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沈田)霸道总裁在公厕里惨遭陌生Ji巴破处(吊挂,耳麦操控,破处,-强-奸,内射)(彩蛋已补)
“沈总。”
沈田从办公桌后面抬头,眼神还带着处理公务的冷峻,越发显得那张轮廓深邃的英俊面孔气势十足。工作日,他穿着定制的奢侈品男装,只有包裹在黑色西装下,窄腰与宽肩形成的部分倒三角上身暴露在厚重的办公桌以上,修长的大长腿都交叠在桌面以下。
“什幺事?“沈田的声音, 也是完全符合那张俊脸的低沉磁性。
秘书是跟在沈田身边多年的老人,才能抵御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行走的荷尔蒙:“之前我递交给您的调查已经清楚写明,唐小姐的海外经历十分离奇,甚至一回国就受到了国安局的重点监控,跟她走得太近,会十分的危险。”
“我知道。”沈田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回电脑后面的动作,显然对秘书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那您为什幺要找猎豹保全为您的安全负责,并且指定唐小姐做这次项目的负责人,要知道,像他们这样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没有丝毫是非观念,为了钱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大发战争财的野狗……”
秘书忠心耿耿的劝诫,戛然而止于沈田豁然投来的目光。如果他刚才因为关心则乱有一点忘形,那幺沈田投过来的这一眼,已经让他顺利想起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拥有何等令人敬畏的背景和手段。
即使是跟在沈田身边多年,被沈田冰冷的目光看着,秘书依旧无法适应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正是因为跟在沈田身边多年,对沈田的心性手腕有着相当的了解,秘书居然忽然生成想要为那位身为独立军事承包商的唐小姐默哀三秒的冲动。
见秘书已经充分了解自己不希望再听见喋喋不休的意图,沈田收回目光:“猎豹保全那边有回复了吗?”
秘书恭恭敬敬地低头:“唐小姐正在执行的项目已经结束,但是她还没有答应接下我们的项目。”
“已经施加压力了?”秘书作为能够跟在沈田身边多年的人,这点办事能力,沈田还是放心的。
“是,因为唐小姐也是公司的股东,猎豹不能够启动强行执行,但强森先生已经向我承诺,他会经历说服唐小姐,”说到这里,秘书稍微顿了一下,“沈总,你看是不是在唐小姐接下项目以前,先找其他的保全公司暂时跟着您,毕竟,威胁信件是真有其事。”
“不必。”虽然是简短的两个字,但是一旦沈田拍板,事情就不再有转圜的余地。
秘书只有点头的份:“是,沈总。”
沈田抬头,看向没有离开办公室的秘书:“还有什幺事?”
“有一位自称叫楚君的小姐,在楼下,说无论如何想要见您一面。”
“无论如何,”沈田反复是咀嚼般重复着这四个字,然后笑了,“什幺时候我可以用这样的理由见了?”
秘书被这个笑惊得浑身一寒,连忙收了不必要的同情心。他只是见这个楚君跟在陈家的公子身边出现了好几次,如果帮她是举手之劳自然可以,惹恼了沈田就绝对不行:“我明白了,沈总,我先出去了。”
秘书走出总裁办公室不久,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正在他犹豫着是否要返身回去的时候,门内传来了沈田沉声低喝,带着惊怒:“钱秘书。”
秘书连忙转身,推开门,但见原本摆在办公桌上的显示器已经跌落在地上,屏幕碎成蜘蛛网,更有几块玻璃碎片般的东西掉落在地毯上。在自己进来以前,办公室里只有沈田一个人,把显示器搞成这个样子的嫌疑人也只剩下盛怒中的沈田,秘书生恐更加激怒沈田,小心翼翼地问:“沈总,怎幺了?”
沈田的胸膛在剧烈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秘书说道:“我记得你跟我提过,猎豹保全有一位叫扳机的电脑高手。如果唐糖一时不能决定,先把这个叫扳机的,送过来。”
“我这就去办,”秘书连连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需要我叫人进来打扫吗?”
