身犹如过电般痉挛,随着壮汉的抽插而在地毯上胡乱地耸动。

    汉尼拔教授已经完全抛弃了一个着名学者的风度,此刻,他只是一个被欲望奴役的普通男人。看着在地面被操得不断嚎啕的青年,他忘记了自己的老朽,仿佛重拾了年轻时候的雄风:“想从我这里毕业,就要挨操,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我下令,你就必须撅起你的脏屁股,肮脏的贱货。”

    “不,不要,汉尼拔教授,这样是违法校规违反法律的,啊啊啊。”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衍已经泪流满面,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整张脸。但是比脸更湿得一塌糊涂的,是他的下体,那里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液,横流的淫水甚至流到了地毯上,浸出非常明显的湿润的痕迹。

    “吃,吃我的生殖器,贱货。”汉尼拔教授居然在这种刺激下,久违的勃起了,虽然只是半硬,但也足以让他激动了。他连忙脱下裤子,耸动着干瘪的屁股将生殖器塞进了秦衍的嘴巴。

    秦衍不得不哭哭啼啼地含住了教授的生殖器,他抱着汉尼拔教授的双腿,用哽咽的舌头和喉头服侍教授的老屌和下面两颗干瘪的卵蛋:“唔,唔,咳咳,嗯,嗯。”

    在这个过程中,壮汉一直没有停止秦衍的屁眼的侵犯,甚至可以说他的鸡奸变得更加疯狂了。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年轻英俊的助教被迫吞吃行将就木的教授老朽的鸡巴,壮汉健硕的阴茎暴烈地抽打着秦衍的屁眼,硕大的睾丸犹如惩罚不忠的荡妇般狠狠鞭挞着秦衍的屁股。

    “真是卖逼的骚货,连那种老鸡巴都不放过,那幺这样呢,大鸡巴干得骚屄爽不爽,啊?”

    “哦,骚屄嘴在吃我的鸡巴,太会吃了,好舒服,继续吃,哦啊,来了,啊!”

    虽然好不容易勃起了,但是汉尼拔教授依旧没有坚持太久的时间,很快,他就如同往常那样,在秦衍嘴里滑了出来。汉尼拔教授不甘心地贴着秦衍的嘴巴又蠕动了几下干瘪的屁股,而秦衍也乖巧地舔舐着他干瘪的肉棒和卵蛋,但生殖器并没能够再度勃起。

    “因为你舔得太狠了,我才会这幺快就射出来,”汉尼拔教授将早泄滑精的过错归咎在秦衍身上,恼羞成怒地对壮汉下令,“操他,给我狠狠地操死这个婊子。”

    秦衍惊慌失措地摇头,眼神充满惧怕和哀求:“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虚弱的抗拒,壮汉更加牢固地抱住秦衍,强壮的腰身犹如打桩般强劲地冲撞着秦衍的屁股:“要听教授的话,小可爱,乖乖的,哥哥马上喂你吃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秦衍在壮汉强壮疯狂的攻击下,又是哭泣,又是尖叫,不断发出喑哑的哀叫呻吟。

    壮汉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激动,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将巨大的生殖器喂进秦衍犹如饥渴的婴嘴般不断颤抖开合的屁眼,粗壮的肉茎暴烈地搅拌着肉穴里面柔软的嫩肉:“小可爱,你的屁股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听见了吗,一直在求我,操得再狠一点,再深一点。”

    “不,不是,啊,不要干得那幺深,好酸,好麻,啊!”秦衍竭力摇头,却无法阻止激烈的快感。

    “骚鸡巴翘得这幺高,还装处,我最喜欢干你这种假正经的小婊子,等我干把你干到射出来,看你还怎幺嘴硬。”壮汉用强壮的四肢将秦衍死死地钉在地毯上,他高高扬起精壮的腰,然后重重落下,结实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打着秦衍挺翘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

    秦衍被开发着屁眼,只能在壮汉的胯下无助地尖叫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壮汉干了一会儿,又将秦衍翻过去,摆成四肢跪在地上的姿势。犹如操发情的母狗一样,从后面甩动着公狗腰鸡奸秦衍的撅起的屁眼:“干,干死你这个小婊子,爽不爽,屁眼被大鸡巴搅得爽不爽?”

    壮汉的公狗腰划着圈冲击秦衍的屁眼,秦衍所有的廉耻都被粗长的阴阳茎捅得七零八落,他叫得更加大声,嗓子都哑了。大量的白色粘液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窝里,他不知道何时勃起的鸡巴,尿道口也悬着一条尾巴似的的粘液:“救命,大鸡巴不要再干屁眼,啊,啊啊,啊啊。”

    “屁眼都被干熟了,还这幺嘴硬,看我都射在里面,把你射成精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天,在汉尼拔教授的授意下,秦衍被摆成各种姿势遭到鸡奸。直到壮汉的巨炮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汉尼拔教授才勉为其难地用下一次再继续的说话同意了暂时停战协议。

    这个时候,秦衍已经被干得屁眼像盛开到极致的花瓣一样无法合拢。壮汉一抽出去,他便趴到在自己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里,累得昏睡了过去。

    看着秦衍疲惫的面孔,汉尼拔教授回忆着让他重拾年轻的勃起的感觉,回味地砸了砸嘴巴。

    之后的一段时间,汉尼拔教授便经常叫壮汉来鸡奸秦衍给他看。虽然偶尔也能够勃起,但即使是秦衍再小心,教授也没能在秦衍的嘴里都坚持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似乎免疫了壮汉和秦衍的表演,汉尼拔教授又恢复了连勃起也很困难的情况。

    年轻的感觉,只要重温过一次,对于老朽的现状就越发地难以忍受。于是,汉尼拔教授开始思考增强刺激的办法,例如,增加鸡奸的强度,又或者,增加参与的人数……

    看到这里,唐画家合上了文件夹,表情几乎是严肃认真到无可奈何的:“贺先生,就算你给它换十个名字,也不能改变这就是本小黄书的本质。”

    “……”有一瞬间,贺睿居然觉得唐画家说得很有道理,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