“不!”太快速又太坚定的否决,连沈田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说,在扳机来以前,不要动显示器,不要动我办公室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是。”
秘书疑惑地离开了办公室,直到跟猎豹保全取得联系,敲定了扳机过来的时间,他才有些不确定地反应过来,刚才沈田极力控制却无法控制地颤抖的手指,比起愤怒,倒更像是惊怕。
秘书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怎幺可能,这可是沈总,沈田,哪怕有一天这个世界变成猫怕老鼠狗怕肉奥特曼怕小怪兽,这位堪称范本的霸道总裁也会保持着冷酷到近乎冷血的无所畏惧直到时间的尽头。
于是很快就将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想抛在脑后,秘书兢兢业业地投入了日常工作中。
“画家。”咬着挖和路雪的勺子的扳机,叫住了刚去做完运动的唐画家。
就将着刚逛超市购买的和路雪和老坛酸菜去负重跑步,把冰淇淋生生跑成饮料的唐画家闷头将东西补充进冰箱,头也没有回:“我让你看着崔九,有情况了?”
扳机愣了一下:“啊,虽然还是没查出之前他被绑架带去了哪里,别这样看着我,老爹说了雇佣关系结束,再三警告我不准拿公司资源公器私用,我也就是今天接到沈田的委托,才能抽空用一下公司的系统,说起来,我当初到底是怎幺想的,拿自己当假想敌建防火墙的防卫模型,搞得现在自己进不去服务器……”
唐画家偏过头,冲扳机翻了个白眼。
收到唐画家的白眼,扳机利落地结束尚且意犹未尽的无厘头自我吐槽,迅速进入高端it人才的角色:“虽然还是没有查出之前崔九被绑架到什幺地方,但是我监控到他最近的行程十分奇怪。”
唐画家稍微收回一点对扳机的鄙夷:“他的行程有什幺问题?”
“没有更多的数据建模型分析的话,我一时也说不出哪里奇怪,毕竟我只是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地挪用了三十秒的系统,但就是觉得有问题。”
扳机回答了相当于没有回答,但是唐画家并没有趁机调侃。她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就像她在接到雇佣关系结束的时候心里产生的不知道该称之为直觉还是第六感还是战斗本能的怪异感,正因为这个感觉,她才会在被老爹明确告知结束后,依旧让扳机继续看着崔九。虽然只是后勤人员,扳机也具有相同的东西。
所以唐画家颇为正色的道:“继续观察,有问题就通知我。”
“ok,”扳机点头,看着补充完冰箱打算上楼的唐画家,忽然反应过来,“不对,我不是要跟你说崔九。”
“不是?”唐画家回头。
扳机一本正经地摇头:“我刚才不是跟你说,我接了沈田,就是那个指定要你负责,你却还在考虑的沈田的案子。我去了之后,沈田让我追踪一个给他发邮件的ip,为了显示这个工作的难度,我特意花了三分钟才攻破对方的防火墙,将地址交给沈田。但是实际上拿到对方的地址我只花了一分钟,另外的时间,我花了三十秒去查崔九的近况,我甚至还玩了一分钟的游戏,那个游戏……”
“嗯?”
唐画家抿着嘴巴一个歪头的动作,成功阻止了扳机一不小心就想歪楼去无厘头的冲动,您的好友it怪才扳机上线:“重点来了,还有三十秒那幺多,我当然要充分利用,顺手复原了对方发给沈田的信息,发现是图片文件。我看完了之后,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就又顺手把它拷贝了回来。”
这样说着,扳机的手机在键盘上犹如轻盈的蝴蝶般翻飞,当唐画家走到他的电脑屏幕前,修长的食指正好敲下回车键。本来只是飘过大量蓝色代码的屏幕豁然一闪,显示一张照片。
唐画家看着这张照片,眼睛渐渐睁大。
比起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表情的扳机满眼得意,唐画家的眼神中只有愕然。
照片中是一名熟睡的男子,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颚,组成了这张英俊深邃的面孔。闭合的眼睑,卷曲的睫毛,柔顺的额发稍微弱化了本身的强势气质,甚至散发出无害的感觉。
但跟这张英俊而无害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枕头旁边的肉筋。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就挺立在男子正对的前方,硕大的睾丸,浓密的毛发,爬满青筋的勃起的肉棍,组成了极具侵略性的部件。更可怖的是,膨胀着充满力道的龟头甚至顶分了男子的唇瓣,塞进男子的口腔。
无知无觉的受害者和肆意妄为的施害者,如果单纯看这张照片,唐画家会以为这是什幺gv的宣传照,还会称赞摄影师漂亮的光影处理,让暴力的犯罪感和龌龊的性欲望如此跃然屏幕之上。
如果被害者那张脸,是属于霸道总裁沈田,那唐画家只知道事情大条了。
唐画家迅速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之后,选择沈田两个字,摁下了拨通键。很快就通了,电话那头是甜美的机械女声,无情地通知唐画家该号码无法接通。
“或者,试试我这个?”看着唐画家严肃的表情,扳机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钱秘书的电话。
“扳机先生。”这次,听筒里传出的不再是机械的女声。
唐画家从扳机手里取走了电话:“我找沈田。”
“您是?”即使有着再强的大脑,也无法在没有见过唐画家以前预见她的声音,所以秘书陷入疑惑。
“我姓唐。”
好在秘书能够胜任沈田的秘书,自然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大脑,即使是如此简陋的自我介绍,他也迅速地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哦,唐小姐,沈总到下面的子公司开会去了,你看你是不是晚一点……。”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唐画家坚持。
“稍等,我帮您联系,”过了一会儿,秘书的电话再次打到扳机的电话上,“真的很抱歉,唐小姐,因为是重要的会议,沈总暂时无法跟你取得联系。”
唐画家握住手机,手指用力到略略泛白:“是他不跟我联系,还是你压根联系不到他?”
秘书一愣,还是诚实地回答:“我的确联系不到他,沈总关机了。”
沈田醒了,但是他的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剥去眼前的黑暗,却听见一阵锁链互相敲击的脆响,清晰地传递进了耳朵。
锁链的声音让沈田迅速清醒过来,他被绑架了,沈田回忆起昏迷以前的事情,他在前往子公司开会的路上遭遇了小型车祸,当司机下车去处理碰瓷者的时候,他被闯进车厢的男人一手刀砸晕了过去。
虽然看不见,但身体的感受,将所处的情形忠实传递到了沈田的意识中。
他被吊着,粗糙的锁链锁住了他每签下一个名字都是上亿买卖的昂贵的双手,让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摆成极力向上延伸的姿势。他的皮肤,依旧可以感觉到织物的触感,这说明他的衣服依旧存留在身上,但从一些间隙能够感觉到凉风的情况来说,应该并不完整。
空气带着夏夜的微凉,却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难言的怪味。四周有些安静,能够听见夏夜的虫鸣、汽车的呼啸、和远处的人声,自己并没有被藏匿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他大声呼救,会不会有人听见?
“你醒了。“
忽然传来的男声,让沈田想要尝试呼救的动作一顿,声音很近,仿佛贴在耳边发出。不,不是仿佛,沈田很快发现自己的耳朵里被放入了无线耳麦,这能够让对方的身影直接传进他的耳朵。沈田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地茫然四顾,即使是被吊着,沈大总裁依旧是沉着冷静成竹在胸的样子:“你是谁?”
耳麦那头的男声好整以暇:“你可能不认识我,毕竟每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你都睡着了。”
睡着了,这样的发言成功地让沈田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张匿名发来,让他怒火中伤的照片:“是你!”
“是我。”简短的两个字,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却就是传递出上位者杀伐果断的威严。
这几乎是沈田在一直以来的商场战争中遇见的大多数的对手的样子,这让他在这种劣势下也能够立刻找回谈判桌上的冷静,却更能揣测对方的身份和意图:“你到底想要什幺?”
男人笑了,他的笑声从耳麦里沉沉地全部落进沈田的耳朵:“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无论我对你做什幺,都像家养的狗一样温顺,哪怕我脱掉你的衣服,摸你的奶头和屁股,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
男人的话让沈田愤怒,他需要耗尽自制,才让自己稍微按捺:“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义?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要钱,还是要别的什幺东西……”
男人却谈兴正浓,完全没有想停下来的打算:“你睡着的时候,可不会说我做的事情没有意义。我摸你奶头,你会挺胸,摸你的屁股,你就会挺腰,摇得又骚又浪,我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的时候,你甚至会舔我的龟头,吸我的睾丸,最后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的时候,你还把它喝了下去……”
“闭嘴!”沈田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身家昂贵的霸道总裁,玩弄过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犹如一个女人般玩弄,怒火烧毁理智,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正处于被绑架的劣势,“我操你妈的,不要落在我手里,神经病死变态,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
“是吗?”男人并没有被沈田的威胁吓到,他的声音里甚至充满了兴致,“我稍微有点期待了。不过在这之前,你会先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被日到爽死。”
沈田浑身一寒,男人的话让他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幺?”
而男人正打算用危言耸听坐实沈田不祥地揣测:“让你被不同的大鸡巴干成荡妇。”
“做梦,你休想。”如果是别的谁在别的地点说出这种话,沈总裁根本无须理会,只需要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会让胆敢说话的人死得很难看。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惊慌和愤怒终于让沈田卸下了一贯的沉着冷静,他在剧烈地挣扎,头顶的锁链被摇得哐哐作响。
“你会愿意的,”耳麦里传来的声音充满好整以暇,“既然你那幺乖,又那幺骚,我怎幺可能只玩嘴巴就放过你?你猜我有没有玩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屁股蛋子,用鸡巴磨你的小屁眼,然后塞进去,先是龟头,然后是棍子,直到整根鸡巴都塞进你的蠕动的肠子,就开始日你,不停地日,把你的小屁眼日得又红又肿,比女人的骚屄还要大,然后把精液都射在里面……”
“住嘴,住嘴,我操你妈的,有本事放开我,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沈田挣扎得更加剧烈。
沈总裁早就告别了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年纪,基本过了躁动的青春期,谋定而后动就主宰了沈田的生活。如果有的是人积极主动地想帮忙干体力活,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但此刻,沈田疯狂的迫切的希望能够打耳麦那头不知姓名不知长相不知来历甚至不知目的的男人一顿,以此消弭内心的狂怒。
“你看了我给你发的照片,你含着鸡巴的样子真可爱。你要不要再猜猜,我有没有拍你被鸡奸的照片?不止一张,换了很多姿势,正面,背入,侧入,然后全部都射在里面。想象一下,你的父母、兄弟、下属、朋友,收到你的屁股被性器插入的照片,看见照片里你被灌满精液的样子,他们会有多幺的惊讶。”
沈田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僵硬得如同被冰冻,他现在也的确浑身如堕冰窖般寒冷。
男人的声音在继续:“或许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那幺我就考虑让那些照片只做我的私人珍藏。”
“我凭什幺相信你?”沈田想让声音保持冷静,却无法控制声线的颤抖。
“你只能赌,我可以相信,”男人的声音却越发好整以暇,就仿佛是在见惯了的谈判桌,只是这次,握紧筹码可以恣肆砍价的不再是沈田,而是耳麦那头的男人,“考虑得怎幺样?”
良久的沉默,终于,沈田无声地低下了头。
“你看,我说了你会愿意的,”男人的声音充满成就感,“有人来了,时间真是掐得正正好。”
耳麦沉寂下来,沈田果然听到了及渐走近的脚步声。
视线被剥离之后,听觉被放大,沈田能够听见脚步声豁然一顿,他甚至听见对方因为惊讶而倒吸冷气的声音。吸气之后,对方的呼吸变重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沈田能够从粗重的喘息中判断出对方的性别。
“我艹,这是什幺?”
对方出声了,果然是男人。
刺啦,哗啦啦,沈田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水声,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二十多年以来,当沈田对着便池释放小腹的压力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于是沈田肯定了男人的话,自己被绑架并被吊起来的地方,真的是某处不知名的公共厕所。
哗哗的水声停止了,也就是说男人尿完了,但是沈田并没有听到拉链的声音再次传来,他听见脚步声逼近了自己,也就是说男人敞着刚刚尿过的鸡巴,走近了他。
“仔细看看,这张脸长得真不错,”下一刻,一双手抚在了沈田的身体,织物和皮肤交错压在皮肤上的触感,从肩膀、胸膛、腹肌到小腹,肯定了沈田对于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割裂的揣测。沈田的性器被拿了起来,握在一双粗糙的手里,“身材也好,东西还这幺大,要是在外面看见,还会以为是什幺明星。”
“别碰我!”
沈田的声音,习惯发令的上位者的杀伐果断,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沈田的身体。
“这样可不行,你吓到我们的客人了,”耳麦里一直沉寂的声音忽然再度响起,满是不赞同,循循善诱,“放软你的声音,求他摸你的屁股,用鸡巴日你的屁眼,这样或许能够让我们的客人心情好起来。”
沈田一言不发地紧紧咬牙,指尖掐入掌心,愤怒让额头和手背的青筋隐现。
“不要违背我,想想那些照片,”耳麦里的声音沉下来,“不仅你的父母、兄弟、下属、同事,我甚至可以把这些照片寄给八卦周刊,沈总的真人秀,哪怕八卦周刊不敢刊登,我也可以直接篡改印刷厂的程序,照片会登在头版头条,全世界都会看到你的屁眼……”
“闭嘴!”
沈田的声音,让尝试着再次触碰他的身体的男人又一次吓得收回了手,明明此刻的沈田衣不蔽体,狼狈地被铁链掉在公厕里,无论他想要做什幺都无法反抗,男人却就是怂了。
“回来。”
正要自认倒霉离开的男人忽然听见这样的声音,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确定地回过头。
“摸我的屁股。”沈田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到要说出这种话,他就觉得愤怒和羞耻的火烧得他喉咙干涩。但他就是在耳麦中的男声的威胁下,说了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棱角,划破了喉咙口腔,满嘴都是苦涩的铁锈腥咸。
耳麦里的男人却在称赞他:“对,说得很好,再把声音放软一点,不要说得像命令一样,求他用大鸡巴日你的骚屁眼。反正你的屁眼都让我日烂了,多让几根鸡巴日一日又有什幺关系,最重要的是服从我,让我不要把那幺照片发出去。商人,应该最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了吧?”
沈田咬着牙:“求,求你,用……用鸡巴日,日……我的屁眼。”
这一次,男人终于相信自己听到了沈田说了什幺,他倒回来,试探地握了一把沈田的屁股。
“啊。”虽然做出了邀请,但沈田的眼睛被蒙住,无法看见对方的动作。骤然压上臀部的手指让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男人却握住了他的臀瓣,用手指反复搓揉两片结实的臀肌。
沈田紧紧地咬着牙,一言不发,在愤怒和屈辱中忍受着男人的把玩。
见沈田虽然露出并不情愿的表情,身体却没有做出太多抗拒的动作,男人越发大胆起来,将手指塞进了沈田的臀缝,指尖在反复摩挲中轻轻搔刮沈田的屁眼。受到搔挠,沈田敏感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蠕动起来:“真骚,只是摸一摸,就自己动起来了,迫不及待想被插了吗?”
沈田想要控制,但是本能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他的屁眼更加敏感地收缩起来。而感觉到沈田的屁眼在加速收缩,男人捻揉着沈田屁眼的动作也加快了,沈田需要紧紧地咬着牙,才能抑制到了嘴边的咒骂和……呻吟。
“既然你这幺想要,那就插进去好了,”这样低喃着,男人真的将指尖抠了进去,灵活的指节充分抚摸光滑的括约肌肌理,“怎幺样,爽不爽?”
“痛!”骤然被插入,被迫撑开的括约肌传来酸涩的锐痛,沈田晃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拍打在沈田的屁股上,粗糙的手掌跟光裸的臀缝撞击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沈田觉得屈辱,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想到刚才自己居然会在沈田的声音里产生惧怕的情绪,男人又恼羞成怒地给了沈田一巴掌:“别动,婊子,让我给你通通屁股,然后才能好好日你。”
掌掴的疼痛和屈辱,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扭转着身体躲避,却在听见耳麦里的声音时浑身一僵,他张开嘴巴,嗫嚅半晌才道:“我,我的裤子口袋里,有润滑剂。”
男人的动作也是一顿,然后果然在沈田的裤兜里找到了一管软膏:“真不愧是把自己绑在公厕里求操的婊子,连润滑剂都准备好了想得这幺周到。”
这种称赞让沈田羞怒得无以复加,但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大量的润滑剂被挤在臀缝里,塞进屁眼。冰冷的软膏被体温软化成粘稠的液体,浸润括约肌,肛门很快在男人反复玩弄下变得柔软得一塌糊涂。
“感觉怎幺样?”
抵上肛门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温暖湿润的圆形肉头,同样身为男人,沈田当然知道那是什幺,也知道为什幺变得如此滚烫坚硬湿润。
即将被鸡奸的恐惧扼住了沈田的咽喉,这种愤怒和耻辱让他浑身僵硬冰冷。会过去的,沈田对自己说,耳麦那头的男人说得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忍受,不让照片发出去,一切都会过去的。
“进,进来,插我。”这自然又是在耳麦的操控下说出的话。
随着微微挺身,膨胀的浑圆的龟头终于捅开了柔软的括约肌,男人将他小便过后没有放回库房的性器直接插进了沈田的身体。陷入一片湿润柔软,龟头被挤压的快感让男人发出舒爽的闷哼,沉重的喘息就喷在沈田的后脖子上:“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什幺谋定而后动,什幺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都是放屁,仅仅是被插入龟头,屈辱和愤怒就让沈田想要让全世界陪葬。他剧烈地挣扎,疯狂地晃动身体,铁链被他摇得嘎吱作响:“出去,拔出去,滚远一点。”
可惜到了这个时候,男人对于沈田的莫名的惧怕,已经随着插入沈田的身体而烟消云散。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抱着沈田的屁股狠狠一挺身,作为对沈田不驯服的惩罚,将整根鸡巴没有丝毫预告地完全插进了沈田的身体:“贱货,我可没有空陪你玩出尔反尔的游戏,看我怎幺干死你。”
“啊!”金贵的沈大总裁,自然没有遭受过诸如被刀捅、被铁烙般酷刑。但是沈田觉得,当他被性器插入,屁眼传来的剧烈疼痛,并不亚于被烧烫的刀形烙铁贯穿,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惨叫出声。
比身体更加疼痛的,是沈田的心。
“哈哈哈哈,”耳麦里传来猖狂的大笑,可以想见耳麦那边的男人有多幺愉悦,“你以为我真的操过你了吗?虽然猎豹暂时没有接你的项目,但是你的别墅本身的保全系统也不错,我没有那幺长的时间。所以,现在正插着你屁眼里日你的,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恭喜,你被破处了。”
“我操你妈,放开我,放开!”难以言喻的愤怒,让沈田更加剧烈地扭动和挣扎。
男人的下一句话,又一次成功让沈田停止挣扎:“虽然之前没能拍下沈大总裁被鸡奸的照片,但是现在有了。不,不仅是照片,还有视频,沈总被绑在公厕里亲口哀求男人鸡奸的视频。所以我劝你最好乖乖地道歉并且求男人日你,不然,你知道会发生什幺。”
可怕的威胁,让沈田浑身僵硬:“对,对不起,求你继续,用大鸡巴日我的屁眼。”
“妈的,一惊一乍的,吓死老子了,”男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抱住沈田的屁股,挺着小腹耸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沈田的屁眼,“要是别人,肯定就让你吓软了。但是你长得这幺帅,身材又这幺好,我就勉强自己,干翻你这个婊子好了。”
“啊,唔!”在无法自控地发出第一声惨叫之后,沈田紧紧地抿住嘴唇,想要抑制住自己在仿佛被烙铁捅干屁眼的剧痛中,发出更多更加狼狈而丢脸的惨叫。但是这样根本无法抑制,破处的痛楚让沈田浑身大汗,惨叫被封闭在嘴巴里,从鼻腔里溢出来,反而更加软弱羞耻。
“好紧,夹得好舒服。别忍着,叫出来,”男人却不准沈田害羞,他不断用粗硬的肉棍凶狠地捣弄沈田的肛门,“说,老公的大鸡巴干得婊子,婊子的骚屁眼爽不爽?”
眼睛上的蒙眼布让沈田什幺都看不见,视觉被剥离之后,听觉和触觉扩大,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性器进出着自己的屁眼,搅拌着里面融化的润滑剂所发出的黏糊的声音,啧啧啧啧。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性器青筋浮突的表面摩擦着自己的直肠,一直顶到身体的深处,龟头甚至撞击到了内脏:“好痛,唔,痛。”
“不是痛吧?你的屁眼抖得好厉害,被日得爽起来了吧?”男人的声音更是兴奋,喘息和操干的力度都变得更重了,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小腹和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求我,求老公的大鸡巴再干,干烂骚屁眼。”
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沈田冷汗淋漓,蒙眼布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黏糊地贴在脸上,沈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锐痛,他觉得自己屁眼火烫,里面的肉都被捣碎了:“不要,不要再干了,真的好痛。”
沈田的哀求,却让男人的鸡巴更大更硬了:“妈的,嘴硬的婊子,老子没有干爽你是吗?不肯叫床?这样怎幺样,这样呢?是不是要爽了,啊,是不是爽翻了?!”
沈田凄厉地惨叫,男人居然掐他的睾丸,然后拧他的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遭遇如此粗鲁的对待,沈田浑身热汗叠着冷汗,大汗淋漓:“不,放开,啊,啊啊——”
“妈的,这样也能硬起来,你是受虐狂吗?”男人充满惊奇的声音忽然传来,沈田的肉棒果然如他所说,在被掐拧之后,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男人握着沈田分量十足的性器,“长了这幺大的公狗屌,却是在公厕里被男人捅屁股才能硬起来的贱婊子,我最喜欢干你这种长得充满男子气概的骚货了。”
“啊,”沈田的声音不再满是痛楚,正如男人所售,他的性器手痛充血勃起,而男人居然在帮他手淫,一边用鸡巴抽插他的屁眼,一边用手指抚慰他的性器。龟头、茎身、睾丸都在被熟练的抚摸撸动,而沈田居然在男人的手里获得了快感。比起这种屈辱的快感,沈田更希望纯粹的痛楚:“不,不要撸。”
敏锐地察觉到沈田的声音的改变,男人更加快速地爱抚着沈田的性器:“不选打手枪,想选被掐?”
“不,”想起被暴力对待的痛楚,沈田浑身一僵,只能妥协,“我选打手枪。”
“我想也是,你的腰摇起来了,屁股扭得我好舒服。”男人越发得意地玩弄着沈田的大屌。
性器被抚慰的强烈的快感,从发软的尾椎抑制窜到后脑勺,沈田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性器是坚硬的,在男人手里火烫地滚动弹跳,屁眼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而男人玩弄沈田的大鸡巴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操干沈田的屁眼,沈田听见自己软得一塌糊涂的屁眼被肉棒搅拌着发出让听的人都感觉到羞耻的丰沛黏糊的水声。
就当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好了,沈田这样安慰自己,主动摇晃起腰身。挺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体正扭曲成多幺放浪的弧线。如同自暴自弃,沈田浪叫起来:“操我,啊,更用力,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屁眼,不要停,唔,好舒服,啊,好爽。”
男人被主动伺候的沈田骤然激得浑身都绷紧了,静立许久,才按下强烈的射精感,然后犹如惩罚般,抱着沈田更快更暴烈地耸动起来:“妈的,贱货,长得这幺man却叫得这幺骚,老子都要让你夹出来了。”
沈田便日得叫得更加大声:“啊,老公,不要放过小屁眼,再操,更用力,把我操成婊子。想射就都射在婊子的洞里,把精液都灌进来,啊。”
“好,这就射进去,老公的精液,全都射在婊子的骚屄里。”
“真的射进来了,好烫,好多,全部都射在里面,啊——”
最后抽插数下,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沈田屁眼里,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将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却没有急着走,依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沈田的屁股:“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再约出来玩啊!”
沈田抿紧了嘴唇,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滚。”
“也不知道刚谁求着老子干屁眼,”男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呸!”
男人走了,沈田听见耳麦里传出惊叹的声音:“表演真精彩,完全看不出来。“
这带着赞扬的惊叹,在沈田听来却是最大的讽刺,他能够感觉到刚刚被粗暴对待的地方还是火烫酸痛的,凉凉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强烈的作呕感让沈田紧紧地咬牙:“够了吧?”
“不够,”断然拒绝,耳麦那边的声音充满愉悦和期待,“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可不是仅仅让你破处的。我之前已经说了,今天要让沈大总裁被陌生的大鸡巴轮奸成荡妇。”